套话,童淋不接受,他也没再多说。
等童淋走了,王荣山坐在院里闷声抽着旱烟。
杜秋英从屋里出来,站在院里就能看到童淋往村外去的身影。
她道,“会是村里的谁啊?这事等李卫东回来,知道了还不得拔了他的皮。”
刚刚两人在院里说的话,屋里的人自然是都听到了。
王荣山道,“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
杜秋英不明白,“童知青说假话是为了什么?对她又没有好处。”
“也可能是贼喊捉贼。”
杜秋英更不明白了。
王荣山左右看看,起身进屋,杜秋英跟上去。
进屋后,他坐回炕上才道,“村里人可有人在议论宋权总去山脚下。”
杜秋英还没等坐到炕上,被自家男人的话惊的又站回地上,“你说...村里人的看到,所以他们怕...就先贼喊捉贼?”
杜秋英声音大,里屋的儿女都探出头来。
王荣山扫了一眼,轻斥妻子,“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
然后又叮嘱一双儿女,“今日的话不许传出去知道吗?”
“爸,我和我姐可什么都没听到。”王继兴嘿嘿一笑,拉着神色变幻的王景芬回了里屋。
下午去地里还有些时间,王荣山躺回炕上眯了一会儿。
杜秋英坐在炕上,身前放着针线笸箩,慢慢的缠着线,眼睛发呆的看着窗外,耳边是里屋儿女低低的说话声。
“姐,童知青那么高冷的人,没想到她竟然还偷男人。”
“别胡说。”
“我又没胡说。”
“姐,李二混子回来知道这事,看他还有没有脸在村里呆下去。”
“好了,不要再说了。”
这次,王继兴老实了。
而另一边,童淋从王家出来后,是往自己家走,但是路过知青宿舍的时候,她走了过去。
翁晓秋在靠窗下的墙边摇椅上躺着,自从王寡妇搬过来之后,除了晚上不得已,白天她多是避开和王寡妇呆在一个屋。
大晌午的,王寡妇没像村里人一样抓紧时间眯一会儿,反而是盘腿坐在炕上嗑瓜子。
她抬眼看到童淋,眼睛一亮,“童知青。”
大嗓门一喊出声,惊了院里小憩的翁晓秋,吓的她猛的坐起来,看到一人影站在她身旁。
“翁晓秋,你白天去地里了?”
“去了,怎么了?”翁晓秋反问。
屋里,还打算喊童淋的王寡妇立马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童淋压低声音,“今天在地里,男的里面你有没有注意到谁后背和手受伤了?”
翁晓秋慢慢坐起来,“怎么了?”
翁晓秋也不回答有没有看到,仍旧反问。
“算了,这事你当我没问过你吧。”童淋转身就走。
留下一头雾水的翁晓秋,一直到童淋走远了,也没弄明白童淋问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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