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因为他内心的暗黑褪了很多,但依然没有光,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因为折磨人感觉到了愉悦。
器灵决定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再探查段玖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致郁了!
姜昉呵呵笑,天下没有白活的穿越,她还得当教导主任,重塑一个极端恐怖分子的三观。
“所以我为什么要怕鬼?这家伙才是真正的厉鬼吧!而我还得洗白他!”
器灵抖落身上的汗,再一次劝道:“主人,你可算知道段玖的可怕了,以后还是对他好点吧!”
刚说完,就见姜昉痛心疾首地低吼:“好美的一张脸,好丑的一颗心!”
然后一巴掌扇过去。
“啪”,在寂静的内院,无比清晰。
器灵要疯了:“握草你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
姜昉理直气壮:“你懂个屁!少管我!”
段黑茶这种级别的病态是靠区区跪舔就能掰正的吗?
当然是趁他在低谷的时候,摁下去,最好摁到他怕。
器灵垂死挣扎:“主人,你的词典里是没有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吗?又不能把段玖弄死,你这么拉大仇恨值……”
器灵深深觉得姜昉很可能是不同于段玖的另一种病态。
莫非,她求的,就是一个不得好死?
姜昉不耐烦:“我没用多少力气,比起扇姜家宝轻多了,红印都没有。”
器灵不想说话了。
打脸对段玖来说,可比鞭打还严重。
段玖眸底闪过狼一般的狠色,胸膛起伏了几下,硬生生忍着没回手。
打不过。
何况,只是打回去,怎么够?
可到底还是气极,反唇相讥:“那你就是好丑的一张脸,好丑的一颗心。”
就算再被打一顿也要说,能气到母夜叉就行!
姜昉抬手,段玖不闪不避,然后又僵住。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抚上他被打的地方,揉了揉,母夜叉还笑眯眯的。
肯定是冷不丁又来一耳光,或者有别的大招。
段玖身体紧绷,提防着姜昉。
“家里只要一个漂亮的就够了。”姜昉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哄道:“以后我负责挣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听到了吗?”
貌美如花你大爷!
段玖此刻终于承认,自己在体力上和口舌上,都干不过母夜叉。
段玖从没得意过自己有张漂亮的脸蛋,甚至不屑。
短暂人生中遭受的误会、嘲笑、嫉妒、不信任,大部分是来自这张脸。
可到了这个地步,何不趁着母夜叉心情还不错,提个并不过分的要求呢?
段玖坚强地笑开,务必让自己漂亮的脸更加赏心悦目。
“那你以后能不打我脸吗?”甚至都不敢说不再打他。
段玖绝不承认自己卑微。
这是策略,先保住脸,再说其它地方,慢慢来。
姜昉点头,爽快地让他选择:“打脸还是踢档,做相公还是做姐妹,你选一个。”
段玖腿一颤,瞬间觉得,打脸,好像也没那么难受。
“想好再跟我说。”姜昉转身朝外面走,边走边感叹:“我可真是太难了,打你还要挑地方。”
段玖忍无可忍,搬起地上的大石头,举高高,瞄准母夜叉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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