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厕所里。
薛远把顾元白拉到靠窗的单间里,激烈的接吻让门板轻颤,唇齿交融之间撕扯不断,声音越来越响。
“今晚出去吗?”薛远拿着鼻子蹭蹭媳妇高挺的鼻梁,“我查过了,你明天上午没课。”
顾元白喘了两口气,仰头靠着,“晚上和要舍友去吃饭。”
薛远皱了皱眉,“等吃完饭我去接你。”
两个人整理了下自己,从厕所里走了出来。顾元白转头看了一眼,教训这个发情不看时间地点的人,“不嫌臭吗?”
薛远勾了下他的手,暗示满满,“一见到你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
“你就是迷魂汤,迷得我找不着北了。”
这家伙……越来越会了。
晚上和舍友吃饭的时候,顾元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老朱说到薛远,“白哥,体育部的人邀请我们参加他们下周的联谊,和你关系好的那个霍远好像也去,我们去吗?”
“联谊?”顾元白回神,眯了眯眼,“去。”
薛远要去参加联谊?
还没告诉他?
*
薛远接过一下午兼职的工资,去接顾元白的路上连打了两声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在媳妇吃饭的饭馆旁边定了一家酒店。
顾元白明天上午没课,今晚可以放肆一点。
酒店旁边还有个花店,薛远心中一动,进去出来,今天下午的工资没了。
顾元白正在吃饭的时候,店门铃声响起,捧着一捧玫瑰的花店店员走了进来,四处看了看,“请问顾元白先生在这里吗?”
顾元白抬起头,一愣,身旁的舍友已经吹起了口哨,“这里,在这里!”
花店店员走了过来,在指示下对着顾元白羞涩一笑,“顾先生,这是您的花。”
顾元白的心已经软了下来,他微笑着道:“谢谢。”
伸手要捧花,但花先一步被手快的舍友抢走,老三拿下玫瑰花里夹着的卡片,大声念道:“你永远是这么迷人,让我心头狂跳。爱你的九遥。”
顾元白想要板起脸,但嘴角却硬是压不下去。舍友们已经开始逼问:“嫂子叫九遥?”
“白哥!你这个男朋友当的太失败了,竟然让嫂子给你送花?”
他们突然灵机一动,开始转着脑袋,“不对啊,嫂子是不是就在这附近啊,这花店好像就是附近的花店。”
顾元白已经坐不住了,他从舍友的手里抢来玫瑰花和卡片,对这群单身狗风度翩翩地炫耀:“我吃饱了,你们继续吃,我要去和你们嫂子约会了。”
留下一地哀嚎,脚步越来越快。
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下去,顾元白在灯红酒绿之间没有看到薛远的影子。打开手机一看,薛远正好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
“XX酒店,3062房,慢慢来,我等你。”
这样刚拿出手机对方就发过来消息的默契让人上瘾,顾元白闻了闻花香,往酒店而去。
房门打开的瞬间,顾元白就被人堵在门上深吻。手里的玫瑰摇摇欲坠,房间里面昏暗,连灯都没开。
薛远的呼吸越来越重,“宝贝,宝贝。”
“先洗澡,”顾元白的欲.望和理智来回拉扯,他咬了下薛远的唇,“一起洗。”
从洗澡间到床上的一路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动手动脚,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薛远爱不释手,“元白,你身材真好。”
顾元白,“喜欢吗?”
薛远由衷地道:“喜欢。”
顾元白笑了笑,竟然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心情愉悦。
身心合拍的事情结束之后,薛远把玩着顾元白的手指,顾元白突然想起舍友说过的联谊的事。
“我听说你参加了联谊?”语气淡淡。
薛远语气困惑:“什么是联谊?”
见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顾元白才放下那点不虞,跟他讲着什么是联谊。
薛远听完之后大呼冤枉,“我成天除了挣钱就是粘着你,怎么会有时间去参加这个鬼东西?”
顿了下,“他们倒是说过一起吃个饭……还说会邀请隔壁系,我以为你在才答应。”
顾元白被他撒娇得龙心大悦,摸了摸他的脖颈,凑上去吮吸了一口,“你好乖。”
“唔,宝贝,”薛远闷哼一声,翻身钻到被子里面,“再来一次。”
*
男朋友也有课,顾元白以为他们要暂时分开,但等上课的时候才知道上的是公开课,和隔壁系一起。
两个专业的班长通知错了时间,顾元白他们专业的时间晚了隔壁十五分钟,去教室的时候,偌大一个教室的中后排位置已经被隔壁系的抢满,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前几排位置。
顾元白左右看了一下,叹了口气。
这门大课的老师喜欢盯人,凡是坐在他课的前三排学生必定要被盯得全神贯注,不能玩手机不能睡觉,重回高三时代。
顾元白昨晚和薛远闹了大半夜,眼皮底下还有青色,他原本想趁下午的时间补觉。
周围的舍友和班级同学也在唉声叹气,认命地在前排坐下,顾元白正要和舍友走进位置,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有人站了起来,挺拔如松,声音大方,“顾元白,来这。”
顾元白抬头一看,薛远朝他一笑,眉眼处有股性感的餍足味。他的身边就有一个空位,最靠墙最安静的一个宝座。
顾元白霎时笑开,轻松欢快地拍了拍舍友的肩膀,“你们坐吧,我去后面。”
舍友们目瞪口呆:“……操!”
顾元白很快走到后面,他刚落座,前排就有人回头打趣道:“刚刚这个位子被不下十个小姐姐问过,奈何这些小姐姐再美远哥也没松口,原来是为了兄弟占的座。”
不得不说,顾元白听完这句话心情更好了,他笑着道:“远哥辛苦了。”
薛远将凳子拉到顾元白身边,手搭在媳妇背后的椅背上,好似要把媳妇搂在怀里,占有欲十足,低声哄着,“再叫一声远哥?”
顾元白眼皮一撩,黑发搭在眼尾,“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天没了。”
薛远笑了两下,逼得更近,像是调情,“这么绝情啊?”
前排的人看着他们,感觉插不进去话,纳闷地转过来了头。
顾元白和薛远压低声音说了好一会话,才被薛远催着趴在桌上睡了。薛远给他披上了外套,从抽屉里掏出花露水,小心抹在顾元白身上的蚊子包上。
顾元白似有所觉,睁开眼困倦看他。
“睡吧,”薛远道,“老公给你涂一涂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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