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骑士的家族大部分都源自于诺曼征服者,他们和英格兰还有法兰西的许多贵族有着一衣带水的关系,约翰是绝对不可能把他们杀掉的。
与其说这是一场战斗,还不如说这是一场带有武力谈判性质的生意行为。
“我只抓主谋,除了摄政王奥多和他的拥护者,其他所有人只要现在向我们投降,便可以视作无罪!”
这一番话还是引起了一点骚动,那些支持奥多的大贵族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
还没等约翰出手,这些伦斯特的骑士们就自己完成了内部肃清,把那些支持奥多的大贵族打落下马,然后扭送到了约翰面前。
而奥多也被送到了约翰面前,脸上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耻。
“奥多,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荒谬吗?你搞了这么大一出闹剧来,跟一个小丑一样。”
约翰丝毫不留情面地数落着奥多,仿佛要把奥多的脸皮全部扒下来。
“反正你估计很快也不会在乎了。叛国,谋害王子未遂,煽动叛乱,这些罪名随便找一个安在你身上都是死罪。”约翰耸了耸肩,“你就准备着吧,因为你,你的家族也要跟着一起蒙羞。”
一听到这儿,奥多瞬间就怒了“我叛乱是我的事情,你怎么能连带着我的家族一起惩罚?”
在欧洲中世纪,是没有连坐这样的概念的。因此,这儿的贵族敢于造反就是因为造反的成本太低了。
赢了就是荣华富贵,输了就最多也就死,自己的儿子说不定还可以继承自己的事业。
而约翰的行为,明显是让造反的成本大大提高,这也是奥多所不能接受的点。
只是,现在掌握主动的是约翰。
他一脚踩在奥多头上,直接将他的脸重重地踩在地上“你最好搞清楚,现在你是我的俘虏,懂吗?”
奥多的脸和大地亲密接触着,嘴里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他妈的,就是因为你这样的贵族多了,英格兰王国才时不时有这样那样的动乱。别以为你是诺曼人,你就可以高人一等。”
约翰的话是说给奥多听的,也是说给他身后的骑士们听的。
很多骑士都是诺曼人,他们自诩征服者后代,永远摆着一副趾高气昂,高人一等的态度。
诺曼贵族大多桀骜不驯,亨利二世花了几十年的时间去治理他们,却只能算是暂时压制住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约翰的行为,和亨利二世打压贵族的行为几乎一致。
“去,把这个家伙拖走,先带到都柏林城里去。”
小罗切斯闻声而上,一把打翻奥多,然后将这个家伙放到了自己的马背上。而剩下被俘的骑士们也都乖乖的跟着约翰的队伍,一起前往了都柏林。
现在,心情最忐忑的就是都柏林城里的贝德福德伯爵了。
这个家伙翘首以盼,站在城头琢磨着到底会是谁赢。
然后他盼啊盼,盼来了金雀花王室的旗帜。
草,又是约翰。
贝德福德伯爵直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在他身边的卫兵连忙把他抬到了旁边,然后开始琢磨到底要不要开城……
“开城!”
卫兵仔细听了一下,这好像是摄政王奥多的声音。
当他再仔细一看,差点吓尿出来。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奥多,此时完全是一副俘虏的样子。
奶奶的,这不开城不是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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