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嘻嘻的方必胜,方渔也笑道:“胜叔说的是前几天打铁的事儿吧?”
“是啊,这是我想汇报的第二件事情,前几天您打出精铁一百二十斤,您自用十斤,秋掌柜做主留下十斤自用,剩下的一百斤已经卖出,按照三十两一斤的价格,卖出去三千两,您这边分到其中的八成,两千四百两,已经入到府上的账里,剩下的钱留在铁匠铺。秋掌柜问是每次一分红还是定期分红?”
“这个胜叔和他们定吧!不过,剩下六百两,要是按照股份来分,咱们还能再分三百两,这分成比例绕了一圈还是一九分成啊!”
方必胜说道:“这打铁的市场上,本来就是这个分成比例。谅秋宝他们夫妻也不敢多要。”
方渔点头道:“还有什么事情吗?胜叔。”
“红姑娘传话过来说,夫人想你了,让你有空回家看看!”他说的红姑娘是红果儿。
方渔沉默片刻,说道:“我父母那边没什么事情吧?”
“没听说有什么事情,红姑娘说是你刚去学堂那两天,你父母吵了一架,然后就没事儿了!”
“胜叔,麻烦你多关注一下那边的事情!”方渔说道。
“这个五少爷放心,我两三天就能见红姑娘一次,偶尔也能见到您母亲。”
方渔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道:“现在那边还有我们的暗卫吗?”
“您不在那边了,已经撤了。”
“原来那间房子还在吧?”
“在的!”
“不行就找两个护卫,轮班在那边值守一下,不需要什么炼气期的修士,只要关键时候能帮着把消息传出来就行!”方渔内心对方子墨和白娴凤那边还是很关心的。
“好的,我来安排!不过,我问一句,五少爷,您认为那边不安全吗?”
“不是有个方子赫吗?那是个随时可能出问题的人。”
“嗯,那还是找两个炼气期低阶的吧!大概每个月需要支出三十两。请人大概十两,还有两人平日里的吃饭和一些别的费用。”
方渔并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随意的点头应下。
方必胜继续说道:“如果是临时的传话人,其实用咱们府上的护卫就好,咱们府上现在有十名护卫,四名是方家给配的护卫,还有六名是之前咱们从老太爷那边要过来的,平时五少爷不在这里,护卫的事情其实不多,现在是排了四班,两人两班,三人两班,清闲的很。”
方渔闻言点头道:“也行,胜叔看着办吧!其实就是个传话人!”
“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五少爷汇报一下,您母亲说年底是白家老爷的生日,她要回去给白家老爷拜寿……”
“嗯,我娘提过这个事情,到时候她得带着红果儿吧!再安排两名护卫保护她吧,这路程可不近!”方渔对白娴凤还是很关心的,马上就做出了安排。
“您母亲的意思是让您也跟着去……”方必胜看着方渔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出来。
方渔脸色一沉,说道:“我?这来回得六七天吧!还修炼不修炼了?”
“我和您母亲也是这么说的……”方必胜说的有些没有底气。
方渔没有在乎他的语气,只点头道:“嗯,到时候我和她说吧!年底都是考核的时间,耽误了考核,没有成绩,这不闹出笑话了吗?”
方必胜点点头,对这个事情,他只是负责传话,并不好评价如何。
“对了,到时候帮她租个飞行法器吧!飞行法器有租的吗?”
“有的,不过价格不菲,最简易的飞行法器一天也要五十两黄金以上,这还不算路上对灵石的消耗。另外,得提前约上,估计年底用的人多,还得涨价!”
“那就租一个吧,再带上两个护卫,最好带一个心动期的护卫过去,要是不够就再带个仆妇或者丫鬟什么的,总之让她体体面面的过去,再体面的回来!”虽然最近白娴凤做的事情让方渔很不高兴,但是方渔对白娴凤还是很大方的。
看方渔对白娴凤如此大方,方必胜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五少爷,前几天您母亲找我要您的月例了!”
又是钱的问题,方渔皱起了眉头,问道:“她说什么了?”
“您母亲问上个月的月例,她为什么没有见到,说……说,收月例是她给你立的规矩!”
看到方必胜窘迫的样子,方渔能猜得到,估计还有更难听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方渔耐下心解释道:“开学前,我把我的巡城司的令牌给了她,那个令牌每个月可以领二十两黄金,这应该足够她每月开销了吧?另外,我还给了她十万两银票!这些钱这么快就花完了?”说到后面,方渔已经带上了生气的语气。
方必胜点点头,沉默的没说话。
“我现在伤还没好,她就着急要修炼资源了?她要是再说这种话,就告诉她,我的月例是我要用的修炼资源!”
方必胜突然跪了下来,方渔不知所措,说道:“胜叔,这是怎么了?”
“五少爷,我对不起你!”
“怎么了?胜叔站起来说!”
方必胜哭丧着脸说道:“五少爷,您母亲已经知道了您既是家族嫡系,也是家族亲传子弟的事情,您每个月有十二块灵石的事情,她也知道了!”
方渔闻言眉毛一挑,说道:“知道我是亲传弟子没问题,收入为何她能这么清楚?”
方必胜有些没底气的说道:“是夫人问的,我说的!”
方渔似笑非笑看着他,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不给还不行了?”说到后面,方渔目光中带出了冷意。
方必胜小声说道:“五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您要是不给的话,得想办法解释啊!”
方渔的脸彻底沉了下来,说道:“就是这个说法!另外,我的月例以后我自己领吧!以后不用你帮我领了!”说着,他向方必胜伸出手,要收回他的身份令牌。
方渔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脾气太好了,所以方必胜才这样来和他说话。
方必胜苦着一张脸,他不想还给方渔这个身份令牌,最近一段时间他拿着这个令牌用的很舒服。像方渔这样年轻又独立一户的嫡系,在方家本来就少,而愿意把自己身份令牌长期放在管家身边的更是独此一人,绝无仅有。
他有心想和方渔争辩两句,说这是白娴凤逼着他说出来的。可他又担心说不好将方渔惹怒,左右不过一个身份令牌的事情。思虑再三,他还是从自己口袋中掏了出来。
看着方必胜脸色阴晴不定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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