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赵有财使那半自动步枪连开两枪,第一枪擦着猞猁脊背打空,第二枪直将猞猁短尾打断。
这一枪带来冲击力直把猞猁身子带得一拧。
等猞猁定身再往前逃窜时,又听得一声枪响。
那端着枪刚找到猞猁踪影的赵有财,在听见枪响的一刹那,就见那猞猁脖子处迸起血光。
再看那猞猁,头身分离,头继续向前扎出一米,而那无头的尸体,则栽倒在地。
“谁?”赵有财把枪口往旁边无人处一转,转过身往枪响的方向望去。
这一瞧,让赵有财有些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可不管他再怎么看,那都是他儿子赵军没错。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年轻人从对面山坡上跑了下来,一路来在赵有财身前,喊了一声“大爷”,随即便跑向猞猁躺倒之处。
等赵军走到赵有财面前时,对上的是他爹极为不善的目光。
赵军面上风平浪静,可内心却是无比忐忑。按他对赵有财的了解,要不是这周围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事,自己今天这顿揍都用不着等到晚上了。
“大爷,你看。”这时,李宝玉一手拿着猞猁头,一手抓着猞猁身子,跑到赵有财身旁。
李宝玉招呼了赵有财一句,却把猞猁头和身子往赵军脚旁一旁。
放下后,他又转身大步跑了。
不一会儿,他又提着一根猞猁尾巴回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李宝玉把猞猁尾巴放在了赵有财的脚前。
赵有财:……
这是什么意思?
嘲讽么?
这时,李宝玉补了一句:“大爷,这尾巴是你打的啊?”
“滚犊子。”赵有财抬脚踢在李宝玉小腿上,踢得李宝玉一蹦跶。
赵有财把枪往肩上一挎,狠狠地瞪了赵军一眼,然后一脚把猞猁尾巴给踢飞了出去,迈步就要离去。
“坏了。”赵军心里叫苦之余,不禁暗骂李宝玉,这臭小子办事太不靠谱了。
如果让老爹就堵着气走了,那今天晚上还不都得发泄自己身上啊?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恐怕一个礼拜都够呛能下炕。
想到此处,赵军急中生智,喊了一声:“爸,这猞猁皮咋整啊?”
赵军此言一出,赵有财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又狠狠地瞪了赵军一眼,从肩膀上摘下枪丢给赵军。
赵军接过枪,连忙躲在一旁,给老爹让路。
等赵有财走到猞猁尸体前,还似乎像是在发泄一样,一脚把猞猁头给踢了出去。
见此情形,李宝玉可不敢再嘚瑟了,麻溜地跑到一边望天去了。
赵有财在那猞猁的无头尸体前,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蹲下身从猞猁脖子处开始剥皮。
这只猞猁本就不大,而赵有财又是厨子,使那一把短刀很快就将猞猁皮给剥了下来。
这张猞猁皮无头无尾,但胜在身上无一弹孔,赵有财收刀将皮卷成桶状,再从兜里掏出一个叠成四方的白麻布口袋。
他把口袋一抖,口袋散开,有一米多长。
赵有财把卷成桶的猞猁皮塞进布袋里,对赵军和李宝玉道:“走,跟我回场子。”
“啊?”
赵军和李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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