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安慰几句,没想起来就懒得管他。
从家属院搬出来后,陈家人隔三岔五就要进城来看看她的情况,见到她吃好喝好睡好,才彻底心安。
周日,陈春桃没有上班,在家里完善衣服画稿的最后一些细节。
闻野恰好得了古二哥那边的消息,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但又不放心小桃子一个人在家里。这一趟出去可能要有些时间,大概下午才会回来。
陈春桃无意瞥见他皱紧的眉头,出于给人当媳妇儿的自觉,关心问道:“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闻野说:“媳妇儿,古二哥往乱石大队的方向去了。”
乌家就住在乱石大队。很偏僻,算是江县下面最贫困的大队之一了。
陈春桃明白了他的忧虑:“闻野,那你快去吧。放心,家里有于婶在,我还能饿着不成。”
古家的事情,闻野没怎么瞒着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可能是古天佑入狱的剧情被她打乱,牵连出来的后续发展令她心情有些复杂。小说里,古天佑并没有和乌念离婚。前者入狱后,后者渐渐就没了消息。
闻野:“乱石大队离县城有些远,我中午可能回不来吃午饭了。晚饭前我一定回来……”他絮絮叨叨的说着,恨不得一次性将陈春桃该注意的地方都说一遍。
陈春桃听得烦了,刚想制止。
这时候,来县城的陈少扬背着竹筐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并高声呼喊:“姐!”
周琴紧随其后。
见到家人,陈春桃展颜一笑,起身把男人一步步的推了出去:“看,小弟和我妈来了,这下你该能放一百个心了吧。哎呀,你就快走吧,别赶不上了。”
陈少扬放下竹筐,什么都不知道就笑嘻嘻的跟着附和:“就是就是,你快走吧。有我照顾我姐呢。”
周琴刚进来就听到这句,瞪了瞎起哄的小儿子一眼,笑着问道:“小野这是有事要出门啊”
岳母上门,闻野无奈解释:“嗯,我有点事要处理。”
“那小野你去忙吧,春桃这么大个人了,一个人在家能有啥事。你别老是把她当小孩子一样惯着。”周琴说。
待闻野骑着自行车离去,周琴笑容消失。
走到早早躲到陈春桃身后的陈少扬跟前,揪着耳朵把人扯了出来,教训道:“就知道躲你姐身后,你以为这样我就饶过你了吗陈少扬,我是不是跟你说过,那是你姐夫,让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得亏你姐夫脾气好,不跟你个小孩计较。你倒好,每回碰上面就搁哪儿讨人嫌。”
陈少扬不屑的撇撇嘴:“他脾气好妈,你别是老眼昏花了吧,他在县城的名声你又不是没听说过。”这不切实际的话都说得出来。
周琴气得手下一用力:“你再顶一句嘴试试”
陈少扬疼的嗷嗷直叫,艰难偏头向陈春桃求救:“姐姐姐,救救我,我耳朵要掉了。”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他又没说错话,难道大实话都不让人说了吗
陈春桃憋着笑:“妈,你松开小弟吧。扯坏了还要花钱去医院。”
周琴看在闺女面子上,又饶了陈少扬一回:“下回再乱说,小心你的猪耳朵。”
听到亲姐这般无情的话语,陈少扬佯装伤心落泪:“姐,你不疼我这个弟弟了吗居然还担心花钱……我不管,我要闹了!”
陈春桃耸耸肩:“闹呗,反正这回我不会帮你说话了。”
面前是亲妈虎视眈眈的目光,陈少扬虚了,不敢再乱来。他幽幽的说:“姐,你好狠的心呐。”
周琴见他老实了,走到屋檐下准备收拾带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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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给你拿了些吃的来,放哪儿啊”
“就先放那儿吧,等于婶来了她会弄的。”知道劝说不动爸妈别给她拿东西来,陈春桃索性就不说了,“妈,小弟,中午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我一个人吃饭好无聊的。”
“小野不回来吃午饭吗”
“今天是例外,他要去一趟乱石大队,中午赶不回来。”
“乱石大队啊,那是挺远的,路也不好走。我记得有一大段路都是土路,不下雨还好,小野骑自行车至少要一个小时,来回就俩小时了。”
周琴在没嫁给陈大富前,就住在紧挨着乱石大队的旁边大队。对那边还算比较了解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她没问女婿好端端去那偏僻村子做什么,只要她闺女在家好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她就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陈春桃抬头望了望天空:“今天不会下雨吧,都出太阳了。”
最近天气不稳定,时不时的就下雨,但大多数下雨都在夜里。
陈少扬随口说:“下雨有什么担心的,他、姐夫一个大男人还怕雨啊。”在周琴的眼神注视下,不情不愿的喊出了‘姐夫’这个称呼。
好吧,其实也没那么难以喊出口。
第24章 24
如闻野所说,他中午并没有赶回来,甚至到了太阳落山还不见回来的踪影。
周琴午饭没多久就回去了,陈少扬闹着要在县城里陪着他姐,死活不肯走。周琴没办法,加上陈春桃也说家里有多余的屋子,索性就随他了。
叮嘱陈少扬好些不准惹陈春桃生气的话语,就背着空竹筐走了。
“姐,你饿不我给你削个苹果。”没等陈春桃说话,陈少扬就拿起小刀动作熟练的削了起来。
在乡下,苹果是稀罕玩意儿,一般人很少买来吃。他这一手削皮技术,得益于山里的野梨。每当夏秋季,水润多汁的野梨成熟,疼爱闺女的陈大富总会每隔一段时间去山里摘回来,给陈春桃当零嘴或水果吃。
野梨皮涩厚实,远没有里面雪白的果肉口感好。村里人没那么多讲究,大多都是用水洗洗就直接上嘴咬着吃了。
陈春桃不会削皮,实则是懒,很多时候嫌麻烦吃都不吃了。期待获得亲姐表扬的陈少扬充当起削皮仆人的职责,从一开始削的坑坑洼洼,到现在连着一条皮都不断裂。
陈春桃躺在陈大富专门为她做的竹制摇摇椅上,神情倦怠的说:“你自己吃吧。”
这温度事宜的天气,很适合睡觉。给严嘉美的画稿上午就完成了,下午把突发的灵感随意勾勒出来后就懒洋洋的,不想干活了。
想吃什么想用什么,指一下陈少扬就明白了,连嘴都不用张,好像回到了没嫁人前在家里的惬意日子。
虽然嫁给闻野后的生活也只好不差。
陈少扬气鼓鼓的咬了一大口苹果,酸溜溜的问:“姐,你是不是在想他啊都望着门口好几十分钟了。”
出个门花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去干啥坏事去了,还净瞎让他姐担心。
陈春桃肩膀有些酸疼,蹙着眉头换了个姿势,不答反问:“几点了”
陈少扬脑袋伸进堂屋里瞄了眼:“五点十六分。”虽然很想胡乱造谣某个男人,但不想让姐姐难过,他语气生硬的帮着说话:“还早,天还没黑,说不定于婶婶晚饭做好他就回来了。”
陈春桃垂下眼眸,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抬头问:“小弟,最近陈盈和章鱼怎么样了”
差点忘了关心男女主的事情了。
陈少扬知晓姐姐和陈盈姐的关系一般般,些许诧异的说:“章鱼是章泽朗那个怪人吗他们两人最近好像是闹矛盾了,我听说村里嘴碎的婶子们说,好像是章泽朗外面有人了。昨天我去上工,看到陈盈姐脸色不大好,也不知道那些人说的是真是假……”
“姐,你关心陈盈姐啊”
章泽朗在村里人看来,就是个十足的怪人。沉默寡言,半天憋不出个屁来。一双眸子幽深中透着狠厉,对视上骇人的可怕。
陈少扬不喜欢这人,觉得他周身阴风阵阵的,没憋着好屁。又听了不少陈春桃在家里吐槽章泽朗的话,看他就更不顺眼了。
陈春桃伸脚过去远远的踢了他一下:“谁关心她了,我无聊问问不行啊。”
章鱼外面有人了不能吧。村里那群碎嘴婆子,一天天就知道盯着别人的家事,没啥事都给传的有模有样了。
这奇葩谣言,不出意外是被她们给添油加醋胡说一通的。
陈少扬想了想,说:“前几天陈盈姐好像回娘家住了,可能就和两人吵架有关系吧。不过陈盈姐的那弟妹羊什么来着,就不是个善茬,那天下午就大嘴巴嚷嚷着说章家不厚道,说陈盈姐嫁过去伺候章家的两小祖宗不说,还被气得回了娘家。”
“大概意思就是,章家要是真欺负了陈盈姐,就全家找过去给她撑腰。”
“姐,你也知道,陈盈姐性子软,可能是不想闹得太难看,当天下午就回章家去了。唉,搞不懂他们咋想的。”
明明他们才是陈盈姐的亲人,却想法设法的帮着章泽朗,让陈盈姐先一步低头回到夫家。
陈少扬是个忠实的姐控,认定的姐姐只有陈春桃一个。喊陈盈一声姐,纯粹是出于礼貌。他的喜恶和陈春桃高度一致,在见过陈春桃曾经打过章泽朗一巴掌后,对他就横看竖看都不对眼了。
姐姐不可能有错,错的只可能是外人。
陈春桃扯扯嘴角,淡淡的说:“还能怎么想的啊,那些人想借陈盈牢牢攀住章鱼这条大腿,自然是各方面都向着章家啊。陈强能和羊雯结婚,靠的不就是章家给的那些彩礼钱吗”
陈强是陈盈小一岁的弟弟,在陈盈和章泽朗结婚不到两个月,就和羊雯处上了。速度之快,半个月时间就领证结婚了。
据说陈家不仅给了六十块的彩礼钱,还给了一台缝纫机。这可是大手笔啊,缝纫机有钱都买不到,还需要相应的票。而这些钱和票,都是章泽朗娶陈盈时给陈家的。
陈春桃没见过这羊雯,但听周琴说过几句,看着不像是个好相处的。
她对陈盈的爸妈,可没什么好印象。别看章鱼在小说里是男主,可他在村里,背地里人人都说他是个不会哭笑的怪物。陈盈爸妈会选择和这样的男人给闺女相亲,安的啥心仔细想想就明白了。
就陈盈这蠢蛋,还一心觉得家人关系血浓于水,各种帮衬着娘家。
陈少扬叹叹气:“姐,这些好复杂啊。钱有亲人重要吗”
闻家要是给他姐受了委屈,回家来住一辈子都行。他当亲弟弟的,养姐姐是他心甘情愿的,打死他都不会当陈强这种狼心狗肺的蠢人。
陈春桃说:“对有些人来说,钱比命都重要。爸妈没带着我们分出来前,过得不就是这种日子吗小弟啊,我还以为你早明白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了。妈跟我说,有人上门来给你说亲了怎么,没点想法啊”
乡下结婚的早,男生十六七岁相亲是正常的,有些人家在闺女十四五岁的年岁就开始相看了。
在这之前,就有好几个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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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上门来给陈少扬说亲事,无一例外都被陈大富和周琴给拒了。一是觉得儿子还小,不着急结婚生子这样的大事;二是闺女还没结婚不好就先给小儿子搞这些了。
陈大富和周琴不丑,外表比一般人要好看许多。不然也生不出陈春桃和陈少扬这对相貌出色的姐弟俩。
陈少扬和陈春桃长得不像,但出门在外都足够的吸人眼球。前者更像陈大富一些,十七岁和他爸差不多高了,还有要往上长高的趋势;后者……说不出来像谁,就完全是取了陈周两家为数不多的优点来长。
认识陈大富和周琴的人都说,两人上辈子是积了福了,这辈子能生个这么水灵灵的漂亮闺女。
陈少扬白净的脸庞略过羞郝之色,“姐,我才多大啊,不想考虑这些。”他压低了嗓门说:“不是说明年要恢复高考吗我现在结婚了,那我还去考什么大学啊。我这么年轻,才不想被孩子什么的困住手脚。”
结婚,意味着成立一个新的小家。他要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就不能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了。拖家带口去念大学还让爸妈在家给他赚辛苦费
他还不至于那么没良心。
陈少扬还想着今后赚大钱,好给姐姐撑腰呢。
陈春桃本就是逗他玩儿的:“这就脸红啦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这是你的事情,爸妈肯定是随你的意见,自己拿主意就好。”
陈少扬绷不住脸红,“姐!!”
陈少扬在这里住下,最高兴的莫属于婶了。他对吃的没要求,在家里陈春桃不爱吃的、吃剩的都归他来解决。少年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消耗大胃口大。
午饭那一大桌子饭菜,全都进了他嘴里。做饭菜的于婶,看着这一幕无疑是对她厨艺的再次肯定,笑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没多久,于婶就来做晚饭了。
太阳下山,天色黯淡。
察觉到姐姐情绪不佳,陈少扬很自觉地闭上了嘴巴,乖乖待在一旁陪着。这时候他要不识趣的耍贱,得到的只会是无情的大嘴巴子。
陈春桃现在经不住饿,让于婶给闻野留了一份饭菜出来,就吃上晚饭了。
这处房屋两室一堂屋一院子,之前没人在家里住过,隔壁那屋子就仅有一张床,空的地方还堆积着老旧的桌椅板凳什么的。于婶趁着春桃去洗漱,几下就把这屋子简单收拾出来了。
柜子里有洗过的崭新被套床单,陈少扬动作麻溜的自己就给铺上了。
忙完这边的事情,于婶就回去了。
陈春桃有些犯困了,坐在屋檐下望着院子连着打了两个哈欠,眼眶里水光潋滟。
“姐,你回屋睡觉吧。”陈少扬心疼他姐,小声的劝慰道。心里不经对说话不算话的闻野生出了一些怨言,这都晚上了还不回家,也好意思担起姐夫这一称呼!
看姐姐都担心忧虑一天了,肚子里还揣着闻家的崽子……
陈春桃按按太阳穴,觉得她是有点太过紧张了。这离闻野溺水身亡的剧情还有些时日呢,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吧。
“小弟,那我先回屋歇着了。你撑不住也回去睡了吧。”
陈少扬点头:“嗯嗯,姐,我知道的,我还不困等会儿再回屋睡觉。有啥事喊我就行。”
陈春桃怕他闲得没事做,特意把高中课本给他搬了一部分出来,叫他闲着不如多看看书。陈少扬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在陈春桃念小学回到家,就会凑上去眼巴巴的翻看着书本。
要不是两人差了三岁,相当于差了三个年级,不爱学习的陈春桃都想把老师留的作业给小弟写了。
这一熬就坐到了晚上十点左右。
陈少扬实在是熬不住了,收拾收拾就想回屋睡觉,下一秒就见着还没落锁的远门从外面被推开。
风尘仆仆的闻野远远瞧见院子还亮着灯光,推着自行车就大步跨进院子,那一声‘媳妇儿’还没喊出口,就看到了在屋檐下拉着脸的小舅子。
到嘴边的‘媳妇儿’不情不愿的咽了回去。
“少扬”没看到亲亲媳妇儿的闻野,脸上笑容淡去,语气干巴巴的打招呼。
陈少扬没有眼瞎,自然能看出这个晚归男人身上的疲倦和匆忙,自行车的车轮上沾满了泥土。为姐姐抱不平的情绪一瞬间就消散了许多。
“地里没什么农活,我就说留在县城陪姐姐两天。你不会介意吧”他不自在的咳了咳,别扭的喊道,“姐夫。”
闻野奔波了一天的劳累身体在听到这声‘姐夫’后,突然就充满了干劲儿。大大方方的挥手答应:“不介意,少扬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姐没意见就行。”
小桃子的弟弟,就是他闻野的弟弟。
小舅子跟他因为小桃子有矛盾不算啥,这正能说明陈家人是发自内心的疼爱他媳妇儿的。他高兴都还来不及。要是因为他身后是闻家,就上赶着来巴结讨好,闻野那才不想多施舍一个眼神呢。
“姐姐今天很担心你,晚饭都没多少。”陈少扬怕吵醒屋里睡觉的姐姐,走下台阶才出声。
闻野停自行车的动作顿住,黑眸闪过一丝悲痛:“事发突然,那边一结束,我就赶忙加急的回来了。”乱石大队里连个电话都没有,传递消息全靠人走动。
上午到那边后,他就没停歇下来过。乱石村地势复杂偏僻,他和林平又人生地不熟的,来回绕了好些弯路。
等循着踪迹找到古二哥时,已经是中午了。
陈少扬倒不是替姐姐责怪他的意思,但也不太懂得如何和这姐夫相处,匆匆说了句“姐姐让于婶给你留了饭菜,在厨房铁锅里”就转身回屋了。
他和名义上的姐夫闻野没正儿八经的相处过。都是男人,平平静静的面对面说着话,感觉奇奇怪怪的。
见陈少扬离开,闻野没说什么转身就去了厨房。从铁锅里端出温热的饭菜,在灶台上就大口大口的吃上了。今儿可把他忙坏了,午饭随口吃了两个带去的肉饼,一天就没再吃过别的东西了。
肚子早饿的咕噜咕噜叫。
好在于婶留的饭菜足够多,够闻野美美的吃上一顿了。吃完饭后,几下把碗筷冲洗干净放回碗柜里,就拿水桶来舀滚烫着的洗澡水。
半个小时不到,闻野就收拾好一切,神清气爽的擦着头发蹑手蹑脚的进屋了。
头发微干,他就迫不及待的上床将熟睡的小桃子搂进了怀里,香香软软的,令人心安极了。
明明就几个小时不见,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
第25章 25
许是心里惦记着某人,陈春桃睡得不太安稳,还做了一个离奇古怪的噩梦。
梦见小说里的剧情变成了残酷的现实。
她看到浑身湿漉漉躺在河边的闻野,眼睛死死的紧闭着,唇色发白,胸膛没有一丝起伏。她不可置信的转身就跑,跑啊跑啊,不知跑了多久忽然被一块石头绊倒。
下一秒就身子一颤,醒来了。
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异样,快睡着的闻野倏地睁开眼,试探性的出声:“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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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桃还没从噩梦的后劲中缓过神来,眼神恍惚的在黑暗中伸手朝他身上摸去,确定手下的皮肤触感是温热真实的后,才将身体牢牢的贴紧他,似乎这样能让她踏实些。
“闻野,你回来啦。”嗓音带着丝丝哑意。
夜晚漆黑沉寂,近在咫尺的两人甚至连对方的面容都看不清。
闻野感觉小桃子状态不对,反手开了床头的台灯。黑漆漆的视野在暖黄色灯光照耀下,变得明亮踏实很多。
“嗯,回来没多久。做噩梦了吗”闻野轻轻拍着她单薄瘦削的脊背,试图从言行上尽快安抚她的不安。
陈春桃闷闷的应了声,想说点其他的转移注意力:“你这么晚才回来,是古二哥那边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有没有在乱石大队见到古二嫂啊”
乌念对待乌家的方式她不予评价,她只是单纯为这段长达几十年的真挚爱情感到惋惜,不应该有这么个结局。
闻野轻抚的动作慢了半拍,“古二嫂没了,古二哥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们赶过去就晚了几分钟。要再早一点,说不定就能救下她了。唉。”
和古天佑离婚后,乌念没想过回乌家,那里对她来说是刻在骨子里的痛苦。她在县城里找了个地方住下,想着过几日出去找点活儿干。
她自知无脸再见古天佑,也不愿再和乌吉有所牵连,出门在外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样安稳过了一段时日,乌念以为那些旧人往事就此远离了她,没想到乌吉早就找到了她的藏身之处,就等找时机直接把她打晕带回了乱石大队。
醒来后,身处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双腿都被栓上了铁链子。
在乌家生活的十多年,她没有自己的屋子,睡觉的地方是放杂物和柴火的偏棚。至于床,就是几块大小不一的木板拼接而成的。
近二十年没回来,这偏棚有了能遮风挡雨的木门。
后来,乌念才知道,乌家这是要像几十年前那样把她卖给山里娶不到媳妇的男人。年龄大点、结过婚、生不了娃都没关系,那男人就是想买个能伺候他、能发泄疏解的女人。
陈春桃愣了愣,好半天回过神来,说:“这事不怪你。那古二哥呢,他回来了吗”
闻野摇摇头,轻轻的叹了叹气:“没有,古二哥说他想一个人静静。那时候已经很晚了,想着待下去也是无用功,就赶回来了。回来路上我和林平说了很多,也想明白了一件事。”
“乌家人都是一群骨子里就坏掉的坏种,以古二哥的身手想狠狠教训他们一顿,不是问题。乱石大队的风气很差,根本就没什么道德人性可言。”乌家人死了就死了吧,量那些作恶多端的村民也不敢为了乌家人去公安局报警。
乌家给乌吉买过一个女人当媳妇,没两年就被乌吉失手给打死了,匆匆裹上席子就给埋了。而这个村子里,买卖女人的情况好像并不少见。
他和林平在去找古二哥途中,碰到一个二十多岁女人狼狈不堪的在向他们求救。露出来的皮肤上,交杂着一条条刺眼的新旧疤痕,面容鼻青脸肿。女人一个劲儿的说她不是这里的人,是被拐来的,求他们带她离开这里。
闻野和林平有事要办,且这种封闭的老村子向来排外,就算信了女人的话,也不一定能带走她。
果不其然,没多久那些村民就找来了。赔着笑说自家女人不懂事,脑子被撞坏了,总之就是各种找理由要带女人回去。
不远处就是房屋密集的村子,闻野及时拽住了想要冲上前的林平,眼睁睁的看着女人两眼绝望的被扛了回去。这一幕让两人思绪复杂沉寂,见识到了人性的丑陋,想一把烧了这个恶臭漫天的村子。
这些吓人的话,他没说给陈春桃听。怕她吓着,又怕她觉得想法太残忍。
闻野回想起那女人绝望的目光,搂紧了些怀里的小桃子:“媳妇儿,这几天我可能会有些忙,不一定有时间接送你了……”
他想明天去一趟公安局,虽然没有乱石村村民买卖女人的罪证,但那女人就是最好、最直接的证据。相信村里应该不止一个这样的女人。就是空口无凭的,不知道公安局的人会不会去管这事。
林平说得对,他们有时间有精力去寻找证据,可今天被抓回去的女人不知道还能不能扛住。
陈春桃对此没什么感觉:“不碍事,这离的又不是很远。大不了我中午就不回来吃了,明早我跟小弟说,让他来给我送饭。在我家里住着,是不可能让他吃闲饭的。”
她没忍住还是问了出口:“闻野,能告诉我古二嫂是怎么没了的吗要是不方便说,就不用说了。”
听闻野的语气和言语,乌念的死和乌家人脱不了干系,很有可能就是乌家人一手促成的。
闻野没瞒着,几句话简单说了所了解到的:“乌家人想把古二嫂卖给一个山里男人,今天便是交钱给人的日子。古二嫂趁着两拨人没防备挣脱绳子跑了,最后跑到了没有路的山崖口。那男人说,古二嫂是自己跳下去的。”
乌念在得知自己会再次经历多年前的命运,有想过偷偷逃跑。但乌家人一天就喂给她一顿清汤寡水的饭,身体虚弱不堪,根本没办法弄开脚上的铁链。
村里没有值得她信任的人,她被锁在屋里,就算大声呼喊求救,也没有人会进来救她。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小半个月,乌家人给她找好了下家。那一晚,乌家人在堂屋里吃着饭、说说笑笑的争论要用卖她的这笔钱要干些什么。
乌念浑身发冷颤抖,在一片寂静中,她那素未谋面的十多岁侄子悄悄打开了这扇禁锢了她一年又一年的门。
“三姑,对不起,我救不了你。这是我趁他们不注意给你拿的吃的,你赶紧吃吧。”侄子说完就要离开了。
乌念感觉他是好心的,犹豫后喊住他:“谢谢。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所以,古二嫂是自己寻死的……”陈春桃抓紧了些被子,喃喃说道。
记忆里的乌念温柔婉约,说话轻声细语的,很难想象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从山崖上跳下去的。在跳下去的那一瞬,她想过万一没死成吗这得多疼啊。
陈春桃自问做不出这样的决心。
闻野语气沉重:“算是吧,她不想被乌家人再一次拿捏住,宁愿用性命作为交换从他们手里换取解脱。”
也许乌念也没有想到,第一个看到她尸体的人会是好些日子不见的古天佑。她要是知道,在她跳下去的时候古天佑就在几百米开外的寻找她的路上,还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吗
人已逝,这个问题再也得不到回答。
陈春桃很难描述此刻的心情,眉目间充斥着愁绪:“闻野,我们会好好的吧”
闻野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坚定的回答:“会的,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媳妇儿,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所以千万不要生出死亡的念头,好吗
两人都没什么睡意,紧紧抱在一起许久没有说话。
古天佑和乌念这对有情人的结局,让这对结婚不到半年的小夫妻在心里留下了阴影。他们以为相爱能抵万难,现实却是阴阳两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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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桃眼眸静静的盯着面前的那只大手,视线没有焦点,更像是在望着手发呆。她努力的在小说原本剧情里,寻找着关于古天佑和乌念的痕迹。
除了已经知道的,什么都没有。倒是有一件和乱石大队扯上关系的大事,还和男女主有关。
她没在意,过一眼就撇在了脑后。
小说没有乌念的后续,那她的结局也是如今的跳崖自杀吗还是说,乌念原本的结局不是这个,是因为她的插手介入,才间接导致了乌念的死亡
陈春桃心脏抑制不住的砰砰直跳,喉咙像是被攥紧说不出话来,有些不能接受后面这个猜测。
“闻野,我好像做错事情了。”她低沉沉的小声说。
闻野虽不解她为何突然说这话,但还是贴心的安抚道:“没事,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做错了我们弥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媳妇儿,甭担心,有我在呢。”
陈春桃往他怀里钻了钻,艰难的说:“我刚才确实是做噩梦了,梦到你死了。我就被吓醒了。”
闻野闷笑一声,被她头发刺挠的下巴痒痒的,还有心思开玩笑:“那我是怎么死的”这的确是噩梦,怪不得小桃子今晚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原来是被吓着了。
“为了救落水小孩溺亡的。”
闻野摸着自家媳妇儿滑嫩的小手,悠然自得的点评道:“看来在小桃子心里,我还是个舍己为人的大英雄呢。值了值了。不过这梦太假了,我在水里来去自如,还没碰到有比我水性好的人。”
溺水而亡,真落他身上,指不定会被林平耻笑、挂在嘴边念叨一辈子。
这样丢脸的死法,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闻野身上!!什么破梦啊,敢胡编乱造的吓唬他媳妇儿。
陈春桃白他一眼,很想告诉满脸写着不可能的男人:别狡辩了,你小子就是这样死的。
“爱信不信,反正你给我离河流远一点。”还不忘精神刺激一下,“你要是没了,我揣着崽改嫁,让孩子喊别的男人爹。”
闻野俊脸唰的一下就黑成了煤炭,双手双脚跟八爪鱼似的缠住小桃子:“不行!我不同意,你要是敢让孩子让别的男人爹,我就……”
“你就什么”陈春桃好整以暇的追问。
闻野脑袋搁她身上,神情语气透着委屈:“我就做鬼都不会放过那个勾引你的狗男人的。”
小桃子说得对,他还是离河流远点吧。一想到他心爱的媳妇儿以后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自己的儿子或闺女还喊那人一声爹,他就拳头硬得发慌。
做鬼都要从坟里爬起来,半夜去吓死惦记他媳妇儿的野男人。
第26章 26
闻野和陈少扬的关系肉眼可见的改善了。
陈春桃原先是很少听到小弟唤闻野姐夫,这住下来的短短几天,那声姐夫喊的就变得丝毫不吝啬了。偶尔还会从小弟嘴里听到一两句夸赞闻野的话语,简直稀奇难得。
甚至在她不经意埋怨闻野时,小弟竟会帮着闻野说两句好话。
对两人的改变,陈春桃还蛮开心的。这样就不需要她在两人吵架争论的时候,想尽办法一碗水端平了。
“姐,你终于出来了。中午我们吃炖甲鱼,姐夫昨天拿回来的。我出门于婶婶都炖上了,好大一只呢。”陈少扬一见到陈春桃出来,就笑嘻嘻的凑上前帮着拿包包。
结伴下班的魏冰,惊诧的看着头回见面的少年:“春桃,这位是你弟弟啊”
陈春桃笑着介绍:“嗯,他叫陈少扬。小弟,快喊魏姐。”
“魏姐好。”
魏冰夸赞道:“好名字,你们姐弟俩的模样都长得真好,又高又俊的,看着就招小姑娘喜欢。弟弟多大了”
陈少扬眼里笑容淡了几分,外人看不出什么变化来,乖巧回答:“魏姐,我十七了。”
魏冰越看少年越满意,“在读高中还是工作了啊”她有个在医院工作的表妹,眼光高,二十岁了都还没处对象。家里给她介绍了好些男的,没一个相中的。
整天叫嚷着要找个好看的男人。
十七岁和二十岁就相差了三岁,不是什么大问题。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
不过这想法也就有个苗头,这少年有陈春桃和闻野这么厉害的姐姐姐夫,又生的这般俊俏,想来肯定是不缺女孩子喜欢的。
陈少扬耿直道:“在家种地。”一点好形象都不给自己贴上。
魏冰和善的笑脸微微僵住,“啊种地,种地也挺好的,都是靠双手吃饭。”给表妹介绍的心思寡淡了些许。
她不是瞧不起乡下人,只是人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表妹的爸妈是不可能让表妹嫁去乡下吃苦的,但凡少年有个城里工作,都好办许多。
陈春桃看出魏冰的话外意思,客套的笑笑说:“是啊,干什么都是靠双手挣钱吃饭的。魏姐,那我们就先走了啊,有点饿了。”
陈少扬在县城工作过大半个月。
他从小就爱跟在陈春桃身后,当姐姐忠实的跟屁虫。所以他上学的年纪要比一般人要小一两岁,去年就高中毕业了。他有个高中老师惜材,给他介绍了一份在小型食品厂的后勤打杂工作。
踏实干上几年,肯定会不止于此的。但没干多久发生了一些事,他就从那里离开了。
上半年,闻野在孔雀开屏般换着花样追求陈春桃时,想过从她家人下手。得知未来小舅子没有工作,主动找上去,好言好语的表明:可以介绍一份在县城的好工作,只需要陈少扬偶尔在陈春桃面前说几句他的好话。
很简单轻松的要求,要换作别人家的弟弟,可能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身为姐姐喜好大于天的姐控,陈少扬当即就冷声拒绝了,心里对姐姐新追求者的印象降至最低点。不了解这一切的闻野打错了算盘,完全走偏了方向。
闻野想来贿赂讨好他的事情,陈少扬没和爸妈还有姐姐说。这也是他一直看不顺眼闻野的原因,不管陈大富和周琴怎么说他、教训他,都不愿意喊闻野一声‘姐夫’。
在这一点上固执执拗的不行,连陈春桃都没办法。
走在回家路上,陈春桃侧目看向一言不发的小弟:“怎么不说话了不喜欢魏姐刚才对你说的话你别多心,魏姐人不错,没什么恶意的。”
在同一片屋檐下生活了十多年,她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小弟的异常。
陈少扬抿抿唇:“我知道。”
魏姐的眼神他无比熟悉,和那些想让他去相亲的人一样。他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在这些人眼里,他就像是一件被打量的商品,谈话中又一次次的被改变价值。
陈春桃抬高手拍拍他的肩膀,故作忧伤的感慨道:“小弟长大了,宁愿在心里藏着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唉,我这姐姐当得太失败了。”
陈少扬身子僵住,面色着急的辩解:“姐,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就是觉得那些想法太不好了,怕你听了不高兴。”
这话陈春桃就不爱听了,板着小脸哼唧:“你是我小弟,是我最重要的亲人之一,我会因为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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