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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厉晏

    厉无咎席地而坐,识海因为刚刚的变故发生了很大变化,一时间充满了魔气。随着识海里的封印解除,厉无咎想起了他爹兼任师父的厉峰主在他小时候所做的一切。

    半魔小时候难以控制身体里的魔气,最容易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来,人族和魔族都不承认半魔,甚至称得上厌恶,对待他们就像是奴隶或牲畜一样,见到或打或杀,这也是三分之二的半魔活不过成年的原因。

    第一次暴露时,厉无咎和苏玉清在云州城逛灯会。七八岁的厉无咎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自从他有记忆起就在青云宗中,他年纪虽小辈分却高,几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厉峰主榆木脑袋一个,根本不知道怎么教导孩子,厉无咎没有长歪还全靠他师兄苏玉清,还有就是宗内那些三观正的长老。所以他的足迹几乎遍布宗内的每一个地方。

    这次能够到山下逛灯会还是他无意间听到了几个外门弟子说的,于是缠着闹着要师兄带他下山。初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厉无咎很是兴奋,东跑西跑像撒了欢的小猴一样,苏玉清才转过身,几息时间就找不到那个小小的人了。

    灯会上游人众多,不好施展法术,而厉无咎又小,还未习得什么法术,这一消失可把苏玉清急得不行。

    匆忙的跑了几个街道,突然一条小巷子里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

    “原本是想搞点钱用用,结果竟然是半魔吗?”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谁知道这些钱哪里来的?怕不是偷了人家的东西。”这个男人啐了一口,无端猜测。

    “我没有偷钱,这是我爹给我的!”厉无咎脆生生大声反驳。

    那个男人见他狡辩,伸手过去掐住他的脖子,厉无咎不断挣扎,挣脱时咬了他一口。

    “嘶——你个小畜生敢打我,你们几个快给我使劲打,这种小畜生打死了官府也不管。”男人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厉无咎缩在墙角抱着肚子,好不可怜。

    苏玉清走进巷子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自己年仅八岁的小师弟像个破布娃娃任人拳打脚踢。生性冷漠的苏玉清第一次有了心疼的感觉,他二话不说,身形如电般掠了过去,三两下便将那几个欺负厉无咎的人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可他心中的怒火未消,下手越发狠厉,竟生生将那几人打得没了气息。

    冷静过后,苏玉清双手颤抖地把厉无咎抱在怀里,顾不得去管那几个人如何处理,立刻带着人回了玉清峰。厉晏早在苏玉清进来时就闻到了魔气,皱着眉把孩子放在床上,幸好只是受了外伤,喂了一味药,见他脸色变得红润了,又设下隔绝魔气的结界就走了出去。

    苏玉清跪在正殿,厉晏走出来:“为何长跪不起?”

    “弟子伤了凡人性命,特向师尊告罪。”苏玉清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去思过崖思过十年。”修士寿元随着境界攀升,短短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弟子遵命。”

    几天后,厉无咎身子渐渐恢复,身上的魔息也收了回去,蹦蹦跳跳去找苏玉清时,却没有见到对方。焦急的去问了玉清峰其他人,得知师兄被关思过崖,厉无咎就开始打滚撒泼,势必要把师兄“救出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厉无咎忙不迭地跑到师尊跟前,“噗通”一声跪下,眼眶泛红地求情道:“师尊,求求您莫要怪罪师兄,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弱才会被他们欺负,师兄他只是看不过去想要保护我,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法术。这一次若要罚,就罚我吧,师兄是为了我才犯下此错的。”说着,小小的身子不停颤抖着,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厉无咎和他爹的关系时好时坏,心情好时就叫父亲,心情不好或者不求于人时,就会眼巴巴的叫人师尊。厉晏没有一丝想要改变惩罚的意思,厉无咎哭了一会儿,发觉他爹不为所动,愤愤跑开了。

    想来想去,师兄出不来那只有他去找师兄了,于是厉无咎找了人给他送去了思过崖。

    苏玉清正闭目打坐,却猛地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睁眼便瞧见了那小小的身影正费力地攀爬上来。他赶忙起身,几步上前将厉无咎拉了上来,皱眉道:“怎么跑这儿来了?”

    厉无咎却一把抱住苏玉清的胳膊,仰头看着他,眼眶还有些红红的,带着几分倔强说:“师兄你在这儿受苦,我来陪你,你就不怕了。”

    苏玉清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是师兄做错了事,理应受罚,你快回去。”厉无咎撇了撇嘴,从怀里掏出几包用油纸包着的点心,递给苏玉清:“师兄,这是我偷偷给你带的,你在这儿肯定吃不好,快吃点吧。”

    苏玉清心中一暖,接过点心,两人便在崖上寻了处地方坐下。厉无咎叽叽喳喳地给苏玉清讲着这几日门中发生的趣事,试图让苏玉清心情能好些,苏玉清静静地听着,偶尔也会被逗得露出一丝浅笑。

    夜已深,草丛内蛐蛐不知疲倦地吟唱着,那此起彼伏的叫声,宛如一首轻柔的小夜曲,在这静谧的夜里悠悠回荡。月色如水,透过斑驳的树影,洒下一地的银白。

    “师尊,您……”怎么来了?

    厉晏摆摆手,把睡熟的厉无咎抱起来,“他半魔的身份不可泄露。”

    苏玉清点点头:“弟子知道。”

    厉晏把厉无咎带回玉清殿,不知给他做了什么?再次出门时已经是五天后了。

    把昏迷的厉无咎送回思过崖,厉晏像交代后事一般把玉清峰的事情一一嘱咐了,唯独没有告知他厉无咎半魔的事情,想来已经有了结果。

    几年后,玉清峰峰主厉晏陨落,弟子苏玉清继任新一任峰主。

    而厉无咎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暴露一丝魔气,似乎从来都没有知道过自己是半魔……

    **

    “原来我爹他已经为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厉无咎长叹一声,“早知道小时候就多叫他几声‘爹’了。”

    牧清寒没有见过这位应该属于自己“师公”的人,但他心里仍然对他感激,又想了想,那为何师公没有告诉师尊呢?

    第一百零二章求和

    没顾上多想,两人经过北洲中洲到达了幽洲。魔族势如破竹,在三日前彻底攻下了幽洲,修真界风声鹤唳,更绝望的是,妖族自青洲倾巢而出,其他宗门的支柱都被派到了幽州,现在只有青云宗在苦苦支撑,九洲大陆腹背受敌,危在旦夕。

    “怎么了?”厉无咎接过叽叽喳喳飞过来的彩雀,手指蹭了蹭它的绒毛。

    小雀扑腾扑腾翅膀,上蹿下跳的看向另一边,幸好厉无咎和它相伴几百年才清楚。

    “师叔?”

    “小东西说前面有一队魔兵,鬼鬼祟祟的向着中洲摸过去了。”厉无咎拧眉。

    中洲是什么地方?中洲是九洲大陆最富饶的土地,这里矿脉纵横交错,蕴藏着各种珍贵的矿石,商队往来不绝,百姓安居乐业,城镇更是繁华无比,可以说中洲就是九洲大陆的一个大枢纽,幽洲破后魔族第二个目标就是中洲。

    两人顺着小雀指引跟在魔兵身后,厉无咎自从觉醒了魔族血脉后,像是带着记忆一般,能够理解魔族的语言,虽然他不会说,但是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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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跟了一路也就知道了他们此行的目的,不外乎就是偷袭仙盟坐镇的长老。各大宗门的长老贪生怕死,根本不敢上战场,只管偷偷摸摸坐在背后排兵布阵,也不懂得随机应变,只会纸上谈兵,根本不管前线那些修士的死活,这也是为什么修真界败得这么快的原因之一。

    战场上的修士都寒了心,想当时玉清仙尊与他们同进退,根本不似这些只知道贪图富贵的人,于是仙盟就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内乱,修士们叫嚣着不上战场,要求玉清仙尊回来指挥,而享受了权力的长老又岂会乖乖听话,现在还真是乱得像一盘散沙。

    这些消息都是齐霖联系他们后告知的,可怜齐霖自己家里的事情还未解决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眼看就要进入中洲,厉无咎和牧清寒决定动手。这队魔兵个个身披黑色重甲,散发着浓烈的血腥之气,一看就久经沙场,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

    由于两人故意露了个破绽,他们显然也发现了这二人,迅速呈包围之势围了过来。

    牧清寒这一路费尽心思提高境界,有了先前的经验,修炼起来也得心应手,短短几天就从筑基到了金丹。这群魔还是他金丹后遇到的第一批敌人,拿来练手再好不过。

    牧清寒眼神一凛,手中赤幽剑瞬间出鞘,剑身红芒大盛,似有火焰在其中燃烧。他身形如电,率先冲向魔兵,赤幽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雾。

    一个魔兵挥舞着大刀砍来,牧清寒侧身避开,同时反手一剑刺进魔兵的咽喉,魔血溅在他的脸上,他没有丝毫动容,继续转身刺向另一个。这时,几个魔兵从侧面包抄过来,牧清寒脚步轻点,跃至空中,手中剑向下一挥,一道剑气如长虹贯日般射向地面,魔兵们被剑气击中,惨叫着倒地。

    厉无咎欣赏的看着允执,不愧是师兄认准的天才,即使不修无情道,他也一样厉害,只是这些魔实力强劲,数量又多,厉无咎担心允执灵力消耗太快,于是自己也加入了战局,黑色的魔气在他周围盘旋凝聚,最后形成一只巨大的魔手,魔手朝着魔兵们抓去,所到之处魔兵纷纷被碾碎。

    没错,厉无咎在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过后,终于不得不相信自己识海那小魔灵说得对,他真的只能修魔了。而他在经历了无数次自我挣扎后,终于接受了只能修魔的事实,不过他身负魔灵,本身也是个天才,最近又不断的有妖魔鬼怪给他吸收当靶子,即使是从头开始,他已近乎达到魔王的境界,要是被他那个好兄弟莫燕看到,不知道要嫉妒成什么样。

    一个魔兵叽里咕噜说着什么,牧清寒没听懂,厉无咎却勾唇一笑:“我可不是你们魔族的,再说了,你们血缘纯正的魔不是最讨厌我们这种半魔吗?”

    那魔知道他是半魔后,眼底满是鄙夷,下一秒一剑闪过,丑恶的头颅掉在地上,是牧清寒。

    魔族血统越是纯正,他的本体越发的丑陋,而且魔族崇尚原始的力量,用人族的话来说,长的越野蛮越受到魔族喜欢,所以即使有些魔族能够幻化人形,他们也仍然用本体行走。

    厉无咎在看过魔族志后,经常疑惑,他那从来没见过的娘亲难道是审美畸形看上了他爹这个美男子?

    牧清寒杀了那个魔后,再次冲入魔兵阵中,赤幽剑在他手中舞出一朵朵剑花,他以金丹之境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不给魔兵丝毫可乘之机。

    突然,魔兵中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的魔将,它手持巨斧,朝着牧清寒狠狠劈来,强大的力量让空气都为之震颤。牧清寒举起赤幽剑格挡,两者相交,竟发出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震得他手臂发麻。但他咬紧牙关,体内灵力涌动,奋力将魔将震退。

    厉无咎将身边的虾兵蟹将解决后,就静静站着观战。

    那魔已经到了魔王境界,牧清寒还是金丹初期,一时间占了下风,只能不断躲避。魔将那巨斧每次挥动都带起一阵腥风,斧刃划过之处,空间似乎都出现了丝丝裂痕。

    牧清寒目光一凝,强行稳住身形,调动体内灵力全力灌注到赤幽剑中。赤幽剑红芒暴涨,周围的空气都被炙烤得扭曲起来,一时间剑影漫天,如同一朵盛开的红莲,朝着魔将笼罩而去。

    魔将见状,发出一阵不屑的狂笑,巨斧一挥,竟直接将那剑影红莲劈开,强大的冲击力将牧清寒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就在魔将准备乘胜追击,给予牧清寒致命一击时,一旁的厉无咎终于出手。

    他全身魔气汹涌澎湃,整个人如同一团黑色的风暴,瞬间挡在了牧清寒身前。他双手一挥,数道黑色的魔光如利箭般射向魔将,魔将不得不停下脚步应对厉无咎的攻击,本来已经受伤的魔将终还是死在了厉无咎的手上。

    自从上次失控后,厉无咎就不再吸食魔力,他把大嘴花放出来,恰好够他饱餐一顿。

    **

    “怎么办?魔族打到东洲,再这么下去咱们就是修真界的罪人了!”

    “你说说那怎么办?现在难道真的要把苏玉清请回来吗?”

    “如果他回来,那岂不是他的一言堂,修真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吗?”

    “那你们说要怎么办!”

    “我说不如——求和!”

    第一百零三章练垣莫燕身死

    求和一事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想想也知道,不抵抗的人族会有多么苦难的人生,自古以来,求和的那一方终究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得已的情况下,众人只好请求玉清仙尊再次领兵,也许这一久人族的不断落败让魔族信心大增,即使玉清仙尊的到来也没有缓和多少局势。

    “大人,我们是否要一举夺下东洲?”练垣恭敬弯腰请教。

    “不必。”金色面具的声音一如既往,实在听不出什么有用信息。

    练垣心里一突,尽管过去相处的几百年里,他实在不知道这位大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请大人指教。”

    “牧清寒逃出来了,厉无咎没死。”

    练垣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厉无咎这人在他设置的重重杀阵中竟然还能活下来,到底是说他命好还是本身就有这个实力。

    金色面具消失了,练垣思索一番,招招手招来了一个魔将,将事情吩咐了下去。

    随后一个月内,鬼界魔界修真界再次传来厉无咎的消息,而这一切更是掀起了对魔灵功效的猜测,一时间,厉无咎重新回到了漩涡中。

    解决了一批争抢魔灵的人,厉无咎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不是,到底是谁给我泄露的消息,看我逮到人把他剥皮抽筋。”

    牧清寒把人扶起来:“我倒是有一个猜测,不过……”话到这里,他有几分犹豫。

    “允执什么时候说话还要防着我了吗?”厉无咎卖了个可怜,开了个玩笑。他知道允执说出来的话是慎之又慎,思考过好几遍的,欲言又止,这还是他第一次见。

    “师叔,我们………”

    “你怀疑……?”听完允执的布局,明显指向的就有那几个人,而能让他欲言又止的人,那就只有……厉无咎满脸凝重,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他还是相信允执的判断,试一试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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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由于上次沿着封印走了很久,他们对封印松动附近的地形还算熟悉。不知道是太过放心后方还是觉得人族踏不过他们的重重防线,魔族在这条线上没有任何布防,甚至有些藏在山林里的村子也没有被发现。

    两人就这么来到了上次那个村子,又遇到了老两口。

    “又遇到你们了,这次还来吃饭吗?”

    厉无咎开怀一笑:“吃!”

    两人在老人家里吃了最后一顿饭,临行时,老人像是知道他们要去做什么,拉住两个孩子手:“一路平安,以后再来奶奶家吃饭。”

    厉无咎笑着答应了,晚霞拉长他们的身影,老两口站在村口再次目送他们远去。

    第二天,两人正大光明从幽洲进了栾夜城,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练垣,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抓住了拷打一番必定会供出很多事情。

    两人现身之后,立刻被人押到了练垣所在的宫殿,原本练垣还想好好和他们商量,谁知厉无咎根本不配合,直接踹到了桌子就出剑,练垣也不是个善茬,身边有不少高手。魔将一拥而上,瞬间将厉无咎和牧清寒围在中间,刀光剑影之间,厉无咎和牧清寒背靠背与敌人激战,但对方人数众多且配合默契,两人渐渐陷入苦战。

    厉无咎身上多处挂彩,魔息再强大也在人家地盘上,一点也不占优势,他眼神一狠,魔灵飘出,周围的魔力如潮水般向他汇聚,他的力量在迅速攀升,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魔将也面露惧色。

    魔灵的力量让他瞬间恢复,在解决了练垣的高手后,厉无咎眼中的理智开始消散,他的身体充满魔力,渐渐被魔灵完全掌控。此时周围的魔族在他眼中如同蝼蚁,他疯狂地展开屠杀,鲜血溅满了他的衣衫,他却毫无知觉,只是机械地挥动着武器,每一次挥动都有魔族倒下,凄厉的惨叫在栾夜城回荡,仿佛这里变成了一座死亡炼狱。牧清寒看着失去意识的厉无咎,心急如焚,却不知该如何阻止他的疯狂。

    练垣平时看着不动声色,遇到生死问题时还不是渐渐失了分寸,眼里渐渐流露出惧怕,幸好莫燕收到消息恰好到来。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莫燕恨不得啖其血肉。他二话不说,提剑便朝厉无咎刺去,剑上灵力涌动,每一招都凌厉至极。

    可厉无咎此时吸收了太多力量,身体如钢铁般坚硬,每一次承受攻击后都能迅速反击,莫燕的剑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却无法让他倒下,反而更激发了他的凶性。厉无咎双手一挥,一道黑色的魔力冲击朝莫燕而去。莫燕连忙以灵力护盾抵挡,却还是被震得后退数步。他稳住身形,再次冲向厉无咎,两人身影交错,剑与魔力碰撞出阵阵火花。然而,发狂的厉无咎力量越来越强,莫燕一时不敌,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练垣见状想趁机逃走,可厉无咎哪会放过他,一个瞬移来到练垣身前,手起刀落,练垣瞪大双眼倒下。解决了练垣后,厉无咎又走向受伤的莫燕,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再次举起武器,终结了莫燕的生命,鲜血在他脚下蔓延开来。

    “师叔!冷静……”牧清寒对着远处发狂肆意屠杀修士的人大吼,可惜那人已经走火入魔至深,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牧清寒被魔族伏击时,已经身受重伤,体内灵力亏空,但他仍然义无反顾,冲过去要把厉无咎唤醒。

    几月前不断吸收魔力的厉无咎,到如今已经达到了上限,体内魔力四处流窜,他又不能掌握正确控制魔灵的方法,因此而走火入魔实在正常。

    牧清寒看着眼前被魔化的师叔,眼中满是决绝,他强撑着身体,一步一步走向那个人,厉无咎却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朝着牧清寒疯狂攻击,每一招都带着毁灭的力量。

    两人的打斗如狂风暴雨,周围的山石在余波中粉碎,牧清寒拼尽全力,终于挨近了厉无咎,伸手想要牵住他的手,就在这时,厉无咎的重击朝他袭来,牧清寒躲避不及,被狠狠击中,可也就在这瞬间,厉无咎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色,随后再次变成狠厉的红色。

    厉无咎没再攻击其他人,眼前这人已经将他彻底激怒,他继续朝着受伤倒地的牧清寒继续攻击。牧清寒此时已经生死一线,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却仍紧紧盯着厉无咎,心中满是不甘,他不能看着厉无咎就这样被魔灵吞噬。

    下一秒,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牧清寒眼角流下一丝泪,这只手,牵过他的手,抚摸过他的头发,给他做过留影镜,和他一起走过那么多美好时光,现在竟然要死在他手上了吗?

    正在此时,一个身影突现,牧清寒晕倒时,见到的就是师尊挡在身前的场景。

    第一百零四章战场

    “你可知错?”牧清寒刚醒,就看见端坐在床边的师尊。

    “师叔如何?你可有把他带回来。”牧清寒避而不答,焦急问道。

    “晏清走火入魔,为师制不住他。”提到厉无咎,苏玉清面无表情的脸也有了些许波动。

    牧清寒的脸在床帐阴影处,黑黑白白看不清楚:“师尊口中的错,是指冒天下大不韪和师叔在一起,还是说我身为玉清峰大弟子不顾责任肆意妄为?”

    苏玉清听见他如此说有些惊讶,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只是话语中带着讽刺和不平,习惯了原本沉默寡言的弟子,苏玉清蹙着眉,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想清楚便好。”

    “明日随我到永春城迎战。”苏玉清留下一句话,推开门的瞬间,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话语,“师尊还未回答我。”苏玉清脚步未停。

    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牧清寒冷冷看着那个清冷谪仙般的人物离开。

    第二日,永春城

    时隔半年,齐霖再次见到了牧师兄。

    刚开始牧清寒直接认不出眼前的这个人是当年追在他屁股后面,要他指导剑法的俊朗少年,经过半年多大战斗,齐霖身上有了一股说不清的气势,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坚毅与冷峻,曾经的稚嫩完全褪去,那身整洁的弟子服已经换成了黑色铠甲,却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

    趁着战事未起,两人忙里偷闲坐在屋檐下,大部分是齐霖在说,牧清寒在听。

    修真界的战场并不像话本里说的那样简单,这里没有法术对轰时的绚烂光芒,只有无尽的血腥与残酷。大多数修士的攻击没有一击即中的气势,只能近战交手,像极了各洲王朝间的战争,战场上死尸遍地,当初呼喊着要马革裹尸的战士,只能在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中渐渐变得麻木疲惫……

    牧清寒听着他说着自己九死一生的事情,眉眼间的灵动做不得假,他是真的开心。说起云悠悠时,他又是十分庆幸,自己还能在战场上遇到熟悉的人,让他不再那么孤单。

    “青裕呢?”说到熟人,牧清寒随口问了句。

    原本神采飞扬的齐霖沉寂下来,他几次想要张嘴,最终是什么都没说。

    牧清寒不清楚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既然他不想说,那就不问,于是顺其自然的岔开了话题:“带我去看看武器吧。”

    齐霖点点头,又恢复了那个叽叽喳喳的模样,走到一半拍了拍脑门:“对了,厉师叔呢?不是说他还好好的吗?怎么没看见他!”

    “师叔走火入魔,暂时不知去向。”牧清寒一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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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咱们赶紧去找啊!”齐霖震惊开口,这才刚重逢几天啊就又分开,还是走火入魔,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还真不好搞。

    “我修为只有金丹,此次受了重伤,暂时没有想到办法。”牧清寒解释道。

    “啊?……这样啊?对不起啊……”齐霖自觉又问到不该问的地方了,讪讪闭嘴。

    齐霖在这一年突破非常快,已经到达了元婴初期,是众人口中炙手可热的天才,可惜被这场如其来的变动搅乱,若不然他也算是各大门派世家争抢的逢迎的对象。

    说来也是好笑,两人都问到不该问的,都费尽心思的想把话题带回去,就这样东扯西扯,两人到达了兵器库。

    兵器库都是各宗门各世家凑出来的,战场上都有自己宗门的弟子,又事关修真界存亡,想来也不会多差。

    进入库房,各式各样的兵器杂乱的摆在箱子上、架子上。牧清寒随意拿起来两把剑,轻轻一掰,碎成两段,又随意检查了其他几件,这些兵器就像青云宗里的一样,大部分都是低阶法器,能用的不多。

    “我说呢,怎么咱们一群中流砥柱节节败退,竟然是兵器也有问题嘛!”

    “这群老东西是不是舍不得给藏起来了!我就没有见过这么拎不清的人!”

    齐霖的叫喊声引来了附近休憩的修士,众人听清楚了事情经过,每个人都是义愤填膺。他们知道修真界争权夺利的事情一直都有,只是没想到竟然连兵器都要偷工减料吗?

    事情越闹越大,很快传进了玉清仙尊耳中。

    正院内吵吵闹闹,不少长老听说了事情都气愤得不行,看起来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事实上,有没有关系又有什么用?战事在即,当务之急是要把修士用的法器解决。

    商量来商量去,没有哪个宗门敢站出来拍着胸脯说:“这件事我们解决。”

    不少修士寒了心,幸好玉清仙尊带头拿出了自己多年积攒的法宝,带动了其他人,这才把这件事压了下去。

    傍晚时分,城门口传来阵阵鼓声,这是——魔族来犯,所有人神色一凛,纷纷往城门口奔去。

    黑压压的一片,真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

    魔族向来肆意妄为,直接省去了叫阵的步骤,开始攻城。

    不少修士自城门一跃而下,战斗开始。

    牧清寒和师叔经常偷偷摸摸在后面帮着给魔族使绊子,这还是他第一次正面参与战争,这种感觉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紧张到近乎凝固的空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牧清寒手中的剑微微颤抖,并非因为恐惧,而是兴奋与紧张交织的本能反应。

    一个魔族士兵朝着他冲过来,牧清寒提剑,身形如电般冲了过去,手中的剑精准地刺向对方的咽喉。那魔族士兵反应也极为迅速,举起长刀格挡,刀剑相交,溅起一串火星。牧清寒只觉一股大力从剑上传来,手臂微微发麻,他运转灵力,猛地将魔族士兵的长刀荡开,顺势挥剑斩下对方的头颅。

    鲜血溅在他的脸上,温热而刺鼻。他没有丝毫的停顿,转身又冲向另一个敌人。

    “师兄,敢不敢和我比比?”齐霖从侧边杀死一个想要偷袭师兄的人,挑挑眉看向他。

    “好啊!”牧清寒被战意所感染,两人开始了比拼,后面还加入了个云扬扬。

    第一百零五章鬼漾

    夜色渐深,永春城燃起了火堆,每一个火堆前都坐了不少人,热汤烈酒,谈天说地,眉眼间满是笑意,这是近来唯一一场胜仗,难得有的一次放松。

    “牧道友,久仰已久,特来敬你一杯。”一个二十多岁的修士端着一碗酒过来,其他人也是暗自打量着,视线不经意间往这里瞥。

    和牧清寒坐一起的几个人都停止了说笑,看向来人,原以为这人是来找茬的,没想到竟是来敬酒吗?所有人都知道牧清寒前段时间发生的事,竟然不是来落井下石的?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作何反应?

    那人也是个爽快性子,自己捧着碗一口喝了。

    牧清寒仅仅怔了一瞬,捧起一碗酒站了起来道:“牧某也敬你。”言罢,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那修士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这有些安静的氛围中格外响亮:“牧道友果然豪爽,曾经在苏家屯得你相助,这才保住性命,在下感激不尽,以后要是有需要,尽管向陈某开口。”陈叶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眼神中满是真诚。

    当年牧清寒在寻台接了任务下山除魔,路过南洲苏家屯救了被追杀的凌虚宫的弟子,这么多年了,他们还记得当年的恩情,今日当着众人的面这么说了,那就是要站在牧清寒这边,既是知恩图报,也是对那些暗中想要使坏的人都警告。

    “多谢陈道友。”牧清寒不是那种不识好歹之人,他微笑答。

    有一便有二,座中又有不少人端着碗向他敬酒,牧清寒来者不拒。

    “牧道友,当时还得是你,帮着我们找到了紫烨草……”

    “牧道友,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当时差点刀就挥在脑袋上了,还好牧兄弟拉了我一把……”

    来人大多是曾经受他帮助过的人,当然也有一些是仰慕他剑法的人。早就听说当日在幽洲时牧清寒无情道已破,修为尽失,可今天在战场上的种种表现,都在告诉众人他已经恢复,且境界不低,即使不修无情道,他还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其中也有人看不惯他们这副样子,但周围人多也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站在高台之上看着下方的言笑晏晏,苏玉清隐于黑暗之中,看不清神色。

    “看来玉清仙尊的大弟子很受欢迎啊!”身后传来声音,言语间满是幸灾乐祸:“似乎比仙尊更得人心,怪不得……”

    苏玉清没有回头,亦没有说话。

    身后人叹了口气:“看来玉清仙尊也不在乎这些。”

    “鬼漾,要你做的事情做完了吗?”言下之意就是赶紧滚。

    “哈哈哈哈”鬼王身形一闪,已是几里外,恰好避开了苏玉清的攻击。

    城墙下热热闹闹喝酒的众人听见这声音以为是有异动,纷纷放下手中的碗,拿起武器警戒起来。

    苏玉清自从城楼上露面,传音至每个人耳中:“无事,刚刚遇到一只小鬼。”

    松了一口气的众人又坐在座位上,有胆子大的还高声邀请:“玉清仙尊,下来喝酒啊!”

    玉清仙尊向来独来独往,并不合群,众人都以为他会下来的,结果真的点头了。

    玉清仙尊不来的时候气氛热烈,真的坐下了却有些凝滞,众人都变得束手束脚,仿佛看出了他们的拘束,苏玉清喝了一杯酒后就离开了篝火旁。

    **

    鬼漾所设鬼域内,一魔头正四处寻找出口,不断攻击周围飘荡的鬼怪。

    “哎,始魔这师弟还真不是一个简单角色。”鬼漾站在旁边看了好久,慢悠悠吐出一句话:“这么快就恢复神智了,真厉害。”

    “你说这人难不成是天道的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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