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说:藤谷他…我是真的没有想到。
“啊。”降谷零垂眸苦笑了一下,“藤谷君在你身份之后还提交了辞呈,看上去十分难过,之后还郁郁寡欢选择了不过这次,还真是多亏了英子。”
萩原研二安慰地拍了拍诸伏景光,听到开门英子的名字后一愣:英子不是不知道公安那边卧底的人是谁吗?
不过也不能说伏特加的不是,他这是体贴我!而且他告诉我的消息,也不会是什么秘密。
萩原研二乐观地拍出信息:不管怎么样,能在更多卧底泄露情报之前找他们就是好事。
萩原研二垂眸注视着面前渐渐停止滚动的磨牙棒:希望一切都能快点结束。
“伏特加。”放任伏特加跟我对齐颗粒度的琴酒冷声打断了伏特加试图给我进一步透露信息的动作,敲了敲酒杯,“酒。”
“她确实不知道,但是上次在长野,她认出来的那两个黑衣组织的卧底进入警察系统的路线是一个很好的提示。”降谷零的食指轻点桌面,严肃的脸上也不自觉地浮现笑意,“不只是长野,东京这边也查出来了不少卧底,看来组织还真是很有本事,过了这么久我们才暂时确定已经找到了所有卧底,为免打惊蛇,直接一起处理了。”
伏特加显然是把我的惊讶理解成了震惊而不是惊喜,他就算再怎么知道我对组织私底下哔哔叭叭,也很难想到我作为一个在组织里长大的人会这么幸灾乐祸吧,所以他还安抚着拍拍我,放低了声音说:“也不是都失去联系了,我听大哥说,公安那边…”
他好整以暇地观察着我在他眼中呆呆傻傻的甚至还在抽动鼻子闻味道的样子,勾起唇角:“说,怎么不说了?”
我隐隐约约猜到了波本那天为何如此开心,因为更晚一些过来喝酒的琴酒并不开心,伏特加都不敢说话,只敢在我很有眼色地闭嘴装老实人的时候偷偷把我拉到一边进行一个漏勺的大动作。
“来嘞!”我屁颠屁颠地甩开伏特加,就是没有回到吧台里面,而是跑到琴酒旁边,捧起他手边的酒瓶大哥就是了不起啊,酒瓶在他旁边他还不肯亲自给自己倒酒,“大哥请喝酒。”
是啊,不然如果我活过来的消息被黑衣组织知道了,莱伊已经证明是卧底逃掉了,负责处理我的尸体的波本又会被怀疑吧?还有英子…诸伏景光勉强地用布偶猫的脸笑了笑,说,Zero,你还是要小心。
我慌乱地眨了眨眼,眨起来才反应过来这样显得更心虚了,就连忙补救,把心虚眨眼是加快了眨动的频率,变成了抛媚眼:“人家这是关心大哥啊~”
我猝不及防地被琴酒握住了腰,突然拉近的距离能清楚地看到琴酒在我面前放大的脸,锋利的略带混血感的五官在暖光下依旧冰冷,呼吸间还能闻到醇厚的酒味。
这绝对是大哥对我的考验!我偷偷把手伸到后面,不自量力地试图和琴酒握住我腰的手作斗
厉害了我的透哥,这才在黑衣组织卧底几年,这才被朗姆正式看中给他机密任务多久,就一下子全把黑衣组织派出去的卧底都抓出来啦?
我瞳孔地震:“不、不是吧?都失去联系了?!”
尾音还娇俏得很,按理说,琴酒这个时候应该是说他要吐了,然后让我滚。
不过就是组织埋进霓虹条子里的卧底突然间都失去了联系而已。
“我知道。”降谷零叹了口气,“一下子被斩断这么多眼线,组织一定很生气。我已经与警察厅公安部那边沟通好了,最近半年我都不会与他们联系,也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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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如果有没找出来的卧底发现不对劲,注意到我。”
琴酒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开始好奇组织的事了?”
结果
就只是…
“是这样,而且等hiro回来之后,也暂时不用担心苏格兰死而复生的事情会被组织的人知道了。”降谷零点点头。
我去,不愧是降谷零啊!透子还真是厉害…呃,这应该是透子干的吧?不管,我对透子有滤镜,而且我才不信这么大的和黑衣组织有关的行动,我们尊敬的霓虹卷王安室透会不参与呢!
争,脸上还努力笑着地说:“大哥,就算你把我捏死,我也是真的在关心你。”
他眯起深绿色的暗瞳:“你是装傻还是真的傻?”
我斩钉截铁:“我在装傻,大哥你知道的,我特别特别聪明。”
人无语的时候会笑,琴酒也是人,所以琴酒无语地笑了,松开我的腰,冰冷吐字:“滚。”
我答应得那叫一个痛快:“好咧!”
听话的我小腿,不对,长腿倒腾得飞快,结果又被琴酒叫回来。
“回来。”
背对着琴酒,我张牙舞爪脸皱成一圈,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才在转身回去的时候再次扬起狗腿的笑脸:“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过来。”
“哦。”我老老实实地过去,就是没敢太近,他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我这才缓慢地拉近了距离,一点一点挪过去。
琴酒盯着我的样子那叫一个不爽,我眯起眼睛嘿嘿笑了两声,他才放下酒杯,一把揽过我,嘴唇几乎是贴在我耳边,吐息间我都怀疑他要咬死我的程度。
还好不是,琴酒不是会吃人的人,他只是为了确保和我说的话没有人听到而已。
“这一个月你都在这里待着,如果有人过来的时候做了这个手势。”琴酒的手做出一个姿势,飞快地在我面前晃了晃,“带他进里面,然后联系我,懂?”
我飞快点头,也顾不得这么飞快动脑袋会不会冒犯了琴酒大哥:“懂!”
“组织的人没那么轻易被找到,不然…”
琴酒冷笑着,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杀意,意思应该是容易被找的就算活着回来了也会被他干掉吗?
我缓慢地垂下眼睑。
那看来还真的依旧有卧底在警察内部。
“对哦,这样太危险了,不如两位警官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我主要是想让他们两个远离失控大卡车,这万一为了我更累了的话,我不就是罪人了!
其实已经反复很多次提醒伊达航注意交通安全了,可是越快要到这一天,我的心就越是不安。
听到佐藤美和子的话后,尽职尽责的两位警官都严肃了表情,连连教育我怎么可以都感觉不对劲了都走到警视厅了还不寻求警察的帮助想要自己回家,教育结束之后,伊达航干脆大手一挥:“那就我和高木送你回家吧。”
我一惊,好有道理,啧,美和子这是看过剧本啊!
我也跟着问好之后,伊达警官看着我跟想到了什么似的,往警视厅大楼里看了一眼,才问:“英子?你这是…来找人的?”
“送需要保护的市民回家也是伊达警官,高木警官。”佐藤美和子正色说着,又跟从警视厅大楼里走出来的二人打招呼问好。
伊达航估计把我的惊讶当成被吓一跳,还在解释:“高木说得对,不会影响我们工作,我们送你回去吧。”
我可不是会自我折磨的人,所以我还是决定直接参与一下剧情,直接出手防止伊达航出事。活生生的一条命,出了事还会影响到娜塔莉这另一条命,未来还会有人为了给娜塔莉报仇而绑架高木警官什么的…这种不吉利的导火索,还是消失比较好。
高木警官连连点头:“对,正好我们也是要回去休息,不会影响到我们工作。”
我们这边正在针对到底是谁送我回家聊得热火朝天,就在佐藤美和子说要送我们三个回家才行又突然接到出警电话的时候,一个黑衣男子突然强势插入对话:“你们在聊什么?”
诶,他不会看出来我是来找他的吧?不可能,和我聊了这么久还被我套话打听的佐藤美和子都没注意到,才见面的伊达航怎么可能发现!
我刚要摆手,佐藤美和子就代我解释说:“不是,英子她感觉有人跟踪她,就来警视厅这边想把跟踪她的人吓跑。这根本行不通嘛,我说我送她回家,英子还担心影响我工作。”
我乖巧点头,还体贴地说:“人家是真的担心会影响美和子酱工作嘛。”
我:“?”
外出查案回来后正好被我撞了个正着其实是我鬼鬼祟祟地坐在警视厅不远的地方就盯着她出来的佐藤美和子无奈地点点头:“是啊,幸好今天把犯人抓住。现在应该快审讯结束了吧哦,对了,英子你来警视厅是有事情吗?”
最后的结果是,呃,松田阵平先生开车送伊达警官、高木警官和我回家。
贰月柒,原作中伊达航发生车祸意外去世的子。
这么顺利的吗?
“啊咧,这样不会麻烦美和子酱吗?”我眼睛簇亮,但还是装模作样地脚尖碾地,“专门送我回去,你的工作没问题吗?”
中途还陪艰苦工作而无暇进食的伊达警官和高木警官一起去吃了顿拉面。
“嘛,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刚从珠宝店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人跟着我。”我笑着给佐藤美和子展示了一下新买的钻石手链,说,“就来警视厅这边感受一下正义的气息,万一真的有坏人跟着我,也能被吓跑吧?”
我马上就想点头,可是佐藤美和子比我反应更快,她一把叉腰,皱着眉说:“你们两个才熬夜抓犯人,已经是过度疲劳了,再送英子回去,路上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
“诶,他们一直都在埋伏着抓人吗?”本来就大致记得剧情的我装作惊讶地捂了捂嘴,“熬这么多天,身体扛得住吗?”
极有正义感的佐藤美和子闻言立刻眉头一皱,轻易就相信了我这种其实并不能立得住脚的话的她警觉地四处看了看:“倒是没有发现奇怪的人,可是你这样也不行,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真是想不到哈,来一趟警视厅,不仅能成功遇到想见面的人,还能碰到我那命运般的帅哥松田阵平警官。
“班长你是真的拼,带着高木警官熬这么久。”松田阵平啧啧称赞,“高木啊,累不累?”
“松田你…”
好热闹哦,我扬着笑,听松田阵平和伊达航互相调侃,中间还夹杂着无辜入场的现在还很嫩当然以后也不是老油条的高木警官的尴尬接话,就还是那个感觉。
大家都活着可真好。
暂时偃旗息鼓的松田阵平趁着红灯的时候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怎么这么开心?”
“就是开心啊,看你们说话,和看漫才表演一样。”其实更想说相声,因为我基本上不太能get到漫才的全部笑点,不过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叫相声,就类比一下吧,“怎么,想要我打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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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被我逗得脸上的笑容更大:“打赏就不用了,不过给点奖励总行吧?好歹”
伊达航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两声,提醒说:“松田。”
我茫然,高木警官茫然,就连被提醒的松田阵平也是茫然:“怎么了?”
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背负了很多的伊达航紧绷着身体,想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我们是警察。”
松田阵平更加疑惑了:“啊,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警察,送市民回家不应该要报酬。”伊达航的大掌在膝盖上紧了紧,才正义凛然地说,“松田,你不要忘了。”
我差点被呛到。
啊,想不到,伊达航原来是这么严谨的人。哦,对,人家之前可是鬼冢班的班长来着。班长嘛,有这种觉悟正常!
“就是就是。”我停下咳嗽,狡黠一笑,“松田警官,可不要敲诈无辜市民哦~”
“呀,我还没把话说完,你们怎么都要给我定罪了?”松田阵平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眼坐
在动漫里看打打杀杀很刺激,可是现实看到是真的不舒服。
我点点头。
因为我眼睁睁地看着,就在松田阵平的车在路口停下等待绿灯亮起的时候,一辆突然开过来的巨大卡车以诡异的角度和速度与我们擦肩而过,撞进了人行道上。
“嘛,我其实是想问。”松田阵平推了推墨镜,在又遇到的红灯前缓缓停下车子,认真地盯着我问,“开门英子小姐,这次我能真的送你回家了吗?”
但是我没来得及回答。
我一愣。
又是不是已经躲过了剧情杀?
“松田。”
松田阵平的第一反应也是解开安全带下车来着,但是他的动作忽然一停,飞快地用眼神上下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后才开口:“吓坏了吗?”
所以车里空调还在运行,空调口传来的吱呀声和外面传来的警察们与司机和路过市民说话的声音勉强把我的思绪从不知道飘到哪里的地方拽了回来。
呼,过关。就只是骂我“废物”没说别的,那就说明假请下来了。
虽说什么都没蹲到。
啊,消息有点太言简意赅了,大哥该不会以为是我出事了吧?不然不可能秒回我的!一点也不想让尊敬的琴酒大哥担心的我急忙打补丁:
在后面一脸严肃的伊达航和误入不懂场合而一脸拘谨的高木涉,玩世不恭地勾唇一笑,“不会之后还要回警视厅举报我吧?”
两条消息已读了一分钟之后。
这对于生在红旗下的我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我唯一的大哥:?
那,伊达航这次算不算与死神擦肩而过。
不是我出车祸了,是我看到车祸了。
我其实原本还挺担心的,因为我以为琴酒让我等的是被抓住的卧底。我还旁敲侧击地跟琴酒说过,我说我担心晚上做噩梦,然后琴酒又骂我废物什么的就不提了…
对嘛,过去的一个月我那叫一个兢兢业业。为了完成琴酒大哥安排给我的接头任务,我可是风雨无阻,不对,风雪无阻,每天都准时到酒吧打卡蹲人的。
就算是在黑衣组织待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我还是不愿意去做。有些底线一旦打破了,就会不再在意,那也许,我也会变成我不想变成的样子。
他欲言又止,但是还是走了,只是并没有拔掉车钥匙。
我唯一的大哥:废物。
我想了想,最终下定了决心,拿出手机给琴酒发消息:
大哥,你是知道我的,害怕!
大哥,车祸,请假。
我呆愣愣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所以…这是不是说明,剧情依旧在进行,失控的大卡车还是会出现?
伊达航和高木涉都反应极快地,在卡车撞击后的第一时间让松田阵平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冲了过去检查是不是存在人员伤亡。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举起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脑袋,说:“在这里等我回来。”
反正我是真的一点也不想把可怜的人虽说能以黑衣组织成员的身份去霓虹警察内部当卧底估计还传了不少情报害了不少人是一点也不无辜,就是纯黑,可是间接把这种人送到暗示过会那什么他们的琴酒手上…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总之琴酒还是比较体贴我,应该也是知道勉强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会让本来就很废柴的我无意识间搞砸组织的大事,反正他其实让我接应的是被他安排进警察内部的,还没有被警察找到的卧底。
坦白讲,还有点期待。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被琴酒看中,让他去当卧底,而且还能躲过透子牵头的(我不管,我就觉得是我亲爱的无所不能的透哥牵的头)卧底大扫除。
但是结果就是我没看到。
或许是谨慎吧,害怕,就不敢出现,不敢和组织联系。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讲,如果公安埋伏在黑衣组织的卧底往外传过这个酒吧是黑衣组织联络酒吧的消息,那这个酒吧也不怎么隐秘了?
嘛,不愧是琴酒大哥的下属,就是有脑子。
不过,能想明白这些的我,也不差吧!
“诶,你们回来啦?处理好了?”
“啊,司机已经被送去医院,也有负责的同事赶过来了,我们就先走了。”松田阵平无奈地说,“毕竟还有三个人得快点回家。”
我“哦”了一声,眼睛就忍不住往后面的伊达航身上瞟,瞟到伊达航欲言又止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问:“英子,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没有!”我连忙摆手,讪讪笑着解释,“就是想看看伊达警官和高木警官是不是累到了而已。”
“哼,他们可没累到,还想继续办案呢!”松田阵平语气一点也不客气,“也不看看自己困成什么样子。”
“我们…”
“我们是警察嘛。”松田阵平冷哼一声,“到了。”
伊达航和高木涉看样子住的还是警察宿舍。
看松田阵平这羞涩的表情,估计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我迷茫地挠挠脑壳:“你是想听到别的解释吗?那,你想听什么理由,我可以重复的。”
“到了?”我下意识看向车窗外,确实,是熟悉的公寓大楼,到家了。我动了动身子,小小地伸了个懒腰,露出睡饱了的幸福微笑,“辛苦松田警官啦!超感谢!”
就为这个啊…好吧,我承认,我之前因为不想让他知道我在哪个酒吧工作,如果过去找我的话再被组织的人注意到,后来又因为暂住在波本家不想让波本压力更大,就一直没让松田阵平知道我住在哪里,就算他送我回家也就是送到附近的车站之类的。
看来松田警官还真是好奇心和求知欲都很旺盛呢!
说实话,我还习惯性地想wink一下来着,就是视线撞进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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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阵平专注得格外认真的眼睛里时忍不住一怔,连脸上的笑都渐渐收了起来。
我毫无异议地点了点头,又熟练地打了个哈欠。
大家都懂哈,对于我等制服控来说,就很难免对于警察宿舍这种地方有点子好奇。我笑盈盈地挥手跟伊达航和高木涉道别之后,还是忍不住扒着窗户观察眼前的大楼。
“诶,就这样吗?”突然被催回家的我有点不乐意了,撇了撇嘴,刚扯开安全带,忽然灵光一闪,“松田警官,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松田阵平试探着问:“又困了?那先把地址给我,到了叫你。”
就因为这个,他这么认真啊。
松田阵平一愣,眼中一阵波动,脸上也泛起了红晕:“啊、啊?”
“就因为这个吗?”似乎是没有听到想要得到的答案,他略显失望地垂了垂眼,“嘛,好吧。”
“你不喜欢喝茶吗?喝别的也可以,正好去看看猫猫和咪咪…”我的声音渐渐消失,无他,主要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从成年人的语境来讲,我刚才的邀请有些过于,呃,暧昧了。
也不对,什么叫装深情,我明明一直都很深情的,我就是酒厂第一深情!
我脑子里快要乱成一团了,磕磕巴巴地开口:“啊,我刚才不是那个…”
呃,看上去和普通的住宅没什么区别哦。
就是总感觉,他这么认真,我也应该认真起来?
“英子。”他咬着我的名字,紧紧盯着我,问,“这次终于肯让我送你回家了?”
好好好,再怎么纯情少男也是男人,对于这种事情也是秒懂是吧!
可是他在认真什么
“哪有你这样的。”松田阵平真好哄,他马上就笑了,还无奈地扫了我一眼,那叫一个温柔宠溺哦,从前我是真没想过松田阵平还能这个样子的!
摘掉墨镜的松田阵平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几眼,才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说:“别看了,走,送你回家。”
不对,他都害羞了,我还害羞什么。啧,不是我说,害羞的松田警官也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那什么,坐车的时间有点长,再加上伊达航安全回去了,一直紧绷的精神一放松,就确实有点困了。
我歪歪头,还要继续说话,当然,熟悉我的肯定知道,我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表情,明显就是要装深情说土味情话了。
我困倦地掀了掀眼皮,报出了地址等松田阵平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后,马上就放心地睡过去了。睡得很香,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松田阵平动作很轻地推醒的。
“想进去看看?”一听这话,我下意识就想点头,但是理智还是在线,于是我还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对啊,因为这次搬家的地方很洋气,所以可以让你看看。”我半真半假地说,“之前住的地方如果让松田警官知道,我会不好意思的。”
可惜,被松田阵平打断施法了,他耸耸肩,说:“好了,回家吧。”
我眼睛亮亮地说:“对,我就是那个意思!”
…说真的,松田阵平和降谷零他们不愧是同期,就连被我调戏得不知所措时候的处理方式都是一样的,都是捂住我的眼睛!
“好了,英子,你回去吧。”
我老老实实的被他捂着眼睛,但嘴上一点也不老实:“真的不和我一起上去吗?”
“…你…快点回去吧。”
之前都是黑衣组织自己抓卧底,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了黑衣组织自己派出去的卧底被抓。组织很生气,后果…后果也就是无能狂怒,总不能为了报复霓虹警察,来个大袭击什么的吧?这种大场面虽说也不是未来不会发生,但是,呃,目前对于还是信奉低调行事猥琐发育(我说的)黑衣组织来说,还是只能无能狂怒。
对于我们这种外围成员来说,倒是没什么影响,工作量也没有加大。
对于代号成员来说…除了又严查了一遍他们是不是卧底和稍微加大了工作量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反正和去年莱伊之后的大清洗是完全不一样的,连苏格兰之后的处理都不一样。不过也是好事,至少大家都不需要特别提心吊胆。
雪莉抱着手臂,摇头说:“你再怎么说,我都不会带你一起去的。”
英不悦:“为什么啊!伏特加都能跟着你们一起去,凭什么我不能一起去?”
雪莉无语:“你去问琴酒啊。”
我理直气壮:“我问了啊,大哥让我滚啊!”
雪莉又在半月眼吐槽:“…说真的,琴酒到现在都没杀了你,你们真的有点什么吧?”
我嘿嘿笑了两声:“这都被你发现了啊,没错,我就是琴酒大哥忠诚的信徒。”
雪莉:“…”
可惜,不管我怎么磨,雪莉也不肯帮我跟大哥开口说情,让我和他们一起出差去传说中的人
终于赶到的波本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目前的局势,毫不费力地就开枪解决了那三个男人,从口袋中掏出绷带递给贝尔摩德让她自己暂时解决后才问我:“英子,没事吧?”
或许这就是我为了被窝放弃帅哥的报应。
鱼岛玩。
遗憾的是,交易失败了,因为对方提供的是假货。
“好吧,那我和你们一起去调查研究也可以啊。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可以陪你啊。”我振振有词,俨然一副体贴大姐姐的样子,“你一个小女孩,跟两个臭男人出门,多不方便啊。”
我回忆着琴酒之前在训练场揍我的时候说过的话,忍痛看了眼地上,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到的是黑暗中的金色的光。
被贝尔摩德第一时间护住的我脑子还在运转,我也第一时间就通过被改装的手机往外面传递了消息。就只是,琴酒并不在东京。可是,就算琴酒在东京,也很难突然闪现过来帮忙。
我也挺好奇的,贝尔摩德是怎么一眼过去就能看出来交易的du品不对劲的。她也不用这些玩意的,这是什么奇特的能力吗?
没能出去玩,还要工作,还是额外的工作,幸好有美女相伴,不然我是真的坚持不了一点儿。
结果,就在贝尔摩德和我一起回家的路上,我们遭遇了袭击。
“再说一遍,不是去玩,是去调、查、研、究。”用着说正事才用的强调重音,也不影响雪莉实际上是在翻白眼,“虽然我也不觉得能有什么用,上面的安排而已。”
贝尔摩德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别怕,你可以先逃出去,我拖住他们。”
只是对方真的派了太多的人,我们最后还是不得不选择弃车逃跑。
“总之,你和我说真的没用,我做不了主。”对上我漉漉的狗狗眼,雪莉格外沉重地叹了口气,“回来给你带礼物,好吗?”
我扶着贝尔摩德的手都在抖,但还是把她护在了身后:“你别怕。”
好吗?好的。
最后的最后,我也只能格外惋惜地面对琴酒、伏特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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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一起去呼吸东京以外的空气但是不带我一起去的无法改变的现实。
贝尔摩德就算带着我这么一个拖油瓶,还是成功把大部分的敌人都放倒了,可是她身上还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就在我扶着贝尔摩德,带她躲过了飞过来的子弹之后,面对的是同样用光了枪中的子弹,掏出了月光下闪着寒光的刀的三个同样受了伤的壮汉。
贝姐很生气,对方也很生气,当场计较了半天,最后的结果是据说是他们的货被掉包了什么的。我没有太听懂,就只知道交易告吹了,只是幸好不用我背锅而已。
这次不需要演戏了,我主要就是提供一个造型上的作用,因为贝尔摩德不想自己去,她惯用的手下还被派去查卧底了,正好我晃晃悠悠地出现在她面前,就被抓壮丁了。
我当时只是以为,不需要我背锅就很好了。
耶斯,贝尔摩德回来了,并且让我陪她去搞交易。
贝尔摩德身手很好,车技很好,我们成功突围了围堵我们的车辆。再加上毕竟黑衣组织的成员都会在各个地方提前准备好枪,贝尔摩德车里的枪和子弹足以支撑她击退跟着追过来的车。
我下意识攥住波本的衣服,眼中含着泪,抬头看着波本,声音都是飘忽的:“你怎么,才来啊?”
不过,人鱼岛,我记得会有案子发生,或许之后还能抱一下小柯大腿,跟着一起去?顺便至少不要让那个可怜的巫女小姐为了报仇手染鲜血吧…
如果知道会发生这件事,那我一定会答应松田阵平,新年第一天,和他一起去参拜神社,求平安的。
带着猫猫和咪咪。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很难过,不仅因为贝尔摩德受了很重的伤,我也受了伤还差点嗝屁,更是因为我失去了我在这个世界唯二的真正的家人。
猫猫和咪咪。
坦白讲,作为一个养宠人,因为宠物寿命的原因,其实我早就有所准备,知道我可能会因为各种意外或者没发生意外只是时间到了那里,我不得不送走我的宝贝。
可是再怎么做足了心理建设,我也没想过我会在如此意外的情况下同时失去猫猫和咪咪。
或许,如果我没有和琴酒坚持要带着他们上下班,他们就不会为了保护我而死掉。
是的,他们是为了保护我,也真的保护了我。
我之前就戏称会后空翻的咪咪是功夫咪咪,还和伏特加一起和琴酒强调过我家的猫猫很能打,他们也确实这样。在那些人想要对我动手的时候,带我躲过了子弹,也勇敢地冲上去与他们搏斗,才让我和贝尔摩德能够有找到掩体暂时躲过袭击的机会。
我一直都说我很爱他们,我也一直都以一个好主人自居,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他们,用生命,保护了我。
我受的伤不算重,贝尔摩德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她向来恢复力惊人,所以我们两个并没有在组织的医院停留很长时间,很快就出院了。
贝尔摩德还要回组织,而我,则是在出院之后被波本接走的。
其实波本也很难过,我知道的。他在赶到现场之后,刚因为解决掉敌人和我们暂时没事松了口气,就从我眼泪几乎是从眼眶里控制不住地滚出来的狼狈又可怜的样子里,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眼神波动很明显,眨眼间还有晶莹的水光,在克制的呼吸间才勉强提起唇角,通知人过来带我们离开。
然后,他替我去抱回了猫猫和咪咪的…身体。
他很难过,他也喜欢猫猫和咪咪的,我们一起度过很多很多快乐他并没有和我一样难过,因为他第二天来医院看我的时候,状态明显就比前一天晚上阳间了很多,还是喘着赶过来太急而没理顺的气一大早就到了我所在的病房。
我不知道我生气的是我的无能为力和内心该死的什么都懂,还是生气再次出现的波本能情绪如此冷静,更显得我幼稚和无理取闹。
我本应该感动他一看就是在为了我查情报,而且从衣服上的痕迹来看显而易见还动了手,可是我还是难得地情绪失控:
算起来救了我两次的透哥。
报仇吗?可是伤了猫猫和咪咪的人已经被贝尔摩德和波本解决了,下令的也早晚会被容不得挑衅的黑衣组织解决,我又能做什么?
我知道这些都没有意义。
各种意义上的无理取闹,连隔壁的贝尔摩德都过来看热闹了,说从来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我想看看波本对我的底线。
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勉强接受了波本关于他给猫猫和咪咪找了很好的地方安置,他们两个还给他托梦说他们过得很好,所以他才没那么难过,还更有动力情绪给我们报仇。
波本眼神复杂:“这你也不想知道吗?”
“我没兴趣知道组织又和什么东西发生了冲突,我家猫猫和咪咪已经这样了我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
大概,我也真是把波本当成了自己人,才肆无忌惮地和他大闹了一场。
我垂下眼睑,抿了抿唇。
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被我察觉,意外地晃了晃眼神,然后就当贝尔摩德不在一样开始哄我。哄得我还在气头上也能勉强听得进去他的话不说,贝尔摩德都带着神秘的微笑走了。
波本看脸色是熬了一个大夜,急匆匆就想告诉我,我和贝尔摩德是因为什么而受到袭击,以及他怎么处理的。
按理说,我这种不在乎别人看法、只顾着自己爽的厚脸皮应该马上笑起来和波本撒撒娇,就当一切都没发生,我也确实应该这么干,就连贝尔摩德看过来的眼神都证明她已经准备好看我这样了。
只是。
我在发火之后也反应过来了这样做不太对,波本估计一定会生气,那我肯定是不仅失去了猫猫和咪咪,还失去了我很喜欢的透哥。
然后,他替我去抱回了猫猫和咪咪的…身体。
来带我们离开。
可是我不想。
而波本似乎对我…真的很能容忍。
他很难过,他也喜欢猫猫和咪咪的,我们一起度过很多很多快乐的时光,我知道他一定也很难过。
虽说我对于他们两个给波本托梦都不肯来梦里见见我还挺不满的,但是好像他的解释也说得通,怕我见到他们两个会难过得嚎啕大哭之类的。
左右不过是因为那次失败的交易,我用头发丝想都能想到,我也没兴趣听到。
当然,他也是给猫猫和咪咪报了仇,可是,我就是上头了,也许更是因为对比起来我…
我猜,一方面是我真的还在生气,我不想道歉,另一方面就是…
总感觉她的笑有点不妙。
可是,没办法,波本太香了,我怀疑他不仅学了honeytrp还学了催眠。
我原本是想给猫猫和咪咪办一个轰轰烈烈的葬礼来着,就参考上辈子参加过的那些葬礼,再说了,现在也是有宠物葬礼的啊。
我倒也不需要其他人给我随份子,我就是想要英雄小狗和英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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