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腰下刃》 25、第 25 章(第1/2页)
傅锦时注视他片刻,想要编个瞎话混过去,毕竟当初想出药渣传信这个法子为的不是什么正经事,甚至现在想想当日颇有些自作聪明的意味,令人哭笑不得。
褚暄停一眼便看出傅锦时的盘算,他似笑非笑道:“孤可不信你们算无遗策到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成为东宫的侍药奴,所以提早商量好用药渣传递消息。”
“起初,我们什么都是不确定的。”傅锦时顿了顿,决定偏开话题,“不管是先进入地牢还是后来进入诏狱,甚至进入太子府,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自然也不确定怎样传消息牢靠些。不过我们说好了一件事。”
“何事?”
“只要我不死,阿简便不出手。”见褚暄停顺着她的话走,傅锦时继续道:“从一开始我的命就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当日与阿简商量好要报仇之后,便一直在静观其变,后来陆琪出现,她猜测是阿姐传的消息,便想要先进陆琪底下借他身份探查留云滩大败与邺城无援一事,也确定一下阿姐的情况,却不想直接被扔进了地牢,而后紧接着傅家还成了那贪污叛国之人,她成了傅家余孽。
起初她以为是中间遭了误会,甚至想到了会不会是邺城那一万鹰卫的事,可审讯过程中无人提起此事,他们提到的都是令她不敢相信的作为,是强安的罪名,她听着一条条莫须有的证据甚至想笑,她那时很确信,陆琪不会故意污蔑傅家,定会还傅家清白。
于是她在地牢受尽刑罚,咬牙扛过所有审讯,然而却始终没有见过陆琪,渐渐地她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傅家叛国在这里定死了,只差她的口供再添一份证据。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硬闯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京城宣她回京受审的消息,她看到来带走她的人穿的是锦衣卫的飞鱼服,腰间别的是绣春刀。
那一瞬,她是真的以为京城可以还傅家清白的。
因为她知道北镇抚司的司印是应寒川,应寒川是她的表兄,阿娘曾告诉过她。
然而后来,她还是失望了。
京城同样想要定傅家的罪。
“所以,后来她是如何知道的你用药渣传递消息?”褚暄停笑眯眯地问她。
傅锦时想了想道:“我入了太子府后,借着缺药材的名头去药铺挑选药材,寻了个能煎药的铺子,包了药渣,出来后借着拐角的遮掩,将其丢在了墙根,她一看便知。”
她将药渣丢过去后,以她和阿简的默契,阿简甚至都不需要过去捡起来查看。
“你可不要告诉孤,你当日便在药渣里藏了消息,告诉她你日后用药渣传消息。”褚昼津幽幽道:“孤不觉得你会做这样的蠢事。”
当时盯着傅锦时的何止太子府,其中不乏武功比傅锦时厉害的,那包药渣瞒不过所有人,必然会有人前去查看,一旦发现里面藏了传消息的纸条,傅锦时与傅家再无翻身机会。
傅锦时木着脸看他,最终不得不说:“我小时候又要学医又要学武,可偏偏我又爱玩,便总是想方设法地偷懒。而阿简虽比我大上两岁,但比我还爱玩。”
“不过两家人看得紧,于是我们俩便想了个法子。”
“我们俩虽一个在将军府,一个在州府,但院子是临着的,中间只隔了一堵墙,于是我们便在墙底下挖了个空,不管我俩谁想偷溜出去玩,就在墙底下放一包药渣,药渣里头放着的是油纸包住的纸条,并且约定每日晌午放,傍晚取,查看后便按照纸条上写的时间地点带着药渣会面。这样即便有人发现我们俩鬼鬼祟祟,也可借口研究药理糊弄过去。”
傅锦时想到那时他们绞尽脑汁想出的处处是漏洞的法子,为此还沾沾自喜。
褚暄停闻言很认真的问她:“你们真的成功了吗?”
“第一次就被抓住了。”傅锦时撇开眼,低下声音,“并且因为撒谎挨了更重的罚。”
褚暄停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傅锦时等他笑够了才又继续说:“我用药渣将消息传递给阿简,让她去查二皇子背后的人,后来我看到阿简与四皇子待在一起,便确定了二皇子是四皇子的人。”
“你是第一个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么多动作的人。”褚暄停敛了笑意,审视着傅锦时,“怪不得傅家没有让你也入战场,你的父兄阿姐已足够厉害,若再加一个你,父皇怕是夜不能寐,日日担忧永州会不会成为你傅家的囊中之物,你傅家恐怕早不能留了。”
傅锦时低下头,褚暄停说的不错,所以她即便自小学武,跟随兄姐一起学习兵法,却最终是跟着阿娘到处行医,怕的便是朝廷的忌惮。
届时,即便他傅家行得再正,帝王猜忌终会让他们万劫不复。
“你今日本是要与她相见,如今又为何改了主意?”
“四皇子跟她一起出来的,她脱不开身。”傅锦时说:“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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