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回合的即视感。
虎杖悠仁:.......早知道不说了。
可怕,炸毛起来比严肃起来可怕多了。
原来苍井同学和真希前辈一样,都是死傲娇吗?
49
在备战的期间,也就是约定期限内的第二天,发生了一件让你非常非常生气的事,气到想把人类一锅端了的程度。
在教学完虎杖悠仁,也造成了所有任务后,你终于能忙里偷闲一会儿,你想去找老师贴贴,缓解一下你的疲惫。
你还没有走到五条老师的办公室,就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本来想跑出去打招呼的脚,在听到内容的那一刻被钉在了原地。
"老师...大家讨论了很久,虽然这样说很不适合,但我还是来了。如果您战败了,就由我来接手您的身体。"
你简直震惊了,这是乙骨忧太的声音?他在说什么屁话?震惊过后,熊熊的怒火开始在你的体内燃烧。
"我可没打算输哦,不过我的尸体嘛,那根本无所谓的。虽然硝子没反对的话,想想是有点火大,但也没什么咯。"
你躲在拐角处,遮掩着自己咒力的痕迹。
你看不见两个人的神色,但却能完整的听清他们所说的话。
愤怒和痛苦从你的胸腔深处不断的开始蔓延,足以烧毁你所有理智的大火让你浑身都被负面情绪充斥,你甚至想现在就冲过去杀了乙骨忧太。
他们怎么敢的?
怎么敢背着你们提出这样的计划,怎么敢跑到五条悟面前大言不惭的将这种计划说出口,怎么敢在五条悟说无所谓之后就真的没有一个人在乎他的感受。
你死死地掐着拳头,血液顺着你的手掌不断流下。
在他们谈话结束后,你悄然转头离开,来时的好心情已经完全付之一炬。
晚上吃饭时,五条悟询问你是不是心情不佳,你避开了他的对话,没有告知五条悟你已知晓这件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通过威胁伊地知,你找到了乙骨忧太的任务列表,"碰巧"偶遇了正在执行任务的乙骨忧太,将你的咒力标记成深黑色,在对话的时候悄然施加到了他的身上。
你在高层发布任务时假意去执行任务,偷偷跟踪他乙骨来到秘密会谈地点,怀着一丝荒谬希望的隐藏了自己的咒力,趴在门板上透过猫眼窥探着里面的一切。
"上面怎么说?"日下部笃也询问着自告奋勇去和咒术高层交涉的乙骨忧太。
乙骨还没说话,禅院真希先忍不住嗤笑出声:"那群烂橘子说什么重要吗?"
乙骨忧太投给禅院真希一个安抚的眼神,回答着日下部笃也的问题:"他们觉得这个做法可行,但是需要立下不能伤害普通人的束缚,不然换脑就会失效,我同意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禅院真希很不满,"这样完全是把乙骨架在火上烤。"
"我没事的。"乙骨忧太安慰道,"上次提出这个方案后,我已经问过老师了,老师说无所谓。一直以来,我们都把成为怪物这件事推给五条老师这人,如果需要有人接替老师成为怪物的话,就让我来吧!"
在乙骨忧太说完这句话后,你蓦地推门而入,冷笑出声:"能考虑到乙骨忧太的情绪,却没有人考虑过五条悟的情绪是吗?"
看到你的出现,众人面露震惊,从他们惊讶的神色中,你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被派去执行一堆垃圾任务了。
"他不需要。"日下部脸上的惊慌很快褪去,他对着你反驳道,"自己都说了无所谓,你这样揣测他的心情,对那样的强者来说是一种侮辱。"
"哈?"你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你们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所以五条悟在你们眼里,就是不需要爱不需要关心只需要替你们工作维持咒术界运转的怪物?"
"请别那么说。"七海建人插话道,"五条他和我们不同,举个例子,我自律是因为自律能带给我更好的生活习惯和质量,他自律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而已,咒术师这份工作同理。"
你扭头看着这位据说是你曾经的同期,心中奔腾的杀意在不断的咆哮着。
"我们不是不想理解悟。"熊猫也站在了你面前,"悟和我们之间是有隔阂的,作为绝对意义上的强者,很多时候我们难以理解他的想法,如果他哪天暴走要摧毁这个世界也不是不可能。"
"五条老师不是这样的人。"乙骨忧太出声反驳自己的朋友,有些紧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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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你,"但是,我们面对的是宿傩,千百年来最强的术士,只要能提高战胜的希望,我愿意接替老师做那个怪物,不择手段达到目的。"
"你们的话真是让我作呕。一口一个怪物的称呼自己的老师,自己的战友。"
你已经不想再去聆听和理解这群人究竟是为何产生这样的想法,你为自己以为这之中有什么误解而感到可笑又可悲。
现在的情况真的有糟糕到那个地步吗?为什么不考虑怎样才能在战局中帮上一分忙,而是在这里慷他人之慨,营造出这样我们都是逼不得已我们也没有办法的氛围。
如果对于这个计划真的不感到任何心虚的话,就不会把你们支开,也不会在五条悟不在场的情况下去谈论了。
你无法理解为什么人能这样冠冕堂皇的包装自己的丑恶。
比起这个迫不得已的计划,他们对五条悟的看法和态度更让你难以接受。
你像在涉谷时一样,开领域把所有人冰封在了原地,这次连下巴和嘴都封得严严实实,你根本不想听他们说什么,只留个鼻孔方便他们出气。
"真可笑,你们厌恶烂橘子,却不知道自己现在或者将来,也是烂橘子的形状。"你随手拿了把椅子缓缓坐下。
"五条悟为什么不只做个人形杀器,为什么会成为老师,你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也会孤独,也会想要被人认可,也会想要拥有同伴。他努力的在融入这个世界,你们却只觉得他任性、不靠谱,是笨蛋,是怪物。"
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在你的心间不住的燃烧。
这个世界根本不值得五条老师那样的付出。
这群人也根本不值得。
"他为了这个该死的世界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明明可以把所有讨厌的人都轻易除去,却忍耐着三番五次地与你们口中烂橘子交涉。因为是最强,所以什么都需要去做,而你们把所有担子甩在他身上的时候,用一句他喜欢,他不在乎,他乐意,就能掩盖自己的无耻吗?"
你看着那群和他同龄的大人们,觉得这个世界无比的荒谬。
同行者的漠然固然可笑,学生们的无视更是令人感到悲哀。
"他把学生看作花,花就觉得自己不受尊重了是吗?因为他与花朵之间存在着隔阂,他细心呵护花朵、投入心血浇灌,就是假的是吗?他可以不对你们有所期待和要求,不代表你们就能对他毫无回报之心。"
你把手撑在下巴上,拖着脸看着这群你所谓的同学和伙伴,无机质的双眼在此刻显现出了极致的冷漠:"谁再敢提议这个计划,谁再敢表露出对他的不敬,我就先成为真正的怪物,从你们的尸体上碾过去。"
你说话的期间,乙骨忧太已经展开了自己的领域中和了你的领域,但他没有对你动手,也没有就此反驳,只是低头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你发出对他们最终的审判后,他深吸了一口气,从人群中脱离出来站在了你的身边。
"对不起。"乙骨忧太带着哭腔的向你道歉,他内心无比愧疚而自责,情绪在高楼中摇摇欲坠。
见证过宿傩的实力后,乙骨忧太并非不信任老师,只是无法控住内心的担忧,要是老师真的失败了怎么办?
当有人提出这个计划后,他没有犹豫就同意了,甚至开始主导这个计划的推行,他不想让老师一个人独自成为怪物。
他很在乎五条老师,却也自然而然的把怪物这个词脱口而出,把为胜利牺牲人性看作是伟大的,把让自己也变成怪物当做是对老师的支持和亲近,却完全没有考虑过最在乎的、对他来说如师如父的五条老师,其实根本不想成为怪物,也不想有人和他一起成为怪物。
他没有真正考虑过五条老师的心情,不过是在自我感动、自我满足。
你随手捏了把椅子让他坐下,转过头缓缓朝着他开口:"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
在这群人中,你相对不那么怨恨的就是乙骨忧太,是,他确实提了这样的计划,但他也是为数不多还为五条老师着想的人,是想承担责任的人,是唯一主动和老师交涉的人,只是用错了方法。
而其他人,尤其咒术界在场和不在场的需要承担责任的成年人,表面看似关爱同伴,实则却把难题都抛给他人,明知是过错,却让一个孩子独自背负。
咒术界的烂,真是从根部就开始腐烂。
他们有错吗?当然,他们错到让你恨不得杀之而后快,老师还活着,已经考虑他死后怎样利用他的尸体,势必要榨干六眼最后一丝价值。
他们真的罪大恶极吗?也不见得,他们认为不选择这样的方案,面对宿傩的胜率就会降低,他们只是从大多数人的利益思考,这完全是人之本性。
也正因如此,你终于深刻的明白了为什么五条悟不直接杀了那群高层。
这群人的想法和烂橘子的想法,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烂橘子,烂橘子是永远杀不完的。
乙骨忧太和你统一阵线后,其他人完全不足为惧,面对两个特级的威慑,他们是不是真心认错根本不重要,因为他们无法反抗。
即使不杀人,你在这一刻也已经成为了他们口中的怪物,但你完全不在乎。
"放大家离开吧,这个计划不会再提了。"乙骨忧太有些哀伤地看着你,你知道如果你现在真正动手的话,乙骨忧太一定会和你拼命,五条悟也不会原谅你这样的行为
你和乙骨忧太一起解除了领域,你拽着他的衣领无视商讨的所有人,踹开天台的大门离开。
"苍井...我们要去哪儿?"被你像拎沙袋一样的乙骨忧太声音弱弱地询问。
你从暴怒的情绪中彻底冷静下来,把他放在地上,回答了他的问题:"去找虎杖悠仁。"
"我需要制定有用的方案,而我现在不相信除了你和虎杖之外的任何人。"你坦然告诉他,"虎杖之所以被排除在这个会议外,就是你们知道他不会同意这样的计划,不是吗?"
乙骨忧太哑口无言,脸上的愧疚和痛苦之色愈发明显。
"走吧。"你没心情当他的心理医生,你只不过是把他们内心的阴暗面毫不留情的挑明了罢了,承受他们阴暗想法的对象,却在知道这样的计划后只是说了句"无所谓"。
五条悟对此是不是真的无所谓,你不知道,但你为了他愤怒,也为他感到哀伤。
五条悟面对宿傩赢面究竟如何,你也不知道,但你无条件相信他,你会想办法提高他的胜率,倘若最后真的战败,你只会比他更早一步离开。
也许你并不够了解他,也许你是在多管闲事,也许他本人不介意也不在意外界的想法。
但你无比的介意,你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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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意,你憎恨他们对五条悟的态度。
这群人胆敢真的那么做,你一定会让他们比你更早看到天国的阶梯。
"小洄。"在你拖着乙骨忧太离开的时候,追出来的家入硝子叫住了你。
你看着她的眼神无比冰冷,五条悟在医院里出于对她的信任,才向你点头让你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可这个被他赋予信任的人,却参与到了这样的计划里。
家入硝子与你对视一会儿后,扭头避开了你的视线,语气中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请求,征询着你的意见:"能单独聊聊吗?"
你看了一眼乙骨忧太,让他先去虎杖那里等你后,和家入硝子一起走上了另一片空荡的天台。
你大概是认识她的,在医院见到的那一面,你就这样觉得。但对方当时并没有与你叙旧的打算,于是你也收起了这份好奇。
在她叫出你的名字后,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天台的凉风从你们中间呼啸而过,刮起了家入硝子的长发,露出她浓重的黑眼圈和无比疲惫的脸色。
"小洄应该不知道吧,我最后顺利考过了医师执照哦。如果小洄还记得的话,应该会开心的祝贺我吧。"这么说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淡淡的笑意。
你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却莫名感到一丝难过。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能对同一个人同一时间,因她愤怒,也因她难过。
"以前觉得当医生是件了不起的事,我不像那两个人,也不像小洄和冥冥学姐,拥有那样既能毁灭又能守护的力量。我只能做个后勤人员,那些危险的任务也不会让我充当一线,听起来,救死扶伤,好像也不错。"说完这些后,她略带嘲讽地轻嗤了一声:"现在想来,呵,医生。"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骂的你已经骂了,在愤怒之下你无法安慰对方,只能沉默当着她的听众。
"介意我抽根烟吗?"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摇了摇咨询你的意见。
你下意识地想说抽烟对身体不好,却也没有开口,默许了她的动作。
"其实本来是不该说这些的,但是今天突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香烟的味道在你们面前弥漫,硝子淡淡吐了一口气,"死人见多了,解剖手术成为一种习惯,人就开始变得麻木,医生这个职业好像也变成了一种对我的诅咒。救死扶伤啊,面对真正的死亡,我又能做些什么?"
可能觉得有些好笑,她稍微摇了摇头,又吸了一口手中的女士香烟后说:"在生死的界限上,人总是无力的。"
你对她的愤怒慢慢熄灭,好像读懂了她想要表达些什么。
她不反对这样的计划,是因为她无力改变。
她完善计划的细节,因为那是她的职业。
你理解了她,却不能原谅。
当人被裹挟着失去自己的私心,当人因无力改变就随波逐流,当生活变成一种行尸走肉的形式。
那么,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但是,你应该反对的,他不是别人,是你认识多年的朋友。"你难过地看向她。
十二年,你记得这个数字。
家入硝子认识你,所以他们相识的时间,只会比十二年更长。
在时间的长河中,你不知道人是否会彻底改变。
过去的五条悟,和现在的五条悟,大约有了不小的变化。
过去的家入硝子,和现在的家入硝子,也应该有了很大的区别。
可你还是天真的希望,友谊这样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就褪去颜色。
家入硝子沉默了一会儿后,很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并非不在乎五条。但是,算了。帮我和他说声对不起吧。"
"为什么不能当面告诉他呢?"你观察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不明白人类为什么都喜欢传话。
家入硝子缓缓把烟放下,看着你十年如一日的面庞,那些青葱的回忆仿佛又在眼前展现。
手机铃声滴滴嗒嗒响起,她把烟丢进垃圾桶,朝你挥手作别,语气中带着一点无奈的笑意:"对着他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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