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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1章 黄雀

    黄雀

    乔凛虚将公冶蔚送出门, 脸上扬起的笑意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尽数落下。

    如潮水般用来的疲倦顿时将她淹没,她仰起头拉长脖子,竭力呼吸着上方的空气。

    一百多平的房子里一时间只剩下她一人, 乔凛虚时刻紧绷的精神终于在这一刻松懈下来。

    这些日子她一直表现的十分平静,不管是对待戚恪还是对待曾经认识的人。

    可她的内心又怎会如此淡定, 跳海时的那种绝望和心如死灰,她至今都还历历在目,只不过有了在小镇的记忆做缓冲, 让她满地狼藉的人生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净土。

    乔凛虚很感激王秀珠一家, 也清楚对方是真心的把她当女儿来看待的, 所以她心底里压抑的那些阴暗负面的情绪, 是她绝对不可能展露在对方面前的。

    就像她没有办法在王秀珠面前讲述自己被t戚恪当做母亲替身的事。

    这些实在是太过不堪。

    那些所有无法对人诉说的情绪被她压抑在心底, 直到此刻, 她一个人待在了这个属于她一个人的房子里,她才得到了一口喘息的机会。

    乔凛虚将自己扔在沙发里, 松软的沙发上是今天刚换上的沙发套,上面还有一股属于洗衣液的薰衣草味。

    大概是薰衣草香有安神的功效, 乔凛虚闭上眼, 内心感受到久违的宁静和松懈, 于是她就这么安静地睡了过去。

    但与此同时, 在距离乔凛虚新家四层楼距离的八楼上, 戚恪正双目失神地透过窗户看着楼下。

    未落下的夕阳迎面照在楼下那人的身上, 橙黄色的光映在那件黑色的短袖上, 戚恪第一次觉得,原来连黑色都是一个无比刺眼的颜色。

    那件衣服戚恪见过乔凛虚穿过, 大概是女人的直觉作祟,尽管看不清衣服正面的花纹, 但在这一刻,戚恪无比肯定那件衣服就是乔凛虚的。

    戚恪夹着烟的手指颤抖着,嫉妒犹如火焰瞬间将她席卷其中,几乎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

    在她的认知里,恢复记忆的乔凛虚就是原来的乔凛虚,而原来的乔凛虚一直都是她的乔凛虚。

    戚恪可以接受失去记忆的乔凛虚和其他人走得近,但这个拥有着完整记忆的乔凛虚、曾经对她情根深种的乔凛虚,怎么可以把那份感情转移到别人身上。

    不。

    嘘嘘没有背叛她,嘘嘘依旧喜欢她。对方在医院替她挡下苹果的那一刻,就已经足以说明在嘘嘘的心底,依旧留有她的位置。

    公冶蔚才是那个妄想插足到她们之间来的人。

    笃定的信念让戚恪像是入魔了一般认定了公冶蔚的插足已成事实。

    焰火明灭的烟头被碾灭在戚恪指尖,被星火灼烧的痛感让她指尖颤抖,等那点点星火彻底熄灭,戚恪才转身走进夕阳未照射到的阴影里。

    所有企图插足她与嘘嘘之间的人,都该从她们眼前消失-

    乔凛虚恢复记忆之后的生活也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元旦过后,时间便像是被追赶的驴,一溜烟地就快到过年时间了。

    越临近过年的时间,小镇上的游客逐渐开始变少,归家的游子却慢慢变多。

    乔凛虚今天一大早去王秀珠家时就在隔壁门口看见了一个背着背包拉着行李箱的年轻男人,对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西装裤,一副精英做派的模样,但脸上的表情却十分难看,单手摆弄着手机,敲字的速度看起来就十分有实力。

    乔凛虚拿着钥匙开门,刚一偏头就和对方对视了一眼,乔凛虚不认识他,还以为他是来这儿旅游的游客迷路了,于是问道:“请问您找谁?”

    男人在看见乔凛虚的那一刻,极其难看的脸色顿时消失不见,反而挂起和善友好的微笑,说道:“啊,这是我家,我在等我妈回来给我开门。”

    乔凛虚恍然大悟,仔细想想秀珠阿姨之前确实提到过隔壁陈二嫂有个特别有出息的儿子,在大城市上班。算算日子,对方确实是该回家准备过年了。

    “你好,你就是陈婶的儿子吧,陈婶好像是在连川路那边上班,很近应该就快过来了。”

    男人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知道他妈在当保姆,脸色顿时一僵,然后勉强笑着扯开了话题,“还没问您贵姓呢,我记得喻叔他们家是住这儿吧……”

    “我叫乔凛虚,我是秀珠阿姨的——”

    “她是我闺女。”乔凛虚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王秀珠的声音,她身边还跟着一脸喜气洋洋的陈二嫂。

    “小天你回来怎么不给你爸说一声,咱好去车站接你啊!”陈二嫂连忙上前高兴地挽住了儿子的手臂。

    蔡政天不动声色地将手臂抽出来,做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对着乔凛虚自我介绍道:“刚才忘记说了,我叫蔡政天,我应该比你大几岁,你叫我哥就行。”

    乔凛虚本身是不习惯和人相处的更别说这种一见面就让叫哥的情况,王秀珠拍拍她的手,笑眯眯地说道:“你们年轻人怎么还老派起来了,也没差多少,直接叫名字就行啊,可别在乎我们这些大人的看法,你们随意就好。”

    乔凛虚暗暗松了口气,也没说话,但是点头的动作却暴露了她和王秀珠一样的想法。

    蔡政天笑容淡了几分,客气地说道:“王婶那我就先回家了,以后有空让小树来找我玩。”

    “行,这小子老念叨着他天哥呢。”

    两家人分别进了门,随手关上了大门,这才没了方才那种客气虚假的气氛。

    “秀珠阿姨,你刚才这是?”乔凛虚有些奇怪,王秀珠平时和陈二嫂走的很近,按理说对待蔡政天也该是亲和的模样,但乔凛虚却从她的笑容里发现了一丝的不耐。

    王秀珠挽着她的手臂,一边拉着人进屋,一边往后瞅着门口,直到进了客厅,她这才呼出一口气,“嘉玉,我给你说,你以后少和小天这孩子往来,他不是个老实的。”

    “嗯?”乔凛虚有些不解,她虽然觉得刚才蔡政天的话有些太过热络,但也没觉得对方还有哪儿不对劲。

    “以前小树总爱和大孩子一起玩,所以就老是跟着他跑,小天小时候成绩好街坊邻居都喜欢他的很,但有一天小树却慌慌张张地跑回来给我说,说他小天哥在教室里欺负女孩子,把人家裙子都掀了。”

    “我当时第一反应肯定是不信啊,结果没过两天就听你陈二婶讲,小天老师跑来找她,说他们家小天早恋了,但那个女孩却死活不承认,还说他们家小天欺负她,结果那女孩的家长在办公室大闹一通,然后才把转学给办了把孩子转走了。我就是那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那天小树跑回家和我说的话大概是真的。”

    乔凛虚听着,眉头却皱了起来,想起对方先前那副和善热络的模样她直犯恶心。

    不过她也相信自己和对方大概是没有什么交集的,所以这件事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插曲,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镇上的游客不多,易欣兰的甜品店却还是照旧开着,乔凛虚也照常去上班,只是这次她向易欣兰提出了转岗的请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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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转去后厨的烘焙室当学徒,易欣兰欣然应允。

    因为乔凛虚不在店面里收银了,所以在外面便也看不见她的身影了,可尽管如此,有一个人还是每天都会去甜品店对面的咖啡厅里安静地坐上一天。

    戚恪拒绝了服务员第三次续杯的询问,单手拿着汤匙搅拌着杯子里仅剩的咖啡液,视线时不时往外看去。

    自从乔凛虚复工后,戚恪每天都来这里坐上一天,她刚开始是想来防着公冶蔚,但渐渐的她却发现了甜品店门口有一个男人经常在路边上徘徊。

    今天已经是戚恪在这里看见那个男人的第五天了。也正是经过这五天的观察,戚恪终于确定了对方的目标——乔凛虚。

    她在认识到这件事的第一时间便让高助理查了对方的资料,在看见对方的身份的那一刻,戚恪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家那位陈阿姨的儿子,叫蔡政天。

    戚恪端起手边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紧了紧身上的深棕色风衣外套,起身走出了咖啡店。

    晚上八点的天幕已经暗下,但路边的路灯却将这条路照得十分亮堂,没有一点掩藏阴暗的地方,除了不远处那条巷子。

    蔡政天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看得认真,以至于戚恪站在他身后开口时,让他吓了一跳,“喂。”

    蔡政天一抖,手里的照片就这么飘落在了地上,戚恪的视线随即看去,只一眼,她的脸色顿时黑得便如同此刻的天幕一般。

    戚恪先他一步弯腰将照片捡了起来,看着照片上明显偷拍的角度和照片上的人笑容满面的脸,她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好意思,这是照片是我的,请还给我。”说着,蔡政天的嘴角勾出一个完美弧度的笑。他对待美人素来客气,虽然眼前这位不是她的菜,但对方也算是能勉强享受他的绅士态度。

    “你的?怎么证明?”戚恪嘲弄地笑道。

    “照片上那是我女朋友,这还需要证明吗?”蔡振天笑得一脸幸福,完全一副优质男友的模样。

    戚恪激动的情绪因为这句话迅速平复了下来,她仰头看了看天空,喃喃道:“呵t,月黑风高啊。”

    下一刻,甜品店门口传来一声短促的声响,店里的人纷纷往外看去。

    “什么声音?”

    “有谁叫了一声吗?”

    “不知道,外面什么都没有。”

    晚风刮过甜品店外的新年小旗帜,带走了方才两人存在过的所有气息。

    第092章 威胁

    威胁

    血腥味混杂着垃圾堆的味道在小巷里弥漫, 喘息声和痛呼声一阵又一阵地被晚风裹挟着飘远,就算偶尔有人经过小巷口也对里面传来的声音听不真切。

    戚恪细长的手指攥成拳头,一下又一下地往蔡政天的肚子和背部招呼, 她虽然平时打架的次数很少,但这种格斗技巧却是她们这种富家子弟小时候必须要学的防身术。

    或许仅仅只有技巧还并不足以戚恪直接将蔡政天按在地上捶, 但是戚恪常年健身,而蔡政天却因为在大城市忙工作疏忽了这方面并且还为了保持自己那小白脸似的身材瘦得像竹竿,所以戚恪很容易就将对方碾压。

    蔡振天的嘴里被戚恪提前塞了手帕堵住, 这也是为什么戚恪在将对方强行带到这边巷子里时蔡政天没办法发出呼救的原因。

    戚恪又是一脚踹在蔡政天的肚子上, 那种剧烈的痛感让蔡政天顿时像被煮熟的虾一般蜷缩起了身体。双手死死捂住肚子和双腿中的位置, 冷汗在蔡振天额头一茬一茬地往外冒, 他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 但戚恪却毫不在意地继续朝对方施加着自己的暴行。

    直到借着巷子外的路灯, 戚恪看清了对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仰头舒缓地呼出一口气, 像是要把这几天一直挤压在内心的郁闷全都一吐为快,垂眸看向地上像只死虾一样缩着一动不动的蔡政天, 她轻笑一声, 抬脚蹬上对方的肩膀。

    蔡政天立马由侧躺着的姿势变成了仰躺, 戚恪在他身边蹲下, 一把开刃的蝴蝶刀在她指间翻转, 最后被稳稳握住。

    戚恪背着月光蹲在蔡振天身边, 落下的阴影将人尽数罩在其中, 蔡政天被痛得迷糊间看不见一丝的光亮。

    他的大脑昏昏沉沉,但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坚定的信念, 他要报警,他要报警把这个女人抓进去!

    直到冰冷的刀面贴上了蔡政天的脸颊, 他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过来,就连眯起的双眼都瞬间睁大,满是显而易见的惊惧。

    薄薄的刀刃轻柔地在蔡政天脸颊上刮过,戚恪看着他的表情,多日的苦闷得到了一丝缓解,她笑眯眯地拿出刚刚在地上捡起的那张照片,轻声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你和照片上的人是什么关系了吗?”

    蔡政天瞪着双眼,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他是半点都不敢随便眨眼,因为那冰冷的刀尖正抵在他的眼尾,甚至还有继续往前的趋势。

    “哦,我忘了你还说不了话。”戚恪恍然大悟般说道,但脸上的表情却彰显着她确实就是故意的。

    戚恪刚一扯下蔡政天嘴里的手帕,他就立马偏过头躲开眼角的刀尖,顿时大声叫唤起来,“救——”

    可下一秒,所有的呼唤声又被尽数斩断戚恪又不是傻子,自然猜到了他不会这么老实,冷着脸又一巴掌甩在了蔡政天脸上。戚恪手心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蔡政天的脸颊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脸颊在黑暗中迅速红肿起来。

    “你真的很让人讨厌。”戚恪手握着刀,将刀尖抵在地面上,刀刃迅速贴紧了蔡振天脖子上的皮肤。蔡振天只感觉到脖子上刺痛传来,血腥味瞬间传到了他的鼻息里。

    这下他才是真的明白了,眼前这个疯女人是真的有可能会杀了自己。

    “我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告诉我你和照片上的人是什么关系?”戚恪淡淡地说道,就好像根本没发现自己手里的刀已经伤到了人,“我劝你谨慎回答,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

    蔡政天哪儿还敢把自己和乔凛虚扯上关系,被捂住嘴止不住地摇头,戚恪大概是被他这幅模样给取悦到了,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帕。

    “没有关系,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邻居只是邻居!”

    “不是说她是你女朋友吗?”女朋友那三个字从戚恪嘴里吐出来简直是咬牙切齿。她都不敢这样自居,这个男的怎么敢的。

    “不是,不是!都是我胡说的!我都是造谣的!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和她甚至只见过一面!”蔡振天双腿发软嘴里说出的话全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对方放了他或者不要伤害他。

    “记住你今天的说的话。不要把心思放到乔凛虚身上,不然我会把它放到你这里。”说着,戚恪抬起刀尖将其稳稳停在对方胸口,“我想那些曾经被你性骚扰过的女同学、实习生都会很乐意看见这种情况。”

    话音落下,蔡政天这才真正的僵在了地上,这才是他真正的弱点。

    戚恪从他身边站起身,抬起手轻轻一挥,从小巷深处顿时涌出另外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立马上前将躺在地上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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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了起来。蔡政天在看见这些人的时候心中只敢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做出什么反击的举动,他相信只要自己刚才有半点行动,迎接他的绝对是比此刻还惨的下场。

    这些保镖就是平时跟在戚恪身边保护她的,她既然要计划来逮人,就不会什么准备都不做。

    戚恪将手里那把蝴蝶刀丢进旁边保镖的手里,吩咐道:“把人送回家去,路上可别出什么意外。”

    “是,小姐。”说着,一群人便架着蔡振天一路往巷子外走去,外面有他们的车。

    戚恪就跟在后面,单手插在衣兜里,另一只手举着那张偷拍的照片认真地看着,直到前面传来保镖无措的声音,“乔…乔小姐……”

    戚恪脚步一顿,随后又飞快迈着步子往前跑去,拨开前面挡路的保镖,她看见了站在马路对面冷着脸看向她们这边的乔凛虚,还有在她身旁的惹人厌烦的公冶蔚。

    乔凛虚这几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但回家的路上一路都是路灯和散步的行人,她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出来跟踪的是谁。

    所以她今天便把这件事告诉了公冶蔚,公冶蔚当场就断定一定是戚恪在跟踪,乔凛虚却觉得这不像是戚恪的作风。戚恪是会跟着她,但会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跟着她,她的所有跟踪向来都光明正大,但这次的不一样,这种只会给她带来不安的跟踪绝对不是戚恪。于是乔凛虚这才想请公冶蔚今晚来接她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跟踪的人给抓出来。

    结果晚上乔凛虚刚一下班,就看了店外马路对面放着一辆十分眼熟的车,她住在雷老师家时,有在隔壁的院子里看见过这辆车。

    直到公冶蔚看见戚恪的身影从那群保镖身后走出来,她这才挑眉说道:“小乔姐,看来我猜的是对的。”

    乔凛虚隔着一条马路和戚恪对视一眼,然后又十分平静地移开视线,看向了被几个保镖围在中间的那个人,站在最前面的保镖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微微往左移了一点,彻底挡住了乔凛虚的视线。

    戚恪的手从兜里抽出背在身后,动了动手指,压低声音说道:“把人带走。”她不愿意让乔凛虚看见这个人渣的脸和人渣脸上的伤。

    保镖得到了指示,立马将人塞进车里,一脚油门踩下,开着车飙出了老远。

    乔凛虚眼睁睁地看着车离开,然后才转眼看向对面的戚恪,最后很快收回视线,垂眸道:“走吧,今晚不用抓人了。”

    “确实,咱们这都把人发现了,戚总再跟踪也没意义了。”

    见公冶蔚把自己的话理解错了,乔凛虚也不愿意再过多解释,只是她知道跟踪她的确实不是戚恪,而是那个被一群保镖围在中间的人,具体的她也没看清是谁。

    戚恪见乔凛虚和公冶蔚转身准备离开,下意思攥紧了手里的照片,然后小跑着追了上去,“嘘嘘!嘘嘘我有话想对你说!”

    大概是因为戚恪今天帮她解决掉了麻烦,乔凛虚思索再三还是停下了脚步,没转身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是在等戚恪说话。

    嘘嘘在等我。

    有了这个意识后,戚恪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连忙追上前去站在了对方面前。

    戚恪跑动的过程中带起了t一阵风,她身上那点细微的血腥味顿时被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人捕捉到了。乔凛虚下意识地寻找她身上的伤口,结果一低头却看见了她手上拿着的那张偷拍的照片。

    戚恪跟着她的视线往下看,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还拿着那张照片,她看着乔凛虚逐渐变得冰冷的脸色,顿时阵脚大乱,忙不叠地开口解释道:“不、不是!这不是我拍的!你别误会!”

    大概是真的怕乔凛虚再把这个偷拍的罪安在自己脑袋上,戚恪一时间急的脸都红了几分,那眼尾也不知道是怎样染上了一股潮红,可怜兮兮地看着乔凛虚。

    “我知道,谢谢。”乔凛虚淡淡道,“还有,以后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我的事我会自己解决。”说完,便错开站在面前的戚恪,径直往前走去。

    戚恪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乔凛虚的手腕,鬓边垂下的发丝更是给她增添了一丝惹人怜爱的魅意,声音低落地说道:“嘘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和我说话……”

    戚恪装得可怜,站在一旁看着的公冶蔚却低低地轻笑一声,不认真听根本听不见。可心眼比针眼小的戚恪却直接听见了,但碍于乔凛虚还在场,她并没有发作,只是咬着牙将自己的情绪压了回去,权当对方是空气。

    但乔凛虚却根本不接戚恪的茬,冷声道:“松手。”

    “嘘嘘……”戚恪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任凭是个多么铁石心肠的人,在她的这声呼唤下都该缴械投降了。

    可乔凛虚不是铁石心肠,只是她的心里不再有戚恪了,“松开。”她直接说道。

    戚恪依旧不为所动。

    站在旁边的公冶蔚都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拉住了戚恪的手臂,“小乔姐都叫你松开了。”说着,公冶蔚拽着对方的手臂用力往后一推。

    戚恪没站稳,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抓住身边的什么来稳住身形,但就在这瞬间,她脑子里却闪过公冶蔚一张张难看的嘴脸,她收回了寻找支点的手臂,任由自己在公冶蔚的推动下,重重地跌倒在地,左手的手臂被马路边花坛上的木栅栏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哎!”公冶蔚都不知道自己就这么推了一下对方,戚恪怎么就摔在了地上,甚至还划破了手臂流了血。

    乔凛虚回头看了一眼跌坐在地的戚恪,沉默片刻然后从自己包里拿出了钱包,抽出了一些纸币放到了戚恪身边,“不好意思,麻烦你自己去医院看看吧,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后续有什么大问题再联系。”

    说着,朝戚恪微微颔首,表示歉意,然后起身拉着公冶蔚的手转身离开。

    这一刻,跌坐在地的戚恪瞬间感受到了那种全世界都将她抛弃的孤独和恐惧,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顿时僵直动也不能动,于是她只能颤抖着声音大声喊道:“嘘嘘!嘘嘘!你别走!求你了,你别走!别丢下我!”

    但回应她的是前方两人无动于衷离开的背影。

    第093章 来客

    来客

    戚恪最后是被保镖送进了医院, 其实也不能说是医院,就是在不远处的温医生待的那家诊所。

    诊所大门紧闭,但内里却是灯火通明, 白炽灯挂在天花板上,晃得戚恪眼镜有些发酸, 她伸手想揉一揉眼睛,结果却在脸颊上摸到了冰冷的湿痕。

    温医生在她身边为她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抬头一看却看见她睁着眼流泪的模样, 眉头一跳, 问道:“戚总, 是伤口太疼吗?”

    戚恪摸着脸颊上的泪痕摇了摇头, “不疼。”

    温医生闻言松了口气, 手脚麻利地用医用胶带把药帖固定在伤口上, 然后才嘱咐道:“可以了,您最近洗澡的时候注意点, 伤口不能沾水,指节上的伤口也是。”

    戚恪的视线落到自己的手背上, 指节处是明显的破皮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她记得嘘嘘有低头看过她的手, 但是却什么话也没有对她说, 只是向她简单的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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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想起乔凛虚决绝离去的背影, 戚恪心口像是被挖空了一般灌进一阵又一阵的冷风, 吹得她浑身发疼。

    温医生处理完了伤口, 便将戚恪交给了在外面等待的保镖, 直到看着如图行尸走肉一般的戚恪上了车,温医生这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作为比两个当事人更加年长一点的旁观者, 他是真的认为戚恪和乔凛虚并没有什么美好的未来。

    跳海这件事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并不是说乔凛虚不在意了这件事就真的算了, 她只是不在意了,并不是原谅了戚恪。

    温医生无法理解戚恪此时的弥补,就像戚恪无法理解乔凛虚在看见她受伤后转身离去的决绝。

    戚恪平躺在床上,房间里一片昏暗,唯有一盏床头灯幽幽地照亮着整个房间。

    宁谧和孤独如图潮水一样将戚恪席卷其中,这种情况她只有在没寻到乔凛虚踪迹的那段时间出现过,自从找到了乔凛虚来到了海云镇,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她好像真的要失去嘘嘘了。

    戚恪此刻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了这件事。

    乔凛虚对她的冷待在她意料之中,但那种毫不在意转身离开的决绝和对待陌生人一样的态度让她开始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自己在嘘嘘的世界里好像真的成了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乔凛虚会对陌生人的帮助道谢,会因为陌生人的受伤道歉,但却不会为了陌生人的请求停留下自己的脚步,因为她们只是陌生人,“萍水相逢”,她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去满足一个陌生人的请求。

    这个认知让戚恪整个人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一般打着寒颤,她害怕她恐惧,她不愿意让这一切发生,但她却对这样情况的发生束手无策。

    在这一刻,戚恪终于明白了,就算是恢复了记忆的乔凛虚也并不完全就是曾经的乔凛虚,不是那个只要自己解释了对方就无条件相信的乔凛虚。她即是曾经爱过自己的乔凛虚,也是那个拥有了家人朋友生活得无忧无虑的嘉玉。

    只要嘉玉不原谅她,那么恢复记忆的乔凛虚也不会原谅她,更不会选择她。

    戚恪想清楚了原因,但却怎么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就已经认定了,不管发生了什么,嘘嘘依旧会和今天一样,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不会再回头看她一眼。

    戚恪带着这样的想法,闭上眼,陷入了无法挣脱的噩梦-

    距离过年的时间越来越近,小镇上的年味也越来越浓,每家每户门口都挂上了红灯笼,看得王秀珠心痒痒。于是在喻嘉树放假回家的那天,王秀珠带着两个孩子,一大早就去了市场,置办今年的年货。

    海云镇靠海吃海,每年过年的年夜饭自然少不了海鲜大餐,但今年家里来了个燕京人,王秀珠还贴心地和戚恪家那位严阿姨学了两手燕京菜,打算在吃年夜饭那天给乔凛虚一个惊喜。

    三人在市场里一边逛着一边聊些家长里短的小事,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隔壁的陈二嫂家里。

    “今年陈二嫂一家要去她娘家过年,听说是小天拦都拦不住的想去见他外婆。我本来还打算今年的对联和她一起商量着买,别像去年一样搞得两家的对联一点儿也不和谐。”

    “就是有点奇怪,小天哥从小到大就不喜欢去他外婆家啊,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回事,而且这几天我偶尔路过他们家门口的时候,他在家都戴着个口罩,表情奇奇怪怪地看我。”喻嘉树怀里抱着一堆年货,也说道。

    “哎呀,你陈二婶给我说他好像是晚上去和朋友喝酒回来的时候摔了,反正摔得鼻青脸肿的,特别是脖子上,不知道是在哪儿挂了一下,那口子看着就吓人,再深点估计人都没了。”王秀珠说起来还有点后怕,又教育喻嘉树道,“你小子最近放寒假出去和同学玩可不准给我喝酒,你们年轻人每个轻重,真出了什么后悔都来不及。”

    “知道了知道了。我喝什么酒啊,我们出去吃饭都喝肥宅快乐水的。”喻嘉树t嘿嘿笑道。

    “知道就好,还有一学期就高考了,你可给我抓点紧。”王秀珠说着,便就很快把话题扯到了喻嘉树的学习上。

    乔凛虚手里拎着王秀珠给买的炸虾片,一口接一口地吃着,虽然没接话,但却把母子俩说的话都听进了心里。

    她也在隔壁的院坝里见过戴口罩的蔡政天,只不过和喻嘉树不一样的是,蔡政天在看见她时便会立马起身走进屋里,一点儿也不敢在院坝里停留,搞得乔凛虚一头雾水。

    现在看来,她大概是知道对方究竟是为什么看见她就像是看见鬼了一样,扭头就跑。

    那晚被戚恪处理了的跟踪者多半就是蔡政天了。

    乔凛虚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膈应,但在听说蔡政天脖子上那个差点丢了命的伤口时,她第一时间却是后怕,倒不是怕蔡振天人没了,而是怕真正下手的戚恪不小心真的失手。

    虽然她不愿意见对方,也不愿意搭理对方,但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她不希望对方因为这些事而毁了一生。

    “姐,你要这个灯笼不?咱多买一对,我去给你挂在门口。”喻嘉树等着乔凛虚的答案,但见对方一直没说话又喊了一声,“姐?姐,你想什么呢?”

    乔凛虚回过神来,看见面前摊位上摆放的灯笼,“什么?让我挑吗?”

    “不是,我问你要不要也给你买一对,我去帮你挂在门口。”

    “不用不用,我门口那灯还是坏的,挂上去也不会亮。”

    喻嘉树皱着眉,“爸之前不是去给你修过了吗?还是不行?”

    “喻叔修完是好了几天,但没几天又坏了,我让物业来看过了,说是线路老化了,过完年一栋楼的一起换。”

    “那好吧,那就只挑挂咱家门口的吧。”

    乔凛虚收回纷飞的思绪,拎着半袋虾片认真和喻嘉树挑选起来。

    市场门口的路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那里,戚恪冷着一张脸坐在后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市场人来人往的大门。

    坐在副驾驶的高助理看了看时间,硬着头皮开口道:“戚总,时间差不多了。”

    戚恪收回视线,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通话记录的界面,第一条就是戚尽打来的,十分钟前才挂断,长达半小时的通话记录。

    戚尽在前天回的燕京,今天早上九点坐上了燕京飞往天海市的航班。

    “走吧。”

    戚尽那通半小时的通话里,戚恪捕捉到的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对方让自己去机场接他,然后两人一起来海云镇。

    至于来海云镇的目的,戚尽没有说。

    但戚恪却也已经猜到,他只有可能是为了嘘嘘来的。

    第094章 家长

    家长

    天海市机场人潮汹涌, 吵杂非凡。

    戚恪坐在车后座,双腿交叠十指交叉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人来人往的人群,像是在搜寻什么人, 但实际上她的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

    戚尽打来的这通电话在她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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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恶女她直接火葬场》 90-100(第5/13页)

    ,她没想到戚尽会回国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打算来海云镇。即便戚恪能猜到一点对方的来意, 但她也不知道待会儿在见面后该说什么好。因为她来海云镇这一趟实在是太失败了,不仅什么都没有做到,而且还彻底弄丢了嘘嘘。

    “咚咚——”车窗被敲响, 戚恪抬眼望去, 隔着车窗看见了推着行李箱在前面带路的高助理, 和他身旁那位穿着一身西装, 十分引人注目的戚尽。

    戚恪按下车窗, 冷脸向戚尽看去。对方站在外面和她对视一眼, 然后目光落在车厢内逡巡片刻,问道:“小乔呢?”

    “我记得我说的是, 让你和小乔一起过来。”戚尽不愿意窥探两个妹妹的隐私,所以就算派人盯着她们也只是保护安全的那种, 不是盯梢似的收集情报。也正是因为如此, 戚尽对戚恪和乔凛虚之间的具体情况根本不了解, 他只大概知道小乔在被救起来后就失忆了, 不过在前不久已经恢复了记忆。

    “她没空。”戚恪移开视线, 像是在逃避这个话题一样, “上车吧。”

    戚尽皱眉, 虽然对这个解释不满意,但还是拉开车门上了车。他大概猜到, 她这个妹妹估计是又惹小乔生气了。

    车辆平稳地行驶在前往海云镇的路上,期间不管是谁, 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高助理坐在副驾驶,绝望又无奈。戚氏到底是资本还是冰箱生产厂啊!怎么兄妹俩一个比一个冷啊!

    高助理的吐槽无人听见,只有他自己把这苦水往肚子里咽。

    不过戚尽大概也感觉到了车里气氛实在冷冽,在距离海云镇没多远的时候,主动开口问道:“你和小乔在镇上生活的怎么样?一切都还习惯吗?当初的事,她还在生气没有?”

    戚恪交叉敲着手背的手指一顿,垂下眼眸回答道:“挺好的,习惯。”她回答了对方前两个问题,但唯独忽略了最后一个。

    戚尽自然注意到了她的逃避,眉头微微皱起,看向戚恪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戚恪,你有没有对当初的事情道歉?”

    戚尽很少会语气这么严肃的叫妹妹的的全名,戚恪也知道这意味着她这个便宜兄长是真的生气了。

    “道歉了。”于是,她说道。

    戚尽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思忖片刻,大概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问道:“所以小乔是没有原谅你?”

    戚恪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戚尽低下头,摘下了鼻梁上挂着的眼镜,伸手揉着自己疲惫的双眼,“小乔不原谅你很正常。”

    “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但以小乔那种性格,既然都被你逼到了跳海的地步,那你做的事大概真的是十恶不赦,又或者是诛了她的心。”

    “我小时候是看着你们两个长大的,她性子倔强又不服输,但因为寄住在戚家并且又喜欢上你,所以被迫收敛自己的棱角,将自己贬到了尘埃里。而你从小被宠爱着长大,目下无尘,又怎会注意到身处尘埃里的小乔,所以我一直不觉得你们俩是什么良配。”

    “但现在听你说小乔还没有原谅你,这才让我感觉到了你们俩之间的一点点可能。不要把她当成曾经的小乔,把她当成一个和你平等的人,你要从陌生开始了解她追求她。”

    “只有这样,你们之间产生的才是爱,而不是占有欲。”

    戚尽的一番话在戚恪耳边久久回荡,她像是醍醐灌顶一般被点透了什么事,她确实还深陷在“乔凛虚是她的人”的这个怪圈里,所做出的一切也都是基于这个条件去做的。

    因为“乔凛虚是她的人”所以她才会觉得嘘嘘应该对她的解释做出回应。

    因为“乔凛虚是她的人”所以她才会觉得嘘嘘应该对她的受伤表露担忧。

    或许曾经乔凛虚是她的人 ,但在对方毅然决然地在燕宜湾一跃而下的时候,戚恪就已经没有资格拥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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