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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徐松乔派人去画香楼和其他青楼打砸了一通,警告他们不许再玷污花满蹊的名声。

    然后鼻青脸肿地来找花满蹊邀功。

    徐松乔还给她送了一盒子汇票地契,粗略估算,足足价值几万两黄金。

    花满蹊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行了,你的赔礼我收到了。”

    徐松乔愣住:“赔礼!”

    花满蹊收了东西就毫不客气将人赶走。

    花满蹊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早在发现安乐侯夫人等人对她展现出恶意的时候,就派手底下的人盯紧了这些人。

    画香楼是安乐侯夫人的一处暗产,这次的事情就是她的手笔。

    花满蹊派出去的人手得力,严刑逼供,迅速将画香楼的原契、账册、经手人名册和人证统统都弄到了手里,她掌握好了安乐侯夫人暗产的证据。

    接着,派人去外头散播自己名声受辱,终日郁郁,甚至绝食的消息传出去,并派人引导,说是此事是有人刻意为之,目的就是逼死她。

    作为顶流,行走的舆论体,立刻引爆了舆论。

    一众贵女心疼不已,拜帖纷至,要来探病劝她。

    各家青楼,尤其是画香楼,被群情激愤的一干权贵子弟,打砸得根本没办法做生意,本来就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生意,各家老鸨等都被找了各种借口请到牢里吃刑,连背后的当家人都受到连累敲打。

    郦京百姓议论纷纷,猜测到底是谁要害她,各种阴谋论都出来了,等到舆论到达最高潮……

    花满蹊立刻打扮憔悴,拿着证据告上了郦京开封府——状告安乐侯夫人蓄意毁她名声,要逼死烈士遗孀。

    一个是皇后的亲妹妹、安乐侯夫人、永亲王世子未来岳母。

    一个是户部尚书家的小娘子、满门忠烈的开国公府的嫡孙媳、镇国大将军白鹤眠的遗孀。

    实在难断案。

    开封府想先压下消息,先探探上面的意思,可却是徒然,这个消息早就不胫而走,郦京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郦京哗然。

    安乐侯夫人出身淮路张家,张家祖坟冒青烟,出了个皇后,商户张家鸡犬升天,安乐侯夫人也靠着皇后,找了门好亲事。

    郦京谁人不知,这张家三娘子嫁入侯府,成了侯府夫人之后,就极力摆脱自己曾经的商户女身份,最是自命清高,自诩是显赫门庭,权贵后戚,也没人触她霉头,提她商户女的出身。

    谁知,她平日里自命清高,私底下竟然做这种生意。

    装得乐善好施,可原来那些布施的钱都是这些欺压民女血泪的肮脏钱。

    还害人家娘子名声,这娘子还不是什么普通人,是将军遗孀。

    岂不是让军民寒心。

    消息一出,无数人蜂拥而至,追到安乐侯府打砸紧闭的侯府大门,唾骂安乐侯夫人。

    消息很快传到了安乐侯夫人的耳朵里。

    安乐侯夫人开始不是没想过将画香楼转出去,可画香楼这样的地方不仅日入千金,还是个探听收集消息的好地方,靠倒卖消息又赚了一手,到底没罢手,为了自己名声,将这一处转为暗产,这么多年都小心经营着。

    安乐侯夫人原本想着,直接杀了这个花满蹊或者毁了她的脸或者毁了她的名声,可刻意行凶到底怕露了痕迹,何况这个花满蹊身边总是跟着许多人,要下手也不容易。

    便想着,这郦京本来就模仿花满蹊成风,这青楼姑娘就算随大流也模仿,也是情理之中,并不突兀,更不违背律法。

    她也不肖再做些什么,这时日一长,只要旁人提起青楼,就会和这花满蹊联想在一起,彻底坏了这个花满蹊的名声。

    等她名声脏臭,再美的皮囊又怎么压得过她的女儿徐兰采。

    可现如今……

    但安乐侯夫人心神很快定了下来,有恃无恐地去了开封府。

    开封府外围满了百姓,百姓纷纷目不转睛地望着公堂中央站着的花满蹊。

    纵然花满蹊一身缟素,鬓边紧簪一朵白花,形容憔悴,脸色雪白,却另有一番娇弱美感,实在是惹人怜惜,让人内心不由得升起保护欲。

    见安乐侯夫人被侍女扶着下了马车,安静的人群顿时群情激奋,冲着安乐侯夫人唾骂不停。

    安乐侯夫人养尊处优惯了,什么时候轮到这些升斗小民对自己指手画脚,心里暗恨。

    不由得看向那个害得自己名声受损,还得上公堂的花满蹊。

    两人对视片刻,花满蹊很快转回头去。

    一身肃穆官服的府尹端坐在公堂之上,案台之后,身后一副日出沧海的画,头顶一副‘明察秋毫’的匾额,师爷坐在下首,手持毛笔,随时准备记录。

    老鸨颓然地跪在公堂之下,见安乐侯夫人来了,求救般看向她,安乐侯夫人微微蹙眉,立刻挪开目光。

    府尹敲下惊堂木。

    三班衙役纷纷持堂棍击地,整齐高喊“威武”。

    花满蹊和安乐侯夫人被特许不跪。

    画香楼是她暗产一事,物证确凿,无可抵赖。

    安乐侯夫人无法否认:“画香楼的确是我名下产业。”

    府尹敲下惊堂木:“你该当何罪!”

    安乐侯夫人反问:“我有何罪!”

    府尹陈述:“安乐侯夫人,将军夫人状告你蓄意毁她名声,要逼死烈士遗孀。”

    安乐侯夫人弯唇,笑了一声。

    公堂外围观的百姓大骂:“这个毒妇,居然还笑得出来。”

    老鸨露出手上的伤痕,说道:“是将军夫人滥用私刑,严刑逼供,让我攀咬诬陷安乐侯夫人。”

    花满蹊眉头一皱,看向老鸨。

    顿时,整个公堂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花满蹊身上。

    安乐侯夫人微笑,毕竟老鸨是她的人,一家老小都在她手里,谅她也不敢背叛自己。

    花满蹊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要确切坐实安乐侯夫人谋划毁她名声的这件事的难度颇大,这件事并没有实际物证,至于老鸨,只要咬死了这件事是她自己的谋划,安乐侯夫人就难被拉下水,毕竟她背后是皇后。

    花满蹊查过,这老鸨不仅贪生怕死,还爱荣华富贵,早年被家里卖到青楼,辗转多年成了老鸨,可坏了身子没办法生养,现如今身边也就剩几个家人和一个小情人。

    花满蹊叹气:“本来还想给你指一条生路,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成全,让你去死。”

    老鸨定定看她:“将军夫人,就算是按照律法,我也罪不至死。”何况,安乐侯夫人肯定会保她的。

    花满蹊叹气:“你该不会以为你还能活吧……你侮辱我这个烈士遗孀,毁我这个寡妇名节,差点逼死我。”

    “若是不处置了你,岂不是寒了将士们和百姓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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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居然还敢反咬一口来诬陷我!”

    “到时我的父亲一本参到官家那里……你以为你还能活吗,你以为安乐侯夫人能保住你吗,她巴不得和你撇清关系。”什么律法能抵得过官家一句话。

    老鸨跪在地上,显然已经慌了:“不!”

    安乐侯夫人立刻打断花满蹊:“府尊,她这是当堂威逼利诱!”

    府尹却并未说话,只是握着惊堂木看着底下。

    花满蹊看着老鸨,继续说道:“还有啊,等你死了,从前把你卖进青楼的家人继续吃香喝辣,你的小情人继续找别人风流快活,害死你的人继续荣华富贵……”说到这,她看了安乐侯夫人一眼。

    老鸨越听越是惊惧,她没想过会死的,她当场翻供——我确实是受了安乐侯夫人指使,我怎么可能胆大包天做这样的事情。

    安乐侯夫人骂道:“她不过是一个妓子老鸨,她的话怎能听信!”

    老鸨霍然看向安乐侯夫人,眼里闪过恨意,她捏紧了手,目视府尹,大声说道:“府尊,民妇虽沦落风尘,却也不是生来就是自己要做妓子的,我也知道好歹,白将军为国捐躯,为守护我们这些百姓丧命,他的遗孀实在不该受此辱,我也劝过安乐侯夫人,可安乐侯夫人似乎是恨极了将军夫人,民妇可以作证,她就是故意要毁将军夫人名声,她就是要故意逼死将军夫人!”

    安乐侯夫人勃然大怒:“府尊,你不能信这个妓子的话!我是被诬陷的!”这个下贱的妓子,竟敢背叛她!

    安乐侯夫人指着老鸨:“我没有!你敢诬陷我!你敢背叛我!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老鸨说道:“死无葬身之地我这个妓子命贱,能有你这个高高在上的侯府夫人给我陪葬,也算是坟头冒青烟是不是”既然已经撕破脸,她也没什么好忍耐的了。

    “你疯了!我是侯府夫人,我是皇后的亲妹妹!你敢诬陷我!”

    “肃静!肃静!”

    安乐侯夫人冷静下来,她看向花满蹊不屑地低声道:“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一个妓子反复无常的口供,就能将我送监吧!”

    花满蹊静静看着她。

    尽管有老鸨的证词,可只有口供,缺乏关键物证,此案终究是不了了之。

    可百姓们就是认定了安乐侯夫人是故意要逼死花满蹊,就是仗着是后戚才这么无法无天,就算犯法了也能被包庇。

    花满蹊早就料到是这么个结果,继续给舆论造势,将安乐侯夫人、安乐侯府、甚至是皇后都一并架在火上烤。

    一时民怨滔天,这把火还蔓延到朝廷。

    安乐侯,如今亦是当朝礼部尚书,他的日子很不好过。

    参他的折子堆满了官家的案头。

    ——本朝明令不许官员狎妓,违令者夺职,可安乐侯竟然纵妻私开妓馆。

    ——至于其妻是否蓄意害将军夫人名声,此事证据不足,尚未有定论,但其开设的妓馆侮辱烈士遗孀,确实铁定的事实,不妥善处理,必定寒了将士们的心。

    ——皇后教妹不严,纵容后戚,也是失职,必须严惩后戚,才能堵这天下悠悠众口。

    至于花满蹊的父亲户部尚书,更是连上无数道折子,连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出来参他。

    官家大怒,下旨将画香楼封了,褫夺安乐侯的礼部尚书官职,又收回了皇后掌管后宫之权,禁足半年以儆效尤,又给花满蹊赐下一堆东西安抚她。

    ……

    安乐侯府。

    正房。

    安乐侯夫人哭喊着:“官人,我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我要是知道,我肯定早就把画香楼转给别人了。”

    安乐侯只是冷笑一声。

    他的官职并非荫封,是他苦读二十年才熬来的,她就这么把他的前途给断了,也是怪他失察。

    “只是这一件事吗,你为何要害那将军夫人!”

    安乐侯夫人怔住,还要撒谎,却被安乐侯看了一眼,那一眼,实在让她惊惧恐怖。

    “说到底,我还不是为了我们兰采!要不是她抢了我们兰采名声,还勾引我们兰采未婚夫!我怎么会这样!”

    安乐侯夫人哭个不停,她风韵犹存,哭起来依旧动人:“官人,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安乐侯闭了闭眼。

    他曾经是爱重她,可时日久了,情爱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她这个无知妇人,就这么害他断了前程,害几乎所有武官都站在了他对立面,害了他整个侯府。

    安乐侯端坐在锦绣堆椅上,他面容冷肃:“现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你——用死来证明你的清白。”

    安乐侯抬手,下人捧着一叠三尺白绫进来,候在一旁。

    安乐侯夫人扑过去,跪在他脚边:“不行,官人,我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还不明白吗,你必须死!为了我们侯府,为了我们孩子,你必须死!”

    “你必须死!这样我们安乐侯府才能洗的清楚!我们兰采才能继续顺顺利利嫁给永亲王世子!我们安乐侯府才能继续昌盛下去!”

    两个婆子上前按住安乐侯夫人,将白绫往安乐侯夫人脖子里套。

    安乐侯夫人抓住手里的白绫,不停挣扎着,身下的云纹织金地毯被踢得皱成一团。

    安乐侯背转身,紧闭眼不去看。

    “都给我住手!”徐兰采气喘吁吁冲了进来,推开仆妇,径直抱住安乐侯夫人。

    仆妇不敢对徐兰采动手,只好暂时退开。

    安乐侯夫人趴在徐兰采怀里直哭。

    徐兰采看着安乐侯说:“父亲,你饶过母亲,我还有办法!”

    “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去找花满蹊。”

    ……

    徐兰采站在重峨院正房内。

    她穿着兰花宽袖罗衫,对襟素白褙子,系着一条兰草刺绣两片裙,妆容合宜,纤眉微拢,眉眼微蹙,红唇微垂,明明是来低声下气求人,依旧腰背笔直,端着高门贵女的范。

    墙中央挂着一副笔迹纤弱的迎风兰草图,没有落款。

    徐兰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这幅兰草图上。

    这是她第一次来他的卧房,却是以他名义上妻子的客人的方式。

    连客人也算不上,她是来求她的。

    还真是世事无常。

    花满蹊坐在墙边的荷花托交椅上,轻轻晃悠着,看也不看她,无聊地拨弄着粉彩花瓶里的白芍药。

    徐兰采再次开口:“你原谅我母亲,只要你为我母亲说一句话,我母亲就不用死了!你的恩情我永世难忘!必当报答,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绝无怨言。”

    “啊”花满蹊揪出白芍药的一枚绿油油的叶子,满不在乎地轻哼一声,“愿意为我上刀山下火海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你啊……得排队。”

    徐兰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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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色挣扎片刻,随即决绝地扑通一声跪下:“我求你!”

    女主这一跪,倒是把弹幕给跪炸了。

    【啊啊啊,气疯了,我们兰采也太屈辱了,不要跪她!】

    【太过分了吧,把我们兰采尊严放在脚上踩,公主病是不是以侮辱别人为乐啊!】

    【她根本不会放过你妈妈的,公主病她不像你这么大度善良!】

    【明明是她妈先害人啊,大小姐报复回去怎么了!活该,我还嫌她死太轻松了!】

    【公主病!她都跪下来求你了,你就不能大度原谅吗你还是不是人!】

    花满蹊单手捧着雪白莹润的脸,一脸好奇地问:“徐兰采,你以为你的膝盖很值钱吗!”

    “徐娘子,你母亲害我们家娘子的时候,不就是就冲着要逼死我们娘子吗”竹青愤怒不已,“若不是我们娘机警,现在被逼死的就是我们娘子了!”

    徐兰采跪得笔直,默默流泪:“花满蹊,我求你,你放过她吧,她不是有意的,她已经知道错了。”

    花满蹊嗤笑一声:“对我而言,让她选择一种死法,就已经是一种恩赐。”

    徐兰采哭喊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得饶人处且饶人!只是一句话,一句话你就可以救我的母亲!”

    花满蹊倒是有点好奇了:“那你说说看,我的一句话怎么救你的母亲。”

    徐兰采以为她终于松动,急切地说:“你便说——是你让画香楼的老鸨攀咬诬陷我的母亲。”

    花满蹊听见之后,忍不住笑了:“你是觉得我是傻子吗!”

    “竹青,送客。”

    徐兰采站起身来,淡淡地说:“你放过我母亲,我就不和你争……白鹤眠。”

    花满蹊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定定看着她:“你在发什么疯!”

    徐兰采笃定地说:“你最在乎的不就是白鹤眠吗!”

    徐兰采那高洁如梅花一般的面容仰起,她微笑起来:“白鹤眠还活着……也不能说是还活着……但他的确还存在着不是吗!”

    徐兰采的目光落在花满蹊身后的那副兰草图:“那是我的亲笔画,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挂在卧室最显眼的地方。”

    第42章

    小娘子默不作声地看着墙上那副兰草图。

    徐兰采捏紧手指:“你也知道,我们感情深重,他待我如妻子般爱重,你放过我母亲,我就不和你争白鹤眠,我说到做到。”

    徐兰采听见那位小娘子粉润的唇张张合合。

    是有点子细细弱弱的语调:“徐兰采,你不要和我争啦。”

    徐兰采自然不是对白鹤眠余情未了,她只是想着用她最在乎的东西来拿捏她而已。

    显然,很有用。

    徐兰采松了口气:“可以,但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花满蹊笑嘻嘻的,声音脆脆犹如滴珠:“我让给你啊。”

    “什……什么”徐兰采有些懵然。

    她明明那么在乎白鹤眠,为了这个白鹤眠手段百出,对自己多番陷害,又甚至连他死了都不在乎,还要抱着牌位嫁给他,怎么可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了。

    房梁一道凌厉笔直的身影犹如石块坠下。

    白鹤眠站在花满蹊面前,不可置信地直勾勾地盯着她,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你不要我了!”

    徐兰采吓得惊叫一声,惊恐地捂住了嘴巴,她退到了门槛边,她的手扶着门框,勉强支撑着因为恐惧而有些发软的身体。

    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身躯高大雄伟,身形没有什么变化,可面孔青白,毫无光泽,唇色雪白,眼周透着浅淡鸦青,虽不减俊美,可分外诡异,他的左手是嶙峋恐怖的森森白骨。

    对这个未婚夫曾经也有过憧憬,更有着敬佩,恐惧慢慢散去,徐兰采含泪问:“子规,原来你真的还在……”

    白鹤眠闻言看向她,没接话。

    花满蹊丰润柔软的小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像是看戏似的看着两人。

    少年想起什么,目光笔直地扫向徐兰采,又扫向墙上挂着的那副兰草图,他一把将兰草图扯了下来,一贯从容的他,结结巴巴地慌乱又无措地解释着:“蹊蹊,那不是什么交换的定情信物,是我去岁生辰她送我的礼物,这也不是我挂在卧房的,我也很少在郦京,都在边关,这里的卧房摆设我都一应不管的,都是底下人随意安排的,你不信,你可以叫人来问。”

    “我也就收过她这一样东西,没别的了。”

    “还有,也没有什么感情深重,那是因为之前家里之前给我和她定下了婚约……”白鹤眠悄然观察花满蹊的神色,他暗自懊恼,只觉得越说越错。

    他一把将兰草图塞回徐兰采手里,像是巴不得立刻撇清关系。

    徐兰采捏紧了手里的兰草图。

    “子规,你帮我说说话,她这么喜欢你,她一定听你的,你就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我求你了,你救救我母亲。”徐兰采去扯他的袖子,泪落如雨。

    白鹤眠躲开她的手,皱眉:“若不是她要害蹊蹊,这么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徐兰采泣声:“何况,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实证,就凭着一个反复无常的老鸨的口供就能给我母亲定罪吗!”

    她瞥了花满蹊一眼:“焉知这个老鸨是不是受她指使的!”

    花满蹊噗嗤一笑:“哎,你娘的人,受我指使啊!”

    徐兰采一时语塞:“……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母亲真的有错,那她也罪不至死啊!”

    白鹤眠抿唇。

    的确,安乐侯夫人罪不至死,可她分明是要逼死蹊蹊,那以命抵命也是应当的。

    谨守规则法度的少年将军头回将家国律法放在另一边,将心上人放在前面。

    白鹤眠语气坚定:“害她的人都该死。”

    徐兰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压根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她面色颓然,摇摇头冷笑几声,捏着兰草图转身就走。

    白鹤眠还记着方才的事。

    “你刚刚是真打算不要我了吗!”

    他紧紧盯着她。

    日光钻过东窗,浇在她的面上。

    她雪白的肌肤透着晶亮的光泽。

    他的确很不安,就算所有人都认为她爱他,她甚至愿意嫁给他的牌位,可是他总有种不安,他觉得她并不喜欢他。

    她的裙摆晃晃悠悠,漂亮的绣鞋尖尖晃荡不停。

    她朝着他招手,像是招呼小狗一样,示意他凑到她身边来。

    他按照她的指示,顺从地半跪在地,身躯紧紧贴在她身侧,她捧着他的脸,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她身上馥郁的香气直往他鼻子里窜,把他熏得晕晕然。

    她嘴角噙着笑,雪白的手摸摸他的侧脸,甜蜜地叫着她给他取的爱称:“尸尸,你这么乖,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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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舍得不要你呀。”

    尸尸。

    她没有骂他‘你这个尸人。’

    她竟然这么叫他,独一无二的称呼。

    他觉得一股甜意直冲心口,自己的尸体像是活过来一样。

    他半跪在地,乖乖地贴在她的膝盖上:“真的吗!”

    他的脸冰凉光滑,像是上好的青色玉石,泛着透亮的光泽。

    花满蹊盘得还挺舒服,没忍住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

    漂亮的睫毛尖尖底下,剔透的眼珠微微滚动着。

    “当然是真的啊,你要是一直都这么乖,我就不会不要你的啊。”

    她柔软地像是花苞一样的手指头在他的脸上揉搓着,他泛起甜蜜得花一样的笑。

    ……

    徐兰采无功而返。

    安乐侯夫人哭得难以自已,指责徐兰采没用,说自己都是为了她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两人大吵一架。

    徐兰采忍耐多年的苦楚一朝爆发。

    徐兰采恨声:“母亲,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啊。”

    “为了我就因为你做的这件事,你连累我们全家都抬不起头!你害我以后都要背上罪妇之女的名声!无论走到哪,我都摆脱不了你给我带来的这个污名!你这个蠢妇!”

    “我生你养你这么多你,我是你的母亲!你竟然敢辱骂我!”安乐侯夫人捂住胸口,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辱骂你,这么多年,你打我骂我罚我还少吗!”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好,我不对你严加管束……”

    徐兰采打断她,她漠然地看着她:“闭嘴,我早就受够了!为我好,永远都是说为我好!这么多年,我就像是你的傀儡,被你摆弄,被操控,被你随意打骂!你真的有当我是你的女儿吗,我只是你拿来和其他贵妇攀比的工具!是你得到世人夸赞的教女有方的证明!是你继续往更高的权利攀爬的阶梯!我求你不要再假装你很爱我!”

    徐兰采又哭又笑:“我从前也骗我自己,你爱我,哪有娘亲会不爱自己的女儿呢,可是,真的有娘亲会不爱自己的女儿……”

    安乐侯夫人伤心地看着她:“你怎么会这么想娘啊。”

    徐兰采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靠在墙上:“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会为难我,就不会反过来怪我了,你会痛痛快快地去死,以死来证明你的清白,这样我的名声才能好起来。”

    “徐兰采!我是你娘!”

    “放心,我没有这么狠心,谁让你是我娘呢。”她笑了一声。

    徐兰采看向安乐侯:“父亲,母亲是要死的。”

    “你疯了,我可是你娘,你不能这么对我!”

    “但谁说母亲要真的死,她可以假死。”

    安乐侯府放出了安乐侯夫人的死讯,安乐侯夫人引火自焚,在火中丧生,只剩下一具焦黑的尸骨。

    谣言风起——安乐侯夫人是被花满蹊冤枉的,只能以死来证明清白。

    所有的矛头直接指向花满蹊,认为由于和徐兰采的旧日恩怨,所以设计害死徐兰采的母亲。更因为她曾经为了白鹤眠对徐兰采各种陷害设计从前就是声名狼藉,人品有瑕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顿时,将花满蹊架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被好些人冠以‘蛇蝎美人’的名号。

    花满蹊听闻这些消息也只是笑。

    “假死啊。”

    花满蹊本来就一直派人盯着安乐侯府,等到谣言愈演愈恶劣,她才用一场大火将安乐侯夫人从藏身之地给逼了出来。

    安乐侯夫人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安乐侯夫人靠假死一事,再次毁花满蹊这个将军夫人名声的事情败露,彻底燃起了郦京百姓的怒火。

    “说是以死来证明清白,结果玩的好一招啊,竟然假死。”

    “一次不成,还来第二次,她这就是要逼死我们将军夫人啊!”

    “整个安乐侯府就帮着她一起隐瞒假死,去害人家烈士遗孀,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门!”

    “他们权贵在这里安然度日,荣华富贵,白将军却在战场拼死拼活,马革裹尸,他们还有脸欺负人遗孀,真是罄竹难书!”

    安乐侯夫人假死一事,反倒是将之前那桩‘毁遗孀名声,意图逼死她的案子’给板上钉钉了,安乐侯府阖府上下都牵涉其中,安乐侯连日被参,官家大怒,将安乐侯降为安乐伯。

    没多久,安乐伯府传来了安乐伯夫人的死讯,这次不是假死。

    传言安乐伯夫人抑郁成疾,撒手人寰。

    安乐伯府上下恸哭,徐兰采悲痛不已,更是在母亲丧礼上哭晕了过去。

    没过几日。

    秘书省监陈临羡上奏:“昨夜观星象,东南处现七杀灾星,乃大凶之兆,必是有不祥之人为祸天下。”

    裴在光:“官家,近日祸乱频频,死伤无数,更不少百姓报案说亲眼见到了鬼怪杀人,如今郦京人心惶惶……”

    第43章

    檐下雨珠泠泠织出一副珠帘。

    竹青站在东窗边看去,搁这雨珠帘子望去,一览无余。

    重峨院后院的莲池珠光涟涟,莲叶在雨中颤抖,而跪在莲池边上的那座蜂腰桥上的将军,巍然不动。

    竹青亲眼见着前几日还捧着将军的脸温柔轻哄的娘子,顷刻变脸,摸到团扇就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扇子下去。

    “以为你是什么抢手货吗!”

    娘子踹了他胸口一脚,生气地说:“给我滚去后院跪着,直到我不生气了才准起来!”

    前院有丫鬟婆子打理,后院没有她的准许一般是不许人去的,倒也不怕被太多人看见他这个早就死了的人。

    这一跪就是到现在。

    这将军是毫无怨言,估计还以为娘子是吃醋,想讨她欢心。

    可她看出来,娘子无非是当时心情不好了,就要找个人撒撒气,折磨折磨罢了。

    竹青心里颇为痛快,从前娘子就欢喜他跟昏了头似的,如今想开了倒是好事一桩。

    她家娘子这样的人,须得干干净净的人来配,他一个有过婚约的死人也配。

    竹青心里想着事,手上动作依旧轻巧,她捏着玉石滚珠捶给轻轻给卧在榻上的娘子捶着腿,玉石滚珠的声音混在脆脆的雨声里。

    娘子的眼皮微微动了动,似是被雨声吵醒,不大高兴地捂住了耳朵。

    竹青温声:“娘子,可要将窗牖给合上,这样就没那么吵了。”

    花满蹊轻轻‘嗯’一声。

    竹青正要合上窗户,就见娘子咕噜一下爬了起来,趴在窗户根上望向莲池,她的胳膊肘支在窗沿边,两只手虚虚拢在唇边:“尸人,你是傻子吗,下雨都不知道往家跑。”

    跪在雨里的人霍然抬头,他整个人都被雨浇透,鸦黑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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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黏连在颊边,黑色衣袍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轮廓,那一块块肌肉线条都隐约可见,一只白骨嶙峋的手虚虚地垂在身侧。

    隔着密密匝匝的雨幕。

    她趴在窗沿边,歪着脑袋没心没肺地冲着他笑。

    白鹤眠心口微软,她到底是关心他的,见下了雨,就不舍得让他跪了。

    她皱着鼻子:“还不起来,你这个尸猪,你不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吗,这么在雨里泡下去,谁知道你尸体受潮会不会长霉呀。”

    他站了起来。

    跪了这么久,他站起来的身形却一点也没晃动。

    他飞奔回了厢房。

    雨水落在身后。

    他也带了一身的雨水。

    黑色的绸面衣摆滴着水,一只白骨嶙峋的手虚虚地垂在身侧,颗颗水珠从骨头落下,滴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洇出一圈圈水痕。

    身后是一串带着湿泥的脚印。

    他的步子止在织金猩红羊绒地毯边,没有再踏进去。

    她喜欢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若是被他弄脏,她又得生气。

    她生气了他又不会哄,只知道照着她说的做。

    她望着他微微蹙眉:“好可怜哦。”

    她从榻上下来,走到他面前,示意他俯身。

    他乖乖地俯下身子,她从袖子摸出一张绣着芍药的巾子。

    皓腕洁白,比巾子还白。

    贴在他脸上的巾子温温热热,香香的,是她肌肤的香气。

    他晚间和她共眠时,是闻见过的。

    他甚至可以想象,那巾子曾经是怎么贴着她香软的肌肤,才沾染上这样透骨的香气……而现在这样私密的巾子此时此刻正贴在他的脸上,和他毫无间距,也算是某种程度的肌肤相贴……

    他躬着腰,僵硬着一动不动,他的面孔雪白,唇色雪白,只有眼珠子黑漆漆的,眼周一圈黛青色,沾了水的面孔晶莹水亮,像是一尊诡谲的釉面塑像。

    唯有那两扇睫毛狂颤。

    花满蹊给他擦了一下就没耐心了,巾子上那湿哒哒的水弄得她的手不舒服。

    她两指嫌弃地拈着巾子,随便往他的领子里一塞。

    “你自己擦……算了……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吧。”

    “洗完澡擦干净点。”

    “还不快点,你要是长霉了,我晚上岂不是不能抱着你睡觉。”这场雨过了,眼看着天气又要热起来,不然,他就是在后院跪到天荒地老,她也想不起来。

    今晚终于能上床和媳妇睡觉了。

    白鹤眠心口甜的不行,睫毛害羞得直抖,摸着她的巾子飞快地窜到了东侧耳房,里面布置成了盥洗室,她的浴桶是不许他用的,他打了冷水,用澡豆仔仔细细地搓洗,浑身洗的干干净净,他嗅了嗅手臂,没有雨汽的腥味了。

    他眨眨眼,看向木架子上放着的一盒香粉和一篮子干花。

    虽然文人雅士都爱往头上簪花,还会抹脂粉,甚至在身上抹上香粉,可白鹤眠从不这样。

    他觉得这样太没有男子气概了。

    他犹豫片刻,抿抿唇,往身上稍微抹了点,香气熏染,他伸手打算再多抹点香粉,又觉得这样太过明显,还是就这样,或许比较自然。

    她应该会喜欢的吧。

    花满蹊百无聊赖地刷着弹幕看。

    【气疯了,他怎么这么贱,好歹也是个大将军,让他跪他就跪了吗还跪好几天,他是没有尊严的吗】

    【典型的要老婆还是要尊严的问题,当然是选择要老婆了!跪一跪又不会少块肉!】

    【你们是不是忘了公主病手里的那个舔狗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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