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砰”地盖上戒指盒,他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宠溺地望着她:“既然求婚不成,那我就只能逼婚咯。”
他轻飘飘地使了个眼色,原本被请来助阵的花家人被几个军士重重地按倒地上。
花父花母失声尖叫:“你们这是做什么!”
说是为求婚助阵,也没说是要拿命助阵啊!
花满修挣扎着要跑,却被牢牢按住。
陆学皑眼也没抬,手起子弹出。
花满修的小腿被打了一枪,鲜血直流,他痛苦嚎叫个不停。
花家人狼狈求饶,让花满蹊同意他的求婚。
花满蹊事不关己地看着这一幕,冷漠地像是看客。
花父花母打着亲情牌,试图唤醒她的亲情:“女儿,你不能这样啊,我们可是你的家人呀!”
他们才不是她的家人。
原主才是他们的家人,他们也没把她当家人呀,现在跑来和她这个外人谈亲情,想用亲情绑架她,真不是一般的可笑。
她开心道:“你们死了我就发财了。”这倒是实话,他们一死,那花家的财产还不是全都归她继承。
眼见没办法拿花家人威胁,陆学皑柔声:“嫂嫂,要么嫁给我,要么死。”
他的眉眼冰冷锋利,眸子阴冷幽暗,像是他手里那把被他轻轻摩挲的枪:“选一个吧。”
这个疯狗!
花满蹊头皮麻了一瞬,咬着唇没说话。
他的两只眼就这么毫无阻隔地一错不错地狙着她,像陡然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数三秒。”
花满蹊双手抱胸,有恃无恐地用下巴看他。
“三。”
“二。”
“一。”
两相对峙,久久无言。
陆学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苍白的嘴唇紧紧抿住,扣着扳机的食指微微颤抖……他挪开枪口,对着一旁的捂着伤口痛苦嚎叫的花满修又是一枪。
“啊啊啊啊!”花满修痛哭流涕,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他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这两个颠公颠婆轮番害他!之前被她打,然后又抢走他股份,现在还挨上两枪子了!
陆学皑一把将花满蹊扯到怀里,他近乎绝望地恨声道:“你吃准我不会杀你是吗!”
软绵绵的少女在他怀里使劲扑腾,对着他就是一顿毒打,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大坏蛋!你还敢威胁我!”
花满修捂住身上的血洞,痛哭流涕:“医生,快来医生啊!她那么贪财,你把陆氏财团全都给她,她马上嫁给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无辜的我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快点叫医生啊,我要死了呜呜呜!”
花满蹊没管他死活。
她眼睛一亮,也不在他怀里扑腾了。
陆家人死的差不多了,按照这里的继承法,她继承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再加上她之前的百分十五的股份,目前她手里的陆氏股份也有百分之二十五了,可是陆学皑手里还把着这个家族财团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她发亮的眼神没能躲过陆学皑的眼睛。
他把着她的细腰,垂下眼睫:“只要你嫁给我,陆氏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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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聘礼。”
花满蹊乖乖窝在他怀里,使劲点头:“早点利诱我不就好啦,干什么威胁人家!”
他惊喜地望着她,接着两掌钳住她的腰,大笑着将她高高举起,在空中旋转了好几圈。
一点也不像杀人如麻的暴徒,看起来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
她的裙摆翩跹飞扬,像是一只蝴蝶。
“陆学皑,你放开我!”她皱起好看的眉毛,挥舞着拳头。
他乖乖地将她放在草坪上,他捏住她的腰,开心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细数着他的憧憬:“我也要有世纪婚礼,我也要有花车游行,我也要有蜜月!”
“还有,我也要有……”他锋利的眉眼柔钝下来,满是喜意,他轻轻啄吻了一下她的粉唇。
【天啊,大小姐为什么要答应他,为了钱不值得!】
【我现在真的很担心大小姐,这个疯子把自己一家人都给干掉了,他现在是爱大小姐爱到发疯,可是要是不爱了呢,这种疯子真的要躲远点。】
【不要啊!气死我了!陆学皑他不配!他配不上你!这个王八蛋他到底凭什么!我得不到大小姐凭什么让这个男人得到!】
花满蹊倒是不觉得不值得,顶级美男还倒贴亿万家财,她赚翻了好吧。
花满蹊掰着手指头算这些资产能换多少能量值。
陆学皑手里的陆氏财团股份让渡的文件公证生效还要一定的时间,她只能再等待一段时间。
她有些苦恼,闷声说:“没办法啊,全世界哪有人配得上我啊,我也只能向下兼容了,总不能让我戒掉男色吧。”
【大小姐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呜呜,宝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男人都是玩具啦,你喜欢就好。】
【看着大小姐的脸……我觉得大小姐永远正确!】
陆家一场又一场的葬礼,让圈子里的人心里都有些犯起了嘀咕,按理说应该远着点陆家,可偏偏陆家如日中天,陆学皑更是不止盘踞在大元联邦,消息灵通的都知道陆学皑的势力已经不止在联邦内,他们也只能上赶着讨好。
陆学屹的葬礼作为未亡人却没有出席,陆学皑特意宣布两人早就已经离婚。
花满蹊本来想去参加陆学屹葬礼的。
她新买的一条纯黑绸缎长裙可漂亮了,很适合在灵堂上穿。
还不美死其他人。
花满蹊带了黑色大檐帽,白色珍珠颈链箍在颈窝位置,纯黑绸缎长裙垂顺,长及脚踝。
她打扮得漂漂亮亮正要出席陆学屹葬礼,却被陆学皑派人给看管了起来。
陆学皑隐隐又有发疯的趋势,他死死攥着她的手,他的手抖个不停:“怎么,人都死了你还舍不得他,还记着他吗记住你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你现在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你作为他的未亡人出现在他的灵堂,为他哭灵!你的一切,你的名分、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血液、你的眼泪从现在起都只能属于我!”
她都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癫。
陆学屹的死活还没有她一条漂亮裙子重要呢。
花满蹊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他不还手,却也不肯放她出去。
几场丧事过后。
陆家又要办喜事。
陆学皑当众宣布要娶花满蹊。
得知陆学皑要娶他寡嫂的时候,举国震惊。
第23章
得知陆学皑要娶他寡嫂的时候,举国震惊。
偏偏他掌握着话语权,改黑为白,说他们早就两情相悦,准备结婚,只是当时因为陆老太太听信大师的话,硬生生拆散了他们,将她强硬嫁给了他哥哥。
没多久全网又放出了一堆两人早就相爱的物料,又出现了一堆豪门知情人表示确有其事。
大量营销号放出他们的cp剪辑,这些cp剪辑每每热门,铺天盖地,仿佛背后有巨大流量加持。
而关于陆学屹和花满蹊的一切仿佛都被抹除干净,不论是那场世纪婚礼还是国民甜到尖叫的花车吻全都在网上销声匿迹。
国民们都住在陆学皑为他们建造的信息茧房,大半国民为这对有情人的坎坷感到唏嘘,甚至是祝福。
也有一部分国民对陆学皑的一面之词充满怀疑,不少人怀疑陆家人的死都和陆学皑有关,无论是夺权还是夺利还是夺美,他是唯一的得利者。
不论如何世人如何作想,陆学皑用手中权力为自己塑造了一份完美的爱情。
他沉湎其中。
婚礼的一切都由陆学皑一手操办,安保也是由他一手安排,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们的婚礼。
这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名分。
世纪婚礼,花车游行,万众瞩目,万人空巷。
花车前后围拢了百量婚车为他们的婚礼保驾护航,百架直升飞机缀在上空盘旋,浪漫的婚礼进行曲响彻街道,撒下漫天满地的喜庆的红……
一切都像是那天重现。
那是他最难过的一天。
当时的他只能站在人群,眼睁睁花车上的他们在全世界的镜头亲吻。
她的唇很红。
他可怜地像一条被他们的幸福打落的落水狗。
可现在,男主角是他。
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全世界的祝福。
道路两旁围满了人群,却并不嘈杂,国民们踮着脚尖看着他们,大部分眼神复杂——就算他们本来就是被拆散的一对,可他们始终曾是叔嫂,这样大操大办,还是太张旗鼓了点。
尽管陆学皑全力粉饰,这段婚姻依旧为人诟病。
只有零星的祝福声在人群响着,那是他派去的人试图激起欢呼祝福声。
可收效甚微。
没关系。
虽然没有听到所有祝福声。
他依旧觉得这是他最幸福的一天。
他对神父说我愿意。
他在全世界的镜头前给她戴上戒指。
她穿着他亲手挑选的雪白婚纱,美好得像童话。
他站在花团锦簇,花香四溢的加长花车上,他笑容满面,低垂下头,和他身边的新娘索要一个吻。
他垂首,低声求着:“我也要你亲亲我。”
她不情愿地嘟起嘴,雪白的小脸无情地扭向另一边。
他眼底瞬间集卷风暴,可这是他期待已久和她的婚礼,他不容许有任何瑕疵,他眼底的阴沉瞬间敛去。扫了眼遍布周围的镜头。
他大掌钳住她的腰,贴进她的身躯,两指钳住她的下巴,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她。
她好香。
比数以万计的花车上的花还香。
漫天漫地的喜红落下。
她在他怀里任由他吻着。
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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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
许久,他才放开她的唇,他修长粗粝的指腹捏着她的唇仔细打量,确认她的唇比那天他见到的更红。
这才松开手。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他终于得到了她。
花车继续前行,向着明亮的日光。
许多孩童在街道两旁,拼命跳起来,欢呼着抬手接住从天上落下的红包喜糖。
他牵着她的手,神色温柔地望着那些孩子,他们将来也会有这么一群可爱的孩子。
婚礼结束,穿着高跟鞋的花满蹊立刻踢掉了鞋子,一步都不肯再走,窝在座椅里困倦地头都抬不起来。
陆学皑将她抱下车。
几乎是陆学皑才把她放在床上,花满蹊就清醒了。
她坐在床边,揉了揉眼睛,皱眉警惕地看着他。
他单膝跪在她脚边,脸蹭在她膝盖上,漆黑如电的眼睛静静地望着她:“嫂……”
他微微顿了顿,俊美的面孔涌上无限甜蜜的笑意,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改口说:“老婆……”
他慢慢抬手环住她。
这是他们的新婚夜。
甜蜜的笑意就没从他脸上下去过。
陆学皑有一副实实在在地从枪林弹雨里锻炼出来的好身材。
很适合穿军装。
宽肩窄腰,肌肉紧实,修长精实。
多枚伤疤是勋章,隐隐透着危险野性,是爆棚的性感。
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被称为人形武器。
她目光往下,微微怔住。
但很快一脸嫌弃:“你看看你的疤,根本就不好看,还有我喜欢皮肤白的男人,我讨厌难看的东西。”
陆学皑垂首看了看自己视为勋章的数道疤痕,竟然微怯地缩了缩身子,心底竟涌起一点难言的自卑,但他很快就讨好地凑上去说:“我明天就去这些疤都去掉好不好,皮肤可以做美白的。”
他迷恋地看着她的一切。
她真的无与伦比。
他眼冒金星,恍惚看见战场上的千军万马,恍惚听见战场的震天炮火声。
军火交锋。
寸寸侵略。
溃不成军。
“陆学皑,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花满蹊又哭又骂,抬起汗湿的软绵绵的拳头,对着他又是一顿暴打。
终于。
和这个世界唯一的真实的她融合。
那真实感让他酣痛淋漓。
他好像死了一回,又真实地活了过来。
天将亮微亮。
噩梦惊醒。
没有军火,没有鲜血,没有尸体。
没有光怪陆离的幻影。
只有温暖的真实的柔软的她。
他静静地望着她的睡颜,她身上都是他盖下的印章,他把她往怀里又够了够,软绵绵的一团,仿佛要被碰坏,他像一只小狗一样亲昵地蹭了蹭熟睡的她的脸颊。
他的心也跟着慢慢融化。
再次。
安然入睡。
……
蜜月旅行很快在陆学皑的催促下提上了日程。
他恶趣味地把陆学屹和花满蹊蜜月过的地点,全都去了一遍,他要用自己的身影抹去另一个人在她记忆里的影子,他要她往后再想起这个地方,想起的都是他。
之后才带她去自己真正想去的地方。
军用潜艇深入海底,在乌蓝的海水里穿梭,她透过坚实的玻璃舱门,看见绮丽壮阔的震撼无比的海底世界。
八爪鱼、巨齿鲨、海豚、水母、在她眼前穿梭……
潜艇深入一片魁丽的珊瑚群,绕过一片缤纷的热带鱼,绕过几个洞穴,一座巨大的海底城市出现在眼前。
海底城市一直在建设研究中,目前只有外围的几个巨大的海底堡垒可以进入。
穿过几道门,海水被隔绝在外,透过玻璃隔离层依旧能看到随意穿梭的海底生物。
还有各类古董金银珠宝等价值连城的宝物随意堆放成山,几乎望不到头。
一直兴致缺缺的花满蹊终于兴奋起来,她跑过去,这摸摸,那摸摸,白皙的小脸粉润,眼睛发亮。
花满蹊两只猫儿一样的眼睛亮晶晶,比她身后的黑宝石还要亮,她欢欢喜喜:“都是我的了!”
他的笑容像是泛起微波的海面:“老婆,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我的东西。”
这话花满蹊爱听,难得给了他一点好脸色。
得到她的好脸色,陆学皑高兴地不知道怎么是好,结婚以后,她对他从来没有过好脸色,这是第一次。
她总是不高兴地责怪他,说要不是他非要和她在一起,她也不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心里越发愧疚,恨不能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来补偿她,他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他期期艾艾地试探着去牵她的手,这次没被甩开,他高兴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几乎要同手同脚,嘴角都快要翘到天上去。
上了岸,换了船,船只在海上航行。
一家门头都歪了的海鲜大排档毗邻在海岸边。
花满蹊爱吃海鲜,立刻就娇声喊停了船。
船停靠在海边,她们戴着墨镜帽子,穿得也低调,倒是不怕被认出来。
支着红色的大篷,挤满了人,特别嘈杂,劣质的折叠木桌,上面还有着深色印渍,一水的粉色塑料椅子,
几十个蓝色塑料方桶一字排开——海星、红鲷鱼、扇贝、海蛎、海参、海瓜子、花螺、魔鬼鱼等等种类丰富又鲜活。
老板戴着厨师帽,围着厨师围裙,大汗淋漓地在档口的烤炉前烤着海鲜。
陆学皑拿消毒湿巾给她擦了桌子和椅子,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花满蹊两手撑着脸蛋儿,无聊地等着海鲜上桌。
不知道陆学皑和老板说了些什么。
他解开金色袖扣,随意撩起衬衫袖子,露。出一截结实的胳膊。
在烟熏火燎的烤炉前站定,一样一样地烤着她选的海鲜,虾肉蟹壳一下子红透,扇贝生蚝滋滋冒着汁水,滋啦作响,诱人的香味勾得她直咽口水。
他握着蒲扇慢慢晃着,缭绕的炭火烟雾有些呛人,但他垂着眼帘,微微抿唇,烤得很是认真。
花满蹊很勉强地尝了口他烤的和老板烤的,果断地选择了他的。
他给她一样样剥好,满足地投喂她。
他觉得。
喂老婆吃饭。
比拿人喂鲨鱼有趣多了。
若是让军士们看到冷血无情的他这幅伏低做小,无微不至的样子,必定会惊掉下巴。
花满蹊习惯被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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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地吃着。
他闲适地坐在堤岸边的塑料椅上,他几根手指撑着下巴,温柔地看着她吃东西,他的声音仿佛随着渔船的鸣笛声飘远:“我小时候爱吃海鲜,想着长大了就开家海鲜大排档,早早起床出海捕海鲜,出海回来,就在棚屋里睡个午觉,睡醒就把海鲜处理好,夕阳出来的时候,我就在海边烤海鲜……”
花满蹊皱皱鼻子:“什么呀,听起来就要累死人啦!还肯定又腥又臭的。”真想不到这个满脑子要称霸世界的大坏蛋以前居然还有这么朴素的梦想。
不过,他这人的梦想怎么一点不美好,总归不是想着杀人就是想着杀海鲜……
他笑了一声:“……到时候我们老了,我们开个海鲜大排档好不好……你什么都不用做,当老板娘就好啦。”
“神经病!我才不要跟你卖海鲜,又臭又腥,你自己卖个够好了!”
花满蹊继续埋头嗦海螺,吃得满嘴油光,不想再接他忽如其来的谈兴,她又拈起一只剥好的虾,盯着快一扫而空的盘子,她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盘子边,她的嘴里还含着虾肉,声音含含糊糊:“你废什么话呀,快点给人家剥蟹吃啦!”
陆学皑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轻叹一声,老老实实开始继续投喂她。
她含住他递过来的蟹肉,又补充:“既然你这么爱烤,再去给我多烤点。”
“……”
“陆学皑,你烤的海鲜真好吃欸。”见他呆呆地望着她不动弹,她立刻笑得眉不见眼,甜甜地夸他,就是为了更方便奴役他。
人声嘈杂,烤炉咋啦作响,她身后是烟熏火燎的人间烟火气。
她手里还捏着一串虾,扬起脸冲他甜甜的笑。
他望着她吃得鼓鼓的圆润的面颊,心脏像是猛地被手里的蟹钳戳了一下:“好,我给你烤一辈子海鲜。”
花满蹊不领情,还怀疑:“你这个坏人,想让人家吃海鲜吃到痛风是不是!”
“……”
“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没安好心。”
“老婆,你又冤枉我。”
“我不准你叫我老婆!”
“那叫嫂嫂,不过现在还在外面呢,回床上我再这样叫吧。”
“陆学皑,你是不是想死!”
……
蜜月结束,陆学皑正式就任总统,比以往更加忙碌。
陆学皑再忙碌,也尽量抽时间回来。
但她总不爱搭理他,她对多多这只狗都比他热情。
他没想过自己会嫉妒一条狗——它自己没有老婆吗,为什么要缠着别人的老婆……好像还真没有?……是时候该给它找一个了,还是直接阉了它吧。
不能让任何一个雄性接近她。
两人交流最多的地方就是在床上。
虽然她不爱他。
但好在她还算满意他的身体。
陆学皑想。
他尽力地用身体讨好她。
之前她嫌弃他身上的疤,他就把那些曾经视为勋章的那些枪弹疤痕都去医疗美容机构去除了,还把古铜色肌肤做了美白,还特意看了不少课程……
他万没想到自己现在会干这种以色侍人、低三下四的勾当。
但他很想……她能够喜欢他一点点,能对他笑笑,能和他多说说话。
只有他喜欢她,这不公平。
他单手圈着她,情到浓时,他对她说:“我爱你。”
她柔软的小脸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敷衍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哦。”
他问:“你爱我吗!”
“说爱我的男人太多太多啦,我都记不过来。”她抓着他有些硬的头发,她乌浓的发丝在他眼前轻轻晃动:“但还没有男人为我去死过欸!”
她满脸的天真无邪,她黑黢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随着节奏,极慢极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是能为我去死,我就相信你真的爱我,说不定我就会爱你一下下哦。”
他有些恍惚,但很快嗤笑:“死了让你和别人在一起吗,不可能。”
“可听说爱到死去活来才是爱呀。”她的瞳孔很黑很黑,语调很慢很慢:“那要是人家要是死了,你会为人家殉情嘛!”
“不会!”他硬着威胁,“你给我好好活着,你敢死我就敢拉你出来奸。尸!”
这个变态!
花满蹊瞪大眼。
他哑着声线,肌肤汗湿:“还有,死去活来的爱,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感受感受。”
……
陆家冷清了不少,管家退休回老家了,小夏也辞职跑了,佣人换了一大批,都是闷嘴葫芦的类型。
花满蹊只能无聊的跟狗玩。
花满蹊百无聊赖地逛花园,看见有几朵丑丑的花,她不高兴地上去把它们都揪掉了。
总算没有看到丑花了。
她这才满意地牵着多多回房间。
陆学皑就在房间。
她的手不由一松。
狗绳松脱。
多多冲到陆学皑脚边蹭他的裤脚,哼哼唧唧地讨好地叫着。
往常的陆学皑早就抱起多多撸着它玩了。
更别提,从前,一见到她,他就十分积极地要凑过来讨好着老婆老婆地叫个不停,非要黏糊着抱她。
可他只是反常地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陆学皑的身影嵌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像是站成了一幅画。
落地玻璃窗外大片的枫叶落下。
他修长遒劲的手指间夹着一个她熟悉的绿色的玻璃药瓶,指间有细微的伤疤和用枪留下的老茧,隐约可见凸起的青色血管。
那是——她从顾荣京的实验室顺来的精神控制类药物。
花满蹊咽了咽口水,心虚地后退半步。
他终于抬眼,目光从绿色的玻璃药瓶落到她那春花照水的面庞,他的面色惨白,眼神濯暗:“为什么!”
他眼睛猩红,几欲发狂:“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来:“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他父亲从前就把他当成一把刀。
她竟然也把他当成一把刀。
花满蹊说了很多话。
可她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她极力辩解:“我真的没用过,你相信我,而且这个药需要配合强烈的精神控制才能有作用,我什么时候对你精神控制过!”
陆学皑缓缓摇头:“我不信你了。”
“不信那你还要问问问!神金!”花满蹊没忍住骂骂咧咧。
【啊啊啊我就知道!就是这个坏女人害死我们学屹!】
【怎么可能是大小姐设计的,她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骗人呢!她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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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她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没听到啊!我永远相信大小姐!】
【受不了你们这些颜值即正义的颜狗,你们就不能抛开眼睛,理智分析一下这件事情……】
【就你理智,就你会分析,别说不是我们大小姐干的了,就算是我们大小姐设计的又怎么样,要不是他们陆家人对大小姐不好,大小姐怎么会报复他们呢!】
花满蹊理直气壮地骂他:“好啊,你现在就是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好洗掉你的愧疚感!我可从没对你进行过什么精神控制,你本来就是个坏种!疯子!”
她鼓起粉嫩嫩的腮帮子,嫌弃道:“哼!你看看你哥哥,多好的一个人!正义善良!你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永远比不上他!什么英雄我呸呸呸!”
她不等他说话,就连珠炮一样骂他:“你这个坏种疯子神经病,你自己身边的其他人,哪个不怕你的,都怕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疯,除了我谁受得了你啊!你自己扪心自问!”
她叉腰娇声吼道:“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你非要这么认为那我也没办法,我们现在就离婚好了!现在就离!”
“离婚!”陆学皑的身体摇摇欲坠,他觉得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坠进深渊,他头疼欲裂,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她。
他莫名笑了一声,垂眼看了会手里的绿色玻璃药瓶,他轻轻笑了一下,他仰头将玻璃药瓶里的百枚红色药囊一次性倒进嘴里,不少红色药丸从他下巴滚落。
花满蹊看得目瞪口呆:“你你你!”
他就这么死死盯着她,喉结滚动,硬生生把那些药丸全都吞进了喉咙。
花满蹊惊呆了,她发自内心地问:“你这样不卡喉咙吗!”
他双唇发白,沾着数点药丸遗留的红痕,他作战靴抬起,步步逼近:“是啊,我就是疯子啊,你才知道吗!”
他声音嘶哑:“你要我杀谁都可以!别说是陆家所有人!哪怕是杀了全世界的人都没关系!你要我吃药,我可以吃的,我都吃了!既然我现在只有你了,你绝对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别再提他!别再提他!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现在是我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我为你做这么多,为你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我变成你的狗,为了哄你欢心,讨你笑脸,我像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你呢!你为什么就不肯对我有一点点真心!”
他状若癫狂:“你敢和我离婚,我就杀了你!你死都别想离开我!你听见没有!”
花满蹊吓得拔腿就要跑。
他一把掐住她的后脖子将她轻而易举地扯了回来。
他近两米的个子太过高大雄武,她小小一只,他拎起她的后脖颈就跟拎小鸡崽似的。
他将她身子扭转过来,她双脚腾空,和他面对面,鼻尖对鼻尖。
他体型高大雄武,杀气腾腾,铺天盖地的压迫感骇人至极、凛冽森寒的气势将她裹挟,仿佛要将她绞碎,她在他手里显得越发娇小可欺,她不自觉吞了下口水,颤颤地缩了缩脖颈。
她的脖子很细很脆弱,他握住她的后脖颈,几乎不需要怎么用力轻易就能拧断,目光冷骇,语调慢慢:“我刚刚说了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绝对不能离开我!你为什么要跑!你为什么不听话!”
“让我想想啊,我是打断你的腿,还是杀了你比较好呢!”
第24章
她大小姐脾气上来,不管不顾地娇声吼:“你个王八蛋,你敢这么对我!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我要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方才还喊打喊杀的陆学皑下意识放松了力道,他皱眉,他明明就还是克制着没用什么力道,他恨自己下贱,连碰她都舍不得用力,最终阴沉着脸冷冰冰地说道:“你太狡猾,太不乖了,我得把你关起来才行。”
花满蹊太生气了,她挥舞着小拳头,踢蹬着脚丫,对着他又踢又打:“陆学皑!你敢!你敢这么对我!我要弄死你!”
“弄死我”他缓缓点头,冷笑连连,“好啊,你现在就弄死我!”
他从没这么粗暴过。
桌子都被弄散架了。
花满蹊哭哭啼啼,骂骂咧咧。
之后,花满蹊被他关了起来。
【他真的有病啊,竟然把大小姐关小黑屋!】
【那不是她自找的吗要不是她把他逼疯,还能有这事!】
【什么叫逼疯,他本来就是个暴徒好吗,我还是相信大小姐,陆学皑身为一个军人,专门训练过这方面,意志力那是犹如铜墙铁壁,怎么可能会被大小姐精神控制啊!】
【可是你看他遇到大小姐那副样子,什么钢铁般的意志力那是完全土崩瓦解好吗,大小姐玩他就跟玩狗似的!何况他之前不是有过战争后遗症,本身精神就不稳定吧。】
【其实吧,大小姐的精神控制虽然隐蔽,还是有迹可循的。】
陆学皑每次忙完公务就来花满蹊的房间看她,就那么死死盯着她看。
花满蹊不服输地瞪回去:“看什么看,炫耀你眼睛大啊!”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他的两只眼就这么毫无阻隔地一错不错地狙着她,眼神像是黑洞洞的毫无感情的冰冷枪口,像是要杀死她。
花满蹊终于有点怂,她怂巴巴地移开眼神,偷偷觑他一眼,他还盯着她。
她扁着嘴,有些害怕又有些委屈,要哭不哭的警告他:“我不准你这么看着我!你少拿你那双眼睛吓唬我!”
他终于不这么看她了,他抬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你以后乖不乖!”
“我乖。”她立刻装老实,声音乖乖的,带着鼻音:“那你能放我出去了吗!”
他温柔微笑:“不能哦,乖乖。”
他上下扫了她一眼:“光看不吃确实怪没意思的。”
他又开始做他爱做的事。
花满蹊很快找机会逃了出去。
南国和兹国战事越发焦灼,世界封锁链即将形成,大元联邦称霸计划即将实现。
大元联邦政治高层都精神抖擞,笑容满面。
陆学皑坐在总统办公室,每战告捷,却毫无喜色,处理公务时常心不在焉,他把看守她的人处理了,派去找她的人一波又一波,始终没找到她。
终于有人汇报她的消息,在兹国附近海域找到了她。
陆学皑瞳孔震颤,胸口不安地剧烈地跳动着。
他霍然起身,大掌狠狠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文件都震得跳了一下,斩钉截铁地下令:“停战!”
“总统,她并不在战区,大概率不会有危险,我们完全没有必要……”
陆学皑的语气森寒:“我说——停战!”
花满蹊关掉虚空中的陆学皑的投屏,毫不留恋地打开系统,选择了脱离躯体。
陆学皑即刻出发前往兹国。
可还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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