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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画像(第2页/共2页)

p;   “子冲,你说呢?你今日的话怎么这么少?”刘枢这时扭头问他。

    符韬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动了动嘴唇,微微低头,艰难开口:“是的,大侍长说的没错,汉国的臣民都会爱戴王上。”

    得到左右两方的确认,刘枢这才满意的笑了,身体放松下来,哪怕她连爱戴和喜爱都还分不清,但也没有人敢跑出来教导她。

    闻喜见她心情有些好转,就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说道:“王上,归氏嫡女并不是普通的女子。”

    他这话意有所指,但刘枢不太明白深意。

    刘枢看看他,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寡人从未将她看作普通女子!”

    “奴是说,归灿大夫刚才话中的意思其实是……”闻喜想尽量委婉,但又想使她更明白一点:

    “请您试想,即便是寻常人家,想要与别的门第缔结婚约,会怎么做呢?即使您贵为君王,但也不好以这种……的态度将士大夫家女儿的名字随便的挂在嘴上,并且轻易的许诺后位呀。”

    他说完赶紧将腰弯的更深,“老奴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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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权经》 16、画像(第2/2页)

    钝,一番胡言乱语,还请王上责罚!”

    刘枢侧头思量片刻,骄傲的小汉王破天荒的头一次感到歉意,“是寡人不对,不应该随意对待王室的婚约,更不该与谏议大夫轻浮的提及归氏的女儿。”

    她斟酌片刻,脸色正经起来,以一个接近成年人的稳重口吻道:“寡人会依照最严谨的礼制来推行这件事的。”

    听到她这番话,随行宫人全都觉得有一丝意外,谁都不会想到,往日最厌恶礼教管束的王上竟然会在这件事上甘愿听话。

    闻喜却轻轻叹了口气,王上并没有理解他更深层次的意思。不过这也难怪,王庭波谲云诡的局面,岂是不满十五岁又生活封闭的汉王能够体悟的呢。

    他决定闭上嘴巴。

    辇车被抬往宣室殿,刘枢一路悠哉游哉的,心情又恢复燕然欢快的样子,侧目瞥见沉闷的出奇的符韬,就寻了个话题问:“子冲以前提过,你和归卿是要好的朋友,是吗?”

    “是的。”符韬挤出这两个字。

    刘枢从上方斜望下去,只能看见他皮质的头盔,哪能知道他现在焦灼的心情,她只咧嘴笑了笑,便继续问道:“那么……你可听说归氏有一位嫡女呢?”

    “臣……知道。”

    辇车在殿门口停下,稳稳地降下来,符韬的回答立马让刘枢来了兴趣,她急急的跑下辇来,一路走近中殿的御案,再次坐下来,才又悄悄问符韬:“那么……她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吗?”

    “臣略微见过。”

    说到这里,刘枢都有点羡慕起身为郎将官的符韬了,为什么她不能像寻常士大夫子弟那样在沣都城里面跑来跑去呢?为什么她偏偏是王呢?

    “那么是怎样的呢?”

    符韬的头埋得很低,端正又硬邦邦的坐在下首的位置,赌气的憋出一句:“呃……以臣观察,那归氏女样貌并不特别,甚至……甚至貌似无盐!”

    “啊?!”刘枢大为震惊,不敢置信的问:“真有……真有那么难看吗?怎么会呢……”

    她联想到归灿那儒雅端正的脸,按照常理推测,作为归灿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归霁怎么说也该生的更为秀丽典雅吧?

    刘枢不甘心的追问:“她真的跟归卿、跟太师一点儿都不像吗?”

    符韬紧张的心脏怦怦跳,但还是咬牙道:“是的!臣……臣从未见过那般……那般丑的女子。”

    刘枢彻底傻了,呆呆坐在原地,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有点儿没想通。

    桌案上摆着一张铜镜,她看向这铜镜中的自己,看了许久,才慢吞吞的道:

    “闻喜,这可怎么办呀,你看,寡人生的还是蛮好看的,若是日后归霁进了王宫,日日和寡人呆在一处,她会不会感觉不舒服啊,她若是和寡人生活的不自在,寡人会心痛的。”

    “……”

    闻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小汉王的思维这么异于常人呢。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在王宫中已见惯了各色美貌的刘枢早就对这种事情审美疲劳了,王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木楞楞如花瓶一样好看的人。

    刘枢的话更让符韬大为惊讶,他本以为王上听完自己的描述,怎么说也会大大削减那份喜爱的心意,没想到换来的竟是这样的反应……

    “砰”的一声闷响,刘枢的小拳头捶在桌案上,朝殿里的侍从们扫视一圈,命道:“传下去,以后若归氏嫡女进王宫,你们不得露出任何嫌恶之色!违者赶出王宫,听到了吗!”

    侍从们立马跪倒一片,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唯唯”之声。

    之后,刘枢又硬要拉着符韬给她详细说说关于那归氏女的一切,并命人取来一张崭新的绢帛,蘸墨提笔。

    “子冲接着说。”

    符韬现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方才一时冲动撒了个谎,现在成了赶鸭子上架的局面,不论怎么样都得把这谎圆下去。

    他索性破罐破摔,胡说一通,“以臣的了解……她……一只眼大一只眼小,脸色苍黑似石灰,呃……左颊三颗黑痦子,右脸有疤,鼻头生斑……”

    等他说完了,刘枢也在绢帛上画完了,她皱眉独自端详这副肖像画,实在无法想象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平日来往信笺里那些隽秀雅致的字体和细腻温润的行文竟是来自于这样一个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刘枢笑眯眯的将这副画折叠起来,没给别的任何人看,小心收在了自己贴身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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