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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奉天殿前(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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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恒遽然抬头。

    凤明站在龙椅旁,身着赤金蟒袍,蟒袍的样式比景恒的世子冕服更加华贵,他居高临下,云蟒冠帽上朱红垂绦荡在脸旁。

    漂亮的过分,也高贵的过分。

    【你不知缘何而起,我却知会缘何而灭。】

    这便是灭了吗?

    还不够。

    只听凤明淡淡道:“严笙迟、谢停护卫不利,杖八十。”

    殿前四名当值锦衣卫听旨,飒沓上前,将二人拖下大殿,另外四人取来廷杖。

    景恒勃然大怒,心说:好,这边是你的答复。

    “凤明!”景恒反手把奏折甩在地上,奏折翻滚着转出好远:“你厌烦我,何必牵扯旁人!”

    “拖下去。”凤明站在高堂之上,同民间传闻一般无情决绝:“请世子观刑。”

    百官之前攀咬的欢,现下见凤明发作,个个垂头装聋作哑,像湿了毛的鹌鹑,再也支棱不起来了。

    凤明却不肯轻易饶了他们:“封山齐,你既早知那山林古怪,却不上报,岂非有意谋害世子?”

    封山齐跪地连称冤枉。

    凤明不听他辩解:“拖下去,一并打。”

    廷杖八十!可能打不死锦衣卫,打死一个文臣却足够了!

    “九千多三思啊——”

    “封大人年事已高!”

    凤明静静听着,待众臣静下来,才道:“你等既不忍便替他分担吧。”

    “都拖远些,别误了世子观刑。”

    严笙迟、谢停跪下,面朝奉天殿。

    两名锦衣卫拖着景恒,捂住他的嘴,站在严、谢二人后侧。

    时逢退朝,百官自奉天殿两侧偏门离宫,仅景恒、谢停、严笙迟三人逆着人潮,宛若孤舟。

    “着!”一人长喝道:“廷杖。”

    四人分别举起栗木廷杖,伴着“落”字破风落下,再抡起时,铁皮上甩出一串血珠,正落在景恒眼前的石砖上。

    景恒瞪大双眼,目眦欲裂。

    他开始还数着,四杆廷杖此起披伏,击打皮肉的闷响混在一起,夹杂着闷哼,景恒很快数不清了。

    血从漂亮华丽的飞鱼服上洇开,先是将朱红锦袍染深,接着血与肉烂成一团,廷杖起落间血沫飞溅。

    百官散尽,奉天殿前只剩他们几人。

    少倾,谢停先跪不住,重重倒地。

    廷杖仍不停,落在谢停背上、腰上、

    景恒剧烈挣扎,不断呼喊谢停的名字,锦衣卫便捂住他的嘴,于是所有声音都被捂在口中。

    刑罚毕,地上洇出一大滩血。

    锦衣卫放开景恒,景恒扑向谢停,颤着手探他鼻息。

    “谢星驰!”

    还有气。

    景恒落下泪来。

    严笙迟挨打挨得多,此时尚有余力,他看着景恒,轻声劝解:“他死不了,世子不必担心。”

    “谢星驰,谢星驰。”景恒唤他。

    谢停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世子。”

    他声音微弱,景恒贴近去听。

    是谢停说:“你脸上,沾着血了。”谢停抬手给景恒擦,手上的血反倒涂了景恒一脸,他笑了笑,半张脸浸在血里,口中也尽是血。

    “真死不了。”谢停闭目微喘:“世子,你哭,很......丢人。”

    绣着玄蟒的靴子踏在血泊。

    凤明姗姗来迟,他问景恒:“还欢喜吗?”

    景恒盯着血泊中的蟒靴,那巨蟒吐着蛇信,鲜红的蛇信映在景恒瞳孔中。

    “以后你再胡言乱语一次,本督便打他一次。”凤明捏起景恒的脸,景恒撇过头去,只不看他,凤明拇指轻刮,抹去景恒眼下血点:“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他骨头硬。”

    景恒阖上双眸:“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凤明的手骤然收紧,心中怒意翻涌,狠声道:“我早告诉你不可能,你偏要纠缠,现在知道怕了?”

    景恒抿着唇:“是我的错。”

    凤明这次是真怒了,他也不知为何会这样生气,明明他目的达到了,他想要的不就是景恒的退缩吗?

    那为何景恒怕了,他会这般生气?

    凤明将景恒推开:“你不是说要照顾我么,那自即日起,你便入宫伺候本督罢。”

    景恒被人带下去。

    凤明走到谢停身边,谢停摇摇晃晃爬起来,跪在凤明脚下。

    “你既选定了主子,本督便帮你一把。八十廷杖的情分,可够了?”

    谢停重重叩首:“多谢督主成全。”

    九千岁把淮安侯世子留在宫里伺候啦!

    贴身伺候!

    消息不胫而走,一夜间飞遍京城。

    *

    夜里,谢停卧在床上,他魏小娘在灯下做针线。

    魏小娘不懂宫里的事,只安慰他:“日后当差小心些,昨日血淋漓地抬回来,吓坏我了。”

    “知道了,小娘。”

    魏小娘看看时辰,去外面把汤药端进来:“喝药吧。”

    谢停端起药:“是父亲送的吗?”

    魏小娘不由语塞,她向来不会撒谎,慌慌张张的。

    谢停冷笑一声:“他心中向来只有嫡子,我做的好时他都不理会,如今犯了错,他更不会念着我了。”

    魏小娘诺诺的,不知该怎生开口,半晌才说:“喝药吧。听说长姐家......你表哥也受了罚,是不是。”

    “你想怪我连累了表哥,焉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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