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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自命清高(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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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西四牌楼,多得是,运气好还能买着绿眼睛的,猫儿似的,怪渗人的。”

    绿眼睛的,真是挑猫挑狗吗?景恒握了握拳,怒意翻涌,又不知该怪什么,他现在就在这样一个时代、在一个封建王朝里,人与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西燕势强时,外族也会抓中原人做奴隶。这是历史的必经阶段,不是一个人、一件事就能改变的。

    冯尚书混不在意,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九千岁办事利索、直接,把事情吩咐下去......办不好的......杀。”

    冯尚书掌管吏部,对凤明选人用人很是了解,他手下的侍郎小声解释:“做的不好的,都杀了,惨;做的好的,一步登天了,又成了阉党,也不好听。”

    景恒:“‘阉党’这个词,是可以说的吗?”

    席上众人都笑了:“你们南方人胆子就是小,那有什么不能说的,还能现在就提着刀来杀你不成”

    景恒也跟着笑:“那他心胸还很宽广嘛,若是你们在背后说我坏话,我定是要记恨的。”

    众人又笑。

    郎中陈川流嗤笑道:“本就是阉人,还不许人说嘛。”

    景恒脸上笑意渐淡,这些人的语气神情轻蔑,好像宦官就不是人,就低人一等。

    外族人瞧不起、宦官也瞧不起,迂腐傲慢,自命清高。

    又饮过几轮,景恒见众人醉得紧,趁机打听:“你们知不知道,有个内监叫做彩宝的,后来改名了。”

    不出所料,席间之人皆答不知。

    这几日下来,景恒几番询问都不得果,难道真得去宫里查金册?

    他又问:“那你们知不知道,有谁和太监要好?”

    景恒问得隐晦,却仍有人听懂了。

    有人身出小指:“您说这个?”

    景恒应了声。

    那人小声在耳边景恒说:“玩儿太监的,还真少,这太监在宫里,旁人想摸也摸不到,您还有这兴趣呢?”

    他看景恒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变态。

    景恒:“......你细说说。”

    “要喜欢走旱路,我带您去小南楼,这......这内监......您不要命了。”那人四处看看:“这儿没法说啊。”

    景恒了然,知道这想必是涉及辛密,不是骂句‘阉党’这么轻的事儿,那人不敢说。他一点头:“您哪位,我改日单请您。”

    那人笑笑:“景旬。”

    一听姓景,景恒来了几分兴致:“亲戚啊。”

    景旬又笑:“不敢,我是怀王的庶弟,哪里算是您的亲戚。”

    论起来,怀王算是景恒的堂兄,那景旬自然也算是景恒的堂兄弟。然而大齐嫡庶尊卑有序,崇尚正统,嫡子可将庶子当做下人使唤,不得嫡子喜欢的庶子,过的可能连下人都不如。

    皇室更是如此,庶出的孩子不上玉牒。

    景旬若不是占个皇家庶子名头,连和他们同席的机会也无。席间,众人对景旬并不尊重,景恒才没看出来席上还坐着位皇亲国戚。

    景恒看这些人委实可笑,外族瞧不上、太监瞧不上,连皇室庶子都瞧不上了。

    一群酒囊饭袋还挺有优越感。

    心中厌烦,推了酒杯:“回府了。”

    众人醉醺醺地拉扯他:“别走啊。”

    “接着喝,一会儿还有好去处。”

    景恒扔下锭银子:“酒钱我请了。你们去吧,我懒得去。”

    圆溜溜的银子打着滚落在酒席上。

    这淮安侯世子是真阔,有些张狂,众人看在钱上不与他计较,听说他随手就送郑文一株多宝金树,被郑文呈给九千岁,现下还摆在九千岁案头呢。

    “留步、留步,”陈川流起身,扶着景恒:“闻鸳客栈有诗会,百花开得正好,世子爷不去看看?”

    大齐祖宗规矩官员禁止狎妓,闻鸳客栈明面上是办诗会的客栈,实际上就是个妓院。早些年锦衣卫查的严,官员去也是偷着去。凤明掌权后,倒不大管,他不管,锦衣卫也懒得查,他们自己还去呢。

    官员们自此明目张胆,甚至敢聚众玩乐。

    景恒推开陈川流,他没收力,好险给陈川流搡个跟头。

    景恒抖脏东西似的甩甩手,说了句:“不去,脏。”

    也不知道在说谁。

    走出酒楼,谢停扶着景恒:“一身酒气。”

    景恒已经习惯谢停神出鬼没:“藏哪儿去了,不跟我进去吃酒。”

    谢停道:“我得看着你。”

    景恒喝的手软脚软,被风迎头一吹,酒更上头,他嘟囔:“没意思。”

    谢停没听清:“什么?”

    “没意思!”景恒大喊一声,震得谢停耳朵生疼:“谢星驰,我想回家了。”

    谢停不跟醉鬼计较:“好好好,回回回。”

    金豆从马车上跳下来:“怎生醉成这样。”

    谢停耸耸肩。

    金豆连推带拽,也没把景恒弄上马车,金豆只好跪在地上,充作人凳。世子虽然不喜欢这个,但反正他醉了,等他醒了也不会记得。

    谁知他刚跪到地上,肩膀还没放平,就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

    金豆被景恒拽在手里。

    景恒皱眉怒道:“你干嘛呢?!”

    金豆从未见过景恒发怒,一时呆住了:“我......我扶世子上车啊。”

    “你怎跪下了!”景恒愈发生气:“我说没说过,不!许!跪!”

    景恒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路人频频侧首。

    谢停头大如斗,丢不起这个人:“你喊什么,小厮向来是这么服侍主子的。”

    景恒推开谢停,后退几步,大怒道:“向来如此,便是对的吗?1”

    谢停:“......”

    金豆:“......”

    金豆扶着景恒,景恒个高,他哪儿扶得住,被带着打秋千。

    他死命拉着景恒:“世子,你别乱走了,小心掉河里。”

    景恒双手扶着金豆的肩膀,用力摇晃:“河?都是历史长河中的尘埃,谁比谁高一等。金豆你醒一醒。”

    金豆被晃得直晕,欲哭无泪。

    到底是谁该醒一醒。

    “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景恒捧着金豆的脸,认真地看着他:“觉醒吧!金豆!”

    金豆:“........”

    谢停仰天长叹:谁来救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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