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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被拒了
“你……喜欢我?”
景辞楹自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当这句话从裴松霁嘴里说出来时,他突然就有些不明白了。
一瞬间只觉得荒谬,又觉得裴松霁肯定是疯了。
裴松霁刚才喝了酒,所以应该是在耍酒疯。
想到这儿,景辞楹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转身就想往回走。
裴松霁没想到景辞楹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情急之下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今日是万老爷子的生日宴,景辞楹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再加上这荷花池就在万宅入口,随时都可能有人进出,因此景辞楹连声音都不敢太大。
“裴总。”景辞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喝醉了。”
“我没有喝醉。”
裴松霁其实刚一开口就后悔了,毕竟景辞楹对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问这个问题无异是在自取其辱,把自己的弱点明明白白地铺陈在他面前。
可裴松霁还是这么做了。
他的心里终究还存有一丝侥幸,如果景辞楹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会不会还有那么一丝可能再回到自己身边?
但现在结果似乎已经很明显。
“裴总。”景辞楹见自己给的台阶他不愿意下,只能另找理由试图圆过去,“别拿我开玩笑了。”
景辞楹说着再次想要离开,“季总还在等着我,我先过去了。”
但却再次被裴松霁挡住。
景辞楹抬起头,然后就见裴松霁正望着他,眼中似有隐忍的痛苦。
“我没有喝酒,也没有开玩笑。”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景辞楹听到这句话终于停下脚步,有些不可置信地笑一下,“您怎么会喜欢我呢?”
“为什么不会呢?”
景辞楹没说话,只是又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事情,然而不知为何笑容中却蕴着些许的苦意。
裴松霁知道自己的表白有多突然,因此也没有立刻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然而没想到景辞楹却很快回答了他。
“谢谢。”
“什么?”裴松霁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就听见景辞楹继续说道:“谢谢你的喜欢,但很抱歉,我不喜欢你。”
景辞楹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便直接越过他向里走去-
景辞楹回来时季抒怀正准备离开。
见他回来了,立刻迎了过去,“刚好你回来了,我正准备联系你。”
“季总,有事吗?”景辞楹听见季抒怀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回道。
“没事,只是准备回去了。”季抒怀说著有些奇怪地看向他,“怎么了?看起来神色不太好?”
明明根本没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景辞楹还是莫名慌张了一下,“没,没什么。”
季抒怀也没在意,“那先回去吧,下午还约了赵总。”
“好。”
景辞楹连忙应道,然后和季抒怀一起向外走去。
谁知刚一出正堂就迎面撞见了正好进来的裴松霁。
景辞楹看见他立刻扭过了头去。
裴松霁见状愣了一下,也移开了目光,只和季抒怀点了点头。
季抒怀虽然不明白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但能感觉到景辞楹现在应当很不愿意看见裴松霁,因此也没多聊,直接带着景辞楹一起向外走去。
直到上了车,四下无人时,这才问道:“你和裴总……”
季抒怀本想问问他们是不是还在因为之前辞职的事心存龃龉。
然而不知为何,景辞楹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开口转移了话题。
“季总,我们组最近跟的那个项目我想和您汇报一下。”
季抒怀看他的反应便知道自己问到了不该问的事。
于是十分配合地回道:“你说。”
景辞楹闻言立刻汇报了起来,刚才的事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
景辞楹一整天都在刻意回避被裴松霁表白的事。
但大脑根本不受控制,时不时就会想起。
因此只能通过工作来不断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晚上还特意主动加班到深夜。
直到淩晨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本以为大脑已经累到了极致,只要沾到枕头就能睡过去。
然而没想到等他洗完澡躺到床上后,整个人却反而更加清醒。
景辞楹察觉到一丝不妙,努力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试图想些别的,但不知是不是夜深人静的缘故,大脑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白天的事。
裴松霁和他表白了,说喜欢自己。
如果景辞楹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他一定会觉得裴松霁肯定是鬼上身了。
毕竟那个人可是裴松霁。
他怎么会喜欢自己?
他那样的人,那种骄傲,不可一世,目中无人,喜欢使唤人,拿自己当奴隶的人,有一天居然会对着自己说出喜欢二字。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肯定是被人夺舍了,或者是伤到了头傻了也有可能。
不然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是喜欢女人吗?
明明半年前还在相亲吗?取向什么时候变的?也没人通知过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定是生活在一本巨大的狗血小说里。
究竟是什么人才会想出这样的剧情?
景辞楹越想越痛苦,实在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但大脑反而越来越活跃,这让他恨不得爬起来一头给自己撞晕。
当然,这只不过是想想,他如今的身体已经禁不起这么粗糙的对待。
想到这儿,景辞楹突然想起来之前因为睡眠障碍医生给自己开的安眠药好像还剩几粒。
于是爬起来翻找起来,好半天才找到,和水吞了一粒。
吃完后重新躺下,闭上眼睛等着药效发作。
只是药效发作终究需要时间,因此景辞楹还是不可控制地继续想了下去。
只是……
这次想起的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些事。
久到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
那是景辞楹还在上大学时的事。
他刚入校时就听说过裴松霁的名字。
据说是因为长得太帅,军训时就被人当众表过白,表白的还是同性,并因为此事全校闻名。
后来不知是谁无聊发起的校花校草投票,室友拿他的生活照替他报了名,他更是以一骑绝尘的票数当选临大的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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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辞楹低他一届,因此一直没有见过本人,只是听过他的传说,但都一笑了之,毕竟他那时满脑子都是找兼职赚钱,哪有心思关心这些东西。
直到一次偶然的蹭课。
景辞楹那会儿像一块海绵,不放过任何吸收知识的机会,因此只要有机会就去蹭课,除了少部分感兴趣的会想方设法弄来课表,大部分都是随机进一间教室去听。
他第一次遇见裴松霁就是因为偶然蹭了一节金融专业的课。
那时他满脑子都是赚钱,因此听到隔壁教室下节是金融时立刻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想着或许能学到点赚钱的东西。
但因为来的晚,又是小班,因此座位已经坐得差不多。
只剩下第二排还有座位,而第二排只坐了一个男生。
他正低着头在看着什么,哪怕看不见脸,但周身透出的气质已能明显感觉到和周围人的不同,像是独立于所有人之外。
彼时正是盛夏,窗外的阳光明媚而燥热,汩汩地流向教室,像是流动的金麦。
不知为何,景辞楹突然有些热。
有一瞬间,他好像有些明白那个男生为什么会单独坐在那里。
因为那人太过耀眼,他也不自觉地想要回避。
可这时老师已经来了,景辞楹本就是蹭课,也不好一直站着表现得太明显,因此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在男生旁边坐了下来。
那个男生听见动静,终于抬起了头来。
因为背光,景辞楹下意识眯眼,只觉得他抬头那一刻,身后的阳光全都在一瞬间涌了过来。
片刻后才适应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他终于看见了那个男生的脸。
景辞楹竟然无法描述那一刻的感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就是自己听了无数遍的那个裴松霁。
景辞楹莫名笃定。
但自然不可能就这么问,因此只是问道:“这儿没人吧?”
“没人。”
男生很是高冷,刚回答完就转过了身。
景辞楹沉默了一下,好高冷的人。
那男生明显不喜欢人打扰,景辞楹也不是不识趣的人。
但他没有教材,又不好向前后借,因此还是硬着头皮又凑过去问了一句,“同学,我可以看一看你的教材吗?”
景辞楹话音刚落就见身旁的人厌烦一般不动声色地和他拉开了距离。
景辞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近人情的人,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准备抬头看白板。
然而没想到那一秒,那人却又把教材往他这里推了一点。
景辞楹:“……”
好别扭的人。
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借了,因此景辞楹还是小声道了声谢,然后低头看了起来。
听了两节课后,景辞楹确定了一件事,他对金融确实没什么兴趣。
加上也怕再碰到裴松霁,因此后来再也没蹭过他们专业的课。
可没想到他会再次碰到裴松霁。
那时夏天早已过去,已经开始入冬。
考试周他去图书馆复习,没想到刚找到位置坐下,一抬头却发现旁边的人竟然是上次那个男生。
景辞楹本以为他应该都把自己忘了,但那人却一直望着自己,看来还有印象,于是友好地冲他笑了一下。
但那个男生并没有给他回应。
景辞楹有些尴尬,突然想到自己因为低血糖,包里常常带着几颗糖应急。
想到他上次借了专业书和他一起看,因此景辞楹还拿了两颗糖推了过去。
然而那男生却没有接,也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继续看起了专业书。
景辞楹:“……”
好拽一男的。
虽然有些不悦,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因此景辞楹也没在意,只是不再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安静地低头看起了自己的书。
复习完后景辞楹也没有再打招呼,自己先一步离开。
再后来,景辞楹再也没在学校里碰见过他。
不过其实也正常,毕竟临大那么大,偶然碰到的概率实在不大。
再后来姐姐出事,景辞楹整个人被生活推走,一个偶然碰见过的人自然而然地就这么被他抛在了脑后。
直到大四那年,他在一个会员制的西餐厅兼职。
那天有客人来吃饭,景辞楹去点单,没想到又看见了那个男生。
他已经不是学校里的模样,西装革履,浑身上下都散发著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们本就是陌生人,又是这样的场景,景辞* 楹自然不可能多说什么,只是像往常一样为他们下了单。
可是不知是不是最近一天打三份工太累了的缘故,结账时低血糖突然犯了,就这么直接向后倒去。
犯病的那一瞬间天旋地转,因此景辞楹也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差点摔进了他的怀里。
景辞楹心中的第一反应是惶惑,生怕他向经理投诉。
然而并没有,他只是把他扶起来交给同事,然后照常结了账,甚至还给桌上留下了一叠小费。
景辞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了一瓶饮料后终于感觉到好了一点,但还是没有掉以轻心,一边给嘴里塞着糖,一边看着口袋里的小费。
在那一瞬间突然察觉出了几分命运诡异的幽默感。
从前他们在同一间教室并肩而坐,听着同一节课。
可如今自己不仅要为他点单,还收到了他给的小费。
但想想其实这才是正常的,只是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平等”让他产生了误会。
那一刻,景辞楹以为他们应该是真的不会再见了。
毕竟他们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产生交集的机会。
可没想到世事无常,自己最后却成了他的生活秘书,也终于确定他真的是裴松霁,那个曾经校园中的“风云人物”。
离开校园后他依旧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而自己依旧是那个无关紧要的甲乙丙,就像是太阳下必会有的阴影。
只是人人都会在意太阳,却不会有人注意到阴影。
阴影偶尔也会被太阳吸引,可阴影从未想过太阳会单独照耀自己。
是的。
所以裴松霁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生活秘书而已。
一个时时刻刻需要去看裴松霁的脸色,揣摩他的心情,把握他的喜好,猜测他的想法……的生活秘书而已。
因此景辞楹今日听到裴松霁的想法只觉得荒谬,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产生爱情?他们之间明明只有距离。
因为心知肚明,所以景辞楹这些年事事小心,从不越界。
可没想到最后先越界的竟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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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裴松霁。
还真是……无常的命运-
因为吃了药,景辞楹也忘了自己昨晚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因为副作用,头有些疼,但还得上班,因此景辞楹也顾不上,用冷水洗漱完后便向外走去。
头还是昏沉,因此景辞楹决定今天一定要吃早饭。
正琢磨着是去公司吃还是在外面的早餐店随便买点。
谁知一抬头就见单元楼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景辞楹愣了一下抬眸看去,没想到竟然会是……裴松霁。
第25章 加筹码
因为昨天的事,景辞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裴松霁,下意识就想避开他。
但他站的又是景辞楹出去时的必经之地,根本避不过去。
要么就是转身回去,等他走了再下来,但这个方案明显不行,而且就在他犹豫间,裴松霁已经转过了身。
景辞楹见状就知道躲不过去,只能继续向前走去。
如今的景辞楹已经不是刚毕业时的大学生,因此虽然心中不悦,但面上还是挂出了一个笑。
只是笑容又浅又淡,疏离得像是纸做得一般,一戳就会散去。
“裴总。”景辞楹主动叫道。
裴松霁原本还有些犹豫,见他愿意理会自己,这才走上前去。
结果刚走到景辞楹面前,就听他有些疑惑地问道:“您怎么会在这儿?”
“等你。”
裴松霁知道如今自己在景辞楹的面前再无筹码,他对自己的耐心也十分有限,因此丝毫不敢拐弯抹角,直接表明了来意,“我有话想对你说,可不可以找个地方坐下谈谈?”
“这样啊。”
景辞楹说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一脸抱歉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裴总,我还得上班,快迟到了,实在没有时间。”
“我知道。”裴松霁连忙说道,“那等你有时间了可以吗?”
裴松霁把姿态放得很低,近乎是在请求,但景辞楹依旧摇了摇头,“最近在跟新的项目,真的没有时间。”
话已至此,裴松霁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敷衍。
因此也放弃了再单独约见他的想法,只能在这里说出他想说的话。
“其实我今天来是……”
“裴总,我要迟到了。”景辞楹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因此裴松霁刚一开口就打断了他,委婉地暗示自己真的该走了。
然而裴松霁却好像没听懂一般说道:“我送你。”
“不必了,我坐地铁过去就好。”景辞楹说着便要往前走。
但还没走几步,裴松霁便又拦住了他,“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几句,行吗?”
景辞楹闻言只能停下,毕竟自己在他手下工作那么多年,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因此只能勉强同意。
只是那句“行吗”让他听起来有些怪异,这似乎还是裴松霁第一次做什么事前先征求他的同意,还真让人有点不适应。
“您说。”景辞楹道。
从前景辞楹也常常对他用敬语,但裴松霁也没觉得奇怪过,可是不知为何如今听起来,却是如此刺耳。
但此时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因此还是先说了正事。
“回裴氏吧。”
景辞楹没想到裴松霁想说的居然是这个,他昨天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他不可能回去了,更何况自己都辞职半年了,裴松霁怎么还是这么放不下?
正想再次拒绝,就听裴松霁连忙补充道:“不是秘书,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岗位,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会尽全力给你所有的支持,我保证你在公司可以尽情地发挥所有的才能。”
这是裴松霁想了一晚上想出的条件。
他相信自己能给景辞楹的一定比季抒怀愿意给的多。
可景辞楹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多谢裴总的美意,但真的不用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也喜欢现在的公司和生活。”
景辞楹话音刚落,就见裴松霁眼中的希望一点点灭了下去。
整个人看起来颓然又无措。
但景辞楹没有心思像从前那样劝慰他,这已经不是他的职责了。
因此说出口的话显得有些无情,“裴总,没别的事的我先走了,我真的要迟到了。”
“有。”裴松霁听到这句话终于回过神一般连忙说道。
“什么?”景辞楹在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然后就见裴松霁望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这些年,你对我一点都没有动过心吗?哪怕只有一点,一点就行。”
景辞楹闻言沉默了下来。
裴松霁原本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明明知道景辞楹不喜欢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这个问题。
没想到却见他突然沉默。
本以为景辞楹或许也有那么一刻也对自己有过不一样的感情。
但没想到的是,下一秒景辞楹却突然笑了。
然后毫不犹豫地击碎了他的幻想。
“从未有过。”
即使已经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句话还是宛如尖刀一般对着他扎了过去,只是一瞬,裴松霁便觉得整颗心鲜血淋漓。
不愧是景辞楹,他们相伴这么多年,景秘书确实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最疼。
裴松霁疼到手指无意识蜷起,但面上的表情却没有怎么变,甚至还自嘲地笑了一下,“是我自作多情。”
景辞楹没有答话,只是平静地望着他,本以为裴松霁这下总可以死心了。
然而没想到他接下来说的却是,“那从前的事就不提了,只从现在算起。”
“从现在算起?算什么?”景辞楹有些没听懂。
“从现在起我想追你,可以吗?”
景辞楹因他的这句话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裴松霁,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然而并没有,裴松霁只是很认真地望着自己。
但他越是这样,景辞楹便越觉得他是疯了。
“不行。”景辞楹立刻拒绝道。
“为什么?”裴松霁连忙问道。
原因自然太多了,但景辞楹没时间一一向他解释,因此只给出了一个最万能的回答,“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可裴松霁却依旧不依不饶道。
景辞楹听到这儿突然有些烦躁,他已经有些不明白裴松霁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著明白装糊涂,因此干脆直接把一切挑明。
“哪里不合适你真的不知道吗?”
虽然时间真的快不够了,但景辞楹觉得今天再不说清楚,这件事还会一直持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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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永无止境地纠缠着自己。
因此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裴总,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无论家世背景还是成长经历都不相同,你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我,我也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你,连这些最基本的都做不到,我们之间又怎么可能产生爱情?”
“我会努力试着去理解的。”裴松霁试图争取道。
但景辞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很多事不是努力就有结果的,您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或许一开始因为感情我们真的可以相互迁就,假装我们之间的问题和距离都不存在,但长久下去呢?总会有人累的,累了之后便是无休止的后悔,疲倦和怨怼,与其最后落得一地鸡毛,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知道您不过是一时兴起,您这么放不下不过是因为离开我后发现一切不如从前那么便利,觉得我好用,觉得没我不行,但这不是爱情,这只是招一个合意的新助理就能解决的事情。”
景辞楹认给出了建议,甚至愿意自己帮他再亲自招一个新助理,但话出口前理智终究还是占了上风,毕竟如果真这样,他们只会更纠缠不清。
然而裴松霁却并没有被他说服,只是苦笑了一下,“你觉得我连依赖和爱都分不清吗?”
景辞楹明白他的意思,却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我所理解的爱至少要平等,可我们的差距太大了,你只需要付出于你而言微不足道的薪水,就能对我呼来唤去,随意命令,我不仅要揣度你的心意,还要对你唯命是从,哪怕再不愿意也不敢说不一声不,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工具,去执行,去顺从。”
“你说你喜欢我,可你甚至未必真的认识过我。”
景辞楹说到这儿,不知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笑了一下,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裴松霁如坠冰窖,浑身冰冷。
“更何况正常的伴侣之间也不需要一方日日帮另一方放洗澡水,挤牙膏,准备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这不是伴侣,这是佣人。”
裴松霁原本准备了很多话,可最后却被景辞楹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毕竟这确实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相处方式。
而他也是现在才明白,自己把一切想得实在太过容易。
他们之间横亘着的问题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多。
他想反驳,想要说以后这些绝不会再发生了,可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没有丝毫的说服力,更何况他也不知该从何辩起。
景辞楹见他终于听了进去一点,连忙继续说道:“而且你的家人也绝不会同意,你的爷爷,你的奶奶,他们这么大年纪,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你再继续固执己见,只会伤了他们的心。”
提到爷爷奶奶,裴松霁的面上果然有了明显的变化,神色明显沉重。
景辞楹知道他有多在乎家人,因此继续乘胜追击,“裴总,你会有很好的人生,而我不想做破坏它的罪人,想必你爷爷奶奶也不会想看到那种场景。”
景辞楹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整个人瞬间畅快了许多。
裴松霁果然没有再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景辞楹见状觉得应该已经劝得差不多了,于是和他道了个别,准备离开。
“裴总,我真的要迟到了。”
景辞楹说完便准备走,然而就在这时,裴松霁却又不死心地再问了一句。
“我们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吗?”
景辞楹听到这句话脚步微顿,整个人也沉默了下来。
许久,才摇头道:“没有。”
“如果我们身份调换,你也不会喜欢我。”
第26章 过生日
景辞楹那天的话似乎真的对裴松霁产生了一点作用。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裴松霁都没有再来找过他。
景辞楹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件事终于过去了,这才渐渐放下了心。
时间一晃,很快就要到六月。
景辞楹的生日在六月一,一个很美好的日子,只是自从父母出事后,他就不怎么过生日了。
今年景辞楹依旧不打算过的,但姑姑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天天给他打电话,三令五申他必须回去。
景辞楹犹豫许久,最终还是答应了,然后和公司请了假。
请完假后景辞楹便开始买回家的车票,买完车票后看着上面的日期突然有些恍惚。
原来一切才过去了还不到半年,但怎么漫长得却好像过去了一辈子?
虽然在临城待了这么多年,但其实景辞楹对这里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因此他其实也很想回家看看。
这些年因为照顾姐姐,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
因此姑姑得知他要回来后很是开心,让他住在自己家,但景辞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姑姑,我想回家里住几天。”
姑姑闻言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行,那我提前过去帮你收拾收拾。”
“谢谢姑姑。”
“客气什么呀。”
景辞楹的家位于北方的一座小城市,只有高铁和火车可以到达。
景辞楹知道姑姑肯定会去接他,因此买好高铁票后便第一时间把到达的时间发给了她。
姑姑一向准时。
因此景辞楹刚一下车就看到她已经等在出站口了。
“小楹!”姑姑看见他很开心,热情地迎了上来,伸手就要接过他手里的行李。
“不用姑姑,我自己提就行。”景辞楹连忙拒绝。
但终究没拗过姑姑,手里的东西还是被抢了过去。
“走,你姑父开了车,就在下面等着。”
“若若呢?”
“上学呢,她得晚上才能回来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出了高铁站后,果然看见了姑父的车。
姑父是一个很和蔼的中年人,见他们过来了,连忙下车帮忙把行李放到了后备箱里。
“姑父。”景辞楹主动打招呼道。
“小楹,这么久不见又变帅了。”
景辞楹笑了笑,和他们一起上了车。
姑姑先把他接回了自己家,厨房里的菜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等他回来一炒就行。
景辞楹本想帮忙,但却被姑姑推了出来,让他去和姑父下象棋。
景辞楹知道姑父就这一个爱好,于是陪他下了起来。
姑父棋艺一般,但却十分热爱,一到周末就去楼下看报刊亭旁边的老头下象棋,但这么多年了,棋艺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不过景辞楹还是十分配合地下了个平局。
姑父很是开心,拍着他的肩膀道:“水平退步了啊。”
“这些年没怎么下了。”景辞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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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姑姑正端着菜出来,听见之后直接说道:“那是小楹故意让你,不然就你那个臭棋篓子……”
“诶。”姑父见状连忙反驳她,“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行行行。”姑姑闻言笑了一下,“不攻击你,别下了,快去洗手,然后过来端菜,小楹坐了那么久的车该饿了。”
“姑姑,我去端。”景辞楹一听连忙站起身来。
但却直接被姑姑推到了卫生间,“端什么端,你快洗手去,然后坐下吃饭。”
“就是。”姑父一边收拾好棋盘一边说道,“我去端,我端了这么多年都端习惯了,一天不端手痒痒。”
姑姑闻言拍了他一下,“少贫。”
景辞楹看着他们二人相处时的模样,有一瞬间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这让他不免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不让自己再继续想下去,去洗手间洗了手后坐到了餐桌前。
姑姑和姑父很快就摆好了饭菜。
最后一道是一碗长寿面。
因为他生日这天也是父母的忌日,不方便庆祝,因此从那之后都是只吃一碗长寿面。
这几年在临城,他更顾不上这些,因此连长寿面也简化掉了。
没想到今天姑姑还特意又给他做了。
“快吃快吃。”姑姑说着递给他一双筷子催促道,“坐了这么久的车肯定饿了。”
“就是。”姑父说着也给他夹了一筷子肉,催促着他快点吃饭。
景辞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因此虽然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努力大口吃了起来。
姑姑看着他吃饭时的样子满眼心疼,“这些日子又没好好吃饭吧,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孩子吃饭的时候不说这些。”姑父一听立刻打断了她。
姑姑闻言撇了撇嘴,但最终还是没再说下去,而是给他夹起了菜。
因为姑姑和姑父不停夹菜,景辞楹难得吃得有些撑。
但姑姑却十分满意,对他说道:“这几天可都得回来吃饭,姑姑给你好好补补。”
“好。”景辞楹立刻应了下来。
吃完饭后景辞楹把给他们带的礼物留下,然后便准备回家。
姑姑让姑父送他,但被景辞楹拒绝了,“不远,我走一会儿就到了,而且中午吃的太多了,刚好消化一下。”
姑姑听完这才同意,让他一个人回去了。
小城的变化十分缓慢,像是被岁月遗忘了一般,几十年如一日得没什么改变。
因此哪怕已经这么多年没有回来过,但景辞楹还是十分顺利地回到了家。
用钥匙打开门,里面的一切都没有变。
处处都还保留着从前的生活痕迹,爷爷的老花镜还放在桌上,电视柜前放着奶奶的降压药,冰箱上贴着姐姐最喜欢的全国各地的纪念冰箱贴。
这一切实在太过亲切,因此景辞楹总觉得他们只是暂时出了个门,很快就会再次回来。
这么一想,鼻子又有些酸,于是想找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但姑姑已经提前来打扫过卫生,所以屋子很干净,连床单都是新换过的,愣是让他找不到一点活干。
因此景辞楹干脆放弃这个想法,而是来到陵园,先来看了看爸妈和爷爷奶奶。
虽然斯人已逝,但景辞楹总觉得他们其实并没有离自己太远,因此姐姐出事后一直不敢回来,也不想告诉他们姐姐去世的事。
直到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景辞楹才终于敢面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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