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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松霁闻言抬起头来,冲他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景辞楹立刻回道。
裴松霁并不是一个没礼貌的人,只是大概他们相伴的时间太长,很多事已经习惯成自然,因此这类话裴松霁已经很少对他说了。
今天突然又道起谢来,还真有点不适应。
景辞楹本以为是新年伊始,老板心情好,才突然这么客气。
但一连过去了许久,裴松霁的这份好心情都没有褪去。
而且他的改变也不止是不再忽视这些日常生活中的礼貌用语,事儿也没以前多了,景辞楹的工作似乎一下子清闲了些许。
景辞楹是一个十分善于总结的人。
于是他回顾了所以这些日子可能导致老板做出改变的契机。
最后得出了一个有些玄学的结论。
所以……老天真的开眼了?他许的愿望真的实现了?他们老板真的要做个人了?
阿门。
看来跨年的时候许愿真的灵验,但当时他其实许了两个愿望。
为了怕老天忘记他的另一个愿望,于是景辞楹又默默把第二个愿望许了一遍。
“希望姐姐早日醒过来。”
只是不知道这个愿望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
当然,景辞楹并没有幸福多久,裴松霁便重新忙了起来。
身为裴松霁的生活秘书,景辞楹自然也得跟着连轴转。
大概是因为最近从早忙到晚,景辞楹有点吃不消,身体一直有些不舒服。
因此一直很期待这周的周末,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结果好不容易熬到周五,裴松霁接了个电话后却又突然加了个酒局。
景辞楹:“……毁灭吧。”
他就知道老板这种生物怎么可能做人啊?
不过虽然怨气满天,但景辞楹还是面带笑容地应下,然后迅速准备了起来。
因此晚上下班后,一切便已经准备妥当,裴松霁换了一身景辞楹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后,便由司机开车把他们送到了酒店。
他们到时,合作方已经等在了酒店门口。
裴松霁一下车,他们便迎了过来。
这些年景辞楹跟着裴松霁见过太多次这样的场景,因此哪怕身体不舒服,但还是下意识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然后随着他们一起向里走去。
包间里一切已经就绪,裴松霁刚一坐下,旁边的服务生便开始倒酒上菜。
吃饭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喝酒,因此合作方的领导第一个举起酒杯站起身来。
“首先第一杯酒,感谢裴总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能来,来,我们一起敬裴总。”
大家闻言纷纷举起酒杯,对着裴松霁敬起酒来。
虽然景辞楹只是捎带,但自然也逃不过,因此哪怕身体有些不舒服,但也跟着举杯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众人终于慢慢开始进入正题。
景辞楹知道临时加的酒局肯定不会没有目的,定是有什么事要谈,而且还很要紧,但他其实并不太关心,也顾不上关心。
因为他身为整个酒桌上身份最低的人,除了要伺候裴松霁,还要照顾到所有人的情况,随时起身倒茶倒酒,还要看准时机转动转盘,一刻也不能消停。
加上他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因此景辞楹的怨气更大。
有一瞬间他甚至恨这里为什么不是玄幻世界,因为他此刻的怨气足以养活一个邪剑仙。
他要养一个邪剑仙,然后让他去把地球毁灭。
但心里再怎么不开心,面上依旧要满是笑意,假装倾听。
虽然那些内容景辞楹根本没有听进心里,毕竟他们聊的东西太大,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因此基本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裴总,您也知道我们这次的合作不是小数目。”
“所以呢?这么大的项目非要在周五谈吗?你们是等不到周一吗?”景辞楹忍不住在心里骂道。
裴松霁:“我明白。”
景辞楹:“你明白个屁。”
景辞楹本以为自己这么多年已经修得一副好脾气,但今天才发现,人只要上班就不可能真的情绪稳定。
还不能发疯,只能一边微笑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连发泄都没有声音。
裴松霁:“周一的时候我会让人去贵公司详谈。”
景辞楹:“……”
“那就周一再谈啊!为什么非得周五加这场破酒局!破酒局!”
“好的,裴总,周一我们会拿出一套合适的方案给您。”
景辞楹:“笑死,所以你们周末还得加班吗?心理平衡了。”
饭桌上越来越热闹,各种话语不断,觥筹交错,但大概是身体不舒服,今日的景辞楹却只觉得厌烦。
但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默默低头吃着饭。
心里只觉得今日的酒局似乎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裴松霁还在旁边说着什么,不过景辞楹已经没怎么认真听,只希望赶紧结束这一切。
“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新的一年,真的不能多爱我一点吗?老天。”
“……”
景辞楹正在神游之际,突然感觉到原本热闹的包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景辞楹抬起头,然后就见裴松霁不知为何正望着自己。
其他人见裴松霁没有说话,也逐渐安静,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看了过来。
景辞楹见状默默放下筷子,有些不明所以。
心道:“有病啊?突然看我干什么?”
但嘴上问出口的却是,“裴总,有事吗?”
裴松霁闻言这才回过神一般摇了摇头,终于转过头去,只是似乎有些不舒服,抬起手指按了按太阳穴。
“您是不是不舒服?”景辞楹见状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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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社畜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17、破酒局(第3/3页)
裴松霁没有回答,只是冲他摆了摆手。
景辞楹虽然觉得他肯定有什么不对,但也不便再问,于是没有再追问下去。
可是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就见裴松霁再次以一种疑惑的神情看向自己。
“裴总?”景辞楹再次不解地问道。
可裴松霁依旧没有回答,而是再次转过身去。
景辞楹:“……”
可能单纯只是有病。
直到裴松霁第三次转过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景辞楹终于服了,忍不住在心里开骂,“老看我干什么呀?赶紧吃行不行?我都困死了还得陪你参加这个破酒局,破酒局!”
“今天是周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破酒局,我现在已经在家躺着了!万恶的资本家!资本家!”
“好想回家,我恨你,裴扒皮!”
景辞楹心里吐槽得正欢,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关切状,给裴松霁倒了杯茶递过去。
“裴总,您要不要喝点茶?”
然而裴松霁却没有理他,而是突然站起身来,抬步向外走去。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合作方的领导也赶忙站起身来问道:“裴总,您这是怎么了?”
然后就见裴松霁低头对他说了什么,对方领导闻言连忙说道:“好好,我明白了,那您先回去吧。”
景辞楹看得满头问号,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裴松霁转过身来对他说道:“走吧。”
景辞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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