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得及告诉彼此他们的心意。
景辞楹原本想帮忙,但病房里的东西已经搬的差不多了,因此领头的人谢绝了他的好意。
见他这么熟稔的模样,还多问了几句,“您认识季先生吗?”
“认识。”景辞楹指了指隔壁病房,“我姐姐住在隔壁。”
“这样啊。”
“对了,季先生已经提前回去了吗?我还没来得及和他道个别。”
“已经回去。”
“那你……”
景辞楹原本想说那你替我向说一声恭喜,谁知话还没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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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社畜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7、忽别离(第2/2页)
口,就听面前的人继续说道:“殡仪馆那边的人打了电话,季先生就先过去了。”
“殡仪馆?”景辞楹听到这个词,还没来得及撤下去笑容就这么凝在了脸上,干巴巴的,像一张假皮。
刚才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凝成实质便轰然倒塌,在他心中四分五裂。
一股莫名的冷意骤然摄住了他。
“是啊。”那人说到这儿也跟着叹了口气,“也不算突然,之前医生就说少爷的情况不太好,估计挺不过今年,但没想到恶化得这么快,说没就没了。”
景辞楹听到这儿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那天楼梯间季抒怀脸上黯然的神情。
那时的他应该就已经知道了今天的结局,难怪那天他会那么伤心。
“东西已经搬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先走了。”那人说道。
景辞楹听见他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想要出声,然而嗓子仿佛堵了一层湿棉花,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机械地点了点头。
“再见。”那人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等……”
景辞楹不知想到什么,这才回过神一般追了上去,张开了嘴想要说话,然而嗓子又干又哑,就像一台破风箱,呼哧呼哧地漏着风,许久,才逼着自己发出了声音,“等等。”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我……”景辞楹捂住喉咙,不明白嗓子为什么会在一瞬间这么疼?但还是强忍着不适努力出声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隔壁……你们少爷的名字,我没注意过,他叫什么名字?”
“哦,这个呀,他叫陆迷。”
“mi?”
“对,迷路的迷。”
-
景辞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因为一个从没打过招呼,甚至不算熟悉的人的离开而这么伤心。
当晚就发起了烧,第二天醒来时嗓子简直像是遭了旱灾的地,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景辞楹有一瞬间想过要不要请假在家休息,但想到三倍的加班费,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吃了药便来到了裴松霁家里,陪他去参加婚礼。
虽然难受,但身为秘书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努力打起精神,因此连裴松霁都没有发现他在生病。
到了婚礼现场,景辞楹替他给了贺礼和礼金后便没了事,安静地坐在裴松霁后面观礼。
今天的新郎新娘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在一起玩,长大之后水到渠成地在一起。
虽然景辞楹知道他们这种阶层婚姻大多是利益的合并,但这对新人看起来真的很有感情,讲到婚礼誓词时甚至还落了泪。
人的悲喜从来都是自知,很少能打动别人,因此景辞楹原本是无感的,可是不知怎么,他却又想起了季抒怀和陆迷。
如果陆迷没有出事,他们会不会有一天也像这样在一起?
可惜没有如果。
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我们不知道未来,也影响不了过去。
想到这儿,景辞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不轻不重的手抓了一下,一时间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为他们伤心还是在恐惧。
恐惧姐姐有一天也会像陆迷一样毫无预兆地离开。
大概是生病总是让人格外脆弱,因此直到眼前模糊成一片,景辞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哭。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景辞楹连忙低下头去,生怕自己流泪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毕竟自己和新人非亲非故,哭得实在不合时宜。
于是他抬起手想要用袖子赶紧把眼泪擦干净。
然而没想到的是,一只手却先一步伸了过来,那是一只很好看的手,手掌修长白皙,指骨根根分明,指尖圆润精致,没有一丝被生活浸润过的痕迹。
这是……裴松霁的手。
宽大的手掌中还躺着一张暗灰色的纯棉手帕,正递给自己。
景辞楹有些不可置信地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
见他真的是给自己,这才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然后迅速擦干净了眼泪。
擦完眼泪后有些犹豫要不要还给他?毕竟景辞楹知道裴松霁的洁癖十分严重。
他的东西别人碰一下都不行,更何况是自己已经用过的东西。
但裴松霁东西的价格他也十分清楚,哪怕只是一小块手帕也是五位数的价格,就这么扔了的话,他的良心实在是有些过不去。
正进退维谷之际,却见裴松霁十分自然地把手帕从他手里拿了回去。
景辞楹愣了一下,连忙说道:“裴总,我用过了。”
然而裴松霁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扭过了头,只淡淡留下了一句,“嗯。”
“裴总……”景辞楹还想再说些什么。
然而裴松霁却只是又轻飘飘地丢下了一句。
“不嫌弃你。”
景辞楹闻言抬手摸了摸头,没那么烫了,看来烧退了不少,所以应该不是他烧糊涂了。
那就是……
景辞楹不知想到什么,低头掏出手机打开了浏览器,缓缓打下一行字。
老板中邪了怎么办?等,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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