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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第 121 章
沈见越接住笔, 脸上的疼痛尚未散尽,他却跟感?受不到一般。心也好似成了?天际的云,轻飘飘地往上浮。
他默不作?声地盯着那支笔, 细细摩挲着方才她握过的地方。
一缕银丝从耳畔垂落,搭在那支笔上, 像是卷裹着它似的。
“多谢仙师教诲。”沈见越道,旋即攥住那缕垂落的头发,往下一扯。
他的身上又浮出淡光。
池白榆只眨了?下眼,身前?的人就变回了?一具骷髅。
陡然与空荡荡的眼窟窿对上, 她气?息一滞, 往后退了?步。
她问:“你怎么……怎么又把皮给脱下来?了?, 不是画好了?吗?”
变得这么突然,差点吓死她了?。
沈见越用细长的指骨托着那层薄薄的皮, 牙齿一张一合, 语气?如常道:“这皮还需要用鬼气?蕴养,才能保证常年不坏。”
往常的画皮至多能管百年。
可百年时间太短了?, 倏忽而已。
仙师亲手为他画的皮,自是要万分珍惜,决不能出现半点破损。
这般想着,他又生出另一念头:不如将这画皮好好存放着, 平日里就以骷髅的模样示人。
毕竟便是风吹雨打,都有可能损坏这张皮。
思及此?,他问出了?口:“画皮珍贵, 若弟子往后就以眼下这副模样示人,仙师以为如何?”
以为如何?
池白榆扯了?下僵硬的嘴角。
那她往后绝不会往这画境里踏一步。
她道:“化出的皮本来?就是拿来?用的, 你闲置在那儿,反倒成了?没?用的死物。要真舍不得, 等这副皮没?用了?,为师再给你画。”
沈见越微怔,问道:“当真?”
“自然是当真。”
能是真的吗?
先不说她能在这儿待多久,按他说的一百年换次皮,那时候她还在不在都是个问题。
沈见越应好,又说画皮还需要用鬼气?蕴养一晚,问她今晚可否暂在沈府歇着,等明天便带她去后院的观水楼附近挖土——整个沈府里,那处的土最为肥沃。
池白榆应下。
在他用鬼气?蕴养画皮时,她盯着窗外的树发怔,满脑子全是种花的事?。
除了?土,她还得按照小?棕熊说的,去找裴月乌用妖气?弄一个假太阳。
但现在裴月乌还在惩戒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她也不清楚十号房间里到底是何等模样。
她正想着,沈见越忽在旁道:“仙师看起来?似乎有烦心事?。”
池白榆眼一移,瞥他。
“好徒弟,”她叹气?,“为师整日烦心的事?多了?去了?。”
要说现在,怎么种出一株真正的花最叫她忧虑。
沈见越微低下森白的头骨,空洞的眼神落在眼前?的画皮上。
果真是因为烦心事?太多,才会与那述和……
他的指骨搭在薄如蝉翼的画皮上,轻轻摩挲着。
“仙师。”他唤道。
“怎么了??”
“弟子曾听闻过两桩事?,您可要听?”
池白榆想起上回他讲的那鬼故事?,登时来?了?兴致,催促道:“快说!”
“世人常说狐妖不论男女,都擅魅术,其实此?话算不得假,这也是狐妖的修炼法子之?一。”
“你也会?”
“弟子未曾修习过,我与兄长走的是养心道,先学人族的语言、道德与规矩,从而修得一颗人族的心,再慢慢化出人形。至于魅术,则是走捷径的法子。通过吸走人族精气?,以此?修炼。”
池白榆点头:“为师也听——见过这类修炼法子。以往在山中隐居,有些山魅走的便是这路子。”
“论及狐族魅术的由来?,弟子也说不清了?,但曾听长老聊起过一事?。”沈见越道,“狐族曾有一妖,因为功力总是不长进,日日心绪烦闷。恰有一晚,她四处游荡时,刚好走至一个荒野破庙。狐妖常喜欢挑选墓穴、破庙或是人族的家中作?为居处,她看那荒庙清静,便在那处住下了?。”
想到他上回讲的故事?,池白榆猜测:“结果庙里闹鬼?”
“这……长老倒没?提起过。不过常有鬼狐之?说,有狐妖的地方,少不了?鬼魄出没?。”沈见越继续往下说,“荒庙清静,是个修炼的好场所。可那狐妖在庙里住了?几?日,反倒愈加烦闷。又过几?月,有个四处除妖的天师进了?这庙。”
“那狐妖把天师杀了??”
“或许一开始的确动过杀心。不过狐妖每日烦心事?不少,便起了?用其他法子来?解闷的心思。”
“是什么?”
“她有意扮作个受伤的普通凡人,求那天师帮她疗伤,借此?试探他的底细。那天师早已看出她是装的,却又怜她是个没害过人的无辜小妖,索性任由她去。但不成想,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那除妖的天师竟对狐妖生了情愫。自此?,他俩……”沈见越踌躇片刻,挑了个较为隐晦的说法,“每夜寝合。”
“寝合?”
沈见越沉默片刻,有些艰涩地挤出几字:“便是交欢。”
“哦,”池白榆自动?翻译了?一遍,说得直白,“狐妖把那天师给睡了。”
“仙师您——”眼前?的骷髅架子晃出咔嚓声响,沈见越低下头,“也罢,总之?差不多就是这意思。自那以后,狐妖渐得纾解,功力也长进不少。或因功力长进,再不复往日的烦闷模样。”
池白榆:“然后呢?”
可怕的点在哪儿?
沈见越道:“这故事?已经讲完了?。”
“讲完了??”池白榆目露错愕,“这就结束了??”
“弟子是想说……”沈见越看她一眼,语速渐慢,“弟子亦能理解这般排解烦闷的方式,亦不会心存偏见。”
池白榆点点头:“所以呢?”
“我——就是……”沈见越不大敢看她,恐被她瞧出什么,可旋即又想到自己?眼下不过一副骷髅架子,任她盯穿了?也瞧不出他的神情,索性直视着她,“还有一个故事?,仙师要听吗?”
“你先说来?试试。”
“还是那狐妖。”沈见越一时心里发紧,也想不出别?的,干脆顺口胡诌,“自她功力长进后,便收了?个徒弟,亦是狐妖。待下回再遇着烦心事?时,她——”
“又把那狐狸睡了??”
沈见越再次被她这直白的说法弄得卡了?壳,好一会儿才踌躇着说:“差不多是这样。”
“好徒弟。”池白榆语气?认真,“还是上回那故事?听着有趣些。”
“嗯。”沈见越干巴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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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道,“是弟子不当。不过是想让仙师知?道,狐族对诸如此?类的事?并无?拘束。”
“但我看你还挺拘束的。”池白榆忍着打哈欠的冲动?,“你那画皮是不是还得再蕴养一段时间?为师有些困了?。”
她刚才看了?眼表,都快凌晨一点了?。
沈见越忙放下画皮道:“弟子提前?在画斋后面为仙师准备了?卧寝,可随时歇息。”
“……”
画斋后面也能准备卧寝吗?
***
待池白榆洗漱完睡下后,沈见越没?急着离开,而是在房门口静坐着。
直到里间的微弱呼吸变得平稳绵长了?,他便又悄无?声息地往里走去。
他坐在床畔,借着月光望着床榻上的人。
好半晌,他忽抬起手。
森白的指骨微微弯曲,停在她的前?额上方。
他没?碰着她,而是隔空缓缓往下游移,描摹过她的额头、鼻子,再至唇上。
到嘴唇上方时,他一顿,开始沿着她的唇形缓缓游移,似在摩挲,可又始终没?挨上。
如此?过了?好一会儿,直到骨头因为没?有画皮保护而渐生出痛意了?,他才有些不舍地起身,没?声没?息地回到画斋。
回去后,沈见越照常将她用过的汤匙瓷碗一并收拢,另取了?个盒子,把她方才握过的那支笔装了?进去。
放好东西,他又走至她适才待过的每处地方,一寸寸仔细搜寻着,以确保没?有遗漏掉的头发丝。
处理好这些,他才坐回桌前?,继续用鬼气?蕴养画皮。
许是知?晓仙师就在这附近,他竟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和。
那些他惧怕的、抵触的东西,眼下尽数被他抛之?脑后。
他开始犯困——自他死后,就鲜少有这种时候了?,毕竟对鬼而言,睡眠也没?那么重要。
可眼下,他越发觉得困倦。
没?过多久,他的意识便趋于昏沉。
正是在这恍恍惚惚的境地中,他听见有人唤他——
“见越?”
沈见越只觉这嗓音很是熟悉,含糊应了?。
他撑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已不在画斋中,而置身一处昏暗的楼道。
那声音又落在耳畔:“沈见越,你抱着为师做什么?”
抱?
他疑惑垂眸,望向自己?的手。
手中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提抱谁了?。
忽地,有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弟子是在为仙师排解烦闷。”
沈见越眼皮一跳,循声望去。
光线昏暗,他看见楼梯底下站着两个人——正是那晚仙师与述和所在的地方。
仙师在那儿。
可靠在墙边搂着她腰身的人却披散着一头银发,显然不是述和。
沈见越彻底转过身,从上俯视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也是同时,抱着仙师的人略偏过头,露出一点侧脸——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
是他自己?。
他看见他自己?微低着脑袋,几?乎要紧挨上仙师的脸,一手还掌在她的背上,道:“仙师容许述和亲近,那弟子呢?”
池白榆如何回答的,他并未听清。
只因天旋地转间,梦境就发生了?变化。
他感?觉背上袭来?一片冷意,而怀里又暖烘烘的。
等他再睁开眼时,仙师的脸已近在咫尺。而他的手臂,恰搂在她的腰身上。
在他睁眼的刹那,他听见她道:“不会吧,又在做梦?”
第122章 第 122 章
沈见越眼皮一跳, 余光瞥见四周昏黑一片——还是在锁妖楼里?。
只不过他没?有站在楼梯上,而是靠在了楼下的墙边。
他的双臂搂在池白榆的腰间,她则圈着他的颈。
看起来就?好像他直接代替了述和那日的位子一样。
池白榆搂着他的脖颈, 嘴里?还在念:“八成是听你方才讲的那什么故事?,才做了这种乱七八糟的怪梦。”
沈见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 仙师竟到了他的梦中。
他下意识想解释此事?,可不论如何也难以开口。
应是受梦境影响,他的所思所想开始更多地依靠本能。平日受规矩拘束的脾性,也裂开一条缝隙, 从中流泻出放纵的冲动。
那日看见的景象在脑中反复盘旋着, 他没?有松开她, 反倒收紧些许。
他道:“仙师还未曾答复弟子。”
“答复什么?”池白榆方才没?听清他说的那句话?,还追问了一句, 但他到现在都没?解释。
——仙师容许述和亲近, 那弟子呢?
这声?询问从脑中一晃而过,沈见越正要重复一遍, 却又意识到不能在她面前提起述和。
他改口道:“仙师心底烦闷,弟子合该为您排忧解愁。”
池白榆清楚眼下应是在梦里?——毕竟她记得自己已经?歇在了画斋的卧寝中。
而且倘若不是梦,依沈见越那脾气,也做不出这样逾矩的事?。
池白榆已然将此处当成梦境, 行事?也随心所欲起来。
她没?松开他,而是看着他的眼睛,问他:“哦, 原来你这般替为师着想,那该怎么排解?”
话?落, 她收紧胳膊,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近到鼻尖几乎要撞在一起。
在看见他略有些慌乱地别开眼后,她又退开些许,说:“总不能揍你一顿吧。”
这话?叫沈见越想起了头回?与仙师见面时,她落在他脸上的那一拳。
他垂下眼帘,如实道:“鬼不知痛。”
除非是被迫褪下画皮变成了骷髅,其他时候他对疼痛的感知并不明显。
池白榆煞有介事?地颔首:“也是,鬼本来就?不怕疼,更何况是在梦里?——那该如何?”
刚说完,她便?借着朦胧的夜色,看见他的脸上渐涨出明显的薄红。
梦里?的沈见越还挺好玩儿。
沈见越想隐藏住心绪,更清楚有些话?不该说出口。
可就?跟做梦一样,他的一切行径都不再受理智掌控,几乎是不受控地开口道:“便?像……弟子今日讲的故事?。”
池白榆眼微抬:“好徒弟,你这可是大不敬。”
这话?听着像是叱骂,可她说得温和,反倒令沈见越更为羞恼。
他躬低了身,将略有些发烫的脸埋在她的肩颈处。
“弟子知错了……”他道。
许是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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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影响,他渐觉头顶有些痒。下一瞬,一对毛茸茸的狐耳便?从银发间长出,更有数条雪白的狐尾摇晃在他身后。
那些狐尾一出来,便?开始自个儿寻找起了归处,纷纷朝池白榆涌去。
池白榆被他抱着,起先只瞧得见一片模糊的墙壁,随即忽见一片白影从眼前闪过。
她的视线下意识追随着那片影子,又觉有什么蓬松柔韧的东西搭在了她的手边。
眼一移,她就?看见了条雪白的狐尾。
那尾巴抵在她的腕上,用尾尖反反复复地摩挲着她的虎口,似在无?声?乞求着她能张开手。
虎口被它摩挲得发痒,她微微松开攥着的手。那尾巴便?如一尾鱼般挤进她的手里?,最尖端缠上她的手指,紧靠着尖端的部分则温顺贴合着她的掌心。
她开始还以为只有这一条,可紧接着便?有另一条狐尾摇摇晃晃地抬起。这条尾巴摆得飞快,在半空扫出雪白的残影。
它兴奋地抖动一阵,才又顺着她的手腕往上,如藤蔓般缠上了她的胳膊。
再是第三条、第四条……
五六条狐尾接连出现,贴上她的脊背、腰身,最后一条托在她的后颈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
或因在梦中,池白榆并未打开那些尾巴,而仅是本能地觉得有些痒。
她提醒了句:“尾巴出来了。”
沈见越抬头看她。
也是这时,池白榆才发现他的眼睛亦有所变化。
瞳孔变成了窄长的椭圆,虹膜则透出淡色金芒,使他显露出更多狐族的特性。
“它们?或也想帮仙师缓解情绪。”他眉眼间的郁色因这变化淡去不少,声?音低而轻,“仙师不是说这里?是梦境吗?梦里?不管如何,醒来就都成假的了。”
说话?间,托在她后颈的那条狐尾温和地将她往前推。
与那双近乎兽瞳的眼神对视着,池白榆的脑中只浮出一个念头:原来原著里?说狐妖擅魅惑,也没?骗人。
这人平时看着阴沉沉的,险叫她忘记了他也是狐妖。
气息在无声无息间交融,沈见越缓慢靠近她,直至快要挨着她的唇。
他甚而能感觉到唇在若有若无?地泛痒,却没?真正贴上去,直等她先轻轻啄了下他的唇,他才又落下一个青涩而生疏的吻。
仅是简单地贴近唇瓣。
但在那一瞬间,他不由得想,原来是这感受。
与仙师不再隔着距离,而是亲密地紧贴在一块儿,
毫无?间隙。
虽只是再简单纯粹不过的触碰,却令他从内心深处翻出股难以自抑的、堪称狂热的欣悦。那颗无?形的心脏在空荡荡的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出来,好叫她看见它跳得有多热切。
受他影响,他的狐耳也一抖一抖的,狐尾更是如游蛇般缠动着,似要挤进她的皮肉,与内里?的骨头亲密相?贴。
两?人的唇瓣就?这么贴着,再没?其他动作。池白榆渐觉诡异,没?过多久,竟从被狐妖迷惑的状态中抽出心神,往后退了点儿,审视着他。
却见他的脸上透出昳丽薄红,呼吸急促不少。或是兴奋使然,瞳孔也微微扩散着。
“……”
他在兴奋什么?
刚才那也算不得接吻吧,似乎只是两?个人凑在一块儿贴了会儿。
“好徒弟。”她忍不住问,“这也要为师教?你不成。”
教?什么?
沈见越从那阵茫然中回?过神,眼底已洇出一点湿意,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像极夏日的雨,湿热发黏。
“弟子不解。”他道。
池白榆稍歪过头,啄吻了他一下,再尝试着含吻住他的唇瓣。
在察觉到他的身体微颤了下后,她退开看他:“现下呢?”
原是这样。
沈见越感觉着从唇上传来的些许麻意,只觉浑身都如有虫子在爬,激起阵阵令他颤栗不止的快意。
又嫌不够,总想着能与她挨得再近些,最好密不可分。
可忽地,他陷入一阵奇异的平静中。
他开始不受控地去想,想她与述和是否也像现在这样。
她所谓的“教?”,是在述和身上试过,还是从与他的接触中琢磨出来的?
越想,他便?越难控制身躯的颤动,狐尾也在不安地甩动着。
“仙师……”他喃喃一句。
在她抬头看来的刹那,他也学着她的样子含吻住她的唇瓣,细细吮舐着、舔吻着。
方才他仅是浅尝辄止的轻碰,转瞬就?变得热切许多。池白榆尚未反应过来,就?觉有何物刺了下她的唇。不算疼,至多碾得有些发麻。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他的犬齿。
他一改方才的温吞作派,开始或吻或咬,似要将她的气息攫取干净。搂在她背后的胳膊也使了劲,牢牢锁着她。
也是同时,那些狐尾又开始动了。
她掌心里?的那条尾巴从中抽离,转而抵在了她的袖口处,狗尾巴似的摇摇晃晃一阵。再挑开袖口,钻了进去。
感觉到胳膊上袭来一阵暖烘烘的痒意,池白榆微睁开眸。!
怎么钻进去了?
可不光这条,抵在后颈处的那条也灵活拨开襟口,顺着她的背缓慢滑下。
身侧狐尾则顺着她的衣摆缠上,尾尖再悄无?声?息地探进,抵在胯骨附近,顺着骨头的形状温柔地摩挲着。
不过眨眼间,她就?像是陷入了毛茸茸堆里?一样,何处都被狐尾磨出难耐的痒。
唇上传来阵微弱的刺痛,池白榆稍眯起眼,退开些许。
沈见越尚不知该如何换气,此时分开了,才顾得上低喘着气,一时间竟觉眼珠子都在鼓鼓跳动。
眼看着她被狐尾裹住,像是与他密不可分,他的心底渐漫起海潮般汹涌的满足,将方才的不悦冲刷得一干二净。
池白榆正想问他弄出些尾巴来做什么,就?听见他开了口。
“仙师,”他的声?音也在抖,仿佛已陷入难以控制的狂热中,“可否……可否容弟子留下些气息?”
第123章 第 123 章
池白榆做过的梦不?少。
刚长身体那?会儿, 她经常梦见自己在天上飞,跟有飞檐走壁的功夫似的;
白天看了鬼片,晚上就总会做些乱七八糟的噩梦;
一开始遇到重要的魔术表演, 她免不?了十?分紧张,表演前的几?天晚上时常梦见魔术穿帮, 或是出现?意外。有回她甚至梦见自己变成?了表演用?的鸽子,而她养的鸽子则成?了魔术师,要把她塞进翅膀底下,说是想表演一场“大变活人”。
因而她一直觉得, 梦境应该不?少受她本人的影响。
可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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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见越这话后, 她不?禁心生一丝怀疑。
沈见越为何会在她的梦里说出这些话。
还是说她的潜意识里, 仍觉得他是个会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思?忖片刻,她琢磨出一个勉强能接受的解释:八成?还是受沈见越讲的那?两个故事影响。
看来还是骷髅讲故事给人的震撼太大了, 以至于她梦里都在惦记这事。
她转而看向沈见越, 问:“气息能怎么留?”
说着,她忽想起一事, 视线又一抬,落在他的耳朵上。
她只知道猫的耳朵附近有气味腺,不?知道狐狸会不?会有。
想了想,她忽抬手探向他的耳朵。
她的手掌贴合在他的耳背上, 虎口则卡着耳朵根部,手微微合拢,便捏住那?毛茸茸的狐耳。
这动作来得突然, 沈见越一时反应不?及,便被她掐住了耳朵。
狐耳敏感, 刚被她捏住,耳尖就不?受控地抖动两番, 以此避开她的手。
但池白榆忽用?指腹在他的耳朵内侧来回碾了碾。
一阵堪称尖锐的刺痒袭上耳尖,使他无意识地挤出声低喘。
一条狐尾卷裹住池白榆的腕,略往下一拽。
“仙师……呃嗯——并、并非如此。”沈见越的呼吸愈急。他对自己下意识的反应似乎毫无遮掩之意,连喘息都不?曾压抑分毫。
池白榆听得一怔,错愕看他。
这么能喘?
看来她真是受了那?两个故事的影响,把他当成?狐狸精来看了。
这时,那?从襟口挤进的尾巴又往里钻了钻,直至整条尾巴都与她的后背相贴。
狐尾攀在脊骨上,开始顺着骨头上下缓慢摩挲着。
当狐毛逆着扫过时,便引起一线毛烘烘的刺痒,使池白榆不?由?得松开他的耳朵,转而搭在他肩上,身子也往前倾了些许。
她微眯起眼,手臂缓慢搂住他的颈,前额抵着他的肩。
沈见越视线一垂,便看见那?条在她的衣衫下活动着的狐尾。
就如起伏的浪潮般。
意识到眼下落在耳畔的低促呼吸与她身体的微颤都是因他而起,一点比亲近时更?为强烈的快意从心底涌上。
忽地,池白榆感觉背上一痛,似有什么较为坚硬的东西划过。
不?光脊背,手掌压着的肩也在变得硬如石块。
她的眼神瞬间清明许多,抬眸。!!!
却见沈见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骨化——他颈上的皮肉正在消失,露出森白的骨头。搂在她身后的手臂也失去了热意,如冰冷的枯枝般,隔着袖子与衣袍箍着她。
还有尾巴。
那?些狐尾失去了皮毛,不?再柔韧蓬松,而是像极一截截骨鞭。
大部分都缠在她的四肢上,勒出浅浅的红印。背上那?条则微微拱起,骨尖顺着她的脊骨上下划着,似要将她剖开。
“仙师……”沈见越垂眸看她,他陷在那?难以言喻的餍足里,低下已经露出一半白骨的头,素来郁沉的眼中透出不?明显的痴迷,“弟子对仙师——”
一句话还没说完,池白榆就已挣出他的怀抱,连退数步。
沈见越神情微凝,仍旧保持着那?半拥着她的姿势。
他僵硬抬起眼帘,一边还是那?近似兽瞳的眼睛,另一边则仅剩下空荡荡的眼窟窿。
“仙师,您这是……?”
池白榆惊魂未定,一眨眼睛,眼前的景象便在他和画斋卧寝间来回跳转。
她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醒了,但大概是忽悠他的次数太多,唬他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她张口便道:“你刚才?勒得太紧,勒疼我了。”
沈见越神情渐缓,垂下已经化成?白骨的手臂,在一片昏暗中望着她。
“是弟子有错。”他道,“仙师尽可责罚。”
末字落下,眼前的人消失不?见,连同那?些声响、颜色,都尽数被抽离干净。
走廊昏暗无光,仅剩下一片静谧。
醒了吗?-
池白榆一下从床上坐起,盯着黑洞洞的夜空大喘起气。
差点吓死她了。
她擦了下汗涔涔的额头,脑仁还在一阵阵地跳。
怎么就做了这么一个梦呢?
和沈见越亲了也就算了,竟还抱着一副骷髅。
难道真如他所言,是烦闷所致,才?会梦见这些?
池白榆躺回床上,两眼放空地沉思?。
不?论如何,以后也不?能乱听沈见越讲故事了。
只是听了个狐妖的故事就梦见这些,要是他讲些更?复杂、更?混乱的事,那?她指不?定会梦见什么离谱场景。
她心绪渐平,这会儿又还早,没多久她就又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另一边,沈见越也从梦中醒来。
桌上的蜡烛已经快燃完了,他僵坐在桌前,脑中浮现?的尽是方才?梦见的东西。
指骨上仿佛还残留着仙师的气息,耳边似也能听见她的声音。
他微微合拢修长的指骨,感受着胸腔内狂热的心跳。
“仙师……”他低声喃喃一句,渐有些承受不?住这心跳,下意识想将那?颗鬼气化的心脏再剖出来。
但忽地,他想起一事。
仙师会来他梦中,绝非偶然。
定是有人从中动了什么手脚。
他静坐在桌前,直到天边翻出一点鱼肚白,才?僵硬站起,将蕴养好?的画皮披在身上。
一阵朦胧白光浮现?,他再度恢复人形。
沈见越离开画斋,径直走向平日里晾晒画布的地方。
他躬了身,手指抵在平整的地面上。地面漾开一圈圈涟漪,变得如湖水般。
本想直接将手伸进去,但刚探进一点指尖,他又改了主意。
手指微动,他便用?鬼气凝成?一把长剑,直直刺入涟漪之中。
只听得一声痛哼。
下一瞬,一头庞然凶兽从地底浮出。
沈见越朝后跃跳数步,神情郁然地站在凉亭底下。
青面怪物拔下刺在肩上的长剑,捏碎。
它扯开嘶哑的嗓音:“这般不?客气地叫我,最好?是有急事——怎么,终于对那?外来者起了疑心?”
沈见越垂下眼帘,望向地面的一条砖缝。
“你昨夜去了何处。”他问。
“这是在质问我?”
“是。”沈见越的语气不?见起伏,“你让人拿走了画皮,昨晚又扮作我的模样去见了仙师。”
那?怪物低下硕大变形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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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可怖的青面望着他。
它冷笑:“我提醒过你,要小心她,可如今你对她没了疑心,反倒因为她的三言两语来怀疑我?”
“并非是怀疑。”沈见越头也未抬,“我已确定此事。”
话落,两人都陷入沉默。
好?一会儿,那?怪物才?又抬起头。
“是又如何。”它俯视着他,“你既然信她,那?自然要将她留在身边。你迟迟不?动,我不?过帮你一把。”
“帮?”
“是,帮。”那?青面怪物的周身逐渐覆有气流,遮掩住它的身形。
待气流散尽,怪物已不?在,换之以一个戴着面具的银发?青年。
那?青年与他的身形、姿态,乃至掩在面具后的一双眼睛,都几?乎一模一样。
“你要信她,可作为你的疑心,始终不?会对她托付半分信任。”他缓步近前,“我们各退一步,你可以将她留在此处,但必须让我找人了结了她。”
他没法亲自对她动手——毕竟他的所作所为,还无法彻底摆脱沈见越的束缚。
沈见越沉默不?语。
“待了结了她,就能将她的魂魄拘于此处——你会欢喜,是么?”青年在他身前站定,视线从他的嘴上若有若无地扫过,“毕竟昨夜梦里,我看你十?分心喜。”
沈见越微蹙起眉。
实?在心烦。
今日算是第一天披上仙师为他画的画皮,便要弄脏了。
看他不?言语,青年以为他有所心动,语气冰冷道:“待留下她的魂魄,你大可以与她——”
话至一半,戛然而止。
他浑身一僵,视线往下一垂,便看见一把铁黑的剑穿透了他的身躯。
而剑柄正握在沈见越的手中。
“你——”他似是遇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那?向来漠然的眼神中头回露出错愕,“你要杀我?”
沈见越又将剑往里刺去,缓声道:“只嫌动手太晚,叫仙师平白无故受了这多苦。”
第124章 第 124 章
随着沈见越抽出鬼剑, 淡青色的?气息从青年腹部的?伤口中涌出,又如云雾般消散。
或是这件事太?叫人难以置信,他到现在都没回?过神, 错愕看?着沈见越。
他道?:“你?竟真要杀我?生死同命,你?便不怕害了自己?”
沈见越拎着那?剑, 眉眼阴沉地?望着他:“好过让仙师担惊受怕。”
青年捂住腹部,却没法阻止妖气的?不断外泄。
哪怕从那?双眼中看?出再明显不过的?杀意了,他也?仍旧无法相信眼下的?一切。
他冷声问道?:“你?难道?不想她留在此处?哪怕眼下对她托付信任,可若她没有时时在你?眼前, 你?怎能确定人心不变!”
沈见越却道?:仙师待我很好。”
“好?是很好, 可并非最好。”青年冷笑, “你?分明看?得清清楚楚,她不过离开?几天, 就有了更为亲近的?人。况且外界凶险, 唯有让她彻底留在这儿,时时刻刻与你?待在一起, 才不会出现任何差池。你?总是温吞犹豫,如今我帮你?做了决定,有何不可!”
沈见越垂眸,望着剑身上粘附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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