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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
好消息:诸伏景光愿意赞助回东京的车费。
更好的消息:他在看高中生坐缆车的时候收到伊达哥的友情邮件说他的新身份(老身份?)总算在各个系统内走完了手续。
更更好消息:他有自己的账户可以用了!他现在还得起赞助也买得起车票门票甚至伴手礼了!
更更更好消息:他们的目标温泉有单人浴池!
林和悠自一人汤内编辑好评-
『照片』
林和悠是正大光明和世良真纯聊天的。
在无人旁观的场合。
纯妹展示了很多家庭照片,林和悠看得很认真。
鸬鹚和小乌鸦的合影——某鸟黑得看都看不着,后期拉一下参数应该还能救一下,这张照片能不能发给我,我要打出来放它鸟架边上。
花火大会时候和园子的合影——很可爱啊,真纯要不要之后也试一下发带呢?说不定还挺适合你的。
两位哥哥的合影——说到这个我有一张珍藏的你大哥的照片,你要不要看?什么?二哥要结婚了?就算这样也拦不住妈妈和大哥工作?啊……那我也确实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喊他们回家的办法。
两位姐姐的合影——啊我以前为了作业采访过明美,课题还和兄弟姐妹相处有关,有机会找出来给你看看,是好几年前的明美哦。
家中女性们的合影——
这其实算不上认真的合照,影像里的赤井玛丽还穿着贝姐风格的紧身衣,面对着宫野家的两姐妹说着什么;明美揽着妹妹的肩,志保几乎是被姐姐支撑着,两个人都专注地看向赤井玛丽;而纯妹是画面里唯一一个在笑的,抱着摩托头盔朝镜头比出一个大拇指。
“吉哥给我们拍的,拍完就被妈妈说了,我不舍得删照片啦。”
纯妹照旧解说,不过这次林和悠一下子没憋出感想来,两双眼睛一齐盯着这张照片,直到纯妹决定补充说明。
“妈妈说她把所有的资料都毁干净了,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利用这些实验了。”
好笃定啊,林和悠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换他来说的话会加入很多“大致”“尽可能”“不出意外的话”,好像把话说死了就会被证实失误一样。
其实照安全保密考虑的话即使什么也不说林和悠觉得自己也很容易接受,光是看到玛丽女士平安、又没有听说各国在这次剿灭组织的行动有什么震撼世界的科研大发现,就足够他确认结果了。
林和悠们希望意识上传的实验数据消失,宫野们希望ptx4869的研究资料消失,所有与此有关的即使是“毁灭”这件事本身也该是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的。
但赤井玛丽的事件结语很笃定,世良真纯的转达也是。
让人……居然真的会让人踏实地感觉到那个盘踞已久的阴影是被毁灭了。
于是他说:“谢谢,我非常、非常感谢。”
就像计划成功的事实即使不说也很明显,他感谢的心情也是,但他还是要认真说出来-
『睡前故事』
抽烟很难,主要是高中生们都很少让林和悠落单。
又不能在他们面前抽。
现在也是,他才在独自回忆往昔时情之所至地叼上一支烟,火机还没摸出来呢,就有轻微的动静靠近。
他一扭头就看见一二三跟做贼似的探出头来的高中生,见他转头也像在玩木头人一样定在原地,顿了一秒才重新恢复正常。
难道想悄悄从背后吓人吗?林和悠有点想笑,手上还是自觉地把烟重新落进烟盒,朝他们指了一旁的座位。
结果是来听故事的。
“但我真的没什么新鲜事可说哦?”
而且他的讲故事水平向来是“如同散热出风口烘干的隔夜吐司一样干巴”。
不过这种话根本拦不住侦探,连其他好奇小孩比如铃木园子也拦不住,难怪诸伏景光出了卡拉ok就早早跑了。
早知道他也跑了。
但他没跑,他在这给高中生讲故事。
“犯罪团伙……警察在抓人呢,我是被救的。
“就跟传销似的,超级坏。嗯?团伙里其他的人,有超级无敌大坏蛋,也有被骗进来的人。
“啊啊确实,被骗的人能救出来,坏人都受到惩罚就好了。
“坏事的内容,呃……敲诈什么的?虽然和铃木小姐家经历过的那些不能说完全一样啦。
“不,我的变装和怪盗基德完全不是一码事,我比较接近特效化妆?基德那个是魔术的范畴了……
“以及不,我才不会去参与你们侦探抓基德的活动!稍微尊重一下我的身份好吧!我总是凑热闹可不行啊。
“你们真的好闲啊,明天不是要一大早赶车吗?都快去睡觉啦。”
而某些侦探只会阴奉阳违,去而复返。
林和悠甚至觉得“果然是这样”,摆摆手让他们直接发问节约时间。
“我确实不知道多少其他人的下落啦,”他翻来覆去捏着烟盒,往椅子下又滑了一点,“我也不好意思去问。”
更不好意思的是他会有“有些人别被警察抓到会更好”的想法。贝姐那边还好解释说是未免销毁实验的行动前功尽弃——虽然这种理由也很不光明且很有些自私——对酒侍里有些和他一样天天一上班就垮起脸平时活动能不参加就人间蒸发在h的往事追溯里一样是给阿玛罗骗进来的同事,很难不产生“兄弟,或者姐啊,后半辈子咱们好好做人吧”的想法。
至于其他那些平凡的、并不邪恶的、甚至在普通人的概念里也称得上和善或温馨的片段,它们不足以动摇“恶有恶报”的想法,只能变成沉积的余烬。
……卧底搜查官应该不会有这种困扰,吧?
林和悠看看还没打算回去早睡的侦探们,摸出手机按亮屏幕又确认了一遍此刻的时间,咽下了对自己难道这几周老年作息腌进了吗的思考,转移话题道:
“要不然你们谁胆子大我给你诸伏先生的电话自己问得了——不是,平次你怎么还真的伸手拿啊?”-
『警察』
出于安全必要,林和悠本来是不该这么快就到处乱跑的。他现在可还在保护观察期的——虽然他本人吐槽这说法像什么跟踪放归野生动物的节目——前期会盯得更仔细一点,据说也有以免钓到组织的可能性,往后也会有定期的报告,直到他真的足够社会化而不会脱离视线就对自己或别人造成威胁。
也正因如此,这个保护观察的人选本该是极有限的能接触他个人档案、且职位相对较低正需要接触实务的警察,总之,之前开车载过他、高中生侦探和伊达的那个警察就很合适。
但他在勇敢地报告了自己想去岐阜旅游之后,出现的却是诸伏景光。
林和悠呆滞。林和悠试图理解。林和悠不能理解。
“也没有被伊达拜托呀,是凑巧而已。”蓝眼睛的警官弯弯眼,“正好我休假有点无聊。而且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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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负责保护观察你的?说不定现在暗地里有两个警察分别跟着我们呢。”
林和悠:“……我现在是可以直接跟伊达哥发邮件的。”
诸伏景光:“啧。”
林和悠:“……看出来您是真的无聊了。”-
『带薪休假』
“是停职审查,毕竟是深入过犯罪组织内部的卧底搜查官,这是必要的程序,另一方面也确实是需要足够的时间让我们能够调整状态重返岗位。”
调整这种闲得无聊开始吓唬人的状态吗?林和悠内心嘀咕面上却问:
“那个……我其实只是好奇这个薪水有多少,是连之前几年的年薪一起给吗?”-
『还是带薪休假』
诸伏景光休假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长野。
大和敢助上一次见高明的弟弟还是对方仍在读警校的时候,以至于他对诸伏景光的印象还停留在当时那个看起来相当斯文的年轻人的阶段,即使理智告诉他都七年过去了再年轻的小伙也该成熟了,他的想象也只不过复刻了一个小一号的高明。
这就是为什么当他看到这个光看手臂肌肉就能一拳把高明这个靠脑力的警察打趴下的成男时,完全没有想到这会是高明的弟弟,满脑子都是哪来的混黑人士来警局找事?
拄着拐笃笃笃地赶来看清正脸才发现:这不是高明弟弟吗?等等,这是高明弟弟?
诸伏·刚结束卧底任务还在状态调整中·景光:大和哥越来越有威严了。
诸伏·完全看穿好友在想什么也完全看穿弟弟是故意的·高明:的确如此-
『警察们』
话是这么说,同样是卧底归来,降谷警官还在加班加点干活,林和悠为此非常担忧现在也在警察厅工作的伊达航。
不过鉴于他每天都还在和伊达航通信,之前听说作为新人的对方暂时也只负责了他这一项事件,大概是也没有那么忙吧。
和当时甩来一个身份就没太管过他的佩蒂席拉不一样,警方这边的工作就细致多了,个人信息的商讨、身份背景的说明、正常生活方面的补助之类的,林和悠其实没少中途走神,多半也有“啊反正对面坐的是伊达哥那就没问题了”这种想法的缘故。
爆处班也在两天前总算处理完分配下来的排爆任务,轮换休息轮到了操心的队长们,休息夜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队员酒馆庆功——庆祝近期的任务没有人受伤,展望会加进薪水的奖金,谈论警界内外某些不用担心被人听去的传言,以及对那些明天还要上班于是今日备勤不能喝酒的家伙致以上司般的“好好干”发言——结果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都醉倒,当时还是伊达航去接的人。
松田半途宣称要找公安大打一架,威胁伊达开车去公安部,而萩原大喊了一声“不要啊”,没两秒又开始念叨“感觉听到了阵平在唱歌”,万幸车窗紧闭,不然东京又要多个夜间怪谈。
当然,驾驶座的伊达才没有真的被威胁到,说着“是的松田在唱歌你还是把耳朵捂上吧”安抚萩原,又说着比起全是公安的公安部还是私底下逐个击破更好,正巧他知道某个公安的住处,这样哄着松田冷静下来,然后顺利地把人塞回了他们的出租屋。
当夜多半没有发生暴力事件,日本警界又维持了一夜的和平。
第二天,从长野返回的诸伏、工作中拨冗的降谷、休假第二天就宿醉后醒来的萩原松田四人,先后抵达了娜塔莉小姐和同事去旅行去了而仅剩下航的伊达家。
在老奶奶路过的街道切磋失败后,某些人相约去了附近的棒球馆一决胜负,输家当晚本来应该在伊达家的阳台唱歌的,结果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加入扰民团体。
他们又重新回到屋里喝酒。
这几年里聚得少的两个喝得最多,但爆处班的两个还残留着昨天的醉意,姑且算一家之主的更少不了这杯接那杯,各人的酒量现在又很难量化,到最后横七竖八地躺着,这个把脚搁在那个的肚子上,那个的手又不知道被谁压着,除了现在,大概也就紧急打扫澡堂累困了睡作一团的那个时候才有这样的场景。
“别用腿压我脖子、我明天可还要工作啊——”
“你怎么还要工作,景老爷都休息了,啧啧啧。”
“哈哈哈哈所以是被可爱下属敬爱的降谷先生呢。”
“不然我们三个明天出去玩吧?不带zero和班长。”
“这么说起来我和降谷明天也可以约着一起吃午饭吧?毕竟现在在一幢大楼里。”
“喂喂……”
“放心,我们无聊了会来看你们的!”
所以明天也是可以轻易见面的一天-
『他想要形容爱』
说回休假,岐阜旅行前后,林和悠也去见了一些人。
伊达哥是短时间里为了公事都见了好多面,在新的身份和住处安排下来之前他也没少悄悄和伊达聊两句,即使是评价警察厅今日的食堂饭也是很有趣的话题。
甚至有一次他见到娜塔莉小姐,还分到一个酸奶布丁!
(偶尔很难不想携鸦加入伊达家。)
他也总算同时见到伊达萩原和松田而不是隔着屏幕了,之前就算相认了要见面也总是很小心,现在就算一起走进游戏厅也不用担心暴露在摄像头里。
虽说他还是习惯性带着帽子眼镜,见面就很轻易地被说服了摘掉,连只是装着普通人程度的实用道具的很多口袋外套也能放心地落在椅背上。
有一天约了晚上一起喝酒,结果松田说该趁下班前把他拉机动队里给新人们临时演习一下,萩原也鼓动着期待事情闹大,最后伊达一人捶了一下,接着起先“装模作样”的“不能再找这种挑战上层神经的事情”说出那句“狼狈为奸”的“不过还是可以先和上层申请一下试试”。
林和悠充耳不闻,坚决装死,并为此暂缓正当争取自己捏泥巴的权利。
~
他也去见了金子。
其实和老同学见面有很多尴尬,就算是什么刑事事件也不涉及然后再见几年没有联系过的同学也很奇怪。但金子毕竟是金子,他应该是第一个相信什么“被坏蛋诈骗组织绑架最近才脱身”的。林和悠这次见他的时候他比婚礼多染了两鬓红发,快三十岁的人还跟学生时代一样热闹,向林和悠介绍他近期的事业(和家族企业无关的个人设计品牌,据说有很多困难,但他暂时还不想求助家里),也介绍在多摩美读修士时候用过比艺工大更先进的设备,甚至聊起了他的学士毕设和毕业式装束。
他最后安静了几秒,拿拳头轻轻抵了一下林和悠的肩。
虽说轮到林和悠讲些自己的事遭遇了很多困难,不过他们还是顺利地约了下周再见,决意趁天气预报阴天去市谷钓鱼,两个人各自在日程表里添上这一条。
~
接下来见到的……是家长。
原本是在海外工作的,十年多了,一直是这样的,但这回收到消息之后立马赶来了,见面的那一刻生疏也好、熟悉也好,无论是什么表情和反馈都被理解了。
爸爸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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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这样哭过吗?妈妈上次这样抱过他是不是在高中的毕业式?那次他们也一样从海外飞过来,但明明现在他都已经成年好久了——
明明见面前他还在想这边的家长的名字和他最开始习惯的不一样,但没有关系,他不是用姓名喊家长的流派。
现在真当面了却无论哪个都没来得及说,只有几下哽咽。
「这也不能说丢人吧?」事后他写了这样一条备忘录,附上了合照又悄悄传进数据库,顺便播放了收藏里的歌,并继续吐槽暂时没有出境许可让家长很失望的事。
~
见到弘树的那几天有点下雨,所以计划好的游乐园暂时是去不成了。好在林和悠总是有备用计划,虽然他自己现在是没有游戏傍身——属于早矢仕凛的公寓可还在警察的监视之下,个人物品被充公抵罚款也是有可能的事情——但他有外援啊!
弘树没和警官们一起打过游戏,这边就直接pss,平次新一他都是联系过的,优作先生跟弘树爸爸又是老同学,这样关系去敲敲隔壁门借用游戏机也很合理吧!!
于是也因此遇上少年侦探团也不是什么离谱的巧合,那些一年级小朋友已然把阿笠宅当做了侦探团的秘密基地,见到大了他们五岁的弘树也没怕生,相当热情地邀请他放下游戏机一起去调查案件。
“给你备用的侦探徽章!我们今天要处理的是元太邻居的委托,调查他每天午睡醒来听到的神秘声音,好!我们出发吧!”
小朋友们真好啊,林和悠默默跟在身后发出这样的感慨,悄悄拍了很多张照片决定洗出来贴到阿笠宅的少年侦探团活动公示板上。
~
「昨晚做了梦,好像在梦里看初音live,太开心了以至于醒来外放了一天的术曲。阿狗也蹦蹦跳,还主动切歌了两次,很期待它学会一两句的那一天。」
「假面超人的新作是和小学生一起看的,被平次吐槽了我完美混入其中,切。不过被邀请下次露营的时候还是即刻逃跑了,至少得等到秋天再说……现在出门我要融化了。」
「最近在做缝纫,已经是成熟的玩偶匠人了,到处送了很多,不愧是我,归来仍是精彩手艺人!要不然下次去怪盗基德的现场卖吧,如果不会被怪盗半夜上门收版费的话。」
「朗报!我一周目通关了新作!虽然开得是简单模式中途几次差点翻车紧急时停花了太多时间在跑支线和探索地图和玩小游戏以至于没怎么培养战力导致最后战打得跟在地上爬一样,但我一周目通关了!!哈哈哈!」
「有很多想法文字还是很难描述,一下子也很难想出合适的比喻。」
「不过我最近很高兴。」
「以后回看这段记录应该也会很高兴。」-
『小鸟也想要形容爱』
“我觉得阿狗在外发展出恋爱关系了。”
林和悠说这话的时候十指交叉抵在嘴巴上,背衬着夕阳很有一副深沉的感觉,但然后他自己说了一句“这个时候脚底该踩着洗脚盆”,完全破坏了这个气氛。
至于真正的主题?听到他发言的服部平次瞥了他一眼,看起来没打算搭理他。
这不妨碍他单方面输出自己的证据——
“真的,它前两周整天往外跑我觉得还是正常的,熟悉领地并且到处散心,然后顺便还给我捡点垃圾回来,但这几天不,这几天它不仅不捡小垃圾了还把家里的往外带,我前两天做东西数来数去少一个,然后我看着它飞进来,挑挑拣拣,又给我叼走一个!”
平次又瞅瞅他:“喔,那怎么样?你要反对小鸟求偶吗?”
“那倒也不至于……它别哪天带回个蛋就行。”
这想带回来也很费劲吧。
这段对话发生在第二学期开学前,平次来东京又是为了案件,这会儿林和悠的生活也算是重新步入正轨了,他也算顺便来考察徒弟的状态。
怎么说呢,多少能放心些了。
“这么在意的话,就去调查呗?”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偷偷摸摸,戴着帽子口罩,在灼热的夏日四处寻找即便再爱闹这个时间也在休息的乌鸦。
服部平次擦汗。服部平次沉思。服部平次想撤回他说要调查的建议。
“我说——”
打断他的是恰时出现的小乌鸦,它狂妄地盘旋,发出特别的噪音,落到踩惯了的手臂,歪头看了看服部平次。
他当时真的准备观察附近是不是还有别的乌鸦,以侦探的身份评估状态,结果对调查超级积极的林和悠本人却像完全忘记这回事一样,上手就开始揉搓鸟脖子,扒拉它的羽毛又絮絮叨叨问着“你怎么这么开心?”“玩什么呢最近?”“没被欺负吧?”,小乌鸦不答,在他掌心拱了两下,用喙扯掉了口罩,又去叨他又留长了的头发。
这下林和悠嘴里的话又变成了服部平次听不动的话,不过看表情也知道是那种类似小狗叼回来一只拖鞋主人还一边摸一边说“好狗好狗”的话。
服部平次也把帽子一摘扇起风来,冷酷地宣布:“你得请我吃冰淇淋,至少两个。”
“啊?为什么?”-
『回家吧』
因为这次的事件,毛利兰终于证实了她爸多年来其实一直在为警察工作,为此甚至有几次陷入危险的事实。
而妈妈也清楚地知道这件事,也是,真要说起来爸爸从来没有能瞒过妈妈的,也难怪她每次去妈妈的住处夜宿,都会被问起爸爸的近况,她原先还想着这是妈妈依然关心爸爸的证据,想方设法地撮合他们复合、想让妈妈搬回家,结果——
结果是因为爸爸每次外出调查都有可能是在做危险的事情。
毛利兰并不为隐瞒责怪,但还是决定为爸爸几次涉险她都不知道生气一段时间。
至于尚且不知道知道自己的实际工作已经在女儿那边也暴露的毛利小五郎,当时正在和自己的搭档公安抽空碰头。
其实按规定他早该在英理意识到他开侦探事务所只是幌子时就离开这份需要严格保密的工作的,何况后来他会发现自己竟然介入到了这样庞大又艰辛的事业里。他自认自朝日影下宣誓之日起就不乏为事业牺牲的觉悟,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也同样能接受这种牺牲可能会波及到自己的家人。
也或许他是在为多年前射向英理的那一枪无法原谅自己。
但当他真的升起“也许到此为止”这种想法之后……反而是被英理数落了。
也是,她可是即使有他养家的时候也从未动摇过要站上法庭的女人,仿佛不会被谁击败的律师,即便这样也依然能支持他这个无能丈夫,有好几次如果不是英理有提供律师角度的调查结果,他的侦探工作和执行人工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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