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七百,那额外的一百仙族,恐怕是在乾宇捕获之时,不幸陨落。
乾宇的企图,此刻已昭然若揭。
以功德铸就的金身,虽能助其修为突飞猛进,却需仰赖信仰之力方能维系。
而今,失去了人族的信仰,金身已沦为无用之物。神族若想继续存续,唯有寄生于他人肉身这一条路可走。
自古神仙不分家,对于神族而言,仙族的肉身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然而,神族虽强,却也是受天道约束最多的存在。在正常情况下,他们若行夺舍之事,必将遭受天谴。
因此,这座祭坛,很可能是乾宇为助神族集体夺舍,同时规避天谴而设。
人界与仙界何曾料到,神界之中竟还有修者未曾陷入沉睡?仙界只知自己的族人大量失踪,而人界则坚信仙族的消失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两界之间本就存在隔阂,如今再加上这一桩谜团,直接导致人界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此时白曦暗自同墨垠传音:“他们还活着,乾宇这是打算用生魂去滋补神族的神魂。”
墨垠不禁冷哼一声,嘲讽道:“看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行事却如此阴损。”
乾宇却冷冷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傲慢与无情:“为神族献出生命,是他们的荣耀。”
说罢,他一挥手,白曦和墨垠脚下顿时浮现出一个太极图案。
白曦位于阴鱼之中,墨垠则站在阳鱼之内。
随着图案的缓缓旋转,一股无形的力量开始在他们身上涌动。
捆住白曦的链子开始从他体内抽取出一缕缕淡淡的金丝,那是他体内的天道之力,正被逐渐剥离。
白曦的体内,那些因诅咒而烙印下的红光符文,仿佛感应到了天道之力的衰弱,开始蠢蠢欲动。
它们如同贪婪的野兽,眼睛泛着红光,疯狂地涌入白曦的经脉深处。
墨垠这边也并不乐观。
有黑色的丝线悄然汇入他的体内,这是他逆天改命所招致的业果。
这些黑色的丝线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在他身上。
墨垠刚才看似在闲聊,实则在暗中聚集力量。
此时,他猛然间将那些积蓄已久的力量释放出来,企图出其不意,以力破阵。
就在墨垠爆发出力量的瞬间,他们脚下的太极图案一闪,一瞬之间便将墨垠所有爆发出来的力量全部卸去。
那力量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引起祭坛的丝毫涟漪。
乾宇冷冷地注视着墨垠,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嘲讽与不屑:
“别白费力气了,这献祭阵法,乃是我那即将飞升的母后所创。一旦运转起来,别说你在阵中无法逃脱,当年即便是阵外的天虞,那个手中掌握着整个神域的杂种天虞,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未能阻止母亲救我。”
言罢,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破碎不堪的面孔,眼中逐渐填满痛苦:
“母后,若是当年天虞没那么步步紧逼,你是不是可以从容地找到阳极替身,全身而退,而不必飞要走到牺牲自己的那一步?”
他再次看向那引神命灯,只见其逐渐都变成了金色,眼神也随之变得坚定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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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肉身已经被他们毁了,我的金身又破碎成这个样子,我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但您不用担心,等我复活神族,重掌神域,我一定会将天虞在人界的一脉彻底处理干净,让他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在祭坛中的墨垠此时停止了挣扎,他同白曦传音:“白曦,逆天改命的存在,最畏惧的是什么?”
白曦的传音回应中,透露出一丝难以隐藏的虚弱,他缓缓道:“天道。”
墨垠抬头望向他:“那就让天道把祭坛毁了。”
白曦遥遥头:“我身上的天道之力远远不够,况且还被吸出去不少。”
墨垠却道:“白曦,帮我”
白曦抬目,撞上墨垠那坚定决绝的目光,心中不禁一颤,他瞬间明白了墨垠的意图。
“你确定要在这里吗?”白曦传音道,声音中有毫不掩饰的担忧,“你刚刚被业障缠身,太危险了。”
墨垠传音回应:“如今的局势,只有置之死地才可能有后生的余地,相信我,我能挺过去。”
白曦的眼睫轻轻颤动,他垂眸沉思了片刻。最终,他做出了决定,发动了时光逆轮。
周围的时空如水波一般扭曲,这些扭曲的时空有意的绕开了某些东西,比如那些引神命灯,而后扩散出去很远。
紧接着,在这扭曲的时空内,时光以百倍的速度疯狂流转,里面的灵力被压缩到了极致,形成了一股股汹涌澎湃的灵力洪流。
这些灵力洪流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全部疯狂地涌入墨垠的体内。
墨垠强忍着经脉被冲刷到要爆的剧痛,将那些灵力经过丹田再倾泻出去。
太极图案忽明忽暗,从容不迫的将墨垠爆发出的灵力倾泻出去。
乾宇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他只是轻蔑的笑了笑:这种程度,还远远无法撼动祭坛,真是白费力气。
他不再理会二人,转而专注于那些逐渐绽放出金色光芒的命灯。
他心中默算:快了,我神族即将归来,只有百盏尚未召回神魂。
而墨垠此刻展现的灵力操控,已远远超越了他的境界范畴。
随着时间推移,这股异象终于触动了天道的感知,神域上空,大片劫云悄然汇聚。
乾宇仰头凝视那祭坛上空聚集的劫云,心中满是难以置信:“他们之中,竟有人选择在此地渡劫?”
白衣的是天命者,天劫早已历尽,自然不可能是他,乾宇将目光投向那个黑衣人。
此刻,劫云愈发浓重,其中隐约传来阵阵沉闷的雷鸣,仿佛天际深处的古老战鼓,预示着一场浩大的天劫即将降临。
天道,那至高无上、统御万物的神秘存在,是一切法则的源泉。
神秘存在虽然暂时切断天命者与天道的联系,但任何力量都要基于天道的基本规则存在,天道可以被一时被遮蔽或覆盖,但却无法被替代或者消失,因为世界的本质永远无法改变。
天道最常用的干涉世界内的方式,便是降下天雷,那天雷之中蕴含着无尽的天道之力,足以震撼天地,摧毁万物。
祭坛是逆天改命之物,由着天雷落下,一定会摧毁祭坛。
乾宇终于慌了神,他朝着墨垠大喊:“停下。”
墨垠哪里会理会他,于是他冲向了祭坛。
白曦操纵时光逆轮全速运转,将墨垠周身的时空调至最慢
冲进去的乾宇如同陷入了时间的泥沼,行动变得异常缓慢。
当他终于挣脱时空的束缚,从泥沼中挣脱出来时,只听“轰隆”的一声巨响,天雷已经猛然降下。
也不知道里面的黑衣人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天雷足足降了九九八十一道。
每次天雷劈砍而下,祭坛都会被劈得破碎一条缝。
乾宇焦急万分,他忙着修补这边,又去补那边,试图以自己的力量来保住祭坛。然而,一切都是徒劳。随着最后一声“轰隆”巨响,祭坛终于轰然碎成了无数碎片,散落在地。
引神命灯上的金色光芒,纷纷挣脱将要熄灭引神命灯,回归到神殿内对应的金身之上去。
也有很多光芒却未能及时挣脱,随着引神命灯一同熄灭。
只听神殿方向传来“砰砰”的破碎声,是那些没挣脱光芒对应的金身碎了。
乾宇,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神子,此刻轰然跪倒在废墟之前,双手紧握成拳,眼眶泛红,发出极其痛苦的嘶吼声。
八十一道天雷终于落尽,尘埃缓缓落下,遮蔽了天空。就在这片废墟之中,一道长身玉立的白色身影缓缓走出。
他怀里抱着一只焦黑的半大猫猫,那猫瘫软在他怀中,无力地喘息着,猫的身体和爪子在那人洁白的衣衫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印记。
但是白曦全然不在意,只是轻轻的,一下下的安抚着那只黑猫。
乾宇心中的愤怒达到了极致,他的眼睛红的如同泣血,脸上的裂痕也开始缓缓崩解。
“是你们,毁了祭坛,没了机会,神族也没了机会!”他怒吼着,站起身来就要冲向白曦。
此时,几道身影飘然挡在白曦身前。
一身着淡蓝长袍的仙族对白曦行了一礼:“多谢大人相救,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越来越多的仙族自废墟周围钻了起来,他们将乾宇团团围住。
不久后,与白曦交涉过的那名蓝衣仙族将生息命梭郑重地交给了白曦。
他行了一礼行礼道:“这种东西还是交给天命者大人处理,至于乾宇,他伤害了太多仙族,我等需将乾宇带回仙都,听候发落。”
白曦点了点头,这时,一位紫色仙族突然举起一本经书道:“他身上竟然有清心经的原本,原本上面早就记载着怨气会归结到神陨之地。第一个传播这本经书的人,一直都知道这个秘密,他图谋不轨,意图颠覆神人仙三界。”
此时,被牢牢控制住的乾宇突然大叫道:“那是天虞那个杂种的东西!你不是天命者吗?你快去拿着这个查一查天虞的同胞弟弟朱煜!神族的覆灭,就是他们兄弟二人设下的局!天虞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明明已经当上了神帝,却还要帮着人界设局覆灭神界!”
第065章 归去
白曦低头对怀中的墨垠说道:“神子乾宇持有生息命梭, 他必定与神秘存在有直接的联系,可要去问?”
墨垠在白曦的颈窝轻轻蹭了蹭,又给白曦的雪白的衣衫沾染了些许黑灰。
“不急,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解除你身上的诅咒。”
生息命梭仍被白曦捧在手中,淡绿色的生息线从生息命梭上缓缓缠绕住白曦的手, 随后通过神引索传到墨垠的爪子上。
这些生息线自墨垠爪子进入他体内, 在流经他的身体后,发生了变化:它们汇聚成股, 茵茵而出。
墨垠将猫爪轻轻搭在白曦的胸口, 那股汇聚成流的力量,便如同溪流一般,从他的爪下缓缓流淌进白曦的体内。
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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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散那些深埋于筋骨的血色诅咒符文, 白曦的周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红光。
过了片刻,白曦体内的诅咒符文彻底消散, 红光也随之褪去。
随后, 那淡绿色的生息线又通过神引索回流至生息命梭中。
白曦收起生息命梭,目光落在连接他和墨垠的神引索上,说道:“可以解开了。”
虽然神引索看似并不限制人的行动,但控制权却完全掌握在持有绳首的一方手中。
绳首的持有者可以随时显现神引索, 通过它感知到尾端的位置,还有很多其他很多用处。
如今神引索首端在墨垠,尾端在白曦,所以白曦急着解开。
墨垠紧紧贴着白曦的胸口, 闭上眼睛道:“哎呀, 好累啊, 眼睛都睁不开了。”
白曦自然知道他在耍赖,但当他看到怀里那毛茸茸的小团子, 一脸可怜兮兮又紧紧依偎着自己的模样,他发作不出来,轻叹一口气,手不受控制的抬了起来,摸了摸那团子的头。
他顺便施了个清洁术,把一人一猫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了。
墨垠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尾巴惬意的摇动起来。
此时,仙族聚集的地方发出一阵惊呼:“小心有诈,退后!”
众仙族纷纷后退,他们皆看向中间的空地,那里应该是刚才被制服的神子乾宇。
白曦身形一动,下一刻已经带着墨垠到了人群最前面。
只见乾宇那张布满裂痕的脸庞,裂痕如同蛛网一般蔓延开来。
白曦到跟前时,裂痕已经布满了他的整个身体,金色的光自其中流淌而出。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乾宇的金身炸开了,璀璨的金光在一瞬间迸裂四散,金色的碎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最终缓缓消散。
神界神子乾宇,陨落。
这个结果,说来也不算太出人意料。
乾宇的金身原本就已受损,若非墨垠摧毁了他的肉身,他也不会冒险回到那脆弱的金身。
他本寄希望于夺舍,但祭坛却被天雷毁了。
或许是在白曦温暖的怀里,墨垠那颗历经沧桑的心也悄然变得柔软。
他本见惯了生死,但在此刻心里竟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
神族是六界数量最少,但实力量最强的一族。
但他们却也如此轻易的凋零了。
他们一个个死去,一个个陷入沉睡。
而昔日辉煌无比的神殿里,静静伫立的那些神族沉寂的金身,也终将在岁月的侵蚀下,被尘埃所掩埋。
难怪六界众生都渴望飞升。
飞升者不一定在武力上登峰造极,但是能够超脱世界,摆脱寿命与规则的枷锁。
其实没有飞升的人,也不乏有很多武力十分霸道的,有些甚至可以打压飞升之人,全盛时期的墨垠就是个例子。
他跟在这些天命者身边久了,逐渐深入了解了他们的实力,他明确的感知道:全盛时期的自己能压制他们。
然而,他却始终缺少那一丝天道机缘,无法飞升,这意味着他终将走向生命的终点。
正是亲眼目睹了神族生命的脆弱与无常,又感受到了白曦怀抱中的温暖,墨垠的内心悄然发生了改变。
他暗下决心,他不仅要揪出那只大手,还要飞升。
他又往白曦身上蹭了蹭,跳脱出世界的束缚,和长相厮守,他都要。
墨垠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强行渡雷劫,筋骨遭受了重创。
但这都不碍事,根基是实打实的稳固住了,他已完成脱胎换骨,只需静静地等待伤势恢复便好。
自有了飞升的觉悟之后,墨垠就格外的惜命。
灵力干预伤势虽能加速恢复,但长远来看却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
这世上因为寿命大限到了而不能飞升的比比皆是,他珍惜生命,自然恢复。
于是墨垠肆无忌惮的蹭着白曦胸口和颈窝:“天命者大人,小的养伤这段日子,还得劳烦您多加照顾啊。”
白曦被墨垠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得微微发痒,他轻轻按住墨垠道:“别闹,正事要紧。”
墨垠乖乖的贴着他听他说话,只听他道:“既已证实仙人两界是误会,我们得去仙界,请他们再次出手,封印失控的怨气本源。”
二人随着众仙族回了仙都,只见仙都之内,白纱轻扬,哀乐低回,一派庄严肃穆的景象。
街道两旁,仙人们身着素衣,面容凝重,默默前行。
他们是在为死去的仙首玉清霄送行。
霄宸令如今在回雪仙尊手上,他虽尚未正式加冕为仙首,但霄宸令在他那里,事情理应与他商议。
白曦和墨垠历经周折,等了两天,回雪还是不见他们。
这期间,花易染通过灵映碟传来急信:神陨之地防线岌岌可危,即将崩溃,速归。
如此情形下,白曦和墨垠只好硬闯了玉清霄的灵堂。
回雪果然在这里。
他瘫坐在椅子上,淡粉色仙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显然已多日未曾打理,发丝凌乱,几片残败的花瓣沾在发间。
他曾经不离手的青玉扇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空了一半的酒壶。
他落魄的看不出一点儿仙界掌权人的样子。
见到白曦与墨垠的闯入,回雪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奈。
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误会已解,我已知晓。但关于神陨之地的封印,我管不了。”
墨垠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真是一点儿都不让你师兄省心,你这样子,他能放心的走吗?”
回雪凄然一笑:“他不放心又能怎样,他若是能出来呵斥我一顿,让我做什么都行。”说罢,他再次举起酒壶,猛灌一口烈酒。
墨垠实在受不了回雪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从白曦的肩上跳下,正欲冲过去给他一爪子,却被白曦轻轻拦住了。
白曦望着回雪,用他一惯的淡然清冷的语气道:“回雪仙尊,节哀,五界安宁,事关重大,还望您能以大局为重。”
回雪放下酒壶,目光转向白曦:“人界的事情我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当初的封印以神界为主,仙界为辅。仙界之中,只有我师兄玉清霄最为了解那个阵法。但如今神界已沉寂,我师兄也陨落,我帮不了你们,请回。”
言罢,他再次举起了酒壶,只当墨垠和白曦不存在。
墨垠和白曦只好现行离开了。
*
引渡舟的大章鱼只认灵粹果不认人,因此,墨垠这次特地在仙界换取了数百枚灵粹果,做足了准备,随后便和白曦再次踏上了引神舟。
引渡舟上,墨垠趴在清心经的原本之上,一字一行的仔细研读,每当需要翻页之时,他便轻轻扯动爪子上的神引索,示意一旁的白曦帮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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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垠细翻阅,深感这部清心经精妙绝伦,远胜过他以往所见的任何一部功法典籍。
此经书阐述的修炼法门深入浅出,修炼门槛虽低,却蕴含着大道至简的哲理。
修炼过程看似简单,却能在无形之中化解修者修行路上最大的障碍——怨邪之念。
墨垠自诩阅历颇深,但却从未发现过这种级别的清心经,他不由想这是不是那种那只神秘大手传出来的。
但如今当务之急是先把怨气封印,其余的日后再说。
然而,当他将整部清心经仔细研读一遍之后,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头昏脑涨。
表面上,这部经书似乎完美无缺,但墨垠却隐约觉得其中似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秘密。
同时,他始终无法参透那些怨气究竟是如何在修者不值情的情况喜爱渗透到神陨之地的。
他头昏脑涨,筋疲力尽,大脑仿佛被一团浆糊填满,再也无法清晰思考。
于是,他索性就地往后一躺,双眼无焦地凝视着天空,任由思绪飘远,陷入一片迷茫的发愣状态。
就在此刻,引渡舟上的大章鱼突然叽叽咕咕地发出声响,仿佛在低语。
墨垠和白曦面面相觑,尽管他们听不懂章鱼的语言,但本能地以为它是在讨要灵粹果。
白曦随即拿起一枚果子,在墨垠上方递向大章鱼。
但大章鱼的触手并未接过果子,而是轻轻探向了墨垠那毛茸茸的肚皮,显然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白曦见状,立刻警觉地将墨垠紧紧抱起,紧紧搂在怀里。
大章鱼似乎并未就此罢休,它的触手依旧不甘心地伸过来,试图接近墨垠。
白曦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坚决地挡住了章鱼。
这一切都被墨垠看在眼里,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窃喜。
是保护欲?还是占有欲?墨垠不想去深究,因为这两样让他欢喜。
于是,他得寸进尺地往白曦的颈间和发后钻去,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在钻些什么,但心底里就是希望离白曦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白曦发丝间传来的淡淡清香,墨垠纷乱的思绪如同被春风拂过,忽而变得清明起来。
他忽然忆起清心经最首页上的那个定心印,那句“欲清心先定心”如同晨钟暮鼓,在他脑海中回荡。
他轻轻一跃,跳离了白曦的怀抱,而后在白曦的帮助下,清心经又回到了第一页。
墨垠凝视着那繁复的印记,心中涌动着一阵阵悸动。
曾经对天篆玉简的深刻参悟,在这一刻仿佛与定心印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他意识到,这定心印远非表面那般简单,它蕴含了某些深奥的空间法则,不仅仅是一个定心的印记,更是一个能够跨越空间的媒介。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形——这定心印不仅具有稳定心神的作用,更承载着传输与封印的强大能力。
如果它能够密封并传输怨气,那么其中必然蕴含着克制怨气的核心法则,这正是封印神陨之地怨气的关键所在!
想到这里,墨垠心中一阵轻松,他很感谢白曦,跳到白曦身上,用湿漉漉的鼻子碰了碰白曦的耳朵。
白曦嘴上不痛不痒的呵斥了两句,他的耳朵,如同墨垠预想的那般红了起来。
第066章 重聚
渡过北冥, 越过昆仑虚,白曦与墨垠再次踏上了人界的领土。
尽管乾宇临终之际,曾控诉人皇朱煜可能和神帝天虞和清心经有关联, 但鉴于朱煜始终不遗余力地致力于平息神陨之地的怨气,乾宇的疑虑或许仅为无根据的揣测。
在加上整治神陨之地的怨气已经刻不容缓, 白曦和墨垠还是先回了神陨之地。
神陨之地的情况和他们想的大不相同, 比花易染表述的好很多。
人族在此再次构建了防线,井然有序。
而实际上, 那肆虐的怨气距离人族防线尚有数里之遥, 被结界的光墙牢牢阻挡。
那墙散发并不是人族的信仰之力,而是透出一种超脱凡尘的气息,更像是天命者的神通构筑的屏障。
广袤无垠的黄沙地上, 几座简陋的屋舍随意而又不失秩序地散布其间。
一侧,屋舍紧密相连, 炊烟袅袅, 显然是人族的临时营地;
而另一侧,孤零零的一间房屋,花易染就坐在那间屋舍前品酒,他周身环绕着一个结界, 将肆虐的风沙拒之门外。
不远处,一块巨石下 坐着一位久违的故人,魔尊断渊!
断渊面前摆着很多武器,他正一把把的, 不厌其烦的擦拭着那些武器。
白曦凝视着那道有效遏制了神陨之地怨气蔓延的结界道:“看来是许长宿和金逸来了, 是他们的手笔。”
墨垠心中暗道, 那怨气一时半会儿没有肆虐的可能了。
他从白曦身上跳下来,跑到花易染身前, 贱兮兮问道:“你把你的”幸福”叫来的?怎么不同你一起喝酒?闹别扭了?”
花易染猛地将杯子砸向墨垠:“闭嘴!”
墨垠灵敏侧身,轻松躲过,此时白曦也走了过来:“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墨垠跳进顺势跳进白曦的怀里,将耳朵贴紧头皮,委委屈屈的扎到了白曦的颈窝。
白曦的身体微微一僵,他轻轻叹了口气,但终究还是不忍心将怀中这毛茸茸的一团推开,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花易染又摸出了一壶酒,用拇指堵住壶嘴,从壶口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他用余光瞥了白曦一眼:“管好你的猫,再乱说我撕烂他的嘴。”
墨垠一副更加委屈的样子,趁机又往白曦脖颈处蹭了几下。
白曦安抚着墨垠开口:“许长宿和金逸何时到的?可是冥界安定了?”
很平常的一句话,花易染却像是被点着了:
“还有脸问?三个月了,你们不回来,他们还不来?我就该一个人守在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吗?”
天界能量交互很大,时间流速比人界快上很多,白曦和墨垠来回不过去了十日,但是人界却过了三个月之久。
但墨垠还是听不惯有人这么对白曦说话,他从白曦颈间抬起头:“嘴这么臭,吃屎了啊你。”
花易染猛地转过头,白曦一把将墨垠的头按回了自己的脖颈。
白曦冷静的开口:“我们从天界发现了一些线索,顺着这条线索或许能重新封印怨气。是一道符篆,你在这上面造诣最深,你看看。”
他取出清心经原本,翻到有定心印那一张,递给花易染。
花易染先是瞥了那定心印一眼,随后伸出手接了,直起身子仔细的看了许久。
他抬眼看向白曦:“这都能看出有封印怨气的门道?是你看出来的?”
白曦避其话锋,只是道:“能用上就好,你先研究着,我要去帮许长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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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等下。”花易染开了口,他指了指墨垠:“他留下。”
墨垠往白曦脖颈缩了缩,白曦托着墨垠的手也紧了紧。
花易染冷笑一声:“放心,我不害他,不是你看出来的,就是他能看出印的门道喽。他对符篆或者空间造诣很深,我需要他。”
白曦转头看了看墨垠,墨垠深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的自白曦身上跳下,夹着尾巴走向了花易染。
花易染一把将墨垠薅起来放在腿上,而后用手将墨垠耳朵撸到脑后,迫使墨垠抬着头看他:“落我手里了吧,说,是你嘴臭还是我嘴臭?”
“花易染!”耳边传来白曦愠怒的声音。
花易染胡乱揉着墨垠的脸:“行了行了,一只猫而已,别跟看道侣似的,我不害它,你赶紧去帮许长宿他们吧,他们一老一小的,你多关心点儿正事吧。”
墨垠在花易染的魔爪下挣扎着坚强道:“白曦,你去吧,我没事哒,没事哒!”
白曦站了片刻还是离开了。
花易染将墨垠翻过来放到腿上,双手控住他的爪子:“你藏得很深啊,这么复杂的印都能看出门道。”
墨垠夹紧尾巴,弱声:“喵~~”
花易染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突然之间,他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墨垠那柔软的肚皮之中。
他一边蹭着墨垠毛茸茸的肚皮,一边说道:
“别装了,我才懒得管你是个什么东西,只要不是那个邪神墨垠就好。白曦对天道那套规矩最为死板,跟许长宿信党一样,所以你肯定不会是邪神墨垠就是了。”
墨垠在天界做了几天人,又开始对这种撸猫行为抗拒起来,他本来还想挣扎,但是听到花易染这么说,吓得一动不敢动了。
花易染在墨垠肚皮里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脸抬了起来,他将墨垠放在案上的一侧,指着他的鼻子警告道:“我带着你一同参悟这道定心印,没事少说话,你嘴巴太臭。”
墨垠乖巧:“喵~~”
花易染准备的功夫,墨垠不由的去满天黄沙里找白曦的身影。
找不到了,但他的目光却一眼落在了魔尊断渊的身上,断渊正一心一意地擦拭着他的刀,任由风沙侵蚀,仿佛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干扰到他。
花易染不是说断渊喝点儿就把什么都抖落出来,没有意思吗?
但花易染没招断渊的话,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啊。但是叫过来怎么不一起喝酒,把人晾在那里呢?好想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此时花易染拍了一把墨垠的头:“专心一点儿,要开始了!”
在花易染的引导之下,一人一猫的灵力渐渐渗进符篆。
花易染对符篆的造诣果然很深,在他的引导下,墨垠逐渐对符篆和空间有了新的感悟。
他不由觉得,如果跟着花易染参透这道符篆,他对天篆玉简的炼化也会更进一步,于是他将一切杂念抛开,全身心投入。
正当墨垠神游于空间之道的奥秘时,他突然被人一把捞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受了很大惊吓,懵了一瞬间。
花易染先嚷嚷了起来:“金逸,你要死啊,在这种时候打断参悟,搞不好要死人的!”
金逸却将墨垠紧紧的抱进怀里,又是摸又是吸:“别人可能会死,你不会,你留八百个后手,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走火入魔。”
他架着墨垠转圈,兴奋地说道:“小黑小黑,你这么大了,小时候看你像个长毛球,但是长大了竟然是短毛,不过胖乎乎的,还是一样可爱。你真是想死我了!”
花易染真的会留八百个后手不假,但是墨垠却是一心参悟进去了,被金逸这么冷不丁的打断,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他终于缓过来了,起手毫不留情的给了金逸一爪子。
金逸竟受伤的手凑到嘴边吹气:“疼,嘶。”
墨垠又给了他另外一只手一爪子。
金逸转而抓住墨垠的脖颈子,往后遥遥的看了一眼,而后压低声音对花易染道:
“白曦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们给小黑剪剪指甲吧。”
花易染立刻道:“同意。”
墨垠死命挣扎,但还是被金逸一手抓住了前爪,一手抓住了后爪。
“麻蛋麻蛋”墨垠骂了起来。
金逸手一松:“我C,他会说话,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墨垠失去了束缚,刚要跑开,却被花易染一把按住了。
花易染用另外一只手结了印,打进了墨垠体内:“现在不会说话了,按住。”
金逸有些犹豫,花易染挑了他一眼:“怎么?他是没毛了还是不可爱了?你不想抱了。”
金逸想了想,又像之前那样一手抓住了墨垠的前爪和后爪。
花易染从乾坤袋里倒出来了一大堆法器,然后一件一件的照着墨垠的爪子比划。
墨垠对法器反应越大,花易染就越兴奋,他最终选择了一件比他胳膊都长的大刀。
墨垠死命挣扎,恨不得立刻跟他拼了。
花易染比划着大刀:“我劝你自己把指甲伸出来,不然我一个不准把你的爪子剁下来也不一定。”
直到天完全黑透,白曦和许长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墨垠“嗷呜”一声,一瘸一拐,凄凄惨惨的走向了白曦。
白曦心中一惊,将他抱了起来:“你怎么了?”
墨垠凄凄艾艾的伸出自己爪子。
白曦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半天:“伤在哪里?”
墨垠将指甲伸出来,很努力的给他看凝在第三根爪子中间的一小滴血。
花易染哈哈大笑:“砍掉了一点儿血线,它为了不让那半滴血蹭掉,一下午不肯动地方,哈哈哈哈。”
金逸也哈哈大笑起来。
白曦有些无语。
但墨垠不管,他就是流血了,他一头扎进了白曦怀里。
此时许长宿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小黑都这么大了,我能抱抱吗?”
白曦点了点头,将墨垠递给了许长宿。
墨垠不想离开,去抓白曦的衣服,但是没指甲了,抓不住,还是被递到了许长宿怀里。
“麻蛋。”墨垠粗着嗓子一脸严肃的看着许长宿骂。
他想劝退许长宿,然后他就就把自己还给白曦了。
许长宿果然看着他愣住了,此时有人拍了墨垠背后一把,墨垠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又发不出声音了。
花易染笑嘻嘻的将墨垠按进了许长宿怀里:“去音可撸,放心。”
墨垠心道:花易染什么时候能死啊。
此时金逸在后面嚷嚷:“行了行了,吃串儿喽,快来快来。”
他从午后起就拿出一个烤架,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很多穿好的肉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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