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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古早狗血王爷文中女主嫡妹17
文人墨客最厌恶的就是文贼, 桃源书肆的老板玉楼生,剽窃了那么多文稿,他们提起来便深恶痛绝, 哪还愿意到书肆买书开办文会。
只有刚到京城, 不了解桃源书肆底细的外地书生,贪图便宜, 会来这里选购书籍。
桃源书肆的名声坏的彻底,这些外地书生得知玉楼生的底细后, 为了名声,不会光顾第二次。
陆婉情在书肆转了一圈,店小二始终懒洋洋的,连声招呼都没跟她打。
出了书肆, 她黑着一张脸到了玲珑阁门前。
玲珑阁前生意倒没受影响,店内多是衣着华贵精美的女客。妆容精致的女侍者,笑容灿烂的为客人介绍各种胭脂水粉, 传授化妆技巧。
看到这一幕, 陆婉情不仅不高兴, 心里那口气憋得更厉害了。
凭什么她花费那么多心血, 利用现代学的各种美妆知识及化妆技巧, 创立的脂粉店,就这样白白落到了那个懦弱鬼手里。
脂粉店做的是女子生意, 本钱低卖价高,生意稳定且兴隆。
陆婉情还是尚书府小姐时,万事顺风顺水, 女扮男装出门, 无论参加诗会也好,到青楼凑热闹也好, 总能接触到各种贵人。
变成鸭鸭后,她运势就变差了,吃堕胎药差点血崩,养了近一个月身子,才恢复过来。
看过京城的繁华后,陆婉情难以忍受普通城镇的落后和荒凉,更不愿将人生耗费在和一群粗俗野蛮的下等人打交道上。
她改名换姓来到京城,想像刚穿越时那样,和贵人合作开铺子赚钱。
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是她之前以陆三少身份结识的好友。
陆婉情讨厌这个流产过的身子,嫌鸭鸭容貌过于普通。扮成女子精心化妆后还有几分颜色,女扮男装时,再怎么打扮,都泯然众人,处处透着平庸。
她是外貌协会,为了容貌漂亮些,没选择女扮男装。
而且陆婉情现在已经不是尚书府千金,不用担心身份暴露遭人闲话——虽然之前她借用了顾辛夷的名义,但脸总归是自己的,还是要小心一些。
从前扮成男装后,陆婉情尽量将五官化的和嫡妹比较相似。
现在她成了柳心月,只能尽全力将自己化的美丽些。五官不够出彩,就靠独特的气质吸引人。
陆婉情抱着挑刺的心情,进了玲珑阁。楼里贵女多带着丫鬟,一颦一笑贵气十足,没一个人注意到陆晚情精心化出的妆容。
这份漠视和冷落,比明晃晃的嘲讽更让人难受,好像市井百姓,在她们眼里不算人一样。
陆婉情心中暗道,今日你们对我爱理不理,明日我必让你们下跪相迎。
人还没上二楼,陆婉情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面上一喜,提着裙摆加快上楼的步伐。
“思思小姐,这盒荔枝红口脂很适合你。娇色欲滴,红艳中又有几分青涩。”
大冷的天,睿郡王世子郑景枫穿着雪白狐皮大氅,手中握着镶了金边的湘妃竹折扇,眼神轻佻,举止风流。
思思姑娘身材窈窕,胸前风景甚为壮观,发髻里插着一把小扇子,睫毛又长又密,嗔了睿小郡王一眼:“世子果然怜香惜玉,哼,不知沾过多少口脂,对女子口脂颜色如数家珍。”
美人含嗔,风情无限,郑景枫展开扇子,露出扇面上四个大字:“小生知错。”
白纸黑字四个大字,逗得思思笑的花枝乱颤。
陆婉情看到这一幕,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怅然。
她一直以为,睿郡王世子虽然风流,但只喜欢有趣的女子。没想到,他在胭脂俗粉面前,也能妙语连珠。
心里虽然不太舒服,陆晚情还是走上前,向睿郡王世子欠身行了一礼:“民女见过世子大人。”
鸭鸭声音粗嘎,陆婉情特地捏着嗓子说话。
郑景枫正在和美人谈笑,突然有女子上前行礼,他垂眸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她眉心栩栩如生的梅花花钿上。
女子只能称得上中人之姿,但妆容上有几分巧思,郑景枫微笑颔首:“姑娘有何事?”
他语气温和,眸光专注,让陆婉情有种受到重视的感觉。
思思有些不高兴的嘟起嘴,用帕子拂了下睿郡王世子手背:“世子,你还没帮我挑胭脂呢。”
她看都不看陆婉情一眼,视她为空气。
郑景枫侧脸看着思思,眸中凝着化不开的温柔:“乖,等我片刻。”
思思是地方官员专门调教的美人,虽然不是青楼出身,但学了很多取悦男人的法子。
她见好就收,身子转到货架处,没再催睿郡王世子。
陆婉情不喜思思的绿茶做派,心中暗讽她这是最低端的勾引,青楼女子都比她更讨人喜欢。
“民女得知世子大人喜欢搜集各种好玩的玩意儿,特地献上纸牌一盒,希望您能喜欢。”
陆婉情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精致的方形雕花木盒,恭敬的递给郑景枫。
京城人人皆知,睿小郡王爱美人,喜欢斗鸡遛鸟、棋牌、杂耍,是京城权贵子弟中的大玩家。
但他文采飞扬,会一些武功,勉强称得上文武双全,又不做欺男霸女的事,倒没人将他划入纨绔行列。
陌生女子突然献纸牌,郑景枫没急着接手,而是用扇子轻打掌心,笑着问:“什么是纸牌,本世子从前似乎没听过。”
陆婉情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张由多层硬纸做成的扑克牌,展示给郑景枫看:“世子大人,这便是纸牌,上面的数字叫阿拉伯数字,是异族一种娱乐的游戏。可以两个人、三个人或者四个人一起玩,有很多种玩法。”
她一连展示了六七张牌面,睿郡王世子没懂纸牌是什么,但对上面的数字产生了兴趣:“什么是阿拉伯数字?上面的1和3等,和我们平时说的壹和叁是一个意思吗?”
“世子大人果然聪慧过人,这些符号和汉字中的数字一一对应,用来计数非常方便。”
陆婉情说到这里,心中生出几分傲然。
就算跌落谷底,她依然能靠自己的能力重新爬起来。
睿郡王世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过纸牌,对陆婉情说:“很有趣的玩意儿,不过你说的玩法,本世子不太清楚。明日到睿郡王府领赏,和本世子详细讲解一些,纸牌的玩法和牌面上的数字。”
顺利搭上旧友,陆婉情心中十分欢喜,面上仍然保持淡然模样:“谢世子,民女民日一定准时到府上拜访。”
她不卑不亢的样子,落到睿郡王世子眼中,让他有几分惊奇。
民间女子多怯懦粗俗,郑景枫很久没见这样大胆活泼的少女了。她给他的感觉有些熟悉,让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迎接明天的到来。
用扑克牌顺利结交睿郡王世子后,陆婉情没急着离开。
思思感受到危机感,示威似的依偎在郑景枫身侧,让陆婉情有些好笑。她越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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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思思越紧张,撒娇央求求睿郡王陪她挑首饰离开了玲珑阁。
一个郡王世子而已,陆婉情还没放在眼里,刚才只是感伤,故人相逢不相识。以她的能力,好好经营一番,未必不能谋个好前程。
传言太子身体虚弱不近女色,活不过二十四岁。陆婉情打算找个潜力股皇子,以侧妃或者孺人身份助对方上位,待其登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皇后。
到时候,所有得罪过她的人,都将付出代价。
尤其是顾辛夷,陆婉情一定要将她丢到大狱里,让她体验各种酷刑。
陆婉情在玲珑阁徘徊了好一会儿,兴隆的生意灼伤了她的眼。
就在她要离开时,店里突然进来几个蓝眼睛,大鼻子,眼眶凹陷,留着金色卷毛的异域人,三男一女,穿着大平国的服饰,处处透着违和感。
四人进入玲珑阁后,受到广泛瞩目,胆子但的看稀奇,胆子小的被他们模样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离开。
陆婉情在京城见过一些外族人,但头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罗刹国人。
巧的是,他们的语言,她竟然能听懂。
在大平国人眼里,这四个人长得奇奇怪怪。但在陆婉情眼里,三个男子身材高大皮肤雪白,俊挺的高鼻梁十分迷人。
中间女子,长着一双猫眼石似的大眼睛,鼻子同样高挺,身材非常丰富,就是脸上皮肤有些粗糙。
“三王子,大平国的胭脂水粉好漂亮,我要买。”
女子眸光闪亮,用罗刹语和同伴沟通。
“波琳娜已经很漂亮了,就算不打扮,也是最迷人的小野猫。”
三王子笑起来格外阳光,立体的五官就像雕塑一样。
陆晚情听到王子这个称呼后,目光频频看向四人。
四人中身材最健壮的男子,拍了拍腰间锦囊,爽朗大笑:“放心,我带了许多宝石,能为波琳娜买下一条街。”
买下一条街是夸张的话,男子知道大平比罗刹国富饶,只是说笑而已。
陆婉情跟在一行人身后,波琳娜看中了一款口脂,惊喜的说:“这个瓷盒好漂亮,三王子,你一定要帮我买。”
男子大笑,拍了拍三王子的肩膀:“阿列克谢,看来波琳娜更喜欢你送的礼物。”
他们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玲珑阁中侍女听的一脸茫然,迟迟没替他们拿口脂。
四人有些不耐烦,陆婉情在此刻开口,她先用大平语说:“他们要这一款口脂,我懂罗刹语,可以替你们翻译。”
接下来,陆婉情又用罗刹语,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阿列克谢一脸惊奇的看着陆婉情,表情夸张的说:“你会说罗刹语?非常厉害。”
…
鹿城,武器锻造场厢房。
郑景昭泡澡满是药材的木桶中,被热水蒸的脸色泛红。
火辣辣的痛感,在身上四处游走,他微皱眉头强忍这份痛苦。
第082章 古早狗血王爷文中嫡妹18
氤氲的水汽中, 郑景昭眼眸微闭,脸上浮着淡淡霞色,皎然如月清雅绝尘。
一个时辰后, 叩门声响起。
郑景昭睁开眼, 脸色红的像涂了胭脂,几乎能滴出水来。
他深呼吸, 刻意压住情绪:“请进。”
门开,顾辛夷走了进来, 她穿着月白色长袍,长发用蓝巾简单挽起。
朦胧白雾中,郑景昭隐约看到一双□□动人的眼眸,还有微翘的唇角。
泡药浴时, 有女子进门,他本能的紧绷脊背,身体微微下沉, 只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
“殿下, 该针灸了。”
为避免郑景昭尴尬, 顾辛夷径直走到木桶后。
郑景昭露出水面的皮肤, 白的有些病态, 让顾辛夷想起秋日早晨,凝在草叶上的冷白霜花。
平日的他, 濯濯如春日柳,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华裳之下,如雪似霜, 背上的陈旧伤痕显得格外狰狞。
在古早狗血文中做太子, 委实不容易。顾辛夷想到此处,庆幸郑景曜已经被圈禁在王府, 扑腾不出什么大浪花。
那几个野心勃勃的,待太子康复后,再多算计都要成空。
木桶大约有近四尺多高,郑景昭站直身子,腰部以上全部露出水面。
这是他生平头一次,在女子面前袒露身体,冷热交织,胸腔种涌淌着别样情绪。
顾辛夷会不会觉得他不够硬朗,身体过于瘦弱,他的背上有遭遇刺杀时留下的刀疤,看起来是不是很丑。
身为太子,郑景昭头一次为这种琐碎小事烦恼。
水雾氤氲,顾辛夷拿出银针:“殿下,你刚泡过药浴,身体比较敏感,针灸时或许有些痛,还请忍耐一些。”
清泉流淌一样婉转动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撩动着郑景昭心弦。
他点点头,压着嗓子说:“孤不怕痛,有劳三小姐了。”
此时此刻除了道谢,郑景昭不知该说些什么。
顾辛夷非医者,愿费心为他治病,让他非常感动。
郑景昭想过,若他身体真的能变得康健,无不寿风险,他最想做的其实是……求聘顾辛夷为妻。
与报恩无关,报答恩情有很多种方法,他身为太子,无需以身相许。
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心绪,看到她时心生欢喜。她名声受损时,会感到愤怒,想替她伸张正义。
两人交集不多,郑景昭又从未沾过男女之情,之前不懂那些情绪意味着什么。
被刺客围攻,生死攸关之时,他感慨壮志未酬,替为保护自己受伤甚至牺牲的护卫哀伤,想起最多的除了母后、父皇,便是只有几面之缘的顾辛夷。
当她手持宝剑,突然出现在郑景昭眼前,身手利落的打退刺客,抓到主谋后,那份朦胧的感情,渐渐变得凝实。
人人皆言,太子是天底下除了皇帝之外,最尊贵的人,想要什么唾手可得。
他们又怎知,郑景昭心中藏了多少无奈。
在遇到心仪的女子时,碍于自己多病的身体,他甚至不能像寻常男子那样,大胆的表露自己的思慕。
细长的银针扎入后背,轻微的痛感,像被虫子蛰咬一样。
郑景昭紧绷的身子正要放松下来,下一针,强烈的痛感,刺的他唇角溢出一丝呻吟。
“殿下,且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顾辛夷声音轻柔,哄孩子一样安慰郑景昭,加快手中动作,同时往他体内输入灵力。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郑景昭感到身体舒服了许多,连泡药浴时产生的灼痛感都减轻了不少。
又过了一会儿,顾辛夷收手:“殿下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但不要移动背上银针,半个时辰后就可以拔针了。”
郑景昭看不到顾辛夷的表情,颔首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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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的,三小姐不必担心。孤发病时,比泡药浴和针灸痛多了,大概习惯成自然。”
他话中带出些许自嘲的笑意,顾辛夷认真回:“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早日康复,不再受病痛折磨。”
前七日,郑景昭每日都要泡三个时辰药浴,为了药效,要不停的添加热水,泡完之后还要进行针灸。
药浴不好受,对身体刺激极大,有时泡久了,酸痛感像是从骨头里钻出来的。
尽管如此,他仍然忙里偷闲,调查鹿城私自铸造兵器和铜币的事。
鹿城知府杨桦虽然忠于朝廷,但此地势力错综复杂,他上任不到三年,被多方势力联合架空,心中苦不堪言。
几位皇子明里暗里的派人敲打他,拿家族的兴衰和性命威胁他,杨桦不得不装聋作哑。
他本想熬上几年,熬到从鹿城卸任脱离苦海。
没料想陛下会派太子前来调查,民间私铸武器和铜币的情况。更没想到太子人还没到鹿城,就遭到了刺杀。
若是太子真在鹿城地界出了问题,他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死。
为了将功折罪,知府杨桦这些天格外卖力,主动配合太子的人在城里城外进行调查。
一时间,鹿城暗流涌动,几方势力想方设法掩盖自己的罪行,连百姓都察觉到,最近城中气氛似乎过于森严。
每天,都会有一队队披着甲胄手持武器的兵卒出没在大街上。
顾辛夷不愿意看到,大平国在某些人充满野心的算计下,生灵涂炭分崩离析。
她替郑景昭治病间隙,凭借高强的武功,在鹿城各处进行探查,找到好几个隐藏极深的私铸武器和铜币的窝点。
每次找到这样的场子,顾辛夷都会隐匿行踪,避免打草惊蛇,第一时间找到铸造场的账簿和人员名单。
古人也有防止泄密的机制,账簿上的武器、铜币运送,多用暗文代替。
太子手下有熟读各种书籍,专门负责解暗文的人。根据查到的其它线索,推敲出账册中数字和人名。
不到一个月,鹿城就被查的清清楚楚,顾辛夷居功至伟。
私自铸造武器和铜币的幕后主使,有三位皇子,还有一个是兰妃的舅舅。
刺杀太子的人也查了出来,是五皇子派的人。
得知真相,郑景昭并不惊讶,只是觉得悲哀。天家无父子,更无兄弟,五皇子想杀的不是他,而是太子这个身份。
案子水落石出,郑景昭的身体经过近一个月的调理,不仅气色好了许多,脸颊上肉都变多了。
他原来体型偏瘦,身为男子腰肢过于纤细,身形翩然似修竹。
养好身体后,气质多了几分沉稳,从带着三分病气的美男子,变成朗朗如日月入怀的贵公子。
相比起从前,顾辛夷更喜欢恢复健康的郑景昭。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随着郑景昭身体一日日好转,分别的日子也到了。
每年冬日,胡人都会大肆侵扰边民,顾辛夷要快些赶到西北,收编山匪流民,训练出一支听从她指挥的军队。
离别在即,郑景昭心情有些黯然,他望着笑容明朗意气风发的顾辛夷,像咬了口酸杏一样难受。
动情只在一瞬间,真正将对方放在心坎上时,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三小姐,你真的不随孤一道回京城吗?你若是想从军,可以加入赤凤军。”
赤凤军直属于朝廷,负责拱卫京畿要地,军中将士个个都是好手。
“多谢殿下提携,但臣女已经下定决心,要从边关小卒做起,保卫大平百姓不受胡人侵扰。”
顾辛夷眸中光辉熠熠,看的郑景昭有些失神。
她果然和世间女子不一样,心怀天下黎民。
当初安王被贬为庶民时,京城中许多人幸灾乐祸的看陆府笑话,说陆氏嫡女痛失王妃之位,怕是要日夜啼哭含恨不已。
只有郑景昭知道,顾辛夷根本没将安王妃之位放在眼中。
只是那时他还不知,原来她不爱红妆爱武装,有从军报国之意。
第083章 古早狗血王爷文中嫡妹19
鹿城的天, 长年被风沙和雾霾覆盖,一天十二个时辰,几乎都是灰扑扑的。
顾辛夷牵着小毛驴, 眉眼间笑意清澈动人。
元宝熟悉了郑景昭身上气味, 甩着尾巴,用脑袋轻轻拱了拱他。
“别闹。”
顾辛夷轻拍了下元宝的脑袋, 眸中笑容变得更加明亮。
她似乎很高兴,郑景昭从顾辛夷脸上, 看不到离别的伤感。
他原打算恢复健康后,向她表明心迹,让她做自己的太子妃。但在得知顾辛夷的志向后,郑景昭将爱慕深深藏在心底。
郑景昭很欣赏顾辛夷从军报国的气魄, 对她的爱慕,不曾因此减弱。
正因为爱重,他才不愿在此时表达心意。她心怀天下, 不愿困在内宅中, 天底下最大的牢笼, 便是繁华肃穆的紫禁城。
郑景昭自己都不愿在冷旷, 充满算计的东宫多待, 又怎忍心顾辛夷在宫中虚耗光阴。
太子妃的身份,对她来说不是荣耀而是束缚。
郑景昭愿意等, 等顾辛夷在军中闯出一番天地,等她回眸时看到自己。
女子从军容易受到冷眼和偏见,晋升之路更是充满艰难险阻。郑景昭能做的就是替顾辛夷扫清障碍, 不让她的功劳埋没——以她的本事, 建功立业并不难。
离别在即,郑景昭收起复杂心绪, 解下腰间佩剑,送给顾辛夷:“今日一别,不知再见何日。这是孤的佩剑长天,今日赠给三小姐,愿你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长天剑位列十大名剑之首,是当世有名的神兵利器,江湖人对它趋之若鹜。
但它失踪近百年,谁也没想到,它会在病弱的当场太子手中。
剑鞘上镶嵌着光华流动的宝石,剑身上雕刻着华丽的游龙祥云纹样。单从外表看,长天很容易被认成一把用来装饰的剑。
“殿下,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顾辛夷推辞,郑景昭皱眉:“难道在你心里,孤的性命,还不如一柄宝剑?宝剑赠英雄,莫让宝珠蒙尘。”
“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太子美意。”
顾辛夷双手接过剑,冰凉的剑身上,依稀还残留着郑景昭掌心的温度。
风吹起郑景昭两侧鬓发,他清贵的面容,多了几分凌乱美。
“北行漫漫,一路珍重,到边城后,记得给孤写信报平安。”说到写信时,郑景昭红了脸。
他怕顾辛夷看出他的心思,又怕她完全不知自己的心思。
顾辛夷又怎会看不出太子淡定从容下,隐藏的紧张和纯情。
她解下自己的佩剑换上长风,将佩剑递给郑景昭:“殿下,这是我的剑,还请您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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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香囊、玉佩太暧昧,想来郑景昭也是明白这点,所以送了剑。
他接过剑,只觉掌心一沉,心中某个地方似乎也被填的满满当当。
“我会收好你的剑,等你回京。”
郑景昭神情郑重,顾辛夷望着他的眼睛,唇角微微挑起:“时候不早了,殿下请回吧。对了,我的剑之前没取名,现在它叫——秋水。”
话毕,她身姿轻盈的跃上小毛驴,头也不回的离开。
郑景昭站在原地,目送顾辛夷身影渐行渐远,指尖从冰凉的剑鞘抚过,耳畔回响着她的话。
秋水剑,长天剑,秋水共长天一色。
她说自己的剑之前没取名,现在叫“秋水”,真的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郑景昭紧握剑身,唇角挑起,眸中绽放出灿烂笑意。
…
大雪飞扬,入目所及一片荒凉。
抵达边关时,已经是冬日,顾辛夷穿着单薄的蓝衫,骑着小毛驴,优哉游哉的走在路上。
群山银装素裹,天地茫茫然连成一片。雪光太亮,容易引发雪盲症,顾辛夷不怕这个,一双明若星辰的眼睛,惬意的打量四周。
官道上没什么人,路边每隔十几里,就会有一间简陋的茅屋,这是给路人临时取暖用的。
茅屋简陋,但里面放了火折子和干柴,要紧时候可以救人性命。
远处村落一片寂静,这样冷的天,如非必要,老百姓通常不会出门。
离边城大门还有二十多里路,官道附近的村落,渐渐多了起来。
天寒地坼,小毛驴在灵气的滋润下,不仅没瘦还胖了许多,撒蹄狂奔时,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不过通常情况下,怕不小心吓到别人,顾辛夷不会让元宝跑那么快。
临近边关,为了解边境百姓的日常生活状态,她特地放慢行进速度,每到一个村子都会停下歇歇脚。
顾辛夷容貌秀丽,穿着打扮和五官轮廓,都是大平国人模样,村民对她十分热情。
村子里不全是大平国人,每个村都会有几个,因为各种原因混了胡人血脉的面孔。他们无论在大平还是胡人部落,都是受到排斥的存在。
两个民族间充斥着血海深仇,城外的村子,几乎每个都被胡人骚扰过。
这种情况下,又有谁能毫无芥蒂的接纳混了胡人血脉的孩子,尤其看不起那些自愿嫁给胡人又被抛弃女人生的孩子。
胡人将汉人视为两脚羊,自然不喜欢体内流着汉人血,五官也像汉人的混血儿。
顾辛夷住在村口姓丁的一户人家里,家里一共三口人,婆婆和守寡的儿媳,一起照顾刚满十岁的孙子。
孙子叫丁满福,因为家贫生的格外瘦弱,头发稀疏,跟外人打交道时有些怯懦。
他不敢和顾辛夷说话,蹲在院子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元宝,眼睛里满是好奇。
丁满福穿着打了好几层补丁的冬衣,冻得瑟瑟发抖,被亲娘宋氏看到,心疼的骂了句:“兔崽子,不冷死你,快进屋烤火。”
丁婆婆正在烧水给顾辛夷解乏,听到儿媳的话,探着脖子喊;“小福子,来奶奶这儿吃烤饼,别在雪窝里蹲。”
宋氏端着一碗萝卜白菜素丸子汤,放到桌子上,不好意思的对顾辛夷说:“今年收成不好,家里就这些,让您见笑了。”
“谢谢大姐,听说西北这边雨水少天气冷,经常遭旱灾,日子不太好过吧。”
宋氏将筷子摆好,坐在板凳上,手抓着袖子,满面愁容:“谁说不是呢,今年比往常要旱一些,青稞和小麦长得都不太好,好在去年和前年收成还不错,紧紧肚皮日子还能过。只要……”
说到这里,宋氏脸上露出恐惧神情:“饿肚子不要紧,就怕胡人又跑来抢粮食糟蹋人。当初孩儿他爹,就是被胡人杀死的。”
说到杀害孩子亲爹的胡人,宋氏的紧咬牙根,恐惧中带着恨意。
“别怕,有守军在,胡人不敢轻易犯境。”顾辛夷好心安慰宋氏。
丁婆婆端了盆热水,领着沉默局促的丁满福进了屋子,顺口接到:“嗐,那些该死的畜生狡猾的很。城外有很多村子,守军不能一个个把守,每隔两年都要被糟蹋一个村子。”
“他们每次来,不但烧杀抢掠还放火烧村,唉,这样的畜生,老天怎么不降一道雷劈死他们。”
丁满福听到奶奶的话,肩膀微微缩起,眼神里露出恐惧神情。
“婆婆您说的对,依我看对付胡人就不该客气。他们敢犯大平边境,就要领着大军打回去,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不敢再打抢掠的主意。”
胡人放牧,汉人种地养蚕,各有各的营生。
如果他们愿意用肉食和皮料,换粮食和布匹,两边未必不能和谐相处。
但胡人仗着地理优势,只想找机会抢掠,不要老老实实靠做生意交换物资。
丁婆婆听了顾辛夷的话,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问:“小姐一看就是贵人出身,这打仗哪有那么容易。胡人擅长骑马,打劫了村子就跑,实在招人恨。”
当地老百姓被胡人折腾怕了,对于彻底赶走他们已经不抱希望。
顾辛夷低头喝了一口丸子汤,味道有些淡,汤里带着一丝苦味儿,应该是用了杂质比较多的盐。
这年头食盐提纯技术落后,只有达官贵人和富裕人家,才能吃得起细盐,又称雪花盐。
民间不得私贩食盐,顾辛夷打算找机会,将食盐提纯技术推广,让百姓也能吃到质量高的盐。
丁满福看到顾辛夷喝汤,含着手指,喉咙不自觉的发出吞咽声。
看到孙子馋成这样,丁婆婆转身进厨房,端了一碗明显稀了许多的白菜汤给孙子:“给,小馋猫,瘦的跟竹竿一样,胃口倒不小。”
丁满福接过碗,蹲在地上吸溜吸溜的喝起汤,满足的像只小动物。
顾辛夷借宿时,给了丁婆婆一块碎银子。
对于丁家来说,这就是一笔飞来横财,婆媳两人将她当菩萨一样供着。
丁满福年纪还小,人懵懵懂懂的,还不知奶奶和娘拉扯他长大成人有多难。
一碗汤见底,外面突然传来锣鼓声,有人扯着嗓子大喊:“快跑啊,胡人来了,大家快跑。”
丁婆婆脸色骇然,手中炕烧饼的箩筐掉到地上,焦黄的烧饼滚到地上,沾了泥土。
宋氏直接吓软了腿,手扶着桌子,脑袋像被锤子砸了一下,只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当初胡人到村里劫掠,村子里的男丁手持锄头、斧子和菜刀拦他们,让老弱妇孺有机会逃走。
后来朝廷的军队赶过来,胡人被赶走,他们陆续回了村子,发现负责挡胡人的男人们几乎死光了。
宋氏的丈夫,脑袋被砍掉,身子几乎被劈成了两截,现场血腥的惨不忍睹。
打那以后,村子里太平了几年,宋氏一心盼着福满早日长大,娶个媳妇儿,多生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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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家里也能多些人气。
如今听到胡人来的消息,她心中涌出深深的绝望。
丁满福手中碗掉到地上,摔成两半,紧抓着宋氏的衣裳:“娘,是吃人的大虫来了,对不对?”
第084章 古早狗血王爷文中嫡妹20
对孩子来说, 胡人就像吃老人的老虎。但对大人来说,该死的胡贼比大虫更可怕。老虎吃饱了就不会下山伤人,胡贼杀人如麻, 无恶不作, 比老虎更可怕。
村子顷刻间变得兵荒马乱,丁婆子仓惶的在原地转了个圈, 哑着嗓子声音发颤,对顾辛夷说:“姑娘, 你快骑着毛驴往城门方向跑,千万不要回头。”
她从兜里摸出顾辛夷给的碎银子还给她,再三叮嘱:“这块碎银,老婆子不能收。满福娘, 你快带着满福跟大家一起跑,除了装铜板的荷包,什么也别收拾。”
“娘, 那您怎么办。”
宋氏紧紧抓住儿子的手, 心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几年前逃难时的慌乱和恐惧, 像D蛇缠住她的脚踝。
丁婆子满脸心酸的笑了笑, 脸上堆起一层层皱纹:“我腿脚不好,走路都疼, 跑起来只能拖后腿。春儿,这些年苦了你了娘把满福交到你手里,你们娘儿俩一定都要好好的。”
婆媳二人相依为命多年, 生离死别之际, 宋氏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扑簌簌的往下落。
她牵着儿子的手, 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哭着说:“娘,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满福养大,您在家里藏好,我们会回来找您的。”
就像当初,明知是死,为了保护家人,丈夫和村里的青壮男丁留下断后一样。
为了保住儿子性命,宋氏只能抛下年老体衰腿脚有毛病的婆婆,带着儿子离开。
顾辛夷推开丁婆子的手,右手按住佩剑:“阿婆别怕,这银子你收好。胡人猖狂,来我大平国烧杀掳掠,我一定要会会他们。”
她的话,让丁婆子脸上露出愕然神情:“姑娘,你千万不要想不开。你长得这么漂亮,万一被胡贼发现,一定会被他们抓走献给胡人首领。胡人个个茹毛饮血,像野兽一样蛮横。”
“多谢阿婆担心,我会武功。待会儿胡贼来后,我会和村里青壮年一起打退他们。”
丁婆婆见她执意留下,抹了把眼泪,对顾辛夷说:“多谢姑娘仗义相助,咱们一个村子的人,都会记住您的恩德。满福,快给陆姑娘磕头。”
丁满福听话的将身子朝向顾辛夷,重重磕了个头。
“快起来,地上凉。”顾辛夷伸手托起丁满福,他瑟缩着身子,脸上写满了无助和惶恐。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尖叫声:“胡人已经杀过来了,大家快藏好。”
不远处传来惊雷似的马蹄声,和孩子的哭闹声、男子的嘶吼声混在一起,宋氏脸上露出绝望神情。
她闪身进了屋子,拿了把剪刀出来,对婆婆说:“娘,胡人已经进村,来不及跑了。我们把满福藏到水缸下的地窖里,里面有吃的喝的,能撑上几天。”
人被逼到了绝境,有的人会放弃抵抗认命,有的人则会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
丁婆婆对儿媳说:“我们俩一起把水缸挪开。”
接着她又对孙子说:“满福,你要记住,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能离开地窖,一定要好好活着。”
父亲死时,丁满福年纪还小,听到娘亲和奶奶将死字挂在嘴边,嘴一咧就要哭。
宋氏一把捂住他的嘴,果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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