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安文雪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看见旁边始终安静如鸡的陈时越。
“你也是这里的员工吧,上次在法庭见到你了,有点眼熟。”
陈时越坐在原地,安详的道:“我不是,我是老板娘。”
傅云快步过来一把将他拍回去:“瞎说什么呢,小兔崽子。”
安文雪神奇的在他们俩中间扫了一圈:“阿云,所以上次我在你姥那儿听电话的时候,说怀孕了让你负责的也是他?”
傅云:“……是,不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迟早会是的。”陈时越笃定的道。
安文雪好奇的转头:“是什么?”
“老板娘。”
安文雪匪夷所思的瞪大了眼睛,然后质问的转向傅云:“你怎么回事?”
“求求你了,闭嘴吧。”傅云一巴掌掴在他背上:“老板娘首先她得是个女的。”
“阿云,时代已经很开放了,但是无论男女都得对人家好,不喜欢人家就不能耽误人家结婚生子,听见没?”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傅云哭笑不得。
陈时越单手从后面揽住他,朝安文雪笑的酒窝微微漾起:“不耽误的阿姨,我心甘情愿。”
“没大没小。”
陈时越那掌心在他肩膀上扣的死紧,傅云挣了一下没挣开,又不想在妈妈面前跟他互殴,只好皮笑肉不笑的任由他揽着。
安文雪挑了一下眉,那神情几乎和傅云无语时一模一样。
“看你这个能维持多久吧,我记得你大学换对象的速度比我换衣服还快。”安文雪一边上车,一边轻描淡写的说,看上去完全没把陈时越宣示主权的行为放在心上。
“什么鬼,我大学就一个。”傅云有气无力的辩解了一句。
安文雪在车窗里朝后挥了挥手,出租车很快消失在巷口,傅云站在原地目送着出租车离开,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陈时越从后边将他腰一搂,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你刚才说谁没大没小?”
“说你,还能说谁。”傅云掂了一下肩膀:“我还耽误你?我耽误你什么了,耽误你没早点去作战组发光发热?爪子松开!”
“我不!”陈时越将他禁锢的更紧,说话时侧头在他耳畔吐息,弄得傅云一缩脖子,回肘撞在他肋骨上:“嗷!疼!”
“喝假酒了你,松开。”
“你刚才怎么又提冯元驹,你是不是对他还余情未了?”
“神经病,我哪里提他了?”
“你就是提了!”
……
“不过说到冯元驹,你可能还得帮我个忙。”傅云一边和他并肩走回屋子,一边道。
“你说。”
“帮我去打探一下,410号国道的最迟封锁时间,我记得这个活儿是交到作战组手上的,但是具体交给哪个组别我不清楚,万一是一组的话就不用专门打听了,等你们通知下来你直接跟我说一声就好。”
陈时越了然:“你果然还是想继续查这个。”
“少废话,你不说我找别人。”
“……说说说,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陈时越话锋一转:“但是今晚太晚了,我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可以让我借宿吗?”
傅云笑了:“你不安全啊?”
“昂!”陈时越不要脸的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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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道:“花枝乱颤的。”
“哪里不安全,长得不安全是吗?来我看看。”傅云说着两指并用,拎住陈时越的脸颊,分明骨节顶住他柔软的两腮,力道不轻不重,缓和而亲昵。
陈时越将头倚靠过去,享受的摩擦了两下他冰凉的手骨:“可以吗?”
“可以,去吧,自己拿被褥。”傅云纵容的笑了。
轻松而平淡的日子仿佛流水账,呼啦啦的在人生光阴里飞掠而过,算下来不过指缝间的片刻光影,却能让跋涉山水的旅人捧着走在下一个独行的夜里,宛若雪中点燃的火柴棒,一闪而逝,但又足以珍藏回味。
直到下一程山水的重新开启。
第105章 公路惊魂(八)
雨夜, 凌晨。
大暴雨冲刷着公路两侧,头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大卡车停在道路两旁, 黑色制服的人披坚执锐在雨幕中穿行。
“二组过来几个人, 清理服务站前四百米路段,带好检测仪。”
“收到。”
“报告组长!前方路段发现血迹和阴气, 一组一队请求支援!”
冯元驹按着对讲机:“收到。”
他朝自己组员的方向一挥手:“陈时越,邱景明,齐林过去支援, 把护目镜戴好。”
雨水打在护目镜上, 凝成豆大的水珠再顺流淌下来, 将视线掩盖的一片模糊, 陈时越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检测仪, 心里奇怪怎么没动静。
“小邱, 你的检测仪有动静吗?”陈时越在暴雨中跋涉过去喊道。
“没!一点阴气都检测不到!回去检修一下,可能是坏了。”邱景明俯身探查着回道。
“没坏, 我的也没反应。”齐林起身道:“应该是磁场的问题。”
“磁场……”
陈时越琢磨着伸手去探湿滑的地面,指尖一抹湿漉漉的泥泞, 他再往前一路延伸着触摸下去,收回手的时候,他打开头顶的探照灯,看见了自己指尖上的一抹血迹。
陈时越神情一怔。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手腕上的检测仪下一秒就尖叫起来,不远处一组的几个队员同时回头看向这边, 冉怀宸倏然变色, 朝着这边飞扑过来。
“快卸了检测仪!现在立刻马上!”
陈时越二话不说,一把将手腕上系的检测仪扯下来, 远远扔到几米开外,警报声停,他的动作仍然慢了一步,火花和噼啪闪电炸响在手腕边缘,顷刻间将他裸露在作战服外的皮肤蛰的生疼。
“啪嗒!”
检测仪落在雨地里,紧接着连盒带电炸开了花。
“怎么了那边!一组回话!”
“报告组长有人受伤!快叫卫生组的人过来!”
“陈时越你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冯元驹在对讲机那头咆哮道。
陈时越被通话频道里杂乱的声音吵得耳朵疼,干脆一把拽下耳麦,握着受伤的手腕凑近了看伤情。
还行,就是破了点皮,还好他反应快没见骨。
冯元驹带着卫生组大步狂奔过来,一见到陈时越就劈头盖脸一顿怒吼:“为什么别人的检测仪没事,就你的炸了!”
“出任务前检查设备是最基本的注意事项都不懂吗!我开会的时候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能干干,不能干滚!”
陈时越往后一倒,神情痛苦:“……领导,你口水喷到我护目镜上了。”
冯元驹瞪他一眼,粗暴的把他受伤的那只手腕扯过来,递给卫生组的组员查看,不多时周围就围了一圈人。
“怎么会突然炸掉呢,小陈你警报响之前发生什么了?”二组组长把冯元驹往后一拨拉关切的问道:“我们的设备对于阴气的承受上线起码达到了四百码,我们都处在同一环境的阴气下,你是有比别人多发现什么吗?”
陈时越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给他示意:“我好像在树丛里摸到了一点血。”
周围的一圈人鸦雀无声。
片刻之后,陈时越包扎好手腕坐回车上休息,车窗外是越下越大的暴雨,完全看不清路段,他摘下护目镜,身上被雨水打的透湿,额前的头发丝垂着雨珠,将他的目光衬得湿冷而透彻。
这是作战组封锁410国道前的第一次勘察,路段的凶险程度比他们最初开会时所预计的还要深一层,新闻上一家三口的埋尸处并没有一个具体的方位,他们三组九队并排出动,在国道上搜寻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结果。
这会儿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陈时越从怀里掏出蛋白棒,拆开来啃了一口,虚脱的喘过一口气。
车门被从外面打开了,冯元驹裹挟一身雨水跳上车,然后转身关门:“还有别的受伤的地方吗?”
“没了。”陈时越摇头。
“没有就好,有什么问题别让我负责。”冯元驹硬邦邦的说。
陈时越啃着蛋白棒懒得理他。
“对了还有,我们勘察国道的事情,不准跟傅云说。”冯元驹道:“听见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拿你当作战组第一手情报的提供来源,这次很危险,你要是不想他快点死,就不准说。”
陈时越把包装袋揉成一团塞回口袋:“请问我是弱智吗领导,我当然不会跟他说这个。”
“没有就好。”冯元驹低声道:“距离国道封锁的死线还有五天,你们俩给我安分一点,如果这是作战组都处理不了阴气聚集之地,他进去只会送死而已。”
陈时越点头:“那你给我批个假,我去事务所看住他,一直到路段彻底封锁都不让他出门,可以吗?”
“批假?”冯元驹愤怒道:“你做梦吧,想的还挺美!”
陈时越捂着手腕没休息多久,就再次跳下去车去帮忙干活了,一直到第二天的黎明到来的时候,一组才正式收工,轮班交给三组。
记录员忙着把今天所勘探到的发现记录归档,各组别依次提交调查报告。
陈时越拎着自己损坏的检测仪交过去,顺便申请报修。
地上满是泥泞和脚印。
陈时越深一脚浅一脚的从雨地里趟过去,腰间挂着的电话突然响起,陈时越手忙脚乱的接起来,一看来电人心里直犯怵。
他三步并作两步窜上车,冯元驹在驾驶座上一皱眉:“你坐前面来干什么,这是李毅的位置。”
陈时越眼睛一瞪,给他亮出手机屏幕上傅云的来电。
冯元驹顷刻闭麦,转身回头冲着后排一众吵嚷的下属低喝一声:“都给我安静!不许出声!”
后排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冯元驹关上车窗,将雨声隔绝在车外,然后升起前后舱的挡板,示意陈时越接电话,并且用眼神警告他。
不许跟他说作战组已经开始勘探国道的事情。
陈时越缓和了一下呼吸,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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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傅云,怎么了?”
“你这会儿在家还是?”那边传来傅云懒洋洋的声音。
似乎是刚醒来没多久,还带着点含糊的沙哑,让人几乎能想到他在那头长腿舒展躺在沙发上的样子。
“我刚下晚班,还没出单位。”陈时越捂着话筒,尽量不让窗外的雨声传过去,免得引起怀疑。
“哦……”傅云拖长音调思考了一会儿:“那空了过来呗,我有事找你。”
陈时越匆忙应了几声,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和冯元驹面面相觑:“你觉得我能骗过他吗?”
冯元驹冷笑一声:“我觉得你不能,所以你今天晚上去不了了,因为你的上司要求你留下来加班,顺便把全组的报告都写了。”
陈时越:“……”
却说那边傅云挂了电话,总觉得心神不宁,但是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就在这时手机再一次响起,他思忖着低头划开:“喂,妈妈?”
傅云听了一会儿电话,然后站起身:“什么,你的手机壳撂我这儿了?上次来的时候撂下的吗?我找找啊,等一下。”
“你做饭把手机壳拆下来干什么……行了我找到了,呆会儿给你送过去。”傅云从玄关的柜子上扒拉出他妈的手机壳,随口道:“嗯,我这会儿没事,开个车就过去了。”
他刚挂电话,蓝璇就噔噔噔从屋内跑出来:“你要出去啊?”
“嗯。”
“我下午有课,你能顺便捎我一程去灵异学院吗?”她扶着门槛可怜巴巴的道。
“蓝璇小同学,西安市那一到十四号地铁线路是摆在那儿好看的是吗?”
“可是我快迟到了,地铁慢。”
傅云回头匪夷所思的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是来给我打工的,还是找我给你当司机的?”
“反正你也要出门,就当员工福利,员工福利……”
“要坐车就动作快点!”
“好嘞!”蓝璇兴高采烈的道。
傅云一路疾驰到了安文雪家楼下,他把车停稳的间隙,蓝璇在他副驾驶上拿着朱砂和符纸疯狂写写画画,开始补下午封印课的作业。
“在这儿等我,我给她把东西送上去就回来。”傅云叮嘱了一句就下车了。
他匆匆穿过人行道,等红绿灯时刚好站在道旁的酒店跟前,他站定脚步在斑马线旁,准备发消息给安文雪,不料他刚才开车的时候,安文雪已经给他留过言了。
“下午要加班,你晚点再过来吧。”
傅云无可奈何的收起手机,转身准备先送蓝璇去灵异学院,然后再过来等她,他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然而下一秒,他就站在原地怔住了。
马路对面停着一俩很熟悉的车,是他继父的那辆奥迪,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清驾驶座上刘安哲的侧影。
副驾驶上的黑裙女人身形款款,下车转到驾驶座的窗前,俯身和刘安哲接了个绵长的吻,然后朝他轻轻一撩头发,转身离开。
傅云全身的血液从头冷到了脚,不全是因为撞见刘安哲出轨,更是他看清楚了那女人的样貌。
那是安颜欣的副手,柳泓。
傅云抬起眼睛,一时间神色冷的仿佛三尺寒冰,他慢慢的转过眼,和没来得及升上车窗的刘安哲对上了目光。
刘安哲神色悚然一惊,下一秒一脚油门飞驰出去,傅云立刻回身上车,方向盘一把,风驰电掣紧随其后。
蓝璇吓得把符纸掉了一地:“你怎么了?”
“看见前面那辆银灰色的车了吗,远程对司机发动精神攻击,让他停车。”傅云吩咐道。
蓝璇见他神色极其不虞,当下不敢多问,掌心刀柄飞转,光圈顺着车身所至的方向飞划而下。
“刺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尖锐而起。
傅云冷着脸一拧方向盘,不偏不倚将奥迪逼停在街道的死角处,他放下手刹,起身下车,朝着那边大步走过去。
第106章 公路惊魂(九)
刘安哲隔着车窗玻璃和傅云仓促对视, 紧接着拉开车门,动作飞快下车就跑。
傅云动作比他更快,单手一撑栏杆翻身跃过, 落地的瞬间一把扳住刘安哲肩膀, 重重将他推搡到车门上, 同时对准他小腹毫不留情一拳捣上去。
刘安哲登时痛的弯下腰倒抽一口凉气,想还手的刹那对上傅云居高临下的冰冷目光, 不由得一怵,气势就先落了下风。
“上车,我不想在大街上跟你动手。”
傅云一边开车门, 一边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子, 手劲力道极大, 几乎把刘安哲拽的一个踉跄, 跌撞着坐进车里, 脸色惨白如纸。
那边蓝璇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犹豫着下车过来看情况,傅云把车钥匙扔给她, 吩咐道:“外边等我。”
“哦哦好!”
傅云转身进车,砰然砸上了车门。
“说, 怎么回事?”他将车窗升上去,马路上一切嘈杂隔绝在车外。
然后转向刘安哲,极少见的流露出愤怒的情绪,仔细看的话能看清他握拳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在微微颤抖。
“合作伙伴。”刘安哲低声道:“生意上的事。”
傅云反问道:“什么生意,谈起来要接吻?”
刘安哲沉默不语, 不敢抬头看傅云的脸色。
“多长时间了, 我妈知道吗?”傅云狠狠一敲扶手:“说话!”
“没多久,半年前认识的, 就是合得来,没别的。”
傅云压抑着胸膛剧烈的起伏,咬着牙笑道:“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小宝还没成年,你这么多年靠的还不是安家?”傅云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怎么敢的,嗯?”
刘安哲情绪瞬间激动起来:“谁同你说我靠的是安家!我这么多年自己打拼出来的事业你一句安家轻飘飘的就否定了吗!”
“我就是要证明我不靠安家也一样能行。”
“哦……那你说的事业,是在小三的床上打拼来的吗?”傅云轻声嘲讽道。
刘安哲脸色登时涨的通红:“你……”
“那还不如直接下海来钱来的快一点,岛国动作片行情不错,给的比柳泓多,工作地点一模一样。”
傅云这会儿已经将最初的愤怒掩盖下去了,神情讥诮,淋漓尽致的展现出他最为尖锐刻薄的一面。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在法庭上被亲妈甩耳光的东西,你以为你自己好到哪里去了?”
刘安哲仿佛被拔了外壳的刺猬,蹭一下跳起来质问。
“这么多年陪着她的也是我,你做儿子的平时尽到什么义务了?把家里亲戚长辈搞得分崩离析气你妈,现在还要拆散我们这个小家——”
“你他妈作孽啊!”他骂完的下一秒就失了声。
傅云抬手摁住他的后脖颈,猛然发力往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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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板上拼命一撞,刘安哲惨叫一声,前额血水迸溅,口袋有东西顺势掉了出来。
傅云甩开他的领子,伸手将东西捡起来,当他看清楚手上东西的刹那,不觉微微怔住了目光。
他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此刻凝固了,极度恐惧的寒颤从头传到了尾。
那是一块和叶子静家中所差无几的方块香料,用塑料薄膜封着外表,通体暗红,花纹繁复,连其上的香气都一般无二的相似。
刘安哲浑浑噩噩的从额头的剧痛中缓和过来,他眼睛里蒙了一层红彤彤的血雾,挣扎着想起身时。
就见傅云慢慢回过头,单手拎着香料块一字一句的问他。
“这是什么?”
“别人给的。”刘安哲心神一晃,就要上去抢夺:“别动那个!”
傅云心神巨震,他回想着从轮船出来以来的一系列事情,连点成线。
叶子静叙述故事的声音在他脑海里轮转播放,他难以置信的望着继父,只觉从肺里的吐息都是冰冷的。
“谁给的,柳泓给的吗?”傅云反手攥住他的领子冷声道:“回答我。”
“这没什么!她就是开芳疗调香工作室的,朋友之间送个礼物怎么了!”刘安哲在他手下拼命挣扎着。
傅云现在已经无暇反驳他们俩到底是朋友还是婚外情了,他全副的心神都牵系在那块小小的香膏上。
“芳疗工作室?她说什么你都信吗,她是大姑奶的人!你出轨她,乱拿诅咒的东西回家害老婆孩子——”傅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倏然变调。
刘安哲攥着他的手臂拼命反抗,但力道跟傅云比起来微乎其微。
“小宝喊我一声哥,你自己想下地狱我不拦你,但是如果你牵连到小宝和我妈,你试试看。”
傅云死攥着他的领子,又狠又重向后一推。
手上攥着的香料顷刻间被捏的粉碎,刘安哲大口喘息着,极尽怨愤的看着他。
“明天之内,和她断了。”
傅云平复了一下呼吸,摁着握到发麻的掌心。
“接下来的一年我会找人看着你,如果发现你们还有联系,我让你连下海拍gv的器官都没有。”
说完他握着手上的东西转身下车。
蓝璇早在旁边等着了,两人一道上车,傅云步履如风,一路一言不发,脸色沉的可怕。
不多时,他伸手拨了个电话,响了两声后那边接起来。
“傅先生。”年轻女子温和的开口:“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叶小姐,你未婚夫出轨的那个第三者,你还知道她的职业或者别的信息吗?”
叶子静犹豫了一下:“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卢志曾经加盟过一家芳疗店面吗,就是她的店面。”
又是芳疗。
傅云磨了磨腮帮子,一转方向盘,面上依然和颜悦色的道:“好的叶小姐,我知道了,有进展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个老板,咱们好像去的不是学校的方向……”蓝璇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下午请假,我有事要办,先跟我走。”傅云不容置疑的道。
蓝璇:“……要不你把我先放路边?”
“我现在怀疑,叶子静未婚夫的出轨对象,和刘安哲的婚外情人,是一个人。”傅云置若罔闻,一路疾驰,丝毫不关心外界的声音。
蓝璇无奈,知道今天下午去上课是没可能了,傅云在一定程度上有点独断专横,他决定的事情,一般没有旁人置喙的余地。
“从职业和兴趣爱好上来讲,确实应该就是一个人,但是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偏偏这么巧就让你发现你继父出轨,偏偏这么巧在一个星期之前,就有一个未婚夫出轨的当事人来找我们委托案件,好像专门设好了一个局一样,专等着你跳。”
蓝璇没有顺着他的思路走,她此时隐约感受到了一点不安,自己说完相当于自己分析了一遍,然后越想越不对劲,心里凉飕飕的寒意四起。
“你非得插手这事吗?”蓝璇追问。
傅云面无表情的移过眼睛:“本来是不用的,现在需要了。”
“为什么?”
“还能怎么办呢。”他低声道:“我不能直截了当的让我妈跟刘安哲离婚吧,怎么跟她开这个口?她从来不知道家里这些事。”
蓝璇小孩子心性,想不通其中弯弯绕绕的关窍,她不免很恼火。
“那这么多危险和委屈就你一个人受着,凭什么有人一辈子活在温室里,风雨不摧,安稳度日的?”
“我长这么大都没被呵护的这么好过!”
傅云笑了:“你嫉妒她啊?”
蓝璇顿了顿,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了下来:“也没有,到底你才是家里人,我很难不给你多想一点。”
傅云闻言挑了一下眉毛,讶异的瞥了她一眼,嘴角有点欣慰的勾起少许:“蓝璇小同学,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良心的,没白疼你。”
蓝璇不自在的摸了一下鼻尖,小声道:“那可不。”
410国道上眼下已经被作战组彻底搜查清理过一遍了,几个组轮番出工,就差连路皮都翻个底朝天了,硬是一无所获。
众人不免都有些气馁,奈何实在是再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了,只好收工暂且休整。
冯元驹给一组留了两个组员看守值班,一个是陈时越,还有一个短发姑娘,名叫成纱。
“你去车里睡一会儿吧,我看着就好。”陈时越走过来,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成纱接过水瓶,利索的拧开往嘴里灌了两口:“不用,我不困,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好多了,没事。”
陈时越朝空无一人的马路上转身过去,他整个人站在夕阳西下的逆光里,黑色作战服将身形勾勒的肩宽腿长,腰带系的端正整齐,带出一丝少年人的劲瘦来。
成纱视线扫射,嘴里“啧”了一声,对这个搭伴对象还挺满意的,听话安静,还赏心悦目。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远处驶来一辆通体漆黑的加长轿车,速度和缓的朝着这边驶来。
陈时越起身拎枪,他手指握在保险栓上,站在路边伸手示意,身后是作战组布下带着灵力的警戒线,寻常车辆根本过不去。
“你好,这里禁止通行。”
卡宴渐渐停下来,车窗降下,露出李有德温和斯文的面容:“不好意思,我们有急事,这是最近的道了,麻烦行个方便。”
陈时越明显认出了李有德的脸,他心里下意识戒备起来:“怎么是你……”
李有德眨了眨眼,回想了两秒,然后恍然大悟:“啊,我对你有印象,你是冯组长手底下那个小朋友,我和你们组长很熟,你跟他说一声,他会放我过去的。”
陈时越不动声色的朝车里看过去,里面还坐着两个成年男人,都是灰头土脸的工人打扮,身上沾着水泥和石灰,头顶一人一个防护帽,沉默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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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上。
“组长说了不管用,司令的命令是,全面封锁国道,谁来都没用。”成纱从陈时越身后过来,神色冷淡的替他回应道。
陈时越沉默点头。
车后排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突然不约而同的动作一致,同时下车,黑暗中他们手中隐约有寒光一闪而过,陈时越瞳孔紧缩,几乎是下意识举枪,顺势将成纱挡在身后。
……
却说这边车辆在路上正常的行驶,经过了两个收费站以后,傅云速度逐渐加快了起来,蓝璇靠在副驾驶的窗边睡觉,迷迷瞪瞪间听见老板叫她。
“哎,醒醒!”傅云低声道。
“嗯?”蓝璇睡眼惺忪的醒来:“怎么了?”
“给我喝口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云声音略微有点中气不足,他两只手都握着方向盘,只用下巴点点手边的矿泉水瓶给蓝璇示意。
蓝璇将杯口递到他嘴边,然后敏锐的注意到傅云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往下淌冷汗,蓝璇心中警铃大作。
“老板,怎么回事?”
傅云微微张口喝水,喉结上下滚动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方向盘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整个人在驾驶座上冷汗淋漓,从下巴滴到蓝璇手背上,面色苍白看上去极为难受。
“你到底怎么了老板!先把车停下!”蓝璇一迭声道。
傅云咳嗽了几声,尽力平稳着声音喘息道:“窗户打开,我右边口袋里有块小香料,把它扔出去。”
蓝璇立刻照做,新鲜的空气从窗外扑面而来,和车里的空气一对冲,只让人太阳穴更加突突跳着疼。
尖锐的刺痛感袭卷整个大脑神识,他眼前一阵黑一阵模糊,眼皮沉沉往下坠落,衣服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后背。
傅云硬撑着维持着自己神智的清醒,脚下刹车却跟失灵了似的,怎么踩都没反应。
一切都在跟叶子静所说,出事的当日重合。
“老板!”
下一个瞬间蓝璇尖叫起来,底下轮胎摩擦发出爆鸣声响,烧焦的油漆味充斥整个车内,傅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转动方向盘。
“刺啦———”
蓝璇半个身体扑过去拦住他慢慢下滑的手臂,单手握住方向盘拼命往回转,然而车身无可阻挡的朝着明黄的警戒线俯冲而去!
“啊啊啊啊———”蓝璇放声尖叫。
陈时越一抬头就见来车速度极快直直撞进眼帘,他再定睛一看,那车身再熟悉不过了。
“我靠!傅云!!”
李有德见势不妙,迅速倒车,给它让出一条空道来,陈时越转身来不及阻拦,只听路面轰然一声巨响。
车身将警戒线破穿而过,稀里哗啦带起一地碎石火星,最后一头怼在山崖石壁上。
陈时越惊的整个人跳起来,朝着车祸现场狂奔而去,一把掀开摩擦滚烫的车门。
“傅云!!”
傅云已经彻底昏迷过去了,车门打开的瞬间直接身形一软,倒了下去。
陈时越一个踉跄跪地矮身接住他,抄起傅云膝盖窝将他抱出车厢时,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所幸安全气囊弹出的速度极快,两人受伤不严重。
“他怎么了?”陈时越将傅云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地上,声音很急的转头问蓝璇。
“我不知道啊,他开着车突然就好像失去控制了……哎等等,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
陈时越顺着她的话抬起头,然后愕然发现方才还夕阳无限的天空,转瞬间漆黑一片,连个过渡的时间都没有。
头顶黑色乌鸦盘旋,自天边飞过,前方公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零星几个路灯在闪烁,隐约有雾气浮现,将路灯的光影,笼罩出一层血红色。
第107章 公路惊魂(十)
车内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橘香, 傅云头痛欲裂的睁开眼,入眼是汽车内部昏暗的椅背,他刚一动, 身边的人就极快的伸手一扶住他的脖子, 动作极其轻柔的覆盖在他的脸颊上。
“傅云?”陈时越小声道:“好点了吗?”
车内空间狭窄, 他这才发现自己半伏在陈时越的腿上,所有的感官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年轻人掌心的温度拂过他的脖颈,停留在他的眼皮上,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着他的太阳穴。
傅云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 半晌过后还是伸出手拍了拍陈时越的手背, 示意他把手拿开。
陈时越从善如流的放开手, 半扶着他起身。
窗外夜幕降临, 黑压压的一片, 道旁连个路灯的影子都没有。
“这是哪儿?”
“410国道。”前方驾驶座上的男人转头对他道, 车载屏幕上隐约的灯光将他的脸映的清清楚楚。
傅云微微放大了瞳孔:“怎么是你?”
李有德神色温文,眼珠子是天生的琥珀色, 此时被暗色一映,便显出几分岁月沉淀过后的□□来, 他朝傅云伸出手:“还没跟你正式打过招呼吧,幸会,傅老板。”
傅云伸手同他一握,他下意识转头看陈时越,满心的疑虑和忐忑, 你怎么会在他车上?
陈时越体贴的替他把昏迷时被压皱的衣领抚平, 低声叙述道:“我和同事在这里站岗,他经过这里被我们拦下来了, 你和蓝璇过来的时候我们正在交涉,然后你们的刹车失灵,刚好撞上警戒线。”
“作战组的警戒线是有禁制功能的,你们破坏了它,等于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了,现在我们好像被困在这条公路上了。”
傅云神色一凝:“什么叫我们被困在这条公路上了?”
“你从车上下来以后就没意识了,小陈哥立刻就打120,结果我们所有人的手机都没信号了,没办法只能开车送你出去,但是接下来就好像撞见鬼打墙一样,我们往外开车走了大半个小时,绕了一圈回来还是在出车祸的地方。”
蓝璇一边解释一边看向伸手不见五指的窗外,神情担忧而紧张。
李有德的七座车,刚好够容纳下所有人,傅云环顾一圈,看到了几个陌生的面孔。
“成纱,我同事。”陈时越对他介绍道。
那是一个和陈时越一样穿着作战组黑色制服的姑娘,二十多岁的模样,蓝色短发,右耳挂着银色耳钉,蓝璇坐在她身侧,下意识往她那边靠,看上去有点瑟缩。
这不怪蓝璇警惕,因为此时她的另一边坐着两个工人打扮的男人,身上灰尘仆仆,大半张脸都被头盔遮盖。
“我手底下的员工,我们从工地办事回来的。”李有德解释道。
傅云朝后瞥了一眼:“现在呢,怎么停下了?”
“实在开不出去了,不如省点油,等天亮。”李有德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神色悠闲的说道。
傅云没解释他为什么直接开着车把警戒线撞飞了,他从口袋里摸出眼镜戴上,跟李有德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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