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就是不要脸,还想去巴结镇长的女儿啊!’
‘可不能让贵人们被蒙在鼓里了!’
‘这种小偷可不能再留在村子里了!’
即便尼洛竭尽全力,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是周围的村民却不肯相信他,把他和他的爷爷赶到了村子的最边缘,与垃圾堆相邻,因为这些谣言,尼洛也失去了自己送奶工的工作。
这一幕的取景点自然是哥亚王国的不确定之物终点站,这里堆积着从哥亚王国运送出来的垃圾,在这里生活的人们以寻找有价值的垃圾贩卖为生。
尼洛本以为自己和爷爷会被欺负,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垃圾站的人们虽然没有热情到哪里去,但是在知道尼洛是在寻找画画相关的垃圾时,也会提醒尼洛。
现在尼洛唯一的希望,就是半个月后的绘画展,得到第一名的人不仅能够得到大笔的金钱,还能拥有被知名画师教导的机会。
这是尼洛唯一可以抓住命运的机会,他必须要抓住。
然而尼洛不知道,这次的绘画比赛第一名早已经被内定,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得到第一,也无法拯救爷爷,帮助垃圾站的其他人。
当尼洛举着满是冻疮的手,认真地绘制着自己的作品时,在城镇中那些衣冠楚楚的人们则端着酒杯,却是在商讨着如何通过造势‘天才少年画家’,来博取更多的名声和利益。
而所谓的‘天才少年画家’,他的作品也不过是动了几笔,剩下的都是由别人完成的。
“不过,马上就有大人物要来了,我们得好好整理一下城市仪容才行啊!”镇长酒足饭饱之后熏熏然地说道。
“您说得对极了!要好好地打扫干净才行!一点垃圾都不能出现!”周围的人一脸谄媚地附和着。
尼洛和帕奇,以及爷爷在垃圾站安家下来,尼洛仍然没有放弃绘画,帕奇时而会去森林和田地里抓一些老鼠虫鸟之类的小动物,然后给尼洛和爷爷加餐。
但或许是年迈,又或许是劳累过度,在冬天来临时,爷爷生病了,买药的钱很贵,尼洛出不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爷爷撒手人寰。
而且雪上浇霜的是,不知道是谁在垃圾站里放了一把火,不仅烧毁了尼洛和爷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还烧毁了尼洛好不容易画好的画,就连那些垃圾站的其他好心人,也没有从火海中逃出来。
尼洛变成了流浪儿,他不愿让帕奇和自己一起受苦,便将帕奇托付给了磨坊主的女儿,自己曾经的朋友,一个人悄悄地离开。
磨坊主的女儿为帕奇准备了丰厚的食物,但是帕奇没有吃,而是冲出了被篝火燃烧得温暖如春的磨坊。
它嗅着尼洛的气息,在呼呼的风声中嚎叫着,呼唤着小主人的名字,它的身躯在洁白无瑕的茫茫雪地中,画出了一道纤细曲折,却无比坚定的线条。
终于,帕奇还是找到了尼洛。
脸庞被冻得通红的尼洛在没过膝盖的雪地中,艰难跋涉地留下了深一脚、浅一脚的痕迹。
“帕奇?!你怎么在这里?回去!快回去磨坊!那里才是你的家!”尼洛见到帕奇,却并不是高兴,他的眼底含着热泪,却做出了要驱赶大狗的动作。
然而帕奇没有被吓走,它依然呜咽着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着尼洛的脚踝。
帕奇不愿意离开尼洛,尼洛在哪儿,哪儿才是它的家。
“好吧,好吧……那我们一起去城里。”尼洛吸着鼻子,拥抱住了帕奇,他的泪水虽然一流出来就会被寒风冻成一颗颗的冰粒,但是帕奇用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脸颊,让尼洛的面庞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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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寒冷的天气,城里人都没有出门,唯有尼洛和帕奇在这片大地为熔炉的雪地里艰难地前行。
一人一狗在城镇最大的画廊前停下了脚步,借着昏暗的光线,尼洛贪婪地看着硌着冰冷橱窗被展示出来的画作。
“画得真好……真希望我有一天也能画出这样好的画……”
尼洛一边抚摸着帕奇,一边轻声呢喃。
“汪呜……”帕奇蜷缩了下来,趴在了湿泞的雪地中。
“帕奇是累了吗?那就睡一会吧。我也累了……我和你一起睡一会。”
尼洛抱着大狗躺在了雪地里,他们紧紧相拥着,很快那些呼啸着的大雪被吹过来,洁白无瑕的雪花覆盖住了他们两人相拥着的身体。
镜头也不断地拉高抬升,白色的雪花逐渐地填满了整个荧幕。
白鲸号上。
“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上天对尼洛和帕奇也太残忍了吧!”
萨奇已经哭湿了手帕、周围都是被用过揉皱了的纸巾,他受不了地大喊了起来,梳着的飞机头也随着本人的心情而耷拉了下来。
萨奇还能说话,已经是白鲸号上最镇定的人了,因为其他的海贼们已经哭得涕泗横流,眼睛红肿,除了哭嚎声其他的声音什么也发不出来了。
马尔科擦去脸上的泪水,喉头还带着哭过之后的哽咽:“对尼洛和帕奇残忍的,应该是以利亚吧?明明脸长得那么好看,怎么舍得这么狠心?!”
就连白胡子爱德华也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手里还捏着一块湿透了的手帕。
这就是电影的魅力了,即便是顶尖的大海贼,一旦和电影感情共鸣,也会被拉入其中,情感随之起伏波动。
白胡子倒是不介意自己泪流满面的画面被儿女们看到,不如说没有痛哭流涕,而是和萨奇与马尔科还能清晰地表达出自己感想的海贼,几乎屈指可数。
就连钻石乔兹和花剑比斯塔,也都拿着手帕,抽噎着默默地擦拭着眼泪和鼻涕。
在埃克和艾特的故事时,白鲸号就开始传出抽噎声,现在则彻底被哭嚎声所笼罩。
而在听到萨奇与马尔科的对话时,白胡子终究也忍不住加入了进来:“那个年轻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拍这种让人哭泣的电影,难道就不怕观众以后都不看了吗!”
第085章 《它们一生的故事》3
“那老爹, 如果以利亚之后拍了新电影,你还会看吗?”马尔科吸了吸鼻子,好奇地问道。
白胡子在儿女们转头投来的探究目光中撇过头,轻咳一声:“电影还没有结束呢!要好好地看到最后, 这才是观影礼仪啊!”
谁不知道这是白胡子老爹在转移话题呢, 如果再追问下去, 他恐怕就要装睡了。
但是吧, 以利亚横空出世后, 也不是没有人拍摄电影,海贼们闲来无事,在电影之夜也播放了那些其他人所拍摄的电影。
不可否认确实也有剧情不错的,但怎么看,却总是少了那股劲,还真的只有以利亚拍摄电影,才是最能触动人心的。
老爹说得也对, 毕竟电影还没有结束, 他们倒是要看看,以利亚这个坏男人到底还能狠心到什么程度!
别说白胡子和他的儿女们了, 就连出演了这段剧情的艾斯也看得泪流满面。
他在拍摄时虽然隐约地知道这是个什么故事,但是当看到成品时,那种扑面而来的寒冷与悲寂还是蹿上了艾斯的脖颈,让他难以克制地不断地流泪。
为什么?凭什么?明明尼洛正直又乖巧, 为什么偏偏每次好不容易生活有一些起色了, 厄运就要找上他?
似乎是察觉到艾斯默默攒紧了拳头, 身体也在发抖, 以利亚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以作安抚。
影院中的观众似乎也察觉到了那逐渐弥漫开来的冰冷, 一片安静无声。
第三个故事也是从一片白色光芒中开始的,当镜头抬升后,画面展示出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一只狸花猫宛如小黑点似的在雪地上留下了梅花般的小脚印,曲折地蜿蜒开来。
它嘴里叼着一只死去的田鼠,那双金绿色的眼眸在与镜头对视一眼后,翘起尾巴,迈开步伐跑远了。
镜头跟着它跑进了村庄,这里到处都有烧焦的痕迹,狸花猫灵巧地穿梭在这片废墟上,然后钻进了一座废弃的磨坊里,这里也是一片凌乱,并没有什么人,而狸花猫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了磨坊之中。
镜头在磨坊里逡巡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后聚焦在了壁炉上,从壁炉内部被熏得黑黢黢的墙壁看去,能够看到狸花猫的身影与墙壁融为一体,画面从昏暗又变得明亮起来。
有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说话:“谢谢你,安娜,这是给我们带的食物吗?伊万,快对安娜姐姐说谢谢。”
“喵呜~”狸花猫发出了细细的叫声。
在磨坊狭窄的墙壁内侧,这里竟然还别有天地!
一位用破旧的布块包裹着头发的金发女性,还有一个金发的小男孩,这里虽然简陋,却五脏俱全,看得出来,这对母子就是躲在磨坊夹层的空间中,才幸存下来。
她们是通过开在高处的气窗来透气的,夜晚则会用木杆将悬挂在气窗上的布块扯下来,防止内部的光线透露出去。
“安娜姐姐,谢谢你!”小男孩也有样学样地朝狸花猫道谢,他伸出手,抚摸着狸花猫油光水亮的背脊。
在这个狭窄又昏暗的空间中,母子两人就这么靠着猫咪和过去剩下来的粮食生活着。
躺在只足以容纳两人的狭窄木板床上时,小男孩伊万和母亲并排躺着,而安娜则趴在两人的中间,时而用头去蹭母亲的手臂。
“妈妈。”
“嗯?”
“为什么我们非得躲在这里不可?这里好窄,我想去外面玩。”
“因为你的爸爸,我的丈夫去干一件大事了,而他的敌人不会让他做成。敌人会来寻找我们,然后用我们母子俩来威胁他。所以我们得躲好,不能给他添乱。”
“那能不能不要爸爸去做那件事?他不做的话,就不会有敌人了吧?”
“呵呵……傻孩子。不做的话,你以为就没有敌人了吗?”
“难道不是吗?”
“伊万,妈妈考考你。你知道过去田地里耕种出来的粮食,我们辛辛苦苦工作得到的酬劳,还有没日没夜磨出来的面粉,都去哪里了吗?”
“被拿走了!”
“是啊,都被拿走了。他们拿走了粮食,拿走了金钱,拿走了面粉,而我们只能饿着肚子继续工作,然后劳作出来的果实继续被他们拿走。但是他们还不满足,还想要我们、我们的孩子,孩子的孩子,给他们当一辈子的牛马。”
“凭什么?!”
“是啊,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凭什么?所以大家去问个清楚了。而在问清楚前,你能和妈妈,还有安娜待在这里,直到大家回来吗?”
“可以的!我会乖乖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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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闲暇时,伊万会和安娜玩耍,使用的是以破布和木杆制作而成的简陋逗猫棒,不过安娜小姐十分给面子地趴在地上,盯着逗猫棒,然后扑上去追咬。
在伊万玩耍时,母亲会放下厚重的帘布,在里面工作,而每次她掀开帘布时,能够看到那一排排颜色各异的电话虫,正维持着沉睡状态。
镜头跟着母亲进入到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方才还温和微笑着的女性,在带上模样奇特的耳机时,表情变得郑重而严肃。
耳机连接着排列在她面前颜色各异的电话虫上,每当黑色的电话虫开始醒来时,她就立刻开始一边倾听,一边在桌案上的纸上写画着什么,等到黑色电话虫安静下来后,她立刻拨通另外一只电话虫,说出了一连串令观众不明所以的话语,然后再挂断。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阵子,外面的炮火声变得更加频繁,甚至时而会有人闯进磨坊搜寻着什么。
有一次躲在夹层里透过缝隙偷看的伊万因为紧张,不小心踩到了一根细小的柴木,发出了轻微的咔擦声,这声音立刻引起了入侵者的警觉,立刻朝着墙壁的缝隙而来。
伊万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捂住了自己的唇瓣,生怕入侵者被发现。
入侵者这里敲敲、那里看看,那种一点点逼近藏身之处的紧迫感与骤然变得阴森急促的背景音乐,酝酿出了一种危机在背的惊悚感。
正当入侵者要找到母子两人的藏身之处时,安娜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朝着入侵者们哈气,然后在入侵者的驱赶中又一溜烟地跑到了外面去。
“什么啊,原来是一只猫。”
入侵者们放松了下来,他们粗略地将凌乱的磨坊打扫了一下,看这模样是打算在这里住下来。
入侵者们用小锅煮着自己的食物,一边闲聊着:“那群老爷们可真是残忍,宁愿炸掉那么好的一座城镇。”
“谁让那群泥腿子居然这么有本事,真的攻入了都城中。这里可是产粮之地,如果也被他们攻占下来,那老爷们就真的想不出办法了,只能灰溜溜地被赶走了。”
“被赶走啊……那群老爷夫人们居然也会有这一天。真是想不到,那群渔夫农民也有这种本事。”
“只可惜了,这个漂亮的城镇,再过一个小时就要被炸毁了。”
入侵者们随意交谈了几句后,就不再多言了。
而躲在磨坊夹层中的母亲脸色却沉了下来,她试图通过电话虫联系城镇内部,但是传来的却是滋滋的声音。
母亲的脸色顿时变得焦急了起来,知道肯定是那群入侵者用了什么手段,屏蔽了电话虫的接入。
然而危机迫在眉睫,偏偏这个时候却无法通知到城镇里的人们。
伊万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拉了拉母亲,小声地说道:“让我去吧,我个头小,可以轻松地钻出去。”
“你还是个孩子,怎么能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母亲皱着眉,摇头拒绝。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请让我去做这件事吧。”伊万坚定地看向了母亲。
在对视中,母亲感受到了伊万的意志,她退让了一步,将一张写满了密语的纸递给了伊万,然后又示意伊万带上安娜:“让安娜陪你一起去吧,猫咪的嗅觉很灵敏,或许它可以帮上什么忙。”
伊万带着密语和猫咪一起,从夹层的另一个出口钻了出去,直奔向城镇。
城镇的围墙很高,不过伊万还是找到了入口。
“还好!这个洞没有被补上!”
伊万欣喜地从城墙底部松垮的洞窟里钻了进去,而在他前面的则是身手矫健的狸花猫安娜女士。
伊万往母亲交代的方向跑去,只是在半路上,安娜似乎嗅到了什么,朝着伊万喵喵直叫。
现在距离爆.炸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了,伊万如果去找城镇里的大人,再去寻找炸.药,恐怕时间上完全来不及!
出于对安娜的信任,伊万调转方向,跟着安娜一起往前奔跑,在小巷中奔跑着。
这一段的背景音乐是布雷吉亚音乐王国的乐手们精心制作的,节奏紧凑带着韵律感,让人听了也忍不住一同抖腿,似乎想要和画面中的小男孩与猫咪一起奔跑。
安娜确实嗅到了火.药的气息,在粮库门口堆积着无数个方形的炸.药包,最顶端的则是一个显露着倒计时的定时炸.弹,显示距离引爆时间不到10分钟。
伊万记起了母亲曾经叮嘱过的事情——“不能在面粉旁边玩火,这很危险,明火和面粉会引起强烈的爆.炸!”
这里是储存面粉的粮库,如果这里爆炸了的话,整个镇子都会被波及到,变成废墟!
该怎么办?现在去喊人已经来不及了!
伊万爬上炸.药堆,把作为引.爆的定时炸.弹取下来。
他怀里抱着定时炸.弹,拔腿就往外跑,虽然不知道能够跑多远,但至少要跑到远离粮库的地方!
然而伊万还没有跑几步,安娜小姐就往他的脚踝上咬了一口,在疼痛中伊万向前摔倒在地,然后怀里的定时炸.弹也飞了出去。
狸花猫一个飞扑,咬住了定时炸.弹上的绳子,它最后用那双圆溜溜的金绿色眼睛看了伊万一眼,叼着还在倒计时的定时炸.弹就矫健地跑远了。
“等等!安娜,不要!”伊万踉跄着想要追上去,但是脚踝还在流血的他却追不上跑得飞快的安娜,而且引.爆的时间也已经逼近了,伊万心急如焚,却偏偏无可奈何。
荧幕中的声音忽然变少了,只有伊万急促的喘息声,还有时而吞咽下去的痛呼声,而后就连伊万的声音也消失,在短暂的寂静之后,爆发出来的则是轰然的巨响!
然后扑面而来的热浪将伊万扑倒在地,在灼目的耀眼白光中,伊万昏迷了过去。
在他彻底昏迷过去前,伊万哽咽地呢喃着:“不……安娜姐姐!”
正当观众以为这个故事又要以悲剧结尾时,原本暗淡下来的荧幕又重新亮了起来。
第086章 电影上映反响
亮起来的荧幕上出现了一群穿着深绿色军服的人, 有男有女,众人站在一个临时搭建好的高台上,为首的女性站了出来,大声地褒奖这些贡献了重大功劳的杰出者。
母亲和伊万都站在台上。
母亲是在战争期间通过窃听得到了不少情报, 这才让他们解.放团能够顺畅无阻地击败封建军队, 赢得这次胜利。
母亲接过那金光闪闪的勋章, 笑着拭去了眼角的泪花。
而伊万也得到了一枚闪闪发亮的勋章, 赞赏他见义勇为, 是奋不顾身地拯救了全镇的人民与财产的小英雄。
伊万吸了吸鼻子,却是转身将自己的勋章,挂在了安娜的脖子上。
安娜的身上焦黑了一片,它舔了舔自己的手掌,朝伊万咪咪叫了几声。
伊万抱起了安娜,然后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狸花猫的额头上:“谢谢你,安娜, 我的英雄, 谢谢你来到我们家。”
最后画面定格在了一家三口拥抱在一起的画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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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变成了一张泛着棕黄色的照片。
最后照片变成了相薄中的一张, 而当相薄被合上后,在封底浮现出来了【END】的字样。
不过这一次的结尾和过往不太一样,左边仍然列出了参与人员的名字,但是在右边, 却是出现了新的画面。
这是幕后花絮, 饰演尼洛的艾斯, 和饰演大狗帕奇的佩可在追逐打闹着, 两个人的笑声清脆又快乐;不远处是正在给柴犬喂食的埃克扮演者,结果柴犬非常聪明地做了个假动作, 虚晃一招后,直接从埃克演员的另一只手中抢走了更大块的狗狗零食;而饰演伊万的萨博着小心地伸出手抚摸着猫咪安娜的背脊,安娜则宛如女王一般,享用着臣下进贡的食物,一边用看笨蛋的睥睨眼神傲视全场。
这样的画面无比美好,倒是给观众们一种,在电影中的人类和动物,在另一个世界得到了更加完满美好的结局。
很快镜头一转,以利亚从画面左侧的尽头走了过来,似乎是正准备往片场走来。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之外是绣着暗纹的米白色马甲,收腰的马甲勾勒出他流畅纤细的腰肢,衬托得以利亚的背脊笔挺,令人的视线忍不住从腰线开始往下游移,然后来到了又长又直的双腿上。
以利亚似乎是看到了演员们正在休憩,他笑着朝他们招了招手,碧蓝色的眼眸弯起,宛如被太阳所照射的海洋一般,反射出潋滟又迷人的波澜。
霎时间,无论是正在和艾斯打闹的棕黑色大狗,还是正啃食着零食的柴犬,还是享用着进贡食物的狸花猫,都耳朵一动,纷纷朝着以利亚奔去,在以利亚的面前躺下,摊开肚皮,叫得一个比一个嗲和娇,就是想要以利亚第一个摸自己呢!
以利亚司空见惯了,他无奈地说道:“你们这么围着我,我怎么去工作?”
“咪呜~”
“汪汪!”
“汪呜~”
小狗和小猫听不懂,也不知道什么是工作,它们只想要以利亚摸摸而已呀!
“好啦佩可!不要打扰以利亚工作了!”还画着尼洛妆容的艾斯上前弯腰,拖开了躺在地上的大狗。
而另一边的柴犬也被同样是伊万妆容的萨博给抱开了:“不能给以利亚添麻烦呀!”
这下子以利亚面前的道路被空开,能够继续前进了,而聪明的狸花猫安娜小姐,则早就竖起尾巴绕到了以利亚的身后,蹭着他的脚踝了。
然后艾斯和萨博就得到了以利亚感谢的抚摸头顶,埃克的演员因为是成年人了,碍于面子晚了一步,只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两个小男孩被以利亚摸头。
以利亚就只出现了这么一小会儿,接下来的彩蛋都是集中在了这三个威猛可靠、憨态可掬、聪明敏锐的小动物们身上,也有当它们不想拍摄时,工作人员是如何用食物和玩具,甚至还有以利亚照片来哄它们继续工作的片段。
这些轻松的片段让观众们很快从之前悲伤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
不要小看这一点,人们更倾向于看能够愉悦自身的喜剧、或者爽片,这能够短暂地带来多巴胺的分泌,让人感到快乐,而悲剧虽然会引发人们心情波动,但这种难受的感觉可能会持续很久,即便内心知道这是一部好电影,但愿意自找苦吃的人还是少数。
虽然四海与伟大航路的人们已经习惯每当以利亚的新电影上映,就会一大波关于以利亚和电影的报道,但是这一次的新闻似乎又不太一样。
先从惯例的影评开始吧。
“这毫无疑问是以利亚导演过的最棒电影!埃克和艾特的故事实在是令人感动,艾特对主人的忠诚等待,无论酷暑风雨的坚守,每一次看到它乖巧地坐在港口,等待着那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主人时,我就忍不住鼻尖发酸,泪水直流。我也养过宠物,它虽然没有柴犬艾特那么执拗,但是每当我下班回家时,它就会在门口等着我,第一时间欢迎我回家。
现在它因为年迈已经离我而去了,我一直为此而难过,但是在看完这部电影后,我却忍不住庆幸,是它先离开,而不是我。我担忧我的小狗不知道什么是死亡,它只知道主人不回来了,会不会以为是自己犯了错,所以我不要它了?
一想到它可能会和艾特一样,一直等着我回去,我就难受。所以我现在反而能接受它的离开了,它只是比我先一步去往天堂,或许此刻就在天堂的门口等我,就像是它生前一样,等着我下班一样,等我也死去后,第一个来迎接我。”
“再讲一遍,你是如何从那么多小狗里选中我的故事吧。《它们一生的故事》这个名字已经足够讲述整部电影的主角了。我不在这里赘述这里的动物们到底有多么美好,而是讲述电影里所表达出来的观点——那就是选择。
做出选择后随之而来的则是对自己的选择进行负责,埃克也曾经嫌弃艾特的笨拙,但是他也说了,既然是自己在那么多小狗中选中了它,那么自己就要承担起责任。
而尼洛和帕奇也是如此,小男孩和大狗彼此选择,即便知晓在那样寒冷的天气中去追尼洛是死路一条,但是狗狗仍然这么选择了。安娜与伊万则更不用说,如果没有伊万的自告奋勇,没有安娜为了伊万而做出叼咬炸.药包的举动,恐怕整个城镇的人都会在爆.炸中化为灰烬。
在看过这部电影后,或许会有很多人备受感动,也想要养和电影里的动物一样的宠物,但是请记得,唯有爱和责任,真情才是最重要的。主人们对动物们的爱意,才得到了它们一心一意地回馈。”
“感觉这三个故事其实是有联系的?第一个故事中,那些穿着深绿色服装的过来通知埃克死亡的人,和第三个故事中的战士穿着的服饰是一样的。这是隐藏的彩蛋吗?这三个人类与动物的故事,其实是发生在同一个国度?只是时间点或者地点不同?”
“在认真观看了这部《它们一生的故事》好几遍后,我发现了导演隐藏起来的深意。我看了十遍以上,更倾向于整部电影的三个故事,是在不同的时间段。
如果按照顺序来说的话,应该是尼洛的故事最先,其次是埃克和伊万的故事,这样整部电影隐藏的逻辑才能说得通。
青年埃克是为了什么而离开故乡,又是为了什么而死亡?小尼洛明明那么努力了,为什么最终还是只能和爱犬一起冻死在画廊外?按照伊万的年龄,他不应该躲在磨坊的狭窄夹层中,应该正大光明地去外面广阔的世界玩耍和学习,也不需要带着猫咪安娜一起跑到城镇里,甚至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是的,以利亚导演在呼唤小民的自由与尊严,如果不是为了家人的未来,埃克不会离开故乡前往战场,也不会牺牲;而尼洛之所以一步步堕入深渊,除了那些嫉妒他的村民们外,最大的罪魁祸首其实是城市里的那些大老爷们。不妨想想看,就算村民没有嫉妒尼洛而放出谣言,尼洛就真的能跨越自己的阶级,变成人人尊重的大画家吗?或许可能,但至少他是无法在这一次的少年画家比赛中获得优胜,因为优胜早已注定。”
“而伊万和安娜的故事,则已经开始向我们揭露了每个人都在竭力隐藏的真相——为什么?明明我们那么努力地劳作,从不偷懒地开垦土地、出海打渔、纺织和照顾牲畜,为什么勤劳的我们却依然那么饥饿与贫穷?难道真是因为我们懒惰?因为我们蠢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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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理应如此吗?”
这篇影评对于本地的编辑看来,实在是过于尖锐了,不仅直接指向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甚至隐约透露出要剑指那高居在圣地玛丽乔雅的天龙人们。
毕竟谁不知道世界加盟国为了交齐天上金,将本国的民众剥肤椎髓、刮骨敲脂,榨干最后一滴血液后,民众过得怎么样无所谓,反正不会影响到贵族老爷们的奢华生活。
是否要将这篇报道刊登出去时,在编辑部引发了剧烈的讨论,最后实在是讨论不出结果,一层层地往上递交,最后来到了以利亚的手中。
以利亚看过以后,甚至觉得这篇报道其实并不算尖锐,因为它并没有明确指出来,让人民痛苦和饥饿的罪魁祸首是谁,甚至没有告诉民众,该如何来解决这份痛苦。
是的,想要从剥削与压迫中解脱,就只能通过战争,不过投稿人大概是顾虑到世界政府的威压,所以才没有明确地写出来。
以利亚笑了笑,轻快地说道:“刊登吧,毕竟写得很好,不是吗?”
“可是,这样会不会引发上层的不高兴?”
编辑迟疑地问道。
以利亚能理解编辑的迟疑,他说道:“过去不可更改,但未来由现在创造。现在,创造历史的机会就把握在你的手中。想想看吧——当未来回首此刻,这篇报道或许会是你唯一名传千古的机会。”
编辑听完以利亚的话语后,激动得说不出话,向以利亚鞠躬后立刻准备去着手准备发布。
以利亚则在静下来的办公室中轻哼一声,自言自语道:“如果要发布一篇报道,也需要看所谓上层的脸色,那不如干脆把这艘游轮凿沉得了,建它有何用。”
第087章 经 典 咏 唱
大概是每当以利亚的新电影一上映, 就有大批量的影评出炉,现在以利亚的杂志甚至都不够刊登这些如潮水般涌来的影评,观众们甚至还会往摩尔冈斯的《世界经济报》投稿。
而在这一期间,摩尔冈斯倒也来者不拒, 只要是不错的报道, 就会刊登——毕竟以利亚每年也会给他分红, 帮以利亚也是在帮摩尔冈斯自己。
就算是世界政府确实也将入侵圣地玛丽乔雅事件怀疑到了以利亚的身上, 但是以利亚早就料到这一点了, 那些被分配过来的谍间成员要么被安排到了最能发挥对外作用的位置,要么则是最劳累最奔波的位置,但是一旦想要靠近内围,就会被二十四小时不停歇进行监视的电子摄像头所记录。
是的,以利亚狡猾地将并不需要休息的电子摄像头与监视电话虫混合在一起装到了游轮内部的每一个角落里,就算真的cp组织的成员混入了进来,以利亚也能用‘商业间谍’的名头将他们赶走, 换上下一批更听话的。
……其实游轮上还真有商业间谍的潜入, 不过这些人也被以利亚坏心眼地要么和cp成员安排到一起,要么就是不断地调换岗位, 务必要将这些人的剩余价值榨干到一滴不剩。
总而言之,无论是商业间谍,还是cp的谍间成员,他们是不可能进入到以利亚藏得最深的编辑部, 而且当编辑部刊登这篇在世人看来尖锐的报道时, 掀起的浪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或者说, 即便看到这篇报道的人在内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人们也不会说,只会默默地在心中里消化, 那些尖锐的疑问。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如此努力工作,却依然朝不保夕,却依然无法饱腹?电影里的民众可以去问个清楚,那我们呢?我们又该怎么去询问,去询问谁?
不过疑惑的种子终究会种在人民的心中,当苦难浇灌、剥削催芽、压迫灼烤时,民众会再一次意识到,原来其实以利亚早已经在电影中告诉了他们答案。
杂志已经成为了读者们交流的一方小小天地,哪怕是有些争议的内容,以利亚也会刊登上去,因此销量也蹭蹭上升,不少人都会来投稿发表自己的看法,无论是海军、海贼、商人、平民还是贵族,在这个交流栏目中都能平等地交流。
而这也是世人第一次意识到,交流的有趣与语言的锋利,原来就算是底层阶级,也能拥有自己的声音,表达出自己的观点。
以利亚的电影上映了多久,这场口头战争、交流彼此观点的热潮就持续了多久。
而《它们一生的故事》这部电影票房也节节攀升,人一多,奇葩当然也会多起来。
一篇刊登在《世界经济报》上的投稿,因为其真挚的情感、热烈的表达、以及那怅然若失的遗憾而迅速爆红全世界,这篇投稿实在是太有特色,令人一见难忘,甚至还有不少观众,为此惺惺相惜,认为投稿者实在是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这篇报道的名字是——《我好想做以利亚先生的狗啊》。
文内以一个阴湿老鼠的口吻,表达了对那些能够待在以利亚身边的猫猫狗狗的羡慕。
以利亚与猫猫狗狗们待在一起时,气氛美丽得好似满月倾洒在一望无际的银色大海上,雪白的浪花包围着他们,而这种美丽的风景是不容许丑陋和肮脏的东西混进去的,因为牠们一出现,就会破坏掉这完美的景色。
真的好想做以利亚先生的狗啊,可是以利亚先生更喜欢猫,但就算变成狗的自己也只能排在第二位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待在以利亚先生身边就好了。
自己愿意以性命为筹码进行献身,哪怕自己可能会葬身猫腹,只要能离他近一点,哪怕只有片刻,也值得高兴。
结果,大概是因为这篇投稿过于真挚和真情实意,引发了众人的共鸣。
最终这句“我好想做以利亚先生的狗啊”变成了热门话题,有人由此发散,涌现出了变形体:“我好想做以利亚先生的猫啊,这样我就能被他抚摸了。”
“我好想成为以利亚先生的剑啊,这样我就能一直被他捧在手心了。”
“好像成为以利亚先生的衣服啊,这样我就能每天都能拥抱以利亚先生了。”
甚至还引发了类似的感想投稿,当然了,内容就要更加不堪入目,是完全不能在面向公众的报刊上刊登的那种。
以利亚在看到《世界经济报》上的这篇报道时,一个没注意把嘴里的咖啡喷了出去,他一边咳嗽着一边拿起纸巾擦拭着落在衣襟和桌子上的水液。
在缓过气来后,以利亚立刻意识到,不能压下这个话题,越是压下去就越是让人们会产生逆反心情,只能用其他的消息来压过这个话题的热度。
自己家的杂志倒是能控制,所有用‘我好想做以利亚先生的xx’这种话题一律不通过审核,而另一边的《世界经济报》,在和摩尔冈斯打过招呼后,这类报道也销声匿迹了。
“不过为什么你会不喜欢这篇投稿?这不是写得很真挚吗?而且还如此卑微和谦逊,完全展现了你的魅力到底有多么强大。想要给你当狗的人太多了,恐怕都要排队了!”摩尔冈斯在电话虫那头,挑眉揶揄地说道。
“我没兴趣养人形的宠物,更没兴趣践踏人类的尊严得到追捧。”以利亚淡淡地说道。
“好吧,如果刚才你的前半句话发表出去的话,恐怕要有大批的人都会失落。”摩尔冈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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