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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在不知不觉间,主角受与攻二的感情已经发展到下一个阶段了。
——楚出野已经认出,苏斐白就是自己的白月光。
是的,严格来讲这是篇典型的洒狗血白月光文。
所谓高级的万人迷,就是能在童年到成年的各个阶段,机缘巧合地与无数优质男人们偶遇。并且都机缘巧合地,出现在这些男人们人生至灰至暗的时刻。
主角受与主角攻是这样。
与攻二也是这样。
如今享誉国际的影帝楚出野,在年轻时曾有过一段艰难的瓶颈期。
追求演技至臻至善的他,在那时一直被局限于旧有角色的窠臼之中,演什么都摆脱不了旧角色的影子,始终难以突破。甚至萌生过,自己是不是并不适合当演员之类的想法。
主角受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那时的主角受刚刚高中辍学,来到影视基地当群演——先忽略掉他为什么会不认识当时已经颇具名气的楚出野的,反正是主角受的一番鼓舞,还有他勇于追梦的执着,让楚出野重燃了对演员事业的初心和热爱。
在《海潮以南》剧组重逢时,由于主角受的年龄和相貌变化,楚出野只是觉得对他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没能第一时间认出他。
直到后来某次机缘巧合,见到主角受高中时的照片……
总而言之,现在这段剧情应该已经过了,楚出野也意识到自己对苏斐白的感情。
“再等上一段时间……”那道声音已经转为哀求。
听者果然不忍起来:“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可以提出来。”
“不,”声音犹豫了一下,“我想,我已经找到办法了。”
脚步声一前一后离开。
退后几步拉开距离,明照衣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询问,口吻甚至含几分不悦:“所以,这就是你喜欢的人?”
“无所谓啊。”言息眉头微挑,语气是全然的不在意。
【宿主!】系统及时背后灵般提醒:【其他人面前就算了,主角攻面前请保持人设!】
“……是不可能的。”超长停顿后,言息补上一句。
为了不显得过于突兀,他略微歪歪头,“嗯……虽然有所谓,但其实也不是很重要啦。”扬起无辜的笑,“毕竟家养的宠物如果在外面受伤了,还是得摇尾乞怜地回到主人身边嘛。”
“……”
明照衣懒懒地抬抬眼皮,回他一道情绪明显的眼神。
如果有字的话,言息认为那该是“有病去治”。
“吱呀”一声推开导演休息室的门。
仿佛转瞬间就将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言息语气愉快,与身后揣着黑色大衣衣兜进门的明照衣单方面商量起晚饭的事。
“哥哥中午吃的什么?”他像是随口一问,将沙发上散落的抱枕捡起来。
“员工餐。”明照衣没有深想,停在沙发前一步的位置,四处打量片刻,“秘书帮忙点的。”
“啊——”
言息像得到了什么重大信息一样骤然转身,摘下墨镜后露出浓密的墨色眼睫,在情绪上扬时眨动,便如同振翅欲飞的鸟羽。
“所以,哥哥是推掉了中午和那位不知名小姐的相亲,特意来探望我的吗?”
当然不是这样的。
言息心里知道,只是看哥哥无语又懒得辩驳的表情不是很有意思么。
但明照衣脸上并没有出现言息期待的表情。
“如果我说是呢?”他这么反问。
那双眼睛在专注地注视一个人时,黑得欲滴一样,会吸走所有外界的光。
指骨同时在衣兜里悄无声息地蜷紧。
言息的确有愣住那么两三秒,像是因为那句反问,或是因为那双眼睛。
片刻后他眉目舒展笑了出来。
“噢——那我非常荣幸。”
那就是不信了。
明照衣在心里说。
“大衣——不脱吗?屋里有开暖气。”言息忽然这么说,然后上前热情地帮明照衣脱外套。
“我自己来。”明照衣反手摁住他的手腕。
言息撇撇嘴,但也不再动作。
来前明照衣穿的是西装,来到片场后便换成了黑色风衣,只有里面还是与西装配套的衬衫和领带。
单手摁着言息,单手松下领带是有些麻烦的,明照衣却没有浮现任何不耐烦,继续不紧不慢解着。
深黑的领带与白皙的手腕交缠着,言息目光渐渐定在那一点上。
——然后,情不自禁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轻轻往下一扯。
布料丝滑解开的声音。
那条领带就这么落在了言息手心。
明照衣垂眸,相近的身高让他轻易读到了言息的目光落点。
言息这个状态他是熟悉的——
酒店醉酒的那个晚上已经记不清,但生日宴那天晚上,言息痴迷地吻上他的状态还无比清晰印刻在他脑海里。
……有点像发病啊。
明照衣在心里自嘲地笑笑。
然后有所准备地,被言息轻轻一绊一提,两人一起摔进狭窄的沙发里。言息温热的气息缭绕在他耳畔,“哥哥……”又是这么暧昧的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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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他说我有病但实在美丽[快穿]》 13、喜欢和“喜欢”(第3/3页)
暖气的确开得有点足了,太过舒适的环境往往让人觉得不真实。即使某种危险潜伏在这样的不真实里,也难以及时叩动思考的那根弦。
沙发还是太窄,明照衣感受到对方尝试分开自己双膝的举动。稍稍反抗了一下,对方便放弃了,改成面对面跨坐到自己大腿上,小腿蜷跪在两边。
现在言息稍高于自己,明照衣必须得微微抬头,才能继续凝望那张脸。
淡淡橘色的灯光也从头顶来,那张脸倾泻在光线下——从光洁的下颌,挺翘的鼻尖,清丽至极的五官,到长发晃动至两耳后露出的好看的额头。明照衣不得不暂时为这份美丽屈服头颅,沉醉心神。
“别这么看我。”
美神这时轻声呢喃了一句,有点不满地、又有点满意地,用那条领带缠上明照衣的眼睛。
视野被束缚,眼前的一切沉于黑暗。
……别这么看他?
所以,自己一直在用什么眼神看他?
对方的指尖像轻风,抚过自己的脸颊,从额头滑到下颌。
对方的亲吻像微雨,湿润地轻柔地啄弄,从鼻尖到唇尖。
陌生的黑暗伴随熟悉的安静,让明照衣终于有了一点余裕拨动思考的弦。
有些话是说了也没意思的。
比如,其实他连相亲对象的联系方式都没加,今天也根本没约,是和合作伙伴谈完度假村的项目才过来的。又比如,这个项目其实不需要他亲自出面,只是因为离影视基地不远他才过来的。
有些话却是一定要问清楚的。
正如明照衣对待人性的存在拥有执念那样,他对待一些已经决定想要的东西,也拥有执念。
“言息。”
他用食指止住对方打算深入的吻,轻声问。
“……你真的有喜欢过一个人吗?”
对方顿了顿,湿润的吻从指尖脱离。
但明照衣知道他在听,这不妨碍自己继续说下去:“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比如说苏斐白,就不会放任他处于所谓包养的非议之中,更不会毫不介意他对自己无意,而将心放在别人身上。”
言息动了动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明照衣隔着一层领带问他。
“你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
言息直起身来,氛围已经没了,继续下去也没有意思。
他感受到了明照衣刻意放轻的声音里,隐藏着的尖刺。
“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哥哥还是小学生吗,一定要弄清谁喜欢谁谁又喜欢谁这种无聊的事——”
他话里的尖刺便很明显了,程度却比明照衣低得多。
因此明照衣一点也没受到影响,反而低低笑了一声。
明照衣扯下领带,那层笑意更加明显地虚薄于表面。
“所以我想跟你说,”
“我不会喜欢一个以自我为绝对中心、连喜欢是什么都不明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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