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也可能真的没有理由,纯粹是你该死了, 没法活了,所以还是安心去死吧。
她挡掉景宁侯飞过来的一脚, 握紧刀柄狠狠敲在对方的脚踝上。
剧痛让景宁发出一声惨叫,“啊!”
她就瞅准时机再次逼近,刺刀被她玩出了花样,轻巧避开景宁侯的回击,擦着颈侧就过去,削下来一缕头发,又留下了一道血痕。
景宁伸手一摸,看到血色由红变黑,她的瞳孔骤然睁大。
有毒!
“卑鄙!”她咬牙瞪着虞归晚。
虞归晚只是冷冷看她,终于说了句话,“你该死了。”
该死了,就注定了景宁侯的结局。
两人在东辽都城的城头打斗了数个回合,景宁侯因为体力不支和毒药发作,最终被虞归晚刺穿心肺,割断喉咙。
所有阴谋诡计就此胎死腹中,到死景宁侯也没有闭上眼。
她和丽妃的头颅被黑布裹住装入盒中,由专人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送去麒麟城。
随着她的死,见不得的身世也会一并带去地狱,没人知道她其实是东辽贵族的一个奴隶所生,当年被拐的侯府千金早就死了,她只是个替代品。
为了能活下去,她跟雍帝联手逼死了老侯爷,让其绝后,但雍帝也没想放过她。
这些陈年往事,虞归晚也只查到一角而已,但人死灯灭,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东辽大臣以为他们的兵马起码能撑到冬季,只要入了冬,大雪覆盖,虞归晚的人再厉害也不得停下休整。
这也是自古以来两国交战的不成文规定,默认冬季休战,可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虞归晚就杀到了都城。
“怎么可能?!没有大船她的人根本过不了乌拉旗!”
“据城外传来的消息,虞归晚根本就不是从乌拉旗过来的,而是突然出现在雪山下面,我们现在是腹背受敌,铁骑都支援了乌拉旗,都城恐怕……”
啪!
东辽太后将杯盏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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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怒视底下朝臣。
“连一个村妇领的兵马都挡不住,要你们有何用!”
割让二十城已经是奇耻大辱,她本是不愿意的,可群臣相逼,她不得不点头。
可虞归晚欺人太甚,答应放人又中途反悔操控蝎王杀死纳措和蔑古雄,现在又毁约,简直是欺人太甚!
被太后怒斥,朝臣也有不服的,道:“若太后没有听信谗言,又何至于此。”
太后已经年老,力不从心,就觉得自己手中的权力在流失,越是这样她就越想握紧,才会将刘卜算和景宁侯的话听进耳朵。
可刚有所动作就被虞归晚知道了,仿佛这天下都在掌控之中,什么事都瞒不过,这样的人太可怕。
东辽太后被朝臣怼得哑口无言,虞归晚的兵马就在城外,已经和东辽守军厮杀得难分难舍。
听说这支西军极其诡异,都是傀儡,用铁骑傀儡再对付东辽人。
虞归晚果然狠毒。
大军都在乌拉旗,都城的守军挡不住虞归晚的傀儡军,景宁侯又死了,刘卜算也被抓。
虞归晚用刺刀像片生鱼片似的将她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撒得到处都是。
她是被活生生疼死的,血流了一地,倒下去的只是半副带肉的骨架。
刘氏族人亲眼看着刘卜算遭凌迟虐死,他们恨,却被傀儡军压制得没法动弹。
刘子更是被按在地上,脸蹭破一大块皮肉,血淋淋的十分吓人。
但他的两只眼睛还是怨毒的盯着从城头下来的虞归晚,用只有刘氏族人才能听懂的巫语对虞归晚下诅咒。
咒她不得好死,魂魄生生世世困在地狱,所爱所亲之人皆骨肉分离,注定孤身,直到老死。
噗!
染着刘卜算鲜血的刺刀扎进刘子的胸膛。
虞归晚歪头,漆黑的眼珠子烧着两簇暗焰,无风而动,那是有人要死的信号。
许是杀过瘾了,她心情好了些,靠近刘子低声道:“你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吗?人间炼狱,我就是从那里爬上来的,你想去吗?我送你一程,你姐姐刚上路,你现在去应该还能追上。”
鲜血不断从刘子的嘴里涌出,瞳孔逐渐涣散,就像破了的风箱,只能发出几声嗬嗬。
亲眼见着刘子咽了气,虞归晚才站起来。
诡异的笛声再次响起,傀儡举起弯刀砍向刘氏众人,接着就杀去东辽皇宫.
麒麟城。
“报——”
“八百里加急!”
捷报一封接一封,这些天麒麟城的百姓可算是有热闹瞧了,只要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偏关送来的。
杀了东辽的哪个贵族,又抢了多少座城,比茶馆里说书的都热闹,听得也让大快人心。
东辽在北境杀了那么多边民,现在可算是让他们也尝尝这种屈辱的滋味了。
而龙椅上的赵显面对这些捷报也是喜忧参半,打赢了固然值得高兴,但——
“什么?!东辽皇族一个不剩?全被杀了?!”
最后送来的这份捷报是虞归晚下令屠杀东辽皇室全族,曾经权势滔天的东辽太后也死了。
还有几个大贵族,男女皆杀,只留下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却也不知会被送去什么地方,荣华富贵到底成了昔日美梦。
再怎么说那也是皇室,即使战败沦为阶下囚也该给予皇室应有的尊重。
虞归晚就这么把人杀了,还是全族,一个不留,这要是传出去,天下人又该如何议论,她就真的半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赵显一屁股坐回龙椅,哪怕是被囚禁在深宫那段日子他也没有如此惧怕过。
“她把人都杀了,都杀了……”
若换成旁人攻下都城,绝不会像虞归晚这般下狠手,不仅诛杀贵族,还屠尽皇室。
皇室是权力的象征,旁人到底会存几分忌惮。
但虞归晚没有,这些人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东辽皇室是这样,那大雍呢,麒麟城呢?赵氏在她眼里是不是也连屁都不如,她想杀就杀,想留就留。
很快宫内就传出赵显惊思过度龙体有恙的消息。
捷报传回本是高兴事,应百官万民同贺,赵显偏在这种时候病倒,传到外面也不好听,他这个皇位也别想坐稳。
“为了稳固朝堂和前方,陛下龙体有恙的消息还是暂且压着,待北境军凯旋而归,班师回朝了再说,外祖父以为如何?”赵祯拧紧眉心提了个建议。
镇国公也没办法,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
“陛下到底年小,很多事还需我们多提点才行。”
赵祯垂眸,忧心叹道:“陛下是被卫国公在东辽的行事给吓到了,难免会……”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个,镇国公也跟着唉声叹气,实在是赵显不堪大任。
哪里有皇帝会被自己的臣子吓病了的,传出去太丢人,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以为过几日赵显就会好,但太医看了好几位,药也吃了不少,病却一日重过一日,先前还能起身,现在是连床都下不了,整个人瘦脱了相,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
杨太后日夜以泪洗面,伤心过度几次昏厥过去。
宗亲和群臣又不是傻子,皇帝久不上朝,肯定是出了事。
镇国公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但当赵氏宗亲提出要立储君时,他还是差点气昏过去。
“陛下不过舞象之年,登基也不过半载,还都尚未立后诞育子嗣,你们就要立储君,安的什么心!”他在朝上跟几个大臣吵起来。
赵祯也着公主府立在宗亲那列,只是没出声,视线盯着上面空荡荡的龙椅。
幼儿站在文官中间听他们吵。
“陛下龙体抱恙,就该早立储君以防万一。”
“胡说!”
“我们哪点说的不对?储君关乎国之根本,咱们就立不得!”
“陛下尚未有子嗣,你们要立谁为东宫之主?!”
“先帝还有皇子,德才兼备,为何不能立为太子?我朝虽素来立嫡子为太子,但如今朝中变故颇多,也应事急从权,稳固了朝堂才能安邦定国,所以应当尽早立太子。”
“你们休想!”
既然脸面都撕破了,也就没必要再遮掩。
宗亲想要扶持赵显的异母兄弟上位,因为先帝的这些皇子,母族都不显,否则也不会让丽妃欺压这么多年。
一旦她们的儿子被立为太子,势必要倚仗宗亲,到时宗亲在朝中的权力就越大,摄政也未可知。
镇国公还不知道他们打什么算盘?只是赵显实在有些烂泥扶不上墙,太后又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不扶持他难道扶祯儿不成。
祯儿?
镇国公突然福至心灵,倏地看向赵祯所在的位置。
也许真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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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都封了卫国公,随望京也入了大理寺,公主继承皇位又有何不可。
想通此道的镇国公心情大好,对这些宗亲皮笑肉不笑道:“那就依你们所言,立东宫之主。”
只说立储,没说立太子。
幼儿的眼神闪了闪,抬头时正好跟赵祯的目光对上。
散朝后,赵祯跟上幼儿。
“一怒为红颜,若当初刘卜算没有指使人将你掳走,今日东辽也不会被灭国。外头的人都以为她北伐是为了朝廷,但你应该知道她是为了谁。”
为了替幼儿报仇就灭掉一个强国,幼儿要是计较家仇,虞归晚是不是也会把赵氏也灭了。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赵祯就不寒而栗。
幼儿提裙下了台阶,妙娘她们在不远处等她,她也不想同赵祯多说,该利用的已经利用完了,往后就各凭本事了。
“你多想了,岁岁北伐是为了那些被东辽杀死的边民和将士报仇。”
不管赵祯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会让她得逞。
赵祯也没有多纠缠,站在原地目送幼儿走出宫门.
就在虞归晚要班师回朝之际,麒麟城中就立储君的事争论不休,谁想到镇国公竟然要立赵祯为储君,简直是胡闹。
宗亲不答应,朝臣也反对。
病中的赵显从伺候的宫人嘴里得知此事,顿时气得吐出一口血,人更不好了。
立别的皇子为储君,宗亲和朝臣还能揽大权,若立赵祯,先不说她长公主的身份,单是她同虞归晚的往来就足以让宗亲忌惮。
这两个人要是站到一块,麒麟城必定要变天,哪还有他们说话的份。
可不管他们怎么反对,有了镇国公的支持,又有投效了虞归晚的文武站队,赵祯为东宫之主的事已然板上钉钉。
至于是谁说服这些人的都不重要了.
冬。
虞归晚班师回朝。
赵显病入膏肓,时日无多,赵祯代理朝政,领百官在南城门亲迎凯旋而归的黑甲兵。
曾经不可一世的草原霸主——东辽被灭国,这是大雍建朝以来首次大捷,自当普天同庆。
号角和战鼓齐鸣,城民夹道欢呼。
虞归晚骑马走在最前头,披风的鲜红就好像是用东辽皇室的血染出来的。
战功赫赫,风头无两,谁也不能与她比肩。
入城后她也没有下马,群臣皆避其锐气,不敢上前,赵祯也没有指摘她不尊礼,反而笑着同群臣夸她英勇无敌,为国之砥柱。
宫中夜宴。
在赵祯被立为储君之后,幼儿也晋为大理寺少卿,正四品。
她本该入文官那面的席,赵祯特许她过来和虞归晚同坐。
她也没有推辞,很自然的坐了过来。
歌舞响起时她小声和虞归晚说了麒麟城中发生的事。
听完后虞归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我就说她不会甘心的,宫里不知道有她多少眼线,赵显斗不过她。”
“她登基为帝,对你不利的,她容不下你。”
“我还容不下她呢。”
“她若对你出手,我会杀了她。”幼儿说的极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虞归晚偏头看她,莞尔一笑,似夜空流星,璀璨夺目。
“好。”
夜宴除了文武百官,还请了祥云庵的姑子,隔着舞姬和虞归晚对坐。
虞归晚往那边多看了眼。
“赵祯信佛,跟明镜来往慎密。”幼儿解释。
夜宴结束后便是封赏,赵显这个皇帝是露不了面,只能由赵祯同群臣商议着定,她力排众难给虞归晚封了异姓王。
虞归晚这个卫国公当了不到一年就成了北静王。
静同境谐音,为北境之王的意思。
同年,赵显病死,赵祯登基为女帝,正式执掌朝政,从地方选调和提拔上来许多有才干的官员。
这些人的家世背景或许一般,有的甚至是平民出身,是好不容易科考出来才当了个小小芝麻官,哪里想过自己也会被提拔入麒麟城,登上殿堂的这日。
这朝堂上微妙的平衡就此打破,每天上朝都有好戏看,一有什么就吵得不可开交。
不过赵祯不是赵显,还能容得朝臣蹬鼻子上脸,她的御下手段极像先祖皇帝,恩威并施,帝王的威严让人不敢轻视。
所以登基三年来都未曾出现大臣独揽大权、百官相斗的场面,顶多就是吵吵嘴,不妨碍的她也不会阻拦,由他们吵去。
再者东辽被灭,北境拓域,极缺人才,只要有本事的都能谋一番事业,更是一年开两次恩科,男女皆可考。
朝中的女官可不少,大理寺占最多,因为现任大理寺卿是前丞相随谦安的女儿随望京。
这位曾经可是麒麟城的才女,又助北静王平定偏关,收复失地,北静王能有今日荣耀,她功不可没,只是一直未成亲,连女帝想给她说媒都被她拒绝了。
北静王也没有成亲,她比随大人还年长几岁.
女帝四年,原东辽都城爆发瘟疫,并在北境迅速蔓延。
虞归晚是灾星降世的谣言再次掀起,都说是她当年屠杀东辽皇族被下的诅咒,连累百姓也遭殃。
她手染鲜血,杀孽过重,终究不是好事。
把奉旨回麒麟城的廖姑给气得不行,在王府里就骂开了。
“当年师父北伐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跳出来说,现在蹦跶了,什么东西!”
其他人也都在。
妙娘几次欲言又止,瘟疫蔓延,她想知道边城的情况,那个人还好么?
“她去年病了一次。”廖姑说。
妙娘立刻就急了,“怎么没见她来信说?”
那人屁大点的事都会在信里啰嗦,却没有提自己生病的事。
她们两人之间的事廖姑也不便插手过问太多,这些年阎罗娘一个人在边城也不容易,明明两个人心里都有对方,却一直这么着,也不知为何。
她们在厅上等了一会虞归晚才出来。
“师父。”
“主子。”
众人都站了起来。
这些日虞归晚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总是昏昏沉沉的,一睡就是一整天,请医来看过,吃了药也不见好。
幼儿担心得不行,生怕是应了那劳什子诅咒。
她坐下,手撑着额头又有些昏昏欲睡,勉强撑着同廖姑说话。
“下旨让你从偏关回来不会有好事,明日你入宫需小心些。”她对赵祯始终是不信任的。
廖姑点头,担忧道:“师父,我再让人去找好的大夫。”
“不用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请医吃药都不管用,是那个世界在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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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去,她感受到了。
“师父……”廖姑眼圈都红了.
女帝四年,冬。
虞归晚陷入昏迷,药石无医。
与此同时北境的瘟疫不再蔓延,得病的百姓也渐渐好转。
朝臣便以此为证说虞归晚不详,影响国运。
“放屁!”
常年驻守边关的廖姑脾气暴躁得很,当场就跳起来一拳打在说这话的大臣脸上,把对方的一颗牙都打掉了,若不是有人拉着,她都能将人打死。
那人捂着流血的嘴,愤道:“本来就是,那不然怎么解释她一昏迷瘟疫就没了!”
“狗官你再说!”廖姑挣扎着还要冲过去。
陈妇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拖,安抚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冲动,他们就等着你闹事,好找理由寻你的错,再将咱们一窝全打了才好。随大人比咱们还气还着急,你看她可曾在这些人面前露出过半分?”
要说着急,谁也没有幼儿急。
她从来不信北境的瘟疫跟岁岁有关,若真的有神灵,惩罚的也该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又怎么会是岁岁。
她派人暗地查访过,赵祯私底下的动作瞒不过她。
祥云庵,明镜,还有国师,合伙弄了这么一出好戏,不知用的什么手段害得岁岁昏迷不醒。
别以为她会这样放过。
赵祯允了群臣的上表,准许明镜开坛作法。
幼儿一夜白了头。
夜里行过长廊,看着院中不再盛开的红梅,她久久没有再挪动一步。
“母亲。”
杜氏在她身后也站了许久,“天冷,别在外头站太久,当心着凉,病了更不好。”
幼儿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想起在南柏舍的日子。
“母亲,是我没有护好她,我没用。”
杜氏叹道:“幼儿,你尽力了。”
看着女* 儿一夜白头,杜氏又何尝不心痛。
岁岁一日不醒,幼儿就跟着煎熬一日。
“是啊,尽力了……”
她不顾赵祯的盛怒,以‘妖言惑众’罪将明镜捉进大理寺刑狱,又收集齐了国师利用丹药给先帝下毒的证据,一并抓了。
她知道是赵祯让明镜在背后搞的鬼,赵祯忌惮岁岁功高震主,早就想好了对策。
论狠毒论城府,她和岁岁都不及这位登基才四年的女帝。
赵祯从先帝在时就布下棋局了.
眨眼十年已过。
大理寺刑狱。
受过酷刑的明镜像个血葫芦被吊在架子上。
虞归晚昏迷十年,她就被关了十年,快死了又被救回来。
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给她上刑的就是偏关的那个喜大人,虞归晚亲手调/教出来的人。
“说还是不说?”喜大人将鞭子掂在手上。
明镜抬头,用没了牙齿的嘴含糊道:“贫尼不知……”
幼儿就站在外面看着,十年了,她还是天天来,风雨无阻。
“继续上刑。”
十年,明镜骨头再硬也快撑不住了,便开始破罐子破摔。
“虞归晚灾星降世,祸国殃民,必生生世世受地狱业火焚烧,不得投胎为人!”
喜大人眼神一冷,刚要动手,却有人比她动作更快。
噗!
那年被当作生辰礼送到幼儿手上的机关镯,里头的毒针已经许久没有动过。
明镜当场毙命。
幼儿轻轻转动机关镯,淡声道:“拖出去,喂狗。祥云庵,屠。”
这个女帝登基以来就香火不断的皇家拜佛敬礼之地,一夜之间沦为焦土。
赵祯气得跳脚也不能如何,虞归晚留下的人尽数掌握在幼儿手中,黑甲兵倒也罢,放在明面上的,只要幼儿没想着举兵造反也不怎样,要忌惮的是她手里的暗者,无处不在,这宫中也不知有她多少人。
“你非要如此?”赵祯还是将幼儿召进宫,想推心置腹一番深谈。
幼儿如今高居文官之首,女承父业。
她有才,有谋略,走到今日就有的是能服众的本事和手段。
她不怕赵祯,她只要岁岁醒过来。
“是你逼我的,岁岁并无反心,可你定要置她于死地。”
赵祯也恼火,“她不是还没死!”
幼儿气笑了,讽刺道:“那我还要谢你了,陛下?”
赵祯被堵得哑口无言。
“她醒或不醒,我都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赵祯的心咯噔一下,紧张道:“你想如何?”
“你会知道的。”
关外的草原部族当初会投诚全因虞归晚,现在她昏迷不醒,谣传还颇多,渐渐的这些部族就有些不听话,暗地里联合想要脱离大雍的掌控,自立为王。
更有东辽的遗民作乱,想复国。
守边疆的将领多为虞归晚的旧部,她们若是不想为朝廷尽心,纵容这些人作乱,山高皇帝远,赵祯也不能拿她们如何,逼急了她们直接撂挑子不干。
有幼儿拦着,赵祯连下圣旨定罪都要好好斟酌。
廖姑自请回偏关,赵祯不允。
“你眼里就只有你师父,除了你师父你还容得下谁!你走!你们都走!都追随她!朕这个皇帝不当也罢!”
面对赵祯的气急败坏,廖姑很冷静的说:“关外部族有异心,臣身为边疆守将,应当回去,陛下又何必扯旁的。”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打什么注意,是她让你们这么做的吧,威胁朕!”
“你要是能舍得这个皇位,就不会装神弄鬼害我师父了。”
说罢,廖姑转身离开,隔日就带人回了偏关。
部族生乱是真的,但她不是为了朝廷才回去,关外是师父打下的天下,她要替师父守着。
十年时间足够这些部族囤积实力。
廖姑所率领的黑甲兵在原来商玄族的领地遭遇埋伏。
她被困,情况危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阴沟里翻船死在这的时候,跟师父一样沉睡了十年的巨蝎从边城狂奔出来。
尘土飞扬,将她从困阵中救出。
巨蝎这么多年没动静,会突然跑出来肯定是——
“师父醒了!”
许久不开的红梅仅一夜就全开了,红艳艳的格外好看。
虞归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又回到了末世。
灰色冰冷的建筑,杀不完的丧尸。
她被关在实验室里,那些人说她是零号病人,丧尸病毒就是从她身上来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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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可好像又很合理,她一直怀疑自己的身世。
但那又如何,她不想留在末世,她要回去找幼儿。
末世才是她的梦,噩梦。
她杀了试图从她身上抽血的研究员,冲破重重关卡逃出实验室,又在末世过了十年逃亡的生活,白天她要躲追杀她的人,晚上又要躲丧尸。
真是累。
“你怎么有白头发了?”
她醒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慢慢抬手摸了摸幼儿垂下来的头发,掺杂了很多银发呢。
幼儿喜极而泣,趴在她怀里哭到睡了过去。
杜氏也一个劲抹眼泪,道:“可算是醒了,可算是醒了……”
过后不久虞归晚就知道了前因后果。
“是赵祯啊,正好,那年我放了条刘卜算养的蛊虫在她身体里,见她没出鬼点子就没一直催动过。”
换做十年前,幼儿未必会同意她这样做,但是现在无论岁岁怎么对付赵祯,她都不会反对。
“听你的。”
赵祯被蛊虫控制,备受煎熬,她知道自己要完了,赵氏要完了。
“我不该算计她……”赵祯想后悔也晚了.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朝堂都是北静王和随相说了算。
但她们并没有胡来,看百姓越过越好就可知。
安居乐业。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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