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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扫向一旁发呆的舒以宁。
“保成平日里心里都想着你,你现在就在那儿站着?”
如果可以笑的话她现在一定会笑出声,先不说她对太子到底有没有感情在,康熙作为亲爹都在那儿没反应,她难道还要越俎代庖吗。
舒以宁走近床榻边,康熙顺着站起身来。
退烧出的汗已经浸湿了被子和衣服,舒以宁拿起手帕给太子擦了擦额头的大粒汗珠。
康熙气场压人,站在她身后,就是一道无形存在的压迫感。
“你做什么?”
“现在是夏天,太子已经在退热了,还用这么厚的被褥盖着只会起到反效果,皇上之前说看过医书,应该能明白吧。”舒以宁一板一眼的回道。
舒以宁把胤礽身上的厚被子略微掀开了一些,又唤来外间等着伺候的宫女太监,让给太子换身衣服和薄点儿的被子。
等都整理完后,太医又过来给太子诊了次脉。
“回皇上,微臣看太子的脉象已经慢慢平稳,应该是无大碍了,等醒过来可食用些好消化的食物。”
“知道了,下去吧。”
“皇上若有政事要忙,就先回去吧,这里臣妾看着就行,太子醒了之后一定第一时间跟您汇报。”
康熙盯着她的眼睛,舒以宁心跳得有些快,毕竟自己这话有很大的心虚成分在里面。
“朕再忙也没保成重要。”说完就走到榻上坐下,随手找了本书拿起来翻着看。
行吧,他想在这儿待着就待着吧,和舒以宁无关。
退了热要是不再发烧应该就没什么大事了。舒以宁担心太子还会再次烧起来,所以时不时进里间想多关注下他的体温变化。
康熙手上的书是半页都没看进去,都被面前这个不时起身来回走动的女人分散了注意力,也扰乱了心绪。
“皇阿玛,皇阿玛…”
康熙听见儿子的声音便立即起身进了里屋。
胤礽刚睡醒,总觉得皇阿玛在这里,试着叫了两声没想到还真说对了。
“皇阿玛,你果真在,舒贵人是不是也来这儿了啊,我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感觉舒贵人给我擦汗来着呢。”
“你是在做梦。”康熙面不改色的回道。
“啊…好吧。”胤礽的半边小脸埋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也是嗡嗡的。
“就这么想让她来看你?”
“没有,这么晚了,还是别过来了,等我病好了再去找她吧,也省得她担心了。”
“你倒是为她着想。”
胤礽赶紧卖弄讨巧:“皇阿玛,我更为您着想,您是不是一直在这儿照顾我呢,您有没有用膳,累不累啊,要么保成给您锤锤肩膀吧。”说着就要起身开始动作。
“行了,生病了还这么不消停。躺下好好休息。”康熙抬手轻轻按住。
“皇阿玛,其实我是饿了。”胤礽不好意思的说道。
合着说这么多都是为了一句。
膳食早就已经准备好,太子没醒的话康熙用晚膳食的时间也到了。
等胤礽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桌子上也摆好了饭菜。
“好香啊。”胤礽边说着边从里间走出来,然后突然看到站在桌边的舒以宁,他的嘴巴惊讶的能塞下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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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
胤礽缓步走到舒以宁边上,小声问道:”
“所以我睡着的时候到底是不是你给我擦的汗?”
舒以宁点点头表示默认。
“我就说嘛,皇阿玛还说我是在做梦,皇阿玛可真坏,为什么要骗我?”
“不知道,你可以问问他。”舒以宁也觉得康熙思路比较异于常人。
“不过做梦也挺好,你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我梦见你了说明天天想着你。”胤礽说着还哈哈哈笑出声,好像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小孩子恢复能力快,不舒服的时候病恹恹的,稍微好了一点儿就立马来了精神。
只是听到自己现在只能喝粥又立马蔫了。
胤礽看着满桌子的饭菜,还有他最喜欢的的牛肉绘三丁,可自己的面前却只有一碗熬得稀烂的白米粥,实在是一点儿胃口的提不起来,肚子又饿的不行。
“这我怎么吃得下去。皇阿玛您是不是惩罚儿子呢。”胤礽对着康熙撒娇。
“太医特意嘱咐过你醒了之后要吃些好消化的东西,他现在还在外边儿候着,不信朕你可以去问他。”
有关孩子的身体健康,康熙连儿子的老套路都不吃了。
胤礽闻言耷拉着个小脸转头看向舒以宁。
即便是退了烧,可是脸上还残留着刚睡醒的红晕,眼皮也凹得厉害,眼睛还透着水光,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她实在拒绝不了这么可爱的宝贝。
舒以宁想了下,动了动喉咙:“其实吃一点儿其他的东西应该没事儿吧,再说太子毕竟是小孩子,消化能力强。本来生病了就很虚弱,吃些没有营养的反而不利于身体恢复。”察觉到康熙抬头望向自己的视线,她又立马补充道:“而且太子这么听话只会吃一些,不会吃太多对吧。”
胤礽赶紧配合点头道:“嗯,皇阿玛,我保证只吃一点点。”
两人一唱一和的倒显得康熙才是个恶人了。
“朕也是为你好,你要是吃了胃消化不了难受的还是你自己,别人能替你不舒服吗?”说话间瞥了一眼舒以宁。
第34章
“皇上说的是,是臣妾考虑不周了。”
说完又看向太子,不紧不慢的轻声说道:“还是得听太医的话,今晚先吃这些,明天好了就可以吃你想吃的了。”
可能是从小的成长环境,舒以宁很不理解一个家庭里的父母非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她觉得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行为。
教育孩子不是父母站在统一战线合谋对付孩子,虽然她现在也称不上什么父母,不过情况也差不多。
胤礽在一旁看着,总觉得舒贵人是怕了皇阿玛的威严,被迫屈服的。
他眼神里透出不满瞅了皇阿玛一眼,然后见皇阿玛正好斜睨着自己。胤礽忙低下头,赶紧舀了一大口白粥放进嘴里,可真难吃,不怪舒贵人,他也是迫于皇阿玛的威严。
用完膳,太医又给太子诊了次脉确认没问题了舒以宁才安心离开。
回去的路上正好跟康熙顺道一起,下午来揽月轩的时候是丹青跟着一起来的,不过后来舒以宁想着自己还要在那儿照顾太子就让丹青先回去了。
所以说本来就舒以宁一个人,现在有一群人陪着走,总比被个太监送回去好,这大晚上的,周围除了树就是湖,确实挺恐怖的。
南苑本就因树木繁多温度比其他地方低一些,这又是晚上,一阵风吹过来,凉意很重。
康熙牵过她的手,摩挲了几下:“朕知道你也是关心保成,刚刚朕说的那句话倒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必多想。”似是安抚,又像是解释。
“臣妾没有,确实是臣妾想得不周全,还是听太医的嘱咐为好。”舒以宁微微偏着头回道。
其实舒以宁不明白康熙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站在他的角度,自己才是没道理的那一方。他也不是故意跟自己较劲,反倒是自己那样的举动有跟康熙对着干的嫌疑。
他们的出发点都没有错,一个是为了太子的嘴,一个是为了太子的胃。
而且问题关键是她一时心软,没保持住底线,说起来还是她的问题。
当然人都是考虑自己的,康熙那句话确实是在明晃晃的意有所指。她听着心里也有些不爽,或者还有点委屈,毕竟她对太子是真心实意的,被人误解有些不痛快也正常吧。
或许这就是给人当后妈的坏处,过于顺从是溺爱,过于严厉是恶毒。唯一不同的是,她关心太子不是责任,现在已经慢慢演变成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能。
她觉得现在有点被太子影响,开始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了。
不管怎么说,康熙是皇帝,康熙说的话她不爱听就不听得了,没必要放在心上,不该为了一句不喜欢的话影响心情,这样不好。
康熙转头看过去,这张脸在夜色的朦胧下映着轮廓是模糊的。只是听她的语气的确很坦诚,并没有隐藏了什么的味道。
他也说不准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思,既希望眼前这人能真懂自己说的话,可看她毫不在意的模样又觉得心口堵了口气。
一路上两人无言,要不是康熙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舒以宁都快忘记身旁还有个人了。
南苑本就很大又是夜里,舒以宁也不认路,就这么跟着康熙走,不知不觉间便到了林溪阁门口。
她这才突然想起康熙陪着她回来的意思。亏她还觉得是真顺路,没想到人家这是带有目的的。
“皇上,臣妾今日不方便。”舒以宁主动开口,没说明白,但是康熙肯定能听懂。
不得不说,说完这句话,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异常愉悦。
康熙听她说完,目光深沉的凝望着她的脸,舒以宁借着这深夜的墨色壮着胆子回看了过去。
只等了没多久,康熙便带着人转身离开。
“臣妾恭送皇上。”
舒以宁说完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了,等看不到康熙一群人的身影才转身进了院门。
院子里很安静,只听得到几声夏日里的蝉鸣声,林溪阁本就比启祥宫大很多,何况现在已经很晚了,估计宫女太监们都以为她今晚不回来,先去休息了。
等快走到正屋,舒以宁才被人发现。
“主子,您回来了,奴婢还以为您今日不回来了。”巧玉小跑着迎上来,随后又担忧问道:“主子,皇上没怪罪您吧。”
“没事,我不都让丹青回来跟你说了。皇上知道我是关心太子,又怎么会怪我。好了,别再想这事了。”舒以宁笑着说道。
回了屋内,舒以宁赶紧随意躺在榻上。这一天基本可以说是没歇着,把她累够呛,这应该是舒以宁来到这里之后运动量最大的一天了,当然除了身体上的累,还有心理上的损耗。
第二日一大早,舒以宁刚吃完早饭,便听到屋外梁九功的求见,像是掐着点儿来的。
舒以宁出了门一看,属实被这阵仗吓到了。
梁九功背后跟着十来个太监,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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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要么捧着个红桃木托盘,要么拎着个木制箱子,更夸张的甚至还有两个人抬着的东西。
“给舒贵人请安,奴才特奉皇上旨意给贵人送赏赐来了。”梁九功见舒以宁便开了口。
“快起来吧。”舒以宁心里满满的困惑,上次她晋升贵人都没这么隆重,更何况这是在宫外,梁九功只说是赏赐,那就与晋位无关。所以康熙这一出是在做什么?
“皇上说舒贵人照顾太子爷有功劳,所以今日一大早就吩咐奴才尽快过来,奴才这不一下也没敢耽误,赶紧就过来了。”梁九功接着又解释了遍赏赐的缘由
照顾太子有功劳?这是什么理由,是因为昨天太子生病的事儿?就算是因为这个至于弄这么大阵仗嘛?舒以宁是越来越看不懂康熙的举动了,不对,她是从没看懂过。
“麻烦梁总管跑这一趟了。”舒以宁看着太监排着队往屋里送东西,转过头向梁九功客气道。
梁九功闻言便走近舒以宁,尽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是昨儿个夜里才刚从宫里运出来的,万岁爷特意让奴才跟您再说一声,昨晚的事就当是翻篇儿了。”
舒以宁微微怔住,所以康熙的目的是这个,给她示好,然后连夜从宫里运东西出来。
不愧是皇帝,这种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舒以宁想到自己的部门领导,凌晨两点给她打电话让她从床上起来改预算报价表,明明第二天是工作日,并且三天后才是上传最终文件的日期。
给舒以宁的理由是半夜上厕所突然想起来有个预算金额还可以调低点儿,怕自己第二天忘了所以当时就立马打了电话,最后还来一句没打扰你休息吧。
都是打工人,舒以宁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当然这回自己或许还是罪魁祸首。
回过神的舒以宁深叹着一口气,又发现梁九功在一旁看着自己,有在等自己回复的意思。
毕竟康熙吩咐梁九功给她带了话,那她怎么着也得回一句不是吗。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明明可以两个人之间好好说就是,非要通过第三个人传话。
思忖了片刻,舒以宁看向梁九功,忍住内心的怪异尴尬说道:“有劳梁总管转告皇上,就说臣妾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何事。”
梁九功先是怔了一下,又立马明白过来随即堆着笑意说道:“奴才这就回去给皇上回话。”
梁九功走后,丹青就欣喜的说道:“主子,没想到皇上昨日真的没生您的气,还给了您这么多赏赐。
舒以宁敷衍的笑了笑,只让他们整理好这些东西。
康熙打着照顾太子的旗号给舒贵人送赏赐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南苑。
毕竟看见御前大总管一大早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林溪阁的,不止几个人。应该说行宫里很多宫女太监都亲眼目睹了。
这不下午的功夫,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主子,齐佳氏求见。”
她又来找自己干嘛?之前不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
舒以宁皱了皱眉,给太子的生日礼物已经到了收尾阶段。突然被打扰了心情不太好。
“让她进来吧。”舒以宁放下笔。
“给姐姐请安,妹妹趁着今儿个是送礼的日子,也给姐姐送东西来了。”说话间让宫女捧上一个银制罐子。
“这是扬州那边产的明前茶,一共就来了这么一罐,听闻姐姐喜欢喝茶,就特意送过来想给姐姐尝尝。”齐佳氏堆着满脸的笑意,比上一次更热情,倒让舒以宁有些不适应。
明前茶顾名思义就是清明节前采摘的茶,明前气温较低发芽数量也有限,所以这茶比普通的茶更嫩更绿,只不过数量也更少。
不过舒以宁听着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觉得还挺有趣。她都不知道自己还喜欢喝茶,说白了就是找个借口过来而已。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儿?”舒以宁忽略她话里的其他意思,直接开门见山道。
之所以这么直接一来是因为她的性格就不爱卖关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发现齐佳氏跟自己说话特别像完成任务似的,一进屋里就等不及啪啪一通说,上次也是这样,不等她开口就先把自己要说的全都表达清楚。
不知道她猜的准不准,总觉得齐佳氏也是被逼无奈接的这挑拨离间的活儿。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齐佳氏看舒以宁这么直白,露出一脸惊讶。
这倒把舒以宁给问懵了,难道她表述的不够清楚?舒以宁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我是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姐姐为何这么说。妹妹只是闲来无事来找姐姐聊聊天罢了。”
一共见过三次面,加上这次只说了两次话,有什么好聊的。
舒以宁不说话了,等着她开口。
“妹妹最近这么得皇上喜爱,今天早上梁总管给妹妹送赏赐的阵仗可是大家都听说了,现如今这行宫里都传妹妹已经有了往日德妃得宠的风范了。”
“你应该也知道皇上为什么给我赏赐吧,是因为我照顾了太子,我这不是得宠,是沾了太子的光。”舒以宁平静的提醒道。
齐佳氏貌似被噎住了:“妹妹说笑了。”
“你是敬嫔的人吧?”舒以宁实在是没耐心了。她受不了那些弯弯绕绕。
忽略了对面齐佳氏诧异的表情,也没等她吱声,舒以宁索性一次性说完:“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想跟德妃娘娘做对,也烦请你回去转告敬嫔,我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个小贵人而已。我也很感谢敬嫔的高看,只是我实在做不了她想要我做的事。”
本以为齐佳氏会继续劝她,却没想到她只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了声她知道了便告退了。
舒以宁也不知道她这么坦白了,敬嫔听了会不会生气,然后给她使些小跘子。但她也不想就这么墨迹下去,她不爱拖沓,早点儿解决省得这事一直挂在心里,更重要的就是她不想要成为别人争权夺势的炮灰。
“怎么样,东西送过去了,她怎么说?”
齐佳氏摇摇头,简单答道:“舒贵人没收。”
其实那个装茶叶的罐子底还放了几块小金条,只是没想到舒以宁连茶叶都没收。
“你怎么这么没用,一次两次连这点儿事都办不成。”敬嫔眉头皱得很紧。
“嫔妾嘴笨。还请娘娘恕罪。”
“哼,你那是嘴笨吗,你是全身上下都是蠢的。”
“你有没有跟她暗示,她若是有意跟德妃争宠,本宫可以助她坐上嫔位。”
齐佳氏听了这话只想苦笑,她连这些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舒贵人给打发了。只是她也不好跟敬嫔描述过程。而且她内心其实是很赞许舒贵人的做法的,很多时候,一旦因为利益关系捆绑在了一起,就怎么也脱离不开了,自己如今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犹豫了一会儿,齐佳氏一脸小心翼翼的试探:“嫔妾也跟舒贵人接触了几次,总感觉舒贵人不是个掐尖儿的性子,就算她有那个跟德妃对着干的心思,也不一定能让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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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嫔妾想着要不娘娘在后宫再找个其他人?”
“你说的倒是简单,本宫倒是想找个其他人,可现在南苑除了她还有谁得宠,现如今皇上连太子都让她照顾,短时间内还有谁能比得过她。”
敬嫔说着又嫌弃的看了齐佳氏一眼:“你也是个没本事的,进宫比她早得多,她年前差点没命了如今都翻过身来了,你要是得宠了本宫还用的着整日里费尽心思吗,早就捧着你起来了,何苦等到现在?”
“是嫔妾无能。”
“知道自己无能就好好想想怎么讨皇上喜欢,别整日只知道窝在屋子里绣花,你又不是绣娘,绣得再好有什么用。皇上喜欢你你绣得什么都不是那也是宝贝,不喜欢你你绣出仙儿来了也是没人看的玩意儿。”
“嫔妾知晓了,谢娘娘教诲。”齐佳氏怯声答道。
“赶紧下去吧,看着就心烦。”敬嫔摆了摆手,靠在榻上,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跟没脑子的说话都耗费精气神。
宫女蝉衣有眼力见的过来给敬嫔按着腿。
“左腿膝盖上边那块儿按重一些。”
“轻点儿,你要捏死我啊。”敬嫔现在是一肚子恼火,本计划好的全都做乱了,她连梦里都是德妃失意的表情。
从去年德妃晋成妃位她的心情是一天都没舒坦过,一个包衣奴才皇上竟然那么看重她?要是没有德妃,那个妃位绝对是自己的。
本想着抬举下舒佳氏,可没想到这人眼界也够低,就是不知道是装出来的没野心,还是真的没有。
别又是跟德妃似的,惺惺作态的模样,表面上看起来多大度,多理解皇上,实际内心拈酸吃醋起来绝不比任何人少。
晚上的时候,康熙来林溪阁用的膳。
因下午就又有太监过来打过招呼。膳食也都提前备好了。
饭桌上
“上午梁九功送过来的东西都看了吗?”
看了,这一回康熙确实是大手笔,从布料到首饰,再从人参到茶具,各种瓷器摆件儿,多宝盒屏风,可以说样样俱全,吃穿用度都想到了。要不是有太子的旗号,这些东西确实没办法送给她,起码没办法一次性都赏赐给她。
“臣妾很喜欢,”舒以宁想了想又继续补充道:“只是这么多东西改日回宫的时候还都得一样样搬回去。皇上还不如直接回宫里再赏赐给臣妾呢。”
语气很诚恳,又有几分撒娇讨好的意思
康熙噙着笑意道:“那又是朕考虑不周了。”
“臣妾没有这个意思。”舒以宁当下就否认。
“小件东西带回去,大件儿留在这里就是,带不回去的等到了宫里朕再送你。”
她本想再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可看到康熙不容拒绝的脸庞还是就此作罢。
用过膳后,舒以宁看康熙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主动提醒:“皇上,臣妾还没办法侍寝。”
“朕知道,你忘了昨晚发生了何事,朕还记得。”
听着康熙嘴里说出她让梁九功转告的话,舒以宁顿感脸热,作为当事人实在是有些羞耻。
之后也不知道康熙怎么就自然而然的留下了,算了,皇帝都不在意规矩,她又何必当回事儿,反正全是封建陋习。
第一次在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这种体验还挺奇妙的。
“昨日在围场你说要好好想想朕给你的奖赏,想好了吗?”
舒以宁扬起下巴面露不解:“皇上上午不是已经给臣妾这么多奖赏了吗?”
“一码归一码。”康熙也垂眸看向她。
“哦,那臣妾还没有想好。”舒以宁眨了眨眼睛,睫毛的忽闪恍若每一下都能扫到人的心尖上。
康熙看着心痒,低下头似吻非吻的亲了她一下,唇瓣轻轻拂过,像是在有意勾引她,看她反应。
舒以宁心跳突然加速,眼神也逐渐飘忽,等温度快要上升到一个零界点,她偏头猛的躲过他的呼吸。
再不止住就要出事了。
“皇上,下次吧。”舒以宁等平复完便轻声提醒道。
康熙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手指掰过她的脸,舒以宁眼前一晃呼吸一滞。
他的眼里有情欲声音却异常清明:“朕有分寸。”
说完便俯身继续吻她的嘴唇,将帝王的说一不二演绎的淋漓尽致。
舒以宁不敢回应,康熙察觉到她的不主动便停下动作,盯着她的眼睛。
看着面前风雨欲来的神情,舒以宁木着脸面无表情望过去。
过了很久,久到舒以宁觉得自己的脸快僵麻了,康熙终于妥协,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声音很缓慢也很沉:“下次再收拾你。”
第35章
舒以宁本想第二天下午去揽月轩看看太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没有想到心有灵犀,刚走出屋子没几步的时候便见太子便迎面走来。
“你怎么过来了,身体好点儿没有?”
“昨晚就好了,太医非得让我今天一上午都躺床上休养,我都说我好利索了,他偏不信。”胤礽边走边抱怨。
“太医也是担心你。病走如抽丝这句话总听过吧,你觉得自己好了,其实身体还没完全缓过来呢,这个时候应该更加注意才是,否则一不小心又该病了。”
“知道了。”胤礽一下子转变的很听话。
“听说皇阿玛给你赏赐了好多东西?”胤礽说这话的眼睛里闪着光。
“那你有听说皇上是因为谁才给我赏赐的吗。”舒以宁暗示。
没想到他听到这句就撇了撇嘴:“皇阿玛就是自己想送你,不想让人说道,所以打着我的名头罢了。”
这下舒以宁不得不感叹,知父莫若子了,她假装并不知道实情,脸上露出惊吓的神态:“你可别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皇阿玛很久以前就跟我说过,别人照顾我,伺候我,都是他们三生有幸,祖上积德。所以他才不会单单因为你照顾我就大张旗鼓的奖赏你。”
舒以宁手里捧着茶正喝着,还好提前做好了太子可能会语出惊人的准备,这才没被呛到。
不过这几句话确实像是康熙说出口的。别人能伺候的他的心肝宝贝那都是是三生有幸祖上积德。
舒以宁不禁好奇:“那你也这么想吗?”
“我才没那么自以为是,而且难道还能逼着他们觉得自己三生有幸嘛?”
接着又神气的补充说道:“不过谁对我真心还是假意我还是分得清的。”
可能是从小跟这着康熙身边长大,时间一长总会被他影响到,舒以宁看着太子侃侃而谈的面部表情,还有他傲气的说话方式,都带有康熙的味道。
不怪康熙如此宠爱他,人多数都会不自主的偏向于和自己相像的孩子。
“那我在你眼里是真心还是假意?”
胤礽脸上是百分百的肯定:“当然是真心!”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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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为了更坚定的表达我的真心,我给你补了份生辰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舒以宁拿起桌上卷好的画筒,随手递给太子。
胤礽满脸惊喜,舒贵人竟会给自己补生辰礼,上次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嘴今年生辰是在东巡谒陵路上的马车里度过的,没想到她就给记住了。
画轴打开了小半段儿,已经能看到一点点女人的头饰,胤礽好像猜到了什么,他略微惊讶抬头问道:“你画的是我皇……”
舒以宁急忙出声打断:“先说好,毕竟我没亲眼见过仁孝皇后的样子,要是我画的不符合你心里皇额娘的形象,不要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能给我补送生辰礼我已经很高兴了。”
随着整幅画完整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胤礽简直看呆了。舒贵人竟然把自己和皇额娘画到了同一张画里。
画上的他跟现在差不多大的年纪,皇额娘还是那般年轻,她站在自己身旁,正微微勾起嘴角对着自己笑。
“你觉得怎么样?”看太子半天没吱声,舒以宁迟疑了下开口问道。
可胤礽还是抿着嘴巴不说话,舒以宁这下真是有些奇怪了,难道她这么画不符合规矩?仁孝皇后毕竟是已经去世的人了,把太子跟她画在一起是不是犯了忌讳。
她当时也没有想这么多,只觉得或许这样画能满足太子从出生下来就没见过皇额娘的念想。
“怎么了啊,是不是我画的不够好?”
胤礽听到这句话,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包不住,一颗颗的往下掉。
舒以宁刚准备再接着问问是不是不能这么画,便听到太子带着哭腔的声音。
“舒贵人,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这么好?”
看来自己又不小心戳到了太子内心很柔软的地方了。
“我对你好吗?”看着太子满脸的泪痕,舒以宁赶紧拿起手帕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作认真的样子问道。
胤礽用力点点头,好似点得越用力就越能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性。
“跟你皇阿玛,谁对你好?”舒以宁笑着打趣问,想把当下这有些压抑的气氛给活跃起来。
“都很好,皇阿玛和你对我的好并不同。”胤礽没有犹豫的回答,只是低着头,舒以宁看不清他说这话的表情。
“我把你和仁孝皇后画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忌讳?”舒以宁还是有些担心。之前是没过脑子的就画了,现在才意识到可能会有不妥之处。
“怎么会,那是我皇额娘。只要我觉得没事,谁敢说闲话,再说我才不会给别人看这画。”胤礽板着小脸一字一顿的回答。
舒以宁被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说服了。
胤礽看着桌上的画,突然叹了一口气,开口道:“都怪我,要是没有我,皇额娘也不会离开了。”
“仁孝皇后要是知道你现在的想法该有多难过,她生下你是希望你开心,并不是想要你自责。”
胤礽拖着下巴,目光闪动:“你觉得皇额娘的离世与我无关吗?”
当然无关,非要说个有关的人那也是康熙才是,毕竟是为了给他生孩子。
舒以宁整理了下措辞,用很真挚的语气表达:“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任何人都选择不了自己的出生。在这件事上,你是最无辜的人。没有人可以指责你的不是。”
包括你皇阿玛,她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那你刚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怎么话锋突然转到这上面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
其实舒以宁并不觉得她对太子算得上有多好,太子本就吃穿用度都是最上等的,她给不了什么。
顶多就是点微不足道的关心,而给予的这个人谁都能可以充当。说起来她只是运气不错,在康熙刚好觉得可以撒撒手的时机碰巧出现了。
舒以宁仔细斟酌了一番,坦白道:“其实我跟太子某一方面很像。”
“舒贵人也没有额娘吗?”胤礽聪明,脑子转得快,理所当然的能想到她说的也是这方面。
她点头默认,也可以这么理解吧。毕竟这具身体的主人,确实在很小的时候疼爱她的亲生母亲就去世了。之后又有了继母,日子想来也并不好过,否则也不会被过继给别人又送到宫里来了。
只是舒以宁说的很像,并不是来自原身,而是源于她自己。
她跟太子同样有个控制欲很强的家长。出轨的艺术家父亲,强势的女强人母亲,自他们两人离婚自己被判给母亲舒真之后,舒真可以说是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明明清楚她有画画天赋,可这个天赋却被当作劣等基因,停了她的所有课程,不许她再碰任何画笔和颜料。
一切都按照舒真的意思来,考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进什么单位工作,舒以宁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其实舒以宁现在想起这些已经很释怀了,明明之前每一点都被她深深的印记在脑子里。
以前总会困惑舒真到底是爱她爱到控制她还是纯粹满足自己的私欲,又或者是面对失败婚姻的不甘心,不过结论究竟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有的时候也会在想如果舒真没有因病去世,那样压抑的生活她还能坚持多久。
只是假设没有意义,她本以为舒真的离开对于自己是解脱,可实则不然,她走向了另一条极端,竟然突然产生了活着没意思极了的想法。所以那天才会踩着油门顺势而为冲下了桥底。然后就到了这里。
她或许比太子更幸运些,毕竟她家没有皇位继承,她跟舒真之间再怎么有隔阂有怨气也是最简单的母女关系。
但太子和康熙的感情更为复杂。
父子和君臣。那是历史上诸多朝代的皇帝都没有处理好的关系。康熙又有什么自信能做得更好,他自觉跟太子的关系与其他帝王父子情不同,其实哪有什么不同,本质上只要威胁到了自己,那就是一样的。
血淋淋的历史教训摆在眼前也没什么用。
舒以宁对太子,如果说从最初的时候只是觉得他可爱听话,再到后来看他有种看自己小时候的感觉,所以不由自主的想要关心他。
她很想帮太子,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帮。后宫的女人实在太渺小了,或许她穿成索额图还有点用,直接辞官回去养老。当然也可能没用。
她不了解真实的历史情况,到底是索额图确实有了反的心思,还是康熙就是看索家不爽,其实舒以宁更倾向于后者。那矛盾点就在康熙身上了,这就更难了。太子这儿她还能旁敲侧击的暗示点儿什么,康熙那儿是完全不可能的。
哎,前路漫漫,道阻且长。
舒以宁眼睛看向一旁的太子正拿着她的画笔悠然自得的画着画,突然又觉得豁然开朗了。
现在想再多也没什么用,几十年之后的事儿还是边走边看吧。她都不一定能活那么久。
太子又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生病休息了一天多,功课也落下不少,还得急着回去温习。
刚走没多久,太皇太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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