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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实力增长
不过仔细一想，从焦昶接引科恩一直到现在，除了枪法好了点以外，基本上看不出有什么特殊能力，所以被人误以为是普通人也情有可原。
但是焦昶其实有特殊能力，一双堪比鹰眼的眼睛，甚至在强化之后远比鹰眼看得还要更远。
当然，前提是敌人的身影没有被阻拦物挡住视野。
这个能力虽然不错，但局限性也大，就好比刚才，由于敌人被树木遮挡，以至于焦昶没能及时发现这群人，所以姬源才被一枪射击爆头。
不过好在，污染物体内的结晶可以确保其本身遭受重大创伤之后依旧可以存活。
每个污染物隐藏结晶的位置各不相同，因此这群人并不知道，他们不是招惹了异能者，而是一群……
污染物。
“第二次。”
姬源脑袋上的伤口缓缓愈合，他死死盯着那一行人，眼底透露出了一种疯狂的恶意，像是一头紧盯猎物的野兽，赫然已被野性侵蚀。
无形的污染之力扩散，而他们的理智值也在此刻缓缓降低，伴随着年余不断下沉，以姬源为首的焦昶和潘凤都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恶意的念头。
这群人类……或许可以奉送给予克拉肯大人作为傀儡。
就像旧日基地中到处奔走为克拉肯做事的信徒们。
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行人已经被盯上的敌人们莫名感觉背脊一凉。
与此同时另一边。
年余缓缓从无尽的黑暗中睁开了双眼，耳边的呓语似乎还在回响，无数疯狂的念头像是车轮一样疯狂的碾过自己的大脑，那源源不断的嗡嗡声如同不断回响的蜜蜂，叫人生出几分无端的戾气。
她面色微微难看，即使有玩家作为锚点控制自己的理智，可在晋级过程之中，年余依旧如坠沼泽般令人恶心，宛若无数蟑螂爬上自己的身体，挑战自己神经，拉低自己底线，然后扭曲她的认知与思维。
思及此，年余忍不住生出几分杀意。
“玛门大人。”
突然，她听到了身侧传来了巴特微微发抖的声音：“您？您醒了？”
年余偏头，犀利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那一瞬间看见的巴特竟浑身上下散发着食物的气味。
有点莫名的香甜。
她舔了舔唇瓣，有点想吃。
年余眸光一动，伸出手正欲捕捉对方之际，余光却瞥见自己的身体——
一条条银色锁链链接着虚空化作雾气铺开，手掌已经长出了尖锐的爪牙，每根指甲都是黑色覆盖，然后蔓延在手腕的位置。
而手背之上，则是细细密密的鳞片。
年余愣了片刻，理智骤然回归，她闭上眼，缓解了那片刻残留的杀意，然后垂眼看着自己那双已经化作长长的红色鱼尾的双腿。
监管者的锁链在她的脖颈、双手和腰间缠绕，却轻盈得几乎如同空气一样轻巧，而更让年余惊讶的是，自己在调动鱼尾站起的时候，身体竟然悬浮起来，在半空之中如鱼得水。
红色的鱼尾……
监管者的锁链……
这是她这具分身进化之后得出的形象吗？
可这到底是怎么来的？
年余虽然羡慕监管者拥有悬浮的能力，但真没想过自己居然也能拥有。
而且她发现，这个分身居然不用担心水源的问题。
本体因为是深海生物的缘故，所以无法脱离深海的禁锢。
她被囚禁在水箱之中，在没找到让本体拥有在陆地生活的办法的时候，年余只能乖乖的当一条安安静静的咸鱼。
而克拉肯那边的分身因其本身原本就是人类，即使在污染化成为怪物之后，依旧保留了能在陆地生活的习性，所以年余只需要定时给尾巴和身体补充水分，平时就和普通人无异。
至于这具分身……
融合了监管者外形和特殊能力的躯体，此刻竟在空气中如鱼得水。
她甚至还能在空气中游荡一圈，不限高低，只要自己想，她就是悬停在几十米之上的天空也不用担心掉下去。
不过……年余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实力并没有增长多少，只是对于自己手里拥有的能力似乎运用得更加自如和熟练。
最重要的是，年余发现，这些技能配合着一起使用，甚至可以达到不一样的效果。
“玛门大人……”
巴特小声道：“您……这是……成功了吗？”
实力晋级没有成功。
但是年余的能力却新增了无限的可能，威力也远比以前更加强大。
她淡淡的应了一声：“恩。”
“玛门大人，那我们……”
巴特小声问：“可以出去吗？”
他没敢说自己呆在屋内有点亚历山大，虽然年余实力没有上涨多少，但是气场却变了许多，再加上污染形态的模样让他想起了自己在研究院内看见的“那位”，所以他忍不住生出几分惧怕。
“去吧。”
年余也没有为难他。
毕竟他的实力最高也没有超过d级。
等巴特跑到屋外的时候，年余晃着飘逸的鱼尾，微微靠近钟铭：“你来。”
“与我比试一下。”
钟铭犹豫两秒：“……是。”
两人在小仓库内拉开距离，钟铭唤出紧贴在自己身上的金属片，让它们铺开悬停在自己面前，随后抬眼看向年余。
“玛门大人，我……出手了？”
“出手吧。”
年余如是说：“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
钟铭闻言微微松了口气，随后下一秒，悬停的金属片刷的一下冲向年余的方向。
年余鱼尾微微颤动，红光一闪而过，原地只剩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在金属片刺入的瞬间化作雾气散去。
与此同时，无端的危机感涌上钟铭的心头，他猛地后仰，惊愕间发现年余的利爪与自己的鼻尖擦肩而过。
年余咧开嘴，目光里充斥着战斗的欲望。
“再不使出全力，你会死哦～”
她笑眯眯的提醒：“钟铭，我要你全力以赴。”
“……明白了。”
钟铭站定，长长的吐气：“玛门大人，您小心了。”
话音刚落，金属片化作一道道密集的银光瞬间消失在年余面前——
“铛！”
第42章 帕鲁
金属交戈碰撞的声音猛地响起，仿佛击中了无形的空气屏障，发出了尖锐而又震撼的声响。
年余抬眼，看着自己周围环绕的密集金属片，宛若铺天盖地的箭刃，冰冷的寒芒掠过，似乎要将自己撕裂。
但是可惜。
这些金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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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触碰到年余周身屏障磁场之后被震开了不少，而剩下的金属片则高速运转，随后穿过自己的身体。
还挺疼的。
不过由于这些金属片的体量较小，所以年余很快恢复。
监管者拥有两种特殊能力，一个是以自我为中心形成的磁场圈，可以视作为结界保护自己，另一种则是控制锁链缠绕攻击对方。
她调动锁链的时候，身后悬浮的锁链如同长尾一般迅速铺开，猛地激射而出，然后打在密集的金属片上。
可是钟铭的金属片速度很快，再加上它们总是从各种刁钻的角度钻出，所以年余抵抗起来竟还有些吃力。
不过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年余控制锁链的能力越来越强，原本一些照顾不到的角落也被锁链阻挡，一时之间，金属片的攻击在此刻竟然陷入了僵局。
而年余除了这些能力，还有如鱼得水一般在空气中游走的能力，所以在金属片不再是自己的危险之后，便迅速欺身而上。
钟铭抵抗得十分吃力。
他的异能固然好用，但毕竟等级不高，而且在整个监狱之内，他也只处于中下游水平，虽然有一点体能，但怎么能比得过天生就是污染物的年余？
因此没过多长时间，他便败下阵来。
年余只好遗憾的收手。
钟铭远程攻击能力非常优秀，但是近战水平不高，在自己的锁链压制对方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
而这也让年余的信心倍增。
与此同时，玩家那边终于在摸索间体验到了游戏的乐趣，自从得到职业校服之后，这群人最常干的事情就是的拍照，尤其是旧日信徒这个职业的玩家们。
不过鉴于玩家们如今探索的地盘不够多，所以拍照地点有限，可饶是如此，也还是拍出了不少出圈的废土风格照片。
【好强！】
【这个游戏的风格好强烈啊！】
【废土风？什么时候出的新游戏？】
【这是什么换装游戏！啊啊！好漂亮！】
【没人注意那个人模吗？那个人模也非常漂亮哎。】
【这不是《旧日神明》那个游戏吗？听说还在内测，一测只有二十个人，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二测、】
【这一测的人数也太少了吧……】
【我感觉应该快了吧？我特地问过了业内朋友，基本确定一测活动结束之后调整一些细节就会二测，而这个时间不会间隔太长时间。】
【……啊啊啊啊我想玩啊！赛博朋克废土风哎！我超想玩！】
【赛博朋克？我只在这里看到了废土风啊。】
【官网已经放出了城市风格的照片啊！有想了解的可以自己去搜一下城市风格，真的赛博朋克！】
就出圈的废土风格照片之下，野野蔷看到了很多关于游戏的讨论。
她愣了片刻，随后翻出官网点击查看了一下新放出来照片。
这些照片无一例外都是潘凤精心挑选最能代表东三区城市内的风景。
一张是从高楼之上俯视的效果，无数闪烁霓虹的灯光亮起，低头看去能见到大楼之上的巨大广告，光影交错之间人群仿佛一个个黑色的蚂蚁，但隐约间似乎能看见人群之中隐藏的银色光泽，那是穿着银色机械手臂的存在。
还有前方悬浮的巨型悬浮艇，如同一条长龙悬靠在建筑楼顶，在虚拟投射出的轨道之上停靠。
光是看着就能听到照片之内出现的机械运转的轰鸣声、人群吵闹的喧嚣声还有电子音乐的迷离旋律声……
还有几张照片出现，一个是老旧的城区，偏僻角落里躺在地上等死的流浪汉、掠过的车流，还有晦涩不明的灯光组成的画面，极具冲击之力。
而最让人称赞的，就是潘凤的出镜图，她低下头，向着一个被困在地牢之中，四肢扭曲的男人伸出了手，逆着光宛若救世主一样低眉垂眼的注视对方。
这些都是让一种关注游戏的玩家们格外激动的原因之一。
光是看着这里面的照片，玩家们就已经脑补出了一个完整的世界观构造，而作为游戏博主的史清云已经开始深扒游戏里的世界观，并且在利用有限的剧情和信息之中，做出了一个剧情推测视频。
“哈喽，欢迎大家收看老史的本期视频，注意，是老史不史老屎，说老屎的都给我叉出去。”
“言归正传，大家也知道我最近发现了一款虚拟现实游戏，就是最近新出的一款名为《旧日神明》的游戏，并且很幸运的成为被选中内测的玩家之一。”
“经常关注我的粉丝应该知道，毕竟我自从进入这个游戏之后，首页上发的也都是这个游戏的视频，不知道的粉丝可以回去找补一下。”
“另外，本期视频不谈游戏内的画面和游戏所拥有的技术能力，单论游戏剧情来看，我们大家可以根据官网上放出的有限的信息可以了解到这个游戏的背景。”
史清云将官网上的背景信息拉出来放给粉丝看：“首先，这是一个赛博朋克的背景，什么叫做赛博朋克呢？”
“拥有强烈的反乌托邦和悲观主义色彩的世界叫做赛博朋克，而这类背景经常围绕黑客和人工智能，以及一些财阀权贵之间的矛盾展开。”
“但是《旧日神明》并不是这样，相反，它的开局反而落点在废墟之上。”
他放出了自己特地拍下的旧日基地截图：“根据图片内的建筑，大家都可以看出来，这里曾经是一座学校，后来被我们的NPC首领克拉肯占领之后变成了一测玩家们所在的基地，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里就不得不交代一下背景，《旧日神明》的背景虽然处于赛博朋克世界，可是这里面也存在着一大批特殊的生物，那就是污染物，而这一类污染物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兽，更可以是一个本子，一支笔。”
“所有污染物的特性就是污染值，污染值可以侵蚀人类的大脑，吞噬个人意志和理智，让其异变成为怪物。”
“那么问题来了，有污染值就意味着有异能者，人类一方拥有特殊能力的存在，他们对污染值的抗性会比普通人高上很多，而他们作为抵抗污染物的主力，然后在废弃的文明之上重建了唯一政权，也就是联邦中央城。”
“联邦中央城分四大区域，分别是东南西北，然后又以靠近中央城的距离分为一区、二区和三区，其中三区是距离中央城最远的地方，同时也是最靠近污染领域的地方。”
“作为玩家，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东三区之外的污染领域，也就是城市之外的废墟，作为神明信徒的玩家需要救下我们信仰的旧日神明，然后成为[天选之子]，个人觉得这个主线意义不明，这里就不做过多评价。”
“除了救下旧日神明的主线之外，我们还有一个主线就是寻求和人类共存的办法。没错，我们玩家并不是纯粹的人类，而是人类与污染物的结合体，同时拥有污染物的特殊形态和人类形态，这一点是在官网上明确说明的一点。”
“也就是说，如今我们与人类之间的关系属于是敌视状态，至于后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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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还要看剧情怎么发展。”
史清云顿了顿，又说：“最后我们要分析一下最近新放出来的城市景观，根据城市景观图可以确定内部可能存在着阶级分化的问题，还有各大势力的斗争，其中最明显的势力斗争应该就是最后这张女人逆光救下一个穿着军装男人的画面了。”
“而那个军装男人，不出意外是某个特殊势力内的人物，未来可能会会成为重要的NPC之一。根据他身上的伤痕和表情来看，我大概可以看出对方眼底含着的怨恨，这说明男人在此之前遭受过非常人所能抵抗的虐待，不外乎就是一些精神攻击，比如亲朋好友惨死之类的剧情，虽然这种剧情老套，但有用比什么都强，所以我们还是看游戏方要怎么写吧。”
“其次就是那个女人，虽然在光线笼罩之下看不清面容，但可以从对方的衬衫短裙来看，这个女人大概率处于文职一类的工作。体型虽然不高，但身材高挑，气质很好。”
“最后就是这种有流浪汉、垃圾桶、疾驰出去的摩托车和头顶亮起的广告牌，这里面的信息量很大，可以基本确定城市内的阶级分化严重，而且存在着势力斗争，而这个势力，可能与宗教有关。”
“为什么这么说？大家请看vcr。”
史清云将图片之上的广告牌单独领出来，同时还放出了那张俯视的图片。
俯视图片之内，他不断放大之后将下面如同蚂蚁一样的人贴在广告牌的旁边。
“看见没？”
他如是说：“宗教万用物品专卖店。”
“上面明确表明了宗教物品，并且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再加上俯视这张街景里出现的穿着同样类似宗教服装的人，这说明什么？”
“说明宗教已经渗入了赛博朋克世界，并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在什么情况之下，人类才会转而信仰宗教？”
粉丝们看到这里，心中一动。
“没错，就是在人类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宗教会迅速横行成为人类的‘救赎’。”
“综上所述，这个游戏的背景挺复杂，第一，污染怪物横行；第二，异能者当权；第三，宗教横行。”
史清云说：“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普通平民的生活能过好吗？显然不能，所以我们这一类的玩家，即可以说是人类未来的救世主，可同样也是人类的毁灭者。”
因为身份复杂，所以史清云怎么也想不明白游戏公司为什么选择污染物而非异能者作为玩家。
不过他猜可能是官方想让玩家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怎么选择，毕竟从身份上来看，玩家成分复杂，而玩家心理也很复杂。
他同样将自己的猜测告诉观看视频的粉丝：“我猜，游戏公司想让我们真正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吧。”
粉丝们：好家伙！游戏公司有点意思！
不明所以的路人：什么？可以同时做天使和恶魔？玩！必须玩！
游戏业内成员：呵，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编！
郗雪：……有没有一种可能，之所以选择污染物而不是人类，完全是因为你们的“神明”就是污染物？
别的暂时不说，就年余这个“旧日神明”都还是郗雪给安排上去的，为的就是听着高大上一点，而给与玩家的信徒身份，也是为了让他们完美接受身为污染物的“旧日神明”。
至于寻求人类共存的办法？
这个还是年余后续加上去的主线任务，究其根本，整个游戏的构建就是为了能够让年余从索菲罗监狱内脱困。
但是脱困途中，这群玩家早晚都要和人类碰上，所以年余考虑到从潘凤那边得到的贫民信息之后才添加上去的第二主线。
人类之所以会异变成为污染怪物，究其原因是他们在被污染过程之中无法保留自己的意志。
因为很多污染源头本身就在丢失理智的深渊中艰难挣扎，想要保留理智，于是它们便将自己在深渊中所收到的污染影响分摊给因自己影响而异变的污染怪物。
这些污染怪物在没有足够的抗性之下，会在分摊过程之中逐渐变成一个空有躯壳而无灵魂的怪物。
但年余这个污染源拥有理智。
她的主要理智依靠玩家的理智锚点稳定，而自己影响下的污染物锚点提供特殊力量。
前者可以让她在刻意引导人类被污染的过程之中不被污染力量拖入深渊，也能保留他们的理智作为锚点定格保护。
后者可以让她在变强之中缓慢下坠，不过因为污染的力量，这些污染物的锚点可能会导致自己也跟着一起疯狂。
最保险的办法就是自己影响之下的“人类”也跟着一起收割理智。
但年余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一种办法。
理智币。
玩家的理智可以作为理智币储存使用，在哪个“污染物”想要使用的时候，理智就会在系统的转化之下成为理智帮助他们抵抗理智污染。
有了这一层关系，人类在转化成为污染物的时候保留了理智，所以他们即是污染物，也是人类。
而这就是年余选择的共存之道——
“但是要怎么做呢？”
郗雪问年余。
年余：“毋知啊。”
郗雪：？
年余当时回答：“顺其自然呗？”
郗雪无语死了。
这货怎么能这么不靠谱啊？
主线任务是你想出来的，完了你跟我说一句：顺其自然？
我丢！有这么一个损友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没有办法，郗雪只能骂骂咧咧的将任务派发下去，让公司的文案组赶紧分析，最后弄出合理的剧情方案。
而这次的活动着实让玩家嗨了一把，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由守卫动手，但……守卫代打，有点爽哎！
“官方什么时候出个跟宠系统？”
葬爱家族小黄毛羡慕的望着身后跟着足有两米之高的守卫的玩家，拖着腮帮幽怨无比：“太拉风了吧？”
试想一下，你身后跟着一个足够两米高的壮汉保护是种什么体验？
葬爱家族小黄毛表示：其实我也很想知道。
但奈何他就是黑。
活动这么长时间，竟然一个守卫者都没随机到。
倒是姐就是女王这个玩家，才短短三天的时间里，居然随机到了五次！
五次啊！
什么概念？
没看见其他玩家看她的眼神都冒着火光吗？
“欧神！受我一拜！”
突然，一个玩家突然对着姐就是女王和她身边一左一右的两大“护法”滑跪：“请让我也抽到守卫保护！谢谢！”
姐就是女王：……
她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刚想说话的时候，余光突然看见其他玩家眼前一亮。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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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会……”
“欧神！受我一拜！”
“欧神！受我一拜！”
“欧神！受我一拜！”
玩家们纷纷滑跪，场面一度混乱，宛若邪教现场。
站在二楼走廊看着楼下混乱场面的万丽嘴角微微一抽。
“老了，老了。”
她实在是跟不上这群小年轻的思维。
哎。
还是回去继续做衣服吧。
万丽心想：等潘凤和姬源他们回来，自己的工作恐怕又要翻一翻了。
趁着现在，能摸一会鱼再摸一下吧。
万丽慢吞吞的拄着拐杖进入了工作室。
而美蜜儿则带着叶塔塔看着下面的玩家：“啧啧。”
“一群活宝。”
她笑眯眯的说：“真不知道克拉肯大人从哪儿找来的帕鲁，不吃不喝，一醒来就是干活，还一个个活泼得不行，啧啧。”
“希望这种帕鲁多来一点，这样一来，我们的基地也就可以翻修了。”
叶塔塔歪头，犹豫两秒。
“帕鲁是什么？”
“一个打工仔。”
“哦。”
叶塔塔说：“所以他们是……”
“一群打工仔？”
美蜜儿不予置否。
第43章 胚胎
一个合格的打工仔，需要不眠不休，日以继夜，勤勤恳恳。
而信徒这种生物已经完全达到了这个要求。
唯一不太完美的就是它们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休眠。
如果有朝一日，克拉肯大人能将这些信徒的休眠状态进化掉就好了。
美蜜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玩家们莫名感觉自己的背脊一凉。
完全没等她们思考的时候，他们突然收到了新的活动任务——
【限时特殊活动任务：护送“科恩”前往基地
详情：由姬源和焦昶带领的护送队伍似乎遇到了烦恼，或许亲爱的信徒们可以帮助他们解除困境。
备注：此次任务限定十人参与，先到先得。
任务奖励：二测名额x1、升级经验。】
玩家们：！！！
二测名额！
史清云眼睛都直了。
虽然如今《旧日神明》这款游戏在网络上不算太火，但是在虚拟现实这一赛道属于是遥遥领先，因此业内不少人士特别关注这个游戏内测，还有一大批粉丝也特别关注。
可惜因为一测的名额有限，再加上绑定身份不可更改，所以业内人士急得跺脚也对游戏无计可施。
然而二测名额出来之后，史清云可以确定有多少人因此疯狂，砸锅卖铁也要拿下这个内测名额了。
为此，他眼疾手快的抢下了一个名额。
老登休走哀嚎一声。
他没抢到限时任务。
不仅仅是他，就连啵啵也没抢到。
但出乎意料的是，白蔷薇和野野蔷抢到了名额，同时还有葬爱家族小黄毛和葬爱家族大千金，以及鸭鸭那么可爱和姐就是女王等人。
见此，史清云邀请白蔷薇组队。
白蔷薇带着其他人一起加入之后，带着守卫就出了基地。
没错。
他们身边还跟着几名守卫。
排除掉姐就是女王身后的两个守卫之后，野野蔷也获得了守卫保护的buff，以及葬爱家族大千金一起，足有四个守卫。
有这四个守卫，玩家们外出遇到污染物也不怕了，主打就是一个莽。
而郗雪也在密切关注这次任务，确保不会出现大问题。
——姬源等人虽然剿灭了敌人，可也同时污染了它们，并让它们成为了自己的附属污染物。
一下新增的数十个血色锚点，年余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她并没有过多注视，因为在此之前，她的本体所在收容室内多出了一个半污染物的存在。
“夜莺。”
韦秩扶了扶眼镜，对着正在注视水箱之中沉睡的年余本体的男人说：“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与她繁衍。”
夜莺闻言回头看了眼韦秩：“你认真的？”
他与血印不一样，血印从小生活在异化研究院内，接触的人和事并不多，因此有些时候甚至单纯而且直白得可怕。
但是夜莺是中途加入的异化研究院，可以说，相比较血印的单纯，他更清楚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夜莺说：“那可是污染物啊，你想让我死吗？”
韦秩道：“你的实力与血印相当，而且抗性极高，我想你应该不会被污染。”
话虽如此，但年余毕竟是个污染物。
他皱眉，严肃道：“如果它中途清醒怎么办？”
“我们可以协助你完成。”
夜莺：……
靠！
这群恶心的研究员。
果然不管看多少遍，研究员的恶心程度还是这么高。
原以为离开异化研究院会好很多的夜莺沉下脸，他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而是看向年余的面容。
美丽、妖冶甚至是诡谲。
祂的皮囊无疑是美的，因为这种美是建立在人类审美之上，带着异常事物的神秘危险。
而越是美丽的存在，也就越是危险。
如果这张脸放在普通的人类身上，夜莺或许还会喜欢，可偏偏这张脸放在了年余这个污染物身上。
污染物……
夜莺突然想起什么：“血印呢？”
韦秩有些意外：“你和他很熟？”
“还好。”
“他在收容室。”
韦秩不疑有他：“现在处于被监管状态。”
“他的暴走状态还没解决吗？”
夜莺问：“他要是暴走起来，恐怕你们这个收容室未必能拦得住他。”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
韦秩抬眼，眸光犀利，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幽幽道：“你该操心的是怎么让面前的污染物繁衍。”
“你可以选择体外受.精亦或者体内受.精。”
“我们很人性化的。”
闻言，夜莺无语片刻。
就连跟在韦秩身边一直打下手的刘语凝都沉默了两秒，显然是这个“人性化”把她给干懵逼了。
明明在夜莺到来之前，血印只有一个体内受精的选择。
虽然也有本着顺便解决血印“发.情”暴走的问题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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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毫无疑问的是，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怀疑他会选择体内这种模式。
但是现在，突然新增的一个人性化设置，一时间让刘语凝等人语塞。
她们不能理解为什么要选择这么浪费时间精力的办法，于是一个个看向韦秩，似乎想从他身上得到答案。
但是韦秩没有解答。
或许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这个行为。
因为一想到年余被他人玷污，这会让原本理智的他生出几分戾气和杀意，尽管注射了抗污染的药剂，但这种想法还是愈演愈烈。
为了避免自己作出什么异常行为，韦秩只能选择“人性化”。
况且……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和污染物在一起尝试。
果不其然，夜莺选择了体外模式。
韦秩满意了。
可这样依赖，丁跃进和张衍的工作量反而增加了。
回到收容室的夜莺辗转反侧，无法安睡。
空荡荡的房间之内只有简易的床铺和餐桌，这简陋的装潢甚至还没有他在异化研究室的房间来得精美华丽。
可惜不能将自己那些曾经褪下的羽毛带过来。
夜莺遗憾：要是羽毛带来的话，他就可以装点房间和巢穴了。
是的。
这个收容室将成为自己未来几年的巢穴。
拥有着鸟类污染物天性的夜莺有种想立刻收集材料并筑巢的冲动。
但这种冲动往往出现在寻找伴侣并且即将拥有未来宝宝的鸟类身上。
意识到自己思维似乎出现问题的夜莺忍不住头疼的闭上眼，可下一刻，他的意识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看见的塞壬身体构造——
上半身几乎与人类女性无异，眉眼艳丽妖冶，带着危险而又神秘的美。
尽管他无法欣赏塞壬下半身鱼尾的美丽，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他见过最漂亮的雌性。
他躺了很久，终于在半夜之中从床上爬起，暗骂一声爬起，伸手摸向自己衣服口袋里私藏已久的香烟。
“塞壬……”
自己与她之间的孩子，会是什么？
长着翅膀的鱼吗？
对此，年余也很是好奇。
从自己体内取出卵子再和对方结合诞生出的孩子，到底是人还是污染物？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尽早断掉韦秩等人的研究，但她内心却涌出了无数好奇的疑惑。
就像是高等生命体在高高在上窥视着下方蝼蚁对自己的攻击，因为好奇，所以默许。
而也是因为默许，所以韦秩等人没有任何困难的将二者融合。
年余透过神之视野注视着细胞的分裂变化，也在注视着这群研究员留下的数据。
【胚胎第一天，体征完好，细胞分裂速度正常。】
【胚胎第二天，体征良好，但是细胞分裂速度发生剧烈运动。】
【胚胎第三天，外表特征已经成形，但是似乎与塞壬并不相似，反而……像是一滩烂肉？】
【胚胎第四天，它死了，化作了灰尘消失在培养皿中，根据研究发现，是因为双方基因无法相容，过于强大的基因导致提供父体样本的细胞统统被杀死。】
【又重新培养了一个胚胎，但它只存在了十分钟就消亡，而且伴随着新的胚胎出现，细胞体征出现了围剿杀戮的行为，像是不断扩张的地图，贪婪吞噬着所有强大的细胞，最后将其转化为与自己一样的细胞。】
【污染物身上的污染特性似乎也残留在细胞之内，在没解决污染特性之前，任何实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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