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莹儿去她外祖家了,这里本来也没她的事。就没叫她来。”
“特特的带绾绾来玩的啊。”昌宁长公主眨眨眼,看看沈绾,又看看苏棠,就明白了:“还不跟我说,可见舅母只喜欢绾绾,不喜欢我了。”
有昌宁长公主打岔,且沈绾大约是进宫的事已经办完了,武安侯夫人就辞了皇后,随昌宁长公主过去了。
留下苏棠在这儿跟皇后说:“沈绾来做什么的?”
皇后奇道:“不是说了来问好的吗?送点儿东西给你。”
“这么大阵仗,还不是沈夫人带着,是请的武安侯夫人,就纯为了看我一眼?”苏棠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对呀。”皇后叫苏棠这样一说,也觉得有点怪了,到底进宫来的除了自己家的人,多少都是有点事的,撞木钟要官要差事的,或是子女婚配为着体面好看求个赏赐的,沈绾这样的倒是少见。
苏棠说:“别真是有事吧,又不好说?是不是昌宁长公主刚才来打岔了,人家就没说出来。”
苏棠左想右想,就叫了茶香来吩咐:“你往昌宁长公主那边儿去,打听一下,看看人家到底什么事。”
到底是沈晋的妹妹,能帮当然帮一帮,小姑娘都不敢求嫡母,找干娘带着来求皇后娘娘,多半就是婚配姻缘的事儿,小姑娘又害羞,一时不好意思立即就说,也是有的。
“昌宁也是,武安侯夫人又不是不过去,巴巴儿的追过来问。”苏棠嘀咕:“今后嫁他家去了,只怕时时还见的烦了呢。”
茶香去了半日,回来的时候,面色就有点古怪,跟苏棠说:“奴婢细细的问过了,不仅问了沈姑娘的丫鬟,还问了公主跟前的双福,沈姑娘真没事,就是来问姑娘好的。”
苏棠傻眼了:“为什么啊?”
茶香道:“这不是应该的吗?小统领伤了这些日子,您打发人往那边府里去了多少回了,他们家大约不好装看不见,沈姑娘出面回礼,也是礼数吧。”
“这么周到?”苏棠嘀咕,怪不得沈晋是那样,他的弟弟妹妹比他还规矩,苏棠的刻板印象又增加了。
可这样的时候,沈姑娘也不是沈夫人带进宫,而是请的武安侯夫人,那看来,沈夫人的不管事,那可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管啊。
沈晋的假放完,回来销假当差,已经是出了正月了,苏棠刚准备去西华门,又转回来,去小厨房看了看,煮了一碗桂花酒酿丸子带着一起去。
几个宫禁卫都笑着看他们的小统领:“还是嫂夫人知道疼人,听说前些日子天天都给小统领送东西。”
沈晋咳了一声:“别胡说,她还没过门呢。”
“快了吧?”有人八卦起来:“小统领可要叫兄弟们喝酒。”
“那是当然。”沈晋随口说了一句,就走了。
苏棠看到他就欢喜,叫他吃点心,一边问:“你真好了?”
“真好了。”沈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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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那我就不看了。”苏棠道。
她看沈晋在家养了一个月,倒是气色更好了些,她又说:“今后办差,心眼不要那么实在。皇上那点儿事,也没见有多大,只要不是什么节骨眼儿的事,就糊弄糊弄得了。”
“我看皇上也挺糊弄的。”苏棠说。
“什么事?”沈晋喝了两口酒酿,只吃了一个丸子就不吃了:“太甜了。”
对啊,苏棠叫他这样一说,就想起来,那回听说他家姨娘当家,她当即脑补那么多戏,连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种事都想了一回,也不想想,谁家孩子能有沈晋的口味挑剔,哪有一点儿像被苛待的。
也真是她太老实,或许也是太喜欢他,不知不觉就这样想了,说起来人也挺怪的,一旦喜欢谁了,不管多厉害的人物,看在眼里就柔弱起来,似乎谁都会欺负他似的。
“嗯?”沈晋又问了一个字。
瞧瞧,脾气还不怎么好呢,小统领难道在家里也把弟弟妹妹们当宫禁卫那么训的吗?
苏棠说:“杨云舒前儿进宫了,皇上封了她慧嫔。”
“我知道。”沈晋说。
“皇上不翻她的牌子。”苏棠说。
沈晋噎了一下,这个他还真不知道,倒也是,苏棠是在景仁宫,皇上翻了牌子,敬事房记档是要送皇后娘娘这里盖印章的,她看得到。
苏棠道:“皇上这戏也不演全套,多糊弄。”
“皇上天纵圣明。”沈晋还是这样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意思就是皇上爱去哪去哪,怎么可能还顾及一个嫔妃的心思呢。
苏棠就有点不放心:“那这样,他们会不会觉得皇上是知道了,就……”
苏棠觉得,别的也罢了,若是这样都没成,那他们家小统领的板子不是白挨了吗?她都心疼好久了的。
“她既无宠,岂不是更想着诚王?”沈晋说。
“哎,对呀!”苏棠觉得果然有道理,就又欢喜起来了。
“等着看就行了。”沈晋道:“没有那么快的。”
“恩。”苏棠点头,杨云舒这才刚进宫,跟前除了自己带进宫的两个贴身侍女,哪里还有什么人,她总得慢慢站稳脚跟,再与诚王的人联系上,才有可能与诚王旧情复燃。
这甚至可能要数年的时间,但苏棠并不担心,皇上既然有了这个心,就算他没在杨云舒这里出事,他也肯定成不了事的。
他其实已经在帝王心中有了结局。
只是或迟或早罢了。
诚王还不知道有一张大网已经铺到了脚下,他在大明寺布置成功,将杨云舒送进了宫里,是这些日子来各种策划少有成功的事了,他觉得,这一年以来,颇有一种如陷泥沼,寸步难行的感觉,好几次布置都莫名其妙不讲道理的功亏一篑,甚至失败的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针对宫里的几次布置,贵妃虽然小产,却因此折进去一个寿康宫大总管李修,这是他的皇祖母埋在宫中最深的一颗棋子。十分可惜,寿康宫大总管那个位子,可不是容易坐上去的。
至于皇后有孕的两次布置,就是他失败的最没有道理的了,现在他们都没有参详透那个闺阁中的小姑娘是怎么窥破这天衣无缝的杀局的,当然,萧铭阙肯定想不到,这其实是他当年亲自告诉她的。
如今皇后安然无恙,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他们却已经在内务府和宫内举步维艰,自保都艰难,不得不蛰伏以期今后,哪里还能对皇后动什么手脚。
自礼亲王上任内务府大总管之后,内务府不断有钉子被起出来,不仅有诚王手下的,当然也有别的人的,有些甚至不算是钉子,不过是滑头,收了银子顺手办一点事,却没想,礼亲王铁腕,又一心感望天恩,丝毫不留情面,抓到就是严惩,横竖内务府这样的肥差,哪里还缺人使呢。
现在只有慢慢来,待慧嫔在宫内站稳脚跟,得了帝宠,慢慢扶植人手,再图以后。
宫内没有得力之人,很多事确实都不好办。
萧铭阙与言先生等人商议着,却见母亲越太妃来了,众人忙行礼要退出去,越太妃笑道:“先生不必多礼,如今我这里有一件事,要请先生一起参详。”
言先生便站住脚等,越太妃道:“那日铭阙在宫内失察,出了那样一件事,此事虽不是好事,我却觉得似有可推敲之处,镇国公大姑娘与铭阙素无瓜葛,却为何做了那样的事?”
越太妃没有明说那就是,萧铭阙还是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不过如今大家都一副公事口吻,萧铭阙也就强作镇定,只听母亲道:“情之一字,有许多难以用常理度之之处,我想着,这样隐秘之事,孙姑娘竟能察觉,或许是因为她关注着铭阙的缘故,是以这些日子,我对她试探了几次,她果真是对铭阙有情。”
萧铭阙这时候就觉得舒服了一些。
言先生道:“孙姑娘只怕配不得殿下。”
他不用说理由,大家都知道。
越太妃颔首:“她也难有去处,愿为铭阙的侧妃。”
言先生道:“镇国公无能,孙姑娘又无出,便是许以侧妃位也高了。”
越太妃笑道:“不过孙三爷就不一样了,而且孙三爷只有一个嫡女,爱若掌珠。”
“太妃的意思是……以孙三爷嫡女为殿下正妃?”言先生明白她的意思了。
“正是。”越太妃缓缓的说:“铭阙出了那样的事,虽说男子风流算不得什么,有些人家还是会挑这个的,可选的人家就窄了,孙三爷手握兵权,前程看好,我本来虑着我们出头求娶有些不妥,不过既然孙姑娘能办这件事,倒是一件好事,她办好了,许以侧妃位也算值得。”
萧铭阙抬了抬头,想要说什么,停了一下,还是吞了回去没有说。
他也曾见过那位孙三爷的嫡女,模样普通,又高又壮,丝毫没有少女的娉婷娇美。
这样的女人,要成为他的妻子吗?
不过终究,萧铭阙还是没有说什么。
越太妃显然很明白自己的儿子,待幕僚们退了出去办这件事之后,她才淡淡的对儿子说:“你的妻子,只是一个正妃位,这个位子,只有一个,要最有用的人坐上去。她的样子虽差些,但现在已经是我们能找到的最适合的人了。”
她没有明着指责,但萧铭阙自己知道,是他搞砸了苏棠那件事,闹出一个天下皆知的丑闻来,很多人家已经不愿意与诚王府议亲。他终是垂着头,答了一个是字。
越太妃终究还是宽慰他:“此时委屈些,今后待你登临大位,要什么样的美貌女子不得呢。”
第64章
二月初八日, 冬雪已融,迎春花开,到处新绿点点, 是沈府大姑娘沈绾及笄礼, 邀了交好的姑娘亲眷观礼。
连昌宁长公主都请了旨出宫观礼, 苏棠跟她坐一个车出门。
其实苏棠也是这个月的生辰及笄, 只是她婚期已经定在四月十七,自己又在宫里, 就跟她娘说了,不用办及笄礼了。
她娘忙着她成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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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皇后娘娘身子也笨重的很了, 都不凑巧,苏棠自己, 也不在乎这些。
上一回她的十五岁,得了皇命要进宫为妃, 虽然还没到进宫的日子, 但一家子从惶恐不安, 生怕下一刻就抄家灭族突然变为了喜从天降,家里又要出一位娘娘。
家里乱着报喜,预备苏棠进宫诸事, 给她裁衣服,打首饰, 挑陪着进宫的丫鬟, 以及长辈再三教导苏棠进宫后要恭敬侍上, 隐晦的嘱咐她千万不要做什么不当之事。这是被皇后娘娘吓破胆了。
那个时候, 一家子欢欢喜喜,什么都想到了, 却忘了那一日,是苏棠十五岁的生辰。
没有人在乎,苏棠自己也就不在乎了。
这会儿想起隔世,苏棠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你唉声叹气的做什么。”可惜她这惆怅维持不了一刻,昌宁长公主立刻煞风景了:“我瞧你这阵子挺顺心的啊,还有什么烦事儿。”
“你不懂。”苏棠叫她这样一说,这气就叹不下去:“又不是非要烦心了才叹气。”
夏晴是个最知道气氛的人,昌宁长公主就是个最不知道的人了。
昌宁长公主嗤一声笑:“我怎么不懂,我看的多了。”
她笑道:“以前夏晴不就这样儿吗?月亮变个钩子都能长吁短叹一番,我就不知道有什么好叹的,倒是后来叫许游给治好了。”
苏棠跟着笑:“那还是要你这样才好。”
其实苏棠真这样想,相比起以前的夏晴来,昌宁长公主其实一直踏在实地上。
她虽然没有母亲兄弟,却也在太后的宫里安稳的长大,力所能及的讨讨太后的欢心,一心一意的喜欢着她的表哥,也被表哥喜欢着。
而且苏棠知道,她今后会和表哥一生一世一双人,生三五个孩子,公主的富贵荣华,就是最好的一生。
世上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福气。
说着一路到了沈家,大统领这单分家的府邸,不是很大,地段却好,离着皇城颇近,她们刚进二门,才走了几步,前头垂花门里就有个人快步走过来,拦在面前。
苏棠下意识的仰了一下头,是孙玉姝。
她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儿。
“孙二姑娘。”苏棠客气的招呼了一声,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亲近。
自从那回孙琦玉中了薇衔之毒后,不管在什么场合,孙玉姝都绕着她走,离的老远,没敢跟她说过话。
苏棠何等精乖,立即就知道她家不是易与之地,瞧瞧上辈子孙玉姝的惨样,苏棠哪里还敢主动跟她亲近。
生怕害了她。
其实苏棠还挺喜欢她的,小姑娘活的那么艰难,身后压着那样的大山,还会来给素不相识的她示警,免得她落入圈套,人品实在是正直善良。
要知道,很多人自己不如意就巴望着别人也不如意,或者更不如意,似乎看了别人的笑话,这样自己就能舒服了似的。
不过这一回,孙琦玉已经不能嫁到诚王府了,那也算是救了孙玉姝一回了吧。
苏棠正这样想着,孙玉姝已经说话了:“苏姑娘能不能救救我?”
“怎么了?”苏棠问,昌宁长公主在一边好奇的看着,张口就要救,这是多大的事啊。
苏棠一边说着,一边偏头看了下,后头远远的又有姑娘过来了,这垂花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就说:“二姑娘,我们去那边说话。”
又支使昌宁长公主:“公主先过去,把礼送了,我一会儿就来。”
她拉着孙玉姝往旁边抄手游廊过去,孙玉姝自己的丫鬟跟在后面,还很有眼色的停在了廊外。
孙玉姝局促的跟着苏棠,一边走一边惴惴的说:“我,我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也觉得自己十分冒昧,可是实在是怕的很了,也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位苏姑娘。
这位苏姑娘跟大姐一样厉害,自己只说了一两句话她就什么都猜到了,不,应该是更厉害,大姐想要对她动手,可明显是她赢了。
孙玉姝不知道苏棠是怎么赢的,但是结果很明显摆在那里,大姐被传出来中了薇衔之毒,连大伯娘也无能为力。
而且据说御医来的时候,这位苏姑娘也跟着来了的,只是孙玉姝害怕,没敢去看一眼。
是她的丫鬟悄悄看了跟她说的。
苏棠见孙玉姝这么大个的个子,这样局促的样子,不由就笑起来:“不要紧,有什么为难事,只管跟我说,我帮着你参详参详。”
孙玉姝想了想,似乎在想怎么开口,其实她这两日已经想了好多次了,可这会儿依然不知道怎么开口,苏棠也不急,只温和的笑着等她。
孙玉姝终于说:“我好不容易才到这里来的,我们只是有点远亲,我跟沈姑娘也不熟,我知道你肯定会来的,就想来找你,我不知道可以找谁……”
孙玉姝一说话就急,说的有点乱七八糟,语无伦次,又说不到重点上,自己都急的出汗了。
她这样的,在孙琦玉手下,只怕走不了一个回合,偏又跟她生在一个家里,真是太惨了。
苏棠怪同情的抬高手去摸她的肩:“嗯嗯,不要紧,你找我就行了,是你大姐的事吗?”
“是的。”孙玉姝被她安抚了,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就平静了一点。
苏棠算的上和她素不相识,不理他们家的破事也很正常,孙玉姝难过的想。
可她跟谁都没有很好,她不擅长交朋友,很多姑娘也不太喜欢她,连家里的表姐表妹们都跟大姐好,不太喜欢和她玩。
可是苏棠很温柔的笑,很耐心,没有嫌弃她不会说话,而且她虽然还没说清楚,苏棠自己想了一想,就问她:“你姐姐还是想嫁到诚王府吗?”
“你怎么知道?”孙玉姝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想不出来苏棠是怎么猜到的。
苏棠又想了一想,孙琦玉不想嫁到越城大长公主府,这个其实是正常的,小姑娘谁愿意去进门就给十几个孩子当娘?
越城大长公主府的那位世子爷,年龄也不比她爹小多少吧。
那她那日去扰了诚王殿下的好事,大约不仅仅是妒忌,或许也有以此要挟之意。
毕竟诚王特意前往幽会,以为诚王很可能是私会宫妃,拿住这样的把柄,或能得偿所愿,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这样想想,这位孙姑娘心真的挺狠的,这样钟情于诚王,却还是不管诚王的死活,不为他遮掩,只想拿住他的把柄,也不管万一暴露诚王是什么下场。
这样比起来,杨云舒就要痴情多了,进了宫还为了诚王不遗余力呢。
“但你姐姐怎么也做不了诚王妃了吧。”苏棠说。
“不知道。”孙玉姝道:“只是最近这阵子,大姐和诚王府太妃说了好多回话,前一次,说了很久,还有点避着人,而且……”
孙玉姝咽了口口水,有点惊惶的说:“她们说话的时候,看了我两次。”
孙玉姝一看就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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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之鸟,眼见得孙琦玉大概又在谋划着什么了,而且还很有可能把自己也算在里面,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觉得有危险,就是害怕。
这是多年来受尽了委屈无法诉说养成的自觉,眼睁睁的瞧着危险又要来了。
苏棠又琢磨了一下,她虽不了解孙琦玉,而且如今也不敢说了解萧铭阙,但她了解诚王府的野心和手段。
她知道诚王府想要把孙玉姝弄到手里。不过现在孙琦玉这样的情况,不管如何筹划,都是绝不可能做诚王妃的。
哪怕诚王府情愿,皇上太后也不可能同意赐婚,所以孙琦玉最多做个侧妃。
孙琦玉或许觉得,与其嫁给越城大长公主府的世子,倒是宁愿给自己喜欢的人做侧妃。
但孙琦玉其实没有太多价值,她的价值其实在于这个妹妹。
诚王府不求娶孙玉姝主要在于不想暴露野心,毕竟孙玉姝这个样子,论模样确实配不上诚王,难免叫人生疑。
孙玉姝不像孙琦玉有才貌双全的名声,父亲也是空有爵位没有本事,所以求娶顺理成章。
他们想要孙玉姝,就不能走正常途径,不过既然孙琦玉做侧妃,这一世,难道她们姐妹要调一个个儿?
苏棠就说:“我猜,诚王府想娶你做诚王妃。”
“我?”孙玉姝指着自己,觉得自己听错了。
苏棠点点头:“我觉得大概是这样。”
“不会吧?”孙玉姝还是不太信,可是苏棠又很会猜的样子,而且她都没有猜错过,孙玉姝就茫然了。
“你姐姐可能和越太妃商议的是她想办法让你嫁给诚王,她也嫁过去做侧妃。”苏棠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她坦诚的说:“诚王府不想上门求娶,想要有个意外,让你不得不嫁,萧铭阙不得不娶,所以才跟你姐姐交易,让她做侧妃。”
“为,为什么呀?”孙玉姝完全被她说糊涂了。
这个解释起来太复杂了些,而且孙玉姝也不用知道这么多,所以苏棠只是问她:“不管这个意外到底如何来的,总之结果很可能是你做诚王妃,你愿意吗?”
“不不不。”孙玉姝双手乱摇:“不要。”
“我怎么配得上。”她也曾在某些地方见过那位温润如玉,俊秀清雅的诚王殿下,那模样气度实在没得挑,她做梦都没有梦到过这样的人会娶她。
这样的人,也只有大姐那样的才敢喜欢,而且就连大姐,也为他闹成这样,她哪里敢。
而且听苏姑娘那些她不太懂的话,至少她听懂了一个意思,诚王府和姐姐一起算计她,而且她姐姐还要做诚王府的侧妃。
光大姐一个她就吃不消了,这诚王府岂不是更加可怕?
苏棠微微笑了笑:“你配得上更好的。”
孙玉姝老实的说:“诚王府我从来没有想过,但既然大姐要做诚王府的侧妃,那我就一点也不想嫁到诚王府去。”
这姑娘,大约毕生的心愿就是离她大姐越远越好吧。
既然她自己是这样的想法,苏棠就开始想,她先问了一句:“这个事……你能告诉你母亲吗?”
孙玉姝诚实的摇摇头:“母亲说我总欺负姐姐,时常教训我。”
苏棠也没有报什么希望,孙玉姝若有一个能保护她的母亲,她也不至于这样走投无路的来找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了。
苏棠接着往下想法子,然后她突然怔了一怔。
不对,她的母亲就应该保护她啊!别说孙玉姝现在还是个小姑娘,就是她嫁了人,生了孩子,她也应该可以去找母亲诉说委屈,寻找保护和帮助。
连皇后娘娘这样没什么大主意的人都跟她说过:“糖糖今后出了阁,谁委屈你,你可不能忍着,你来告诉姑母,姑母给你做主。”
这还是面对着她一心要笼络的沈大统领呢。
那孙玉姝的母亲为什么不能保护她,要她这样走投无路的找一个外人来帮忙?
苏棠能帮她这一次,难说能不能帮她下一次,她不想看到孙玉姝一次又一次的走投无路,一次又一次被人欺负却无法诉说委屈。
甚至某一日,孙玉姝或许被人算计死了,她的母亲还觉得是她咎由自取。
想一想她上一世的经历,连苏棠都觉得心疼,传言中她在诚王府天天闹的天翻地覆,焉知不是她满腔愤懑,是被人生生逼疯的呢!
她根本就不该在自己家里都躲躲闪闪,提心吊胆,被人欺负了都无法诉说委屈。
一时间,其实同样惯于算计,长于算计的苏棠,不由的热血上了头,问孙玉姝:“你母亲今日来了吗?”
孙玉姝点点头:“我非闹着要来,母亲拗不过,还是来了。”
苏棠也点头,姑娘家,少有像她和昌宁长公主那样,是自己出门儿应酬的。
苏棠就拉起她的手,往那头宴客之地去:“走,我们去跟你母亲说去。”
“啊。”孙玉姝本能的就往后抽回自己的手:“不,不能去,母亲会生气的。”
小姑娘惶恐的说:“母亲会说都是我的错,是我编排姐姐,是我总是想要欺负人。”
苏棠更心疼了,拉着她就走,小姑娘挣扎了一下,她体格比苏棠大一圈,可苏棠拉着她,她竟也不敢十分用力的挣脱。
待拉到外头有人的地方了,她更是怕怕的说:“别,别那么快,叫人看到会议论的。”
偏苏棠哪里是那种怕被人议论的人,还是紧紧拉着她,走的一阵风似的,沈府小小的,路也很明朗,苏棠虽然是第一次来,也没人引路,还是一路就走到了人多的地方。
沈府大姑娘的及笄礼虽是把帖子下给姑娘们的,但这种场面,也基本都是母亲带着姑娘们来,甚至连沈大夫人也出来待客了,她是嫡母身份,就算不管事,应酬总是要的。
“你娘在哪里?”苏棠问孙玉姝。
孙玉姝觉得苏棠有点杀气腾腾的样子,就更战战兢兢的了,往左边指了指:“在,在那里。”
苏棠转头,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跟孙玉姝一样高大的夫人,衬的正跟她说话的武安侯夫人十分小巧玲珑。
第65章
孙三夫人的脸盘子都跟孙玉姝有些相似, 五官端端正正的,可惜就吃亏在骨架子大了,个子大, 连脸都大, 看着过于突出, 不过小姑娘这样的缺点, 上了点岁数,像孙三夫人这样的年龄, 其实就好多了。
苏棠拉着孙玉姝到了跟前,一秒变脸,一脸甜甜的笑着对武安侯夫人道:“侯夫人好。”
又道:“孙夫人好。”
没见过的小姑娘, 孙三夫人本来诧异,见她拉着自己女儿, 就放下了那点儿诧异神色,看来是女儿的朋友, 那过来问好那就算是礼数周到。
孙三夫人对苏棠略有了一丝好感。
看起来是个好孩子, 希望能把自己这个让人头疼的女儿带的乖一点。
苏棠招呼完了, 就笑着对孙三夫人道:“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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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想回夫人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武安侯夫人何等会做人, 立刻就笑道:“我看见妹妹来了,过去招呼一声。”
立刻就走了。
居然这样插进来说话, 孙三夫人不由诧异。
苏棠又察觉到孙玉姝有点不安的动了动, 她倒是放开了手, 横竖到了跟前了, 她还怕她跑了吗?
苏棠道:“我这事儿说出来有点儿不好意思,那边儿没人, 能不能过去说?”
她往周围望了两眼,看那边玉兰树底下有石头的桌子凳子,天气还不够暖和,没人去坐,就指了指那边。
孙三夫人立时就不悦了,她自诩磊落,向来无不可对人言之事,是以有点讽刺的说:“姑娘是有不太好见人的事?那也不必对我说。想来定会有人喜欢听的。”
苏棠是真明白了孙玉姝为什么宁愿碰运气似的来找她帮忙,也不跟自己母亲说了。
但苏棠怕什么啊,她还是笑的甜甜的,似乎没听懂那样的讽刺:“这个跟别人说没有用。”
孙玉姝在后面,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孙三夫人也不知是不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不想让苏棠过分难堪,还是跟苏棠去了那边。
心里却觉得,女儿交的朋友,开始看着挺乖挺有礼的,可实际上,还是不好,怪不得她越来越是乖戾,就是被这些人给教坏了。
苏棠笑吟吟的跟孙三夫人说:“去年你们家的大姑娘中了薇衔之毒,还传了出去,夫人可知道?”
孙三夫人原以为她会说自己的事,没想到她一开口倒是扯出这种不相干的旧事,停了一停,才道:“自然是知道的。”
这样的事,多少年才出一回,还是出在她们家,还是他们家向来最为叫人疼爱的大姑娘这里,无论怎么说,也算是大事了。
苏棠甜甜笑道:“那夫人可知道大姑娘是怎么中的薇衔之毒?”
孙三夫人皱眉,这事儿出来后,一家子,尤其是长房母女哭天抢地,可是却全无头绪,不知道孙琦玉怎么中的毒,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中毒。
连人家自己都不知道,她又是隔了房的婶娘,她往哪里知道去。无非陪着哭一哭罢了。
孙三夫人就道:“莫非苏姑娘知道。”
她说这样的话,不是不带着一点儿讽刺的。
苏棠还是那么甜甜的,人畜无害的模样儿,说出来的话却是耸人听闻:“就是因为我。”
孙三夫人霍的就站了起来:“你!竟然是你,你怎么敢……”
孙玉姝在身后,也是瞠目结舌。
她当日是知道苏棠来过,时间上也很巧合,可是她想不到其中的关窍,更不敢认定这是苏棠做的。
苏棠安安稳稳的坐着,笑道:“夫人且请安坐,别急着说我。”
“夫人可知道,孙大姑娘毒发的时候称是风寒,没有请大夫,是贵府打发人悄悄拿药方子去买的可治薇衔之毒的药?”
“夫人可知道,孙大姑娘中的毒既是薇衔,不伤性命,为何却被散播了出去?”
“夫人可知道,御医左大人前往贵府给孙大姑娘诊治的时候,我也去了。”
…………
苏棠一句一句逼问,孙三夫人一脸茫然,她显然都不知道。
苏棠冷笑道:“因为这薇衔之毒本来是下在我的茶杯里的,我是苦主,当然敢上你们家去。还敢带着太医去。”
“我带着太医去,目的当然是要散播孙大姑娘中了薇衔之毒的消息,因为孙大姑娘给我下毒,也是这个目的。”苏棠笑道。
“您猜猜,我这样整孙琦玉,她为什么不敢说?她是不是在家里一个字都没敢提?”苏棠一脸的云淡风轻,似乎要做出那种运筹帷幄的样子来。
可惜她那比实际年龄还小一点的小圆脸,实在是做不出那种运筹帷幄,倒是有点像是在装大人。
“因为她若是提了,贵府难免会查问我为什么要下毒害她,她不知道我手里捏着些什么东西,她害怕,她做贼心虚!”苏棠笑道。
苏棠还有点得意的笑道:“她大约连这毒为什么下在我的杯子里,却进了她的肚子都没搞明白,当然不敢大张旗鼓的来查。”
孙三夫人开始还一脸茫然,然后慢慢的就变成了震惊,倒是孙玉姝,一开始就一脸震惊,一直震惊到后来。
虽然没有特别弄懂,比如说大姐给苏棠下毒,为什么中毒的是大姐,但她至少听懂了苏棠识破大姐下毒,还专门带了太医上门来给孙琦玉诊治,然后往外散播孙琦玉中毒的事。
她好厉害啊!
在孙琦玉脚下俯首称臣已久的孙玉姝,大概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治住大姐。
像她娘这样的,就不会信。
孙三夫人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声音开口:“你……你怎么能……”
又想到苏棠说了这计划本来是针对她的,指责就责不下去了,改成了:“这,这不是真的吧,大姑娘怎么会下毒。”
“三夫人可以查一查,贵府是不是曾有人拿着药方子去买解薇衔之毒的药。”苏棠微笑。
她身后的晨星晚月训练有素,晨星立刻面无表情的道:“去买药的是贵府小厮,名叫王贵。”
苏棠又笑道:“我随着御医左大人去的时候,还有太后的懿旨,我若不是请下了懿旨,想必贵府不会让左大人诊治。”
“您也可以回家查一查去,我是不是去了,有没有说假话。”苏棠笑道:“您还可以想一想,太后娘娘为什么会下这样的懿旨。”
这个甚至都不用回家查,孙三夫人跟前的一个丫鬟——这会儿已经听的傻了的一个——看起来就是得用心腹,此时回过神来了,躬身轻轻的在孙三夫人耳边道:“那日奴婢是见到过这位姑娘。”
孙玉姝身边的丫鬟也跟着点头:“奴婢也见过的。”
她就跟孙三夫人跟前的丫鬟表情不一样,听的眉飞色舞,差点儿没帮苏棠欢呼起来,估计没少跟着她家姑娘被欺负。
而且一样有苦说不出。
孙三夫人震惊的无以复加,大姑娘……大姑娘那么温柔和淑,知书识礼,怎么……怎么可能做出下毒的事来……
她那么喜欢大姑娘,曾经很多次对女儿说过,你若是能有你大姐的一半,娘就欢喜了。
她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女儿若是能像她大姐那样就好了。
孙琦玉中薇衔之毒之后,她也并没有什么幸灾乐祸,只替她惋惜,还陪着哭了两三回。
可没想到,今日居然有人跟她说,那毒竟然是大姑娘想要害人,结果自作自受了!
怎么可能……
可是,人家说的有理有据的,孙三夫人虽然为人正直,从来没有想过害人,可到底也经历过一些事,或是见过,或是听过,当然也就觉得苏棠那话有道理。
苏棠随御医上门,随即传出孙琦玉中了薇衔之毒,为什么长房的人一个字也没有提到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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