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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温暖了◎
阿贝多放下了实验的想法, 但是两小只看什么都新奇,尤其是砂糖在旁边试合成台,加了蝴蝶翅膀跟蜥蜴尾巴就做出什么不可名状的失败品。
虽然砂糖看着失败品很遗憾, 但两小只眼睛都亮了。
合成台!想玩!
她们亮晶晶的目光看向可莉, 可莉一直作为被照顾的小孩子, 还是第一次收获这么有满足感的眼神, 内心的成就感骤然升起, 于是也跟着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合成台真正的主人。
“阿贝多哥哥,可莉可以和两个姐姐一起玩合成台吗?”小可莉撒娇道。
“只能合成些简单的精油。”阿贝多向来拿她没什么办法,干脆开放了一些权限。可莉是艾莉丝女士的女儿,在这方面的天赋很高,平时也会给他打打下手什么的, 不担心她会乱来,“另外, 做出来的精油要先经过我的检验, 不然不能用到自己身上。”
但其他人还是需要担心的,谁知道这两位异世界来的客人会不会有些传奇天赋做出效用外的东西呢?以防万一,还是先让自己仔细检查一遍吧。
“知道了, 阿贝多哥哥。”可莉在该听话的时候向来都很听话, 尤其这次有两个朋友陪她玩。
一得到阿贝多的允许就在砂糖的帮助下翻找精油的材料, 什么青蛙、蜥蜴尾巴、蒲公英籽、莲蓬、烈焰花花蕊都要拿出来,小心翼翼地进行前期处理, 然后再按顺序放入合成台, 接下来只要等合成台启动就行。
可莉示范地做出了烈火精油,告诉她们这个可以提升火元素亲和力并且增加自己的火元素伤害。因为可莉自己就是火元素神之眼的拥有者, 所以这个配方得心应手。
星核精和三月七也在可莉老师的指导下处理前期材料, 青蛙是蒂玛乌斯在清泉镇抓的, 已经处理好了;烈焰花花蕊则是跟蒲公英籽等炼金原料一起由西风骑士团送过来的,经久散发着热意,为防烫伤,需要使用工具进行拿取。
两人按照可莉的示范将材料扔进了合成台里好一阵等待,火红色的精油呈现在眼前,如此美丽的颜色让两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一下。
砂糖在旁边拍手:“第一次做实验就成功了,两位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呢。”
“哈哈,我们也是运气好啦。”三月七还想要谦虚一下。
星核精已经仰头大笑,骄傲地双手叉腰说道:“我可是银河球棒侠!区区一瓶精油还难不倒我!”
阿贝多给她们检查了精油和品质,确定没问题后交还给她们。因为是火元素相关的精油,两小只里只有星合适,但派蒙也不敢让她们太乱来。
阿贝多想了想,精油没问题,可以放心使用。这样一来,他也想看看异世界来客使用的效果,于是便道:“烈火精油在面对冰元素和水元素魔物的时候最能展示效果,我标记了几个冰史莱姆的点,要不我们过去试试吧?”
他指指天空的青色身影:“有特瓦林帮忙接送,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啊?”派蒙惊了,“阿贝多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不是说不做实验了吗?
不对,她想了想,阿贝多是说自己不拿她们做实验,但是架不住两小只非要自己喝烈火精油做实验!
行的吧。
不放心的派蒙选择了随行,最后的结果自然令人满意。星和三月七也对异世界合成出来的东西表示了赞赏,要不是合成台不能搬走,星核精都想搞个这玩意儿回去一起放在星穹列车里使用!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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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右肯定很美观!
之后两人又在可莉、砂糖和阿贝多的指导下做了更多类型的精油,各种元素都没有放过。有些她们用不上,有些打算回去送给亲朋好友,有些只能留着做收藏,这个水元素、草元素和岩元素究竟是什么东东?怎么没有物理属性、虚数属性和量子属性的精油?
借此,阿贝多知道了提瓦特之外的元素种类和使用情况,以及一些命途上的划分。毁灭、存护、同谐、巡猎、智识、虚无、丰饶……有些可以从字面意思理解,有些从字面意思理解不了,但确实是很有用的信息。
直觉告诉阿贝多,这些东西对风神他们来说有大用。干脆让特瓦林汇报了过去,剩下的详谈就让风神亲自来吧,或者他回蒙德城也可以。
当务之急,还是先问出尽可能多的情报。阿贝多不从事情报工作,但不代表他不会做情报内容。某个经常关注他的修女可是提供了不少相关经验。
两小只还在商量着多做一些烈火精油和狂风精油给姬子和丹恒,半点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
瘫在尘歌壶椅子上的温迪自然接收到了特瓦林传来的信息,眼下尘歌壶里只剩下他、老爷子、丹恒和景元四个,姬子得知两小只没事后跟丹恒交代完信息就挂断了视频。
很明显,丹恒是这事的突破口。
但他实在太累了,之后还有阿贝多那里需要详谈,两小只的套话也不能忽视,琴和迪卢克老爷那里也需要周全,这样一想,工作内容数不胜数!他精神疲惫得不想动弹,干脆把信息告知给了老爷子,还是让摩拉克斯去发愁吧。
送完八重神子的旅行者回到了尘歌壶里,一眼就看到温迪,难得看到他如此疲累的模样,心里不免有些怜惜:“你是要我送到风起地还是蒙德城?或者我帮人帮到底,直接送你去晨曦酒庄?”
“龙脊雪山吧,我去和她们会和,没有人看着总是有些不放心。”温迪说道,他的目光看向丹恒,两小只实际意义上的监护人,“之后我打算再带她们在蒙德转转,可以吗,丹恒?”
风神的视线楚楚可怜,为了促进事情的发展如愿以偿,他还保证道:“我会让特瓦林定时跟你汇报情况的。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喊它,它知道了就会第一时间告诉我。”这种通用的龙族秘法那维莱特应该已经教过丹恒了。
丹恒也想了想,自己这边确实多了不少事情要处理,第一轮的旁听见证已经结束,但后续还有不少内容。另外,将军好像还有话和自己说,钟离和魈那边自己也有些私人问题想要问问。
事情多了,确实照顾不过来,两小只又是生性喜欢热闹的,拘在自己身边不合适,便道:“那就麻烦你了。”
“好。”得到答案的温迪满意了。
“旅行者,送我走吧。”他朝旅行者伸出手来,又看了丹恒那边一眼,那个叫景元的家伙是个硬茬,好在不需要自己来啃,“老爷子他们也该回去了。”
“嗯嗯,我这就放你们出尘歌壶。”旅行者后知后觉确实忘了这一环。她们是在明蕴镇进的尘歌壶,这里可有几个是本地人呢。
日暮已晚,黄昏的霞光在七天神像身上披上一层金色的帷幔。远处的水面波光粼粼,浮动着金色踊跃的光点。
“这里实在是盛景。”景元夸赞道。这样原生态的风景,哪怕在罗浮也不多见,罗浮毕竟是高科技的产物,哪怕模样得再惟妙惟肖,观看者的心态也无法跟看到自然之景时的自己相比。
钟离看出他跟丹恒有话要说,便腾出空间让给两人:“二位若是喜欢,可在这里多看一会儿,我先去接魈回家。”
他难得用了神力,身影消失不见。
“这就只剩下我们了。”景元眺望远方笑着说道。
他跟丹恒并肩而立,看着不远处的日暮海景。这里实在是观景的好地方,视野开阔又有海风拂面,日暮黄昏转身就是山与海,如此美景,如此时光,当真是赏心悦目,怡然自得。
“将军可有要事?”丹恒问道。他以为景元会跟符玄她们一块离开,没想到硬是熬到了现在。
“私下里不用叫的这么官方。”景元看着他的脸庞,还是更怀念丹卿昨晚对着自己诉说衷情的模样。
不过,人还是要着眼于未来的。
丹恒改口:“景元。”
“诶。”景元应了,愉悦地眯了眯眼睛,被心上人叫名字的感觉真不错,而后才恢复端正的脸色,说道,“我确实有要事想与你相商。”
他说:“丹恒,你难受吗?”
“突然来到陌生的世界,又突然被陌生的人认为子嗣,还签订了有约束力的契约……丹恒,你难受吗?”
他的目光严肃而又认真,金色的眼睛定格在丹恒脸庞,不愿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微表情。方才摩拉克斯契约生效的时候,罗浮人在感慨异世界的手段,符玄在想如何深入研究。只有景元,第一时间想起了曾经签订契约的丹恒,当时他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会不会感到难受?感到委屈?觉得万分痛苦?
他那时候还受了重伤,丹鼎司的医师们曾经说过,人在重伤的时候心理会很脆弱,那时候的丹恒是不是觉得举目望去没有可依赖的、还要被人欺负,实在是很难受呢?
这种孤苦无依的绝望感觉,景元是最不想让丹恒承受的。他希望丹恒是自由的、没有束缚的、不用受刑、有人关心有人爱护的……
“还、好?”丹恒眨了眨眼睛,“我当时并没有太多的想法,虽然契约的内容有些奇怪,但他们确实是保护了我。”
他摘下身上的联觉信标,转成除了彼此之外没有人能听懂的罗浮官话跟景元讲了这个世界对「龙」的戒备,当时事出突然,钟离他们的行为虽然冒犯,但确确实实是为了保护他。
不然以他当时重伤、不能动弹的情况应该是挡不住「天理」或者「天理维系者」的审判的。
而且契约有约束力不假,但只要不违背其中的内容,就不用担心会反噬。自己也是过目之后再签订的。
他说:“虽然被陌生人当做他们的子嗣有些奇怪,但他们一没有把我关进幽囚域受刑,二没有像刃那样追杀我,还连累到无辜人群,反倒求医问药给了我很好的照顾。所以我觉得……还行?”
丹恒其实很习惯被人“错认”,他不短的生涯里只有近些年别人认识他的时候是把他当做“丹恒”的,否则时时刻刻充斥着的都是另一个名字——“丹枫”。钟离他们的行为虽然冒犯,但也没有超出“错认”这个概念。只不过别人“错认”都是把他认成了前任龙尊饮月君,钟离“错认”是把他当做了他们的孩子。
不理解,但习惯了。
相比于把他认成丹枫把他关进幽囚域不停受刑的龙师们;以及固执己见以饮月君称呼每次都想要弄死他,并且时不时牵连无辜的刃;钟离他们的行为实在算得上善良。虽然也有“错认”,但后面的照顾都是实打实的。
正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丹恒觉得他们挺好的。
他在不卜庐卧床养病那么久,医药费都是钟离他们负责的。留云借风真君仙人出身,想请她出手不容易,但钟离第一时间就给安排上了,全流程治疗一天不落;白术和长生开的都是好药,好些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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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材甚至是旅行者出手亲自去高山上采来的,保证他药石无忧。
除了“子嗣”身份外,钟离压根没为难过他,他有什么需求都能得到满足。该帮忙找人就找人,自己做不到就满世界摇人,从旅行者到巴巴托斯再到纳西妲,哪个有用就摇哪个。
回过神来才清楚他们的尽心,比如说纳西妲是须弥的智慧之神,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如果没有旅行者的引荐,自己一个外来的客人怎么能在第一天就见到她并得到她的帮助呢?
他们在雅利洛六号会见可可利亚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顺利!
别说之后还引荐了阿佩普。
即使是不知内情的胡堂主,在自己养病期间都看了好几回,有时还会带着她的朋友一起,后来得知自己要去教令院上学更是马不停蹄帮自己置办好了行囊,又装了很多的零花钱进来。
这些用心都是做不了假的。
阿佩普她们就更不用说了,包括特瓦林和那维莱特在内的几条龙一听到他身为水龙却习惯了干旱环境就忍不住愤懑发狂,各个恨不得给他最好的教导,那维莱特更是弥补上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来自长辈的教导。
随身携带龙族秘境这么重要的地方都带自己看过了!还教会了自己如何制作,现在的他已经彻底能跟罗浮上的持明切割开了,是全新独立的自己。
那些珍惜的龙族传承也没吝啬,该告知的都告知给自己了。里面有不少都是持明在搬迁过程中遗落的内容,过去的自己不曾知晓的绝密。
他完全可以不告诉,可他就是没有任何的隐瞒。将所有内容开诚公布,收获了他足够的认可和敬重。
要知道前世他带应星进鳞渊境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还只许应星待两个时辰,他在那维莱特的秘境可是待了三天三夜三十六个时辰,事后那维莱特还分了对水龙特别有用的源水给他……
丹恒是发自内心觉得他们挺好的,好到了什么程度呢?
这么说吧,如果他没有先认识星穹列车的大家,有了认可的伙伴和家。估计就会想在这里留下来!
这里的许多人都给了他家的感觉。
太温暖了。
第0045章 045
◎我的天命◎
景元哑然。
他没想到丹恒的答案是这样的, 有点儿出乎意料。但是他看丹恒的神色,确实没有任何勉强的地方。
丹恒是发自内心的,发自内心觉得这里的人很好, 待在这里有家的感觉。如若不是还有列车组的羁绊, 恐怕长久留在这里都愿意。
景元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该感到欣慰的, 丹恒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迟来的“亲情”抹去了幽囚域时期给他造成的恶劣影响。他终于有了可以依靠的家。
可他又觉得,这个没有自己存在、不曾给自己预留空间的“家”其实是不够圆满的,他在意丹恒,也喜欢丹恒,不想跟丹恒有事实意义上的分开。
那么丹恒呢?他也像自己这般情绪激荡吗?他也想跟自己有共同的家吗?他是否愿意把自己带到家里, 向家人们介绍自己?他又是否做好了未来跟自己生活区域交融的准备?
昨天丹恒说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很特殊,可这份特殊究竟有多大分量?能否跟其它无名客比肩?又或者连长枪击云都比不上?
景元担心自己在丹恒的天平上, 是最终没有被选择的那一项。已经有一个进行时的星穹列车了, 若是再来一个现在时的提瓦特,那身为跟过去时的罗浮死死绑定的自己还有分量吗?
他可不满足老朋友这个称呼。
事实证明,哪怕是身经百战的神策将军景元, 在涉及到情感问题的时候, 也是会感到不安的。
可是, 罗浮猫猫的情绪低落了一瞬又重新打起精神来,可是比起那些, 他还是希望丹恒能得到好的照顾, 哪怕不出自自己之手也没关系。
所以他说:“那就好。”
“钟离先生行事确实稳妥,旅行者也是前辈级的人物, 我很高兴, 丹恒, 你遇到的是他们。”景元猫猫勾起笑容,最终是欣慰的心情占了上风。
就如丹恒说的那样,这些人确确实实对他挺好的。从丹恒的话语中就能感知到,罗浮的那些不友好势力还有刃给他带去过多大的困扰。
也难怪他会珍惜提瓦特。
“我也很感激他们。”丹恒发自肺腑地说道,他的目光眺望远处的大海,看海水翻滚着去向看不见地远方,“不过我是行走在「开拓」道路上的无名客,注定不会在此处停留。”
开拓,是一条探索永不停息但命中注定没有尽头的道路。
米哈伊尔、铁尔南跟艾斯黛拉等人在匹诺康尼下了车,将余生都奉献给了匹诺康尼,这样的行为固然值得尊敬,可丹恒的旅程还不曾结束。
提瓦特是很美好不错,比匹诺康尼还要像梦一般满足了他的所有预期。但他觉得自己的旅程还应该继续,他还有很多想去的地方,不管那些地方是否记录在星穹列车的智库档案里,他都想去看看更广阔的星空。
幽囚域幽闭的空间塑造出他对广袤无垠星空的更大向往。
丹恒很少回忆自己的少时,但幼年遭遇的黑暗和狭窄,确实使他更喜欢明媚和开阔。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彼时那座狭小压抑的牢房里,自己是怎么度过长久岁月的。长久无望的关押中,只有房间里的地砖和墙缝里渗进来的水珠可以用来打发时间。他知道每一块地砖的形状,也知道隔了多少个水滴声后,外面会传来守卫走过的声音。
他害怕那样暗无天日、好似一眼望到尽头、又仿佛永远没有指望的日子,所以一直奔赴在开拓的道路上。对他而言,开拓就意味着自由,意味着自己在找寻的光明,意味着自己的人生没有束缚,意味着未来还有期盼。
他不曾叛离过自己的内心。
景元尊重丹恒的选择,他知道丹恒是从牢笼里逃脱的鸟儿,注定会飞翔在天空之中。没有人可以再关注他,包括自己。他顺势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列车?”
他知道星穹列车有设置界域定锚进行宇宙跃迁的手段,只要是自己曾经去过的地方,就可以轻松地再次到达。比如雅利洛六号和罗浮,也比如匹诺康尼和现在的提瓦特,甚至提瓦特自己就有原理相似、可以通用的传送锚点,来来回回跟呼吸一样简单。
“还没定好,可能是这几天,也可能是信号干扰层清理完毕后。”丹恒回答。他挺想让姬子和杨叔也来提瓦特大陆看看的,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传送锚点。但这样需要信号干扰层不在,可即便是最迅速的处理方案,也需要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列车能继续停留这么久吗?
如果不能,那应该就是明后日就打算出发,中间去须弥办一下退学手续,好歹旁听了那么久的课程,要按照教令院的手续来不是吗?
景元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跳过确认的环节说道:“等工程队清理完信号干扰层,我第一时间给你发信息。”
他跟他之间从不搞这些虚的,两人的默契隔着时间与空间都一如既往。景元明白,丹恒想让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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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的其他人员也来提瓦特大陆看看,两边都是他认可的家人,他希望他们可以相互认识,可以进行文化等领域的交流。
这是他的一点私心。
就像孩子把自己喜欢的玩具展现在家长面前一样,丹恒也把自己满意的世界,展现在了姬子和杨叔面前。
“多谢。”丹恒没说那个时候特瓦林他们肯定会给自己发信息,而是很感谢他的体贴。行程就这样定下来了,明天去教令院办理手续,和朋友们辞别,后天和星她们一起回星穹列车。
景元则是想到了驭空的安排,智识大脑灵机一动。为了二人能更早相聚。他决定拖延一下驭空调动工程队出发的时间,从原先的明早出发改为大后天,这样,丹恒一上星穹列车就会第一时间来罗浮了,还能在罗浮待一个晚上,第二天跟驭空安排的工程队一起回到提瓦特附近的位置。
嗯,要先把房间收拾出来,整个得寸进尺的理由挽留,既不让他留守在星穹列车,又不让他住在浥尘客栈。
不如就用白露吧!
……
景元的这点心思不为人知,丹恒只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很好。是因为自己刚刚说了感谢?还是两人的默契还在?
不知为何,他也想勾起嘴角。
丹恒就这么浅浅的笑了,笑意从他的眼睛里跑出来,感染了身边本就活跃的心脏,仿佛多了一首背景音乐,烘托本就已经到极致的气氛。
景元目光眨也不眨落在他身上,日落的余晖洒在丹恒的面庞,为他披上一层神圣的光芒,景元发誓,这一幕比罗浮上的任何场景都要惊艳。
他抚着自己怦怦跳的心脏,内心的情绪一刻也不得安宁,仿佛浑身的细胞都在尖叫——帝弓司命在上,我好像看到自己的天命了!
落日一点点坠入海里,海水都被染得通红。眼看着夜幕就要降临,景元担心他夜路难走,便邀请道:“丹恒,时间不早了,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这样算不算是两人的约会?景元扒拉自己为数不多的情感知识。
可惜不能真的手拉手,不然就更像话本子里的小情侣了。
“再等等。”丹恒说,“钟离先生应该会来接我的。”先前钟离说先去接魈,那接完之后应该就来找自己了。钟离的可靠性毋庸置疑。
虽然名义上是父子关系,但实际上丹恒称呼他们都是先生。
钟离先生、魈先生。
他觉得这样的称呼刚刚好,除了胡堂主偶尔疑惑外,也没有人觉得不对。后来钟离打着魈的名头略一解释,说是仙家希望孩子可以独立些云云,胡桃也就不计较这些了。
仙人的教育她管不着,她只管自己溺爱孩子,什么都想给丹恒最好的。
“二位可是聊完了?”往生堂客卿和降魔大圣的身影从背后的边缘处冒出,先是遥遥地对着他们喊道,等得到丹恒示意了才迈步走近。
景元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魈,跟望舒客栈看到时的感觉不同,这时候的魈更加柔和。虽然没有任何神态动作上的变化,但是单单周围的气场,就比那时候要温顺许多。
他的身上也带着诸如降魔杵等有美好祝愿的饰品,给他这些东西的人一定很在意他,希望他能好好地活着,平安成长到未来期许的模样。
景元一时有些感慨,随后他就注意到降魔大圣的脸庞有些许晕染的薄红。并非是黄昏的效果,晚霞造成的红晕尚不及他脸上自然而然呈现的色彩,直至蔓延到耳垂的位置。除去这两抹薄红,魈的嘴唇也很红润,上面还有一个新鲜咬出来的口子,此时已经不渗血了。
看得出来,六千多岁的魔神日常的情感生活非常得滋润。自己这个一千岁都还不到的罗浮将军压根没法比!
景元叹息。
“我和魈来接你回家了。”钟离矜贵地朝丹恒伸出一只手,“天色已晚,就稍微破例一次吧。”言下之意就是要用神力带他。毕竟摩拉克斯已逝是璃月人的共识,不是极其特殊的情况,钟离也不想打破这个潜规则。
“好。”丹恒将手搭了上去。
景元虽然是个依靠星的手机(此刻已经借给了丹恒)出现的全息投影,但也抓准了这次机会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丹恒的手背上。
并对他会心一笑。
丹恒明白他的心意,也知道这动作有几分调戏的意味,可硬是生不出说他的意思,反倒是夕阳晕染不出来的薄红悄无声息地爬上了耳朵。
好灼热……
可不想拍开……
丹恒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头上的龙角都差点控制不住。钟离用神力帮他压了压,不然这龙角的造型保准得联系到岩王帝君身上去。届时自己不是风评被害就是马甲不在,提前止损吧。
一行人回到了往生堂。
第0046章 046
◎喜欢你……景元……◎
“客卿你们今天干什么去了, 怎么一个个都精疲力尽的?”胡桃好奇地说道,红色的梅花眼里露出担忧。
自家客卿的习性她还是了解的,平日里虽然也会干些正事, 但更多时候都是吃喝玩乐, 享受富裕生活的人生, 哪里会有这么劳累的时候?也是他干一单够别人起码三个月, 才能享受这样优哉游哉的生活。
“些许正事。”钟离的声音低沉, 分辨不出是说话的欲丨望不高,还是说话多了喉咙难受,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倒是不好与堂主诉说,不过待过些时日政策下来了, 堂主便也能知道了。”
“哦~”胡桃拖长了尾音,心领神会地眨了下眼睛, “我明白了。”肯定是跟凝光她们开会去了!
上次客卿也是这样, 被天权星凝光请去群玉阁开了个跟沉玉谷发展相关的会议,囊括了翘英庄、遗珑埠等地区,最后直到政策见效了, 自己听到百闻百晓她们说话才知道有客卿的功劳。
瞒得可真好, 像极了行秋跟自己说的武侠小说里低调沉默的扫地僧。自家客卿也是那样的大人物吧。
“辛苦客卿了, 本堂主给你们安排了一桌好的,吃完后就早点休息吧。”胡桃没有继续再深入探讨, 她跟钟离之间有种无形的默契, 彼此心照不宣,会直接漠视那些了不得的关系。
饭后大家回了各自的房间, 景元也被丹恒提前请走。他洗漱完躺在床上, 仰头看着木质雕花的天花板。
原先是想跟钟离先生还有魈先生探讨一下自己的情感问题, 但今日大家都很疲累,实在不好打扰,便只能等明日再寻个空闲时间了。
他闭上眼睛,等待入睡。
鼻息间似乎闻到一股清淡的甜香,有点像魈先生身上沾染的清心,又似乎还有其他气味,好像来源于一种草木,应当是在须弥那边生长的。
他分辨不出,却感觉十分的舒适,神经舒缓后很快陷入了梦乡。
梦中没有出现幽囚域的压抑,也没有出现刃癫狂的脸庞,只看到一座恢弘的建筑,金色的银杏树在院子里矗立,如扇子一般的叶片飘落下来,树下摆了石桌和石凳,刚刚才离去的神策将军穿着常服,坐在石凳上品着香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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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你来了。”景元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给丹恒也倒了一杯茶。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如画一般,每个举动都透露着涵养。乖巧的鸟雀从他的发丝间溜出,想要去叼落在肩头的银杏叶子。
丹恒走过去入座,却没有碰桌子上的茶杯,鳞渊春是罗浮一等一的好茶,他却没有心思品味,只是姿态放松定睛看着景元:“将军怎么在这?”
你怎么会来我的梦里?
“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景元玄而又玄地说了一句,他轻轻喝了一口杯里的茶,“丹恒,是我太思念你。”
“可我们刚刚才分开。”估计是在梦中的缘故,这个将军及其缠绵。很多藏在心里的想法都露了出来,平日里他可不会这么直接。
不知为何,丹恒的情绪放松许多,也不觉得自己有负担了。纵使人生应该是向前的,但也应该承认当下的情感,景元对他而言确实是特殊的,并且这份特殊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的浓稠,半点没有被影响淡化。
他对景元,显然有超过列车组他们的想法,哪怕这份想法不容于世,也觉得自己的念头没有问题。只不过过去单薄的人生,不足以让他有肯定的结论。所以才渴求钟离他们的验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梦中的景元真的很大胆,比梦外直接表明自己在他心里地位的景元还要大胆,说出来的话也很好听,至少丹恒听了非常喜欢,持明的耳朵尖都染红了,“我思念丹恒没有止路,当真是‘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将军!”丹恒急急地喊他,说不出是焦急多一些还是羞赧多一些,红着脸说道,“你再这样,我要走了。”
“叫我名字。”景元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隔着石桌俯身贴近丹恒,白色的发丝从肩头滑落,鳞渊春的芬芳随着他的呼吸灼热的扑在丹恒脸上,哪怕没有喝茶,也品了这香茗。
丹恒感觉不自在极了,从心跳到呼吸哪个都在显示自己的紧张和欢乐,但他还是忍不住启唇:“景元。”
“乖。”景元贴的更近了,额头直接碰上了丹恒的额头,这么近的距离,丹恒眼睛能够看到的就只有景元金色如太阳一般耀眼的眼睛了。
他不禁被吸引,着迷地盯着那双眼眸还有眼眸中映衬出来的自己,这就是我在景元眼里的形象吗?没有十恶不赦也没有罪大莫及,如阳光一般纯粹,干净的像是刚从卵中诞生一样。
他想起了最初见到景元的时候,隔着丹枫混乱的记忆,第一次在幽囚域见到明媚的青年,他是来宣布“自己”(准确的说是丹枫)的罪行并且放自己出去的,但他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景元比阳光还要明亮的眼睛。
那时的他还没有真正的见过阳光,可他觉得,真正的阳光就应该是景元眼睛的颜色,一样的干净纯粹,带着灼热的温暖与耀眼的光芒。
什么都不做,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能把人的心灼出一个失落的洞来。
离开罗浮在宇宙中求生的时候,他总会不经意间想起那双眼眸。不管自己看过多少种类的恒星,都觉得它们的光芒不及景元的眼睛,明明那些恒星的光芒更亮,散发出的热量更足,可他依旧觉得景元才是生命里最耀眼的光芒。
那是丹恒自出生以来,在黑暗里接触到的第一束光。
从此在他的心里烙下了印记。
景元的双手伸到了丹恒腋下,绕过去做了个环抱的动作,然后在丹恒恍惚的瞬间将其抱起,丹恒一声惊呼,担忧这样的行为会打翻桌上的茶杯,却看到周围的环境倏地变化。
原先的院子转变成了室内,神策府房间的布置跟记忆里一样,连床单的颜色都不曾变化,他的身子跌倒在景元的床上,侧边是叠满红色枫叶的屏风。
景元的身体压了上来,紧密贴合地压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觉间,丹恒已经看不清景元的相貌,或许这才是梦该有的特色,梦里总是会看到模糊的身影,可这也是自己内心的投射。
相貌模糊的神策将军说着丹恒最熟悉的声色:“你反感我这样对你吗?”他的手抚摸上丹恒的脸颊,丹恒极力睁大着眼睛,又看到那双魂牵梦萦的眼睛,一瞬间所有心绪都被引走,嘴里发出细碎的呢喃:“不、不反感。”
“那、这样呢?”景元的手往上伸了一点轻轻按着他的额角,然后本就近的呼吸声骤然逼近,丹恒不适应的闭上眼睛,温润的触感在自己额头一触即离,却比烧红的烙铁还要烫人。
他陡然睁大了眼睛。
他有点想喊熟悉的伙伴们过来,列车组黑天鹅知更鸟都好,星期日的梦境并未被清理干净,自己还陷在梦境中不能自已,差点就想要沉沦下去。
即便脑海里紧急呼喊的求助名额已经到了帕姆,恨不得这会儿来个列车一撞,把自己撞出梦里的世界,他不争气的嘴巴还是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泄露了出来:“也、也不反感。”
“好,接下来,这样呢?”景元的行为愈加的过火,第二个吻就这样落在了他的眉间,也是一触即离,可他过分地要求丹恒睁开眼睛,“看着我,丹恒,告诉我你的答案。”
丹恒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进水了,这肯定是龙师的阴谋!不然自己怎么会在被这样对待的时候一没有拿出击云二没有做出反抗呢?
他无声的喘息着,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在内心欢呼雀跃恨不得景元的行为更大胆一些的人是自己。
可他还是睁开了眼睛,喘息着说出自己的答案:“不反感……”
“那你喜欢吗?”景元问道。
丹恒微张着嘴没有回答,身体软绵绵得如一滩春水,他的目光迷离到接近失去焦距,整个人都已经恍惚了。明明只是两次简单的皮肤接触,就因为其中一方的位置特殊了些,来自于自己的心上人,竟引得自己做出这么大的反应,这实在是有些过载了。
他的嘴唇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惊慌失措和欢愉满足翻涌上来,眼前仿佛绽开炫目的烟花,碧绿的眼睛望着头顶的人,连他自己也分辨不出究竟是想要逃离还是更多的皮肤接触。
景元对他的答案不够满意,罗浮大狮子猫喟叹着微微摇头,而后更加过火的动作发生了。
他闭上了眼睛,换来丹恒陡然睁大的双眼,而后凭着自己刚才的接触,精准地捕捉到丹恒的嘴唇,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印了上去……
丹恒终于没法再欺骗自己,单纯得如白纸一般的青年,抵不过欲丨望真实的反应,他恍惚着,喘息着,口里泣不成声地说道:“喜欢你……景元……”
有什么炫目的炸开,是烟花,还是自己不曾突破的屏障?
“只喜欢你……最喜欢你……”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持明压制不住自己的本相,晶莹的眼泪如同珍珠般滚落,又被滚烫的唇舌悉数吮去。
“我也最喜欢你,丹恒。”回应他的是景元带笑的声音。
……
丹恒猛地睁开了眼睛。
是往生堂的房间没错,自己也还是在被窝里,没有见到景元也没有跟他有过那么多灼热的肌肤接触。
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可他摸了摸头顶,摸到了自己露出来的龙角,在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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