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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2页)

    还是第一版

    第84章 八十四个小雪人

    次日。

    薛肆醒来时, 佘泛还在他怀里睡得安详。

    他轻轻拨弄了一下佘泛长得已经稍稍盖过了脖子一点的发丝。

    佘泛皮肤虽然不至于一搓就破,但也嫩,最重要的是容易留痕。

    现在他后颈就是一片细细密密的痕迹,颜色不深, 甚至很浅, 浅到要不是佘泛因为白化病,皮肤看着比墙还白,都看不出来。

    毕竟薛肆怎么都不敢用力,哪怕他要憋疯了,他也宁愿自己疯,再难受都不敢在佘泛身上冒险、试探。

    但即使如此, 佘泛身上留下来的痕迹多少还是有些可怖了。

    毕竟薛肆清楚, 不只是后颈, 连着脊背还有一大片。

    他真的太想把佘泛整个吞进自己的腹中藏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摩挲得有些痒, 佘泛躲了躲, 却是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

    薛肆稍停, 本就愉悦的心情更是直接攀上了云霄,达到了极点。

    但他又得忍住自己的笑, 免得吵醒佘泛。

    最后薛肆只是眉眼含笑, 珍重而又温柔地在佘泛发间落了个轻吻, 再拿自己的唇摩挲了下那雪一般的发丝,欢欢喜喜地搂着佘泛再度睡去。

    等两人都清醒后, 时间其实还不算迟。

    佘泛虽然只睡了七小时, 但睡得好, 所以醒来时也不犯迷昏。

    就是……

    佘泛揉了下自己到现在还有点酸的手。

    薛肆注意到他的动作, 挨过去握住他的手替他按了按:“不舒服?”

    佘泛瞥他,此时无声胜有声, 薛肆看得懂他眼里那句“你觉得呢”。

    薛肆莞尔,完全不心虚:“给你揉揉。”

    佘泛任由他给自己按了按,就听薛肆又意味深长地问了句:“泛泛,别的地方也不舒服吗?”

    鉴于昨晚都用上了哪些地方,以及大清早的薛肆有着一些正常的情况,而佘泛并不想将这种情况变成不正常的情况。

    所以佘泛示意他:“收起你的狼子野心,我饿了。”

    薛肆有点遗憾地收回手,先去给佘泛做饭,再洗漱。

    而佘泛则是先回自己的房间洗漱。

    他站定在镜子面前时,看见自己锁骨上的一片狼藉,还有脖颈上的几个印子,眼皮子跳了跳,额角也突了下。

    薛肆一定是狗。

    这还是佘泛没看见自己背后的惨状,要是看见了……

    薛肆今晚可能要痛失佘泛牌抱枕了。

    佘泛洗脸伸手拿毛巾时,多少是停顿了一下。

    虽然昨天薛肆帮他洗了几遍手,还用洗手液洗得干干净净,连指甲缝都清理了一遍,但那种黏腻的感觉好像还在掌心里。

    而且。

    佘泛瞥了眼自己手腕上残留的指印,不用撩裤腿看就知道自己脚踝上肯定也有。

    薛肆这个人,很矛盾。

    他看着乖,真的好像是一条被他驯服了的狗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打骂都无所谓,甚至还会当作兴奋的信号。

    可他又总是会展现出割裂的掌控欲。就好像他的温驯都是假象,只要他稍不留神,薛肆就会亮出獠牙,将他撕咬吞咽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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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佘泛并不怕他。

    因为……

    佘泛走出来,就见薛肆在开放式厨房面前,嘴角噙着抹压不下去的笑在炒牛河,眉眼间也全是轻快。

    他心说薛肆有时候就是个二傻子(?)

    ——也只有佘泛,才会觉得薛肆有二傻子的时候。

    等做好了早餐,薛肆把东西都端上了桌,才去洗漱。

    至于晨跑,他准备挪到一小时后,顺便问问佘泛去不去。

    薛肆坐下来时,自然而然地用腿夹住了佘泛的一条腿,自从那天佘泛表示他不在意薛肆的这些控制欲后,他俩只要坐在一起,这样面对面坐着,佘泛的腿就总是会被薛肆夹住、勾着。

    要是坐在沙发上,那就更简单了。

    佘泛感觉自己有时就像是薛肆的“娃娃”,被薛肆抄在怀里,锁在臂弯里。

    之前佘泛都没做什么,但这一次他想起被薛肆强行夹着腿……佘泛抬起另一只脚,踹了一下薛肆。

    薛肆扬眉,眼里还满是雀跃:“怎么了?”

    佘泛漠然:“看你不爽。”

    薛肆失笑:“那你再多踹两脚?”

    “……”

    是薛肆能说出来的话。

    吃过早餐后,佘泛转着手里的压感笔,头也不抬地拒绝了薛肆的晨跑邀请。

    他腿侧还有些不舒服呢,薛肆没点数吗?

    而薛肆看着佘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泛泛,就你这样,还想养狗。”

    佘泛说得理直气壮:“你遛啊。”

    薛肆轻哼,凑过去亲了一下佘泛的鬓角,低笑着说:“确实,那我现在自己去遛自己了。”

    佘泛:“……?”

    他都愣了下,等薛肆关了门,他才反应过来薛肆说了什么。

    ……什么毛病啊。

    不就昨晚…了吗?这也没到最后一步,至于今天一大早就疯狂开屏吗?

    关于薛肆到底有多容易满足这件事,佘泛的认知再一次被刷新了。

    但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稿子,也没忍住,很轻地哼笑了声.

    六月中望星大学期末考,佘泛虽然不用赶回去,但他也要进行线上考试。

    用软件线上考,全程摄像头对着,以示公正。

    佘泛考了几天,结束了期末考后,又跟薛肆去看了梁琼甃。

    梁琼甃的情况越来越好了,这些天她做复健,腿已经可以动了。

    要恢复成和寻常人一样的行动能力是不可能的,但主治医生说,预估最好的情况是梁琼甃可以借助拐杖散散步。

    至于梁琼甃的阿尔茨海默病,这是没有药物可以完全治好的,不过有办法缓解。

    保持多动脑,然后在注意饮食的基础上配以药物治疗。

    国内外都是这一套,端看老人自己配不配合。

    好在梁琼甃是配合的。

    夏天这边不热,甚至可以说是温度适宜。

    在一个没有太阳、紫外线指数很低的天气,薛肆问佘泛要不要出去玩。

    佘泛捧着手里的外语原著小说,没有一口拒绝:“去哪?”

    “看你想去哪。”薛肆其实还是想试试,这样的天,佘泛还要戴帽子吗。

    佘泛还真的想了想。

    最后他说:“想去这边的博物馆。”

    这边有个博物馆挺有名,出展了不少艺术品,那些佘泛都只在照片和视频里见过。

    薛肆对这些自然是不感兴趣的,但佘泛说想去,他就会陪。

    但这次他也是不知怎么的,忽然问了句:“要我陪你去么?”

    佘泛:“?”

    他不是很懂薛肆又犯什么病,所以干脆面无表情道:“我也可以……”

    “你不可以。”没等佘泛说究竟是可以不去还是可以自己去,薛肆就果断打断:“我想陪你去。”

    他抱住佘泛,像是询问,又更多的是肯定,语速快了几分,显得有些急切:“你需要我。”

    佘泛:“……”

    薛肆这人就是自己要撩拨这一下,然后自己又急眼。

    他懒得说什么,去换了衣服准备和薛肆出门。

    在玄关时,佘泛只拿了墨镜片和口罩,没打算戴帽子。

    也是因此,出门时,薛肆看了他一眼。

    见他真的没有打算戴帽子,薛肆那一瞬间是说不出来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感受的。

    有种莫名的石头落地的欣喜和轻松。

    却也点点泛酸,想找个帽子给佘泛扣上。

    薛肆的占有欲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他整个人就好像是这些东西组成的。

    但最终薛肆什么也没做,只是拿了把伞确保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博物馆离他们这儿有点远,要坐地铁转过去。

    这边地铁管吸烟也很严,所以不用担心尼古丁闷在车厢里。

    佘泛的白发在异国他乡其实并没有那么显眼,这边有不少浅金色发色的人。

    确实白色和浅金色也是有颜色差距的,但乍一看没有那么惹眼。

    就是佘泛第一次坐这么空荡的地铁,要知道在望星,只要是地铁运行时间,基本上就很少有有座位的时候,总是人挤人。

    望着空荡的地铁车厢,佘泛又有了点灵感。

    他偏头去跟薛肆说:“这种列车也好做恐怖游戏,可以做那种一节车厢一个时间点,从过去到未来……”

    薛肆听着,有些无奈:“你最近真是被打开了恐怖游戏的开关。”

    佘泛参与的那个恐怖解谜游戏完整的试玩版做出来了,佘泛帮着试玩,录了测评,因为工作室那边是有野心,想着要是人气大就做第二部的,所以留了些可以做第二部的空间。

    佘泛玩得就有些意犹未尽,然后连着玩了半个月的恐怖游戏,还是用电视屏幕连接手柄玩的。

    薛肆现在是不怎么怕这些了,但冷不丁的还是会被一些音效吓到。

    也不知道佘泛是不是故意的…薛肆看向佘泛,隔着口罩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喜欢看我被吓?”

    佘泛好几次都是在他在的时候玩,还要薛肆看着他玩。

    结合佘泛小时候有故意拉着他看鬼片,还亮着眼睛,多少有些藏不住看好戏的神色问他是不是害怕……

    佘泛十有八丨九是故意的。

    佘泛没有回答,语气平静:“你也可以选择不看。”

    “那不行。”

    薛肆搂着他的腰,哪怕在外面,也丝毫不藏着自己的占有欲:“你说的,我是狗皮膏药,撕不下来,就要粘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周一了,只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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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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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八十五个小雪人

    博物馆的光线一般都很昏暗。

    佘泛和薛肆买了门票后入内, 还遇上了一行来旅游的国人。

    毕竟差不多到了旅游季。

    见到他们时,薛肆还稍稍忧心了一把。

    怕佘泛想找个帽子戴上,怕佘泛会不想尝试打开墨镜。

    尤其那些人也注意到了他们,朝他们这儿看了好几眼。

    ——实在是薛肆长得太出众。

    但佘泛没有分给旁人目光, 薛肆便也没有提, 只是牵着他的手, 跟着他往他想要去看的展厅去。

    佘泛感兴趣的展厅都有不少人,虽说不至于说是人山人海,但也很容易被注意到。

    可即使如此,佘泛在站定在自己有些兴趣的画作前时,还是将墨镜片打上去了。

    他粉红色的眼瞳暴露在柔和的白光下, 雪白的眼睫像是珠帘也像是薄纱, 为那双异色的眼眸添上一抹神秘, 却并不朦胧, 反而更为夺目。就像是衬托宝石的绒布。

    佘泛的虹膜是粉色的, 瞳孔是红色的, 离近了看,还能看到眼睛独特的纹理, 所以真的如同宝石般璀璨。

    佘泛其实抬手的时候, 多少也是有点紧绷的。

    在薛肆的记忆里, 佘泛差不多八九岁的时候,就不会在外面露出自己的脑袋。

    但其实在薛肆不知道的时候, 佘泛是试着摘掉过自己的墨镜的。

    那时候他在望星市难得偏僻的地方, 人不多, 但也不是没有。

    再然后……

    佘泛忘不了那一双双诧异的眼睛, 忘不了那探究的目光,也忘不了还有人举起手机想要拍他的动作。

    那一刻, 他清晰无比地认知到了他和正常人是不同的。

    抛开那些病,就单说白化病带来的外貌改变,他就已经是人群中的异类。

    佘泛没有告诉过薛肆这件事,而自那以后,佘泛就没有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摘下过墨镜和帽子,就算是认识的,不是必要他也不会动。

    佘泛觉得自己藏一辈子就好,反正他也没有什么要露脸的时候,这样躲一辈子就好。

    他承认他就是一个没有勇气的胆小鬼,做不到活得洒脱,更做不到不去在意别人的目光。

    他又没有卖惨的癖好,只想当个正常人,正常地走在街上。

    是啊。

    可他终究是想能够平常地走在大街上,和那些正常人一样的。

    佘泛陷在这泥潭里太久,甚至连找东西自救的念头都没有起来过。

    但……

    佘泛不自觉握紧了薛肆的手。

    薛肆察觉到他的情绪,干脆换了一只手牵着佘泛,另一只挨着佘泛的手抬起来,搂住了佘泛的肩膀,无声地给予他力量。

    薛肆就是他的勇气。

    佘泛想。

    他看着面前色彩梦幻绚烂的油画,油画中间的圣母双手抱胸,低垂着眉眼和头颅,看上去祥和且温柔,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旷神怡,好像有再多的苦痛都不过如此,未来充满希望。

    只是佘泛不是神论者,相反他还是属于望星市本地人里罕见的唯物主义者。

    毕竟望星市信这些东西,不分老少,而是整个大环境的影响。

    温柔不是圣母给的,而是薛肆。

    再多的苦痛,也有薛肆为他抚平,陪他走过来。

    佘泛垂了垂雪白的眼帘,不是没有旅客往这边走时注意到了他外貌上的特殊,有些惊诧地看了好几眼,最后被薛肆冷冷扫过去而慌忙收回视线,但佘泛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在意了。

    不仅仅是因为薛肆帮他“看”了回去,也因为……

    佘泛看向薛肆。

    薛肆浑身的肌肉都微微绷着,散发着无形的危险和压迫,形成了一种古怪的气场包裹住佘泛。

    只要谁敢多看佘泛一眼,他就会递一个眼刀过去。

    确实有怕佘泛被刺激到的心理,但也有酸味。

    佘泛觉得有些好笑,故而低哂了声:“你到底是来看展的,还是来吃醋的?”

    薛肆听出了他话语里淡淡的挖苦,心里悬着的那颗巨石落下一点的同时,也是一本正经道:“本来就是来看你的。”

    他又没艺术细胞,这些东西看一两遍就行了,看再久他也看不出什么花来,不如看佘泛。

    佘泛比这儿的每件艺术品都好看。

    好看到他想把佘泛按到自己怀里,用外套裹住他,拉起拉链,把人藏着。

    喜欢的藏品,就该藏着,不让别人看。

    不然叫什么“藏”品。

    而佘泛听到这话,懒得理他,就仰头继续自己的参观。

    他看画总是要好久,不懂的、只是来打卡的人就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像之前薛肆也属于这一类,还是后来陪佘泛看的画展多了,他有一次终于忍不住问佘泛到底为什么站那么久,佘泛告诉了他,他才知道在佘泛这种画家的眼里,一幅艺术品有多少地方值得欣赏。

    因为这类名家大作和那种小型的艺术展又不一样,佘泛在这幅圣母像前都站定了足足两个多小时,还是薛肆提醒了句先看别的,不然时间不够,佘泛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抽身。

    “这么喜欢,明天再来观摩。”

    “明天再来一次吧。”

    薛肆和佘泛同时开口,两人顿了下,薛肆笑着揉揉他的脑袋。

    他粗粝的指腹穿过佘泛细白柔软的发丝,原本暖黄皮的手都莫名被衬成了黑黄皮。

    还是和以前揉弟弟的力度不一样,薛肆轻快道:“明天早点来,陪你看到闭馆。明天不够的话,后天、大后天……陪你来到你看腻为止都行。”

    佘泛递给了他一个还用你说的眼神。

    薛肆勾着的嘴角就更加粲然,连眼睛都弯得明显了起来。

    而在佘泛看画时,薛肆兜里的手机震了震。

    因为他是把佘泛的手机和自己的放在一起的,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在响,反正就拿起来看了看。

    是佘泛的手机在响,但给他发消息的是薛定风,薛肆的爷爷。

    薛肆稍敛眸,点进去,就见薛老爷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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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泛他们住在哪,还问他们近期有没有打算回国一趟,没有的话准备什么时候回国。

    薛肆的舌尖顶了下自己的后牙槽。

    他当然知道薛定风为什么找佘泛,也知道佘泛肯定是没有背着他偷偷跟薛家联系的。

    因为薛定风找佘泛,纯粹是因为佘泛没有拉黑他,也多少会顾忌长辈身份,回一两句,哪怕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也总比在薛肆这得不到回答,然后再度拉黑一个号码要好。

    但薛肆直接拿佘泛的手机回了:【你不用找他,他手机在我这,回不了你】

    消息发出去就显示了已送达,至于薛定风看见没,又是什么心情,薛肆就不准备管了。

    一心专注面前的画的佘泛,没有注意到这个插曲。

    佘泛一直逛到晚饭的饭点了,才跟薛肆离开。

    因为外面的光线还很明亮,所以出馆时,他是把墨镜片放了下来的。

    两人再坐地铁回家,因为也算是逛了一个下午,佘泛有些累,就靠着薛肆闭着眼睛,但又睡不着。

    他忽地想起昨天玩的恐怖游戏里提到的一个测试问题,那时候薛肆正好在跟蒋骄他们打电话会议,所以没看见。

    佘泛:“薛肆,问你。”

    薛肆嗯了声:“你说。”

    “男孩家里很穷,妈妈给男孩买了只小乌龟,男孩很喜欢小乌龟,但有一天乌龟死了,男孩很伤心。为了安慰男孩,妈妈给男孩买了一个小乌龟大小、模样的棒棒糖。但男孩就杀掉了哥哥,你第一反应是觉得为什么?”

    薛肆若有所思:“因为想要得到一个哥哥这么大的棒棒糖?又或者乌龟其实是妈妈不小心弄死的,男孩为了报复,就弄死了妈妈心爱的哥哥?”

    佘泛:“。”

    薛肆没救了。

    测试说,一般人第一反应都认为是哥哥弄死了小乌龟又或者哥哥抢走了糖,只有心理变丨态的人才会第一时间就觉得是想得到哥哥一样大的糖。

    这要是平时,佘泛就当个乐趣问一问了,可见识过薛肆本人有多疯,再加上薛肆还回答了超出范畴的答案……

    见他不说话,薛肆扬扬眉:“不对吗?”

    佘泛面无表情:“对。”

    薛肆可太对了。

    两人回到家后,薛肆着手做饭,佘泛难得地没有看电视又或者看书、画画,而是坐在了岛台前的椅子上,趴在收拾得干净的桌面,看着薛肆忙碌。

    吃过饭后,薛肆收拾好了桌子过来沙发,佘泛又主动地伸出了手,让薛肆将他把自己抱在怀里。

    薛肆勾了下唇。

    他觉得佘泛今天是有些黏人的。

    他倒不讨厌,反而很开心,开心到恨不得现场给佘泛跳个脱衣舞(?)

    但他不敢跟佘泛说。

    其实话到嘴边了好几次,很想说一句“泛泛,你今天好像有点黏我”,可每次都给咽下去了。

    因为薛肆怕他说了,佘泛就不黏他了。

    好卑微。

    薛肆的双臂缠紧了佘泛的腰身和臂弯,心说卑微就卑微吧。

    他愿意卑微一辈子,低到尘埃里去都行。

    只要泛泛以后每天都这么黏他。

    会跟着他走,会主动让他抱着他一起看电视。

    这也太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啦!

    第86章 八十六个小雪人

    国内, 薛家。

    薛家今天难得人齐,薛定风坐在沙发上,虽然看着已至垂暮,但周身的低气压还是充满威慑力,让其余人都不敢说话。

    而在众多忐忑紧张的人中, 只有一个男人安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 拨弄着手里的九连环。

    其余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薛定风的亲弟弟主动开口:“哥,这是怎么了?”

    就在刚刚,他们还笑着聊公司时,薛定风忽然发火,将手机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然后气氛就如此了。

    薛定风想骂薛肆, 但到底记着他们这个家也没有多和谐。

    在薛定风看来, 薛肆很有可能是监丨禁了佘泛, 这事他知道就行了, 要是让这些人知道……

    薛定风没说到底怎么了,只是最后把怒火都对向了那个仍旧耷拉着眼皮, 闲散地玩着手里的九连环的男人:“薛在文!看看你干得好事!我让你去跟阿四道歉, 你呢?!你做了什么?!”

    薛在文顿了下。

    他扯了下嘴角, 薛定风看着他做这个表情,一瞬间就想起了薛肆在自己家门口拦着不让他进时, 也是这个表情。

    这父子俩处得跟仇人似的, 但很多方面是真的很像。

    明明薛肆就不是跟在薛在文身边长大的。

    基因啊。

    薛在文似笑似嘲:“先不说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 这事本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说那小子态度是真差, 我才开了个头,他就直接劈头一通嘲讽。”

    “他妈妈的死本就和你有点关系, 就算你们当初离了婚,那也是你曾经爱过的人,你让他发泄一下怎么了?”

    “是啊,所以我跟他吵起来,这还不够?”

    薛在文讥诮道:“难道要我递把刀子给他,跟他说你把我捅死?”

    薛定风登时被他气得脑壳疼。

    这父子俩,就没有一个是让他省心的!

    “你就是这个态度他才一直记恨着你!”

    “那我还要什么态度?”

    薛在文多少也有点烦每次回家就要面临这个问题了:“她当年跟我离婚,每天给我打多少个电话您不是不知道!开会给我打、工作时给我打,甚至经常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我让她去看看医生她不肯,给钱也不要,离婚是她自己提的!”

    “她要儿子我让她带走了儿子,离婚时也分了我名下一半的财产给她,您、她,包括薛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

    薛在文语气都有点冷了:“她那样打电话骚扰我我也没报警,不就是因为她出事时一直打电话给我我没接,所以你们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吗?”

    薛定风也冷笑了:“把责任推在你身上?她产前抑郁是因为谁?不就是因为你回家的时间少了、对她的关注少了?”

    听到这话,薛在文的气焰下去了不少。

    他捏着手里的九连环,承认道:“是,这点是我的错。”

    薛定风看着这个小儿子,对他真的是从小到现在,都是又爱又恨。

    薛定风叹了口气:“这件事本身你说的也对,大家各有立场,自然分不出对错。但在文,阿四是你的儿子,他当时才多大?这事给他留下了多少刺激和阴影?我总跟你说要你好好道歉好好道歉,你跟阿四就是没法坐下来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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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句,你当爹的,就不能对儿子态度好点吗?”

    薛在文没吭声.

    国内薛家发生了什么,佘泛和薛肆不知道。

    反正他们这段时间,就在紫外线指数较低的日子出去附近玩了个遍。

    最热的时候,佘泛连口罩都没有戴。

    至于手套,不能不戴,主要是要避免佘泛摸什么东西时会摸到让他过敏的,也是预防不经意的划伤。

    他很容易过敏。

    这边夏天上不了三十度,所以很适合出去玩。

    就是冷的时候太长。

    九月初的时候,就开始明显降温了。

    梁琼甃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主治医生说如果没有出现意外的话,他们应该明年夏天就可以回国。

    《幸运游戏》也拿到了版号,定在了九月底发,中途还因为有几个画面太惊悚过不了审核,所以佘泛还改了下。

    九月初时,工作室的微博就发了正式的宣传。

    宣传海报上写了每个人的“名字”,不是真名。

    佘泛的也在上面,就在海报/美工/CG/立绘/UI/道具/场景旁边,连着一大串写着“归雪”,但其实工作室的其他人也是这样,甚至包括游戏测试都写了他们的名字,就是说,一看就是小作坊。

    但佘泛转发后,热度瞬间就上去了,甚至当天还冲了个热搜。

    热搜是#归雪幸运游戏#

    归雪这名字,毕竟在网络画手圈里很有名气,之前佘泛画过一幅较为温馨的呼吁保护环境的画,还被国家官号转发了。

    佘泛还把自己之前关于列车的灵感跟工作室的人说了,得到了满屏的感叹号以及工作室的主要开发员兼工作室老大弱弱的一句——

    “老师,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工作室呀QAQ”

    佘泛收到消息时,薛肆就在他旁边,很不爽地啧了声:“他一男的给你发QAQ卖萌干嘛?”

    佘泛无视了他那要腌入灵魂的醋味,回了他一句可以。

    薛肆早就知道他其实动了些想加入这个工作室的心思。

    和之前只是单纯找事做不一样,佘泛现在比之前要积极了很多,也开始认真想以后自己要做点什么了。

    这样接散稿确实赚,但也不是事,终究不是一份稳定的职业。

    他虽然有钱,还有男朋友,男朋友更有钱,但吃老本一直都不是佘泛的作风。

    佘泛跟工作室这边聊完后,才熄灭屏幕,薛肆就把他手里的手机抽走,放到了自己枕头旁边,然后搂住佘泛:“睡吧。”

    佘泛嗯了声,任由薛肆收紧手臂,圈得他动弹不得。

    睡前,佘泛想,薛肆快生日了。

    因为想也知道薛肆不会让他一个人出门,拿快递什么的也都是薛肆去。

    他买什么东西,薛肆路上都会拆了快递盒然后拿回来,想要瞒着薛肆送礼物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佘泛直接让他们送货上门,但还是努力地让他们不要穿戴品牌logo的服装,盒子外面也做一层伪装。

    对方:【您是想给伴侣一个惊喜吗?】

    佘泛回:【嗯,但我不方便出门,麻烦你们了】

    对方:【没关系!需要我们帮您带花吗?或者做点其他布置?】

    佘泛还是很不擅长面对这样的热情:【不用,谢谢】

    于是在薛肆生日当天,佘泛和薛肆被生物钟唤醒时,佘泛没急着说生日快乐。

    薛肆在他身上磨蹭了会儿,亲了又亲,最后还是得压着火去给他做早餐。

    佘泛见他没提什么要求,就知道薛肆又不记得今天是自己生日了。

    薛肆记他的时候记得特别清楚,要现在问薛肆他卖出第一幅画是几号,他都不用想就能回答出来,但自己的事,却从不上心。

    甚至一直到吃过中饭,薛肆都没想起来这事,还在跟佘泛说下午茶想吃什么。

    薛肆现在是励志于将佘泛那身肉养起来,加上佘泛有配合锻炼——这边也买了台跑步机,所以上回去看梁琼甃时,梁琼甃说佘泛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

    佘泛也上过秤,他是真的长了点肉。

    哪怕现在看着还是清瘦的,但跟之前的消瘦不太一样了。

    “想吃小蛋糕。”

    佘泛想了想:“带奶油的,水果夹心。”

    薛肆说好,就在收拾完餐桌后开始准备下午茶了。

    在他烤蛋糕坯时,门铃被按响。

    薛肆挑了下眉,佘泛示意他:“我买的东西到了。”

    门是新一代智能门锁,跟薛肆在望星市买的那个房子一样,从里面开都需要指纹,佘泛打不开。

    这种件都是要本人亲自签收,佘泛说让他们稍微伪装一下,对方还真伪装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薛肆守在旁边盯着佘泛签收,送货的工作人员看看他俩,也没觉得诧异。

    佘泛订的时候就说了是两位男性。

    合上门后,薛肆问:“不拆吗?”

    佘泛嗯了声:“待会再。”

    薛肆心痒痒地看了几秒那个盒子,到底还是回去继续准备小蛋糕了。

    只是做小蛋糕时,薛肆脑子里还是不住地想佘泛到底买什么了。

    他那恐怖的掌控欲,不想错过和佘泛哪怕只有一点相关的东西,更何况是佘泛瞒着他买的快递。

    而佘泛就趁着这时候偷摸着把箱子开了。

    他轻手轻脚干这事的时候,还在想他为什么要如此。

    直接丢薛肆身上让薛肆自己看不就好了么。

    但……佘泛也想浪漫一次。

    人生就这一次,不是很想随便对待。

    等薛肆把奶油小蛋糕和自己做的奶茶端出来时,不经意地扫了眼,注意到佘泛把快递拆了,那颗心就更加惨烈。

    宛若千抓百挠一般,随时要犯疯病了。

    而在薛肆把奶油小蛋糕放下后,佘泛就冲他伸手:“薛肆。”

    薛肆下意识地就把爪子搭在了佘泛的手心里。

    随后下一秒,有一枚温凉坚硬的东西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佘泛捏着推入了他左手的无名指里:“生日快乐。”

    薛肆微怔。

    他垂首看去,就见那东西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耀眼得像是要照亮整个屋子。

    薛肆的心倏地一停,随后是铺天盖地的浪潮,将他整个人淹没,让他的心疯狂鼓动。

    那是一枚戒指。

    佘泛还把另一枚与之相配的交到了他手上,冲他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不需要多说,什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作者有话要说:

    泛泛!!!!!送戒指了我的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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