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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对戏(第2页/共2页)



    裴行路没意见。

    凌岁遥接过剧本,过了一遍台词,而后仰脸道:“师兄,难得今日无事,楚姑娘千金驾临,不如一同去喝酒呀?师傅十年前在地底下藏了一坛春月夜,眼下又有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师兄忍心辜负?”

    声线朗润明亮了许多,笑起来时灵气充沛,活脱脱初入江湖的天真小公子,依赖着一路同行的师兄,因为有师兄罩着,行事恣意任性。

    裴行路很快回过神来,抱剑看信,语气淡漠:“那坛酒,怕是被你喝得只剩半坛了,何谈我辜负?”

    这种淡漠,与面对其他人时是不同的,捎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

    凌岁遥眉尖蹙了蹙,有些不服气,语调上扬:“师兄这话不实诚!难道只有我喝的吗?”

    裴行路收信,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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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顶流给豪门病弱小少爷冲喜后》 17、对戏(第2/2页)

    “好好好,师兄怎样都好,那坛酒便全是我一个人喝的。”

    凌岁遥立马改口,拖长声音,含着笑音,眼睛弯成月牙状,明亮清透。

    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笑着。

    裴行路莫名心漏了一拍,将信纸揉成团,略显不自在握剑,随意地一挥,不小心打到了身后的竹丛,他力气挺大,剑穗缠绕勾了寥寥几片竹叶落下,刚好落在凌岁遥的身上。

    纤细的竹子拂过凌岁遥的脸,挠痒痒似的。

    “阿嚏——”

    又有沙沙声入耳。

    裴行路后知后觉,“抱歉,我没注意到。”

    “没事裴哥!”

    凌岁遥还是呵呵笑着,抖落衣服上的竹叶。

    “这个即兴发挥好!”唐映已经拿过电脑,噼里啪啦地敲击键盘,“往后多年,已然神志不清的帝王在殡天前,再回想起这一幕,师弟的音容笑貌皆已模糊,只记得那日阳光好,细如刀的竹叶翻飞,少年衣襟沾明光……”

    裴行路眉心狠跳,扶额:“这就开始刀了?”

    凌岁遥凑到电脑跟前,“好像是还可以。想到这一幕,比想到师弟城墙殉国,更平淡也更刀。不过刚才裴哥的意外出现得有些突兀,不太自然,再融入一些剧情吧,比如说刺杀,或者飞鸽传书之类的?”

    这“不太自然”四个字,像是戳到了裴行路的内心。

    刚才就……鬼使神差的,完全是令他自己也搞不懂的下意识动作。

    他看向凌岁遥,凌岁遥正指着电脑屏幕,和唐映商量怎么修改,衣领处落了一片竹叶。

    “裴哥严老师,你们觉得呢?”凌岁遥问他们意见。

    裴行路走过去,看了一眼电脑上的剧本,点点头,“可以跟前面的刺杀剧情结合起来,当个小插曲。”

    说着,将凌岁遥衣领处的竹叶拿掉,眼神一扫,忽然发觉他脖颈处有些泛红。

    严昱谨也表示没问题,然后默默地把嘴巴合上,他算是知道什么叫cp感了,网友果然眼毒!

    剧组外,扛着长焦相机的代拍将这一段品了n遍,果断上传到微博,立马上了热搜。

    #裴行路绥宁#

    #裴行路路透#

    #裴行路cp感#

    【好美好美好美,实景拍摄真爽!好期待!】

    【我的天,从来没见过裴哥跟圈内哪个演员有这么强cp感的!扑面而来啊这,裴哥还替绥宁捡掉竹叶,他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我趣别管我磕生磕死[发疯.jpg]】

    【我就说!试镜录屏里我就想说了!裴行路天选孟策,绥宁天选赵昭言啊!玛德,我体内的孟赵魂觉醒了,谁懂啊,当初入坑时就磕这两磕得五迷三道,呜呜呜绥宁你改剧本啊,be我会哭死的!】

    【呜呜呜我该死,我对不起小严,可是绥宁好像真的更合适赵昭言啊。】

    【哈哈哈对不起小严,楼上附议,cp感这个东西真的好玄学。】

    【绥宁连载时就经常请假,身体不好,肯定不会演的。小严你放心,我们就口嗨啊哈哈哈。】

    【小严自己都磕到飞起[截图]你们看这压不下去的嘴角,我笑死,真喜剧人。】

    【不要瞎磕好吗!裴哥恐同啊!】

    【[对手指.jpg]嘤嘤嘤可是真的很好磕啊,我们圈地自萌嘻嘻嘻,我拉了个群,有没有要加的,日常画图产粮~】

    ……

    “阿嚏——”

    片场里,凌岁遥又打了一声喷嚏。

    裴行路问:“你没事吧?又感冒了?”

    凌岁遥摇摇头,抓了后颈处,总觉得痒。

    裴行路看过去,露出的部分刚才还只是淡淡的红,现在颜色深了几个度,还有点肿。脸颊也是,一块一块的淡红。而凌岁遥还在抓挠。

    “别抓,你好像过敏了,外套脱下来看看。”裴行路皱了皱眉。

    凌岁遥怔了一下,脱下浅蓝色外套。他里面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短袖衬衫,露出手臂,白得发光却很细瘦,尤其是手腕,裴行路两根手指就能圈住。

    裴行路移开视线,看向他的后颈,完全露出来时,实在是触目惊心一片红肿。

    “你对竹叶过敏?”他看着都觉得瘆得慌。

    凌岁遥“啊”了一声,眨了眨有些痒的眼睛,懵懂地说:“好像是的,也可能是叶子上的虫子或者灰尘什么的吧?”

    又要伸手去挠,被裴行路拽住,“抓破了会感染,本来体质就差。带药了吗?”

    “带了,我包里有抗过敏药。”

    凌岁遥呆呆地看着裴行路拽自己的那只手,修长有力,青筋微凸。

    “……”裴行路立马松开。

    恍惚里,他想,这还真是两只手指就能圈住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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