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
张博挑眉,“哦?为什么这么说?”
凌岁遥理所当然:“因为您要是看过的话,就不会说那些话啦。”
张博并不服气,但还不至于跟恩人最宠爱的小儿子置气,看向裴行路,客气道:“我们小编剧对你评价很高嘛,别让他失望。”
所以凌岁遥是在……护短?
裴行路收回视线,压下心中刚才那一抹奇怪的情绪。
副导演递给他剧本,抽了个条子,“剧本第一百三十页第二场。”
这一段剧情在中后期。
刺客出身的孟策,成长为乱世中的割据军阀。率兵攻破曲国都城。城墙高楼之上,师弟赵昭言兵败被俘。
裴行路对这一段印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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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顶流给豪门病弱小少爷冲喜后》 10、试镜(第2/2页)
刻。
很难很复杂的一场戏。
张博环视四周,最后说:“岁岁,你跟他对戏吧。”
“我?”凌岁遥一怔,紧张兮兮,“我不会演戏啊,万一把他带偏了怎么办。”
“没事,你念台词就行了。”张博将剧本翻到对应地方,给他。
凌岁遥纠结后,只好答应。
他可得万分小心,别影响了裴哥。
裴行路迅速调整状态,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准备好了。
他缓缓扬起脸,刹那间,如同变了个人,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势。微微侧着头,似乎在对身后的人说话。
“今日起,曲国一十九城,三山之地,舒、尹二河,尽归于许。”
这句恰到好处的台词,让张博的不屑一扫而光。
这是孟策,御马看狼烟四起,曲国残垣断壁。
他垂眸,眼神悲悯,沉郁叹息,似乎在感慨世道无常,这乱世何日才能终结,何时才能迎来盛世。
然而随着他一抬眼,令人得以窥见漆黑的眼眸之下,藏着异样神采,那是一种疯狂的野心,天下尽在囊中的势在必得。
此时的孟策通过铁血手段争权灭曲,占据沃野千里的中原,已成枭雄,足以睥睨天下。
这一瞬间,权欲熏心,救苍生这个念头已然淡于夺天下。
一声哗啦啦清脆音响。
棕色的小叶紫檀手串坠地。
裴行路循着那沉厚的手串,瞳孔骤然一缩,抬头看过去。
凌岁遥坐在窗户边上,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裴行路走过去,捡起檀香手串,渐渐收紧,哑声唤道:“阿言。”
“昔日师兄送我平安符,今日归还,只求师兄善待曲国百姓。我祝师兄,早得天下,莫忘黎民。”
凌岁遥虚弱淡然,但吐字清晰,再多的恩怨过往也如风消散。
兄弟反目的激烈对峙,并没有发生,也没有感慨激昂的历数过往。
事态平静至极,秋风里寥寥几句,赵昭言自刎殉国,孟策入主中原。
裴行路半晌后握紧手串,决然转身,“来人,以曲国帝王的最高规格,厚葬赵昭言。所有将士,秋毫无犯,若有违令,一律军法处置。”
声音落寞,无端起萧瑟。
惘然如梦,一瞬空白。
他忽然想起了十年前,因母族牵连流落在外的曲国皇子,彼时是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小乞丐,像极了当初的自己。
孟策救下他,带他回金银台。
从此以后,孟策的身后便会跟着一个小尾巴。
“师兄。”
“师兄!”
孟策亲眼见着,小尾巴从怯弱惶恐,长成意气风发。
裴行路出神地凝视着眼前肆意张扬又透着亦正亦邪的凌岁遥。
他抬手去碰,最终还是收回了。
幻象而已。
从今往后,天下再没有曲国,也再没有喜欢在剑穗上挂三串铃铛的赵昭言。
裴行路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再睁眼,波澜不惊,已将一切掩埋于心。
然而转身时,裴行路一个趔趄崴了脚,撞到了椅子上。
他停滞几秒,缓缓起身。
再行走时,已是背脊如松。
直到试镜结束。
那份似淡实浓的be感还在弥漫。
“砰——”
张博拍案而起,欣喜若狂,双手在空气中乱舞:“就是这种感觉!堵在心口的,如鲠在喉的,贯穿了孟策余生三十年的感觉!哪怕夺了天下,也觉得缺了什么的感觉!你叫裴行路是吧?先前对你有偏见,我跟你道歉,你真的很有天赋!”
裴行路入戏快,出戏也快。
长舒一口气,谢过导演。
张博满意得不得了,“你一定看过原著吧,孟策情绪抓得太到位了。很多人在演第一小节的时候,只能演出对乱世的无奈感,却演不出上位者待时而动的野心勃勃。很好,你演的很好!岁岁配合得也很好!”
裴行路手中还握着檀香手串,触感温润,色泽深褐,香味醇和。
他正要还给凌岁遥。
却见凌岁遥神情恍惚,眉头微蹙,眼眸泛红,萦绕些许哀伤。
他是创作整个故事的人,最容易受其感染,深陷其中。
裴行路耳边响起那两声截然不同的师兄,愣神。
下意识提起手串,在他眼前晃了晃。
凌岁遥茫然地透过摇晃的檀香手串,看到了孟策。
不,是裴行路。
凌岁遥抓住手串,轻声说了句:“谢谢。”
裴行路侧目,眼神微动。
“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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