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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楼谪听完后眉头紧锁, 拉过柳绵的手心熟练地拿出药膏,对柳绵一上来就打了几个人的事情态度淡淡,只是关心柳绵是不是又伤了手, “下次这种事喊影八他们干就行,你少动手, 万一人发疯还咬你怎么办, 避着点下次。”

    “我跟你说, 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 那几个突然发难的人肯定是托!还有这个送令牌的人也不安好心!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目的就是你!”

    别看柳绵说得又气愤又信誓旦旦, 但他当时心里也还是有些虚浮的,他怕下命令下错了连累了影八他们, 万一真是些非富即贵的人, 不是很难处理吗。

    柳绵他自己扔一筷子,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要是判断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的, 他道歉不就是了, 总不能一直让他们在那说他夫君坏话吧, 那太没有作为了!

    一直到那个好心人出现,柳绵心中才彻底踏实下来,有人背锅那他可是不收敛了, 不过那个好心人, 柳绵也不喜欢。

    “那个人说是与我有眼缘,却不自报家门也不问我姓名, 反而一直跟我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在等你, 他反而也像是在等什么,我本想探探口风。

    结果刚聊起来,就又来了几个说要结识我的人,和那人一模一样,只表达自己财大腰粗、性格随和很乐于结识我们,却都没有表明什么,而且那几个人气场明显不合!眼神不经意的交锋中都是相熟的意思,却装作互不认识,你说这不是有问题!”

    “然后你一出现,我看很多人都要么真把你当成了皇子要么讨论你身份的,但那几个人却是面不改色,你走的太早了,我看他们都朝我们迈腿了,肯定是在等你!你说他们是谁啊,这又是干嘛啊,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成吗?演这么出戏下来真的很败好感。”

    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的人还在想今天没逮到楼谪,明日上朝时该如何打招呼呢突然在府里打了个两个喷嚏。

    柳绵一套细致入微的观察下来,把原本面无表情的楼谪逗笑了,摸了摸柳绵额角的碎发,感叹道:“还好当初是你先看上的我,不然我怕是想接近一下你都难,刚一出现,就被你一眼看穿得底裤都不剩了,怎么这么厉害啊,万一人家就是单纯想结识你呢。”

    “那不一样,桌子上那些倒像是看气氛,凑热闹给我递牌子的,还有几个很漂亮活泼的世家小姐,人眼神都很纯澈的,一看就是凑热闹高兴一下。”柳绵抬下巴看了一眼桌上小山一样的令牌。

    楼谪的笑容一下就没了,是哦,白高兴了,楼谪气愤地把柳绵揽进怀里,在柳绵白嫩的脸颊上轻咬了一口,瞬间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口印子。

    柳绵一边抬手擦脸上的口水,一边懵懵地眨了眨眼睛,“干嘛。”

    “不许收别人的东西!等会儿让安禾给她们还回去,都还回去!”楼谪恶狠狠道。

    “那多不好啊,还有几个俊俏小公子说要带我游玩京城呢,我都答应人家了。”柳绵板了板小脸反对道。

    “什么小公子?你还答应人家了,柳绵,你胡来,你都有我了!你你你不负责任!”楼谪伤心欲绝。

    “对啊,听说还是京中哪个官宦人家的孩子呢。”柳绵眼里带着笑意继续道,“一个有点害羞的小哥儿,他说他第一次主动攀谈,有点紧张,说话都都磕巴,挺可爱的。”

    “你还觉得别人可爱!柳绵,你变了,果然,男人就是得到了就不珍惜。”楼谪酸气直冒,知道柳绵是在逗他玩也忍不住上套,心里咕噜咕噜冒酸泡,生气至极地把柳绵轻轻放开了。

    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再也不要抱柳绵了!楼谪转身开始收拾东西,他要去隔壁睡,男人就不能对他太好,他要狠狠冷冷柳绵!让他再也不敢这么欺负人!

    看着背对自己装忙的人柳绵乐不可支,听着背后传来柳绵的笑声,楼谪嘴一瘪,还笑,现在还不来哄他,真的不爱他了,楼谪眼眶突然就酸酸的了,怎么了,是因为今天中午没回来陪他吃饭吗?怎么会有这么善变的男人!

    “你干嘛啊,哪有人生气要把自己扫地出门的,你怎么这么可爱。”

    腰身从背后被人虚虚的环住,楼谪一下就丧失了生气的力气,心里直冒幸福的泡泡,但他还是要压着语气道,“他可爱还是我可爱。”

    楼谪一个身高九尺的大男人,跟一个小哥儿比起来了,“你这么大的一个人,心眼怎么这么小,你跟人家哥儿比什么。”柳绵好笑地亲了一下楼谪光洁的后颈。

    电流从那一下温热柔软的触碰由后颈蔓延至全身,楼谪抱起枕头被子眼眶红红地转过身,黑眸湿漉漉地看着柳绵,委屈又难过,“你果然更喜欢哥儿,我今晚上去隔壁睡,我们好好冷静冷静。”

    柳绵怔愣住了,楼谪委屈地抱着被子出门了。

    柳绵不可思议,楼谪真就走了?!

    柳绵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破天荒逮到二人吵架的安禾兴致冲冲地听完了柳绵的讲述,表情一下子就很一言难尽了。

    “你说,他为什么非要跟人家小哥儿比啊,我喜不喜欢他他能不知道吗,他还说让我们彼此冷静冷静,他在冷静什么啊,我还能跟人小哥儿有什么不成,他吃这个醋,怎么不见他吃我跟你的醋啊,他这是怎么了,是故意想找个由头跟我吵架吗,难道圣上给他赐婚了?”

    柳绵瞳孔震了震。

    眼瞅着柳绵越想越歪,安禾连忙打住,“我的小少爷,你有的时候这思维比姑爷还直,又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了,就算圣上真赐婚,照姑爷那性子,姑爷也不可能答应的。”

    柳绵冷哼了一声,双手抱胸道,“谅他也不敢。”

    安禾看柳绵这幅不自觉恃宠而骄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少爷以前可不会说这种话。”

    柳绵恍然了一下,咬了咬唇,反思起来,“我最近是不是任性了很多啊。”

    他在安禾面前都这样了,那在楼谪面前呢,柳绵沮丧地想着,“我不该开这种玩笑的。”

    柳绵把桌子上的令牌推到安禾面前,“得麻烦你跑一趟了。”

    “哎呀,少爷,不是我说,你的思维有时候比姑爷还直,你可别再姑爷面前说什么你该不该之类的话,姑爷把你放心尖上,那自然是宝贝得不行,他喜欢你,你自然是做什么都可以的。”安禾说道。

    “那我也不能这样啊,我现在的行为不是在人心尖上乱踩,难怪夫君那么委屈,他刚刚眼眶都泛红,我太过分了。”柳绵呢喃着谴责自己,说着就要去找楼谪。

    安禾连忙给人拉住了,“不是,少爷,你根本没搞明白,你先不急,我已经发现真正的症结所在了。”

    柳绵不解地看向安禾,“我还没搞明白吗?”

    安禾果然如此地点了点头,“姑爷最后一句话,你搞明白了吗?”

    “你果然更喜欢哥儿。”楼谪委屈巴巴的话又在柳绵脑海里响起,柳绵懵懵地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哥儿啊,我就喜欢夫君啊,再说了哥儿怎么能互相喜欢。”

    “他为什么吃小哥儿的醋啊,我以为他闹着玩呢,结果他吃味吃得这么认真。”柳绵发现自己确实没搞懂,又连忙坐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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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大师讲解。

    “那如果姑爷他不是汉子呢,他如果是个哥儿呢,你会喜欢他吗?”安禾看着柳绵突如其来的假设道。

    柳绵愣住了,刚想说两个哥儿怎么能在一起,但如果楼谪是小哥儿的话,应该也是个很厉害很可爱的哥儿,他是什么性别好像并不影响他站在那便能吸引柳绵全部的心神。

    那种感觉,是灵魂的契合,安禾见柳绵沉默了,才笑了一下,

    “你看,其实姑爷就是这样,你刚开始不还说姑爷救你时以为你是女子吗?后来发现你是哥儿后态度就变得很爽朗,把你当兄弟相处,说明他本来其实更偏向喜欢女子多一些,但现在呢,你会说姑爷喜欢女子吗?现在往姑爷身上扑的女子可不少,你见过姑爷对哪个女子不一般了吗?”

    柳绵摇了摇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安禾全是求知若渴的意味。

    “说明姑爷也是被你这个人吸引了啊,他无论你是女子哥儿甚至汉子,他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得不说,姑爷这么直率坦诚的性子,真的很难得。”虽然楼谪很厉害,但安禾觉得他的性格心性其实更难能可贵。

    “所以啊,姑爷担心你会喜欢哥儿是很正常的事情,吃哥儿的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安禾缓缓道。

    “可是我就喜欢他啊。”柳绵小声道,“我只是觉得人家小公子很可爱,就像我会觉得你很可爱一样啊,难不成他连你的醋也吃。”

    安禾一言难尽地看着柳绵,“他难道不吃吗?少爷你有的时候真是…哎…这样说吧,就算你不喜欢别人,但别人有可能喜欢你啊,然后你傻傻不自知地跟人家亲昵,姑爷可不就会生气。”

    “可我跟那个哥儿就才认识啊,那我总不能不交朋友了吧。”柳绵嘀咕道。

    安禾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令牌堆,心里无奈不已,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柳绵刚刚什么状况都没搞清的时候让他去还令牌,不就是打算不交朋友了吗。

    “姑爷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你去哄哄他就好了,跟他说你就喜欢他,别人谁也不喜欢,男人嘛,哄哄就好了,然后跟他保证出去玩注意方寸,心里只有他。”安禾鼓励道。

    柳绵狐疑地看着安禾,“你怎么这么熟练?哄谁去了?你讲实话,你是不是跟常乐偷偷在一起了?我早看你们不对劲了。”

    “我跟你说,谈情说爱可以,你别把自己的位置放太低,有的时候就是人家的错,你就别哄了,别委屈自己了,有什么事我和夫君给你撑腰呢。”柳绵关切地拍了拍安禾的手背。

    安禾心里又感动又一言难尽的,表情都有些僵住了,总感觉自己刚讲了一大堆,柳绵没很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呢,“没有噢少爷,我跟常乐哥就是普通朋友,好兄弟,你别乱点鸳鸯谱。”

    柳绵露出一个我懂的眼神,“我跟你姑爷以前也是好兄弟呢。”

    安禾知道柳绵这思维是掰不明白了,也不强求,把柳绵拉起来推了出去,“真没那回事,小祖宗,你快去哄姑爷去吧,记得我说的,强调你就喜欢姑爷,只爱他一个人,男人就爱听这种话,肯定哄得好,快去吧。”

    柳绵站在次卧门前,还想跟安禾聊两句压压底呢,安禾已经溜之大吉了。

    柳绵无奈地轻轻敲了两下门,约等于微不可闻。

    耳聪目明的楼谪当然听见了,但不想说话,默默地裹紧了被子往里面睡了一点,给柳绵空出了一个偷偷溜进被窝的位置。

    结果外面窸窸窣窣了一下就没声了?!

    楼谪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柳绵真就这么走了!?

    楼谪委屈地咬住被子,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冷漠无情的人,真就这么走了?!

    但他来敲门了,会不会是晚上被他的冷脸吓到了,要不然他就顺着这个台阶下去吧,楼谪委屈地又咬了一会儿被子,确定没人来后,头顶乌云地起身拿起枕头。

    然后又迅速背对着门口躺好了!

    品质良好的木质门打开没有刺耳的吱呀声,只有微微摩擦的声音。

    装睡的楼谪感觉到被子被掀起一角,很快就有人钻了进来,柳绵还是瘦,冬日的棉被压在身上不见一点起伏,但楼谪心里美美的,他就知道,夫郎没他肯定睡不着,夫郎还是爱他的。

    但很快感觉到柳绵身上传来的寒意,楼谪冷厉的眉心间不自觉压出一道浅痕,不太满意次卧的床怎么这么大,他根本都碰不到柳绵。

    柳绵正在心里默默喟叹楼谪火炉一般的体质呢,没睡的这边都这么暖和,柳绵准备等身上暖和些在凑过去哄人,结果就被熟睡的人熟稔地捞进了怀里。

    柳绵手脚冰凉得紧,一入怀楼谪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柳绵穿了一个什么里衣啊,摸着跟纱似的,穿这么薄,难怪凉冰冰的。

    楼谪闭着眼睛把柳绵的两只手塞进胸口处,也不嫌人凉,又把小冰块抱紧了些。

    柳绵盯着楼谪紧闭双眼的俊美脸庞,手下是炙热滚烫的胸膛,柳绵小心翼翼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楼谪却把他按在怀里按得紧紧的。

    “凉,放在心口会受寒的。”柳绵小声道。

    楼谪没说话,二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

    柳绵身上很快就在某个人工发热机的帮助下暖和了起来,食指微微动了动,柳绵的心也动了动,柳绵轻点楼谪的胸口,小声说道,“夫君,我不喜欢哥儿,就喜欢你,如果你是哥儿的话,我就喜欢你,其他什么哥儿女子汉子我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你,只爱你。”

    “我心里只有你也只要你,你别慌张。”

    柳绵小心地亲了一下楼谪的眼睫,楼谪眼睫敏感地颤了颤,但没睁眼。

    柳绵抽出手,这会儿手暖和了,轻松就抽了出来。

    柳绵拉着楼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薄薄的皮肉下心脏搏动的声音传来,

    心如鹿撞。

    楼谪睁开眼睛,还装着呢,“你怎么来了。”

    柳绵眉眼弯弯地凑近身亲了楼谪唇角一下,“换了身新衣服,来让夫君瞧瞧。”

    言罢,柳绵将被子掀开,探身点灯,露出楼谪觉得手感奇怪的里衣,一件粉色的轻纱薄纱就这么直接穿在了白皙纤瘦的身上,因为探身的缘故,腰身伸展,漂亮的蝴蝶骨绷紧,跃然其上。

    薄薄的纱质什么都遮挡不住,在昏黄的灯光下,反添几分朦胧美好。

    冷风从掀起的被口窜了进来,但楼谪却感受不到一丝冷意,莫名的燥意席卷全身,柳绵点燃了灯便又钻进楼谪怀里,对着呆住的人眨了眨眼睛,“新衣服怎么样。”

    “……”

    “没看清楚。”喉结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楼谪低声说。

    柳绵又乖乖地掀起了被子,无师自通地小声道,“只给你看。”

    至于后来怎么了,反正新点燃的烛火摇摇晃晃地燃了大半,白里透红的脚背绷紧,柳绵筋疲力尽,抓着不停耸动的肩膀,声音绵哑无力,吐出猩红的软舌勾了一下伏在嘴边通红的耳垂,软软地说了句话。

    “这样子也只给你看,夫君。”

    楼谪呼吸一窒,柳绵实在是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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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人了,就是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反正最后蜡烛都燃尽了,床也没停止晃动。

    次日一早,柳绵躺在床上生无可恋,他感觉他就是一具尸体,看着精力充沛的楼谪穿上深青色的官服,带上漂亮的乌纱帽,柳绵都没精力夸奖了。

    累,感觉从头到尾,指甲缝里都传来深深的疲惫感。

    “好看。”柳绵勉强撑起眼皮看了一眼,松了口气,终于能休息了,没等人离开,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楼谪喜爱地在柳绵的眉眼间亲了亲,又忍不住亲到柳绵红肿的唇瓣上研磨了一会儿。

    柳绵被亲醒了,偏头躲开了楼谪,楼谪又在柳绵脖间流连,夫郎香喷喷的,真是一点都不想去上朝。

    “对了,那些令牌怎么办。”柳绵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提了一句。

    “不必管他们,有目的的人后来还会出现的,这段时间别甩掉影卫他们,保护好自己就行,你快睡吧,我去上朝了。”楼谪最后亲了下柳绵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叮嘱安禾等会儿别让人打扰柳绵,“你和爹亲先去采买东西吧,不必喊绵绵,我去上朝了,晚点我再喊他一起出去逛逛。”

    安禾看着楼谪领口处遮不住的痕迹,了然地点了点头,默然了一会儿才开口提醒道,“姑爷把领子往上系点吧。”

    楼谪也不尴尬害臊,还喜滋滋地咧嘴笑了笑,“绵绵太喜欢我了,不好意思哈。”

    安禾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第一天上朝,楼谪还有点忐忑,毕竟他在现代就是个学生,班都还没上过呢,突然就要进金銮殿了,也是很突然。

    不过还好,楼谪的马车刚到,就在宫门口看到了一个熟人。

    林永安满面春风,喜滋滋地从一众死气沉沉的大臣中脱颖而出,连忙招呼道,“贤弟!”

    第142章

    看到熟人, 陌生环境里不自觉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了下来,楼谪也面露笑意,对着林永安招了招手, “林兄,好久不见, 哦不对, 是林大人, 昨日刚进京, 本想今日去拜访你的, 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 竟这么快就以同僚的身份相见了,失敬失敬。”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贤弟与我的这般可是见外了, 圣上赐你新宅,老兄我可是要厚着脸皮去瞧瞧了, 贤弟带解千忧来了吗,在这京中喝多了陈酿偶尔还馋那小甜酒呢。”林永安熟稔地拍了拍楼谪的肩膀。

    楼谪也笑开了, 分别几月, 林永安倒还是这幅老大哥的模样, 多少给初来京城的楼谪带来了些许慰藉,“下朝便去,保证给林兄管够!”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带了, 你家夫郎爱喝的东西, 怕是比琼浆玉露都宝贵,怎么会没带, 说起来你与小柳成婚也有段时日了,可有好事将近?”林永安挤眉弄眼道。

    楼谪没反应过来林永安在说什么, 但也没让话落在地上,想到出门时小脸睡得红扑扑的人就让人心头止不住发热,幸福感从心里溢到周边,“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发生好事。”

    林永安搓了搓胳膊,没想到他都这么一大把年龄了,还能被人腻歪到,看着楼谪幸福的样子,林永安也祝福地笑了笑,

    “这样也好,你们小两口幸福,把日子过得快快乐乐的就行,但生孩子的事还得抓紧点吧,早生早恢复,现在年轻,小柳也能少遭点罪,而且你们成婚这么久了,也差不多该要个孩子了。”

    楼谪这才反应过来林永安在说什么好事呢,果然对这个世界男人能生崽的常识还是不太习惯,楼谪摇了摇头,“没准备要。”

    林永安大骇,“是怎么了?小柳不愿意?”

    “没,是我的问题。”楼谪语气平常道。

    此时也走到了金銮殿,二人噤声,但林永安看楼谪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很难以言喻了。

    眼神里透着不解,震惊,又有点同情,见赵为还没来,林永安又忍不住回头跟楼谪说话,“没找大夫看看?”

    楼谪面不改色,“天生的,没办法。”

    林永安复杂的眼神一下全转为了同情的情绪。

    穿着金黄龙袍,带着冕冠的赵为踏入金銮殿中,在众人高喊“吾皇万岁万岁”的声音中,面不改色地走过长阶,转身,坐上了椅身雕刻着金龙的至高位置。

    此刻,权利滔天的封建帝王形象具象化,楼谪随着大众行礼时再次为这身临其境的感觉震撼,这绝对比看电视上最资深的演员戏骨演绎帝王来得冲击力还大。

    “众爱卿平身。”随着赵为这句令下,众人才站直了身子。

    早朝正式开始,不像想象中走个形式,这个早朝开得忙碌又冗长。

    各个官员依次汇报了自己手下管理的事宜,又开始上奏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罢了,赵为还会把各个省城县郡上的一些问题折子拿出来聊聊,问问大家有什么看法。

    一夜没睡的楼谪处在这样极佳催眠的环境下眼皮不出所料地开始打架。

    好困,他已经在考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赵为把早朝改成晚朝了,真让他天天这么早起他可遭不住啊,他最喜欢早上抱着夫郎在一起贴着暖暖和和地睡回笼觉了。

    “奉议郎,你以为如何?”

    本来有些嘈杂的朝堂骤然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着痕迹地落在后排的高大身影上。

    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子,一上来就赐了七品官衔,多少有些引人瞩目了,而且楼谪此人还并非莫名其妙得了官职,仔细一了解,还确实做了实事。

    但这样的一个农户,给个县官当当在田地里好生种田便是,或者因为那个大机关铁块的发明那也应该分在机关处啊,怎么封了个奉议郎,一个乡野村夫还能对朝政有什么见解不成?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初来乍到,楼谪也不想得罪人,出列恭敬地行礼回话,端水道,“臣以为各位大人所言极是。”

    大家收回目光,不约而同地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赵为向来不喜世家盘亘,几次三番想提拔新人,回回不得意,这次也是真的逼急了,小地方无权无势的农户都找来了。

    也是真上年岁了,丞相挺直了腰身,刚准备迈步再启奏一下立储的事呢。

    后方有条不紊的声音接着传来,少年清朗的音色不缺力量,一字一句谦逊却也不卑不亢,

    “但关于北方疫病之事,臣以为光靠开国库救济灾民并不足以解决,陛下仁心,入冬以来拨了不少款项以应对北方疫情,然北方疫情却没有缓解分毫,天寒病重,劳动力骤减,边境的战士们日子也很不好过,北边异族已经蠢蠢欲动,几次冒犯我朝北境,北方疫情已刻不容缓。”

    “那你有什么好想法?”

    赵为坐正了些,他虽然有明君之心,但朝上这些迂腐老朽却只顾眼前利益,赵为是皇帝,亦有所顾虑,他手中一直缺一把开刃的剑,在朝二十载,他陆陆续续寻了不少青年才俊,但最终都无一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进了旧臣的阵营。

    赵为气急,刚开始还会斩几个人以示威慑,但这也是无用功,赵为在心里是明白的,连他贵为九五之尊偶尔都会受制于臣子,更何况那些新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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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为看中人家无背景草根出身,但步入这朝堂,又有几个人能坚持不钻营呢。

    赵为消停了很久,一直到楼谪的出现,他本来是在朝堂之上心累不堪,刚好林永安说安陵可能还有逆贼残党,安陵的风光也不错,赵为便想去散散心。

    在县府看到楼谪的考卷时,简直是惊为天人,赵为后来见了楼谪本人更是觉得不错,他都想好如果来年殿试楼谪够争气他要点他为状元了,结果接近年底时,楼谪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脱壳机看似只是一个笨重的大铁块机器,但运到京城,赵为亲自观摩后,就知道这东西大有文章,先不说那个奇怪原理的动力机,光是脱壳机本身,就是时代工具的进步,普及后能造福多少百姓,解放双手简直不敢想象。

    而且脱壳机一个产物的出现,且不说楼谪还能不能研发,光交给铁匠们研究,陆陆续续就会出现更多便于民生的工具,因此赵为迫不及待地召了楼谪进京。

    楼谪的本事,比他想象的大多了,而且楼谪这个人很不一样,虽然出生不好,但眼神清澈并不怯懦,比赵为见过的许多人心性都要稳当,他那些儿子们都比不上,又是个心有抱负的能人,赵为看楼谪真是怎么看都喜欢。

    “臣以为应派遣京中人手去支援北方,派太医去治疗疾病,安排将士护送物资,再派一位钦差大人去监察北方疫情之事。”楼谪冷静地说着。

    本来听楼谪继续出声,以为有什么本领呢,结果说了一堆废话。

    丞相吴成竹嗤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楼议郎有什么好见解呢,原来不过借花献佛啊。”

    户部尚书也立刻接话道,“楼议郎可能初来京城,对朝中事务不太了解,你所说的法子均已在本次北方疫病中实施。”

    “这都已经入朝为官了,也不做些功课,以为多有本事呢,这就指点上了。”又有人小声嘀咕着。

    “打肿脸充胖子呗。”

    “不懂装懂。”

    高位之上的赵为听不见,但这些冷嘲热讽却都以不大不小的声音传近楼谪的耳里。

    楼谪不着痕迹地轻蹙眉梢,怎么回事,感觉这朝中大臣对自己恶意满满啊。

    楼谪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陛下圣明,这些法子自然是都想到了,但由京往北之路遥远,这路上又经不少关卡,保不准就有哪一环节出了差错,耽误了北方疫病的解决,说不好还不止一个环节呢。”

    “大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遣北钦差办事不力?!哪来的毛头小子,你可知道本次去北方的大人是哪位!圣上便是为了防止你所说的情况发生,派遣了朝中最清廉的监察大夫去的。”有一个前排的官员出声。

    楼谪奇怪地看了那出头的官员一眼,不是,古人都这般沉不住气吗?

    “下官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说了一下可能而已,既然是诚心想解决北方疫病问题,那自然该上下一心,共同应对,疫病一直在蔓延是事实,而大人所言的清廉确实看不见摸不着的事,一个人有能与否,应该看其行而非听人言。”

    楼谪保持着作揖的姿势,说的话却隐露锋芒,急得林永安都想扒拉他了,他一个七品官,怎么还跟几个三品往上的官员针尖对麦芒起来了。

    “好一个看其行而非听人言,楼议郎,你说此事如何解决。”赵为笑着问道。

    “臣斗胆建议严查,此前多次拨款是否落在实处,物资是否到位,当地官员们是否全力支持救疫人物的开展都得一一核实,必以严惩,北方在疫病中死去的百姓难以安息啊。”楼谪恳切道。

    “楼议郎真是年岁轻,一一排查,你这话说着容易,做起来何其困难,光是今年灾害,国库开了几次,如今若因为你一人臆断行事,又得耗费多少精力耗费多少人力,楼议郎可曾想过?思量事情如此顾虑不周,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

    那人刚被楼谪刺了一下,立刻见缝插针地回击道。

    赵为的笑容淡了淡,这话显然不仅仅是对楼谪一人在说。

    “事情难做便不做了吗?如果尚书大人所谓的顾虑周全是这般逃避的鼠辈行为,那恕下官无法苟同,事情越难做,说明其中的问题越大,想要朝政清,藏污纳垢之事必须解决,从自身做起,清查百官资产,自然便是越查也有了,后续款项也就不必担心了。”

    楼谪的话如同平静湖面砸进了一块地雷。

    朝堂哗然炸开了锅。

    一堆人反驳楼谪,都被楼谪笑眯眯地顶了回去,“怎么大人这么紧张?有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荒唐,荒唐啊皇上,奉议郎这小儿在朝堂上对百官如此不敬,完全没把朝堂的纪律放在眼里啊?!”户部尚书忙喊皇上,谁都知道户部的差事最肥美,若真彻查他铁定第一个遭殃。

    赵为笑了笑,“爱卿这是什么话,早朝不就是给百官畅所欲言,为国出力的地方吗,朕倒觉得楼议郎的主意不错,择日不如撞日……”

    “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还是北方疫病,凡事还得有个轻重缓急。”沉默良久的吴丞相突然出声。

    被打断赵为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丞相说的是,还是先查派遣去北方支援的那批人吧,沿路的官吏也要查查,朕倒是要看看朕拨的款项到哪去了?!”

    这次早朝开了许久,下朝后,楼谪准备打道回府,又被一个人拦住,“奉议郎!”

    几个年轻俊郎的男子一起走来,林永安在旁边飞快地小声介绍着那几位是谁。

    楼谪恭敬地躬身行礼,“几位皇子好。”

    “实在是巧啊,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首先开口的是已经封王的二皇子赵成敖。

    楼谪对这几个人并没什么印象,但光猜测也猜到是昨日在东来顺酒楼看见他了,赵成敖接下来的话坐实了他的猜想。

    “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新上任的奉议郎,我们昨日还在东来顺酒楼跟令夫郎相谈甚欢,本王还邀请他有空带家人来马场玩呢。”

    第143章

    楼谪受宠若惊, “下官初来乍到,没想到昨日竟有缘与二皇子殿下相逢,失敬失敬。”

    “奉议郎不必拘束, 这缘分一事便是这般奇妙,刚好本王对你们安陵的风光很是好奇, 不若去本王府上闲谈几句, 刚好尝尝本王才向父皇讨的佳酿。”赵成敖热情地邀请道。

    “倒是有趣, 昨日四弟跟人讲安陵风光时, 倒没见你好奇, 现在装什么腔。”旁边的三皇子赵宁皓嗤笑了一声, 然后又对楼谪道,

    “本宫今日听楼议郎在朝堂之上的见解, 应当不是什么爱附庸风雅的庸俗之辈, 本宫欣赏你这样的务实之人,倒不如来我宫中探讨一下北方疫病情况, 本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好让奉议郎不再面临今日说错话的场面。”赵宁皓体贴地邀请道。

    他说错话了吗?楼谪礼貌微笑, 刚准备开口, 又被后面一位皇子打断了, “三哥,你这说的就不对了,刚刚楼议郎说的建议, 本宫觉得都有道理啊, 哪里错了?”

    赵安平笑眯眯道,冲着楼谪友善地点了点头, “真是巧啊,昨日在酒楼的那位是楼议郎的夫郎?谈吐文采很是出众, 本宫还从未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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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特别的哥儿,与他畅聊了两句,原是楼议郎院中的人,难怪这么优秀,楼议郎不仅政事上见解非凡,宅院也治理有方。”

    一看就是做过功课的,知道楼谪和夫郎感情正浓,借着夸奖柳绵的由头拉近关系。

    楼谪稀奇地看了眼前人一眼,要不说这赵安平是程逍年的前世呢,虽然现在人还年轻稚嫩,但话语间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一模一样,都认为哥儿女子是夫婿的附属品,哪怕再优秀也不过是仰仗夫婿。

    想到原著里程逍年竟然和前世的自己在一起了,楼谪就忍不住更奇怪地瞧了赵安平两眼。

    赵安平还洋洋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以为自己说到楼谪心坎上了。

    他们都老大不小了,赵为迟迟不立储他们也着急,再加上顶头的老大成日乐呵呵的,也不像对皇位有兴趣,各位皇子各怀鬼胎,虽然朝中世家力量依然很大,偏赵为也是个有能力的,并非什么傀儡皇帝。

    虽然处处受制,但赵为依旧是一国之主,虽然话语权分散,但在位多年,手中实权并不少,几位世家老人纵使厉害,也不敢挟天子以令诸侯。

    再着急换届,也不只能拉着个老脸,天天给赵为递折子,他们这些皇子更不敢在这时候明面上跟那些老臣来往密切,惹赵为厌烦,而楼谪的出现就是一个突破口。

    又有能力又无背景,这样的人不仅皇上喜欢,皇子也喜欢啊,赵为对楼谪的青睐更是未加掩饰,提拔之意众人皆知,这样的人,能拉拢到自己这边,不是稳稳地加重筹码。

    “四皇子殿下误会了,下官家宅中事都是郎君坐镇全权负责,倒是下官有幸遇见他了,郎君要是知道几位殿下这般夸赞与他,他定是要高兴的睡不着觉了,下官这就回府告知与他,三位殿下告辞,下次再聊。”

    楼谪客气了几句,就匆匆作揖,拉着一旁还笑呵呵的林永安快步溜了。

    林永安也匆忙跟几位皇子道了别,回去的路上不解道,“几位殿下那么热情,你怎么不跟他们多聊两句。”

    楼谪理了理衣摆,正了下乌纱帽,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今日朝堂上的情形你也看见了,老臣揽权,臣子们一边倒地偏向丞相,这种时候,陛下想要的自然是纯臣,不过丞相大人此人城府深,家大业大,跟着他混肯定是好处多多,林兄是自己人,我也跟你敞开天窗说亮话,站队与否你自行考量,我目前是没有搅和进去的打算,我得回去吃饭了,林兄明日再见。”

    言罢,也不听林永安的回话,楼谪已经麻溜地坐上了马车,挥上了手。

    林永安看着楼谪乘上回家的马车满面笑容,意气风发的样子,只能无奈地笑骂了一句,“这小子,鬼头鬼脑的。”

    索性早朝开得久,此时柳绵已经起身了,安禾看着自家少爷脖子上遍布的红印,实在有伤风化,安禾边摇头边给柳绵围上了围脖。虽然对楼谪的不知节制有诸多不满,但柳绵身体还是诚实地跟安禾一起到府门外晒太阳了。

    楼谪又开心又忧心地跳下马车,快步走向柳绵,不顾众人目光,十分顺手地把柳绵抱了起来,边往里走边关心道,“怎么出来了,休息好了吗,身体还好吗?”

    早上新进的一批下人目瞪口呆,安禾面无表情地跟众人摆了摆手,“无事无事,习惯就好。”

    不管多少次,这种情景柳绵都还是会红脸,不满地锤了锤楼谪,“没事,快把我放下来。”

    “就不放,夫郎,我要不辞官还乡吧。”

    “怎么了?在朝堂上不开心吗?有人为难你?”柳绵紧张地看着楼谪。

    “这倒没有,就是想你得紧。”楼谪顺势在柳绵脸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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