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来满满当当的绿豆粥道了声谢。
默不吭声地将绿豆汤喝完后又在一旁练起武来。
“哎, 你们看那个莫凌,这么厉害还这么努力,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有人小声嘀咕着。
“常哥不也是, 不说了, 我也要去训练了,姑爷天天这么尽心尽力教我们,我都不好意思偷懒了。”一旁的人扬了扬下巴指了下一旁木剑挥得破风声不断作响的常乐。
大家都纷纷把手里的绿豆粥喝完, 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练习。
柳绵不在, 楼谪就静静地坐在训练台的一旁,等着大家喝完绿豆粥。
一个哥儿端着绿豆粥向楼谪走去。
因着府上主人大方和善的缘由, 乐安居的下人侍卫都待遇不错,眼前这个小哥儿穿着漂亮合身的青衫, 唇红齿白在一群累死累活的大老爷们中,很是乍眼。
白嫩脸颊被晒得泛红,端着绿豆粥,声音软糯地说着话,“姑爷,这天气炎热,喝点绿豆粥解解暑吧。”
自从上次柳绵情绪不对劲,楼谪就哄着人旁敲侧击得了缘由,哭笑不得的同时,又叫让人心里忍不住溢甜。
原来这种占有欲并非只有自己有,楼谪当初给柳绵支帐篷在一侧,除了怕热着柳绵,也是不喜欢训练时别人的目光总看向柳绵,虽然那些目光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自家夫郎长得太好看了,但楼谪心里还是暗暗地冒酸泡。
但要是真不让柳绵来看自己了,楼谪也不愿意,每次柳绵坐在软塌上眼睛亮亮地看着自己的时候,身后就有更多人目露惊艳地看着他。
楼谪冒酸泡,开始训练的第一天,下午柳绵再来训练场看他时,美美的小帐篷就给他搭好了。帐篷口正面地对着自己,就只有楼谪能完完整整,时时刻刻地看见自己的小夫郎。
得了缘由后,楼谪就让无心训练的哥儿和女子都可以不必再来训练了,但除了安禾,府上还有些零零散散的女子和哥儿留下了,楼谪并未多想,以为他们也是和安禾一样想习武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想保护之人。
如今楼谪看着面前明显打扮收拾过的哥儿,训练了一上午,半点汗都没出,还带了香薰,淡雅的香味侵袭而来。
烈阳下,陌生的哥儿端着绿豆汤,对面一直以来对待哥儿温柔体贴的楼谪却面无表情,丝毫没有伸手接过绿豆汤的意思。
那个哥儿端着瓷碗的纤细手腕颤了颤,抬眸轻轻地唤了一声,像是提醒楼谪一般,“姑爷?”
楼谪没说话,看着眼前的哥儿,脑海里却浮现了柳绵气鼓鼓的样子,要是让柳绵看见别人给他送绿豆汤,肯定得默不吭声地把楼谪拉走,然后再小声嘀咕几句楼谪听不清的话。
得抱着人亲亲哄哄,还不一定能一下子消气,噢,最后肯定得再重新盛一碗绿豆汤,看着自己亲口喝完才能有个好脸色。
想到柳绵那可爱的性子,楼谪漆黑冷漠的双眸忍不住染上了几分笑意。
“不用了,你自己喝就好。”楼谪淡声拒绝了递到眼前的绿豆粥,无意识地摸了摸指尖,真奇怪,明明早上才送人出府,现在就有点想念了。
显然,这态度让面前的哥儿误会了,自以为楼谪是在关心他。
“姑爷,奴哪有您整日操练来的辛苦,您喝些绿豆汤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入赘炮灰哥儿后》 90-100(第6/14页)
解渴才是,姑爷心善,能给奴这么好的机会,府中事宜清闲,待遇却很好,府中人都对您的为人赞不绝口,奴也十分敬仰您,要不是姑爷,奴家中的父亲怕是都难以下葬,姑爷,您的恩情,奴实在是无以为报,希望姑爷可以给奴一个报恩的机会,否则奴于心不安。”
说着,那哥儿软若无骨的手就想覆上楼谪的肩膀。
楼谪敏锐地起身躲开,退到两米之外,他想起来了,这哥儿不是之前陪柳绵上街时,挂牌卖身葬父的那个吗,柳绵心善,楼谪也无所谓,既然柳绵想帮忙,那便帮了。
当时这个人就很奇怪,明明是柳绵给钱救了他,却一直对着他磕头感谢。
楼谪柳绵都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如今这一出楼谪可是彻底看清楚了,真是丧良心了,夫郎好心救他,他却要撬夫郎的墙角。
是可忍孰不可忍。
楼谪面色沉了下来,“滚,当初绵绵救你的时候,就说了不要你感谢,你非死乞白赖地说要给他做牛做马,绵绵心善,让你来府中做活补贴家用,你就这么回报他?”
那哥儿显然不知楼谪为何变脸,又或许楼谪的才貌能力和对柳绵的贴心温柔迷惑了他的双眼,那哥儿又往前上了两步,“自古好男儿多红颜,少爷身体又不好,哪里满足得了姑爷,奴愿意为少爷分担,不求任何名分回报,奴心甘情愿。”
真是神经病,这种人给他一巴掌楼谪都怕他反过来舔他一下,楼谪离得更远了些。
“来人把这人给我扔出府,对了,把这家伙父亲下葬的坟刨了,让他自己再上街寻求好心人去吧,这种人,我们府上可要不起。”楼谪冷声道。
那哥儿瞳孔地震起来,这才反应过来楼谪真不是欲迎还拒,而是真的看不上他。
“姑爷,姑爷,不要,别把我赶出去,我错了,我错了,我是少爷带回来的,我只是想帮少爷分忧,您不能问都不问一声就把我赶出去啊,少爷那么善解人意,他肯定愿意的,自古男子哪有钟情一人的,给奴一个机会,奴肯定会让姑爷满意的。”
跌坐在地上的哥儿哭得梨花带雨,楼谪压了压眉心,看着怔住的几个侍卫,“干嘛?还要我再说一遍?有怜香惜玉的大可以跟着他一起离开,乐安居做主的人是柳绵,不要再让我发现府上有谁认不清主子了。”
常乐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将地上哭泣的人一把提了起来,众人连忙回神,扔人的扔人,拿铲子的拿铲子。
府上有心思没心思的都不寒而栗,楼谪不是对哥儿温柔体贴,他温柔体贴的对象一直都只有柳绵而已。
莫凌也看了一出好戏。
晚上,程逍年的院落里。
听到几声有规律的敲门声,程逍年挥开了地上跪着的人,正是伤好没几日的柳宁。
柳宁此时眼神迷茫地坐在地上,“怎么了?逍年哥哥?”
程逍年将衣衫穿戴整齐,将地上抱了起来,“我去书房有事,你先睡吧。”
柳宁不太高兴,这正在兴头上呢,他伤一好就来找程逍年哭诉了,他心里觉得凶手就是楼谪,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比楼谪还粗鲁的人了!
没想到程逍年也被楼谪打了一顿,不过还好,程逍年说楼谪蹦跶不了几日了,肯定会为自己报仇的。
气氛正好呢,他刚还准备问程逍年什么时候娶他呢。
这倒好了,柳宁心里再不满,也得带着温柔小意的面具,乖乖地点了点头,“那你去忙吧,早点休息,熬夜伤身。”
程逍年满意地摸了摸柳宁的脑袋,这个柳宁长得不错,人也懂事,在这么个小县城里当个暂时疏解对象倒也不错。
程逍年打开书房,就看到站在里面的林墨。
程逍年在椅子上坐下,语气喜悦,“怎么样?得手了?”
林墨摇了摇头。
程逍年的脸色沉了下来,“那你回来干嘛。”
“楼谪好像发现不对了,他今日把柳绵转移走了。”林墨说着自己的猜测。
“被发现了那你还不赶紧刺杀!你跑回来干嘛!不是上周就让你去了吗?你这么长一段时间是在干嘛?”程逍年不可思议道,要不是怕林墨叛变,他都想直接指着他的鼻子骂蠢货了。
“楼谪府上的人太多了,除了明面上的侍卫,周身还有暗卫看着,他自己的警惕心也很强,并没有当初想象的那么好靠近,我本来准备先潜伏一段时间,等时机恰当再下手的。”林墨理智地解释道。
而且林墨是爱武之人,楼谪每日分享的武籍和武术经验确实很有用,林墨按照他的方法训练,感觉自己停滞很久的内功都有些突破的痕迹了。
林墨没说,其实昨日楼谪喝醉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林墨犹豫了,他想再等等,等他彻底突破后,可能更十拿九稳一些。
谁成想今日楼谪就发现了,林墨想起昨晚背后停留的目光,没想到那个弱不拉几的柳绵不仅上次逃过一劫,这次还把自己认出来了。
程逍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那现在怎么办。”
“你既然被发现了,那你明天就不要再去了,保护好自己才是正事。”毕竟林墨现在还没成长起来,可不能折在这么个小县城中,他可是要成大事的人,这个楼谪,等以后再处理也不迟。
程逍年想通了,不过是卧薪尝胆罢了,他得了一个重生的机会已是难得,“离今年府试还有一月,我要开始备考了,我给你些钱,你这段时间就去邻县招些好苗子培养,避避风头,这次的事情不要再出现了。”
程逍年还是很理智的,城外的兵马已经伏剿,安陵县的看管肯定会加强,这种招兵买马的事情已经不适合在此处进行了,得尽快转移阵地。
林墨点了点头。
程逍年拿出一个盒子,看着里面见底的银票蹙了蹙眉,这段时间花销有些大,程府虽然在这个县里还算有底蕴,可程青山当年也不过就是个言官,如今做的酒楼买卖又被珍馐阁冲击,瓷器生意又被新出的琉璃冲击。
只能回去问程母再要些钱了,程逍年烦躁地将银票取出,想当年他身为天潢贵胄何时为了这黄白之物发过愁。
林墨开门,程逍年坐在书房里想着未来的发展。
火光和人声将程逍年的别院围住,林墨飞快地将门合住。
“主上,外面来了很多人,我就先不出去了。”毕竟柳绵都能认出他来,说不准那些被抓的人里,有人也能识得他,总之尽量少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
程逍年惊坐而起。
第95章
在卧室睡着的柳宁听到吵闹的声音, 披着外袍起身打开了门,府里的下人显然已经认识了柳宁。
此时声色慌张地通知柳宁,“柳公子, 不好了,府外围了一圈官府的人。”
“官府的人?”柳宁不解地蹙起了眉, 他只知道程逍年有事在忙, 但具体是什么程逍年并未告诉他过。
但他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哥儿, 此时被发现在其他男人院中多少有些难看, 柳宁立刻合上门, 在卧室环顾一周后, 迈步准备躲进衣柜,刚打开还是觉得不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入赘炮灰哥儿后》 90-100(第7/14页)
又连忙将外面的小厮拉了进来。
同时, 书房的下人也给程逍年汇报了情况。
程逍年眉头紧蹙, 看着来报的下人,“你, 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下人怔愣了一下,在程逍年越发冰冷的眼神下打了个冷战, 根本不敢问为什么, 迅速将外袍脱下。
“可以走了。”程逍年出了书房, 被扒掉衣服的小厮忙跑回下人的房间换衣服,途中又遇上另一个苦命人。
程府门外,捕快已经出示了搜查令, 门口阻拦的侍卫也只得退让。
“大半夜的几位这是作甚?林大人呢?他可知道你们私闯民宅之事?!”程逍年厉声喝道。
捕快见到程逍年, 冷硬的表情也没变化,举起手中的搜查令, “县令大人接到举报,有人行踪可疑出入此处, 我等奉命来搜查。”
“胡说,我府上这么多侍卫都没有看到有可疑之人进出,是谁向林大人举报的?简直是一派胡言。”程逍年呵斥道。
“无可奉告,程公子,我们也是秉公办事,请谅解。”捕头越过挡在身前的程逍年,大手一摆,“给我搜。”
程逍年脸色难看起来,手攥成拳头,一个小捕快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如果我府上根本没有你们所说的贼人呢?!今夜如此大张旗鼓闯我家门可要付出代价的!”
捕头脚步顿住,“公子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若没有贼人在此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这只是在配合衙门行动,公子如此不情愿?还是公子在为谁拖延时间?”
最近事事不顺,程逍年也真是被气昏了头,拍了拍脑袋,冷静下来,“不好意思,我睡蒙了,是正常检查我自然是配合的,可是如果谁随便举报一下,就让官爷们大半夜如此大动干戈,这也不妥吧,也许是哪个与我有嫌隙之人恶意举报呢?”
捕头拧了拧眉,“如果有什么报假官自然是得受惩罚的,您不必多虑。”
“麻烦把公子把府上的人都集合在此,我们要一一核对。”
……
“那个低着头的,把头抬起来。”捕头眯着眼睛提醒道。
“程公子,这个小厮怎么衣服的尺码都不合身,这是谁?”
穿着宽大了许多的麻布外袍,哪怕再如何塞掖也是不伦不类。
那人闻声转头就想跑,周围的捕快立刻将人擒住。
“松手,这是我的人,我看谁敢乱动。”程逍年出声拉起被擒住的人。
一直唯唯诺诺的人抬起头,攀着程逍年的胳膊,眼泪汪汪地看着程逍年,“逍年哥哥…”
竟然是本在卧室躲藏的柳宁。
捕快蹙了蹙眉,“怎么是个哥儿?”
“这是柳家公子柳宁,我们今日畅聊许久,十分默契,我见夜色已深,就让柳公子在此留宿一宿,刚刚并非我不愿意配合各位,柳宁是个哥儿,终究得顾及名声。”程逍年娓娓道来,也将自己刚刚的反常之举摘了个干净。
不过此事一出,恐怕柳宁是嫁定程府了,柳宁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喜色,满脸通红地拉紧了程逍年的衣袖,“是的,各位官爷突然到访有些吓到我了。”
“我是个哥儿,几位官爷能理解吧。”柳宁抬起衣袖抹了抹眼尾。
这次搜查是有大事在身,捕快们无心八卦这些有钱人家的风流逸事。
一部分捕快正在认真核实剩下人的身份。
一部分捕快在搜查屋内是否还有其他人员。
柳宁小声地问黑脸的捕头,“官爷?今日这是怎么了?如此兴师动众?”
“上次城外的土匪没有清剿完全,接到举报这里有人出入异常。”捕头回复道。
“啊?那岂不是很危险,还好有你们在,说不定那贼人真趁我与程郎专心聊天时溜了进来,可要辛苦几位大哥好好寻找才是。”柳宁温柔小意道。
捕头的面色都缓和了几分,“这是自然。”
程逍年自认身份不凡,不屑于与这县城捕快低头,但这种安抚夸赞的话柳宁说就很合适,程逍年挑了挑眉,没想到这送上门的哥儿还有点用处。
虽不如柳绵那般漂亮精致,但眉眼间的几分神似也为他加了分,而且程逍年最不喜欢柳绵那哥儿一副清冷高傲的样子,柳宁却恰恰相反,极大地满足了程逍年的虚荣心。
不愧和柳绵是一家出来的,虽然小家子气了些,但这种人情世故却很上道。
程逍年的表情也缓和了几分,“官爷,你看,在我家中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员,现在半夜三更的,大伙儿都回去好好睡一觉才是。”
“肯定是有人恶意举报,程郎最近一直在筹备府试的事情,多有辛劳,竟然有人这般无理取闹,此人可得重重惩治才是!”柳宁生气道。
散开的捕快们陆陆续续回来摇头禀报,捕头看向信誓旦旦的柳绵。
“实不相瞒,这个举报人我们并不清楚是谁,只是留了一封信给县令大人,县令大人也正苦恼着呢,不过为了你们的安危,还是深夜召集我们来查看,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举报人确实应该受惩罚,只是这举报人…柳公子觉得会是谁举报的?也好给我们提供个思路寻找。”捕头思忖着说道。
柳宁刚想张嘴,又看了眼程逍年,见人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后,柳宁才继续道,“是楼谪!”
“楼谪?公子说的可是圣上所评的名匠楼谪楼公子?县令大人手下的谋士楼谪楼先生?”捕头惊讶道。
再次想到楼谪这般厉害,柳宁眼底就闪过一丝嫉妒,凭什么柳绵的命这么好。
一个哥儿整日在外抛头露面还能得到楼谪的青睐,即使名声一片狼藉楼谪也不愿多看一眼他人,想到上次柳绵拿出哥哥的架势对他说教的姿态,柳宁就很作呕。
当时他是愣住了,可是回过神后,柳宁却觉得柳绵是有危机感了,毕竟如今还是读书人的天下,而那楼谪虽然制成了玻璃,那也不过一个有名气的工匠而已,那有什么厉害的。
程逍年可是如今人人乐道的下一个举人,柳绵一定是怕他真跟程逍年在一起,将他彻底踩在脚下才是,什么找个清白书生过日子,说的有模有样,他肯定是怕他真嫁给了程逍年这种又有家世又有才华的人,真按着柳绵的话走,那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比得过柳绵了。
真是城府极深,若不是娘亲回去跟他分析了几句,柳宁都要被他这幅样子骗过去了!
想到柳绵身边总有忠心耿耿的人在,柳宁轻叹一句,都是被柳绵的伪装骗了罢了。
于是柳宁更不留余力地在程逍年面前诋毁柳绵,成功让程逍年也厌恶了柳绵这个人。
面对捕头的惊讶,柳宁泫然若泣,“您知道的,柳绵是我兄长,他向来不喜欢我,在府中就经常让我做这做那,不过这都是小事,为哥哥做点事情我自然是乐意的,但我无论做什么,哥哥都不喜欢我,稍不如意便动辄打骂。”
说话间,柳宁抬手时正好露出了尚未好全的胳膊,十分应景,“楼公子是哥哥的夫婿,自然是向着哥哥,未分家时,哥夫就不太喜欢我,后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入赘炮灰哥儿后》 90-100(第8/14页)
遇到程郎我的日子才好过些,或许还是碍着哥哥眼了,之前把我们看好的院子抢走不说,又对着我们一顿奚落。”
也就是楼谪不在场,不然柳宁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楼谪高低得给他鼓个掌,顺便再给他脸上来一掌,瞧这熟练样子,不知道在柳府时往柳绵身上泼过多少脏水呢?!
捕头越听越皱眉,不过柳绵的名声确实不好,这欺负庶弟的事情还真有可能,捕头看着柳宁的目光瞬间就带上了可怜。
柳宁再接再厉,将自己说的更凄惨了几分。
这些事早在之前和柳宁认识后,程逍年就已经听过一次了,但此时也配合着表演出了一副愤怒心疼的模样。
不过总感觉哪里不对,虽然他也很想借官府的手惩治一下楼谪,可是……
“柳公子,我为你的遭遇感到悲伤,可是如果按您所说,您每次与柳绵公子和楼先生对上都是受欺的一方,那楼先生有什么必要报复您吗?而且这是程公子家,楼先生怎么知道您今日在此?”
他是楼先生前不久提拔为捕头的,为人正直诚恳,认真训练从不懈怠,一直没有晋升的原因是因为没给林永安塞过钱,但那日林大人宴请楼先生的第二日,楼先生便来了衙门,看了看他们每个人的武艺,并把一直好吃懒做的胖捕头撤掉,换成了他上位。
捕头也算与楼谪接触过,他总感觉楼谪应该不是柳宁口中那般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因此他虽觉得柳宁很惨,但并没有被柳宁的一面之词冲昏头脑。
反而说起来报复,感觉柳宁说得太可怜了,他还更像该怀恨在心恶意报复之人。
随着捕头的疑问声落地。程逍年也发现了柳宁说的不对劲之感在哪,果然是多说多错。
第96章
柳宁掩在手帕下的表情一僵, 眸光一转,抬头看着更可怜了几分,“官爷,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无依无靠的庶哥儿一位,在家受欺, 在外被轻视, 我如今掏心掏肺地将遭遇讲与官爷, 官爷却不愿意相信。”
“我手无缚鸡之力的, 如何与他们对抗?我在家谨小慎微, 处处敬重哥哥, 哥哥却还是不喜我,这难道也是我的错?连官爷看事都带如此成见, 更别提他人呢, 罢了,我这个人就是命贱, 配不上好,官爷不愿信便不信罢。”
程逍年将柳宁揽住, 不悦地看向那个捕头, “自相识以来, 宁公子一直温柔贤良,反倒是那个柳绵,嚣张跋扈恶名远扬, 这样的人欺负人起来还需要理由吗?”
“宁儿, 你就是太善良,你要是有那柳绵十分之一的脾气, 也不至于被欺凌至此,没事的, 别怕,我相信你,就算官府不管此事,我也会追查到底的。”程逍年冷声道。
柳宁感动异常,眼中含着半掉不掉的泪水都真情实意了几分。
捕头看着眼前突然深情对视起来的人挠了挠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奇怪而已,程公子院中没有贼人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深夜打扰诸位了…走”
撤字还没说出后,在后厨搜查的人着急忙慌地喊叫着传来消息,“捕头!后厨有个小厮不对劲!”
捕头的表情凝重起来,立马追了过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巡查的人拿着名单,边翻边问。
“虎子。”
正在角落搬柴的人声音低哑道。
“问你叫什么,你登记在府上的名字,不是你的小名。”巡查的人抬头说道。
角落正在搬柴的人穿了一身前院小厮的衣服,看着有些紧,裤腿都短了半截,露出了一段麦色紧实的肌肉。
问话的人不着痕迹地给旁边人打了个手势,往前又走了几步,凭借较好的视力,他看见了那小腿肌肉上的痕迹。
不像是一般做活的人身上剐蹭到哪里的痕迹,中间有浅白色或肉色的痕迹,倒像是曾经受过重伤,皮开肉绽后重新长好的新肉,看着像是陈年老伤。
“虎子,府上的人都去前院集合了,你怎么没去?”问话的人边说边停住脚步,没有贸然上前。
不近不远的距离刚好挡住房门,若是眼前人想跑,必定要经过他。
“柴还没搬完…搬完了去…”那个虎子嘀嘀咕咕地说着,仿佛智力不太好的样子。
“那你叫什么啊?”那询问的捕快看了一眼手上的名单,“是高可吗?就是你登记的名字。”
那人搬柴的动作一顿,随后慢慢吞吞地说道,“俺不知道,大家都叫俺虎子…”
捕快眼睛一转,也不为难面前人,反而和这虎子聊起天来了,“那虎子啊,你知道程逍年是谁吗?”
虎子没说话,自顾自地搬着柴火。
这滴水不漏样,可看不出半点傻子的迹象。
捕快心中有了成算,看来这人八成是和程逍年有关系。
“虎子,你这衣服怎么不太合身,你们院里的待遇不好吗?”捕快语气平常,像是闲聊一般地提了一句,“程公子不是程老爷家的吗?还苛待下人?”
“这衣服是旧的,我我才来,还没配衣裳。”虎子应对自如到。
“那你以前是干嘛的?哪个村的啊?”捕快好像为了配合虎子说话的速度,自己也将语气放慢了,断断续续地闲问些。
“听你这口音,倒不像我们这的人,从别的县来务工的?”捕快干脆捡起地上散落的木柴,唠家常似的问道。
外面的人声越来越近,脚步声错杂。
虎子顿了顿,屈着的背影动了,一个沉重粗壮的木棍对着捕快迎面飞去。
早有防备的捕快堪堪躲过。
虎子直接将捕快撞开,从门口冲了出去。
“站住!快来人啊!抓住他!”
这个虎子移速极快,捕快完全追不上他。
还好捕头下令是分散包抄的,带头走的另一条路与虎子正巧碰上。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一个照面的功夫二人就打斗起来。
其他赶来的人也飞扑上去。
场面一度混乱。
慢一步的柳宁看到如此场面,惊讶地拉紧了前方蹙眉的程逍年,“天哪,这是怎么回事,真有山贼跑进来了。”
程逍年看着人群中以少敌多,越发吃力的林墨,凝重地点了点,“是啊,没想到这山贼竟然真跑到我们府上了,这也太危险了,来人,帮几位官爷将贼人擒住!”
府上本来踌躇不前的侍卫瞬间明了,立刻加入抓捕行动之中。
被人群围住的林墨将手中的木棍狠狠一甩,击落了周围数十把银剑。
将别在腰间的匕首拔出,利落地刺伤几人后,众人开始有些踌躇。
捕头倒是一直坚持不懈地试图阻拦他,但奈何实力不足,被一掌推拍倒地,喷了口血出来。
周围人一拥而上关心他,捕头拿剑勉强撑起身体,“别管我!把他拦下!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然而已经晚了,林墨将周身围着的人用内力震开,三步作两步踩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入赘炮灰哥儿后》 90-100(第9/14页)
墙壁翻上了院墙。
在对面大树上坐着等待许久的人打了一个哈欠。
拿着巨大的弹弓,挂上拳头大的石头。
一边黑眸眯起,对着终于冒出头的人瞄准,石头携着劲风,势如破竹地冲向作战许久,已经有些力竭的人。
听到咣当一声,楼谪又打了个哈欠,正面打不过,玩点阴的总行吧。
睡不着,看看夫郎去。
楼谪从年岁已久的大树上一跃而下。
东晃晃西晃晃来到了安陵湖。
三俩下翻上别院的院墙,楼谪不满地蹙了蹙眉,说实话这高墙对于这个可以修炼内力的世界而言,安全系数实在太低。
院子里除了照路的微暗灯光,还有一处院落还亮着微光。
在门前闭目小息的安禾瞬间睁眼抽出胸前紧抱的银剑。
反应是快了不少,平日里没少下功夫,楼谪现身,对安禾比了个大拇指。
这段时间安禾跟着柳绵一起,早就习惯了楼谪时不时一些奇怪含义的手势和话语。
安禾刚准备说话,楼谪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楼谪压低了声音往还亮着光的房内看,作口型道:“他还没睡?”
安禾摇了摇头,配合着压低了声音,“睡了,但少爷怕你来了找不到他,给你留的灯。”
真是…安禾无语地看着楼谪,还真来了,当时少爷这么说的时候,安禾还不相信呢,说姑爷正忙着呢,肯定得事情忙完了再来,哪有早上把你送出来,晚上就过来了的。
柳绵边剪着灯芯,边好脾气地笑了笑,柔声道,“万一来了呢,到时候他找不到我在哪个房间怎么办啊。”
安禾没好气地给柳绵盖好被子,嘟嘟囔囔道,“我看是少爷自己盼着姑爷来吧,才分开一天,你们真是有够腻歪的。”
天地良心,楼谪真的只是准备来看一眼夫郎就回去睡觉的。
听了安禾说的这话,楼谪是彻底迈不开腿了。
“辛苦了,你也去睡吧,我来守着。”楼谪委婉地说着。
安禾一副又惊讶又果然如此的表情,音量都打了些,“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楼谪立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安禾无语的眼神下悄悄地打开房门又合上。
脚步极轻极缓地靠近里间,拉开帘子,便看见微暗烛火下,心爱的小夫郎正拿着一件初见雏形的衣服仔仔细细地穿针引线。
是那批从云城拿回来的新布料,本该很早就做好了,但第二日柳绵的手就受伤了,此事也就耽搁了,没想到柳绵还把东西带过来了。
烛火印在柳绵安静的脸庞上忽明忽暗,浓密的睫毛微垂,将那双亮晶晶的杏眼带来的喜感冲淡,不笑时柳绵看着是很清冷的,淡粉色的唇瓣因为认真而微抿,鼻梁高挺,眉眼如淡雅的水墨画,墨发散在耳边,更衬得柳绵白如凝脂。
听到动静,正在缝衣的小夫郎抬起眸,杏眸错愕地看着来人,整个人流光溢彩起来。
“夫夫夫君?你怎么来了?事情解决了吗?”柳绵准备起身相迎。
屁股还没抬起来就进入了熟悉的怀抱。
柳绵乱糟糟的心也平静下来,眼睛酸酸的,“夫君,我好想你。”
柳绵在楼谪怀里蹭了又蹭,整个人被楼谪身上的气息包裹住,才心里安稳下来。
早上被楼谪送走的失落此时才终于得到缓解。
楼谪捏了捏柳绵的鼻子,“你太夸张了吧,我们不是早上才见的面。”
清浅温热,不带任何色彩的吻落在柳绵额间,楼谪笑着轻叹了一句,“小粘人精。”
第97章
“怎么过来了?事情忙完了吗?”
楼谪自顾自地将烛火熄灭, 把柳绵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揽着柳绵躺上了床。
有些困倦地合目点了点头,“差不多了, 明日再去趟衙门,你今天都干嘛了。”
柳绵心疼地按了按楼谪的眉心, “跟爹亲还有安禾一起去莲花池去摘了莲蓬, 又坐了画舫, 听了会儿诗会, 他们作的诗都没你好。”
“快睡吧, 大老远还跑过来, 亏你想得起来,明日去衙门还得早起吧。”柳绵揽着楼谪精壮的腰身拍了拍, 小声哄着。
“我要是不来, 哪知道我这小夫郎这么粘人啊,离了我连觉都睡不着, 还专门留盏灯等我呢。”楼谪睁眼慢悠悠地调侃道。
黑暗中柳绵白玉似的面皮绯红,“才没有, 我只是睡醒了而已, 刚好想起来衣服还没做好, 就起来缝了两针,我也才醒不久…”
“好了,你不要讲话了, 快睡觉吧。”柳绵恼羞成怒地捏住楼谪还准备说话的薄唇。
楼谪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老老实实被柳绵捏着嘴巴,眨巴眨巴他那双深情的桃花眼, 将人揽紧了几分,头埋在柳绵颈间, 乖乖地入睡了。
天还未亮,楼谪小心地将怀里熟睡的人松开,轻柔地在柳绵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开门声惊动了在门口睡觉的安禾,安禾迅速清醒,看到朦胧的天色,再看已经鬼鬼祟祟翻出院墙的身影。
一个时辰都不到。
何苦还绕这么大个圈来,真是闲的没事干。不解风情的安禾默默吐糟道。
比楼谪更忙碌的是县府一夜未合眼的林永安。
见到楼谪终于来了,林永安宛如见到救星一般,忙迎了上去。
楼谪惊讶地看着有些过分热闹的院子,“这是怎么了?”
林永安焦头烂额,“说来话长,今天晚上在程逍年的府中抓到了一个可疑人员,我还来不及高兴呢,那人竟在抓捕中被刺穿心脏了。”
“程府的人误伤的?”楼谪随口问道。
林永安惊讶地看着楼谪,“你怎么知道?”
“肯定是要留活口才好询问啊,捕快们做事这么多年,这点分寸肯定有啊。”楼谪轻描淡写道。
他当时也怕给这莫凌真打出个好歹,瞄准的也是大腿,保证人能被抓住就行。
没想到啊,只能说不愧是参与过夺嫡之争的皇室血脉,心就是狠啊。
“人救回来没?”房间里一直有人忙进忙出,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被刺中心脏还没死,这莫凌命是够大的。
八成是用内力护住了心脉,说不定还真能救回来,一下想通了的楼谪眼睛都亮了亮。
“大夫们都在努力医治,说不准,对了,你不是也会医术吗,你也进去看看,这个人实在是太重要了,一定要把他救回来啊!”林永安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楼谪也推搡了进去,顺便还压低声音道,“这个人,很可能是那个林头,你懂吧。一定得把人救回来!”
一屋子的大夫都在忙碌,孙大夫也半夜被喊了起来,此时看到楼谪十分错愕。
“楼公子怎么也来了?是绵少爷身体哪里不舒服吗?”不是吧,寻他都寻到县府来了,不过也是,也不知道床上是什么大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