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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第 6 章(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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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蔚跑了,浑身抹油似的滑溜,江饮没抓住,追到门口,人已经消失在楼道拐角。

    站立几秒,江饮最终探身去拉门把手,不经意低头,看见门与地面间两半截穿拖鞋的脚掌,顿时无语。人就藏在门后。

    就说不可能跑那么快。

    心中白眼翻上天,江饮不作声,合拢门反锁,关闭客厅灯。

    苏蔚立即把耳朵贴到门上,等待片刻不闻动静,确定昆妲不会被江饮逐出家门,才折身快步下楼。

    没急着回房间,借卧室灯透出的一片温暖黄光,江饮给自己接了半杯水,走到阳台,看楼下苏蔚小跑着消失在绿地丛后,才搁下水杯进屋。

    昆妲闭眼装睡,双腮无瑕,长睫纤浓,头微微偏向一边,显得柔软又乖顺。

    江饮扬手就掀开她身上夏凉被。

    本意是给她个下马威,不防两朵雪白猝然撞进眼帘,她受惊本能一抖,两朵便微微晃荡了下,随即被细瘦的胳膊圈住。

    昆妲睁开眼睛慌忙抱住自己,却难掩胸前风光,她面上惊惶,手臂很心机将雪白堆挤出撩人的形状,眸子盈盈盛了一汪水,抬头望去,模样好不娇怯。

    江饮只能重新扯了被子给她盖上。

    昆妲装睡也装不了,保持原本姿势不动。

    江饮扶额长出了一口气,原地转个圈,指着她问:“你不是梦游?”

    昆妲细细“嗯”了声。

    江饮质问:“梦游能把自己内衣都梦不见,你怎么不在大街上脱呢?”

    被子底下伸出一只小手,理理边盖好肩膀,昆妲小声:“穿着睡觉不舒服。”

    人家又没打算在大街上睡。

    “我就允许你在我床上睡了?”江饮上前一步,隔着夏凉被攥住她手腕把她拉起来。

    她扭身挣扎,薄被滑落,白花花一片在人眼前晃,还娇滴滴喊:“你弄疼人家了——”

    “少给我来这套。”江饮大力拖拽着她出了卧室,手臂一推把她扔到客厅沙发上,随即转身大步回房。

    老式皮沙发,凉凉的有点冰屁股,昆妲拢着被子坐那,这个角度卧室内情形一览无余,她看见江饮直接把她躺过的床单和枕套扯下来换了。

    “我洗过澡的!”昆妲气得喊。

    江饮冷哼一声,“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携带什么病毒。”

    昆妲气结,江饮挑衅望来。昆妲想到江饮初到昆家那日,她也说过类似的话,大意嫌她满身汗味,嫌她脏。

    风水轮流转。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果然现在报应来了。

    “沙发就沙发,沙发还凉快呢。”昆妲扯了个胡萝卜抱枕垫脑袋,给自己盖好被舒舒服服躺下,“总比睡马路强。”

    江饮“砰”一声踢上卧室门,没有多的夏凉被,只能扯个被套出来盖。

    兵荒马乱的一天终于落下帷幕。

    一小时后,江饮按开台灯从床上坐起来。

    她意外失眠,辗转反侧,毫无倦意。

    烦躁揉搓两把额发,思忖片刻,江饮黑暗中悄然起身,将卧室门拉开缝,借朦胧的室外光往外看。

    破碎的几何光斑投射在墙壁和地面,昆妲脸朝着沙发背方向,黑发长长披散,应是熟睡,姣好的身体轮廓浮现在黑暗中,像一幅再难添笔的画。

    这个看脸的社会,对于美人总是格外宽容,江饮实在难以想象,她是怎地落得如此境地。

    大小姐和她的小书童位置彻底天翻地覆,穷困潦倒到极点的昆妲住进了江饮的家。

    江饮想起自己第一次进昆妲房间,也是第一次与她同榻而眠。

    ……

    暑假结束后,江饮和昆妲已经彻底熟络起来,昆妲是被宠坏的大小姐,向来任性妄为,江饮是保姆的女儿,寄人篱下,逆来顺受。

    有赵鸣雁诸多叮嘱在前,江饮很有当跟班的自觉,对昆妲的许多无理要求都不提出异议地全力配合。

    倒也不觉得委屈,好像昆妲天生就是该享受,她天生就是该付出。

    昆妲极其钟爱大小姐和丫鬟游戏,她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但你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你会武功。”

    江饮点点头,按照昆妲的意思,半跪到地上摆好架势,使昆妲能踩着她膝盖和肩膀翻越面前这堵矮墙。

    山里长大的小孩爬坡上坎不在话下,把昆妲送到墙头,江饮踩着墙上突出的砖角,抠着墙缝一蹬就上去。

    昆妲有逃课的胆,没翻墙的本事,次次都得靠江饮。墙另一面地势高,她还是不敢跳,横坐墙头上,身子伏低,等江饮来抱。

    苏蔚笑话过她几次,昆妲并不理会,相比逃课换来的玩耍时间,她更期待是此时江饮朝她伸出双臂,眸光坚定而无畏的模样。

    昆妲喜欢被江饮接在怀里,江饮也喜欢她两手软软的手臂挂在脖颈,头发痒痒扫过面颊。

    “你身上好香。”江饮抱着她说。

    女孩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还故作不解,“我怎么没闻到。”

    江饮把她放到地上,顺着她意思说下去,“自己是闻不见的。”

    “真的?”昆妲先抬臂闻了闻自己,又凑近去闻江饮,翘挺的鼻尖微微抽动。

    窄巷两边布满茂盛的爬山虎,下午最后一节课,太阳已经偏西,日光从巷子尽头斜斜淌进来,江饮看见她镀金的睫毛如蝶翼颤动,感觉酥酥的痒意轻扫过脸颊,不自觉屏住呼吸。

    “你不臭了,也有一点香香的。”昆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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