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套,而在他手腕上,赫然是一棵颠倒生长的黑色大树,大树的树根已经几乎快遍布了整个手背,有一些更长点的根系,正在向手指蔓延。
渡边夫人脱掉了自己的手套,她的情况也差不多。
“这究竟、是什么?”伏黑忍不住问出了口。
“......是诅咒。”渡边先生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喝了那种玫瑰所酿的酒,无一例外会染上这种诅咒,区别只在于浓度的不同而已,越是浓烈的玫瑰酿,诅咒的程度便越深。”
“稀释的玫瑰酿虽然造成的诅咒程度会更低,但是却有极高的成瘾性,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庄园的前主人能靠着这酒东山再起。”
“只有喝了足够高浓度的玫瑰酿,才能够看见那棵位于庄园中心、最高也是最神秘的【神树】。”
伏黑惠:“带我们来的下村先生说这是【门票】,看见这座庄园真正样子的门票。”
“抱歉。”渡边先生睁开眼,没有回避他们看过来的视线,“那是我让他这么做的、不过就算我不说,他也会这么做吧。”
“这座庄园里的人们,与其说是人,不如说已经变成那棵树的信徒了。”
“我授意他让你们喝下玫瑰酿,因为不喝下那个,你们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个委托的。”
渡边先生继续解释:“没有让观测人员......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窗】的人员来,也是为了减少诅咒扩散的范围。”
芙莉莲:“诅咒的实施者一般都是魔族。要解除诅咒,直接击杀掉实施者是最快的办法。”
“诅咒啊......”伏黑惠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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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他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实施者的话,会是诅咒师吗?”
“如果是诅咒师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吧。”虎杖想到了什么,“这里有这么多人诶。”
钉崎野蔷薇持不同的意见:“我倒觉得是咒灵,话说你们不觉得那棵什么树很可以吗?咒灵说不定就藏在那儿吧。”
“不、我还是觉得诅咒师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不对、肯定是咒灵吧?!”
在钉崎和伏黑两人争执到底是什么在作祟的时候,芙莉莲倾斜过身体,看向坐在她身边的渡边夫人。
“诅咒的效果是什么?”
渡边夫人怔楞了一下,她很快拿出手帕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是出现幻觉。”
芙莉莲歪头。
“比如说现在。”她看上去想要极力扭开视线,但是刻在骨子里的涵养还是制止了她,“有藤蔓在你的头发上爬。”
芙莉莲眨了眨眼睛。
她伸出手在自己的头上晃了晃,什么都没摸到。
“所以说是幻觉了。”渡边夫人反过来安慰她,“请不要在意。其实在我看来,这个房间里都是乱爬的树根和生长的藤蔓,还有飞来飞去的紫色蝴蝶,我想你们应该看不到这些。”
“蝴蝶的话、只有墙上的那些标本。”芙莉莲平静地环视了一圈,“确实没有树根也没有藤蔓。”
“是吗?”渡边夫人有些虚弱地笑了,她又咳嗽了几声,看上去有些呼吸不畅,“那就好。”
“因为这些幻觉的关系,我和亲爱的晚上都睡不好觉。”她说,“但只有我们会对这些幻觉感到难受,佣人们还有管家......他们看上去习以为常。”
“对了。”渡边夫人想起了什么,“诅咒的情况会随着时间的推进而加重,而且一旦出现了这个印记,就没有办法离开蝴蝶庄园了。”
“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
那边在和钉崎争吵到底是什么东西作祟的可能性更大的伏黑惠并没有错漏情报,听到她说的话,立刻就进行了追问。
“无法离开是指什么意思?”他敏锐地指出,“下村先生手上也有诅咒的印记,但他离开了庄园的范围。”
“他们?”渡边先生看了他一眼,眼中有背叛的愤怒,也有对死亡的恐惧,“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
伏黑惠在心底将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什么不一样?
他的心沉了下来。
委托人有所隐瞒是他们在完成任务时时长也会碰到的事,但这一次的在需要尽快完成任务的情况下,对方的隐瞒很有可能造成任务失败、同伴死亡的损失。
这是一个十分棘手的任务。
更何况此刻他们也被拖下了水,莫名其妙地背上了诅咒。
伏黑惠想到当时在车上没有什么犹豫就喝下了酒的芙莉莲,虽然现在很想揪着对方的领子问问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诅咒以及完成委托人的任务。
“能不能再具体描述一下你们所看到的幻觉?”伏黑惠坐直了身体,用审讯的目光扫过渡边夫妇,“这对我们任务的完成很重要,请不要隐瞒。”
“当然、当然。”渡边夫妇对视一眼,满口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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