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六月ih又一次选拔赛开赛之前,及川彻也没有找到机会和小西花梨单独说话。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相遇时的距离。他在球场上,她在看台上,这大概就是小西花梨的舒适区。
他曾经一度温水煮青蛙般走近了一些,现在却又让她重新拉开了距离,实在让人不得不心生沮丧。
这次预选赛也仿佛是去年的重演,一路高歌猛进打进决赛,然后被白鸟泽死死按在了全国大赛的门外。
明明仿佛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却始终这样遥不可及。
球场和情场的双重失意让及川彻精疲力尽。从排球最终在己方场地落地的那一刻,他就一句话都不想在多说。
好友岩泉一满是担忧地看着他,他却连一丝掩饰的笑容都挤不出来。
为什么呢?为什么既不给他那种显而易见的天赋,又要让他有足够清醒地头脑来看清这一切。
如果他只是一个无知又愚蠢的人,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抱怨一切。他就可以莽莽撞撞地去告白,去享受一场也许注定会以受伤告终的恋爱。
因为实在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他婉拒了好友的陪伴,独自一人溜回了学校,在空无一人的排球馆内,用一个又一个发球来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直到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他气喘吁吁地大字仰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上那明晃晃的白炽灯,终于被那过于刺眼的光线刺激得流下了眼泪。
一个轻不可闻的名字似乎从嘴间被吐露了出来,在空旷的场馆温柔地回荡,又迅速消散在蝉鸣渐起的夏夜中。
蝉鸣似乎也将少年这一刻的脆弱也尽数隐没。从明天起,他将又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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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一个及川粉的自我修养》 27、第二十七章 蝉鸣(第2/2页)
回那个无懈可击的及川彻。
\*
比赛结束后,花梨跟着后援队陆续退场。
最后的时候,球员们流着眼泪跟他们鞠躬致谢,会长同样泪流满面地让他们抬起头来。
花梨悄悄把头撇向了一边。无论来多少次,她都很难适应这种场景。球员们的谢意,她总是感觉受之有愧。
应援旗被收起后妥善地放在了她的包里。她知道,在秋天的时候,薄荷绿的旗帜将再一次在这个球场被展开,然后她始终期待着,这面颜色漂亮的旗帜,有一天能被带到全国赛场。
还有机会。
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乘上公交车一路回家。车窗外天色已晚,路过的人家陆陆续续开始亮灯,有饭菜的香气顺着晚风飘来。
花梨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但是因为情绪被掏空,没有什么食欲。她把头轻轻地靠在车窗上,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放着最后球落地时,憧憬的那个少年奋力救球的身影。
她近乎自虐般回想着那一幕,直到那道熟悉的背影宛如时空错位般映入眼帘。
花梨愣了一下,下一秒几乎是从座位上弹起来往车尾部跑去,然后趴在车后窗上看着逐渐远去的校门,和校门口一闪而逝的人影。
她这才确认自己刚才没有看错,及川彻真的回了学校。
他这时候一个人回学校做什么呢?
花梨陷入了纠结之中。该不该悄悄跟过去看看呢?什么样的距离感才是合适的呢?他此刻需要自己自以为是的安慰吗?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诚实的在下一站下了车。
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确认他的状态也好。
多一站路的距离,跑起来大概十分钟就到了。
花梨在校门口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径直朝及川彻此时唯一可能在的地方走去。
排球馆的灯果然亮着。从里面的球砰砰撞击地面的声音听起来,打球的人心情并不平静。
花梨脚步尽可能轻地靠近了球馆,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场馆外墙底部的小窗。
从细窄的通风窗口看进去,只能看见少年高高跃起的背影。起跳高度并不如以往,看得出来他已经很累了。
疲劳状态下强行运动最容易受伤。花梨一方面觉得让他发泄一些情绪也好,一方面又对潜在的受伤风险无法视而不见。
正当她纠结要不要出声阻止的时候,对方突然停了下来。花梨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似乎已经累到极致,汗水完全将他的队服湿透,抬手喝水的动作,让肩胛骨隐隐约约显露了出来。
见他还不忘运动后补水,花梨终于放下心来,准备悄然离开。结果眼前的身影又毫无预兆地躺倒在了地面,把她吓了一大跳。
花梨急得差点想从窗户里爬进去查看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他用极轻的声音唤出了一个名字。
那个名字太过于熟悉,以至于此时此刻听来,竟有一种遥远的陌生感。
他说:「krin」
心脏似乎在一瞬间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怕被发现端倪,花梨紧紧地捂住嘴巴,顺着墙壁缓缓地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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