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了呢。”
“”这话,谢非迟听得心里一鼓一鼓的,“没有,杨老师,我这是在装嫩呢。”
这话可不兴现在夸,本来都还不能确定傅邵易为什么不质疑自己,要是因为这句话开始质疑我了怎么办。
“显小还不好啊,估计你以后到老师这个年纪了,可能都没什么变化。”杨老师不知道他的心思,笑道,“今天能看到你们,老师真的很开心。”
“我们也很开心。”谢非迟和傅邵易异口同声。
话落,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
听两人如此默契,杨老师忍俊不禁,“还是你们两让我省心,现在的小孩啊,早恋都不带藏的,我都愁死了,不耽误成绩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主要都影响成绩了,整得老师像是电视里故意拆散小情侣的反派。”
闻言,谢非迟和傅邵易依旧只是对视了一眼。
杨老师自然是因为他们现在都毕业多久了,而且也知道了他们的关系,现在同性婚姻还合法了,自然能开得起这种玩笑,要是他们现在还是她的学生,就不可能这么开玩笑了。
只是谢非迟不太理解为什么杨老师要拿他们对比,他们高中不是都还没在一起吗?怎么就让老师觉得‘省心’了?
杨老师下楼是有事要忙的,便只是简单跟他们聊了这几句,临走时,让他们两人可以去荣誉墙找点青春回忆,说荣誉墙现在还有他们那届的照片,还说图书馆的二楼,现在还挂着谢非迟以前在校参赛中奖的一幅画。
和杨老师打完招呼后,不知道老师口中这些地方在哪的谢非迟,依旧一声不吭乖乖跟着傅邵易走。
真走到荣誉墙时,看到上面有许多的三寸红底人头像,谢非迟只能偷偷观察着傅邵易的视线,去精准寻找有他们照片的位置。
两人正站在写着‘十二届优秀学生荣誉墙’跟前。
“看,阿迟在这。”傅邵易没注意到谢非迟在观察自己,自己迅速找完后,指了指上方的第二行位置。
谢非迟循着他的手指往上看,很快,他就看到了自己的脸。
不怪杨老师说他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么一看,他自己都觉得跟现在的自己毫无差别。
杨老师喊他是谢非迟,荣誉墙上看着已有数年且发黄的名字,也是写着谢非迟。
看来许萧季说得没错,今年没跟谢非接触的人,都会最先想起来,而相应的东西,也在相继恢复正常了。
“诺,傅总你在这。”谢非迟先收起自己起伏难捱的心情,眼睛笑得弯起来,指着自己照片旁边的傅邵易,“傅总从小到大都很帅呢。”
跟谢非迟照片并齐贴在一起的傅邵易,眉眼看着比现在青涩稚嫩许多,发型比现在短一些,身穿校服,从照片上对方的表情来看,根本不难看出当时绝对是位帅帅的酷哥。
得到夸奖的傅邵易只是轻抬了一下眉头。
咔嚓——
谢非迟举着手机把两人并齐贴一起的照片拍了下来。
“我都想把照片撕下来带回家了。”谢非迟拍完照片,突然道。
“不用撕这个,等会给你看别的照片。”傅邵易听完只是道。
谢非迟藏不住欣喜:“学校还有我们的照片?在哪?”
“是我自己偷偷存的,等会带你去拿。”
“这么神秘?那我期待一下。”
两人又在荣誉墙前站了一会,谢非迟这才发现上面还有自己熟悉的人,他指了指在他和傅邵易照片的上一行,有贴着陆嘉培高中时期的照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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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对方现在的变化,也是显得非常青涩。
“刚才看了那么久,我现在才看到还有陆嘉培。”谢非迟有点想笑,“他要是在这,会不会对我们很无语。”
“这还用问,他肯定会非常无语。”
谢非迟笑得更乐了,“这个荣誉墙是照成绩排的吧,我们两成绩差不多所以贴在一起?”
刚问完,他差点乐不出来了,因为自己好像问快了。
“嗯,事实证明,我们在成绩方面,也注定天生一对。”傅邵易却似乎完全没觉得他问这话有问题,轻笑回答。
谢非迟得到这个如此自然的回答,只是眨了眨眼看着他,一时没说话了。
周遭安静了一小会。
视线在荣誉墙往下移时,谢非迟的目光又映入了另一个熟悉面孔,而这个面孔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又是一张熟悉面孔。
是高中时期的傅栩言和孟越。
谢非迟给傅邵易指了指:“你弟和孟越也在。”
五个人能玩在一起,看来还有一层不可忽略的原因,那就是他们五人在学习上的成绩都不错,是能一起上荣誉墙的发小。
太励志了。
“当时他们一直吹牛说他们是随便考考不小心上了荣誉墙。”傅邵易目光循着他的手指移动,“非说我们三个是挑灯夜读,我们的照片才会比他们贴得更高。”
从这段话,谢非迟听出来了,当时他们五个人估计还会暗暗因为成绩名次高低争得‘你死我活’过,当时要是谁不在这个荣誉墙上,估计得被来来回回嘲讽一番,嘲讽到现在可能都不夸张。
而这,是他们的相处方式。
“破防就破防,怎么还吹牛呢,但这件事我都给忘记了。”谢非迟先是诚实说自己忘记了,“那我们当时怼回去了吗?”
“当时是陆嘉培拿他们的试卷,指出他们有一道大题都同时踩了坑,嘲讽他们连这种题都会丢分,他们就没脸吹牛了。”傅邵易道。
谢非迟笑:“还得是陆医生,果然成绩最好的人说话才最有力量。”
隔了一会。
“在找谁?”傅邵易发现谢非迟又在荣誉墙上寻找着什么,问他。
“我看看江华在哪。”
江华昨天送了那么多花,谢非迟昨天便跟跟‘失忆’了的傅邵易简单介绍了一下江华,说是今年来往挺频繁的新朋友。
而傅邵易说自己记得这个人,是当时在高中被谢非迟帮过脱险的同学。
傅邵易刚要帮他找,就见谢非迟从荣誉墙收回视线了,然后默默看着自己。
傅邵易:“找到了?”
“”谢非迟咳了一声,“没有,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
他突然想起来,江华前几天才跟他遗憾地说他自己因为成绩不太好所以高中没能有机会跟傅邵易交个朋友,最后考不上国内名校还要砸钱出国的凡尔赛式语录。
还好江华此刻也不在这里,不然估计也要跟陆嘉培一样无语了。
第104章 第104章
104
附中占地面积很大, 谢非迟跟着傅邵易在校园内又小绕了一会,来到了杨老师口中有挂着谢非迟高中时期参赛中奖那幅画的图书馆。
图书馆的装饰格局,又是令谢非迟明明觉得挺陌生却又诡异感到几分熟悉。
现在是学生的上课时间, 图书馆内部很安静。
谢非迟带着奇妙的心情默默跟着傅邵易踏上二楼楼梯, 二楼除了满满当当并排的书架,还有一大处宽敞供学生学习的书桌椅。
“还记得吗?以前我们五个人只要放学早, 如果运气好的话,占得到的位置大多都是在那里刷题,我们都没有住校,一般都是先刷完题再一起回家。”傅邵易抬手指了指窗边一处长桌位置, 开口, “现在桌椅都换新的了。”
谢非迟看向他指的窗边, 绚丽的阳光此刻从窗边撒进来映在桌椅上, 构成一幅暖和亮丽的美好光景。
可惜,谢非迟除了能照着刚才在荣誉墙看到的几人高中时期模样去想象, 脑子里依旧没有任何记忆。
他盯着窗边那处看了好一会, 忘记了要答话。
而傅邵易也没催他, 只是跟他一样安静看着。
隔了一会, 他才牵起谢非迟的手,“走吧, 去观赏一下你高中得奖留在学校的画。”
谢非迟瞬间回过神, 抬脚跟着傅邵易绕过几个书架, 很快,两人一眼就看到了白墙上挂着一幅保存完好的油画。
油画的背景是在学校操场上,内容饱含了运动会、跑道、学生、阳光等等要素。
油画的名字是——致青春《终点的掌声》*。
绘画师——附中十二届高二一班谢非迟。
荣誉:白北城第102届‘艺术畅享’绘画比赛第一名。
谢非迟慢慢松开了傅邵易的手凑近去看眼前的这幅画, 心脏开始颤动,头皮甚至不由开始发麻。
直到这一刻, 他能深刻感受到,自己好像终于能完全挣脱某种说不上来的枷锁桎梏了。
傅邵易家里的画室,学校的荣誉墙,图书馆的画,都有他存在于这个世界很久很久的痕迹。
还有,傅邵易虽还未主动告知所有属于他们的记忆,可这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这些抹灭不掉的痕迹,一件又一件,终以重见天日。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强势跟他打着招呼,说着:谢非迟,欢迎回来,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也似是在控诉他,它们没怪过他会忘记,但在责怪他怎么能对它们产生过疑心。
这些痕迹,完全消毁了他一直来回拉扯却不浮于表面的不适感,割裂感。
至此,他只有深信不疑。
傅邵易甘愿共赴生死门,坚定不移深爱的,从头到尾有且仅有一个谢非迟,哪怕忘记过,高超的意识却永远替他记着,谁是他深爱的人。
不管是忘掉的从前,还是深刻的当下。
人心变化莫测,而爱却是永垂不朽的
在图书馆把挂墙上的画用手机拍下来后,谢非迟又盲目跟随着傅邵易下楼了,对方带他去哪他就去哪。
只需表面毫无变化的一瞬间,谢非迟的心境就可以发生巨大的变化。
打败了黑暗,他就是光明正大站在阳光之下的谢非迟了。
他坚定认领了自己,也坚定要去认领那些被不小心遗忘而暗藏起来的爱意。
许萧季说得对,他能做的是振作和坚定信任,只有他自己振作起来,坚定信任这些爱属于他,很多的错误才会有被解决的机会。
很多丢失的东西,也才有机会回到每个人的身上。
那些非常痛苦的忘记,哪怕已成事实销毁不掉,但也可以被治愈的现在或未来去弥补取代。
在校园间,两人走了几分钟,慢慢来到了学校操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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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有两个班在上体育课。
体育老师不知道在跟排成几队的学生训着什么话,声音很大却因为口音听不太清晰。
傅邵易也不是带谢非迟来看别人上体育课的,两人和上体育课的学生们背道而驰,直奔学校小卖部走去。
所以他们没能看到排着队在默默挨训的学生有注意到了他们,因为频频好奇观望,又被体育老师训一顿的一幕。
“我们要来这里干嘛?买东西吗?”在快靠近小卖部时,谢非迟这才好奇地开口。
傅邵易:“你也可以看看有没有想要买的东西。”
这话可就含糊不清了,但谢非迟也没多问,跟着傅邵易走进了小卖部,踏进门口时,店内立马响了一句机械音“欢迎光临”。
店内门口正中央坐着一位大爷。
大爷正喝着茶,听见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似是没想到在校园还能看到这样潮流装扮的人,大爷脸上愣了两秒。
“哟,这是咱学校新来的老师吗?”大爷站起身笑脸盈盈的,嗓门挺大,“看看需要什么,这里有关东煮、面条那些熟食!可以去那边看看!”
他指了指小卖部的某一处。
“我是来拿东西的,大爷。”傅邵易朝大爷说话,声音也拔高了。
大爷嗓门依旧:“啊?东西?什么东西呀?”
傅邵易拿起手机在上面操作了几下。
谢非迟偏头去看,只见傅邵易打开了手机相册,然后快速找到了一张图,还没看清是什么,傅邵易就已经把手机屏幕给小卖部的大爷看了。
“我之前留在你这的东西,密码是078078。”傅邵易又是稍微拔高音量喊了一声。
大爷的脸凑近傅邵易的手机屏幕,思绪似是定了几秒,很快,他又抬脸看向傅邵易。
“哎哟!我一时都没认出来,是你呀小伙子!我记得你!”大爷一脸恍然大悟,边笑边大声道,“我现在去给你拿,等会啊!”
大爷走进去店内的小房间后,谢非迟问傅邵易:“你放什么东西在这了?”
“照片。”傅邵易回答得很快,“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有别的照片给你看。”
“这里还给存这东西?”谢非迟脸上是止不住的好奇。
“嗯,大爷从我们上高中就已经在这里了,他有好多个保险小柜子,专门给那些特别照顾他生意的学生毕业后寄放小物件且不值钱的纪念品,说是未来他如果还在这里开小卖部的话,我们还记得就来找他拿。”傅邵易给他解释了一下。
谢非迟听得一愣一愣的:“那照片是你高中毕业放这的吗?可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大爷刚才居然说还记得你?”
“可能因为”
“?”
“我长得太帅了。”
“”谢非迟卡壳两秒,然后没忍笑了,“你怎么那么贫啊!脸皮这么厚呢傅总?”
脸皮厚的傅总盯着他脸上的笑容,嘴角也带着笑,“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是是是,你最帅了。”谢非迟又笑道。
“高中放的物件其实已经被我们几人前几年回校拿走了,这是我新存的,不过只有我一个人存了,偷偷存的。”傅邵易说。
谢非迟:“只有你一个人存了?那就是说我现在过来都没东西可拿了?你当时怎么不提醒我呢?”
他开始控诉。
傅邵易:“我刚刚说错了,应该是只有我们两人存了,毕竟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
谢非迟张口想说什么,余光就见大爷的身影从小房间走出来了,手里拿了个很小的棕色信封。
傅邵易接过信封时,谢非迟看到信封上面写着傅邵易的名字,还有他的电话号码,都是傅邵易的字迹。
“你这个可是在我这里寄放的最后一个物件了,小伙子,这次就不能再拿东西给我存了。”大爷笑着大声说,“这个学期过完呀,我就不在这里咯,我还想着你一直不来拿,我过几天得打个电话给你,让你来拿!”
傅邵易朝大爷笑:“谢谢大爷,祝您身体健康!”
小卖部的大爷现在已经有些耳背了,傅邵易极具耐心稍微拔高音量跟大爷闲聊了几句。
两人聊天,大爷无非就是“你们这是回母校看看呐!”、“我是要正式回家陪孙子玩咯!”、“我倒是想着多在这里待几年的嘞,可惜耳朵不太得劲!”等等日常言语。
谢非迟此刻对这位小卖部大爷并没任何记忆,所以他便只是站在一旁听着,最后要走时,也大声祝了大爷一声身体健康。
大爷一个人喝茶无聊得很,本还想拉着两人再继续聊会的,碰巧上体育课的学生终于被老师放话解散自由行动了。
小卖部便洋洋洒洒开始进来人,代表有更多青春朝气的学生有得跟大爷聊天了。
傅邵易和谢非迟跟大爷打招呼离开时,自然得到了自由活动的大多学生的好奇视线,还有窃窃私语讨论猜测。
两人本来就是趁着学生上课来的,该看的东西看完了,两人从小卖部出来后,便原路返回,往学校门口走。
走在路上,谢非迟说想要先看看照片,却被傅邵易拒绝了,说回车上慢慢看。
所以一上车,谢非迟马不停蹄伸出手跟傅邵易讨照片看。
傅邵易直接递给他,把车内暖气开起来后,也不着急启动车子离开,静静看着谢非迟拆信封。
在谢非迟看到里面有两张照片,伸手快把照片抽出来时,傅邵易却突然伸手收回去了。
“你闭眼,我给你展示。”傅邵易拿过手,便道。
“怎么还得这样?”谢非迟特别轻地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闭眼了。
“这样才有惊喜。”傅邵易轻笑道。
闭上眼后,谢非迟耳朵灵敏听着傅邵易手指摩擦信封的声音,隔了几秒。
“来,睁眼。”傅邵易声音响起。
谢非迟早就很期待了,听到声立马睁眼,然而映入眼帘的并没有照片正面,是照片的白色背面,上面写着几个字——我和阿迟拥抱了。
谢非迟眨了下眼,他根本想象不出是什么场景,下一秒,他生怕傅邵易又要搞神秘,立马抬起手抢过夹在他手指间的照片。
但傅邵易这次还真没有打算继续要搞神秘,很容易就让谢非迟抢走了。
照片翻过,谢非迟微扬着的嘴角在看到照片正面时,神色一愣,扬着的嘴角也慢慢放平了。
这张照片,背景是刚才路过的操场,照片上的周围有许多身穿附中校服的学生,每个人的表情无一例外群情激昂。
而照片正中间,是两人男生在跑道上拥抱在了一起。
但只能看到其中一个男生的清楚侧脸,谢非迟神色怔然,这个清楚的侧脸是他自己。
而另一个男生的脸并不能看清,清晰的只有身量比他高许多。
不用猜,另一个人自然肯定是傅邵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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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非迟本以为自己接下来再看到什么,估计不会再有这种心下难以抑制颤动的感觉,可眼前这张照片还是让他产生了强大的悸动。
这张照片的场景,跟他画的漫画场景几乎一模一样。
这就代表了,他虽然确实都忘记了,但那些他误认为单纯只是灵感的画面,原来是他的意识比他还要早想起来,只是他从来没有意识到。
小时候的傅邵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那一幕是,高中运动会自己情窦初开的触碰拥抱亦是。
这些,都是他特别珍重珍惜的记忆。
他并没有完全忘记,只是他自己一直不知道。
“这张照片的起因是我接力跑步第一名,你就在终点等我,一直给我加油,我没刹住就不小心抱住了你好吧,我承认,其实我当时是故意的。”傅邵易轻声给他解读道,“当时你被我抱了一下,你好几天躲着我,孟越非说是我跑完步身上汗太多,你很嫌弃我。”
听完这话,谢非迟尝试先收起暗潮涌动的情绪,抬眼看他,轻声道,“那你当时不是一直跟我说不要谈恋爱,我发现我喜欢你了,可不得躲着你吗?”
“嗯,确实是我的错,我那时候脑子不太好,连我们阿迟看上我了,我都没看出来。”傅邵易开始骂自己。
“你别乱说话。”谢非迟把傅邵易说过他好几次的话还了回去,“你这不是也在骂我吗?我当时也没看出来啊”
“你不用对我那么宽容,当时上了大学,还是你先跟我表明心意,我才反应过来。”傅邵易继续说,“这件事,我愿意让孟越他们嘲讽一辈子。”
“”谢非迟很想反驳几句,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捏着手里的照片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他还有一张照片没看。
傅邵易又是先给他看反面的字,这张写的是——我和阿迟。
看完字,傅邵易又主动给他翻了个面。
谢非迟看清楚照片,心下一动,伸手接过。
这一张,是他们穿着冬天校服待在教室里,两人并齐而坐,也不知道当时是同桌,还是只是课间的学习交流。
照片上,谢非迟持着笔在一张试卷上写着字,傅邵易则侧着身子朝着他,估计是刚说完话,目光深深定在了认真写卷子的谢非迟脸上。
“这两张照片都是我们班长拍下来的,他发给我,我存完照片就威胁他不准发给别人看,所以你高中并没有机会看到这些照片,还是我们正式谈恋爱我才敢给你看的。”傅邵易又轻声解说着。
“”谢非迟双手各捏着一张照片,手指居然没忍轻轻颤抖了一下,他刚才还以为自己心境变了很多,可再清清楚楚看到这些,他的眼睛还是没忍发热了。
“怎么了?”傅邵易抬手温柔抚上谢非迟的脸庞,说话也很轻,“给你看照片,怎么还给你看委屈了?”
“”谢非迟嘴唇微动,眼睛发红地盯着傅邵易的脸,没有说话。
傅邵易望着他的眼睛,没隔几秒,他凑过去,特别轻的亲了一下谢非迟发红的眼尾。
谢非迟被他亲完,压着声音:“傅邵易。”
“嗯。”
“你怎么”
“什么?”
“你昨天在医院醒来之后,你只亲了我额头,亲了我的鼻尖,现在只亲我的眼睛,就是不亲我嘴。”谢非迟此刻说着这种不害臊言辞,语气只有委屈。
傅邵易神色一顿。
“你为什么突然不想跟我接吻了,你怎么这样唔!”
他话没说完,傅邵易按着他的后脑勺,再次凑近用力吻住他的嘴,一手附上谢非迟腰间,吸取着属于谢非迟的气息,唇舌相缠。
第105章 第105章
105
从附中开车到北城大学, 路程花了大概四十分钟左右。
北城大学跟附中还是明显有所不同,两人穿梭在大学校园中,并不会显得很突兀。
北城大学对谢非迟来说, 感觉依旧, 非常陌生却又带着几分诡异的熟悉,也什么记忆都没有。
但这一趟不一样了, 谢非迟不止会主动问傅邵易要去哪里逛,还会主动说想要去哪里。
没有记忆,可他有剧本,也有陆嘉培口头给过信息。
想着自己倒退的3厘米, 谢非迟问傅邵易当时他们两人经常在哪个球场练球, 傅邵易就带他慢慢走到了一个室外球场。
说这是离他就读的美术专业院系最近的一个球场, 所以两人经常约在这边练球, 如果场地被人占满了,才会选择去别的地方, 冬天就去室内球场。
现在正是冬天, 两人经过室外球场时, 里面空无一人。
一旁的林荫小道行走过几个学生, 估计是觉得学校什么时候有这种型的帅哥了,居然还有她们没听过说的, 便光明正大看了他们好几眼。
谢非迟依旧什么印象都没有, 可他现在已经不会产生觉得内心无力的感觉了, 他打开手机相机,举起来,往篮球场方向咔嚓拍了一张。
拍完照, 傅邵易又带着他绕着学校逛了一圈。
傅邵易说当时学校的食堂,只有A食堂得到谢非迟最多的踏足和青睐, 因为这里的菜色最合他胃口。
而这是傅邵易偷偷为谢非迟做的食堂攻略得出的结论,谢非迟自己都没发现。
大学的谢非迟,嘴虽挑,但却没多大食欲,每次想敷衍了事凑合的时候,不是被傅邵易去从宿舍拉出来吃饭,就是傅邵易贴心地去食堂给他打完菜带到他宿舍。
他的那本手写菜单,还是两人在大三确认关系之后,谢非迟不小心看到的。
是的,傅邵易说的是不小心。
傅邵易解说得挺灵,说当时谢非迟看到的时候脸上特别惊讶,而当时傅邵易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他亲了好几下。
没有记忆的谢非迟,没能反驳。
也不会去反驳。
两人的感情,说是互相喜欢,可谢非迟身为当事人,他突然慢慢意识到,好像这段感情只有傅邵易才是那个付出型的。
而自己,除了暗恋,好像什么都没做?
不管是那个剧本,还是他能接收到的事情,好像总是傅邵易在付诸行动。
而他主动的,只是成为第一个表明心意的人。
哦,还是因为忍不住情绪,破罐子破摔的那种表白。
所以,为什么呢?
为什么傅邵易要为他做那么多,甚至还自愿绑定替他承受了七次死亡的伤痛,这就算了,他丝毫不知道痛,还主动问能不能保持绑定痛感。
总听别人说,每个人在爱一个人的传达形式都是不同的,有的人会觉得自己需要把所有好的东西给爱的人,为对方遮风挡雨才称得上爱,而有的人,拥有回应爱的能力也称得上爱,因为对方只需要你正面回应就足够了。
很明显,傅邵易属于前者。
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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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迟是后者吗?
他开始质疑自己的爱。
傅邵易真只是需要他的回应就够了,那他就真的直接理所当然承受这些爱了吗?
不带一点付出的?
谢非迟边想边皱眉,如果自己连在小事上都没有付出过,自己到底哪里值得傅邵易这样呢?
“想什么呢?”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傅邵易注意到谢非迟神色不是特别好看,抬手轻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谢非迟停下盲目跟随的脚步。
傅邵易便跟着他停下,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谢非迟就自己开口了。
“傅邵易,我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好啊?你会用自己的休息时间带我练球,会为我做食堂攻略,会给我带饭,但我好像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谢非迟看着傅邵易的眼睛,问了出来。
傅邵易听见这问题,沉默了几秒。
见他沉默了,谢非迟简直心都凉了。
看来他真的
“我不管,我就是那个最特殊的。”傅邵易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谢非迟没听明白:“什么?”
“阿迟,你怎么现在还不愿意承认,你当时每次给我们几人送东西,我收到手的东西都是跟他们不一样的,而他们手上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谢非迟有点懵。
“你每次去我们宿舍明明只是想送好吃的给我,你根本就是想去看我的,非要说自己在宿舍待着无聊,想来我们宿舍打游戏,但每次带的零食大多都是我爱吃的口味,你不承认也没用。”
“”谢非迟眨了下眼睛,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付出。
“我有天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我有点想吃距我们学校十多公里那家饭菜,你就一个人偷偷跑去买了,还刻意打了四份带到我们宿舍,嘴硬跟我说只是碰巧路过,阿迟,你真得学我,学会双标一点,其他几个人就不用去理了,他们才会觉得我们是天下第一好的,他们整天说我是不是得了臆想症,搞得我当时都不自信你到底对我是不是最特殊的。”
谢非迟:“”
说着说着,好像成了控诉。
“还有,你当时知道我喜欢哪双限量球鞋,你见我没那么积极想去抢,自己偷偷喊你舍友帮你一起抢,抢到就算了,还非要刻意给孟越他们也各买了一双另个牌子的球鞋,然后统一送到我们宿舍来,要不是我碰巧听到你舍友在说这件事,我真的会以为确实是我得臆想症了。”
“”谢非迟开始觉得自己就不应该问这个,他此刻只觉得自己珍藏许久的秘密被人明晃晃戳穿了,特别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可他明明都想不起来傅邵易口中说的这些事。
接下来的几分钟,傅邵易又举列了很多件谢非迟对他最特殊的事情。
大多都是那种‘因为想拥抱你,所以我抱了全班人’的类似事迹。
谢非迟听得备受煎熬,他感觉自己的脚趾可以原地抠出一栋别墅了。
最后,终究是谢非迟为了不听自己在这段感情的‘付出’,眼神发狠打住傅邵易的嘴,然后把他拉走了,让他不准再说了。
他刚才干嘛要忧心这个!
干嘛要问傅邵易这个!
还好那个剧本并没有写这种事!不然他就需要立马去毁尸灭迹了。
而事实确实如此,当年他们确认关系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傅栩言,孟越、陆嘉培和陈士卓三个大直男简直惊掉了下巴。
哪怕他们看傅邵易那幅嘚瑟的样子很不爽,但也只能不情不愿信了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得臆想症,还不情不愿松口说:“行行行,你跟阿迟天下第一好,我们一直都是阿迟爱屋及乌顺带的,行了吧!”
傅邵易听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个事实了,这才感到非常满意。
两人表达喜欢的方式确实不同。
傅邵易暗恋得大方高调,一幅我就是要让阿迟知道他在自己这里是最特殊的,自己才是对他最好的,以后可不要因为别人对你一点点好,就轻易被人骗去当对象了。
谢非迟暗恋得低调内敛,一幅我很想对傅邵易好,但不需要也不能那么明显高调,只是不知道傅邵易会因此不开心吃飞醋。
当年正式互通心意在一起后,谢非迟就开始懂得原来喜欢就是要双标的,更何况他们还是互相喜欢。
适量双标,爽度翻倍。
*
傅邵易带着谢非迟参观完高中、大学,两人在十二点半左右出了北城大学,在大学附近找了家店吃了午饭。
吃完午饭,两人还去私家影院看了场电影。
私家影院待着特别暖和且舒适,连续看完两部电影,哪怕两人同时说不想看了,也没急着离开,安安静静靠在昏暗的宽敞沙发躺椅之上,窝在对方身上。
两人似乎的的确确只是出来单纯约会的。
虽然谢非迟对于今天上午的出行,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了,只是他暂时不想戳穿。
而他已经明镜的事,傅邵易估计也明镜着,只是他也不明着说出来。
谢非迟觉得他跟傅邵易现在这样有点好笑。
索性,这对他们的相处来说好像并没有影响。
也不对,影响也有。
傅邵易昏睡三天之后,似乎除了跟他说起以前的事话会比较多,其余时刻都显得比较安静。
但谢非迟此刻还没想通是为何意。
还有,虽然谢非迟上午突然大胆控诉了傅邵易不亲他嘴了,傅邵易就付诸行动把他亲得呼吸差点上不来,可现在两人窝在一起什么也没干,特别纯情。
这样真不像傅邵易。
这个思绪,谢非迟保持到了他们回家,吃过晚饭,洗了个舒适热水澡,他还在想。
今晚的傅邵易还是没说要跟他一起洗澡,两人依旧是分开洗的。
虽然这样想不太好,但谢非迟坐在床边真的在不由思考着:傅邵易居然是这么老实的人吗?
难道前些天傅邵易一直拉着自己一起洗澡,跟天天满脑子想干坦城想见的事,只是单纯怕他一个人洗澡会出事而已?
脑海的小九九飞扬了许久,直到浴室传来动静,谢非迟才猛地回神。
啧,傅邵易人老不老实不知道,我反正挺不老实的。
怪不得有人常说,吃过荤的人就不会想吃素的了。
本来极力要压下心里的小九九了,却在看到头发只吹得半干就走出来的傅邵易,谢非迟心里的小九九又升起来了,他感觉此刻的傅邵易估计特别好ru。
是头发!
傅邵易很自然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时,谢非迟学着昨晚的傅邵易一样,抬手摸了摸他的发尾,学着他说话,“没吹干。”
“等会就全干了,你要睡了吗?”傅邵易也学他。
谢非迟不学他了:“时间还早,我不想睡,我想干点别的。”
此话一出,傅邵易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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