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新概念丧偶式育儿后美丽老婆他气活了》 8、第八课 做错事不要紧但花错钱万万不行(第1/4页)
安洛洛读完一本课外书的时间,爸爸终于和那些奇怪的大人说完了话。
——嗯,对,安洛洛小朋友决定把那些人划归为“奇怪的大人”,因为她不喜欢一见面就冲自己挥指甲的阿姨,不喜欢莫名其妙瞪着自己的叔叔,也有点气一直没有教训那个小男孩的老师——
爸爸有说过“待人接物要保持礼貌”,但也补充了“面对奇怪的大人不需要保持礼貌”。
所以安洛洛小朋友要把那几个人当成“奇怪的大人”,这样就不用保持礼貌了。
如果是正常的大人,她肯定不能完全无视他们、躲在爸爸背后看课外书的……
“洛洛,走吧。和老师说再见。”
最后一页,书里蹦蹦跳跳的小豹子回到了布满绒球的毛线窝窝里,安洛洛非常满足地合上书页。
她开开心心应了一声“老师再见”,跳下椅子,牵住了爸爸的手。
——爸爸的手一直很凉很凉,没什么温度。
摸上去像是一颗怎么也温不透的玉石,一块浸过无数次夜雨的墓碑。
但安洛洛很喜欢这温度,就像她很喜欢没有太阳的天空、阴沉的积雨云、漆黑冷漠的窗外、与任何无光的地方——
因为爸爸手上的凉意自出生起就陪在身边了。
因为这些无光的地方,让爸爸可以在外行走。
所以她认为的“最棒温度”“最好天气”,是这么与众不同。
况且,她淌着爸爸的血,还拥有与众不同的魔法眼睛……
所以就算她牵着爸爸有些凉的手、和爸爸走在一起无光的地方,爸爸都会说“没关系,绝不会令你受伤”,纵容她蹦蹦跳跳的。
当然,安洛洛不懂阴阳眼的许多特殊,也不懂什么是“阴气入体”“邪祟伤身”。
她更不懂为什么每次爸爸下意识向妈妈伸出手后,都会顿一下,再慢慢收回来。
像是一个发生在黑白默片里,因为导演没编排好剧情逻辑,便突兀插进来的小动作。
明明,每次都会小心地收回去,小心地不碰。
但,偏偏,每次还依旧会下意识伸出手。
安洛洛小朋友只是用自己的方式理解:肯定是爸爸嫌弃妈妈太热了,牵惯了爸爸的手,她偶尔被风风火火跑来玩的妈妈抱走,也会嫌热呢——
爸爸的手那样凉,碰到妈妈那样热的手,肯定是有些不适应了。
再说了,每次爸爸缩回手后,都会再找来毛毯、枕头、被子、手套——隔着这些把看电视睡着的妈妈抱起来,又或者——
在女儿乖乖睡着的三更半夜,盯着妻子叒酒气熏天且布满口红印的衣服,抓紧特地煮到温热给这货擦脸的湿毛巾,默默比划一个适合勒死她的角度。
……当然,只是比划比划。
他很有定力的。
他就是忍不住在这货脖子上多比划几下。
“爸爸,”想到了妈妈相比较起来热烫的手,安洛洛不禁晃了晃爸爸的手,“所以臭老妈她……”
爸爸:“嗯?”
“……妈咪,是妈咪。妈咪她在外面开什么重要的会议啊?她又开了一整天!又是很厉害的事吧?”
爸爸:“哦,似乎是买了几十个群岛吧。”
要开设世界级热带乐园项目……什么的。
他新闻看到一半就来接女儿放学了,也不是很清楚。
安洛洛:“……群岛是什么,爸爸?买那个有什么好处吗?”
爸爸说:“买了那个,洛洛今年夏天可以吃到非常新鲜的芒果和菠萝。”
安洛洛:“哇——那确定妈咪没接到老师电话吧?没耽误我的菠萝吧?”
“……”
爸爸牵着她走下漆黑的楼梯,没再说话。
就像喜欢的温度、天气很异常,安洛洛小朋友对于“妈妈的电话号码很少能打通,老师打了一天也打不通”这种事的态度也很异常。
别说一天了,妈妈在外面三天四天没音讯也很正常啊……
要知道,她甚至是个认为“妈妈不常在家,在家的妈妈几小时就会不见”很正常的小朋友。
如果有一天,妈妈回家超过半天,安洛洛反而会觉得很异常呢。
因为,“学校”“家”是爸爸的领域,“外面”“赚钱的地方”是妈妈的领域。
爸爸是负责把她领回家的,妈妈是负责把她带出家玩的。
安洛洛觉得这领域划分没有任何问题:就像非常喜欢爸爸手掌那冰凉的温度,她出生起就待在这两个泾渭分明的领域里,太过习惯,如今也很喜欢了。
……说到底,为什么老师要打电话给妈妈呢?
妈妈不管我学校的事,打给她也没用的。
况且,爸爸也一直教导我说,“工作赚钱”是最最最辛苦的事,所以不回家的妈妈在外面做的是最重要的……
安洛洛胡思乱想的小脑瓜突然停住了。
【先开张几十万的支票给我……】
等一下哦。
“爸爸。”她严肃地站直了:“你刚刚是不是给那些奇怪的大人开了一张支票?”
爸爸应道:“是的,怎么了?”
……安洛洛期待芒果与菠萝、被课外书里的小豹子变好的好心情,忽然就消失了。
她停下脚步,看着黑暗里的爸爸,爸爸也转头看着她。
爸爸个子很高,但他此时站在下方好几层台阶的位置,并没有显出很有威慑力的感觉,也没有留下对孩子而言十分不可逾越的背影。
他被安洛洛放开的手在空中半伸着,既像是在重新等她牵过来,又像是要轻轻摸摸她的脑袋。
特殊的眼睛没让安洛洛错过任何细节:她看清了爸爸的表情,黑暗中,回头冲她半伸出手的爸爸,似乎是不开心的。
安洛洛形容不出那是什么表情,毕竟她小小的充满快乐的人生经历很少体验“心情难过”。
但她记得上一次爸爸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她在幼儿园的运动会里跑步比赛时淋到了小雨,又穿着湿衣服在校门口等到天黑,被爸爸接回家后,就发烧了。
那天过得昏昏沉沉,印象里头上换了好多次热毛巾,又吃了苦苦的退烧药,好像还被扶起来喂了一碗香喷喷的热汤面条。
安洛洛已经不记得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她觉得自己应该病得不严重,毕竟还能尝到面条的香味嘛。
卧着蛋,还有葱蒜炝锅,非常香。
再说了,有爸爸照顾,一场小感冒能严重到哪里去呢?
但第二天中午,她醒过来,发现爸爸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午间的阳光照射进来,爸爸的手是半透明的,还浮着一层浅淡的黑气。
安洛洛总觉得自己睡之前他就坐在这个位置了,于是揉揉眼睛,询问他要不要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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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不用。
爸爸说妈妈在国外,不知道进行什么重要的会议,手机打不通,所以没办法让妈妈赶回家看她。
安洛洛懵了一下:“为什么要给妈妈打电话?妈妈不是很需要在外面忙吗?”
安洛洛又说:“要妈妈赶回家做什么呢?我已经病好了啊。话说她就算回家也什么都不会做,就知道把我拽出去玩……我今天可没力气和臭老妈玩……”
“那,不用通知妈妈?”
“不用啦……不想让臭老妈知道我很弱……”
爸爸便点点头,收起自己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出透明的手,端起搭着毛巾的水盆,又弯腰给安洛洛倒了一杯温水。
后知后觉的安洛洛打住了下意识出口的“臭老妈”,却发现爸爸这次没针对她顺口的称呼说什么。
他抽走她衣服后垫的小毛巾,抚平了被角,最终只安静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爸爸让你穿着湿衣服等太久了。”
安洛洛莫名其妙,心想这又不是爸爸的错,昨天校门口高高挂起的大太阳直到七点半才消失,是太阳的错吧。
再说了,每次太阳一消失,爸爸就立刻出现了,从没让她等久的。
——但她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因为爸爸端着水盆说“去给你拿午饭吃”,脸上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表情。
那种表情让她莫名有点紧张,有点慌乱,甚至会冒出“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的想法。
因为她很喜欢爸爸,爸爸不该露出那种表情的。
安洛洛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很不应该。
——现在,漆黑的走廊台阶上,爸爸看着她露出的表情,正是当年看着刚退烧的她道歉后,露出的表情。
安洛洛想,唔。
原来我是真的做了错事。
她喃喃问道:“我是不是不该打那个小孩?”
——不是因为小孩的家长很愤怒,不是因为同学们或尖叫或哭泣的反应,更不是因为老师让自己一直罚站——
安洛洛小朋友真正产生“我做错了”的感觉,并非出于任何人的指责、惩罚。
是因为见到了爸爸露出那种表情,不该有且她不懂的“难过”表情。
“爸爸……我做错事了吗?”
洛安没有回答。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妥善回答女儿这个问题……毫无疑问,是做错了。
因为同龄人一句话直接出手把对方打伤,是毫无疑问的错事。
哪怕这次因为她的力量微弱,对方受的伤很轻微,没产生什么大的后果,不算犯了戒。
但如果呢?
如果碰到了那孩子的要害位置、把他打残了、打傻了呢?
这并非是两个小孩之间撕扯打闹的手法,安洛洛用出来的是该针对妖魔鬼怪的手法——摁住要害、拔牙抽筋——
这是用天师的手法,欺凌一个凡人。
如果对方真的因为这手法受了重伤,安洛洛是会欠下“因果”的。
天师掌握着太多玄妙强大的东西,然而,相较于普通人,天师一旦犯戒,也会承担更严苛的“因果”,遭遇更危险的“报应”。
……哪怕今天的后果并不严重,哪怕那孩子只是掉了乳牙所以不算受伤严重,哪怕退一万步真犯了戒、洛安也有办法让安洛洛逃离所谓的“因果”……
但规矩就是规矩,不重规矩的天师,迟早会走上邪门歪道。
虽然洛安自己也不算什么重规矩的正统天师……但看看现在的他自己吧,一只浑身阴寒气息的煞鬼,只能避开太阳——
难道要女儿来承担这种风险吗?
如果是师父站在这里,一定早就让她双手倒立着下山,来回打上数百桶水,再接着三个星期不准吃饭、吊在悬崖前思过了。
洛安很清楚“教导天师”的惩罚流程——他曾经隔三差五就去悬崖前面饿着肚子吊一吊,日常得仿佛钓鱼……可太熟这流程了。
安洛洛破了规矩,这是毫无疑问的错事。
可是,洛安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并非“传道受业”,也不是要教导安洛洛成为天师的老师。
他其实并不期望安洛洛成为天师:太苦,太累,太艰难危险了。
正常小孩上幼儿园学着唱儿歌时,天师的小孩就要学着流血画符了——
能成为天师的人基本都是父母缘薄:没有哪对疼爱孩子的父母舍得让孩子去受那份苦。
用现代教育的眼光看,那些训练手法无疑是“虐童”。
所以洛安从未给安洛洛灌输什么“除魔卫道”的观念,他教安洛洛的那些东西,仅仅是为了让拥有阴阳眼的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并非希望她未来传承自己的衣钵。
所以,不站在老师的角度,不要求她成为天师……
站在父亲的角度,毫无疑问,女儿没有做错。
他进门之前就看了那个男孩的记忆:他知道那个孩子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安洛洛毕竟是小朋友,下手没轻重,懂得也不多……如果当时是洛安站在那里,他有一万种方法让对方更疼、更恐惧、还流不出血、没有任何伤口。
要知道,曾经他在女儿这个年纪时,就为了试探“破规矩”那条底线,在边缘反复横跳,暗暗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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