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有黑云,咱们都指使不动,那冯掌柜拍一下,它腿都不打顿就跑走了,还不是它通七爷的心意,知道爷待冯掌柜不同。
瞧着吧,等去了河西七爷就会纳了她。”
玄五呸了过去,“你知道个球!冯掌柜是和离归家的妇人,七爷能纳?不知道少瞎说。”
玄四大张着嘴半天合不拢,灌了好大口风,咳了半天才停下。
犹自不信,“冯掌柜是和离归家的?那七爷怎么和她那样不避讳?这……这……”
说到这个,其实玄五也瞧不大明白。
不过他眼里,自家七爷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自有道理的。
“不有礼贤下士一说吗,七爷于冯掌柜就是这样。
再者你没瞧见冯掌柜不光着男装,行动作派也都学的男人样子,七爷可能是不当她是女娘。”
玄四还是觉着说不通,“七爷寺里长的,该是不知道男女间的分寸,那冯掌柜不该呀?她不会是知道爷……有了高攀的心思吧?”
随即他又摇头,“也不像,虽只这么两天,我瞧着她行事颇磊落,不似那等心机深沉的。”
玄五和玄七玄八跟冯妙嫦相处日久,又偏了她那么些好饭菜,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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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三年河西》 22、脱力(第2/2页)
当她是自己人了。
所以哪怕是同为玄字的兄弟质疑冯妙嫦,他都觉着不中听。
这会儿见玄四反口了,他才给了好脸。
“总算你没太瞎,冯掌柜才不是那等人。
前头你没跟着不知道,冯掌柜的事咱们从头至尾都看着呢。
她之所以和离也是被广济寺那场追杀牵连的,因着这个,她归家的路上被家里逼着自绝,七爷才破例管了她的事。
她也是个知恩的,本来说好了到会泽就等娘家来接的,因着七爷瞧中了她赚钱的本事,她就应了做七爷买卖上的大掌柜呢。”
玄四这才恍然大悟,“我说呢,那天瞧见来接冯掌柜的她娘家的管家,我还奇怪着,看着也是有些根基的人家,怎么就由着未嫁的女娘跑出这么远来。
这就说得通了,冯掌柜这是从根上去了再嫁的心思了,往后是要像男人一样的活法了。”
玄五这才有了笑模样,“就是这么回事。”
想到冯妙嫦那样出众不凡的品貌,玄四不由惋惜,“可惜了,这辈子没了儿女缘分,只怕老了晚景凄凉。”
玄五却不以为然,“有甚可惜的,能做七爷的大掌柜是多大的造化呢,后面有她风光的时候,到时她一家子都要跟着显达,多少人想攀上她呢。
富在深山也有远亲,将来她家里侄子外甥的怕是要抢破头到她跟前做孝子贤孙,晚景凄凉可轮不上她。”
玄四一想还真是,“是我落了俗套,目光短浅了些。”
再没说的,两人打马追上前去。
前面冯妙嫦心里远没有面上看着那么平静。
将才她是想让别人给七爷挪过去的,还是七爷拒了后,她才回过味儿来。
没了七爷,她再要和谁一骑?
不管是换了哪个,冯妙嫦都觉着无法接受。
还真就只有七爷,两人毕竟共坐了那些日子马车,再者七爷还是她东家,七爷对她的嫌弃又是哪个都看得见的,谁都知道她根本入不得七爷的眼,如此误会谁都不会误会她和七爷有什么不妥。
刚瞧了玄七玄八和忍冬茯苓共骑时的情状,一个个红脸羞答答的,她一个和离的妇人是没法面对那样的窘境。
如此,没有二选,冯妙嫦唯有硬着头皮给七爷缚到了身后。
这会儿她下了决心,等去了河西就学着骑马,这样的窘境她再不想来二回了。
又跑出了半个时辰,后背开始有了热意,没多会儿就觉着后面挨着火炉了一样热烫起来。
冯妙嫦就知道七爷起烧了,还烧得不轻。
一般的热还可,这样的大热由着烧起来,可是能要人命的。
冯妙嫦不敢大意,拍了黑云让它降下速度,等后面玄五几个跟上来。
“七爷烧大发了,得停下来给他降下热。”
不想昏沉着的人又听见了,“不行,得再往出走一个时辰。”
玄五几个从未抗过七爷的令,可这会儿凑近了,明明灭灭的火把下,都瞧得见七爷脸上红得有些骇人,这么烧下去能坚持到一个时辰后么?
几个大眼瞪小眼,均不知该如何是好。
“事有轻重缓急,这会儿就不能听烧坏脑壳的。”冯妙嫦来了气。
“先拿布巾沾湿了水给他擦下头脸降下热,我记得之前出了城不远都有村落,附近找找,若有就去村子里看有没有马车卖,若没马车就牛车驴车也都使得。”
这会儿正缺一个拍板拿主意的,玄五几个一下有了主心骨,齐声应了,准备分头行事。
七爷费力探出手点着几个,“怎么爷的话就不好使了么?”
冯妙嫦反手给他手打回去,“哼唧什么,再不管你,一个时辰后你还能喘气么?人都没了跑出天边儿也没屁用!”
前头七爷屁个不停,她一直耿耿在心,这会儿终于奉送回去了。
七爷就剩了那点力气,被她打下去就再聚不起了。
泄愤似的一头顶到她后脑勺,含糊嘟囔着,“冯木头你能耐大发了,刚我听得真真的,你骂我和黑云一个鼻孔出气,你等着……”
“我好怕呢!”冯妙嫦又是一个望天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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