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姬无瑕昂首挺胸,一手牵马,一手提剑,心里想着,看不出来这把剑还挺沉的。
姬无瑕像提了个装满的矿泉水桶,努力保持着提剑的一侧的平衡,如果肩膀抬高可就太丑了,装逼大业功亏一篑。
好在公孙衡识相,自己亲自迎出城门,并赶紧来接姬无瑕手中的剑。
姬无瑕趁势把自己的手翻了个面,凑进公孙衡的手掌里,公孙衡接剑时便自然而然不小心地摸到了姬无瑕的手。
公孙衡像被火苗烫到一般赶紧撒手,于是又咣啷一声……姬无瑕急忙收脚,免得被纯钧切到脚趾。
靠近他们的小兵正低着头呢,被迫看得一清二楚。
小兵的汗啪嗒滴到了地上。
姬无瑕斜眼看小兵,心道,小伙子,你还嫩着呢,还得再练练。
公孙衡脸涨得通红,跟那个小兵一样,也不敢看姬无瑕,俯身拾起地上的剑。这一低头,姬无瑕刚好又从领口看到了他的胸。
上次见面他们没凑得这么近,这次姬无瑕看得更仔细:公孙衡的胸,跟上个月见到的一样大,如果没有更大的话。他呼吸间胸膛深深起伏,把胸甲撑得满满的,护心镜都稍微有点凸出来了。虽然姬无瑕已下定决心封心锁爱,却还是忍不住有点心旌动摇。
真的,真的,好大啊!好饱满!姬无瑕只有一个念头,想把脸埋进去,尽情撮一口……
啊啊啊忍得好辛苦!
公孙衡的神色有些不安,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把胸前衬衣上的一个补丁努力扯进护心镜底下,挡住。
姬无瑕意识到自己持续看胸好像是有点不太礼貌,这才抬起头看公孙衡的脸。
公孙衡尽量保持着作为臣子和未婚夫的风度,对姬无瑕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一阵凛冽的海风吹过,姬无瑕鼻子发痒。公孙衡温声道:“一路辛苦,可曾受了冻?”
姬无瑕深吸一口气,努力把将打未打的喷嚏忍住了。
公孙衡摘下自己肩上的披风,亲手披在姬无瑕身上,并小心地、在完全不碰到姬无瑕脖颈的前提下,为他系好系带。姬无瑕发现,这披风虽然是千层织锦的,极为厚重保暖,边缘却已洗得发白。
看来这镇东大将军,可能,有点穷。
不过姬无瑕倒也不嫌贫爱富,回想起原剧情里,白璧为什么跟公孙衡在一起后还要去找杜姜,不就因为公孙衡穷嘛!当皇帝可是很花钱的。
公孙衡将姬无瑕又扶上马,自己则为他牵马,沿街缓缓而行。
虽然下着小雨,临涛城里却出乎意料地很热闹,街边的酒楼、商贩都不歇业,叫卖声此起彼伏。见公孙衡路过,老板们纷纷捧出点心酒水赠予他们,可见公孙衡在城内的人缘很极好,虽是武将,却从不仗势欺人,作为城主深得百姓爱戴。
姬无瑕感觉到,这些大伯大妈们看公孙衡的眼神甚是慈爱,就像看自己老实巴交的上门女婿。
公孙衡一路道谢并婉拒,但还是有一块精美的梅花糕递到了姬无瑕的面前,姬无瑕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公孙衡明明没有回头看姬无瑕,却笑着把那块包着帕子的梅花糕收下了,并掏出三个铜板付了钱。这是他一路上收下的唯一一份吃食。
姬无瑕坏心眼地想,如果我一路不停地看这个看那个,他会不会把整条街的点心都买下来?
可能就是怕姬无瑕作这种妖,公孙衡不敢再慢慢走,赶紧拉着小红马直奔城中最宏伟的建筑:镇东大将军府。
这将军府多年前只怕也是相当气派的,占了城中最核心的一片区域,方圆几十亩地,屋脊上的神兽雕塑站了一整排。然而到了今日,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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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也塌方了一小截,塌方处向内望去,院子显然多年无人居住了,也无人打理,一枝杏花从将军府内闲适地探头出来,完全看不出越墙的努力。
姬无瑕略微做了点心理建设,好在自己又不是看上了公孙衡的钱,只要他人品好、能打、听自己的就行。
然而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没等他们走到将军府正门,便发现剥落的红墙边倚靠着一个胡子拉碴的青年人,看着似乎比公孙衡年龄大点。
“十四叔?”公孙衡主动道。
十四叔是什么?姬无瑕纳闷了。
“是我小叔叔公孙勤。”公孙衡低声解释道。
第十四个叔叔?这公孙家可有点能生啊。姬无瑕心中暗自咋舌。
十四道:“哟,你从哪里弄到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儿?这天大的喜事也不告诉叔叔?”
公孙衡道:“叔,这里说话不方便咱先回家,我再向各位长辈禀报。”
“有什么不方便的?”十四凑过来,姬无瑕闻到他身上满身的酒气,赶忙往后撤了一撤,公孙衡不动声色地将其挡开。
十四吸了吸鼻子,似乎在嗅姬无瑕身上的香味,姬无瑕简直厌恶得想吐。十四道:“哎,好香啊,这是你中意的女孩儿吧?要不要叔叔在你娘面前给你说几句好话?”
公孙衡老实道:“那就拜托叔叔了。”
十四道:“那,叔叔今天的酒钱……”
他搓了搓手指头,姬无瑕心道,哦,原来是来要钱的。
公孙衡道:“叔,你得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十四瞪了他一眼:“你凭什么管我?镇东大将军的位置都是给你继承的,临涛城也归你管,你叔叔我什么都没得着,找你讨杯酒喝还推三阻四?”
公孙衡道:“不敢。”
姬无瑕心想,你是十四叔啊,除了公孙衡的爹,你前面还有十二个呢,怎么也轮不到你啊?
姬无瑕有心要看公孙衡怎么处理,便姑且把脾气按捺下来,不说话。
公孙衡剑眉的眉头蹙了起来,道:“叔,我给你一队新兵让你带,你也不管他们,成天就喝酒。”
公孙衡叹了口气,又道:“就连新兵都不信服你,还怎么再给你升职呢?”
十四道:“你别管,我就要喝酒,什么时候轮到侄子管叔叔的事儿了?别废话,快掏钱。”
公孙衡无奈,往怀里掏了片刻,突然神色一怔。姬无瑕从马上居高临下,偷窥公孙衡的怀里,发现他现在一个铜板都没有,敢情出门只带了三个铜板,都用来买那块梅花糕了。
姬无瑕本来把公孙衡看成自己的人,自然也把公孙衡的钱看作自己的钱,如果他真要掏钱给这个酒鬼,姬无瑕必然是要阻拦的,现在看他没钱,姬无瑕反倒放心了不少。
反正要钱没钱,要命……要命也不会给你。
姬无瑕在马上悠然抖起脚来。
公孙衡感觉到马上有点震,但也没回头,只好声好气地对他十四叔道:“今日真没带钱,侄子先走了,叔慢慢醒醒酒。”
“哎哎哎……”十四拦住姬无瑕的马,道,“你没带钱,你的小姑娘总应该带了吧?穿这么漂亮,不至于没钱?”
公孙衡不悦道:“她是一位尊贵的前辈的女儿,既然来投奔我,我就得用心保护她,小叔为难我没关系,若是敢为难她,我就……”
十四的神色变了,透露出一丝惊慌。姬无瑕心中一喜,你就怎么样?来,让我看看什么叫做冲冠一怒为红颜!
公孙衡:“我就……再也不给你酒钱了!”
姬无瑕:“……”
十四:“……”
姬无瑕仰天长叹,够了,你这镇东将军当得是挺难的,既穷,又没亲戚帮衬,还天天被压榨吸血,被欺负了就连一句狠话都不敢放。
十四也愣了一下,似乎同样不敢相信公孙衡有这么好欺负。他想了想才试探道:“你要是这么不顾咱叔侄的情谊,我可……”他看了看姬无瑕,道:“我可要告诉你娘,这是你从烟花之地捡回来的女子!”
姬无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姬无瑕冷笑一声,道:“好啊,你要酒钱不是吗?我给你酒钱,但我有个条件。”
十四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有酒钱总是好的,于是道:“什么条件?”
姬无瑕道:“只要你去前面那条街上,学一声狗叫,我就给你一两银子的酒钱,学几声,我就给你几两!”
公孙衡听得这句让他叔叔学狗叫,大惊失色:“殿……”他差点把“殿下”两字在大街上叫了出来,赶紧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姬无瑕道:“你待怎样?嫌我欺侮你叔叔?”
公孙衡老老实实地说:“不,这事儿我叔做得出来,我是怕他叫一万声,你付不起钱。”
姬无瑕本来气得要命,这下一怔,然后“噗嗤”一声憋着笑了出来。
衡啊,你也太实诚了……姬无瑕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了,纵声大笑起来。
公孙衡也莞尔笑了,连连摇头。
这次轮到十四不爽了:“喂,你们是不是耍我?!”
公孙衡道:“不敢不敢,我这里……”他再次掏了自己怀里,还是只摸出了那块梅花糕。
十四道:“看你那扣扣索索小气的样子,哪有点镇东将军的气势!”他冲上来,劈手把梅花糕夺走了。
姬无瑕愤怒地大叫:“我的糕,我的糕!”
公孙衡道:“夫人不慌,等下还给你买!”
姬无瑕道:“我不要再买的,我就要这块!你给我讨回来!”
公孙衡见他生气了,慌张道:“叔,糕还是还给我吧,我用……我用这个跟你换。”
公孙衡把他的纯钧剑拔了出来,把镶着璀璨宝石的剑鞘递给十四。
十四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糕,还不等姬无瑕行动,他便把糕往公孙衡手里一塞,提着剑鞘就跑了。
姬无瑕急得火烧眉毛,从小红马上直接跳了下来!追着十四就跑进了集市。
公孙衡在背后喊:“夫人,别跑啊,回来吃糕!”
集市上人来人往,刚送他们城主过去,这会儿就看到城主的小叔、城主的夫人、城主一溜冲过来。摊贩们见怪不怪,熟练地往两旁撤走,只有一个卖水果的躲闪不及,被十四撞翻了摊子,春时色泽明艳的草莓在潮湿的街道上被踩成一滩香甜的红泥。
“你给我……放下!”姬无瑕跑的时候感觉衣服里有什么重物在抖来抖去,妨碍他行动,急怒攻心之下直接掏出来抛了出去。
那重物飞上半空,姬无瑕才觉得不对头,我到底带了啥重物,总不会是长出胸来了吧?!可是胸也没法用作暗器打人啊?!
姬无瑕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把镇国之宝传世玉玺扔了出去。
姬无瑕平时铅球成绩一般,但射箭挺准,属于指哪儿打哪儿型。那玉玺如炮弹般在空中划了个抛物线,甚至打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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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跑步速度的提前量,刚刚好就砸在他后脑上。十四“啊”的一声大叫,昏死在市集正中央。
姬无瑕:“……”
姬无瑕停步:“你小叔没事儿吧!”
公孙衡差点撞在姬无瑕背后,侧身一个急刹。两人走上前去,城内居民向来不怕公孙衡,围成一个大圈看热闹。
姬无瑕趁看到的人不多,赶紧把包着包袱的玉玺收了起来,并拿回了纯钧的剑鞘。
公孙衡试探了一下十四的鼻息,道:“还有气在。”
姬无瑕刚来临涛城不到半个时辰,就差点打死了公孙衡的小叔,心下惴惴不安,刚要解释两句,公孙衡道:“不是夫人的错,夫人是在维护我,我心里怎会不知?”
十四脑后起了一个四四方方的肿包,公孙衡亲手抱着他,进了集市上的医馆,老中医道:“哟,这是什么打的?挺整齐的。”
姬无瑕总不能说是玉玺,想说板砖,但板砖又不是正方形的,只好道:“一块豆腐。”
老中医:“那定然是块结构致密的上好的豆腐!”
公孙衡道:“你们别闲聊了,快看看我叔!”
老中医肃然道:“城主大人将叔叔托付于我,我必竭尽所能、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姬无瑕插言,问了一个关键问题:“诊金多少?”
老中医凛然道:“十两银子。不过钱不重要,公孙将军打个欠条就好!”
姬无瑕看了公孙衡一眼,心道,只怕这城里三岁小孩儿都知道你没钱。
十两银子虽不是巨款,但也算是漫天要价。公孙衡刚要答应下来,姬无瑕道:“等等!先别动手!你也别写欠条!”
姬无瑕绕到隔壁酒肆,对老板说:“借我一壶酒。”
酒肆老板参与过公孙衡上次路过时的献酒活动,对姬无瑕的美貌记忆犹新,便道:“这不是城主夫人吗?好说好说,这壶送您。”
姬无瑕道:“不要你送,等下便还你。”
他拿着酒壶两三步又回了医馆,走到躺在地上的十四面前,先是“啪”地扇了他一个巴掌,公孙衡一惊,犹豫要不要阻止,姬无瑕马上又打开酒壶盖,把壶口凑到十四脸旁,用手扇了扇风,把酒味儿扇进十四鼻子里。
十四深吸一口气,呻吟道:“啊,好酒,好酒啊!我梦见了满满一壶好酒!”
姬无瑕把盖子合上,对公孙衡道:“现在不用付诊金了。”
皆大欢喜,姬无瑕同时保住了他的梅花糕、纯钧的剑鞘和十四的命。公孙衡一脸诧异,似乎这才开始认识到,这位只远远见过几面的未婚妻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市集上也不好交谈,公孙衡只牵着马,频频回头看姬无瑕。两人磨磨蹭蹭,又走了一遍来时的路,许久方才到将军府正门。正门外只有一个小丫鬟候着,见公孙衡来了,并不迎接,反而是撒腿就跑。
“做什么慌慌张张的?”公孙衡语气并不严厉,“我娘呢?不是请她出来迎接吗?”
小丫鬟吱吱呜呜,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公孙衡也不为难,小丫鬟便一溜烟跑了。
怎么回事?姬无瑕摸不着头脑,但有了十四叔的先例,可以猜想到这府里的人并不待见自己。
公孙衡请他下马,恭谨地说:“殿下请放心,您在临涛城里是安全的,公孙家会誓死保护您。请先随我进府吧。”
来都来了,还能不进去?姬无瑕矜持点头,随公孙衡进了大门,绕过屏风,又进了二门。
好大的屋子,姬无瑕想。
他们刚绕过第二道屏风,忽然横里扑出一个人影。人影本来是扑公孙衡的,但公孙衡下意识把姬无瑕护在身后,人影就扑在了地上,脸先着地。
姬无瑕:“!”
公孙衡惊叫道:“二妹!”
那人明显是个年轻女孩儿,却穿着一套男人的青衫,见没扑到公孙衡,便索性翻了个身,横躺在路当中,大叫道:“哥,你给我买蛐蛐!不买蛐蛐我就不起来了!”
说完,女孩儿就大声干嚎起来,听着似乎嚎的是“我的大头将军啊”之类的。
姬无瑕:“???”
姬无瑕心道:这才几步路,又来一个要钱的?!比起要钱,公孙衡的妹妹喜欢斗蛐蛐都没啥稀奇的了。
公孙衡好言相劝:“天寒地冻,买了也没人跟你斗的!”
妹妹:“我不管,我就要,我就要!人家咋能每天都买新蛐蛐,我就只能玩那老的几只……”
公孙衡无奈道:“咱们约法三章的,你能背出四句千字文,我就给你买一只,你好久没背了,还倒欠我三十六句呢。”
“怎么就不能欠四十句呢?!”妹妹开始在地上蹬腿,并偷瞥姬无瑕:“你不怕在客人面前丢人,就不给我买!”
姬无瑕心道,哎对了,她怎么知道公孙衡在此时回家,还带了客人的?他抬头一看,就见进府时唯一见到的那小丫鬟在角落里探头探脑。哦,原来这仅有的丫鬟也不是来迎接公孙衡的,是来给他妹通风报讯的。
公孙衡看了眼姬无瑕,见姬无瑕面色冷峻,就开始有点急了,不知道是急姬无瑕生气,还是担心姬无瑕把妹妹照着十四叔的解决办法如法炮制。公孙衡道:“你先起来,二丫,别闹了,算哥哥求你。”
“不要叫我二丫!”妹妹哭嚎的声音更大了,“你从来都不尊重我!我不喜欢被叫二丫!呜呜呜呜呜!”
公孙衡束手无策,连连跺脚,上去劝吧劝不走她,要小心绕开吧,二丫又扯着他的裤腿。姬无瑕冷眼旁观,发现公孙衡对他十四叔还勉强能应付,拿妹妹更没办法。
其实姬无瑕对斗蛐蛐本身并无歧视,玩嘛,少年少女都爱玩。只是既然这女孩儿是公孙衡的妹妹,就是姬无瑕的半个小姑子,姬无瑕倒也有一点责任要管教一下她。更重要的是,她挡住了姬无瑕进府的道,进不了府,就泡不了公孙衡,泡不了公孙衡就使不动镇东军,使不动镇东军就登不了基,登不了基就回不了家……
所以二丫挡住的不是道,是姬无瑕仅有的回家的希望。
姬无瑕轻咳一声,道:“公孙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公孙衡急道:“殿下,请您不要用……那个什么砸舍妹,她只是小孩子不懂事……”
二丫大叫道:“都是你不给我买蛐蛐!我只是想要个蛐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生在一个将军府却没有一个疼我的哥哥连个蛐蛐都不给买……”
姬无瑕温柔笑道:“想要买蛐蛐是吧?”
二丫疑惑:“嗯?”
姬无瑕恶狠狠地说:“我看你是皮痒了!”
公孙衡:“!!!”
姬无瑕打定主意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掏玉玺了。他袖子一卷,伸手抄起角落扔的一把大扫帚,就开始抽躺在地上的二丫,二丫尚未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被扫帚抽到了墙边。
姬无瑕横刀立马,以扫帚为剑,剑尖指向墙角的小丫鬟:“二小姐斗蛐蛐是不是你怂恿的?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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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高声尖叫,麻溜儿跑了。二丫躺在墙边怒道:“你敢打我?!”
姬无瑕道:“打的就是你。你斗蛐蛐是不是?衡哥哥,她住哪间屋子,你带我去!”
公孙衡还没反应过来这声“衡哥哥”是喊谁,姬无瑕又咬着牙道:“她不是倒欠你三十六句吗?我给她把先前的九只打死,你们就恩怨两清了!”
第27章 公孙衡:100
二丫听说这来历不明的女人要把她的蛐蛐都打死, 立时就换了个软柿子捏:“哥!她欺负我,她要打死我最心爱的大将军们!”
姬无瑕马上反驳:“你哥也是大将军,在你心里还不如几只蛐蛐?!”
公孙衡慌忙解释:“殿下, 我二妹她不是这个意思……”
姬无瑕训人训出了惯性:“你给我闭嘴!”
公孙衡赶忙把嘴闭上了。
二丫大哭:“哥你平时最疼我了,哪来的野女人就这么勾走了你的心, 你从此不要我这个妹妹只听她吹枕边风了吗?”
公孙衡犹豫了一下, 道:“是啊。”
姬无瑕:“?”
二丫满脸泪痕呆住了:“……只听她吹枕边风?”
“是啊。”公孙衡道, “她是你嫂子啊。听夫人的话不是天经地义吗?”
姬无瑕:“……”
哎?公孙衡这么快就接受了设定?姬无瑕由怒转喜,又不想揍人了。他象征性地挥了挥手里作为武器的扫帚。
二丫不断嘤嘤哭泣,这次终于彻底失去靠山, 脸上真的有眼泪了。姬无瑕还坚持演了一会儿, 撸袖子假装要去后宅拍她蛐蛐。公孙衡赶忙劝道:“殿下,咱们还要去见家母和族叔们的,姑且算了,别跟小丫头一般见识。”
姬无瑕这才随手扔掉扫帚,背对公孙衡,对二丫作出一个伸舌头瞪眼睛的鬼脸。
二丫“哇”地一声大叫, 道:“你你你敢进我家门, 我定要给你好看,你给我等着!”
二丫跑了,姬无瑕清扫了入府道路,与公孙衡继续前进。
姬无瑕感觉自己在玩一个闯关游戏, 忍不住道:“你家里人好像都有点麻烦哦。”
公孙衡道:“叔叔我没办法, 二丫是我教得不好,她有些骄纵, 但本性还是很可爱的。”
姬无瑕道:“你就这么养活一大家子人?”
公孙衡淡淡道:“什么养活不养活的,公孙家世代倚赖的只有临涛城, 我不过是代管,不能别人喊我大将军,我也把自己当大将军看。”
姬无瑕突然想起,公孙衡当初是一个人单枪匹马跑到洛阳去的,就在姬无瑕穿越那夜。这么看起来,公孙衡的处境只怕比萧骁更艰难,萧骁的族人虽未开化,却是萧骁最坚实的后盾,公孙衡则更像是独自走在繁华闹市的外来者。
这喧闹的临涛城、宏伟的将军府都不是他的,腰间的纯钧是不是还不好说。
姬无瑕叹道:“你该多为自己想想,你又不是他们的爹妈。”
公孙衡道:“长兄如父,家父早死,我就是二丫的父亲了。”
姬无瑕斜眼看公孙衡,心道你也没管好啊?他问:“你们母亲呢?”
公孙衡道:“家母的脾性也挺……直率的。”
公孙衡为尊者讳,不敢说自己母亲的性格也骄纵任性,但姬无瑕突然想起来他母亲的剧情了。镇东将军府的老夫人是明泽郡主姬玲琅,也是皇族出身,算起来,还是白璧公主的堂姑。
哦对,她是我姑。姬无瑕想起来。
虽然姬无瑕看剧情喜欢飞快跳过,却有种莫名的天赋,很容易记住人物的立场。姬玲琅对白璧的为难主要因为两方面,一方面在利益上,她并不看好白璧能取得这场夺嫡之战的最终胜利,因而反对公孙衡将全家绑在这艘即将沉没的船上;另一方面则更复杂一些,她想把支撑整个家庭的长子拴在身边,不想把他交给他心仪的白璧,也就是说,这是一种标准的婆婆与儿媳间的争权战。
只要姬无瑕还觊觎公孙衡,不管他觊觎的是公孙衡的人,还是公孙衡的兵,他与姬玲琅之间的矛盾都不可调和。
镇东将军公孙家,只能有一个女主人!
然而姬无瑕似乎对她全无办法,喊聂染出来帮忙?也不行吧,他还能把姬玲琅一剑捅死不成?
姬无瑕暗暗打定了主意,姬玲琅不是十四和二丫,可以随便对付,又不能捅死,只能该示弱就示弱。
反正自己也不要脸,不论她放什么难听的话,自己果断抱着大腿喊“姑说得对”就是了。
但走进正厅时,姬无瑕依然吓了一跳。正厅里整整齐齐坐了一屋子的人,看样子大部分是公孙衡的长辈。
公孙衡一一行礼,姬无瑕仔细听着,他从二叔到十三叔喊了个遍,就缺了刚才那十四叔。
公孙衡最后道:“殿下,这是我娘,这是我十二个叔叔,他们都是知晓咱们的婚约的。”
然后他又对坐在正中的姬玲琅道:“娘,白璧毕竟是公主,您怎么不出来迎接?”
姬玲琅身着华服,放下茶盏时嘴角现出两道深刻的法令纹,不咸不淡地说道:“她是我儿媳妇,又不是我是她儿媳妇,我凭什么要迎接她?!”
公孙衡很有些尴尬,一边是自己亲妈,一边是公主大人,两边都不敢得罪,且据他所知,两边都不是什么善茬儿,不知该说什么才能打这个高难度的圆场。
他转过头,只见前面两场还浑身带刺心狠手辣的姬无瑕笑得像朵花,一脸真诚地看着姬玲琅:“姑,你说得真对!”
公孙衡:“……”
姬玲琅带着鄙夷和得意,道:“什么倾国倾城白璧公主,还不是要来我们这穷乡僻壤求援。”
姬无瑕:“姑,你说得真对!”
姬玲琅道:“现在你父皇死了,皇后掌权,没有我公孙家的帮助,你拿什么去出头?”
姬无瑕赞叹道:“姑,你说得太对了!”
他的语气真诚到都有点假了,姬玲琅又不傻,疑惑地说:“小丫头,你在讽刺我?”
姬无瑕真诚地说:“姑,你说得真对……不不不,姑你说得不对,我没讽刺呀,我真心实意地觉得姑你说得对,呃,除了这一句都对……”
姬玲琅:“……”
这白璧公主看上去脑回路不太正常,姬玲琅踌躇了一番,有点拿不定主意,是把她直接赶出去,还是继续向她施压,整得服服帖帖的留下来再加利用。
白璧公主作为皇室唯一的直系血脉,身份还是很珍贵的。
与此同时,姬无瑕唏嘘地想,原剧情里白璧公主似乎是跟姬玲琅斗了很久才争取到镇东军的支持,他这次想走捷径,却发现装傻也有技术门槛。
姬无瑕有点想挠头,好不容易忍住了自己的手。
有一个公孙衡的叔叔,从下首走来,絮絮叨叨地跟姬玲琅说:“皇后下令追捕白璧公主,说先帝就是被她给气死的,这留下她是不是不太好啊?不如把她绑起来,献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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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无瑕虽然不认得他,却从他的座位次序里分辨出,他就是公孙衡倒数第二小的叔叔,大概是十三叔吧?
这十三叔长得跟十四叔比较像,眉眼间莫名猥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璧被萧骁带离洛阳城后,皇后听说她跟玉玺在一起,只怕被别人利用了去,大权旁落,就干脆先给她安上一个罪名再说。
姬玲琅想了想,道:“刘青青那个贱人下的令?哼,我偏不听她的。”
姬无瑕一愣,才反应过来,原来皇后叫刘青青。想不到姬玲琅跟皇后早有不和,逆反心理反而帮了姬无瑕。
姬玲琅上下打量姬无瑕,似在给他估价,姬无瑕满脸堆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姬玲琅语气稍有缓和:“既然来了,就姑且凑合住下来吧。”
姬无瑕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那一刻,厅堂外传来一声拖长的带着哭腔的“娘——”,二丫哭得梨花带雨,乳燕投林般飞奔入内,一头栽进姬玲琅的怀里。
坏了。姬无瑕心道。
姬玲琅道:“乖女儿,怎么了?”
姬玲琅道:“娘啊,是你吩咐哥哥要照顾好我的,哥哥她什么都不给我买,女儿缺衣短食,过得好苦啊!”
姬无瑕看了看她红润有光泽的脸颊。
姬玲琅道:“哥哥心里只有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完全不在意我!他根本不听娘的吩咐!”
姬无瑕:“?”
姬无瑕本以为她要攻击自己,却发现她的矛头针对的是公孙衡。为什么会如此呢?明明自己是个外人,公孙衡才是一直与她相处的家人。
姬玲琅也表现得对公孙衡更生气,怒骂道:“你是怎么照顾你妹妹的?!”
公孙衡道:“娘,不能再给她买蛐蛐了,玩物丧志……”
“她是个女孩儿,”姬玲琅冷冷道,“你指望她考状元还是带兵出征?玩蛐蛐怎么了?”
二丫道:“就是,玩蛐蛐怎么了?娘啊,他们还要打死我的蛐蛐……”
姬玲琅道:“你哥敢打你的蛐蛐?”
二丫:“不是哥,是——”
二丫说到这里,突然瞄了姬无瑕一眼。
姬无瑕自然知道她欺软怕硬,这一眼是在琢磨自己好不好欺负,于是立刻凶神恶煞地回瞪她。
“呜呜呜……”二丫马上改口,“是哥哥,是哥哥要打我的蛐蛐,女儿心里苦啊!”
姬玲琅道:“好啊,打你蛐蛐就是打你,打你就是打我的脸,你这个不孝的逆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姬玲琅的火力完全转移到了公孙衡身上,一屋子公孙衡的叔叔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公孙衡没有分辩,只说:“都是我没把家里的事打点好,娘你别生气……”
姬无瑕突然就有点怒了,公孙衡看你长这么大的个子,怎么能中看不中用到底呢?你还是不是镇东大将军,是不是一家之主?!
姬无瑕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大喊一声:“停!”
姬玲琅:“?”
姬无瑕道:“衡哥哥好歹是朝廷封的一等上将军,临涛城之主,你们就这么对他?信不信他能把你们都赶出城去?”
公孙衡道:“殿下,臣万万不会……”
姬无瑕伸手拦住他的解释,首先指着十三叔,十三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姬无瑕:“你,就你,看你那尖嘴猴腮的样子,见利忘义,挑拨是非,死后必下拔舌地狱!”
十三张着的嘴赶紧闭上了。
二丫偷偷躲到姬玲琅身后,姬无瑕道:“还有你,你叫什么名字,嗯?”
公孙衡小声提示道:“公孙雅。”
姬无瑕大惊:“什么,你妹妹真叫公孙丫啊?我还以为二丫是小名来着!”
公孙衡道:“雅致的雅……”
姬无瑕:“……”
姬无瑕一口骂人的真气差点没续上,只能道:“你哥还穿着补丁衣服,你就斗上蛐蛐了,你以为你们公孙家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吗?能容你这个废物天天在家玩?!”
二丫哭道:“可我好歹是镇东大将军的妹妹啊,蛐蛐都斗不过卖水果家的女儿,我还有什么面子?”
“攀比啊,不知道学习就知道攀比!”姬无瑕找回了状态,刚想指着我二丫接着骂,便看到外面公孙衡的十四叔终于从医馆爬回来了,带着一整个后脑勺的包从厅前走过去,于是暂时转移了炮火,骂道:“还有你,公孙勤,你什么时候勤过了?你们全家都吸我衡哥哥的血是吧?!”
十四正蒙圈,本来就在酒醉状态下被砸伤了脑袋,现在回家时机不对,又白挨一顿骂。他愣了片刻,被十三招手叫进了厅堂。
厅堂内,十三先把十四踹到姬玲琅面前跪下,然后自己也扑倒在姬玲琅坐前,大哭大闹:“嫂子,你新来的儿媳妇欺负我们,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二丫也哭道:“还有我,娘,她也欺负我 !她要是留下来,女儿再没好日子过了!”
姬玲琅得到了片刻一家之主的虚荣,于是改变了主意,对左右下令道:“来人,把这野女人赶出去!”
镇东将军府的侍卫就是镇东军,与一般的家丁不同,个个宝剑出鞘,带着上过阵杀过敌的彪悍气势,姬无瑕若是不跑,只怕立刻要血溅当场。
姬无瑕连连后退,却见大个软包子公孙衡拦在他面前,吼道:“等等!”
公孙衡一声断喝:“都给我退下!今日我必要留下她!”
姬无瑕:哎?
公孙衡对姬玲琅道:“其他事情都可以依你们的意思,但白璧与我早有婚约在先,她既然不负我,我也必不负她。你们若是对此不满意——”
姬无瑕以为他又要说,临涛城他不要了,带自己双宿双飞什么的。这可不行,临涛城是姬无瑕回家的重要助力。姬无瑕道:“衡哥哥,别……”
公孙衡看了眼姬无瑕,认真道:“你们若是不满意,就给我滚出城去,我才是临涛城主。”
大厅里针落可闻,姬无瑕意识到,这只怕是终日和气待人的公孙衡平生第一次对家人放这种狠话。
姬无瑕胸口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有些矫情,他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心里只剩下回家一个目的,但此时心中的死灰里,似乎又开出一朵顽强的小花来。
最后没有人拗得过公孙衡。他座下有镇东大将军的位置,手里有剑,本就该说一不二。然而姬玲琅还是表达了相当的不满,让姬无瑕住后院的破落柴房去。
姬无瑕走到地方,才哭笑不得地发现,这柴房就是他从府外路过时看到的、院墙倒塌了一截的院子。
临涛城有公孙衡亲自坐镇,安全倒没什么问题,只是这院子豁口漏风,将姬玲琅给他穿小鞋的意思表现得淋漓尽致。
姬无瑕什么都没有,只有公孙衡给他买的一块梅花糕,糕很香甜,带着落梅的清新芬芳,姬无瑕于是对着倒塌的院墙吃了。小红马跟错了主人,只能在院子里啃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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