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位身着铠甲的青年跑上城楼,看身份应当是个侍卫。
穆泽宇将目光从许风亭身上收回,他望着塔楼下的流民,向身旁的侍卫点了点头。
得到了允许,青年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地高喊道:
“都安静!太子殿下在此!”
这道洪亮的声音成功地吸引了下方众人的注意力,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但这阵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见太子站在高楼之上,人群中不知是谁忽然高喊道:
“殿下!草民恳请殿下上书吾皇,送九皇子离开夏国!”
说着,那人便跪了下来,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也不停。
见有人率先出头,其余百姓有样学样,一个个跪下请愿,场面一时盛大极了:
“草民恳请殿下上书吾皇,送九皇子离开夏国!”
“草民恳请殿下上书吾皇,送九皇子离开夏国!”
……
穆泽宇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等待下面的人都跪完了,这才开口询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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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 16、只争朝夕(第2/2页)
孤知诸位是听闻了一则预言,故而对小九有所误解,可有人愿告诉孤,诸位听到的预言是何内容?”
许风亭奇怪地看了眼身旁的太子,心想这人不是知道预言的内容吗?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对方这般问的原因,只听有人答道:
“南星祸乱,水不润下,听说是宫中钦天监的预言。”
这不是完整的预言内容。
穆泽宇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这与孤听闻的预言似乎有所不同,正巧,监正大人就在这,诸位不妨听听监正大人是如何说?”
姜礼一直候在边上,闻言抬脚向前走了几步,以确保底下的百姓能看清自己的脸:
“南星居中位,水泽不润下,这是本官告知陛下的原话。九皇子早已不住在京城,星盘的轨迹也因此改变,此次水患乃天灾,与九皇子无关。”
夏国每年都会举办祭司大典,沿着京城一路南下,届时会邀请当世的玄学大师主持,替百姓祈福,为国家纳福。
在去岁的祭祀大典上,有不少人都见过监正的样貌,因此一下子便将人认了出来。
穆泽宇环视着底下百姓,再次开口道:
“既如此,想必诸位听到的传言有虚,不知这道传言是从何流出的?”
百姓们你看看我,我指指你,一时间也分不清谁是第一个说出这则传言的人。
穆泽宇观察着底下众人的表现,忽而瞧见一人形容朴素,动作却鬼鬼祟祟的,似乎正想溜出人群。
他微微偏头,向一旁的侍卫确认道:
“司扬,各路口都有人守着了吧?”
“早就派人守着了,殿下放心,一个人也跑不了。”
就在二人交谈之时,一道声音自百姓中突兀地响起:
“但是今日这场大雨,可是在九皇子来到婺州之时下起来的!”
南星祸乱的谣言虽已澄清,但还是有人不愿放过九皇子,只听另一人附和道:
“是啊!若是继续下下去,婺州城说不定也要被淹了!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许风亭微微撩开帷帘,看清楚了附和之人,正巧就是第一个跪下请愿的那位。
二人一唱一和的话,重新挑起了百姓的恐慌,他们刚失去家园,此刻最害怕的便是水患。
若是婺州城也被淹了,难道又要连夜奔逃吗?
这几乎是每个人心底的担忧,人们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再次恳请太子送走九皇子。
至少,送出婺州城。
许风亭不想再听这些愚昧的讨伐,他望着底下的百姓,不待太子开口便扬声道:
“各位多虑了,婺州这场雨下不久,至多一日便能停,更不会招来水患。”
现下正位于高楼之上,音量若是太低,底下的人或许无法听清,故而这话是扯着嗓子在喊的,话音刚落不久,某位病秧子就低低咳了起来。
这人是谁?他凭什么断定一日便能雨停?
见百姓们神色疑惑,穆泽宇及时介绍道:
“这位是子明仙长,江淮水患一事,多亏有仙长指点,若是婺州也难以幸免,诸位现下便不会在此,仙长更不会出现于此。”
听到“子明仙长”四字,人群一阵哄乱,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有些人甚至垫着脚,想要更仔细地看看仙长的模样,可惜对方戴着帷帽,由隔着一层雨幕,怎么瞧也瞧不清楚。
“传闻仙长身体孱弱,初来夏国之时便咳嗽不止,似乎随时都要乘风回到九重天之上……”
发出这声感慨的人就在塔楼最近处,且音量不低,毫不费力地便传入了许风亭耳中,他差点被口水呛到,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这传言也太玄乎了吧!
虽然离谱,却误打误撞地坐实了仙长的身份,也让某位神棍抓住了高谈阔论的机会,他清了清嗓,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还有一事要告知诸位,洪水旱涝乃自然天灾,只能是天灾影响他人命格,而不可能是某一人的命格影响到上天,不论星盘如何运转,此次水患都与九皇子无关,也不会与任何人有关联,否则,为何在下携神谕至京时,所言便是为平患,而非除灾星?各位请细细思量。”
既然这些人如此迷信,那便顺势借用一下神使的身份,将灾星之说,彻底摘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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