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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1章 3.31

    处高居显自然是风光无限, 但同时也意味着有无数的眼睛盯着,只要有利可图、有机可趁便会被有心之人死死咬住。

    孙悦白从来都处在这样的位置上,过去的许多年他一直做的很好, 原本命运轨迹里可能遇到的危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安殊亭也有意无意的帮他避过, 在别人眼中, 孙悦白依旧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但难啃并不意味啃不下。

    而有的人便是表面行事再有君子之风, 骨子里的凉薄却怎么也无法改变,万安和, 那个在原本轨迹中靠着孙悦白的人脉风生水起的人,这一次因为安殊亭的的出现没有了这样的的便利, 可他还是能在恰当的时机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孙悦白, 孙悦白,这几个字在万安和心中翻来覆去, 让他的心热了又凉。

    而对于那位齐夫人的要求,虽然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但那次会面依旧会在脑海中时时浮现,或许就是怕自己后悔, 所以当时他说出口的话才会那样干脆利索。

    万安和在纸上写出了“金陵”、“知县”这两个词,笔尖一抖, 又在旁边落下孙悦白三个字,重重的画了一个圈。

    金陵知县意味着只要这次高中, 万安和不用按部就班,就能少走起码五六年的弯路, 而得到这些只需要他做一件无伤大雅的事,偏偏这件事的另一端连接着孙悦白。

    万安和从前一直很感激孙悦白, 甚至在很久之前他下过决心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他一定会给孙悦白最大的回报,让所有人都知道孙悦白的眼光高绝。直到他在孙悦白的的书房发现一本话本子。

    先生看的话本很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万安和自然也一样,可当他掀开那本书的时候,万安和的整个世界都开始改变。

    那一本书是描写龙阳之好的故事,一位西席先生和他教导的富家公子。

    万安和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翻阅完了那种平日里只会让他觉得荒谬低俗的东西,而在看的时候他竟然不自觉的将话本里的故事带入到孙悦白和自己身上。

    也是在那日之后,他开始从细节上关注先生,而先生的另眼相待仿佛就是一种回馈,让万安和欢欣又辗转反侧,他甚至是一边苦恼着世俗之见,一边幻想过他日后和先生扶持的模样。

    高高在上的仙人落下神坛,为你垂首,只这样一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可所有的一切在安殊亭出现的时候拐了个弯儿,从前的种种似乎全都变成了痴心妄想。

    安殊亭,万安和重重的在纸上落下这个名字,又用墨涂掉,巨大的黑墨团霎时间晕染了洁白的纸面,万安和眼中闪过一抹狠意,整个人仿佛瘫软一般靠着椅背。

    七零八落的书占满了整个桌案,明明科考在即,可他却无法静下心来,到底该怎么办?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万安和回过神打开房门。

    客栈的小二递进来一封信件,万安和接过信封,林夕梦写来的,他愣了愣,随即向小二道谢。

    关上门,捏着手中的信件,万安和漏出一个轻嘲的笑意,拿出信纸,抖了抖。

    只下一瞬,万安和神色凝滞,捏着信封,踉跄了一步,靠在身后的门上,失神的望着自己的指尖。

    林夕梦竟然怀孕了,而且这件事情还被山长发现,就连先生、安殊亭还有孟大人都知道了。

    这一刻万安和脑海里浮现了孙悦白淡若秋霜、皎如明月的面容,最终化为尘埃,消散在天地之间。

    他扶着门站直身体,快步来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齐夫人留下的信放在一边,然后铺开纸张,笔尖凝滞了一瞬,又在看到林夕梦的的来信时果断落下。

    “齐夫人亲启,你所提之事……”

    万安和心里明白他其实已经别无选择,林夕梦怀孕的事情根本瞒不住,若是他提早知道,或许还能转圜一二,可到了这种地步,一切只能将错就错。

    已知的危机似乎已经过去,但是新的危机悄悄来临,这一切安殊亭并不知晓,他和孙悦白一同坐在安家厅堂之中,看着还看不出显怀的白晚秋是不是看向孙悦白的目光,竟产生了一种啼笑皆非的的感觉。

    “母亲这会儿总盯着先生是有什么事情吗?”安殊亭话一出口,整个厅堂里霎时间鸦雀无声。

    白晚秋脸色僵了一瞬,很快嗔怪的看了安殊亭一眼,“你这说的什么话,不过是想着这些日子多亏了先生照顾你,要好好答谢一番而已。”

    说完她坦然含笑的目光向孙悦白脸上看去,“先生喜欢手机茶具,之前我托人找了一套耀州大师烧制的茶具,回头给你送过去。”

    安殊亭哦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白晚秋,又看着孙悦白,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我还不知道先生喜欢茶具呢?”

    名为母子的两人都看向自己,大厅里许多人的目光也若有似无,尤其是安殊亭目光灼灼,孙悦白放下手里的茶杯,用手帕擦着指尖,“不用了,我眼光比较独,一般只喜欢自己挑的,别人选的难免不得心意。”

    孙悦白干脆果断的拒绝,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但越是这般众人却越不免想入非非这是否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孙悦白一直都是备受关注的人物,关于他的事情自然也是备受关注,尽管已经过去多年,但他和白晚秋年轻时候的纠葛,所有人都有所耳闻。更何况他至今未婚,又莫名和安殊亭亲近。

    反正在安家人眼里,孙悦白愿意亲近安殊亭就是因为白晚秋,甚至有人猜测,是否是因为对白晚秋无法忘情,所以才会对她的儿子爱屋及乌。

    真正满意的可能只有安殊亭可,他脸上也带了明晃晃的笑意。

    白晚秋被驳了面子,脸上的笑也落了下去,她环顾了四周,装聋作哑的老妇人,或低头或躲避视线的大儿子,目光凝视,心中带上了两分犹疑,眼睛在安殊亭和孙悦白身上不着痕迹的打量。

    许若诗那个女人说的莫不是真的,白晚秋脑海中闪现过这个念头,很快又被她否认。

    “先生品味高雅,自然与旁人不同,我们一番感激之心也绝不掺假,我家安安虽说没什么大能耐,但这孩子的贴心是谁也比不上的,您尽管使唤。”老夫人满脸慈爱,对孙悦白态度殷切。

    孙家的大少夫人看着祖母,又不着痕迹的打量自己那个看起来格外年轻的婆婆忍不住低头。

    不论是威势厚重的公公,还是此刻坐在堂前雍容雅致,气度斐然的孙悦白,这样出色的两个男人竟然都对婆婆倾心不已。

    年轻时候的轶闻已经无从探究,可能让两个出色的男人念念不忘半生,大少夫人低头掩饰住了眼中的深思。

    “就是,我年轻力壮,先生想怎么使唤都行。”安殊亭一本正经的说道,引得孙悦白斜眼瞥了他一下。

    这个家伙是好使唤,那身力气全朝着自己使了,想到之前两人胡作非为,一晌贪欢,孙悦白指尖轻动,耳尖止不住发烫。

    “他是少有的贴心,难得没有年轻人的毛躁,品行、学识也是一等一,日后自然大有一番作为。”心里怎么想的不论,孙悦白在众人面前对安殊亭的夸赞却毫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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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间的众人面面相觑,这些词听着耳熟,但哪一个恐怕都和安殊亭沾不上边,可说话的又是孙悦白,倒让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安殊亭轻笑,看着众人仿佛见鬼般的神色,“士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我这几个月没回家了,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

    安殊亭这话一出,就得了祖母一个瞪眼

    原本孙子从一进门正襟危坐,她还想着总算大有长进,可听听这说的什么,果然本性难移,指望安殊亭性子沉稳谦虚那是不可能了。

    不过老夫人并不生气,心里反而十分高兴,先生要么就是睁眼说瞎话,要么就是纯粹喜欢他孙子,所以看他哪哪都好。

    世人皆知孙悦白人品贵重,当然不会说瞎话,那只能说实在是疼爱遇儿,以至于看不到他的任何缺点。

    老夫人此刻是真真切切的心落到了实处,看着孙悦白的眼神从慎重尊敬,多了几分亲近,“我看他也长进了许多,可见先生平日用心教导,日后他要是敢不孝顺先生,自有他的好果子吃。”

    “祖母这是什么话,我要是敢乱来,不说您了,先生收拾我不是绰绰有余。”安殊亭这会儿俨然成了主角,祖母话刚落,他便委屈的回道,边说边望向孙悦白。

    孙悦白却只低头抿了一口茶水,一个眼神也没给安殊亭。

    果然还记着呢,安殊亭无声的叹气,

    “母亲,说到这里我还有事情要问你。”他是真的没招儿了,那件事情可能就是孙悦白的底线,所以这次比较难哄,安殊亭只好转移视线。

    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慢条斯里的擦了擦手,那举止神态简直和孙悦白一个样,看的白晚秋眼皮子直跳。

    “您和父亲恩爱多年,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金陵城内外流传多年的美谈,怎么突然给我安排了一个侍女,这不是想让我和倾慕之人离心吗?做人可不能这样。”他和孙悦白两人昨晚才到的,结果一进门就来了这么一个大大的惊喜,孙悦白到今天都对自己爱搭不理。

    “什么?你还给遇儿房里放人了。”不等众人反应,老夫人就先炸了。

    她倒不是觉得自己孙儿房里放一两个人有什么不对,可孙悦白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如今好不容易孙悦白对她的孙子另眼相看,老夫人怎么愿意给孙儿抹黑。

    “放了,还是个明艳漂亮的小丫头。”安殊亭可不知道什么叫避讳,拱火谁不会。

    他是可以置之不理,但白晚秋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安殊亭总觉得没那么单纯。

    白晚秋捏着手帕一紧,许若诗说的莫不是真的,她本是不相信,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随手放了一个丫鬟,却不想被儿子在大庭广众下质问。

    她脸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四面八方望过来的眼神,让她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大少夫人、二少夫人,事不关己,当然可以看热闹,但婆婆今天给小叔子房里塞人,以后会不会就轮到她们房里了。

    白晚秋毕竟经历过许多,很快就恢复了表情,嗔怪的看向安殊亭,“你也不小了,还是这么口无遮拦。”

    “你兄长们在这个年纪都有了心仪之人,也就是只有你,成天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做些什么,我只盼着你成家后收收心。”白晚秋这些话倒也有些道理。

    安殊亭看她变脸的速度,心中赞叹不已,对她的话半个字都不信,只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迎着安殊亭的目光,白晚秋话音一转,突然看向孙悦白,“灵均,你说是吗?”

    孙悦白突然被问询,抬眼,神色平静,不紧不慢的摇了摇头,“少年人还是要多在学业、仕途上用些心思。”

    这就是直接否认白晚秋的话了。

    两人语气平静,气氛却莫名针锋相对。

    仿佛默契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说话,尤其是二少夫人,眼睛忍不住偷瞄孙悦白。

    她平日最崇拜姑母,正是她凭着一己之力改变了白家的地位,明明家世普通,却能将两个才智高绝,地位尊崇的男人抓在手心。

    孙悦白和白晚秋的事情她打听了许多,就是为了能学到一二,可如今这场景,让二少夫人心中产生了质疑。

    孙悦白不知道他成了别人观察的对象,看着白晚秋骤然深沉的眼神,勾了勾唇,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这样的神色从前看在白晚秋眼中只觉得优雅从容,让人沉沦不已,可此刻又未尝不是一种挑衅,多么荒唐的事情,孙悦白竟然和她的儿子纠缠不清。

    这个男人,如皎皎明月,清冷出尘,总是高高在上,似乎什么都不看在眼里,清醒冷淡的俯瞰着众生,可如今……

    白晚秋猛地转头,冷漠的看向安殊亭,眼中竟然有一丝嫉恨,“我已经为你看好了一门亲事,你也收收心。”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心惊肉跳,屏息看着白晚秋,这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看见白晚秋变脸。

    就连老夫人也不知怎么插话,思索的目光落在白晚秋、孙悦白还有安殊亭身上。

    安殊亭轻笑一声,抖了抖前襟,站起身。

    “母亲看起来似乎知道些什么,其实不必试探,您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安殊亭这话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

    白晚秋抿唇,心中不敢置信,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头去看孙悦白,孙悦白似乎有些惊讶的模样,对上白晚秋情绪莫名的视线,他严眼中闪过一抹兴味,随后便安之若素端坐于厅堂之上。

    在安殊亭同样看过来时,孙悦白原本置于膝盖的手附在了安殊亭手背。

    白晚秋自己不知道她的脸色在那一瞬间有多复杂难看,安殊亭垂眸,看着孙悦白形状好看的心中更加坦然。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就是,何必试探来试探去。”老夫人看气氛实在僵持,出声缓和,慈爱的眉眼还带着浅浅笑意。

    孙悦白心中轻叹,看着安殊亭清朗坦然的眼睛。

    尽管安殊亭对家里人感情很淡薄,除了他的祖母,似乎他只将其他的家人当作责任。

    可也正是这位白发霭霭的老人,让孙悦白有些担心,一边是十几年百般疼爱的天职之情,一边是相濡以沫的恋慕之意,孙悦白何尝忍心安殊亭面临这种抉择。

    “祖母,我原本其实很担心,我不似大哥心思缜密得母亲疼爱,也不似二哥机敏能干得父亲看重,我时常想自己日后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安殊亭上前拉住祖母的的手,这位老祖母早已不再年轻,可她的手依旧这样温暖有力。

    谢老夫人愣了愣,感受到安殊亭的的认真,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抬眼静静的看着眉眼清俊的小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会不会因为犯了错,被驱离,母亲大概是不会为我细细斟酌,父亲又总那样繁忙,说不定我会在一个无人知道的角落沉寂,慢慢的被家里人遗忘。”安殊亭说到这些的时候语气微凉。

    老夫人握着安殊亭的手骤然一紧,“你可是我们安家的小孙孙,怎么会……”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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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说到这里,骤然收声。

    厅堂里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白晚秋还不甚显眼的肚子。

    一阵寂静无言,老夫人很快回过神,想说什么,却发现她似乎还没有孙子看的清楚。

    她敢说自己绝对不会看着别人欺负孙子,可是自己还能活多久。

    靠白晚秋和启明,老夫人心中更加酸涩,眼中是少有的愧疚,若不是她将孙子养在膝下,儿媳妇儿也不会和小孙子这般不亲近,她实在低估了了白晚秋的小家子气。

    “不过我如今可是有靠山的人。”安殊亭掏出手帕,为祖母擦了擦眼角的湿润。

    他安抚似的拍了拍祖母的背,抬眼看向众人,随后视线落在白晚秋身上,轻笑一声。

    此刻的安殊亭和往日里大不相同,他就站在那里,身形挺拔如松柏,意蕴淡然如朗月,明明声音轻透平和,却莫名让人觉得沉重深刻。

    “我倒也不是突然有感,而是之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因为年少无知得罪了很了不得的人,他本人很厉害,家族也很有势力,所以在他的家族施压的时候,母亲提议将我送走避避风头,父亲同意了。”

    老夫人沉吟,看着安殊亭,尽管那只是一个梦,但不得不说,若是真是这般情况,那夫妻二人确实会如此处理,这似乎也是最理智的办法。

    “我去了岭南,那里气候湿热,我因为长途跋涉,心情郁郁,生了重病……”安殊亭没有再说后面的事情,但大家都知道岭南是流放之地,环境艰苦,又缺少良医。

    “遇儿。”老夫人握着安殊亭的手有些抖,她死死的的拽着,她并不知道那就是自己孙子曾经经历过的,甚至比安殊亭描述的还要凄惨孤苦,只是听着他说,就已经让她觉得喘不过气了。

    “只要我活着一天,绝对不会让你遭这样的罪,他们不养孩子不心疼,我心疼。”老夫人说着,狠狠的瞪了白晚秋一眼。

    “嗯。”安殊亭低应了一声,紧紧的攥着祖母的手,就像从前“他”小时候蹒跚学步时一样,看着气得浑身颤抖的祖母,有种莫名的动容。

    “只是梦而已。”孙悦白突然站起身,压抑着心里那股不舒服的烦躁。

    “就是,祖母,不过是个梦境,哪里当得真,咱们家又不是泥捏的,在金陵比得过咱们的也没有几家,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大少夫人见有人开口,连忙劝慰,心中有些责怪小叔子,不过是一个梦,非要说的这样真实伤感,也不怕祖母年纪大了,出个什么意外。

    大少夫人这话,让走向安殊亭的孙悦白身形一顿,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安殊亭,却没有出声,而是走到安殊亭身侧,指尖捏着安殊亭的衣袖。

    老夫人用帕子摁了摁额角,她也知道这个理,可只一想有这个可能就难受的不行。

    离得最近,她也将孙悦白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再迷糊,这回也察觉到了不对,哪里有两个大男当众扯袖子,就像是男女间的亲昵,这动作太轻浮了。

    不过这会儿沉浸在小孙子可能身死的悲伤中,老夫人一时间情绪转换不过来,只有些麻木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你们可真是肆无忌惮,当我安家是什么,又当我是什么,还有你这个小畜生,果然生来就是讨债的。”白晚秋突然站起身,众人这才看见注意到她面容冰冷,眼神嫉恨,死死的的盯着安殊亭和孙悦白交握着的手。

    交握着的手,安家大夫人揉了揉眼睛,嘴巴不自觉长大,这,这也确实够荒唐的。

    的确肆无忌惮,明知道不合适,但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

    还有她向来温婉柔弱的婆婆,热腾人来也都是软刀子,这个模样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从前你以我名义多行便利之事,为何从未问过我当你安家是什么?”孙悦白皱眉,冷眼看着白晚秋。

    “而且本就是你苛待了安殊亭,如今反倒倒打一耙,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做什么都想着自己。”孙悦白毫不留情,这也是他这些年第一次对不算是敌人的人露出冷肃犀利的模样。

    “你……为何……”白晚秋只觉得孙悦白将自己完美的脸皮扒下来扔在地上踩。

    在他们三人的纠葛上,白晚秋承认自己有些小心思,但那么多年,孙悦白从来都是放任自流,如今为了安殊亭竟然翻开旧事,斤斤计较起来。

    白晚秋发现自己确实不了解孙悦白,这样斤斤计较,翻脸无情的人,真的是自己记忆里那个清润温和的翩翩公子吗?

    “我就是在为安殊亭出气,自己离身不正,心思狭小,所以苛责自己的孩子?”孙悦白冷笑,看着远处走进的身影,又看着直盯着他们两人的谢老夫人,直接握着了安殊亭的手。

    孙悦白怎么会不知道安殊亭在安家遭到的不公,虽然别人可能觉得这无关紧要,毕竟家里还是让他衣食无忧的长大,可孙悦白因为自身的遭遇,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更为极端。

    在他心里漠视安殊亭已经是罪过了,而且或许别人觉得荒谬,但他觉得安殊亭刚刚说的不仅仅是一个梦,所以他才会对家人有一种流离在外的界限感。这样的安殊亭让孙悦白在心疼他遭遇的同时,心中莫名的窃喜。

    因为他发现安殊亭说的他们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并不仅仅是甜言蜜语,而是真切的的事实。

    “这是怎么了?”安启明风尘仆仆就像往常一样,他迈过门槛,看见孙悦白也毫不惊讶,甚至看见孙悦白握着安殊亭的手,也只是眉毛轻动。

    “夫君……”白晚秋却仿佛是找到了靠山,立刻迎了上去。

    第082章 3.32

    安启明被挽住了胳膊, 他轻轻的拍了拍白晚秋的手臂以作安抚,两人相携走到孙悦白面前,“灵均老弟, 你向来举止有礼,吓唬我的妻子做什么?”

    他抬眼看孙悦白一眼, 又将视线放在孙悦白和安殊亭两人紧紧牵绕的手上, 抬起指尖点了点,询问的看着孙悦白。

    安殊亭扬眉, 抬了抬手,这个举动突兀又显眼, 他再次看了一眼安启明,结果对方压根没搭理他。

    安殊亭有些无趣叹气, 要不说当官的心脏, 他这都光明正大的出柜了,看看他爹情绪这么稳定, 也怨不得人家能从一个小商户爬到如今的位置。

    “我只是在说当年,令夫人言语误导, 以至于我爱慕她的流言在金陵城流传至今,丝毫不管这是否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孙悦白看着安启明, 言语淡淡。

    安启明神色微顿,不去看周围传来的各异目光, 眼神在白晚秋脸上凝了一瞬。

    “你若对我夫妻二人不满,直接与我说就是, 不用牵扯到内子。”安启明干干的笑了一声,竭力维护着白晚秋的体面, 其实这又何尝不维护他自己的体面。

    或许当年他还看不明白,但慢慢的他也反应过来, 孙悦白和白晚秋的关系也许并非像大家想的那样。

    最开始或许他会因为对孙悦白的争强好胜之心对白晚秋格外上心,毕竟孙悦白是谁,他看上的女人偏偏选了自己,这会让人有一种赢了孙悦白的错觉。

    可后来他是真正的喜欢上了白晚秋,有些事情尽管心知肚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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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在心里将那当做一种情趣。但被人指着鼻子,当着家里的长辈晚辈说出来,就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难道因为她是你夫人,是妇人,所以她做错了事情,别人连说一句也不应该吗?”孙悦白似笑非笑的盯着安启明。

    “从前你二人年轻幼稚,一个传些似是而非的流言哄抬身价,一个则是将白晚秋当做与我较量的筹码”。

    安殊亭在一旁听的咋舌不已,原来当年的真相竟然是这般,不过想想这也是白晚秋能干出来的事情。

    毕竟只是传一个流言,就能和孙悦白扯上关系,孙悦白喜欢的女人,人们不自觉就会将她的地位拔高许多。

    安殊亭偷偷的觑了孙悦白一眼,他之前还是小看了孙悦白,原来真的有人能摆着温文尔雅的神色,操着清正端方的雅言说出如此击碎人心的话。

    除了安殊亭,在场的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吭声,安家的另外两个儿子满脸羞愧,一时间胳膊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而两个媳妇儿或掩面,或低着头,眼睛却偷偷的往公公婆婆的方向瞟。

    谁能想到看起来肃然严厉的公公,温婉柔弱的婆婆年轻时候还坐过这样的事情。

    她们又悄悄的看向孙悦白,积石如玉,列松如翠,艳郎独绝,世无其二,明明他和公公婆婆应该是同辈人,可岁月仿佛在他身上停驻。

    “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说这些做什么,平白的让这些小辈看笑话。”安启明语气随意自然,仿佛刚刚一瞬间的窘迫不是他似的。

    明明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其他安家人顿时噤若寒蝉,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过就事论事而已,从前我不愿与你们计较,是相信流言止于智者,如今我在此澄清,是为了不让我喜欢的人误会。”别人震慑于安启明的威视,孙悦白却毫不在意。

    他话音一落,安启明脸上装出来的云淡风轻再也维持不住,孙悦白从来就不是好惹的人,这一点安启明一直知道,一个纯良温善的人无法在官场上生存。

    可当孙悦白的矛攻击自己时,安启明才知道有多疼,可偏偏他们无法反驳,因为孙悦白说的是事实。

    “所以你牵着我儿子的手,说这些,是想做什么,便是你对我夫妻二人不满,你这般迷惑我的儿子,又是何居心。”

    白晚秋原本还等着安启明给自己撑腰,结果安启明自己都被孙悦白一顿教训。

    她收了收刚刚激烈起伏的心绪,扬声质问道,似乎这样就能让她在气势上压到孙悦白。

    她这话一出,厅堂里更是尴尬不已。

    “我们谈谈。”孙悦白没有理会白晚秋,而是问一旁满眼沉思的安启明。

    安启明看着孙悦白,又看向旁边大咧咧看热闹的蠢儿子,颔首。

    两人就这样起身离开去了书房,安殊亭想要跟上,被孙悦白拦下,看着孙悦白不赞同的摇头,他犹豫了一瞬,只好重新坐回了位置。

    那两人一走,原本紧绷的气氛瞬间松弛了许多,众人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也活跃了起来。

    “遇儿,你这条路并不像你以为的这样轻易,这其中利弊,你想清楚了吗?”谢老夫人看了看大厅里剩下的这些人,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先开了口。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安殊亭对这个家的信任感这样薄弱,可只要有脑子的都知道其实他想的没有错。

    “我自然是已经想好了。”安殊亭笑了笑,看着安家人,尤其是白晚秋倏然瞪大的眼睛,坦然又确定的说道。

    “原本您还担心我日后没有依靠,先生的人品能力您都是知道的,而且他又是我倾慕之人,您如今总该放心了。”安殊亭并不理会其他人各异的目光,而是对着祖母解释道。

    “你,……”谢老夫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是劝阻,可他的想法确实现实有益,可若是不劝阻,她心里更觉得不得劲。

    男子相恋,还有他们特殊的身份、地位差距,悬殊的年纪,这些都是遭人鄙夷的,可是安殊亭之前说的话她也记在了心上。

    “祖母,您该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之前不是还想让先生庇护于我,而且您也该相信我,我再也不会遇上比他更能令我心动的人了。”安殊亭明白她心里的纠结,只能继续开解。

    其他人都被安殊亭张口闭口的爱慕闹得脸热不已,听着他口中无比现实的话,忍不住点头。

    那可真是不亏,先不说先生温文儒雅,隽秀雍容,那样出众的样貌,很少有人站在他面前不会自惭形秽,只论他的身份地位,就已经让人高攀不起。

    他们好奇的是安殊亭这样一个人凭什么能得孙悦白青睐。

    问出口的是安殊亭的大嫂,她看着端庄大气,实则好奇心极重。说完她偷偷看了一眼此刻有些心不在焉的婆婆。

    自己这句话一开口,没看见连婆婆都抬眼看着小叔子,可见她心里定然十分在意。

    毕竟谣传了多年的爱慕者,如今被拆穿,转眼对方又表明和她的儿子两情相悦,搁谁谁能不在意。

    “可能是因为我格外出众的相貌,而且还年轻有活力吧。”安殊亭整理了一番衣物,毫无避讳,反正大家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他会这会儿心情不错,所以也愿意满足这群人的好奇心。

    其他人被安殊亭如此自信且厚脸皮的话镇住了,二少夫人所有所思,看着身形高挑劲瘦的三弟,心里琢磨着有活力这三个字,耳朵发烫。

    “不可能,先生不是这样肤浅的人。”谢家大哥才是真正的无法接受。

    安殊亭轻轻的撩了撩鬓边的青丝,眉眼轻抬,漫不经心的看向自己那个素来斯文端方的大哥,举手投足自有一番风流写意。

    再配上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确实让人目眩神迷,安家大哥抿了抿唇,“而且父亲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他家父亲最重规矩,好脸面,这样荒唐的事情便是一般家庭都不会同意,更何况是他们家。

    “夫君当然不会同意,我们安家不允许有这样伤风败俗的人。”白晚秋面无表情。

    安殊亭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要当安家人就不能做出荒唐事,所以如果他继续坚持,那就再不是安家人。

    白晚秋不知道是出自什么心里说了这样的话,但大家都知道她说的没错,安家崛起不易,这些年看似蒸蒸日上,权势地位都有了,实际上底子还很薄弱,所以安启明格外注重名声。

    家中出了一个断袖之癖的儿子就让人难以接受了,更遑论还是和孙悦白纠缠不清,后面会传出什么,母子相争……,会不会有人揣测安家为了讨好孙悦白送了儿子。

    还有谢家怎么会善罢甘休。

    只一想到这些众人心里瞬间紧迫起来,老夫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原本就不怎么舒展的眉头,越发紧蹙。

    安殊亭轻笑一声,“不必这样紧张,父亲肯定会同意的。”

    安殊亭信誓旦旦的模样看得白晚秋冷笑不已,他似乎觉得有孙悦白就有了靠山,白晚秋冷淡的坐在那里,总算找回了几分冷静,原本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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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快穿反派是我老婆》 80-90(第5/16页)

    的心里舒了一口气,

    安启明绝对不会同意的,孙悦白是很厉害,和孙悦白关系更紧密也的确会来带好处,但这样明显的好处背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麻烦,安启明绝对不会做吃亏的事儿。

    安殊亭平日看似咋咋呼呼,可实际上家里真的没有几个人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偏偏是这样一个人,惊天炸雷,将安家炸了个人仰马翻。

    直到晚膳之时,那两人还在书房没有出来。

    谢老夫人年纪大了,今日又因为被安殊亭这个事儿费了一番神思,这会儿已经休息,此刻饭桌上唯一的长辈只剩下白晚秋。

    她神色冷淡,低头摸索着手上的玉镯。

    其他人不知道说些什么,面面相觑,随机也低下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倒是让安殊亭清净了好一会儿。

    安殊亭的大哥安殊清一向尊崇孙悦白,心中虽意难平,但心里也十分担心白晚秋,他张了张嘴,大约是想要说些,被安大嫂一把按住。

    安殊亭不动声色的的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微微勾唇。

    直到安启明和孙悦白的到来彻底打破了厅堂里的寂静。

    白晚秋迎了上去,桌上的其他人也都站起身。

    孙悦白第一时间看到安殊亭,冲他勾了勾唇,安殊亭立刻心领神会,扬了扬眉。

    两人眉来眼去,让原本调整好情绪的白晚秋神色一滞。

    “好了,都坐吧。”安启明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入座。

    孙悦白空开了安启明身边的主座,从善如流在安殊亭身边坐下。直看得安家几人满眼不可置信。

    白晚秋死死的盯着安殊亭旁边坐着的孙悦白,抿唇,转头看向安启明。

    “难得一下子这么多人,好好吃饭,”安启明敲了敲桌面,似乎对众人的视线视若无睹,甚至是脸带笑意和孙悦白寒暄起来。

    看着安殊亭意味不明的轻笑,白晚秋按住了安启明拿筷子的手,“夫君,你……”这样的荒唐丑闻,自己甚至难以启齿,可安启明这是什么意思?

    眼见着安启明落了脸色,白晚秋依旧没有退让的意思,“你不能任由他两人胡来。”

    “你从不会这样无理取闹。”安启明语气淡漠,他虽然在外人面前一向严肃,但对着白晚秋从来都是温言软语,就算偶有摩擦也从来都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打白晚秋的脸。

    白晚秋笑了笑,用一种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安启明,“我不知道孙悦白许了你什么利益,只是今天他二人这样明目张胆,你不视而不见,日后他人以此作为笑谈,你又如何?”

    安启明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晚秋“你觉得你此刻像什么。”

    安启明早过了争风吃醋的年纪,也看的明白那些流言只是孙悦白不在意,可显然白晚秋还沉浸在过去中,把那当做自己在孙悦白面前的特权。

    “你可真是蓝颜祸水。”安殊亭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金陵城有名的爱妻之人对妻子红脸,偏头,掌心遮掩,凑过去低声对孙悦白说道。

    安殊亭说的风轻云淡,字里行间却都是酸溜溜的,孙悦白轻咳一声,睨了他一眼,心里不得不佩服安殊亭的好心态。

    他将整个安家闹得天翻地覆,这会儿却有心思看热闹。

    “不过你是怎么说服安大人的,他可不是什么开明的人?”安殊亭一边看着名义上的父母争执不断,一边好奇道。

    “矿……”孙悦白只说了一个字儿,安殊亭瞬间明白,发现铜矿的事情,孙悦白以此作为条件分给安家一杯羹。

    “所以你看,这世上那有什么情非得已,端看那个人怎么处理了。”安殊亭愣了一瞬,随即扬起一个故作深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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