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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还是我太过仁慈了。”
佩罗斯佩罗端起茶杯,闻着浓郁的茶香,有些陶醉地闭上眼睛。
“本来是可怜你终日呆在地下,连半点阳光都见不到,才好意带你出去”他悠悠地叹息,“只可惜哪怕这样,你还是会有离开我的风险这是不对的,蒂丝少尉。”
圆桌对面的高脚椅子上,坐着一只呆若木鸡的巨型糖果兔子,此时那兔子表面的糖浆缓缓融化,露出了里面的女子。
佩罗斯佩罗指尖一转,融化的糖浆便化为紧绷的束缚,将女子死死固定在椅子上,尖锐的棱角几乎刺破女子的皮肤。
“你又想让那条羽蛇放你逃跑,对吧?”
即便没有糖浆封住嘴巴,蒂丝也依旧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为何如此沉默?”佩罗斯佩罗哼笑一声,“难道说,那条蛇拒绝了你的请求,所以你很绝望吗?”
“你的家乡早已灭亡了,蒂丝少尉,我甚至都不记得那个国家的名字了一-你还是那里的公主呢!呵呵呵公主,你的王国、你的国民,已经彻底被托特兰吸纳殆尽,再也没有了哦。”
佩罗斯佩罗的令牌勾起蒂丝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可那双眼睛里却无任何悲伤或是愤怒,甚至连半点波动也没有。
这让佩罗斯佩罗心头再度燃起了熊熊怒火。
“这就是你逃婚的代价!这就是你戏耍托特兰的代价!”他高声道,“你父母的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做出的蠢事!”
“不过,多亏了你选择逃婚。”佩罗斯佩罗语气一转,嘴角讥笑,“要是让我娶了你这种女人,只怕会天天作呕,连下午茶都吃不下去!看吧,就连海军也抛弃你了,他们利用完你,甚至连回收都不愿意进"行啊,蒂丝少尉,你到底也是有个军衔的呢。
蒂丝突然微微一笑。
她的笑容很和煦。仿佛面前之人并非拼死相杀的仇敌,而是普通的朋友。
佩罗斯佩罗愣了一下,便听见蒂丝喊他:“长子。”
她笑容灿烂:“我在真心的担忧你啊,长子。”
“你几次三番在我手里吃瘪,会不会影响你在家族里的声誉呢?我听说夏洛特家的次子拥有从未失败的名号,可是你呢,身为长子的你不立刻杀死仇敌一雪前耻,反倒是背着所有人将我关在这里,真的没关系吗?”
滚动的糖浆瞬间覆盖在蒂丝的口鼻之上,剥夺了她呼吸的权利。眼见蒂丝的脸越憋越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佩罗斯佩罗才打个响指,那些致命的糖浆缓缓从蒂丝的脸上流下。
蒂丝剧烈地咳嗽,胸脯猛烈起伏,大口呼吸,嘴边笑意却不变:“被我说中了吗?”
“这些都与你无关,”佩罗斯佩罗捏住她的脸,“你只要记住,你这一辈子都只会是我的奴仆,你的痛苦,你的丑态,都会给我无尽的愉快。”
这女人本该是最狼狈的模样却为何表现得如此从容?
“你在畏惧我,长子,为什么?”蒂丝眯起眼睛,肯定地说:“让我猜猜你害怕我有一天会杀死你,所以你要我必须时时刻刻呆在你眼皮子底下;可你又不愿彻底杀死我,甚至还要拒绝他人向我伸出的屠刀”
蒂丝笑得畅快:“你既害怕我生,又畏惧我死。我倒是没有想明白,这样一条烂命,居然也能把你逼成这个样子。”
佩罗斯佩罗暴怒地跳起来:“我怎么可能”他双手扼住蒂丝的咽喉,已然用力,却又触电般放开她。
蒂丝半仰着头,脖颈上是一片他留下的红色掌痕,她斜眼望着他:“你在犹豫什么?长子,你实在是太过软弱,竟然连杀人也不会,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吗?”
佩罗斯佩罗冷笑:“你不过是想激怒我。我告诉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会永远丑陋又痛苦地活下去!”
他拖着蒂丝,将她关进了糖果岛宫殿最隐蔽的角落里。为了不被妈妈发现,他避开所有的霍米兹,连一日三餐也要亲眼看蒂丝吃下,在他玩腻这个玩具前,她绝对不能死。
那女人在光线黯淡的囚笼里待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她不再想着伺机攻击佩罗斯佩罗,甚至对他日复一日的折磨与殴打也无动于衷。
有时候佩罗斯佩罗怀疑那女人已经死了,冲进牢笼里,才发现她只是一动不动地靠着墙根,一双平静的眼睛看得佩罗斯佩罗毛骨悚然。
他打断了她的义肢,让她连正常行走都无法做到。他嘲笑她,辱骂她,却连一点憎恨的视线都无法得到。
她的确丑陋地活着,可面上却始终没有半点痛苦之色。
佩罗斯佩罗认定她是在羞辱他,他也无数次地想过杀死她,可当他将利刃刺入她的身躯,最终又会叫来医生为她治疗。
她还不能死,她还没向我屈服,所以我还不能杀死她。佩罗斯佩罗这样说服自己,夺取人的性命不过是小菜一碟,只有折断她的心志才能给他带来愉悦。
可是她怎么还没有向我求饶?
渐渐的,佩罗斯佩罗养成了一种习惯,在他完成任务,回到糖果岛后,必定会第一时间进入那个最隐蔽的房间,检查他囚犯的状态。
如果囚犯依旧和他早上出门前的姿势一样,静静靠在角落里的话,他就会冲进牢笼,狠命地抽打他的囚犯,借以泄气。
可即便如此,他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后来,佩罗斯佩罗故意半个月都不去看她,只将必要的食物从门缝里塞进去,他期待漆黑而孤独的牢笼会令她发疯,可是等到他忍不住去推开门,那女人却依旧和之前毫无区别。
她真的拥有正常人的情绪吗?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佩罗斯佩罗不无厌恶地说。
几年了,那女人终于有了些反应,却又是那种最令他恶心的笑容。
“你知道,秦山对我说过什么吗?”
她的嗓音比几年前要更加嘶哑了。
“她说我绝对杀不掉你。我最开始不以为然,想着哪怕拼上一条命,也绝对要再次切开你的咽喉,切断上次我没能切断的那条气管。”
她笑道:“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完全不需要那样做。我活着,哪怕身处这种地方,就足以令你生不如死。
“很奇怪吧,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创造出这种局面的,分明是你。”
“长子,你说这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佩罗斯佩罗摔门而去
她是有什么毛病吗?!
明明都到这种地步了,居然还不向他屈服,那女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简直不能再滑稽了!
他严密地看守着蒂丝,却还是难免有疏漏的时候。
几个蹦蹦跳跳的霍米兹在宫殿里捉迷藏,正巧撞见他从牢房中走出来。
曲奇霍米兹好奇地通过门缝望进去:“佩罗斯佩罗大人,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呢?”
霍米兹会告诉母亲。
而母亲绝不会放过这个曾经逃婚、令她面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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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人。母亲一定会杀了她。
等理智重新归位,几个霍米兹的身体七零八落地散在地板上,失去了活力,变回了普通的点心。
佩罗斯佩罗轻轻收回掌心的武器。
这个女人已经对家族无害了,所以即便是母亲,也不能夺走她。
这是他私人所有的东西。
需要长期外出执行任务时,佩罗斯佩罗照旧将她包在糖果兔子里面,令她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左右。
谁知道她会不会趁机逃跑,不亲自看守她怎么行?
将家族所需的大量珍惜食材装进船舱,准备下令返航的时候,却遇到了海军。
萨卡斯基,那个风声正盛的新任海军中将,指挥着漫天熔岩攻击过来。
在那瞬间,佩罗斯佩罗甚至怀疑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以为海军主动找上门来,是为了夺走蒂丝。
“名为蒂丝的少尉?”海军正义大衣在身后飘扬,萨卡斯基脸上的憎恶之情并未作假,“那只是个与海贼同流合污的叛徒。”
佩罗斯佩罗顿时心里舒畅了些,果然海军已经将她抛弃了啊,她是一无所有、也无家可归的这样,她就只能是自己的了。
只可惜,恶魔果实能力被克制得太厉害,终究是不敌萨卡斯基,他的熔岩巨拳将佩罗斯佩罗的船只轰成了碎片。
在坠入深海前,佩罗斯佩罗死死地抓住了他的糖果兔子。
沉重的糖果兔子坠着他一路沉进深海,他不会游泳,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意识即将消散之时,他也没放开手。
为什么没有放开手呢?
在阳光灿烂的沙滩上醒来时,他吐出胸腔内的海水,剧烈咳嗽,怀疑自己已经到了来世。
正按压他胸膛、为他作心肺复苏的女子见状便推开他,坐在一旁,清理着身上融化掉一半的糖浆。
佩罗斯佩罗扭头望她,她手腕上的海楼石镣铐依旧在。
他们大难不死,被海浪冲到了附近的岛屿,只是不知道船上的成员都怎么样了。
“真是晦气。”蒂丝轻轻说,“这样都死不了你不该拉着我的。”“闭嘴。”佩罗斯佩罗摇摇晃晃爬起来,翻找着身上的联络电话虫,“我还没有允许,你怎么敢死?即便要死,也只能由我来亲手杀死你。”
家里留有他的生命纸,但家人们寻过来也需要时间当务之急是要在这个荒岛上存活下来。
佩罗斯佩罗一想到自己还要替这个只会坐在地上发呆的瘸腿女人找食物,就忍不住磨后槽牙。
天色渐晚,他找到个遮风避雨的山洞,将女人扶进去。又升起火来烘烤衣物,他将捉到的鱼串在树枝上,插在篝火旁烤熟。
虽然女人的动作很轻微,但他还是注意到她在浑身打寒战,到了后半夜,她便发起了高烧.
麻烦的女人,直接掐死她算了。
佩罗斯佩罗抠了抠脖子上横向泛白的疤,视线落到女人起皮开裂的嘴唇上,她嘴角也有一处明显的疤,是与自己脖子上这道一同产生的。
他直到现在,还会对那个咬着刀片、满嘴是血的女人心生畏惧。
他将烧开又放凉的淡水抵在女人嘴角的疤痕处,她却扭开脸。
嗓音里一半带着虚弱的气息:“别管我。”
他心头火涌上来,抬起女人的头颅,便将淡水灌进她嘴里:“我要你死,你才能死,现在,你必须活。”
女人被呛到,咳嗽起来,不慎打翻了盛水的糖果杯子。她嘴角的疤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分明,让佩罗斯佩罗再次想起当天的情形。
他咬着牙,将女人的头颅扳过来,恶狠狠地吻在那处疤上。因为发烧,女子的肌肤格外滚烫,让他一触即分,瞬间抬起头
来。对上女子不敢置信的表情,他突然心底充满了恶毒的快意。自己是为了羞辱她,一定是。
他忍不住又将吻落下去,左右缠绵,控制住女子的一切反抗,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女子低声讽刺道:“你真恶心。”
他管不了那么多,他没去看她的脸。
火光摇曳中,他剥下彼此还未干透的衣物,俯下身去,他并不对自己当前的欲望感到意外。征服欲往往伴随着情欲,恨意也常常会化作冲动,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女子浑身滚烫,见反抗不得,便也放弃了。他沉醉地搂住她的身躯,感受她的体温,却被一个冰冷而坚硬的东西硌到。
他支起头来,是她的海楼石手铐。
他不由得愣了一愣,连周身的温度也褪去了一些。
身下的女子,是他的囚犯,一个仍在高烧的囚犯,一个瘸腿的、无法自行走路的囚犯。
他捏住了她那条断肢,断口处的肌肉和皮肤像是纠缠的藤蔓般拧成丑陋的肉团,青色的血管在那畸形的皮肉下慢慢地跳动
自己居然在强迫这样的她。
他猛然放开她,手忙脚乱地用衣物盖住她的身体,冲出了山洞。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回去。
女子睡在山洞的角落里,他将手掌覆盖在她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来,他心里甚至松了口气。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关心她,佩罗斯佩罗浑身僵硬,急忙离开了。
却没注意到他离开后,女子眼帘掀开,眸子间神色晦暗不明。
没过几天,家族的船便抵达此地,是康珀特。他提前将蒂丝封在糖果兔子里,踏上了甲板。
“哥哥辛苦了,有没有受伤?”话是这么说,康珀特的视线却始终落在糖果兔子上。
终于她问出口:“那里面是谁?”
“不关你的事,我的好妹妹。”佩罗斯佩罗笑着推糖果兔子进入船舱,正要关上舱门,康珀特一句“那是你的情人吗?”让他脚下踉跄。“竟然真是你的情人啊,”康珀特点头,“怪不得你还一路半搂着。”
佩罗斯佩罗这才注意到自己搭在糖果兔子上的手臂。
“害羞了吗,哥哥?”康珀特无奈摆手,“别担心,我会注意兄妹间的隐私界限的,不会偷看的你也别总把对方藏在糖果里了,放出来透透气吧。”
佩罗斯佩罗只装作没有听见。
更何况,这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情人她只是一个囚犯,他的囚犯。
回到糖果岛,照旧将她关进原来的房间里。他却不敢总去见她,只安排了人给她送去一日三餐。
她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烦。
他又没打算现在杀掉她,那女人为什么总想死啊?
“我养了一个宠物,”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可是那家伙看上去一蹶不振的,好像不是很能活得下去。”
大福:?什么怪问题
欧文扫他一眼:“虽然不知道大哥你又在搞什么是不是环境不合适,或者没有准备好宠物喜欢的食物?如果实在是很难圈养的宠物,不如让蒙尔多帮忙,关进书籍里,那样的话至少养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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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沉默:“倒也不是真的怕那家伙死掉,只是想让她活跃一点,至少见到我要有点反应,哪怕是咬我一口。
欧文:有毛病?
“是不是太无聊了,不如给宠物准备一点玩具什么的?”
真麻烦只是一个囚犯,为什么自己还要这么瞻前顾后的啊!佩罗斯佩罗将几箱子书籍扔进囚笼的时候,如是想着。
“这是做什么?”蒂丝拾起一本《西海列国宏观历史》,狐疑道:“如果想用这些大部头砸死人,你需要用力地瞄准头颅脑后,用书脊砸人才行。”
佩罗斯佩罗翻个白眼:“下次就砸死你。”
这方法还是不错的,那女人看上去精神多了,几乎所有时间都在看书,连佩罗斯佩罗进来了也不会抬起头。
感觉自己被无视的很彻底。
佩罗斯佩罗便愤怒地敲打铁笼。女子抬起头来瞅他一眼,只当他又犯了什么毛病,手底下又翻了一页书。
……这好像不是他预期的效果啊。
这女人倒是越来越不怕他了一-虽说以前也没怕过就是了。
佩罗斯佩罗打落她手中的书,捏住她的手腕,锋利的糖果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他眯起眼睛,企图从这女人脸上找到一点其他的情绪。
女人斜眼望着那本落在地上的书:“我还没有夹上书签。”
“……你的生活似乎很惬意啊,蒂丝少尉,难道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了吗?”
女子这才对上他的视线,她伸手抚摸着一旁的硬皮书面,遗憾道:“如果沾上了你的血,这些书也太可怜了。”
佩罗斯佩罗冷笑:“还以为自己能够反抗我吗?”
“我只是不明白,明明一切都随你心意了,你为什么总是不满足。”蒂丝耸耸肩,“长子,你到底还想做什么,难道我还能阻拦你吗?又来了,她又是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对上那双平静的眼眸,佩罗斯佩罗也迟疑了。
可是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自己又在因为什么而感到愤怒呢?
也许是托特兰和糖果岛的建设任务太过繁忙,或是身为军师替母亲承担了太多责任,现在的佩罗斯佩罗比几年前变得更加内敛,更加成熟。面对他的囚犯,他已经很少展露出因愤怒而失控的模样,而是学会了将情绪控制在表面之下。
他缓缓平复着呼吸,放开他的囚犯。
女子活动一下脖子,自顾自地回到座位上,捡起刚才还在翻阅的书籍,继续阅读。
她已经习惯了佩罗斯佩罗随时随地的威胁、辱骂、还有殴打一-即便现在这种暴力倾向已经很少在佩罗斯佩罗身上出现。
看着她的样子,佩罗斯佩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他抬起手,手指触碰到脖子上突起的伤疤。他忍不住再一次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天,双手被镣铐束缚住的、浑身洁白的新娘,猛地向他扑过来,他下意识接住她,咽喉处却火辣辣地撕裂般的痛楚。
他的鲜血从动脉喷出来,溅到女子的脸蛋和修长的脖颈上,在她的婚纱上盛开出赤色的花。
女子吐掉齿间的刀片,露出一个血腥而残酷的笑容。她的眼神直白而毫无掩饰,全是最疯狂的杀意和复仇的快感,他捂着喉咙倒在地上,望着她从窗口一跃而下的身影,脑子里仍是那一双眼睛。
当时的她,还拥有着如此强烈而决绝的感情。
后来她拖着一条断腿逃走了,他发疯般寻找着她,他以为自己想杀了她,直到他在海军支部里见到她的身影。
遥遥相隔,身着海军制服的女子向他抬起下巴。一双眼睛张扬放肆,和那时别无二致。他追上去,被她关进火炉里,她要活活烧死他,却也想亲手了结他。
他从火炉中逃出来,她已经高高举起手中的匕首,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她嘴角的伤疤也带着喋血的笑意,似乎已经见到了他的尸体。就是这种眼神啊。
望着那牢笼中安静看书的女子,佩罗斯佩罗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也见不到那时的她了。
她好像已经不憎恨自己了。
她再也没对他露出那种眼神,她的眼睛似乎失去了应有的光泽。
卡塔库栗对母亲说,他的妻子怀孕了。
是那条蛇啊。
母亲像是被提醒到了,将视线落在佩罗斯佩罗的身上:“说起来,上次事件过后,我们的佩罗斯还没有成家。”
母亲又在为他寻找合适的联姻对象了。
他心里出现了一点莫名的烦躁。
“我会娶一个更听话的女人做妻子,和你这个疯女人完全不一样。”他站在囚笼前说。
“恭喜。”女子头也不抬,“我想,你的脖子也经不起第二次割喉了。”
他一直瞪着她,等待她还会说出些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仿佛彼此并不是差一点就举行了婚礼的夫妻,也不是曾经刀戈相向的至死仇敌。
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不再想要杀死她,甚至也不再因她过去的所作所为而心生恨意。他很迷茫。
他不会杀死她,也不愿放她走。
难道就把她一辈子关在这个地方?
佩罗斯佩罗也不知道。但他却对即将到来的婚姻感到厌烦。
只是为了家族更好的发展,母亲还在进一步吸纳着各方力量,他知道自己会顺从母亲的一切安排,联姻对他们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只是娶一个女人,即便对方不太听话,佩罗斯佩罗也有把握控制住她。
只是服从母亲的命令。
准备联姻的海贼团来到了托特兰,佩罗斯佩罗负责接待这个从南海远道而来的客人。母亲盯上了这个海贼团在南海的地下势力,想以此为跳板,进一步和地下世界建立起更为密切的联系。
他的联姻对象是船长的女儿,一个饱受宠爱的骄纵女人。见到佩罗斯佩罗时,那女人半靠在昂贵的毛绒躺椅上,掀起眼帘瞥他一眼,便叹气:“好丑的男人,父亲,我不想嫁给这个人。”
佩罗斯佩罗的火气噌一下就冒起来了。
那女人的父亲来到BIGMOM面前,要求更换联姻对象时,佩罗斯佩罗确信自己在母亲的脸上看到了惊讶。
一一惊讶对方居然如此不知好歹,又自以为是。
但是母亲依旧像模象样地举办了茶会,让那南海的船长和他的女儿见过了她所有的儿子。
那女人一脸挑剔的表情让母亲更加好笑,佩罗斯佩罗心里隐约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从南海而来的海贼团,不会活太久了。
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他要与这女人结婚,形式上要走的过场。康珀特倒是有些意外,偷偷问他:“哥哥,你那个情人怎么办?小心不要被发现了哦。”
那不是他的情人。佩罗斯佩罗很恼火。
但他很快发现,所有的妹妹们似乎都认为他背地里有个情人。
佩罗斯佩罗怒目瞪着康珀特,可后者却无辜地摊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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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哦,是你岛上的厨师们先传出来的,他们说你在吃过正餐后还会额外带走一份饭菜--最开始大家怀疑你藏了个私生子呢。”
然后这番传言也传到那个南海来的女人耳朵里了。
他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给这女人的勇气:他们还没有结婚,这女人就会因为一个真假未辨的传言而上门质问他。
他便好声好气地澄清自己,将那女人劝走了。
--反正婚礼一结束,母亲就会对他们动手了,暂时的忍让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又来到宫殿最深处的房间,来见他的囚犯。
他的囚犯和往常一样,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毫不相干。
她垂着头,轻轻将滑落的发丝挽至耳后。几本和历史有关的书籍被整齐地摆放在她的身侧,偶尔她会提起笔,在草稿本上记下只字词组。
她安静的像一颗生长在上古时代的蕨类植物,叶片舒展而柔嫩。
没有任何存在可以打扰到她。
窗外的风雨不会牵扯到她,她会永远呆在他的手心里。
佩罗斯佩罗在囚笼前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明天就要举办婚礼了,他还要准备相关事宜。包括现场的布置,以及暗杀的准备,婚礼结束后,他们就会接管这个海贼团的全部。
万事俱备,再有两个小时婚礼就要正式开始了,已经换上婚纱的新娘却不见了踪影。
连新娘的父亲也不知道这个任性的女人跑到哪里去了。
整个托特兰的霍米兹都在寻找失踪的新娘,终于他们传回一个消息:新娘在糖果岛的宫殿里。
……那女人跑到他家里做什么?
佩罗斯佩罗咬牙切齿地赶回糖果岛,推开宫殿的大门,在走廊上狂奔,胸腔内的心脏却越跳越快。
这是通向蒂丝房间的走廊。
他隐隐想起那南海女人的恶魔果实能力,她能随意改变自身和他人身材的高矮胖瘦,只要改变了外型,几乎很少有人还会认出她来。远远地,他便听见那女人愤怒的叫喊声了。
房间门是开着的,牢笼完好无损,地面上却躺着一副完整的海楼石手铐,那是蒂丝的东西。
她不见了。
南海女人显然已经被蒂丝的「纱帘果实」所控制住,暂时失去了视力的她愤怒异常,坐在地上猛烈捶打着地板,试图攻击所有要靠近她的人。
流动的糖浆将女人团团包裹起来,瞬间硬化,女人被坚硬的糖果束缚住,再也动弹不得。
佩罗斯佩罗的语气冰冷至极:“我的囚犯呢?”
“你这个混账!”女人听出了他的声音,便破口大骂,“你竟然敢欺骗我!你分明就偷偷养着情人,竟然还胆敢求娶我!下贱的东西!”
一个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糖浆将那愤怒的嘴巴彻底封住,他吩咐霍米兹道:“先将新娘带去会场,我稍后就到。”
地上还落着一只沾血的短匕首,想来是这女人用能力将蒂丝弄出牢笼,想要杀掉她,却反被蒂丝抓住机会,逃跑了。
佩罗斯佩罗一脚踢在结实却空无一人的铁笼上,栏杆嗡嗡作响。他嘴角却咧开一个笑容
原来她还是想着逃跑的,这很好。
他又可以把她抓回来了。
出了这样的岔子,虚伪的婚礼倒也没有什么继续进行的必要了。佩罗斯佩罗抓住新娘的同时,BIGMOM便急不可耐的将这个海贼团一网打尽了。
她早就看这帮家伙不顺眼了。
大家都以为是新娘与佩罗斯佩罗的情人产生了冲突,八卦与打趣的视线纷纷落到佩罗斯佩罗的身上,他也不以为意,只一门心思地寻找着他的囚犯。
BIGMOM也没有过问太多,反正她想要的已经达成了,长子想私底下养多少个情人就随便他吧。
没有人见到过瘸腿的女人,糖果岛也没有任何船只出海。佩罗斯佩罗甚至怀疑是那条蛇又干了什么好事,但问起卡塔库栗,才知那秦山因为怀孕,除了偶尔到蛋糕岛吃下午茶外,再没有离开过小麦岛
那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拖着一条断腿,她还能做什么?
一种莫名的预感,他认为她还在糖果岛上,只不过躲在某个角落里。
他几乎将糖果岛翻了个遍,可是没有任何岛民见过他的囚犯。佩罗斯佩罗慢慢踱回了自己的宫殿,血液在皮下的血管里奔流,他兴奋之余,心头却隐隐地涌起一点恐惧。
他怎么也找不到她。
走进大厅,却见正中央,有个又瘦又矮的女子靠着柱子闭目养神,她肩膀上的伤口仍在流出血液。
那女子很像她,右腿的裤脚也是空荡荡的。
佩罗斯佩罗这才走到她面前。女子睁开眼睛望他,她瘦的皮包骨头,脸颊和眼眶都深深地凹陷下去,手腕甚至只有他两指宽。
那个南海女人将蒂丝变成这副异常瘦小的模样,那海楼石的手铐自然而然锁不住蒂丝了,她便从牢房里逃出来。
可是她哪里也没有去,只是坐在这大厅的角落里。
佩罗斯佩罗完全没有想到她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待在这里,他根本没想过她还会留在他的宫殿里。
--她没有要逃跑。
瞬间的惊喜眨眼间散去,他心下失望不已。
他本期望见到一双和过去一样、憎恨自己而向往自由的眼睛。
可是她要怎么逃呢?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她已经没有任何归属了。
蒂丝望着他,那双眼睛就像没有海王类生存的无风带,一点波动也没有,只是一潭死水。
他忍不住蹲下来,捧住她皮包骨的脸,将吻落在那两片薄薄的唇上。
她一点反抗也没有。
他沉默着一挥手,糖浆在蒂丝的断肢处凝聚成型,化作一条晶莹剔透而格外坚固的腿,他拉着她站起来。
“你现在可以选择离开,”他轻轻说,“或是留下。”
女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只是低下头。佩罗斯佩罗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一本没有读完的书。
她没有走。也是,她哪里也去不了了。
很快那来自南海的海贼团被处刑,蒂丝的身体也因能力者的死亡而恢复了正常。
于是糖果岛的宫殿里多了一个女人,原本她只是被藏在最隐蔽的角落里,现在的她,则会在阳光灿烂时坐在庭院里看书。
谁也不知道佩罗斯佩罗是如何说服自己母亲的,但霍米兹们开始亲切地对待蒂丝,仿佛她只是个普通的托特兰国民。
她从不主动与佩罗斯佩罗交谈,也几乎不会去关注任何事情,只是一心一意地专注于自己的事情中。佩罗斯佩罗从未想过这女人居然会如此热爱阅读,直到他看见蒂丝一边翻着字典,一边在书上做标记。
“我没有系统地学习过这些。”蒂丝如是说。
她从小被父母抛弃,为了生存便已拼尽全力,直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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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海军,才得以接触到学习,但海军军校里的学习也仅仅只是让她能够识字的程度。
佩罗斯佩罗划给她一个新的房间,在里面摆满了堆到天花板的书架,以及崭新宽阔的书桌。
她看上去很满意,请求霍米兹将她的书籍全部搬进去,时常伏在书桌前认真学习。
她没有老师,也不需要老师,她自主学习的能力出乎意料的强悍,短短一段时间后,她便对西海诸国的政治历史倒背如流了。
望着她翻阅书籍的模样,佩罗斯佩罗突然发现那双眼睛里已经有了他从未见过的光彩。
没有充满仇恨,也不再死气沉沉。
于是他放下心来。
阴云渐渐遮住太阳,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来,蒂丝将书抱在怀里,冒雨走进宫殿。
她轻轻拨开额前沾湿的刘海,将夹着书签和笔记的大部头书籍放到一旁,接过霍米兹递上的毛巾,轻轻擦拭。
佩罗斯佩罗遥遥望着她。
他总是会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也知道自己仍旧对她抱有一些欲求。
晚饭后,他走进她的书房,照例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检查她义肢的状况。出于私心,他始终没有让蒂丝更换成普通的树脂或者金属义肢。
蹲在她的身前,手指轻轻划过淡红色琥珀状的义肢,他将嘴唇贴上去,辗转着滑过义肢和皮肉的连接处,落在她的肌肤上。
蒂丝垂眸望着他,伸手取下了他高耸的礼帽。没有用发蜡定型的时候,佩罗斯佩罗深蓝色带浅蓝波点的头发会垂下来,显得他整个人也没有那么张扬了。
她不曾响应过他,也没有拒绝过,但这对于佩罗斯佩罗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很擅长自欺欺人。
当初自己给过她机会的,是她没有走。无论是什么原因,至少现在靠在他怀里的,还是她。
佩罗斯佩罗不再去揣测蒂丝内心的想法,他不认为彼此在发生过那么多事情后还能产生一点名为“爱”的感情,他也不会去深挖自己内心对蒂丝到底是什么态度。
……他只是享受着和她的接触。
他不清楚在这漫长的纠缠过程中,自己的占有欲是否已经得到了满足,可是就目前而言,他觉得没有什么还需要改变的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
每当他回到糖果岛,站在宫殿的台阶前,他总会抬起头,仰望其中的某一个窗户。
他知道那窗户里会有一名女子,像是貌不惊人的盆栽植物,缓慢地吸收阳光和水分,保持着郁郁葱葱的模样。
每天如此,一成不变。
当布琳要与杰尔马66联姻时,佩罗斯佩罗也以为,这将如同过去夏洛特家族举办过的任何婚礼一样,被他们牢牢地掌握在手心之中。
直到他亲眼目睹因饥饿而消瘦的母亲,在吃下结婚蛋糕后恢复正常时,那一颗高悬已久的心脏才缓缓落回腹中。
真是一场闹剧。
终于能放松下来,由医生来处理他的伤口。他偏头望着那因失血过多而伤口有些发白的断臂,眩晕感逐渐涌上来。
失去一部分肢体,对于一个海贼而言算不得什么。看见这断臂的一瞬间,他便已经为自己凝聚了一条糖果义肢,非常娴熟。
这种事情,他为蒂丝做过很多次了。
他不知道那半条被炸个粉碎的手臂残片在哪里,透过层层包裹的白色纱布,他总觉得自己还能感受到那些已经从他身体上脱离的神经和肌肉。
原来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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