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在他面前的问题。
而且最糟糕的是怎么让政治观点保守,始终不赞成自己行动的茹科夫斯基再次认可自己的想法,也是很难的事情……
突然被一个强大异能者公共场合带走,破坏了他之前定下的所有计划。普希金内心深叹了口气。
只不过——
过去场景的三个人自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会有第四个人在场。
海源北斗突兀地站在客厅里,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回忆里的果戈里和茹科夫斯基相互看不顺眼,普希金无奈的样子,陷入思考。
他明白自己是在做梦,并且梦的内容不是自己的经历,而是果戈里的经历。想比列夫的那时候,他对梦到的内容更加清楚了。
“这就是普希金和果戈里的初次接触吗?”北斗依靠在墙边看着他们,“算是很糟糕的见面了。”
只是——海源北斗相当平静地思考,暗了暗眼神。
“不知道明天醒来会记得多少?但愿果戈里梦到有关我的事情,不是什么很糟糕的回忆……”
第27章 异空间的由来
海源北斗此前从未觉得轮椅可以有那么多玩法,但是即便在接受了轮椅训练后,他还是不可避免意识到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果戈里他只靠自己行动的话,不是很方便。
即便在他可以依靠轮椅战斗,但是日常生活上他还是受到影响的。
微风飘过,吹落了银杏叶,在外人看来是黑发的少年推着轮椅上的长辈在满天银杏叶飞舞的小道下散步。
只是这个小道人员零零散散,来去匆匆。北斗环顾四周,只觉得内心寂寥。明明是赏银杏叶的最佳时节。
河水在太阳的照射下泛起了亮片般的光。
北斗内心对自己说:还不错,最起码来过莫斯科了?
“感觉异世界意外得无聊呢。”果戈里用手支撑着自己得头,嘟囔道。“就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吗?”
听到这话,北斗有些果然如此的感觉。“果戈里先生一般是做什么消磨时间的?”
他不假思索地问道,只是在话出口才觉得自己问的没有什么价值。
“也没啥的。”果戈里暗了暗眼神,带着自厌的情绪地自白自己的存在,“对于曾经和现在的俄罗斯,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是拖累。”
“我无法为她效力,甚至还需要她的保护。”
北斗一愣,果戈里对自己的印象和他对果戈里的印象不一样。他小声地把态度摆的很低地问道:“可是……”我觉得果戈里很厉害呢。
作为轮椅训练的一环,果戈里甚至将自己拥有的关于战斗的小技巧也一并告诉海源北斗了,让北斗惊呼还有这样子的操作。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果戈里扬起了头,黑瞳闪闪发光地看着黑发少年。北斗可以从眼瞳中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只是那倒影莫名的让北斗感到陌生。
“和我相比,你很厉害呢。”果戈里温和地笑了。“让我着实看不出来呀。“
“我?“北斗疑惑地回想自己有什么值得夸奖的,只能说是轮椅用的不错吗?
“对的,我看到你的战斗了,话说的很有气派。“
果戈里显然没有发觉北斗的疑惑在那,在那里暗自叹息。“不过枪什么的,会用的人用起来意外地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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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认识的人都不怎么玩枪。“
“诶?!“北斗脑海里问题一个接一个漫出来,”为什么是枪?等等,玩的什么枪了?我是生活在和平世界的人啊,为什么会有枪?“
“不是热武器的枪,是长/枪。“带着些意犹未尽,果戈里的双目闪闪发光,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希望今天可以做上次的连环梦!我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精彩的打斗场景了。”
“不对劲啊!”海源北斗从自己的记忆里翻箱倒柜,可就是没有相关记忆。“果戈里你说的是谁啊?”
“说你以前的战斗呢,你和你搭档的配合相当默契!看这种水平的战斗,真的是让人意犹未尽!”
海源北斗:等等,我们的话题是不是有问题?
只是看着被自己夸到不知所措,显得慌张的北斗,果戈里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北斗你?”
果戈里纤长睫毛下的黑瞳中透露出锐利的打量,经历颇多的异能者这才展露了他真实的性格,连带着对自己的嘲弄,讪笑道:“看来你也和我一样,记不住很多事情。”
“列尼亚推荐人还是有考量在内的。”果戈里神色未定,但依然兴致盎然地对着听了自己的话百思不得其解的扮演者说:“诶,要和我一起寻觅下自己曾经做了什么吗?”
“反正不是我的俄罗斯,”果戈里漠然地说,“失控了也没什么问题。再糟糕也无所谓。”
这份漠然让海源北斗沉默,他也在安娜·卡列尼娜那里见识到一样的冷漠。
不,应该说,无论是列夫还是果戈里都把自己的祖国和文野的俄罗斯分得很清楚,出于一种不知道的理由。
作为和平时代生活的海源北斗本应该不赞同这样子的行为,但是意外地,他轻轻道了句“好的。”
风景很美,但对于经历过炮火连天的战场的人来说,的确有些无趣。
无趣的不是自然风景,而是单纯的掩盖在‘湖面’下的如同岩浆般不断翻滚的【生命的消逝】。
只是出于自己的好奇心,北斗问道:“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把世界分的那么清楚?”
果戈里歪了歪头,轻笑。
“这没什么的,北斗。当你在同个地方生活过,经历过一些事情,你自然而然会把他和其他事物分别开。”
“我在俄罗斯出生。我目睹她曾经的衰弱,经历她的崛起,也为她现在的强盛骄傲。”果戈里语句中带着眷念,“即便不是每一件决定她命运的事情,我都参与并记住。但我认识的人他们都是这些事情的经历者。”
“他们的强大成为祖国的庇佑,而俄罗斯的强大成为我们引以为傲的事情。我爱俄罗斯,但是仅限于那个让我耗费大半生的俄罗斯。”
“呐,北斗你不也是吗?你难不成会将这个世界的华国和自己的祖国等同吗?”
【你在你的玫瑰花身上耗费的时刻使得你的玫瑰花变得如此重要。你为那朵花付出的时间,使他在你的生命中变得重要起来。】*
莫名的,北斗脑海里出现了《小王子》的语录。就像曾经某个人就这件事情和他谈论过。
“自然不会。”北斗眼神暗了暗。正如文野的华国不会将他当作自己的子民,他也不再能以华国人的身份自居。
“如果不是已死,大概我会来到异世界的第一个月就千方百计想回家吧?”海源北斗莫名感叹起来。自来文野后,他的直觉就在很多方面告诉他:你忘了很多事情。
到底为什么果戈里梦到的是战斗?到底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流利地说写俄语呢?
北斗还记得在柜台签字的时候,自己很自然用俄语写出了‘北斗’的突兀感。即便用系统自带来安慰自己,也是意外的不可思议。所以是自己的吗?
可海源北斗没有出过国,为什么会这样子?
“好了,现在目的地就是俄罗斯国立图书馆了!”果戈里打起精神来,孩子气的命令着自己的朋友。“我一直想知道我和普希金相遇的现场是怎么样的!”
“?”北斗回过神,歪了歪头,他直觉告诉自己这句话有问题,只是目前他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只能迟疑地问:“果戈里,你们是在国立图书馆第一次见面的吗?”
“不是,虽然记忆告诉我在附近。”果戈里眨了眨眼睛,“按我本人的经验来说,记忆作假的可能性极高。”
“那为什么去那寻觅自己的过去?”
“北斗,告诉你所有异能都有个共通性。”果戈里神秘兮兮地让北斗把耳朵凑过来。“相比记忆,异能更会记载拥有者的一生。无论痛苦和愉悦,他们都会将其铭刻并记录。”
果戈里将手指抵住嘴唇。“曾经发生的事情,我的确忘记了很多事情,出于某种影响。但[死魂灵]是不会忘的。”
比如说,他和普希金的初见见面,在革命行动失败后的想法,去欧洲最初发生了什么,以及最重要的,普希金‘死’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名为【死魂灵】的[天灾]诞生。
“我要离开这里,北斗。”果戈里星空般的眼瞳闪烁着认真的火花,固执看着眼前的人。“我不想再有听到重要之人的死讯,而自己无能为力的经历了。”
“我曾经发誓过:我会尽我所能去保护我爱的人。现在是时候,重新实现这一誓言了。”
*
“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一起去吗?”
冰雹飞扬,乌云蔽日。在俄罗斯的某处车站前,果戈里默默吐了口雾气,看着眼前送别的场景,固执地再一次询问自己眼前的诗人。
普希金摇了摇头,态度温和,只是想法依旧没有改变。“我并不打算离开俄罗斯。”
他们已经事先就这个交流了很多次。只是直到分别,两个人都没有说服对方。
果戈里只得无奈将围巾再一次裹住自己的脖子,“这并不会花很久的,我保证,普希金。”
“我知道的。”普希金笑了,“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
是吗……果戈里想,在革/命行动被打压,士气低落的现在,突然其中一个领头人不阐明理由说要去欧洲一趟。显然又是件很打击士气的事情。而且他甚至也没有告知普希金自己去欧洲的真正目的。
出发的笛声响起,外出的人纷纷走上了列车。
“别这么想。”普希金宽慰道:“这一次远行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不是吗?”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当你回来,说不定形势还转好了呢。”
“嗯。”果戈里含糊地回复。时间很急,在最后一刻,他只得急匆匆上了火车。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欧洲之行花的时间真的太长了,长到甚至在遥远的欧洲都可以得到普希金的死讯,知道《诗人之死》的发表。
俄罗斯诗歌的太阳陨落了,在和他人的决斗中。
在此之后的[死魂灵]的失控,将他彻底困在了欧洲。
第28章 一份给予俄罗斯的礼物
俄罗斯国立图书馆的藏书有很多,包括美术、音乐方面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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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有,但唯独文学作品相当少。[天人五衰]的两人很轻易从图书馆前台知道了鬼魂期刊的区域,并且也知道是有什么书是只有图书馆才有的。
只是年迈的前台边告诉他们俩,边嘟囔道:“感觉最近老是会有人来问。想必他们最后都想要借出去的书也是你们来这里的目标吧?”
“他们?”陀思妥耶夫斯基皱了皱眉,只是很快,他维持着礼貌温和的态度问道:“有很多人都想借书吗?”
“自然,只是这本书最少要有一本在图书馆。”前台的老妇人忧郁道,“当初捐赠它们的人要求这样子的。”
说着老妇人摇摇摆摆地从一堆资料里试图翻出那本书现在的在图书馆的数量和位置。“让我看看,是在哪里了。”
这时候,陀思妥耶夫斯基显得很礼貌的说:“那请让我来帮助您吧,女士。”
“哦,那真是太高兴了,你就帮我拿下东西,我腿脚不太利落。”
一共3本,有两本外借。
借的人的名字分别是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和马克西姆·高尔基。都是俄罗斯人的名字。
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这一行为,显得很是开心的老妇人甚至碎碎念道:“在你不久前还有位长相英俊的法国军人来问过我。”
“军人?”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愣,“为什么这么确定?”
要知道不会有哪个国家的人来俄罗斯会穿军服。
“我见的可比你多,孩子。”老妇人笑着说道,“他的气质就是军人的气质。”
陀思妥耶夫斯基问:“他是白发的吗?”
“看来你们还见过呀,”一辈子时间花在图书馆的老妇人哈哈笑,“他都让我想到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个姑娘的时候,我也看过有类似发色的法籍少年来过这里了。”
“让我想想,两个人长得很像呢。”
在插曲后,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书架旁边拿起一本老旧的书,就那么平静地在书架前看了起来。他打算书和期刊一本一本全部看过去。
但是他最先翻开的是作为总结,在杂志社倒闭那一年只是捐献给俄罗斯国立图书馆的书。
【
……
请翻开这本书的你们,注意一件事情:你们普通遇到的鬼魂现实中并不存在的。遇到鬼魂主动攻击,请利用你身边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请不要担心被当成窃贼。鬼魂存在的地方本质是异空间。当你回到现实,异空间的事物都会消失,现实中的事物都会回到你遇到鬼魂前本来的样子。
不是你在俄罗斯遇到鬼魂,而是你被拉到鬼魂所在的异空间。
鬼魂游街的持续时间很短,请保证自己尽量不要被注意到。注意到了后,尽快远离游街轨迹,他们不会追很远的。
遇到长着你爱人的样子的鬼魂,别信千万别信,他们只是模仿,不是真的鬼魂回归。不过幸好他们的行为更呆板,只是会简单的几句话。相信你很快认清楚的。
……
唯一例外的是幽灵火车。幽灵火车是唯一可以将你们带离自己本来地方的鬼魂交通工具。可以的话,请装睡装到中转站,直接装被控制的活人下车。
如果不幸坐到终点站,请注意!!!千万要注意车厢内的温度!不要坐明显温度不正常的车厢!车厢的乘客不是鬼魂!他们是会主动攻击人的!
当然经历丰富的来访者总是会找到空的车厢,但是我本人是不建议你们去的。不要试图和尸体打交道,他们可比鬼魂这种呆板的物品可怕多了。
……
如果你要问这个幽灵火车难不成只是转移人吗?那可错了。幽灵火车是通向其他空间的唯一渠道。鬼魂游街和尸体复活,可能在祂不同站点发生。所以说别回头,千万别回头。回头了,再坐下一站,下一站就可要牢牢记住了。
你也许想问:那还有吗?怎么确定站点会是怎么样的?别去尝试。
轨道会定时更换的,所以这不是固定的,唯一不变的就是,在俄罗斯土地上行驶的多辆幽灵火车,总是会有一辆幽灵火车的终点站是异空间的俄罗斯国立图书馆。
所以这一点实际上很清楚:俄罗斯国立图书馆是鬼魂空间的中枢。
……
好吧,在这本书的最后,也是期刊停刊的最后,我聊下别的。
相信特地来看这本书,并且看到这里的你们,已经察觉到鬼魂是真实存在的。
也许有人怀疑为什么是俄罗斯人才能进去。实际上不是,只是原因很糟糕。空间本身是会无差别攻击带有杀意的非俄罗斯人的,他会根据进来的人的实力判断,将人转移到可以杀死他的地方。逃是很难逃的,因为对空间的全貌不清楚……
说真的,我也不清楚这个异空间有多大。因为我对鬼魂了解很少,相比其他。
祂最开始只是分开的众多的小空间,到最后一次我和我的朋友离开俄罗斯的时候,多个小空间已经开始融合形成真正的俄罗斯镜像空间了……
也许未来的你在,并且空间也还在的那刻,祂已经可以彻底覆盖俄罗斯了。
这可能就是我朋友对俄罗斯的保护措施吧?
明明表面比我更不在乎,明明很多方面他都比我看得清,但唯独在这方面,他比我这个打算让俄罗斯独自面对战争的人更加心软。好的,糟糕的肯定还是有的,因为我们都不清楚他会不会失控。
俄罗斯人究竟会怎么想这个空间?祂未来会成为定时炸弹,还是会成为一个惊喜?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是不清楚的。
每个时候的我的心境都不一样,只是现在我还是期盼这个空间会带来好事情的。
关于误入的非俄罗斯人,我已经和其他人沟通过了,他会对空间进行调整的,确保和平到来后,除俄罗斯国籍以外的人都进不来,也会设置条件,在确定空间的价值消失后,主动破坏空间。
这本书和这些期刊也会在那一天之后成为废纸了。
只是我还是有点小小的遗憾的,关于空间的中枢——俄罗斯国立图书馆,那边有着很重要很重要的书籍,希望有人可以在空间被破坏前,有幸可以阅读到。
嘿,告诉你,我朋友也没有想到可以有这么全的书,那里有他阅读过的所有俄罗斯作家的书。
当然也包括我的。
一位出生俄罗斯的作家
】
陀思妥耶夫斯基紫瞳闪烁着异样的光,突然有着对写下信的人的无可奈何。“小先生就是故意将我们引导到这里来。”
他摩擦着书籍上的印刷下留下来的字迹,很是自然地开始称呼这位[天灾]为‘小先生’。
他们去拜访过出版社的相关人员,也知道国际上并没有对[天灾]的这一行为有很多探究。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现在仍不敢相信这会是为自己专门设下的‘陷阱’。
一个读作‘陷阱’,写作‘祝福’的礼物。
还活着的出版社第一位编辑的儿子这么对着突然到访的两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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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金发蓝瞳的穿着像是贵族家的小少爷写下了这本书,只是当我问他作者写谁的时候,他是这么笑着对我说——”
“先生,谜题的答案如果在这时候揭露,那么探索谜题的人就不会想要去往下一个地方了。”
小少爷说完这句话后犹豫了下,之后很是温柔地想到了什么,对那时懵懵懂懂的少年补充:“但是你说的对,的确需要什么激励。我是一名作家,我的朋友也是。”
“如果有一天有俄罗斯人再三询问你书的作者名字,你就这样子告诉他:去往最后的地方吧,那里有你未来的道路。”
“不,不应该这么说。”贵族家的小少爷想到自己刚刚说的糟糕的话,深呼了口气,维持着严肃认真的态度,只是他眼中的笑意满溢而出:“请替我对他致以真切的问候。并转述我之后的话。”
“我开心你选择来找我。
当你来到这里,并特地询问我的名字后,我做的事情就将不是无用功了。
我期待你未来的作品正如你此时想要见到我的心一样。
只是很抱歉,我耍了点花招。”
金发少年温和中带着坚轫的声音,此刻跃过沙漏般不断流逝的时光,跨过历史的年轮,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耳边响起。
就好像两个人真正意义上在面对面相互交流般。
陀思妥耶夫斯基脑海里,小先生的形象顿时清晰。他是一个饱受苦难却仍然心中有着对世界的大爱,并从始至终走在自己理想道路上的殉道者。
而现在小先生还在继续述说:
“即便你没有找出我是谁:
未来当你开始下一个人生目标后,你也会从朋友的自我介绍中知道我的名字。
当然,我不会是他,即便我们联系很是复杂。
此刻,让我为您的未来献上我真挚的祝福。”
没有什么比最后一句话更能证明这是‘礼物’了。
“A gift for 俄罗斯。” 陀思妥耶夫斯基低语喃喃。不是巧合,而是必定是我和尼古莱吗?
正如所有期刊最后一页写到的短短一句话:
Подарокдляроссии
(一份给予俄罗斯的礼物)
鬼魂的异空间和封存信的异空间。
小先生和他的朋友
“这就是你们的选择吗?在你因为这些事情被迫隐姓埋名,在朋友曾被俄罗斯囚禁后,你们两个还是选择在最后离开前留给自己出生的地方以一个小小的礼物。”
陀思妥耶夫斯基眼瞳闪烁着包含不可置信的情绪的光,捂着自己眼睛。“我怎么可能不去呢?”
即便是知道最开始自己就是受骗了的,不,应该是即便知道自己一开始的预想是对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尽量平静自己的情绪,转头对看着另一本同为被捐赠的书,突发沉默了的果戈里说:“让我们去往下一个地点吧,尼古莱。”
“我们会从那里得到答案,甚至可能要遇到和小先生同属一个组织的人了。也许中途会遇到其他什么,但是现在最应该的让我们去拆开这份礼物吧。”
“嗯。”过于敷衍的话语引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注意力。他看到一向好动的果戈里就那么突兀的小心翼翼撕下了一页。魔人眨了眨眼,好奇地描了一眼。
是一首小诗,由不知名的小先生的朋友写下的不知名的诗。
第29章 家的含义
列车行驶在空旷的极寒之地上,车窗外的风在呼啸。泛着绿光的幽灵火车在之前没有过的轨道上行驶。明明前方道路上空无一物,却在幽灵火车开向的下一刻,轨道就会突然出现,在火车驶过的下一刻,又再一次消失。
这真的是很让初次看到的西格玛感到惊奇的存在。到底是怎么做到这样子的操作?
从西格玛跟着保尔上车后,火车行驶了将近3个小时,也没有抵达最开始的起点站。
这个异空间该不会覆盖了全俄罗斯吗?
是异能空间吗?话说是怎么样的异能才能做出这样子的效果。甚至还有会跑的国立图书馆?感觉比起异能,更像是某种谣言里才会发生的故事。
西格玛有些想起自己闲暇时候看过的英国童话。
一直以来相信妖精存在,被其他人孤立的少女爱丽丝突然有一天误入了妖精的世界,在妖精朋友的带领下回家,之后路上所遇到的种种奇异事件。只是那其中也有这样子的描述:
【
“因为我们需要警惕会有人进入妖精世界,所以才会施下魔法,隐藏掉通向我们世界的交通工具。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你得尽快回家。 ”
“那如果我不尽快回去,会怎么样?”少女好奇地问着前面拉着他的朋友。
她的妖精朋友回头,对着那位莽撞的少女严肃地说道:“那样子,你会死在这个世界的。”
“爱丽丝,你不属于我们世界。你要回到自己世界去。对于妖精来说,你永远只是外乡人,你忍受不了这些妖精的看法。在这些妖精后,你也无法忍受别人对自己的看法的。你会发疯的,爱丽丝。”
看到爱丽丝懵懂的面容,少女的朋友心疼地说道:“你必须得回家,爱丽丝。只有回家,你才能是我心爱的爱丽丝。”
】
【你会发疯的,爱丽丝。】
西格玛当初莫名得被这句话,这个故事吸引了,从而第一次如此那样迫切地想看到爱丽丝有没有回去,遗憾的是:这个故事的作者失踪了。故事的最后一部甚至连手稿都没有。
想到这个无疾而终的故事,西格玛叹了口气。和爱丽丝不同,现在他不是被妖精,而是被鬼魂带到了鬼魂空间,并且遇到了旁边的保尔少年。
只是,西格玛皱了皱眉。为什么会拿暗杀之王‘保尔·魏尔伦‘的’保尔‘当假名?
双手抱着,依靠在车厢靠背的保尔冷漠地卷了下自己的白发,看着车厢外的风景,心里预测着还差多久抵达西格玛过来地方的附近车站。
“快到了吧,好了,再也不见。我终于要从带小孩的工作中解脱了。”
他语气里有‘自己终于要解脱了‘的开心,这让旁边的西格玛更无奈了。
西格玛的紫瞳看着保尔略带幼态的脸,心里纳闷。
“你这话说得你很老一样,你应该也没有比我大多少啊。”
听到这话的保尔整个人行动停滞了,脸上表情像是听到了荒唐的事情。反应太过于突兀,反而让西格玛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了。
“你怎么了?”西格玛小心翼翼地问道。
“所以我才最讨厌小孩子了。你们这群没有见过市面,连加个先生都不知道去加的家伙!”白发‘少年‘恶狠狠地盯着西格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是童颜,有什么问题!”
“哈?”西格玛眨了眨眼,显然还没有搞懂关注点在哪。
“老子在战场呆的时间可比你出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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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上个几十倍!”
“这?!”你成年了?!
实际上也就没有满三岁,见识相当少的西格玛瞪大了双眼,语气越来越弱气,“还有这样子的……”
你原来比我大很多的?你原来成年了的啊?
“这有什么这的!没有见过我这样子的脸吗?”
保尔不服输地正对着西格玛,直接把刘海一掀开。他暗红的眼瞳里充斥着较真的情绪,赌气:“我难不成就没有一点大人的感觉吗!”
西格玛沉默。保尔你这么记仇,而且还很情绪化,你真的是成年了吗?只是他觉得这的确是自己的疏忽。
“很抱歉,我的确见识少……”西格玛相当认真地低头道歉。
看西格玛这反应。保尔啧了一下,之后自暴自弃地摊在座位上。“唉,算了。反正我的确辈分不是很大。经常被当后辈看。”
只是他的话语多了落寞。
西格玛看着几个小时前还在和自己说‘很怀念组织里的大家‘的保尔,突然陷入到一种莫名的情绪里。
“你是想见到他们了吗?你的作家朋友吗?”西格玛在说‘作家‘的时候,带着几分迟疑。
虽然保尔自称组织是‘不同国籍的作家组成的普普通通跨国作家交流组织‘,但是谁晓得真的是?
而且,哪个作家组织可以突飞猛进到成为‘执行跨国恐怖行动的国际恐怖组织‘……
作家一般不都很文弱的吗?
“不,不只是他们。我有点想回家了。”保尔无神地看着西格玛,带着点失落,自嘲道,“只是我回不去了。”
家。对于西格玛来说,更是个特殊的字词。
西格玛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了。像是为了摆脱现在压抑的氛围,他问道:“你的家是哪个?”
保尔沉默。
白发少年无端叹了口气,掩盖着自己话语中满溢而出的苦痛。
“我?我没有家。”
这回答惊讶到西格玛了。没有国家的理由有很多,可是保尔算哪类?
“我出生的国家驱逐了我,而我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也在之后与她的人民彻彻底底决裂了。”带着对过去发生事情的追忆,保尔失笑。
“以一种难以言表的方式。”
“在这之后,我可以是任何一个国家的人,但唯独不会是她的国民了。”
西格玛听到这话,莫名觉得痛苦。他心里有着愤怒,“你既然想回去,为什么不去争取?比起我,你是知道自己归属于哪里的?”
保尔笑了。“我的确想回去,但我知道我绝不会回去的。”
也许是自己还太年轻了,西格玛顿时不知道为什么了。他愣愣地问道:“为什么?”
“我爱我的祖国,但我比任何人都要憎恨着她。”保尔轻笑,笑声中有对自己的唏嘘。
“我的人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荒唐戏剧。最糟糕的是,我知道我深陷在沼泽地里,却无力挣脱出来。”
“而且,西格玛,即便我没有干出逆反的事情,祖国的政府也不再信任我了。他们一直认为:我早晚会抛弃祖国,来作为我被抛弃的反抗。”
“不是我不想回去,我根本回不去了。他们不再相信我了。”
*
西格玛恍惚地走下了列车,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酒馆门口。
他之前无法理解保尔选择不回去,但是在保尔说明原因后,又突然理解了。如果【家】不承认保尔作为家族成员,那还能算是保尔的家吗?
“欢迎回来。”陀思妥耶夫斯基友善地拉开了门。他的紫瞳倒影出西格玛惊愕的表情。
“陀思妥耶夫斯基!”西格玛顿时惊慌失措了,“你为什么在这里!”
“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陀思妥耶夫斯基继续态度温和地说道。只是这态度惊到西格玛了。
友善的俄罗斯人堆里可真的不包括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人!
西格玛僵硬地规规矩矩端坐在床上,看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书桌前平静地坐着。果戈里不在,西格玛猜想可能是去干别的事情了。
书桌上摆放着类似着文件的资料。平铺的纸张上墨迹还没有干,显然魔人之前在试图写什么。
“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寒暄,陀思妥耶夫斯基笑眯眯地单刀直入。
西格玛内心小人锤头,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只是没想到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直接上门,看来[天灾]先生的情报相当让陀思妥耶夫斯基苦手。
西格玛第一次看懂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行为。只是为什么突然这么执着?这难不成不是闲暇时间打发时间的无聊任务吗?
“也没有什么吧……”西格玛慢吞吞地说道,“很罕见你有这么感兴趣。”
听到这话,在室内也穿着白色皮毛长外套的黑发少年无意识地歪了歪头。
“不是我很感兴趣,而是我必然会高度关注这件事情。”魔人认真地给出回答。
在收到信的那一刻,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怀疑过真的是巧合吗?如果不是巧合,那么是给自己的?还是果戈里?他的主要目标是谁?
在一步步的收集情报中,魔人罕见的有种直觉:探究这件事情的自己正在按幕后黑手的所预想到的故事里的行动进行行动。
如果说之前只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个人行动,那么之后他的目标绝对不只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人。
在国立图书馆发生的事情更能证明了这件事情。
在到图书馆之前,果戈里还只是被故事里的主角陀思妥耶夫斯基拉着走,内心觉得无所谓,甚至可能会阻止作为故事最中心主人公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兴趣的配角。
那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俄罗斯共有两位[天灾],并且两位天灾是好友。” 陀思妥耶夫斯基低声念到自己知道的信息。“留下信的[天灾]将我们引到了这位制造幽灵火车的[天灾]这里。而制造幽灵火车的[天灾]可能最开始的目标就是果戈里。”
“我们被算计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笑着说道。第一次有着棋逢对手的感觉。“筹划这个行动的人很擅长操作人心。”
“小先生看语言就不是什么会利用人的人。中途道歉什么的毕竟不是一个合格的操心术师应该有的行为。那么到底是谁做的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扬起了无畏的笑容,唯独在‘小先生’这三个字上带着点别样的情绪。
“过于精准的预判,反而让我勾起挑战欲望了。”
掩盖信息,混淆线索。每个人最开始拿到的线索都不一样,加入棋盘的目的都不一样。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马克西姆·高尔基
他在心里默念着两位同样被盯上的俄罗斯人的名字。和【天人五衰】三个人不同,先接触幽灵火车的两位,反而不会特地去询问写下期刊的作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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