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我的老天爷!”库卡怪叫一声,捂住眼睛,“救命,谁能把那该死的画面从我脑子里删掉!”
他进去的时候,景彦和穆勒正进行到边接吻边解对方腰带的阶段。
“敲门!你怎么不敲门!”
“我以后会的!”库卡闭着眼睛退出房门,“你们继续,我过会儿再来,唔,40分钟够用吗?”
‘嗖’
一个枕头飞了过去,砸在经纪人旁边的门框上。
“好吧,那就60分钟,90分钟也行。”经纪人很懂谈判技巧,“不过记得别太激烈,J你过两天还有比赛——”
‘嗖’
这回是水杯。
“快出去!”景彦红着脸大叫,“以及你怎么敢默认我是下边那个的!”
“Relly?”库卡停住,给了两人一个‘这样吗’的眼神,“我还以为——”
穆勒捏了景彦一把:“今天周四。”
“今天周——好吧今天周四,是该我在下面了,”景彦除了下头发愤愤说道,“但是!库卡你怎么能直接默认这个?简直不可理喻!”
那就是一人一天?
好吧,听着还算合理。
库卡这次看向穆勒,给了他一个认同且钦佩的眼神。
“还等什么,赶紧关门!”
“好好好,我这就走。”库卡关上门,2秒后他又开了门,“你们有保护措施吗,需要我——”
“走开啊!!!!”
“好吧好吧,就走了。”
……
房门终于关上。
停了至少半分钟,门外闷了动静,屋里的两人同时松口气。
随后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
“继续吗?”
“你认真的?”
“不然呢,“反正都被看到了,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亏了。”
“……有道理,那,那我们继续吧。”
第153章 暗黑向同人也能he吗?(一)
……
【一切都结束了,拜仁获得了冠军,也成功成为了赛季三冠王,很难想象这样一支无敌的球队在一个赛季前还因为更新换代而成绩不稳……等等,发生了什么?景彦晕过去了?】
当着全世界的面,拜仁主教练在球队获胜后晕倒在了场边,工作人员率先做出反应,随后是替补席,他们把景彦团团围住查看他的情况。
有人走了,有人回来了。
当景彦醒过来时,首发球员们刚好赶了过来,他看着那个用他的身体‘为非作歹’一个赛季的家伙被带走。
他不确定那种透明的状态能不能被称为灵魂,但他确实知道,在他的世界,也就是一篇同人文中,它大概率会被科学包装,形容成‘量子不稳定’状态。
谁让建国后不许成精呢。
如果写了鬼魂可能就无法发表了对吧。
“教练,你没事吧?”阿方索-戴维斯担忧的看向主教练,“刚才你看到了吗,我们赢了!赢了——等一下,不会是因为太激动才晕倒的吧?”
“我当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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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们赢了,以及不是因为太激动,只是有点低血糖。”景彦推开队医给他检查的手,对戴维斯笑了一下。
他完全没有任何遮掩的意思,因此这个笑和球员们熟悉的那个主教练天差地别。如果说那个景彦的笑有阳光的味道,是纯天然且温暖的,那么原装景彦的笑就是香薰,手工制作,魅|惑且让人上|瘾。
“——呃,你、你没事那就太好了!”阿方索-戴维斯有点脸红,再意识到这事的第一时间他就移开了视线,随后他在心里庆幸自己是黑皮肤,脸红并不明显。
景彦看了他几秒,随后有些不屑的垂下睫毛,遮住自己真是的情绪。
说真的,这些人都是没有脑子的吗?他想,那么大的差异,他们怎么会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仅仅只是因为用了同一具身体吗?
就在这时——
“你还好吗?”
景彦最关心的那个人来了。
托马斯-穆勒推开人群,在景彦面前蹲了下来。
这样的情况在景彦心里已经预演了无数遍,但到了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心里还是不受控的慌张了一下。
只是一下。
很快慌张就被愤怒取代了。
“你怎么样?”穆勒又问了一遍,“J?J?”
景彦从地上爬起来,推开人群,找工作人员要了一块拜仁的队旗后,朝着看台上自家球迷区走去。
从始至终都没看穆勒一眼、回答他一个单词。
穆勒追了过去,留下一众球员在原地满头雾水。
“哎,他俩这是怎么了?”阿方索-戴维斯碰了碰穆夏拉的手肘小声问,“刚才比赛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穆夏拉也很迷茫。
“不清楚。”他说,“再看看。”
景彦到底怎么了,不,准确的说,应该定义为这个世界原本的景彦到底怎么了,这问题回答起来有点复杂,并且很长。
如果你想听的话,那就继续看下去吧。
让我们回到一切的最开始,来重新整理下整件事的始末,那还要从遥远的2010年说起。
……
2009-2010赛季,沉沦许久的拜仁慕尼黑正在范加尔的带领下步入正轨。
那个赛季,托马斯-穆勒正式升入一线队,在更衣室有了属于自己的衣柜。而景彦的位置则有些飘摇,但好在更衣室里还有他的好兄弟和支柱,他们的衣柜挨在一起,都在最边上。
当时的景彦还很天真,很乐观,笑容还有阳光的味道。
2010年夏天,拜仁重新举起了代表德甲冠军的沙拉盘,4-0不莱梅带回了足协杯冠军,加冕国内双冠,而最重要的,他们一路闯进了欧冠决赛。
随后拜仁在欧冠决赛遇到了国际米兰。那时的狂人还是真正的狂人,穆里尼奥技高一筹,尽管景彦力挽狂澜,个人制造2个进球,但最终还是蓝黑军团带回了大耳朵杯。
决赛失利让拜仁全队都很受伤。
但对景彦来说,那场输掉的决赛促成了他和托马斯的交往。
他还记得当时他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颓废,用垃圾食品和电子游戏麻痹自己,这件事他谁也没告诉,于是他焦虑的好友和母亲带着一队警|察冲破了他的房门,企图阻止预备做‘傻事’的他。
在景彦的回忆里,他先看到了他妈妈,随后是托马斯,他们两个人跳到床上,哭着对他又亲又抱,但很快,那些‘爱抚’就变成了‘打骂’,他们痛斥他是个小没良心的,害他们担心了几个晚上。
他嘴上求饶,心里却笑着接受了那些‘打骂’。
而在回家的当天晚上,托马斯-穆勒穿着睡衣敲开了景彦的房门。景彦放他进去,起初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真实目的,还玩闹般把一只臭袜子丢到了穆勒头上。
穆勒把袜子拿下来,看着景彦的眼睛,说的话直截了当。
“我发觉我是喜欢你的,J。”这是第一句。
“不是朋友间的,而是情侣间的。”这是第二句。
“你会因此讨厌我吗?”这是第三句。
景彦呆住了,傻掉了,大脑关机了,他耗费了至少5分钟才搞明白他最好的朋友这是在向他告白。
而在那之后他又用了3分钟发现自己对这个告白并不厌恶,甚至有点激动和喜欢。‘他怎么不早一点说这话。’这是景彦莫名的心声,老实说,在听到它的那刻,景彦瞬间脸红了。
他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怎么会讨厌你,托马斯,我觉得、觉得我可能、可能也有点喜欢你。”
景彦声音越来越小,他都怀疑穆勒是不是能听到。
幸运的是,托马斯-穆勒都听到了,一字不落的,完完整整的听到了。
但当时他们都还小,没有任何感情经历,不清楚在那样暧|昧的气氛下应该怎么顺水推舟促成双方都想要的结果。
于是——
“为什么是可能?”穆勒问,“你不能确定是不是喜欢我吗。”
“不能。”景彦小声说,“我从没喜欢过人,怎么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电影里说,喜欢上一个人会让你感觉肚子里有蝴蝶在飞。”穆勒说,“你感觉到了吗?”
“那肯定不准。”景彦说,“看到我妈妈炖的牛腩我也会感觉肚子里有蝴蝶在飞。还有别的办法确定吗?”
穆勒想了一会儿。
“有。”他说,同时往景彦那边凑近了一步,“但是我不确定它是否管用,如果不管用的话——求你别因此恨我。”
恨他?
什么样的方法会让他恨他?
就在景彦思考的时候,一个有点发烫的东西贴了上来,就在他嘴唇上。那是托马斯的嘴唇,热乎乎,软乎乎,还有点发抖。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也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个吻。
两人谁也没有闭眼。而景彦也就是在这时得知,看物体时如果离得太近,会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并且那东西会变形的厉害。
托马斯的气息也是热乎乎的,它们打在景彦嘴唇上方,但景彦却觉得那股热气直接印在了他的心里。
我的呼吸在托马斯看来也是这样的吧,景彦心想。
就在他探查出更多之前,穆勒的嘴唇离开了,带着他的气息一起,有那么一瞬间,景彦心里的失落涌了上来,差点淹没整间屋子。
“我父母说,当两个人心意相通的时候,他们就会试着接吻。”穆勒说,他也有点脸红,但还在尽力掩盖这一切,“你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我感觉……”景彦不知所措了,下意识选择了撒谎,“我、我什么也没感觉到……”
但撒谎的弊端在此时显现。
由于没有底气,景彦说话的声音比风吹树叶还小。自然而然的,托马斯-穆勒也没听见。
“你说什么?”穆勒问,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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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据他自己后来讲述,他当时耳朵里都是牙齿打颤的声音。
但在景彦看来,穆勒是对他的回答不满意。
他看穿了他在撒谎。
说谎的人本来就会心虚,景彦更不例外,那导致他直接否定了自己的第一次选择,并搭档把本身的想法化为实践。
“我说——”
景彦主动向前一步,按照他的理解,把自己的嘴唇压在了穆勒的嘴唇上。
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
至此,单向的告白变成了双向,景彦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也喜欢托马斯,不是朋友的那种,他想和他做情侣之间的事。
这个吻相较于之前的持续了更长时间。
景彦抱住了穆勒的脖子,而穆勒也搂住了景彦的腰,并且根据两人曾经一起看的那些影视剧,他们尝试把这个吻发展成更深入的、有舌头参与的浪漫法式接吻。
但要记得,此时的两人都是新手。
甚至不会在接吻时刻意错开鼻子避免相撞,于是这个吻、这个简单的吻很快被他们搞的黏|糊糊湿|哒哒的。
而且更糟的是,由于不会隐藏情绪,导致两人在接吻时不可避免的发出了快乐的声音,搞的他们双双起立,在甜蜜的气氛中增加一丝尴尬。
当然最后结果是好的。
景彦和穆勒顺利在一起,愉快的探索起属于他们的快乐。当然,和许多新手情侣一样,第一次的坦诚相见没能进行到最后,在跟着执导影片尝试了许多种方法后,他们放弃了。
在把学习工具换成手和嘴后,他们终于领悟了为什么那么多情侣喜欢腻在一起。
那天的后半夜,他们是抱在一起睡着的。
……
但是好景不长,事情急转直下。
不,应该说是断崖式结束。
景彦知道了自己所在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而是一篇同人文。他不是真正的景彦,托马斯也不是真正的托马斯,他们都在现实里,而他们,只是对现实的复制粘贴改版。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篇同人文是景彦的国家队好友李耀良撰写的。
那天李耀良找到他,就像平时那样开玩笑似的对他说:“想认清世界的本质吗?”然后拿出了一红一篮两个药丸。
对,就像《黑客帝国》里那样。
景彦也认为这是对方在用那电影跟他逗着玩,于是顺手选了红色的。直到药丸入口,他才发觉那是真正的药而不是什么模仿的糖块。
所以——
他吃下了红色药丸,看清了世界的真相。
“为什么?”景彦哭着质问对方,“为什么要告诉我?”
而李耀良的回答则是:
“只是想做个实验,验证一下我的猜想。”
实验。
简简单单一句实验击垮了景彦的整个世界。
假的,都是假的,他是假的,托马斯是假的,他们的感情也是假的,只不过是对方验证的工具。
他们就像是提线木偶,没有自己的思想,任人摆布。
别人叫他们翻跟头,他们就翻跟头;别人要他们接吻,他们就接吻;别人要他们在一起,他们就在一起。
一切都是,虚假的。
于是景彦开始刻意疏远穆勒。
世界都是假的,他们如果还在一起,还为了满足那些真实者的情感需求而在一起,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趁着某次球队输球,景彦彻底爆发。
他离开了更衣室,离开了他和穆勒的房子,离开了慕尼黑,甚至离开了德国。
那天晚上,景彦随便走进一间酒吧,把自己灌了个烂醉。
他不是真的喜欢他。
他也不是真的喜欢他。
从某种角度讲,景彦陷入了虚无主义。
然后——
他就被人捡回去了。
那是景彦人生中第一次喝到断片。第二天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没穿衣服,身上都是痕迹,哪儿哪儿都痛,而周围的装潢显示他在某个酒店里。
“见鬼!”
景彦感觉头痛到要炸开,但他不能不去回想。
他记得自己在酒吧和所有人拼酒,但随后就断掉了,后面的事情只有片段。他想起自己被某人架着离开,他不记得那人的脸,但记得他抱着对方的肩膀、缠着对方的腰求那人用力填满他,让他感觉到真实。
可这些对景彦搞清楚现状一点帮助都没有。
他现在只能确定自己是跟某个男人鬼混了一晚,呃,他又想起来一件事,昨晚他可能、或许、大概在做的时候喊的是托马斯的名字。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一个高个子深色头发的年轻人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你这么快就醒啦,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睡到下午。”
景彦看向他的脸,但在记忆库搜寻未果。
而且——
这家伙是不是有点过于年轻了?
“天呐,”景彦撑着额头小声抱怨,“你多大了?”
他不会是在喝多之后睡了个未成年吧。
“放心,我成年了,而且并不是第一次,忘记了吗,昨晚你一直叫,说明我技术还不错。”年轻人否认未成年,但却回避了景彦的具体问题,“顺带一提,我带你走之前做了伪装,没有被记者拍到。”
记者?
“你认识我?”景彦问。
“当然。”对方承认,“拜仁的大明星,我也踢足球,是个守门员,上赛季升上一线队,跟亨克签了职业合同。”
亨克?
那是哪里的球队?
景彦完全没听过这家球队,但他很确信,这一定不是一家德国俱乐部。就在半分钟前,他的一夜情对象坐在了床边,而景彦也才意识到对方的德语带有奇怪的口音。
“我在哪儿?”景彦问。
“威利斯酒店。”那家伙回答道,“它是我们这儿最好的酒店,哦对,我得告诉你,这酒店的价格我暂时承受不起,所以是刷的你的卡。”
景彦才不关心刷的是谁的卡,他只想知道自己在哪儿。
“我不要酒店名字。”景彦恼火的说,“我要知道我在哪座城市哪个国家,再问你一遍,我在哪儿?”
“比利时,亨克。”这次的回答干脆利落,但紧接着景彦的一夜情对象凑了过去,重新把他按回枕头上,“如果你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国家什么城市,那么,你是不是也忘记了我的名字呢?”
“——滚开!”景彦不耐烦的低吼。在那家伙扑上来的那一刻,腰背的疼痛差点让他失去意识。
“足球明星原来是这么无情的。”深色头发的青年好像没把景彦的警告当回事,“不过没关系,我更倾向于你从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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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没听进去我的名字。”
“你这家伙——”
“我是蒂博-库尔图瓦,希望你这次记住了,J。”他说,“我将会、并且一定会在足坛成就一番了不起的事业,请不要被我轻易超过去。而等到那时候,我会是你最强劲的对手。”
第154章 暗黑向同人也能he吗?(二)
……
景彦以为他和库尔图瓦不会再有交集。
他没听过他的名字,也不在乎,事实上,很多人都对他说过那种话,记住我,总有一天我会怎么怎么样。
但事实证明,那些人最后都销声匿迹了。
没他有天赋的人不如他努力,比他有天赋的人不存在,所以,景彦完全有理由那么认为。
然而——
当景彦从比利时返回德国,他发现,自己有张信用卡消失了。他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库尔图瓦。他说他开房用的是他的卡,但却没交待那张卡的最后去处。
是的,库尔图瓦偷偷带走了景彦的信用卡。
景彦本该第一时间打给银行,让他们监控那张卡,然后向警局报案,在查到新消费记录后,景彦就可以用重罪起诉对方。
但他犹豫片刻,没有那么做。
无所谓了,景彦想,反正那张卡额度不高,就当是赔罪,也好让他对那次不道德行为心理好受些。
就像中世纪人们购买教会的赎罪券。
后来世界杯开始,景彦一心备战,但很可惜,年轻的中国队刚刚进入淘汰赛便遇上了巴西队。景彦和他的队友们没能创造奇迹,国内骂声一片,景彦代表所有人公开道歉,然后在人们怒气最盛的时候返回德国。
不是他想要逃避,而是他知道,只有自己站出来吸引所有人的火力,他的队友们、他的教练们才不会被波及。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景彦开始怀疑那天他看到的是否是幻觉。
或许就像《黑衣人》里说的那样,人类可能就生活在一个柜子里,外面还有更广阔的、更高维度的世界。
那并不能说明他的世界毫无意义。
虚无主义从他的思维里消失,后来,景彦的生活回归了正规。
他向范加尔道歉,向更衣室道歉,向托马斯道歉。他们原谅了他,而托马斯,托马斯从没怪过他,只当他是闹脾气。
但是,什么东西还是不一样了。
那天晚上——
“这样可以吗,痛不痛,要再慢一点吗?”托马斯-穆勒在景彦上面,边亲他颈侧边低声问,“不舒服要告诉我,我会改。”
“没有,很舒服。”景彦圈住他的脖子,尽全力去迎合。他喜欢托马斯亲他脖子,也喜欢这种温柔,但不管他怎样,事情好像始终回不到最开始的那个点。“喜欢,喜欢……”
景彦抬腿圈住穆勒,用主动掩饰自己的失落。
托马斯最爱这种普通的传教士方式,动作也轻柔,好像生怕伤到爱人。
看着眼前晃动的金发,景彦突然有些恍惚。
他想:真实的托马斯也会这么对真实的他吗?在那个真实的世界,他也会这么温柔?还是说,这仅仅只是作者赋予他的,因为人们更爱看甜甜的恋爱。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几个月前的某天。
在比利时发生的一切,和这里那么不同,那么……真实。
“不够,再来——”
夜还很长,托马斯也不准备停下。
可景彦却已经索然无味。
他第一次假装了自己的**,然后请求托马斯再来。
“你真的,让我惊讶了,J。”穆勒说着去亲景彦的嘴唇,景彦偏头,于是这个吻落在了嘴角。
“我只是——爱你。”景彦把穆勒的头按在自己颈窝。这次,他选择用真话掩饰假话。
“你说什么?”穆勒呆住了,这是景彦第一次使用‘爱’这个词,“再说一遍,J,再说一遍。”
“我说,我爱你。”景彦对着穆勒的耳朵说,故意让气息打在上面,“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后面的果然更激烈了些。
但仍然不是景彦想要的。
早些时候,在他心里,温柔和假像联系在了一起。而现在,事情的发展更加糟糕,和假像联系在一起的,变成了托马斯的名字。
他开始不敢叫他的名字了。
……
2010-2011赛季,范加尔的执教走了下坡路。
但好消息是,意大利前锋卢卡-托尼离队,景彦的地位直线提升,他现在是拜仁的主力了。于是在更衣室,景彦的衣柜挪向了更好的位置,和穆勒的不在一起了。
10月中,德甲第7轮,拜仁客战多特。
紧张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最后几分钟。
威斯特法伦球场不愧是欧洲第一魔鬼主场,上半场,拜仁便0-2落后,而下半场回去,景彦助攻里贝里扳回一球,补时第3分钟,他的任意球直接破门拯救了球队。
2-2平。
拜仁好险打破最差开局记录,积9分,排在德甲第10的位置。而多特,积16分,高居德甲第二。
回到酒店,景彦在墙上发现一幅地图,他先看到了北威斯特法伦州,然后视线向左移动,他看到了比利时。
“J?你在做什么?”穆勒问,“晚宴要开始了,不来吗?你可是今天的主角。”
“啊,对不起,我可能去不了。”景彦撒谎了。他不知道自己那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他想,于是他那么做了,“我刚接到库卡电话,他说我有个上午合作出了点问题,需要赶紧解决。”
“严重吗?”穆勒担心的问。
“呃,我觉得还好。”景彦继续撒谎,说来也怪,他从没训练过自己说假话,但真到了这时候,却能很轻松做到,“那边的企业出现了丑闻,虽然暂时压下去了,但库卡还是希望我及时解约,不要把自己的形象和负面新闻联系在一起。”
“这样啊。”穆勒点头,“那你快去吧,别让他等急了。”
景彦亲了他一下,然后道别。
心里虽然有对托马斯的愧疚,但更多的,是欺骗成功的爽快。
……
脱身后,景彦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拨通了库尔图瓦留给他的电话号码。从看到那串数字开始,景彦心跳加速,紧张导致他几次按错键。
真的要这么做吗?心里有个声音问。
景彦听见了,但选择不去理会,他按下了拨号键,然后不安的等待。
一下,
两下,
三下,
电话始终无人应答。
这时景彦才真的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这是种不道德的背叛行为,第一次还可以怪到酒精头上,可是这次呢,这次他是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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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果被人知道……
那就不要让人知道。第二个声音在心里出现。
10几秒过去了,仍然没人接听。就在景彦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准备挂断然后谴责自己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你好,这里是蒂博-库尔图瓦,请问是谁?”
很有礼貌的开场。
但在听到的那一刻,景彦立刻把这声音和那天晚上的青年联系在一起,他开始头晕目眩,腿发软,说不出话来。
“你好?”
库尔图瓦问了第二遍,景彦仍然不知道能说什么。
“有人吗?”
库尔图瓦问了第三遍,景彦准备挂电话了,他认为这就是个错误。
但就在这时——
“J,是你吗?”
库尔图瓦猜到了。
景彦呼吸一滞,随后变得急促。
“真的是你。”电话里的比利时人轻笑了几声,换了种语调说,“真高兴你能打给我,你知道吗,刚刚我在看拜仁和多特的直播,你简直棒极了。”
景彦抓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天你在我耳边呼吸了一晚上,听见你呼吸的第一秒我就知道是你。”库尔图瓦暧|昧的说,“我很想你,你想我了吗,想见我吗?”
连续的问句戳到了景彦。
“我要挂电话了。”他说,然后强迫自己按下了结束键。
在结束通话的那一刻,景彦松了口气,但随后他感觉到了失落。这让他很惶恐,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感觉失落?
今天就是个错误。
他不应该……
5分钟后库尔图瓦的电话打了回来,景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接了他的电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点也没犹豫。
“听着,我不想——”
“韦斯特公园酒店,就在多特蒙德市郊。”库尔图瓦用一个名字打断了景彦的话,“11点到那儿去,我用你的名字定了房间。”
“什么?你……”
“到那儿去。”库尔图瓦说。他的声音好像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然后,等我。”
……
这太荒谬了。
晚上11点,景彦到了韦斯特公园酒店,库尔图瓦不会委屈自己,他再一次定了最好的。
进了房间,景彦把自己丢进浴缸里,冷水淋着他的后背,却怎么也浇不灭他心里的恐慌。
他还记得几年前和托马斯一起看《老友记》,他亲口吐槽过罗斯和瑞秋的感情线,他不明白他们有什么可纠结的,罗斯大错特错,就算瑞秋提了分手,他也不能在当天和另一个女人滚上床。
但是现在,轮到景彦自己了,他比瑞秋还要纠结。
不,他不是瑞秋,他是罗斯。
他背叛了托马斯,多少个理由也改变不了这不争的事实。
但是——
如果知道世界是同人文的是托马斯呢?
他的反应会是如何?
会和他做一样的选择吗?
景彦不知道,他也永远没机会知道了。
就在他要把自己冻成冰块的时候,库尔图瓦赶到酒店,他把景彦从浴缸领出去,用毛巾把他擦干,期间一句话也没多问。
不得不说,景彦喜欢这种感觉。
距离感。
有的时候他崩溃,难过,绝望,所有的负面情绪一起爆发,他需要一个人待着,他不喜欢被问东问西,那些是他的事,他要留给自己消化自己解决。
托马斯就不行,他不理解,他总想帮景彦分担。
“你不能总是一个人扛。”托马斯这么说,“让我帮你,我们一起解决它。”
景彦不忍心拒绝他,于是每次都同意,他用让自己受伤的方式来爱托马斯,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治愈自己。那个时候,景彦总要处理更多的‘伤口’,他原本就有的,以及接受托马斯帮助带来的。
所以——
他喜欢库尔图瓦的距离感。
“你怎么过来的?”景彦问。
“我租了私人飞机。”库尔图瓦擦着景彦的头发说,“当然了,还是用的你的卡,我相信6w欧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6w欧不是小数目,但如果这能让景彦好一点,他就可以无所谓。
“听着,我不在乎你花了我多少钱或者怎么,今天我打给你并不是想要,呃,想要见你,我不知道,我只是,可能状态不……唔!”
景彦想要解释自己,或者说,给自己找个好理由,但他越说越乱,就在他快要把自己绕进去的时候,库尔图瓦捧起他的脸封住了景彦的嘴唇。
这是个——
完全不同的吻。
不是说它有多好,或者有多坏,那很难判断,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吻很不一样。在今天前,景彦只吻过一个人,现在,他有了不同的体验。
然后事情的发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
景彦靠在床头,库尔图瓦在他前面。景彦手伸进他的头发里抓住发根,张嘴只能发出“哈、哈”的声音。
库尔图瓦没说错,他技术的确很棒。
然后。
在大脑一片混乱的情况下,景彦不受控的脱口而出:“托马斯——”
库尔图瓦没什么反应,但景彦自己愣住了。
或者说,他整个人僵住了。
这种情况的发生加重了景彦心里的背德感,世界或许是假的,但他这样乱来就能被允许吗?
他是喜欢托马斯的,但这样的行为又算什么呢?
“没关系。”库尔图瓦安抚道,“你可以喊托马斯的名字,我不介意。”
他不介意。
景彦很困惑,于是他低头和库尔图瓦对视,从那双眼睛里,他只看出了巨大的野心和最原始的情绪。
库尔图瓦抓住这个时机和景彦拉近距离。
他伸手轻触景彦嘴角,然后按压他的嘴唇,随后分开他的牙齿,拇指按住舌头,其他四指钳住下巴。他看着景彦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点反应。
景彦很快忍不住了,“走开——”
比利时人毫不在意,他舔了舔嘴角,起身抓着景彦接吻,亲吻能解决他们间大部分分歧。
这很好。
他们之间不带多少感情。
换个角度说,库尔图瓦不爱景彦,也完全接受景彦不爱他,他的感情不是对景彦这个人,而是对景彦的身份。
景彦是大明星,是足够竞争金球的足坛新王,但他现在却在他面前,嘴唇湿润,眼尾绯红,还用好听的嗓音叫着要他走开。
当他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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