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霍靖川道:“回去吧,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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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牒是一种官方文书,是庸朝官方的一种僧尼管理制度。只有持有度牒的僧尼才可以免除徭役,才是合法出家。
在古代,是不可以随意出家的。
具体规定各个朝代都不相同,以谢柏峥熟悉的庸朝为例,因为涉及徭役,所以明文规定了家中独子不可出家。
对年龄也有要求,男子需年满三十五岁、女子则需年满四十岁方可出家。另外还要看时局,如遇到洪灾、干旱这种天灾,也是不允许出家的。
即便是拿到了度牒僧尼,仍要参加两年一回的考核,考核不过便要收回度牒,可谓是十分严格。
可是这背后却诞生了一条产业链——一旦拿到度牒,便不需要缴税了,哪怕曾经是逃丁,也可以上岸,尤其在灾年里更甚。
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介普通书生能管得了的。
可谢柏峥却是不得不管,一个是因为要还原主清白,另一个是……霍靖川的沉默令他感觉很奇怪。
霍靖川似乎是想管的,但是又不好意思说。
谢柏峥问他:“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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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殿下,男人不能当老婆》 13、不当老婆13【修】(第2/2页)
霍靖川自然晓得其中厉害,怕他一介书生不知深浅地一脚踩下去不知道要怎么收场,纠结道:“我能说吗?”
谢柏峥轻松道:“嗯,说吧。”
霍靖川这开口:“此事背后必有朝中官员参与,度牒在各府都是有定数的,凭空出来几千份,绝不是民间所为。”
谢柏峥了然:“你是想提醒我这背后有大鱼,我这样的小虾米容易被一口吃了?”
霍靖川却道:“我是希望你万事小心。”
“既然不是要阻止我,那就将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谢柏峥边走边道:“刚好前头有一个馄饨摊,我去买一碗馄饨吃。”
“我一边吃,你一边说。”
霍靖川虽赞赏他这一份“大将风度”,却也并不意外,只这一日便知道这书生绝不是个书呆子,他心中自有乾坤。
霍靖川与谢柏峥仔细分说,大致都与他后世了解的相同,只是朝廷对于僧尼的管理机构,却是与他料想不同。
即便有度牒存在,官方对于僧尼的管理却是设立了专门机构。最高机构是府一级,往后是各州、县。
这些机构名叫僧录司,不受各府州县管辖,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三不管地带。甚至,连各府的僧录司也是各为其政。
好大的一张犯罪的温床。
……
谢柏峥听完,沉默了。
这种情况,官方竟然任由其发展?霍靖川默了默鼻子,心虚解释:“皇兄日理万机,且每年签发的度牒数量也是有定数的……”
谢柏峥放下碗,掏出铜板付了买馄饨钱。
霍靖川默默跟上他。
谢柏峥出声:“我在想一个问题……”
霍靖川连忙道:“嗯,你说。”
谢柏峥问道:“今日我们见到的那个小厮,他定然不是小厮。他穿着小厮的衣服,却穿着僧人的鞋,对陆久之的态度并不是小厮的态度——”
“这样看起来,这钱庄背后恐怕就是寺庙了,一个和尚开了钱庄,还是个姓曹的和尚。”
“你如何知道他姓曹?”霍靖川问。
“因为这钱庄就叫曹氏钱庄。”谢柏峥提醒:“欠条上写了。”
“……”
“出家人,还是个放不下红尘往事的出家人。”谢柏峥念道:“可这件事与林家又有什么关系?林家公子想借一千两的借条给我下套,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个地下钱庄?”
“他肯定是知道这个钱庄和林家有关,或者索性就是林家的地盘。”谢柏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个激灵:“林公子的父亲是布政使司副使,布政使司除了管理各级官员,还掌控一省的财政赋税!”
谢柏峥这话一说出口,自己先吃了一惊。
怪不得一个小小的县试竟然还在历史上留下了悬案,原来背后有这样一条暗线!此事要如何公之于众才好呢?直接一纸诉状么?
谢柏峥说着摇头,那恐怕是不行的。
哪怕这一纸诉状告上了府衙,恐怕也是发还给县衙,县衙再扔给僧录司自查。自查又能查出什么,恐怕只会是他这书生诬告。
指不定反倒是他要被问罪。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在府一级解决不了,那么就要引起朝廷的注意。谢柏峥又道:“朝庭派下来的钦差是查科举案的,这两个案件要怎么联系起来,又不至于将我也卷进去?”
霍靖川见他自言自语的样子,在心中默默评价:“这样自言自语,确实吓人。”
谢柏峥兀自思索,并不理会他。
谢柏峥见他走路时低着头,只好在一旁任劳任怨地替他看着路。
不久,回到家中。
谢柏峥眉头紧锁着,抬头便见祖母、母亲与姐姐也是满脸愁容地在门口等着。苏氏道:“儿啊,你可算回来了!”
“今日娘亲去县衙给你父亲送饭,等到天快黑了官差也不让进去!儿啊,那俩书生科举舞弊的事不会是要牵连到你父亲吧?”
“什么?!”
祖母与姐姐异口同声,两脸震惊。
谢柏峥:“。”
怪不得从刚才在家吃饼的时候就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原来是忘记了被带走的谢教谕……
罪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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